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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房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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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老三没了往日的脾气,低头哈腰,说:“方哥,听说您在这里,小三我马上就来了。当时我做错事,可现在明白了。别的不说,您看我诚意!”
说着,辛老三拿出两瓶本地产的白酒,放在桌子上,取了个杯子倒满,向方天风一举,仰头喝光,接着一杯一杯喝下去,喝光两瓶白酒,足有两斤。
辛老三的身体有点摇晃,满脸通红,但眼睛格外亮。
“方哥,希望您高抬贵手,饶过我这条贱命。”
方天风心中冷笑,要不是会望气术,一定会被辛老三骗过,可惜辛老三演技再好,也掩饰不住他头上的杀气。
辛老三装的越是像,方天风越不能放手。
方天风微笑着站起来,拍拍辛老三的肩膀,说:“三哥,你这么说就见外了。你要是真知道错,真不想报复,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过,无论谁想害我,都会遭报应的,我觉得三哥你一定没事。三哥喝多了,小陶,送三哥回去。”
在说话的过程中,方天风暗中运起气兵术。
只见丹田之中气河上空的蓝黑色病气之剑轻轻一颤,分离出一把更小的病气之剑,一点亮光围绕剑身转了一圈,整把剑立刻散发出阴森可怖的气息,仿佛瘟疫过境,万物灭绝。
剑出敌伤,方天风自然不能做的太明显,而是调动气河,分出元气,包裹住小病气之剑。
最后,他再次运用气兵术,控制小病气之剑飞出体外,钻入辛老三的大脑,静静潜伏。等小病气之剑周围的元气消失,就是病气之剑爆发之时。
辛老三没有强大气运,单凭这一把小病气之剑,就能让小病瞬间加重几十倍,形成大病。
方天风是第一次使用气兵术制敌,并没有太大的把握,也不能确定具体会引发什么病症。
送走辛老三,什么都没发生,方天风和小陶四人一起回长安园林,整个过程就像是只吃了一顿饭,让小陶一头雾水,可又不敢问。
第二天什么事也没有。
第三天的中午,小陶喜气洋洋来到别墅。
“方哥,好消息,辛老三脑梗住院了,已经偏瘫,连话都说不利索。”
方天风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愣了一下,问:“是吗?脑梗就是脑梗塞?能治好吗?”
“我也不太懂,不过听说这辈子就那样了,好也好不到哪儿去。”
方天风叹了一口气,说:“生死无常啊,没想到好好的一个辛老三,就这么倒下了。他毕竟在这里当过保安,你带我去看看吧。”
小陶呆了一下,立刻竖起大拇指,说:“方哥真仁义!我这就带您去。”
辛老三不在省医院,而在更远的市四院。
方天风和小陶进入病房,看到躺在床上的辛老三。辛老三前几天被方天风和毕经理打,身上还有伤,又经此大病,精神格外差。
第四十五章 摆酒
旁边有一个年轻人正在陪护,是钢脖哥的手下,说钢脖哥刚走不一会儿。
方天风走到辛老三床边,抓着辛老三的手,轻叹说:“没想到几天不见,你竟然病成这样。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咱俩的恩怨,从今天起,一笔勾销。”
在碰触辛老三的时候,方天风不仅使用望气术查看辛老三的病气,还利用元气进入病气之剑爆发的地方,检体细节,对病气之剑的破坏力有了更清楚的认识,这才是他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辛老三身上的病气足有两指粗,和脑部的病气相连,非常浓密。
两指粗的病气,理论上可以治好,但实际上病气之剑已经破坏辛老三的脑部组织,除非方天风亲自出手,否则任何人都无法让被破坏的地方复原。
方天风拿出一千元,放在病床上,微笑着说:“三哥,安心养病,我觉得三哥你一定没事。”
辛老三眼眶湿润了,嘴里呜呜呜说不清话,但意思很明显,感谢方天风能来,以前他做错了。
方天风拍拍辛老三的手,站起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除了辛老三,没人能看到。
辛老三突然想起方天风那天在火锅城说过的话。
“你要是真知道错,真不想报复,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过,无论谁想害我,都会遭报应的,我觉得三哥你一定没事。”
最后一句和方天风刚才说的一模一样。
辛老三遍体生寒。
方天风转过身,又拿出两百递给那个陪护的,笑着说:“你和辛老三非亲非故,能在这里照顾他,我很感动。这两百块给兄弟你买烟。”
那人连忙推辞,但方天风硬塞给他,然后大步离开。
陪护把钱收起,说:“三哥,他是谁啊?真仗义!”
辛老三全身颤抖。
小陶跟着方天风回长安园林,把方天风送回别墅后,向保安岗亭走去。
小陶一开始还挺高兴的,但想着想着,突然发觉不对味,方天风再怎么样滥好人,也不可能看望仇敌还送钱,事出反常必有妖!
小陶仔细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方天风的话,突然头皮发麻。
“不知道这是报复,还是做善事?”
小陶转头看了一眼别墅,低着头快步离开。
方天风看着小陶的背影,微笑。
一个危险被扼杀在萌芽,神不知,鬼不觉。
方天风张开手,掌心浮现三把剑,蓝黑,灰色,黑色,如冰似玉,剑尖朝下,悬浮半空,散发着奇异的气息。
手一握,剑消失。
工地事故已经过去五天,那个施工队仍然没能解决。
下午,张博闻打来电话,他们已经请了一个经验更丰富的施工队来,希望方天风帮忙看看这个施工队能不能解决。
张博闻把方天风接到工地,方天风用望气术看了施工队长一眼,然后又看了张博闻的气运,说这个施工队能行。
双方皆大欢喜。
鲁总愿赌服输,今晚就在玉江大酒店摆酒赔罪。
傍晚时分,方天风和沈欣前往玉江大酒店,半路上,接到孟总的电话。
“方大师,你太不够意思了!”
“啊?我怎么了?”
“你把鲁大公子整的那么爽,怎么不叫上我一起看好戏?说起来,这事还跟我有关系。”
“你真是看热闹不怕热闹大,想来就来吧,做个见证也好。”
“你不会真想逼他学狗叫吧?我都不好这么逼他。”
“到时候再说。”
“好,现在我就过去,马上就到。”鲁总急不可耐。
停好车,方天风和沈欣向玉江大酒店正门走去,张博闻正站在门口和孟总、李总以及石伟城交谈,而孟总身边正站着上次见过的混血模特。几个人看到方天风连忙迎过来。
方天风笑着说:“孟总,你等好几天了吧?”
“方大师目光如炬,三天前就知道了,就等今天看他出丑。”
方天风看了一下周围,没发现鲁总,好奇地问:“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孟总笑着说:“也没什么,朋友开了一家慢摇吧,被拉去捧场。卡琳娜领舞,我为了给朋友捧场,多送了点花,和鲁总发生了一点小误会,我不想惹事,可他鲁大少爷说他爹是副局长,要让我们好看。结果你也看到了,我孟得财好好的,卡琳娜也在身边。”
方天风和孟总认识不久,别人都叫他孟总、老孟、孟胖子之类的,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
“孟总,你名片给我一张。”方天风说。
孟总却有点不好意思,然后拿出名片说:“我名字那是谐音,原意是曹孟德之才,上户口的警察给写错了,写俗了。”
方天风一看,果然是得财,不是德才。”
沈欣打趣说:“孟总,你是要财呢,还是要没了钱的才?”
孟得财哈哈一笑:“当然是有钱的财!我从小就胸无大志,有点小钱够花一辈子,我就知足了。说起来,我能有今天,没准全靠这名字,得财嘛。”
众人一起笑起来,在张博闻的带领下,向里面走去。
孟得财很不高兴地说:“看来鲁总还拿着架子,不怎么情愿啊。”
方天风这才回过味,鲁总既然摆酒赔罪,起码应该出来迎人,到现在都不出面,这就耐人寻味了。
李总笑着说:“鲁总是年轻人,脸皮薄,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石伟城不高兴了:“方大师更年轻。”
等上了楼,方天风才看到鲁总正和四个人站在走廊。其中两个人是之前见过的股东,另外两个人不用说,自然是鲁总请来帮衬的朋友。
鲁总看到方天风,就要上前相迎,看到孟得财也在,脸一下子拉下来,仍然继续向前走,但看到那个混血模特也在,他再也撑不住,气得转身就往包厢里走。
孟得财却笑着大喊:“小鲁啊,你跑什么啊,叫两声我听听!”
方天风只是面带微笑,好像这些事跟他无关。
石伟城摸了摸脸,幸灾乐祸说:“我怎么觉得脸有点疼。”
对面那四个人略一犹豫,一起走过来,相互介绍认识,其中一个人暗示自己是被硬拉拉过来充数的,另一个则没多话,不过孟得财反而主动上前握手。
众人进入包厢,鲁总赫然坐在主位上,脸色极为难看。
鲁总扔出一张工行卡,啪地一声落在桌面。
“方大师,这是说好的十万,密码是123456。感谢你帮我们提前算出事故。我说到做到,我相信你是世外高人,如果有需要,我会声明你不是骗子。”
方天风点点头,拿过钱,说:“我相信鲁总是一个守承诺的人。我方天风别的不敢说,谁要是欠我的债不还,绝对会很倒霉!既然鲁总说摆酒答谢,那就上酒吧。”
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方天风。
鲁总沉默片刻,盯着方天风问:“方大师,你真要逼着我喝酒?”
“错,是你逼你自己。”
“好。”说完,鲁总让服务员端来一瓶剑南春,连喝三小杯。
方天风这才有了笑脸,说:“不错,鲁总果然信守承诺。”
鲁总身体微晃,说:“家里刚才来电话,有点事,先回去了。方大师你们随便点,我已经打好招呼,这桌算我的。”
孟得财却讥笑道:“家里来电话?你想吓唬谁?”
方天风愣了一下,他阅历不够,孟得财要是不解释,还真听不出鲁总这是抬出他那位当官的父亲。
鲁总愤怒地盯着孟得财,说:“孟胖子,你别逼我撕破脸!”
“你已经撕破了!”孟得财讥笑道,“什么叫和孟胖子吃饭的不是你朋友?要不是方大师神机妙算,换成我别的朋友,你就敢杀鸡给我看?你以为我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鲁总脸唰地白了,他要是直接冲孟得财去,那两个朋友起码能帮着说两句,可他这事做得太不厚道,不敢面对孟得财,去整孟得财的朋友,还当众说出来,别人反而不好帮衬。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在慢摇吧争风吃醋,谁也不好意思大张旗鼓,可这一次孟得财站在理上。
方天风重新打量孟得财,没想到这个平时乐呵呵,自称小商人的胖子,关键时候一点不手软。
鲁总看向方天风。
方天风一摊手,说:“你别看我,我和你就那赌约,你和孟总的事情自己解决。”
孟得财指着那瓶剑南春说:“我也不为难你,剩下的酒也不多,对瓶一口干,这事就算结了。”
一整瓶酒也就一斤左右,而且才38度,喝光没什么,可这脸丢大了。
鲁总咬着牙,想了许久,拿起酒瓶。
“我年轻气盛,说了不该说的话,给孟总赔礼!”鲁总说着,竟然一口喝下去,喝到最后呛到,一阵咳嗽。
孟得财又恢复了平日笑眯眯的样子,说:“这才对嘛,何必为了一点小事耿耿于怀?或许以后还有机会合作。”
鲁总强忍不适,说:“各位喝好,我先走了。”
方天风说:“既然是鲁总请客,大家一起送送鲁总,不能太失礼。”说完,方天风主动扶着鲁总。
这下别人就看不透了,沈欣脸上却有点忧色,想开口,但最终选择相信方天风。
众人一起送鲁总,送出正门外,鲁总说:“各位再见。”
“等等!”方天风的声音突然响起。
第四十六章 赌约完成
鲁总脸色一变,问:“方大师什么意思?”
方天风微笑说:“没什么意思,我们赌约有三。一是十万元,二是摆酒道歉,至于三么,就是在这玉江大酒店门口,跪地磕头,学狗叫!”
“你敢让我磕头学狗叫!”鲁总双眼通红。
“不是我敢,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磕头学狗叫,你喝糊涂了,我还记得,在场有不少人可以作证。张总,当时他是不是这么说的?”
张博闻轻叹一声,说:“小鲁当时冲动了,可愿赌服输,我也不好说什么。”
孟得财笑眯眯说:“鲁总,别让我瞧不起你啊!方大师,我过几天要请孙局长吃顿饭,你也一起来吧。”
“好。”方天风点点头,能让鲁总特意开口,很可能是正局长,绝对比鲁总的父亲官位高。
鲁总终于明白,自己的力量,在孟得财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那位来帮衬鲁总的中年人开口说:“小鲁已经喝酒道歉,再大的事情也该结束,何必咄咄逼人。”
另外两个股东连忙附和,说做事没必要太绝。
方天风看着鲁总,问:“鲁大老板,鲁大公子,你有权有势,我就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平民,如果!如果我赌输了,如果我这边没有孟总,没有张总,没有欣姐,我只要喝光一瓶酒,你就会放我走吗?”
方天风说完,盯着那个帮衬鲁总的男人,问:“当我跪地磕头,学狗叫的时候,你会对鲁总说,何必咄咄逼人吗?”
不等他回答,方天风冷笑道:“无非是,你们觉得他姓鲁的有个当官的爹,要是给人磕头,就是奇耻大辱,但我这个普通人要是磕头,仅仅是愿赌服输,对不对?”
方天风又指着鲁总,说:“他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一个小赌局就想逼我下跪学狗叫,就是因为他自觉高我一等,就算输了,别人也会因为他有权有势而照顾他的颜面,大事化小;就是因为,他觉得我这个平民不配有尊严,只有他才配有尊严!可惜,他错了!就算他被孟总羞辱到死,也跟我无关,我今天来这里,只想做一件事!”
方天风扫视众人,最后盯着鲁总。
“我要让人知道,下次谁要羞辱我,就要做好反被羞辱的准备!跪下,叫吧,狗杂种!从今以后,你会知道,你不比任何人高贵,你也无权羞辱任何人!”
鲁总如同受伤的野兽一样瞪着方天风,吼叫:“去你。妈的!你一个臭算命的狂什么!你信不信我随便花点钱找几个人,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
方天风点点头,诚恳地说:“我信,我一个平民再厉害,也只能逼你喝三杯酒,而你背后有个当官的爹,破家灭门不在话下,我们这种平民,哪好意思跟你这种权贵比破坏力。不过,你既然想让我一辈子翻不了身,那我还怕什么?你在一步一步教我鱼死网破、同归于尽!所以,我决定先骑在你身上,尝一下让你暂时翻不了身的感觉!”
方天风说完,扬手一个耳光,把鲁总打的横走几步,撞在墙上。
方天风上前揪住鲁总的头,猛地按在地上。
“记住了,你自以为比我们都高贵的头,被我踩在脚下!”方天风说着猛地一踩。
鲁总惨叫一声,抱头蜷身。
“我说过,谁要是欠我的债不还,会很倒霉!现在,收债!”方天风说着,抓着鲁总的头发,猛地砸到地下,提起,再砸下,连续三次,帮他完成磕头。
沈欣静静地看着,脑中浮现那个帮她挡酒的方天风,那个被她调戏脸红的方天风,那个给她治病的方天风,他或老实,或害羞,或善良。
沈欣突然明白,以前,方天风是同事,是朋友,是弟弟,但现在,方天风是方天风!
“每个男人的心里,果然都藏着一头野兽。不过,我喜欢这头!”沈欣默默地想。
方天风看着鲁总说:“有句话我对庞敬州说过,现在也对你说一遍,有什么本事尽管冲我来,我全接下!”
方天风伸手整了整衣领,看着众人,说:“鲁总的包厢还没退吧?一起吃完再走,我家里还有个吃货,一会儿打包的时候大家别笑。”
孟得财这才从惊讶中清醒,笑着说:“方大师打的真痛快,我刚才都恨不得踩他一脚。走走,既然是别人请客,当然要点最好的酒,吃最好的菜。”
鲁总的两个朋友和那两个股东连忙去看鲁总,其他人则跟着方天风一起回包厢。
走在回包厢路上,沈欣挽着方天风的手臂,低声说:“小风,你以后可要改改这个脾气,别老乱动手,万一被人抓到把柄,你肯定吃亏。”
“你不喜欢我这样?”方天风问。
沈欣愣了一下,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着说:“你打人的姿势很帅!都快把我迷死了!”
“那就好。”方天风说。
几个人回到包厢边吃边聊,沈欣说担心鲁总报警,但孟得财却说他不敢。
喝着喝着,几个人就聊起方天风对鲁总说的话。
“方大师说的一点都不错。是,权贵子弟获得的教育资源多,受家庭熏陶,懂事也多,但就像方大师说的,一个普通人撑死能害多少人?可随便拿出一个跋扈嚣张的二代,哪个不能让一路人哭?或者说,哪个地方没有几个让一路人哭的二代?”
“我也算小有身家,但别说厅局,就算碰到实权处级甚至科级的孩子,也得老老实实伺候。他们真要露牙,能把我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这话我不爱听,我见过几个孩子,都挺不错的,你们是受新闻影响。”
“呸!新闻敢发的、能发的,有十分之一?你敢说你没听过本市本省那几个大纨绔的事迹?名字我不提,就六年前省里那个上百亿的国企,谁掏空的?一条路能装得下那么多受害人吗?”
“……”
“别说云海,旁边一个县级市,一局长的儿子每年去澳门都扔个几百万,别的花销呢?老孟,别看你在云海风生水起,你信不信到了那里,能玩死你的人不少于两手?”
“别提我,我这种小商人,就是帮人看门的,屁都不是!”
……
方天风没想到喝开了,这些人竟然什么都敢说,有些简直骇人听闻。
今天众人心情很好,虽然喝的很多,但没什么事,只是话多,尿多。
临走前,方天风又点了安甜甜爱吃的蜜汁排骨和西湖醋鱼,打包回家。
几个人晃晃悠悠下了楼,刚走出正门,就看到一行人从左侧上来。
“又是庞敬州?”方天风皱起眉头。
庞敬州身后跟着几个人,方天风见过两个,一个是庞敬州的元州地产的股东,一个是沈欣曾叫过张叔的人。
这几个人哪怕喝多了,碰到这些大人物也立刻清醒,躲避让道,然后停下来等他们过去。
沈欣向那位张姓老者点头,张姓老者也笑着点头,态度比那天好许多,然后看向方天风。
方天风对庞敬州的气运一直很好奇,下意识使用望气术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方天风下意识抓着沈欣的手腕,低声说:“快走!”
方天风迈步就走,而其他几个人喝的有点大,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石伟城早就豁出去了,所以避让也就是做做样子,他一看方天风突然跑了,愣了一下,大大咧咧追上去,借着酒劲说:“方大师,你怎么跑了?别说见到鬼了!你躲谁啊?出什么事了?啊,我明白了,跟庞首富有关吧?”
其他几个人哪怕醉了,一听这话,连忙看了一眼庞敬州,然后加快脚步向方天风追去,个个双眼放光,想问问到底是什么大事让方大师拔腿就跑。
石伟城嗓门本来就大,被庞敬州等人听得清清楚楚。
庞敬州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但还是忍了下来,冷哼一身,向里面走去。
张姓老者却又看了一眼匆匆离去的方天风和沈欣,才跟上庞敬州,心事重重。
方天风在沈欣的车前停下,暗想庞敬州完了。
他刚才看到极为诡异的一幕。
在庞敬州的头顶,出现好几个气运圆片,就像是从气运烟柱上切下来的。
但方天风知道,以前官气和贵气能镇压住那些气运,可现在已经不能完全镇压。
那些圆片,实际就是气运的底部,可以把圆片直接当成气运烟柱看。
庞敬州的霉气,手腕粗!用最通俗的话解释这种程度的霉气,就是喝水都塞牙缝!
晦气有两指粗,谁在他周围,谁倒霉,而且倒大霉。
灾气,拇指粗!拇指粗的灾气,意味着死亡人数超过十人!
怨气最恐怖!足足有大腿粗!
方天风看到庞敬州的怨气简直要破口大骂,这不是害一家人或一路人的问题,这起码是害了数万人,甚至间接影响十几万人!
还有一片死气,这意味着,一旦失去那位神秘高官的镇压,庞敬州必死无疑!
这才是庞敬州的真正气运!
这些气运因为有高官镇压,所以暂时不会太影响庞敬州,但既然已经出现,就意味着事态在向最坏的方向发展。
第四十七章 小乔
方天风心中暗呼侥幸,当时如果为了钱奴颜婢膝跟庞敬州混在一起,短时间恐怕就能积累大量财富,甚至有机会帮庞敬州和那位高官翻盘,但结果就是不出几年,被那恐怖的怨气反噬,一切化为泡沫。
方天风这才觉得自己的固执和倔强,有时候也是好事。
“看来以后做事,还得稳打稳扎,不能为了钱而忽视隐患。”
孟得财、石伟城、张博闻和李总四人的酒醒了大半,紧张地盯着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欣好奇问:“小风,现在没外人,你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
方天风严肃地扫视五个人,郑重说:“我只说一遍,不管你们信不信。从现在起,远离庞敬州,断绝跟他的一切关系。半年之后,一切见分晓。谁要是不信我,非要到庞敬州身边凑热闹,等家破人亡的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
原本魁梧健壮的石伟城,这时成了啄米的小鸡,连连点头,说:“对!对!对!一定不能跟庞敬州有任何瓜葛,等找到机会,我吐他一脸唾沫,让他仇恨我!你们别不信,反正程总、鲁总几个人的下场你们都亲眼看到了。”
张博闻刚见识到方天风的厉害,借着酒劲砰砰砰拍胸脯说:“方大师说的话就是圣旨,不信谁也不能不信方大师。我明天就仔细查一查,断绝跟庞敬州的任何联系。”
孟得财却双眼放光,嘿嘿笑起来:“这个消息要是真的,价值可不是一般高啊!方大师,我要是能从这件事里捞到好处,一定少不了您的。要不您来我公司当荣誉顾问?我知道您师门规矩,也不多给,一个月五万。每月到我公司转一圈,每次发现问题,奖金十万,您看行不行?”
石伟城目光闪烁,似乎有什么难处,红着脸说:“我没孟总那么财大气粗,我手下最高的都拿不到五万,而且我也不是每天都有钱赚,经常被拖欠工程款。我凑个热闹,一个月两万吧。”
张博闻立刻叫嚷:“我也出五万一个月!方大师,反正是荣誉顾问,您可以兼多个!”
李总更干脆,说:“方大师,您哪天想要车,直接去我店里提!随您挑!”
方天风知道他们这是受酒精和庞敬州消息的双重刺激,于是笑着说:“现在我真不适合收这么多钱。这样吧,等庞敬州的事尘埃落定,我再给你们准信。”
“也行!”
和四个人告别,沈欣送方天风回家,一边开车一边说:“小风,你光给别人算命太亏。应该想办法给自己赚钱。你那么会算,能不能做股票期货外汇之类的?”
方天风一听,连忙说:“欣姐,你这是要我的命啊。那里面水太深,我可不想惹祸上身。”
“那你总得想办法干点什么。”
“这你放心,其实我一直在考虑,慢慢来,等完成初步积累,然后修为足够,我就会开始行动。我不可能当一辈子看房子的,我将来一定要买下这种别墅!”
“这才是我喜欢的小风,来,让姐亲一个!”
“好好开你的车!”
方天风的确想过靠气运在股票方面赚钱,但股市不是个人的股市,而由数不清的官气贵气财气等等交织在一起,承载成千上万人。以方天风现在的修为,不赚钱没事,一旦赚钱,引发意外,形成蝴蝶效应,必然遭到混乱的气运冲击。
这可比怨气反噬可怕的多。
期货外汇之类的和股票都有共同点,都被大鳄操控,有太多的不确定性。方天风现在首要目标是增强修为,修为不够,赚再多钱也不放心;修为够了,顶着混乱气运大赚特赚,谁也拿他没办法。
方天风的目标是做实业,基本不会受混乱气运影响,但具体做什么,还没有确定,需要慢慢考虑。
到了家,方天风洗了个澡,躺床上登录维信和企鹅号,才发现自己被岳承宇加到名为初中同学的维信群,他先设置静音,然后看岳承宇给他发的讯息。
“在吗?”
方天风发语音问:“刚到家,什么事?”
“你看初中群了吗?”
“还没看,怎么回事?”
“初中的那几个狗大户正准备同学聚会,本来说是过年,可有几个人说过年肯定没时间,于是就有人提议近期聚一次。具体时间地点还没定下来。小丽说要去,我可想死她了,一定得去。”
小丽是以前初中的文娱委员王丽,相貌平平,但活泼外向,能歌善舞,在班级人缘极好,岳承宇一直喜欢她。
“别提小丽,她结婚那天你哭成什么样忘了?我就不去了,反正咱们几个老同学差不多每年都聚一次,其他人关系都淡了,去了也没多大意思。”
岳承宇说:“你不去,我一个人去更没意思啊。听他们说,小乔可能也去,别告诉我你不动心。”
听到小乔二字,方天风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但却装作若无其事说:“到时候再说吧,我不一定有时间。”
“擦!你真不够意思!”
过了一会儿,岳承宇又问:“那你到底去不去?”
“再说吧。”
“……”
结束聊天,方天风开始逛论坛,看**,偶尔扫一眼贴吧。最后,还是没能忍住,翻看初中群的聊天记录,也开始听老同学在**群的聊天。
看到一个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听着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总有一种亲切感,毕竟曾经相处三年。
每当有人提起乔婷,方天风心里都会出现波澜。
虽然两个人从小学、初中和高中都是同班同学,但不知怎么的,方天风心里的乔婷,容貌已经模糊
只是,他清晰的记得,那个经常洗桌布的乔婷,那个娇滴滴说同桌借我橡皮的乔婷,那个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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