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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国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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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这才小心翼翼地拧开盖子,慢慢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小嘴。
骆志远和安娜对视了一眼,心头感慨万千。党燕燕这个小女孩真的非常乖巧,也很有礼貌,随着她性格的开朗和病情的好转,她身上美好的一面渐渐被放大和展现出来。
回国之后,安娜将收养她。等安娜结束完在华夏的学业,她又将跟随安娜回莫斯科生活。
……
下午4点30分。航班停靠在京城机场。
骆志远与安娜带着党燕燕出了机场,混杂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慢慢走出。
“志远!”一声清脆而明显有些颤抖的高呼远远地传过来,骆志远猛然抬头望去,见不远处,谢婉婷翘着脚挥舞着双手,旋即奔跑过来。奔跑间,她的风衣敞开着,与乌黑的长发一起以不同的弧度飘扬在身后,而那张秀美高华的容颜上则浮荡着淡淡的红光,骆志远身旁的安娜能清晰得看到她眼眸中的两团水雾。
“婉婷!”骆志远紧走两步,张开双臂将猛冲过来的谢婉婷抱在怀中。谢婉婷紧紧圈住骆志远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引得周遭的乘客愕然扭头投来关注的目光。
谢婉婷哭得歇斯底里,肩头轻颤,整个身子都软绵绵无力地“挂”在骆志远的身上。骆志远心头发酸,眼圈一红,圈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身,柔声安慰着:“婉婷,不哭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不哭了!”
谢婉婷一向温婉端庄,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失态”和不顾形象,足以证明她这段日子以来,她承受了多么大的精神压力。今日见到骆志远,所有的郁积在心的各种负面情绪都一起宣泄出来。
谢婉婷的母亲于春颖眼角湿润,有些担心地要上前去安慰女儿,却被丈夫谢国庆一把给扯住了。于春颖回头望着丈夫,谢国庆暗暗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先不要过去。
骆破虏站在一侧叹了口气,也止住了妻子穆青上前去的冲动,给谢婉婷一个单独释放感情郁积的机会。
安娜望着谢婉婷在骆志远怀里哭成了一个泪人,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来。她犹豫了一下,向骆志远点了点头,然后拉着党燕燕的小手,悄然先行离去。
良久。骆志远才牵着谢婉婷的小手两人一起并肩走过来,谢婉婷清秀的脸蛋上犹自挂着淡淡的泪痕,眼圈红肿,但却充满着幸福的笑容。
骆志远这才意外地发现,不仅自己的父母来机场接己,就连谢国庆夫妻都亲自来了。谢婉婷能来不奇怪,但谢婉婷的父母同时来迎,这无疑是代表谢家和谢老,给予了骆志远超规格的礼遇。
其实,骆破虏夫妻也是受骆老的安排代表骆家而来,并非单纯地接儿子回家。
“爸,妈谢伯父,您和于姨怎么也来了?”骆志远的声音微有几分惊讶,谢国庆向骆志远投过赞赏的一瞥,笑道:“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和你于姨正好在家也没什么事,就来机场了。”
“志远啊,姨觉得你咋去了一趟莫斯科瘦了不少呢?是不是在那边水土不服啊!我就说了嘛,以后没事少往国外跑,那些洋人生活的地儿,不适合咱们华夏人!”于春颖上前一步,拉起骆志远的手来,好一阵嘘寒问暖问长问短。
经过了上次在京郊山里的事情和这一次骆志远在莫斯科拒绝石油寡头巨额财富“招亲”,骆志远在于春颖心目中的地位已经陡然间上升到了一个几乎与女儿谢婉婷等同的高度,对于这个有情有义有才有貌的准女婿,她是越看越爱、越看越欢喜。
“姨,我没事的。”骆志远轻轻从于春颖手里挣脱开自己的手,走过去与母亲穆青拥抱了一下,然后又向父亲骆破虏点头微笑道:“爸!”
骆破虏淡然一笑,他是一个性格内敛矜持的人,纵然有些思念儿子也不会当众表达出来,所以态度看上去还是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志远,走吧,你三爷爷让我和你妈来接你,咱们直接去你三爷爷那里,今天晚上,全家人在一起吃个饭!”
直接去骆家别墅,又是骆老点名,这显然是骆家的家宴了。骆老设家宴为一个晚辈接风,这在骆家的历史上还是头一次,骆志远感觉有点受宠若惊。
谢国庆也在一旁笑道:“嗯,志远,你谢爷爷也说了,明天中午请你去家里一起吃饭,也见见家里的几个长辈!”
谢家也要设家宴,骆志远更觉汗颜。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来。
骆破虏转头望着谢婉婷,笑了笑,“婉婷啊,你也一起,你骆爷爷说了,今天让你也过去。”
骆家家宴让谢婉婷参加,这表明骆家已经正式将她视为了骆家的孙媳。否则,无论谢婉婷与骆家关系多么熟,也不能出席这样的家宴。作为世家出身,谢婉婷心里明镜儿似地,闻言不禁脸色羞红,低头轻轻道:“骆叔,我知道了。”
穆青上前去拉起谢婉婷的手来柔声道:“走吧,婉婷谢家嫂子,这样啊,婉婷就跟我们的车走了。”
谢国庆和于春颖笑着点点头,“行,那我们分头走吧。”




 第177章 骆志远在骆家的地位(上)

从机场抵达骆家时,已经是傍晚时分。阳春三月的京郊,春风送暖,薄暮的夕阳余晖笼罩着这幢掩映在山脚下丛林边缘处的别墅,远远望去,犹如在画中一般如梦如幻。
轿车缓缓驶入大院,骆志远一眼就看到,骆靖宇夫妻迎候在了别墅门口。
骆靖宇是骆家嫡枝的长房,骆老让骆靖宇夫妻出门相迎,显得意义非同一般。
骆破虏和穆青下了车,骆志远和谢婉婷也赶紧跟上。
骆靖宇哈哈笑着,大步走下台阶来,招了招手道:“二哥,二嫂志远,你可总算是回来了!走,进屋去,大家都在等着你!婉婷也来了,来!”
费虹也微笑着道:“志远啊,这一两个月不见,我怎么感觉你瘦了一些?是不是在国外有点水土不服哟?”
费虹的话跟谢婉婷的母亲于春颖的话如出一辙。
骆志远有些汗颜地走过去,朗声问安:“三叔,三婶!”
在骆老的“安排”下,骆家上下摆出了这样的阵仗,如何不让骆志远感觉受宠若惊!
谢婉婷则有些不太好意思,站在骆志远身后小声道:“三叔,三婶!”
其实没有骆志远的关系,谢婉婷也是将骆靖宇和费虹称之为“三叔、三婶”的,因为骆靖宇排行第三。可之前显然是要加一个“骆家”二字的定语的,如今她即将跟骆志远订婚,关系也已经经过了两家长辈认可,也就将称呼变得亲昵了一些,这都是下意识地行为。
“婉婷啊,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女大十八变,一点都不假!”费虹轻轻笑了,上前去一把抓住谢婉婷的手来,拉着她向别墅内走去。
骆靖宇这才与骆破虏说说笑笑,大家一起走进了屋去。
骆家的人全部都在,包括第二代的骆朝阳夫妻、骆靖宇夫妻、骆破虏夫妻、骆晓霞夫妻,就连很少露面的骆成飞夫妻和骆秀娟夫妻也都在骆老的招呼下,赶回家来团聚。
而第三代中,除了骆志远之外,有骆靖宇和费虹的儿子骆建国、女儿骆虹云,骆朝阳和谢秀兰的儿子骆勇,骆成飞的女儿骆莺儿,骆秀娟和郑安捷的儿子郑学章,骆晓霞和丈夫宋波的女儿宋念慈。
前文说过,在骆破虏这一辈,几个堂兄弟、姐妹的年纪都差不多。骆朝阳与骆破虏同一年生人,骆朝阳的生日大,因此,骆朝阳在骆家二代中最长,骆破虏次之,骆靖宇再次,最后才是骆老的小儿子骆成飞。骆晓霞与骆靖宇同岁,骆老的幼女骆秀娟年龄最小。
因此,分男女按照次序排下来应该是这样:骆朝阳、骆破虏、骆靖宇、骆成飞;骆晓霞、骆秀娟,第二代的长辈有四男二女。而第三代中,骆志远年纪最大,其次是骆建国,后面依次是骆勇、骆虹云、骆莺儿、郑学章和宋念慈。
骆志远已经参加工作,骆建国刚上大二,骆虹云、骆勇、骆莺儿、郑学章都还在读高中,面临上大学。而宋念慈年纪最小,刚上初中,这大概是骆晓霞要孩子比较晚的缘故。
别墅的大厅里或站或坐着几十口子人,骆志远扫了一眼,发现了不少陌生的面孔。
第二代的长辈中,骆晓霞夫妻和四叔骆成飞的妻子,他还是头一次相见。而第三代中除了骆建国和骆虹云之外,都是生面孔。
骆志远和谢婉婷在众人的瞩目中慢慢走进客厅,骆晓霞与丈夫宋波悄然交换了一个眼神,心说破虏二哥的这个儿子跟谢家的这个女孩真是天生的一对啊,看上去太般配了!
骆成飞的妻子、女儿则好奇地打量着骆志远,他们一家住在外地,骆破虏一家回归后,他们还是头一次赶回来相聚。
骆老和骆老太太端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老爷子微微一笑,“志远,婉婷,来,来我身边坐。”
骆志远犹豫了一下,还是牵着谢婉婷的手依言走了过去,不过,却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了骆老的身后。
骆老扫了他一眼,也没有再坚持让他和谢婉婷入座,而是环顾骆家子嗣家眷朗声道:“今天,家里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志远,这是你大姑和大姑父。”
骆老扬手指着骆晓霞夫妻。
骆志远赶紧上前问安:“大姑,大姑父!”
骆晓霞是骆朝阳的妹妹,与骆破虏的感情本就不错,她和善地笑着:“志远这孩子长得真像二哥!”
骆晓霞的丈夫宋波也笑笑:“是啊,跟二哥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活脱脱就是二哥年轻时候的样子嘛!”
骆晓霞嘴上虽然不动声色,心里却暗笑道:你这老宋说话也忒不靠谱,咱们俩结婚的时候,破虏二哥已经被逐出家门,独居安北,你满打满算就是前两天见过他一次,他年轻时候啥样你见过吗?
宋波其实就是顺嘴说的一句客套话,附和着妻子的态度。别人都没有听出来,就算是听出来也不至于较真,但天性刻薄的骆秀娟却在旁边忍不住嘲讽了一句:“我说姐夫,二哥年轻时候你也没见过吧?”
宋波满脸堆笑的表情顿时一僵,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骆晓霞有些不满地瞪了骆秀娟一眼,心道就你聪明,别人都是傻子?!
见妻子又犯了“老毛病”,郑安捷有些难堪地别过头去。
他跟骆秀娟闹了一阵离婚,后来在骆家人的劝说下和好如初,而骆秀娟也确实“痛定思痛”,有了很大的改观最起码在尊重丈夫方面有了巨大的进步,平时在家里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咄咄逼人”。可是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这张刻薄的嘴巴,想要彻底改掉,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骆老脸色一沉,哼了一声。对于这个骄纵成性的小女儿,他实在是越来越不满、越来越看不惯。只是幼女贴心,有老太太的“保护”,只要骆秀娟别太过分,骆老也就懒得再说什么。
骆秀娟顿时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又“多了嘴”,就悻悻地住口,也扭过头去,只待骆志远喊了她一声“二姑”,她才勉强回头来一笑,点点头,算是回应。
与以往相比,这番态度算是不错了。
骆老的态度决定一切。经过了这么多事,骆破虏一家回归骆家早成不可逆转的大势,骆秀娟纵然心里还是有些排斥,却也不敢再表现在脸上。
“好了,你们几个孩子听着,志远是你们的大哥,也是你们的表率,将来,我希望你们都像志远一样顶天立地、堂堂正正地做人,撑起我们骆家的门户来。”骆老缓缓起身挥了挥手,声音沉凝而有力,“志远,你随我来!”
骆志远一怔,赶紧点头,随着骆老屁股后面走出客厅,走向了骆老的书房。
骆老显然又要对骆志远进行耳提面命。此番骆老的态度种种,无疑公开确立了骆志远在骆家的地位,骆建国等几个第三代有些羡慕地望着骆志远虽骆老而去的英挺背影,暗暗砸吧砸吧嘴。
他们这些孩子,没有一个能有骆志远如今的待遇,如此受到骆老的高度重视。骆志远从一个不受欢迎的“外来户”和“旁系子弟”,一跃成为第三代中的领军人物,这种人生际遇根本无法用语言来描绘和形容。
而对于骆志远来说,对骆家,他也从没有归属感变得渐渐有了一些归属感,于今,他心里也很清楚,不管他接受还是不接受,终其一生,他的命运都将与家族的命运联系在了一起。
当然,在家族的庇护下终老,与引领一个家族发扬光大,这中间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
家宴开始之前,谢婉婷被谢秀兰和骆晓霞拉着去了楼上说话,骆志远则在骆老的书房里没出来。
费虹和穆青去厨房帮着家里的保姆和厨师准备宴会,骆靖宇、骆朝阳、骆破虏、骆成飞兄弟四个则去了院中,对着抽烟,说着一些别来的闲话。
客厅中,只剩下骆建国、骆虹云、骆莺儿等几个晚辈。宋念慈因为年龄小,跟几个年长的表哥表姐说不上话,就偷偷溜到了楼上去打游戏机。
骆莺儿在外地上学,骆勇和骆虹云、郑学章在一个学校,不过,骆虹云今年已经是高三,骆莺儿四人才高一。高中生的年纪,说青涩也青涩,说成熟也成熟,总之该懂的都会懂,不该懂的怎么也不会懂。
骆莺儿扯了扯骆虹云的胳膊,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嘻嘻笑着:“姐,听说志远大哥在莫斯科被一个俄国富豪的女儿看上,那女人要倒贴一大笔钱嫁给他,是不是这样?”
骆虹云哎了一声,“好大的一笔钱,我妈说了,如果志远哥能拿到这笔钱,他会成为世界上有名的富豪。可惜,可惜了,志远哥太傻了……”
骆虹云叹息起来,表情有点复杂。
与她的母亲费虹一样,骆虹云的性格中多了一点点的现实和功利因子,她很难理解,骆志远为什么会放弃一座金山,去维持与谢婉婷之间的所谓的感情。
谢家虽然不错,用费虹的话说就是:10个谢家加起来也不能给予骆志远带来这么大的好处上亿的资产和未来可以看到的数十亿美金的巨额遗产,凭什么不要啊!!!
骆虹云想起母亲的话,就更加长吁短叹起来。




 第178章 骆志远在骆家的地位(下)

骆莺儿讶然一声:“姐,到底是多大的一笔钱啊?”
“我妈说起码有几千万美金,折合成人民币有可能要上亿……!”骆虹云低低道。
骆莺儿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上亿?天哪!”
骆莺儿虽然出身骆家豪门,自小对金钱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然而,上亿的财富额度,对她来说,也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一时间心神震撼,良久说不出话来。
骆勇和郑学章也惊叹着凑过来,“姐,你没搞错吧?怎么可能有这么多?”
骆虹云嗤了一声,扫了这几个年纪比她小的弟弟妹妹一眼,耸耸肩:“你们懂什么?我这还是往少了说的,我妈还说了,如果志远哥娶了那个俄国女人,他将来还会继承更大的家产,身家数十亿美金!能买下大半个莫斯科!这是什么概念?你们懂嘛?!”
骆莺儿等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骆勇皱了皱眉道:“这么说,志远表哥也忒傻帽了,怎么能放弃这么大的一笔财富不要呢?要是我……”
骆莺儿一瞪眼:“骆勇,要是你咋了?要是你就见利忘义,为了钱娶一个不喜欢的俄国女人?你真好意思说出口来。”
骆勇嘿嘿一笑,“我就是说着玩,这跟我有屁的关系。”
骆虹云惋惜地摇头,“其实我觉得吧,这事儿得分怎么看。反正我认为志远哥亏了,亏大了,虽然爷爷他们都觉得志远哥做得对,可……”
骆虹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旁的骆建国生硬地打断了。
骆建国恼火地瞪了妹妹一眼,“虹云,你别瞎说了,让爸爸和爷爷听见,有你好果子吃!我说你们几个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瞎议论,婉婷姐可在家里,要是让她听到,多不好!”
骆虹云撅了撅嘴,“哥,你凶什么呢?我就是替志远哥惋惜而已。”
对于骆志远的事情,其实骆虹云并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价值判断。她的这番话和这些逻辑,说白了都是母亲费虹的。费虹当着她的面唠叨多了,自然而然地就影响到了骆虹云。
骆莺儿吐了吐舌头,俏皮道:“建国哥,你也找女朋友了吧?你要跟志远哥学习哟,要做一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
骆建国脸一红,吓了一跳,赶紧游目四顾,见没有长辈在,这才恼羞成怒地起身跺了跺脚:“一群小屁孩,都给我滚蛋!”
他确实谈了一个女朋友,偷偷摸摸地,不敢让家里知道。对方的家世不是很好,如果让家里知道,基本上是要棒打鸳鸯的。当然,两人才刚私下里明确关系,至于能走多远,还是一个未知数。
或许,用不着家里拦阻,他们自己就分手各奔东西了。
骆建国扬长而去。
骆虹云望着哥哥的背影,嘴角掠起一丝狡黠的笑容。骆建国自以为谈恋爱非常隐秘,岂不知骆虹云早就发现了。有好几次,骆虹云都发现骆建国周末趁父母不在家就溜出去,跟女方去看电影。
不过,骆虹云没有向父母告密,因为她也有自己的小秘密。她虽然才读高三,但心里其实也有喜欢的男生了。
……
家宴在晚上七点正式开始。
几十口子人齐聚一堂,坐满了这张临时搭起来的超级大餐桌,好在骆家别墅的餐厅足够宽大,足以容纳骆家所有的亲眷。今天的人到的最齐,就算是春节也不会这么齐,大概只有在骆老夫妻的寿辰宴上,才能出现这般盛景。
按照骆家的惯例,骆老夫妻居中,左侧是男丁,右侧则是女眷。男丁以骆朝阳为首,依次是骆破虏、骆靖宇、骆成飞、宋波、郑安捷,女眷则以谢秀兰为首,依次是穆青、费虹、骆成飞的妻子焦爱娟、骆晓霞、骆秀娟。
第二代的后面,才是第三代,同样也分男女分列两排。
可今天的座次明显不同于以往。
骆老身侧的位置空着,骆朝阳坐在了如下的一个位置上。而罗老太太身边的位置同样空着,长媳谢秀兰与丈夫骆朝阳一样向下降了一个位次。
骆建国几个第三代见此景象,非常愕然。骆虹云用不可思议地目光投射在正跟在骆老身后与谢婉婷缓缓并肩走来的骆志远身上,心道:“爷爷该不会让志远哥坐他旁边吧?这……这是不是也太离谱了吧?”
如果骆志远坐在这样的位置上,就意味着他凌驾于众多二代长辈之上!
但是今天的场合上,父辈们都保持沉默,他们这些第三代的孩子们哪里敢说半个不字。骆家规矩森严,从小被耳濡目染了规矩和等级,只要长辈不开口,晚辈自然噤若寒蝉。
骆老这样的安排,让骆破虏和穆青夫妻多少有些“心惊胆战”,受到超规格重视和对待的哪怕是自个的儿子,可还是让他们坐立难安。
骆老神色沉凝,面不改色,大踏步走过来,然后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骆志远和谢婉婷见此坐席,脸色都变了。两人没有敢过去入座,很是为难地站在骆老一侧。
“志远,婉婷,你们过来坐。”骆老淡淡道。
骆志远搓了搓手,小声道:“三爷爷,我……”
骆老声音一沉,“坐!我既然让你坐这个位置,就自然有我的道理,坐!”
骆志远犹豫了一会,还是捏着一把汗,小心翼翼又无比难受地坐在了骆老旁边,他的下首就是骆朝阳。
谢婉婷见骆志远坐了,也只好红着脸被骆家老太太拉过去坐下,只是欠着半截屁股,不敢坐实了。
骆老环视众人,朗声道:“在开始家宴之前,我说两句话。”
“志远,这块玉佩随我已经八十多年,是骆家的家传玉佩。我今天把它传给你,你要好好珍视保存,不要有半点闪失。”骆老从口袋里掏出那枚青色的雕刻着精美龙纹的玉佩来递给骆志远,骆志远刚待推拒,却见骆老面色威严,目光慑人,就迟疑着接了过来。
餐厅里鸦雀无声,只能听见众人紧张急促的呼吸声。
骆老这块玉佩一辈子不曾离身,他将这块玉佩传给骆志远,自然具有深意。这意味着骆老正式将骆志远定为了家族的第三代“掌舵者”,从今往后,要集聚全家之力来进行大力培养。
“有些话,我以前没有讲过,今天可以讲一讲。我们骆家的未来和希望,不在朝阳、破虏、靖宇、成飞你们四个兄弟身上,而是在志远、建国这些孩子们身上!”骆老声音铿锵有力,目光威严而沉凝。
老爷子的这番话也是颇具深意的。
骆家的第二代因为遮蔽在骆老这些老一辈耀眼的光环下,在某种意义上说是“无所作为”的,他们的起势或者上扬,都与老一辈的提携影响有关。换言之,纵然第二代不争气,有老一辈在,家族也可保平安无虞。
可家族繁盛需要传承。真正传承和发扬骆家的,还是骆志远这些孙子辈。第三代是不是成器、能不能挑起大梁,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第三代不成器,这个家族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慢慢衰落了。这是难以避免的自然规律,也是优胜劣汰的社会规则。
“志远一直以来的表现,让我非常满意。莫斯科的事情,足以表明,他有大气节、大魄力,同样也有大智慧!我们骆家能有这样的后代子孙,大哥二哥堪可含笑九泉!”骆老的声音陡然间拔高了几度,“所以,今天我让志远坐这个位置,他虽然是一个晚辈,但却做出了你们这些长辈做不到的壮举,为家族增光添彩!”
“当然,只此一回,下不为例。好了,志远,你起来敬你的父辈长辈们一杯酒!”
骆老说完,骆志远依言站起,高举酒杯团团为敬道:“各位长辈,各位弟弟妹妹,我在这里敬大家一杯酒,祝愿三爷爷和三奶奶身体健康,同时也祝我们骆家团结兴旺!我先干为敬。”
骆志远一饮而尽。
他的话虽然很普通,声音也不大,但举止从容落落大方,言辞中兼顾骆老夫妻的健康和家族的兴旺,话说得很到位。骆晓霞讶然再次瞥了骆志远一眼,心说难怪老爷子这么看重,果然跟其他的孩子大不同,很成熟很沉稳很有领袖的气度。
骆秀娟目光复杂地扫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与骆志远相比,她的儿子更像是一个青涩的孩子。如果说骆志远已经是栋梁之材,而郑学章现在还是一棵经不得风雨的小幼苗,差距太大太明显了。
费虹也下意识地望向了自己的儿子骆建国。骆建国是骆家一干第三代中年龄与骆志远最接近的男丁,如今已经上大二,也面临着踏上社会自立门户。费虹当然也希望自家儿子能享受到骆家资源的培养,可奈何这还要看儿子是不是争气、被骆老看重。
骆建国却眸光热切地凝望着骆志远。对于这位半路冒出来的堂兄,骆建国的态度从抵触到接受,再到如今的尊重和崇拜,经过了一段无语言表的复杂心路。




 第179章 雪为肌骨易销魂

家宴当晚尽欢而散。
这次酒宴,确立了骆志远在骆家的地位。有骆老的强力支持,骆志远这个第三代的“掌门人”名正言顺,未来等他的事业起步,地位也就实至名归了。
骆老在酒宴上再也没有提及让他弃商从政的事儿。经过了“莫斯科…事件”,骆老已经深深意识到,骆志远是一个很有主见、也很有胆识魄力的年轻后辈,既然骆志远为自己的人生道路做好了规划和设计,他也没有必要再去加以干涉。
在书房与骆志远的一番深谈后,骆老也洞悉了骆志远“两步走战略”的人生思路,乃至他的那点私心骆志远都没有向骆老隐瞒,坦诚相告。
骆老明白,骆志远今天在商场上的拼搏不过是为日后转入政坛而做的铺垫,同时亦是为骆破虏夫妻营运一笔安身立命的财富。
骆老对此不置可否,他决定看一看,骆志远到底能闯出一条怎样的辉煌路径来。
屁股决定脑袋,而思路决定出路。
第二天上午,谢家派车来接。
谢家一番盛情,要设宴为骆志远接风洗尘同时与谢家亲眷会面,他当然不能不识抬举。赶到谢家,谢家所有家眷也都到齐了。谢婉婷的父母、两个姑妈、一个叔叔,还有谢老的两个侄子、一个侄女,加上第三代,同样也是几十口子人。
在京城的功勋世家中,骆家和谢家其实都应该算是大家族,直系和相对直系的血脉较多,人丁兴旺。如果连一些附着在两家之上生存讨生活的“七姑八大姨”都算进去,那更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酒宴上,谢老当众明确,要在今年国庆节前后择一个吉日为骆志远和谢婉婷订婚。对于骆、谢这种功勋世家而言,订婚的重要性一点也不亚于结婚。某种意义上说,家族长辈对订婚看得更重一些。
之所以如此,关键因素在于订婚仪式更侧重于内部,而结婚仪式则是为了面子。换言之,订婚是骆家和谢家再次政治联姻的最佳互动载体,而结婚则不过是“表演”给外界看的,更像是一种普通的婚礼形式。
谢家家宴的气氛比骆家的家宴更融洽、更温和一些,这大抵与谢老开朗豁达不拘小节的性格有关。谢老不像骆老那样刻板守礼,对等级和规矩奉若圭臬,他更看重亲情。而随着年龄渐长,他的亲情观念就越强。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谢家就没有一定的规矩。世家门第,规矩无处不在,只是在规矩之外,谢家人还习惯于靠亲情来维持联系、增进交流。而掌控规矩的终归还是人,在谢老手里,生硬的规矩也就具有了一定的人性化。
用骆志远的话来说,在谢家,人情味更浓一些。而在骆家,则让人感觉压抑和拘束,时时刻刻都要提醒自己谨小慎微,不得妄言、妄语、忘形。
午宴用完,已经是中午两点。
谢老去午睡,谢家人大部分都散去,回了自己的小家。留在谢家别墅的,只有谢国庆夫妻。
******************************
谢婉婷红着脸拉着骆志远去了自己在楼上的卧房,一进门,她就猛地扑到骆志远的身上,翘起脚,极为热情地索着吻。
谢婉婷是受过良好传统教育、端庄矜持的女子,今日一反常态、不顾矜持和羞涩,足以证明她内心深处情怀的激荡,难以自已。
骆志远俯身与伊人热吻着,两人一番热吻几乎忘却了时间和空间,直入浑然忘我之际。
谢婉婷柔弱无骨的身子紧贴在骆志远身上,耳鬓厮磨间娇喘吁吁。激情时刻,她单薄的衬衣领口已被骆志远悄然扯开,香肩半掩,****微露。骆志远顺着那道雪白的沟壑望下去,那双玲珑毕现的宝贝呼之欲出,翻卷,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婉婷……你……我……”
谢婉婷俏脸绯红,慢慢垂下头去,声音如若蚊蝇:“傻瓜……你还等什么?”
这声音虽小,但对于骆志远来说,却如同九天惊雷和仙音袅袅。他爱极了谢婉婷,但如果谢婉婷不同意,他绝不会逾越雷池半步,唐突佳人。可今天佳人有约,此刻虽并非良辰美景,但一样可以花好月圆啊。
……
斜阳寒草带重门,苔翠盈铺雨后盆。
玉是精神难比洁,雪为肌骨易。
芳心一点娇无力,倩影三更月有痕。
莫道缟仙能羽化,多情伴我咏黄昏。
谢婉婷裹着睡衣依偎在骆志远的怀里,探出纤纤玉手在骆志远的胸膛上随意画着圈圈,而骆志远则怀抱玉人,心满意足地凝视着窗外的落日余晖,口中随意吟唱着。
或许是兴之所至,也或许是无意偶拾,曹雪芹假借贾探春之口所作的这首小诗跃至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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