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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国医-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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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老太太笑着:“老头子,现在出国留学也很平常,让学章出去见识见识,也不是坏事。”
骆老面不改色:“我不反对出去,但也不支持,总之,你们要考虑好。但无论在国内学习还是在国外,都需要脚踏实地,不能好高骛远,不要以为去国内镀镀金回来就能一步登天,这是不现实的。”
“是的,爸爸,我们还没有最后决定……”郑安捷试探着恭谨笑着。
骆老望向了郑学章:“学章,你什么意见?”
郑学章犹豫了一下,他是想出去的,而且非常渴望。见今天机会难得,难得外公这么好说话,就想趁机把自己出国的事儿搞成既定事实,就壮着胆子笑道:“外公,我倒是想出去开阔一下眼界,我想学高端物理,将来也好回来报效祖国。”
郑学章的话让骆志远听了不禁暗笑,心说不愧是骆家的后代,政治世家出身,郑学章十七八岁的年纪就知道打官腔说冠冕堂皇的话了。
骆老哦了一声,“既然想去,那就去吧。”
郑学章闻言眉开眼笑:“谢谢外公。”
骆秀娟到此才敢小心翼翼地插了一句话:“爸,美国那边的大学都有奖学金,教育体制也灵活,只要学章好好学习,会学到一身真本事的。”
骆老沉默了一下,没有接骆秀娟的话茬,而是转头望着骆志远:“志远啊,你说咱们国家的教育跟美国教育相比,缺陷在哪里优势又在哪里?”
骆志远一怔,笑道:“三爷爷,我对此没有研究,说不好。”
“随便说,随便谈谈。”骆老挥挥手。
骆志远点点头:“三爷爷,前不久,我听到一个挺有意思的段子,大体意思是这样”
“据说某地有一个政府教育考察团去美国考察,回来之后写了一个书面的报告,其中有这样一段文字:美国学生无论品德优劣高低,无不趾高气扬,踌躇满志,小学二年级的学生大字不识一斗,加减法还在掰手指头,就整天奢谈发明创造。在他们眼里,让地球掉个个儿好像都易如反掌似的。重音体美,轻数理化……课堂几乎处于失控状态,学生或挤眉弄眼,或谈天说地,或跷二郎腿,更有甚者如逛街一般,在教室里摇来晃去。由此得到一个结论:美国的基础教育已经病入膏肓。可以这么预言,再过20年,我国的科技和文化必将赶上并超过这个所谓的超级大国。但事实上,却不是那么回事。”
骆志远的话让骆老皱了皱眉。
骆志远笑笑又道:“三爷爷,与美国相比,我们的教育体制相对比较僵化,注重成绩和考试,学生个性被束缚。个性缺失,创造力就不足,这是我们的弱势。当然,我们的学生是世界上最勤奋的学生,这与我们的民族品质一脉相承。”
骆老眉头紧蹙:“你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到实质性的问题。”
“三爷爷,我的看法是,美国教育与我国教育没有可比性,与两国的政治体制和社会文化以及历史因素都息息相关,不能说美国体制就比我们更优,但应该承认对方的先进性。就当前国内的应试教育体制来说,虽然不是最好的,但却是最适合国情的,一考定终身固然有一定的不合理性,但通过高考上进却是社会中下层民众尤其是农村孩子的主要上进渠道,不可或缺。”
“所以,我赞成学章表弟出国学习,有国内学习的基础,再出去开阔一下头脑和思路,对他将来的事业发展很有帮助。”骆志远说到这里,就止住了口。
骆老抚掌笑着赞赏道:“不错,志远的观点很新颖,但是很有见地。我们的制度未必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适合的,在现阶段。美国的制度好,那也只适应于美国,照抄照搬只能东施效颦、南橘北枳。”




 第350章 立足之本

“学章,以后多跟志远学一学,你也年纪不小了,要多学习、多思考,学会做事做人。在这一点上,志远完全能当你的老师,你就以志远为榜样。”骆老向郑学章挥挥手。
郑学章赶紧恭谨地起身答应:“好的,外公,我以后多向志远哥学习。”
当着一干长辈的面,骆志远有些汗颜:“三爷爷,我哪敢给学章当老师,我还年轻,自己都还处在不断学习的阶段。”
骆老笑吟吟地摇摇头:“不必自谦,志远。在你身上,我看到了靖宇这一代人的沉稳干练,又看到了年轻人的朝气和活力,这些都结合在你的身上,做学章几个人的老师绰绰有余了。他们将来能有你七八成的素质,我也就知足了。”
骆老如此贬低自己的儿子,抬高骆志远,让骆秀娟下意识地起了反弹情绪,但她马上就强行将这种不高兴的情绪压制了下去,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哪敢再当着骆老的面说半个不字。只是心里太不服气,觉得老爷子对骆志远宠得没边了。
骆老温和但不失凌厉的目光投向骆秀娟,意味深长地又笑道:“我这样说,学章你们几个不要不服气,外公没有看不起你们的意思,外公也知道你们都是一些优秀的孩子。但,与志远相比,你们还是有些差距。再过些年,你们就会意识到,外公的话是正确的。”
“外公,我知道自己没法跟志远哥相比的,但是我会努力,努力向志远哥靠拢。”郑学章笑着回答。与母亲相比,骆老的话让他没有什么太抵触的感受,因为他本来就对骆志远非常崇拜。骆志远一年多的时间里,独立运作出一个资产庞大的企业集团来,构建起一个属于骆志远个人的商业帝国的雏形,拥有海量财富,在郑学章心里早就树立起了一座丰碑。
实际上,骆家的这些年轻人,无论是郑学章,还是骆靖宇夫妻的子女,以及骆成飞、骆朝阳、骆晓霞家的孩子,都对骆志远颇为认同。对于年轻人来说,骆志远身上有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人格魅力。
骆老满意地笑了:“学章,你能这样想,外公很欣慰。不错。”
骆志远一阵瀑布汗,有些惶恐地起身来:“三爷爷,我……”
骆老微笑着:“你坐下,年轻人需要目标,你成为学章几个人的目标没什么好奇怪的。志远啊,走在最前头是一种光荣,但也承担着巨大的压力。你要始终努力向前,才能不被别人追赶上来。”
“我老了,你的父辈们也过去了最好的黄金时代,未来的希望就在你们这一代的年轻人身上。志远,你是大哥,你要带好这个头,一起承担起家族传承的重任来!”骆老的话说到这里渐渐变得严肃起来:“我对你寄予厚望,我也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我一定努力,不辜负三爷爷的期望。”骆志远不能再说别的谦逊话了,只能坚定不移地表态。
骆老肃然点头:“压力就是动力。本来,你还年轻,不该给你这么大的压力,但……”
骆老不由轻叹一声:“时不我待啊……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爷爷希望能尽快看到你成熟成长起来,挑起大梁。这是我坚持让你弃商从政的主要因素。”
骆老环视众人:“你们都不要觉得我老脑筋、食古不化,我其实不反对家里的孩子们将来从商或者其他行业,只要正大光明,走正道,在各自行业领域作出成绩,都不会给家族丢脸。但不管如何,总要有一个人冲在最前面,这个人只能是志远。”
骆老的目光炯炯威势凛然:“这是我和老谢的共识,因为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骆靖宇等人心里一突,知道老爷子这是再次对他们发出警告了。骆志远作为第三代掌门人的身份早已被确定,不容侵犯。老人绝不允许,日后再次出现类似的风波,影响到他苦心培养接班人的大计。
骆志远心里却是交织着一种复杂的情绪。被骆老看重,当然是一件幸事,他因此能得到两个世家大族的助力;但由此,他又将承载着太多的期望,承担着巨大的压力,每走任何一步路,都将如履薄冰。
别人能犯错,他不能。
别人有偶尔偷懒和放松的时间,他没有。
别人有尽情享受生活的权利,他没有。
从今往后,他的一言一行都将置于两位老人的监控、调教之中,这是一种何等如山如岳般的不可承受之重啊!
但,他同样没有选择。面对来自骆老和谢老的压力,他不能回避,只能选择前进。
中午,骆志远和谢婉婷留在骆家别墅吃午餐,陪着几个长辈喝了几杯酒。骆老心情畅快,也放开喝了一小杯茅台,但他不敢多喝,保健医生不允许。两位老人喝了一杯酒吃了点东西,就退席上楼回各自的卧房休息去了。
老人退席,骆靖宇和郑安捷这才放松下来,继续喝着酒谈笑生风。作为晚辈,骆志远只好相陪。
酒过三巡,骆志远向谢婉婷使了一个眼色,谢婉婷会心一笑,去客厅将骆志远随身的包取了过来。骆志远从包里取出一个存折,上面是3万块的一年定期。这是他过节回来准备给父母的“零用钱”。
骆志远作为康桥集团唯一的两名股东之一,整个企业的资产有49%在他的名下,随着康桥集团的做大做强,他名下可供支配的资产数额越来越庞大。然而,骆志远花销也不大,尽管唐晓岚吩咐财务部专门给他办了一个专用账户,可骆志远从中支取的数额极其有限。
对于父母,骆志远也没有一下子给予太多。因为他深知父母的个性,钱多了对老人反而是一种负担,没有必要。
骆志远当着骆靖宇和费虹夫妻以及骆秀娟和郑安捷的面,将存折递给了郑学章:“学章表弟,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马上要去美国读书了,需要用钱的地方多,这是三万块,你拿着!”
骆靖宇夫妻也好,骆秀娟夫妻也罢,都没有想到骆志远竟然还能掏出钱来支持郑学章留学。因为这事本闹得不愉快,骆志远没有借题发挥,已经算是难得大度了。
骆靖宇和郑安捷吃了一惊,费虹则有些艳羡地望着骆志远手头上的红色存折,心说这孩子真是阔绰,一出手就是几万!
骆秀娟嘴角哆嗦了一下,低下头去,没有吭声。
郑学章吃惊地望着骆志远,有心想接又不好意思,表情僵在了那里。
郑安捷干咳两声,推辞道:“志远啊,快别这样,你们是同辈人,学章出国读书,怎么能让你破费!快收回去!你和婉婷快要结婚了,用钱的地方还多!”
骆志远笑了笑:“姑父,没事的,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您就别管了。学章,如果你还当我是大哥,就接过去!拿着!”
骆志远眸光中一片清澈。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给郑安捷父子一个面子,给这场风波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消除一下郑家父子心里的无形芥蒂。同时,他有着强大的经济能力,如果一点也不给家族中人“分润”,也不现实。
郑学章望着骆志远,还是接了过来,嘿嘿笑道:“行,哥,谢了,我就不客气了!”
“你在美国,如果经济上有困难,随时给我打电话。”骆志远耸耸肩,向他挥了挥手。
“志远啊,这多不好意思。”郑安捷心里高兴,其实钱不是主要因素,主要是骆志远此举让他感觉很舒服,觉得这孩子很懂事、很大度,倒是自家这个嚣张跋扈的老婆让人很是无奈。
骆志远不以为意却也是有意地笑着回答:“姑父,您太客气了,我这趟回来没有准备,本来应该多拿一点的。我虽然是公司的老板之一,但也只能按照公司章程从公司领取一点分红,不能随意支取公司的资金。”
郑安捷哪能还听不出骆志远的暗示来,就苦笑着点头:“志远啊,你不用说了,咱爷俩喝杯酒,任何不愉快,一笑置之了!”
骆志远起身来跟郑安捷碰了碰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喝了这杯酒,这事就算彻底揭过。
酒宴尽欢而散,回去的路上,谢婉婷开车。她一边开车一边柳眉轻皱,说了一句:“志远,其实你不该再拿钱的。不计较这事,已经顾全了一家人的面子,再给钱,会不会让她得寸进尺啊。”
谢婉婷口中的“她”当然是骆秀娟了。
骆秀娟羞辱自己的爱人一家,谢婉婷当然对她也有几分不满和鄙夷。
骆志远摇摇头:“不会,婉婷。我给钱,是给学章和他爸一个面子。该花的钱必须得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要说骆家,就是你们家,将来咱们也是一样的。”
谢婉婷撅了撅嘴:“放心吧,我们家人不会这样的。”
骆志远不置可否地笑笑,没有跟谢婉婷争辩什么。
他深知自己手里就像是掌握着一块大蛋糕,不管是骆家还是谢家,都不乏觊觎的目光。作为亲属,在一个合理的度内,骆志远也不会吝啬。但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里,任何试图染指康桥资本帝国的人,哪怕是自家长辈,都不成。
这是他赖以在两个世家大族间真正立足的隐形力量。
尽管他不想将之说出口来,但实际上,他能在两大家族间左右逢源,能被集体接受,个人能力和机缘巧合是一个因素,另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就是他背后是一个足以改变普通人命运的强大资本力量。




 第351章 姜大成中风

谢婉婷没有回谢家,一直留在骆志远家陪着他。骆志远还有两天就要返回安北了,两人相处的时间有限,她不愿意也不舍得离开。
两人婚期已定,两家老人自然也就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骆志远因为中午喝了酒,下午就睡了一觉。谢婉婷则在客厅陪着穆青说话,安娜回了自己的住处,她还有自己的学业安排。她是一个无比勤奋的人,不肯太过浪费时间。
骆志远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卧房,笑着走到客厅,也坐在了沙发上。
穆青宠溺地望着自己儿子:“睡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有现成的水饺,我去给你煮一些。”
骆志远摇摇头:“不饿,妈,别去忙了。这过年过的,一点食欲都没有。”
穆青皱眉:“谁让你中午喝那么多酒的?”
穆青又转头望着谢婉婷:“婉婷,以后你得管住他,不要让他喝太多酒,喝多了醉醺醺的,对身体也没什么好处。”
谢婉婷嘻嘻一笑:“妈妈,我可管不住他,人家可是号称喝酒很有数的,怎么喝都不醉!”
穆青呸了一声:“他有个屁的数!上大学之前,高三同学聚会,喝得连楼都上不来,就倒在楼梯上呼呼大睡,好家伙,把我给急地,在家里到处打电话,结果发现他就在楼梯上,唉哟,丢死人了!”
谢婉婷呀了一声:“还有这种光辉事迹啊?”
骆志远苦笑:“妈,这都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再说,我不就那一回嘛!”
“一回还少?总之,以后酒要少喝,能不喝是最好。还有你这个烟,也赶紧戒了!”穆青嗔怪着扭头扫了谢婉婷一眼,“你们结婚后要孩子,抽烟喝酒都不成!”
谢婉婷羞红了脸,垂下头去。
骆志远尴尬地搓了搓手,没有敢接母亲的话茬。
电话铃声响起,穆青抓起电话笑着:“哪位?”
“小穆吗?我是谢鹏远……”电话里传来谢老熟悉、沉稳而略带急促的声音,穆青吃惊,赶紧恭谨回答:“谢伯伯!我是穆青!谢伯伯过年好!”
“好,都好。”谢老笑着:“婉婷和志远在吧?麻烦你让婉婷接个电话!”
谢老亲自打电话过来,显然是有要事。尽管老人说话很客气,但穆青还是不敢怠慢,赶紧将电话递给谢婉婷:“婉婷,赶紧接电话!”
“爷爷,我是婉婷,您找我有事?”谢婉婷没有客套,径自接起电话问道。
谢老轻叹一声:“婉婷,爷爷有个事,你征求一下志远的意见,我不强求他,全凭他的自愿。”
“爷爷,您有事就说吧,志远就在我旁边呢。”谢婉婷觉得爷爷的态度有些奇怪。
“是这样。姜大成突然发病进了医院,刚抢救过来。应该是中风。你问问志远,愿不愿意去给姜老头瞧瞧,如果愿意,我向姜家和保健局推荐他,如果不同意,也就算了。”谢老低低说着,声音有些萧索。
昨天姜大成来给他拜年时还好好的,突然今天就发病,如果不是抢救及时,恐怕就要跟他们这些老战友永别了……谢老由此“物伤其类”,感怀人的生命之脆弱、尤其是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处在风雨飘摇的状态中,随时都有可能去见马克思,心情不是很好。
姜大成是他的老部下,也是他的老战友。谢老想让骆志远去给姜大成瞧瞧病,试试针灸有没有效果,也算是给姜老头增加一线生机。可他心里也很清楚,他们这种层次的老首长,医疗针灸需要有保健局的统一调配,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下手;而一旦治疗失败,骆志远说不定要因此承担责任,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谢老征求骆志远的意见,全凭他的自愿。
谢婉婷亦是心知肚明,她急急道:“爷爷,我先跟志远商量一下,然后给您电话,您稍等啊。”
谢婉婷放下电话,转头望着骆志远:“志远,姜爷爷突然中风进了医院,刚刚抢救了一次,但还在昏迷状态中,随时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爷爷让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愿不愿意去给他瞧瞧病,看看针灸对他的病有没有效果?”
骆志远其实已经听到了谢老在电话里的话,他沉吟了下去。
如果是普通人,他要是遇上,出手尝试着诊治也就是了;但姜大成不是普通人,他是开国元勋,********退下来的老领导,一旦治疗失败或者出现意外,他必然要惹上相应的麻烦。姜大成又不像骆老和谢老这种亲属,骆志远可以大胆去放手施救,因为自家人好说话。
最牢靠的是选择沉默,不去。因为泱泱大国中,医术高明者车载斗量,如果凭借国家的力量都挽救不回姜大成的生命,那么,他去了也是白瞎。但,作为红色家族后代,骆志远对于姜大成这些先辈怀有深深的敬意,这事儿他不知道便罢,既然知道了,要说能保持无动于衷也不现实。
谢婉婷明显看出了骆志远的踯躅和迟疑。骆志远向来是一个当机立断的人,很少像这般拖泥带水、难以决定。
谢婉婷好看的柳眉儿轻轻一挑:“志远,中央保健局肯定会调集优秀的专家去给姜爷爷施救,要不,还是算了吧。”
骆志远嘴角一抽,终于还是长出了一口气:“不,婉婷,跟爷爷说,我同意去医院尽尽心力!”
晚上8点。夜幕低垂,寒风呼啸,骆志远和谢婉婷开车往第一军医大学附属医院赶。
到了医院,两人直奔位于急诊大楼顶层的“首长专区”。这家医院是全军和全国、全京城中医疗资源最好的大型医院之一,汇集了全军最优秀的各科的医疗专家,也是中央保健局的定点医院。姜大成这种层次的老首长,身体有问题,第一时间就会被送到这里急救。而平时的保健,也是在这里做的,医院给每个人都建立有完善的医疗档案,定期进行体检。
下了电梯,骆志远和谢婉婷站在电梯口向里侧的病区望去,空寂的走廊上拦着红色的围栏,上面有“闲人免入”的警戒牌,而走廊深处、急救室外面,不少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走来走去忙碌往返,医院保卫处的工作人员也在外围照应,隐隐有嘈杂的声音传过来。
骆志远拉着谢婉婷的手大步走了过去,被医院的保卫干事拦住:“干嘛的?证件!”
“我们来看病人的。”谢婉婷微微一笑,她旋即看见了自己爷爷谢老高大的背影,开口大声喊道:“爷爷,我们来了!”
谢老正在另外两个来探视姜大成的老元勋说着话,身边簇拥着医院的领导、中央保健局的领导,还有不少中央老干局的不少工作人员,姜大成的家属都在急诊室外面焦急等候着。
谢老侧首望过来,向身边的一个工作人员嘱咐了几句,工作人员赶紧奔行过来,带着骆志远和谢婉婷过去。
“志远,这是你薛爷爷、李爷爷老薛、老李啊,这就是我说的小神医骆志远了,也是我老谢的孙女婿。”因为事情紧急,谢老也没有客套,而是大声道:“我给保健局的同志说了,他们也同意让志远给姜老头试试针灸,看看有没有效果!”
“薛爷爷、李爷爷好!”骆志远一一向薛老和李老问安,两位老人也都沉着脸微微颔首,虽然向骆志远投过好奇的一瞥,但眼眸中还是满是阴霾和担心。
“志远,你准备好了没有?”谢老凝视着骆志远:“不要紧张,有我在,你只要尽力就好!”
骆志远神情放松,微笑点头:“爷爷你放心,我尽力而为!”
谢老点点头,也不再废话,直接向身后侍候着的保健局和医院领导招了招手,保健局的副局长老祝陪着笑脸过来为难道:“谢老,为了安全起见,根据有关规定,我们需要对骆志远同志进行医学上的考察和必要的身体检测。”
医院的领导也在一旁陪笑点头。
谢老皱了皱眉沉声道:“我推荐的你们也信不过?我还能去害老姜头?”
“谢老,您别误会,我们不是信不过您老,只是规定,我们……”老祝为难地搓了搓手,“这个……呃……还得征求一下家属的意见。”
谢老不满地摆了摆手:“那就赶紧去做,别瞎耽误时间了,十万火急,救人是当务之急啊!”
“小姜,你们几个过来!”谢老说完向不远处招手招呼了一声。
姜大成的长子姜军、次子姜越和女儿姜玲几个家属眼圈发红地走过来,谢老跟姜老大半辈子的战友和密友关系维系着,经过了历史和政治风雨的考验,对于姜家的后辈来说,谢老也是长辈。
“谢伯伯!”纵然是在这种时候,姜军也不能失礼,向谢老欠身致意。
“小姜,这是我跟你们说起过的骆志远,婉婷的未婚夫,也是骆家骆老头的侄孙,他的中医造诣很深,尤其是针灸很不错,让他给你爸爸试试,你们不反对吧?”谢老径自道。
如果不是姜大成,谢老也不会这么直接。两人关系密切,谢老觉得自己能担待一些,也就不是那么客气了。




 第352章 林雪宜

姜军几个人都将狐疑的目光投射在了骆志远的身上。
谢家和骆家再次联姻,有骆志远这么一个年轻后辈,他们是知晓的,但一直没有见过骆志远。刚才谢老主动提出让骆志远给他们父亲试试针灸,姜军知道谢老完全是一番好意盛情,也就点头同意。但当面见骆志远如此年轻,心里就起了疑虑。
但谢老的话,他们又不得不信。
出于尊重谢老的原则,也是为了给父亲增加生机的希望,姜军兄妹几个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让骆志远尝试一番反正有枣没枣打一杆子,试试没什么坏处。左右有保健局和医院的这么多专家在此,骆志远有没有真本事,一眼就被看穿了。
骆志远看出了姜家人的迟疑和不信任,但是他有备而来,知道这是人之常情,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如果换成是他的父母,而面对一个陌生的号称医术神奇的年轻人,他也未必能完全放心。
包括保健局和医院方面提出要对他进行简单的考察,他也没有在意。一方面这是程序和履行手续,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对姜老生命健康安全高度负责的态度。
救人为先,谢老也懒得再多说任何废话,反正他对骆志远的医术持有很强的信心,他相信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骆志远此番定然能带给他和姜家人一个惊喜。谢老向骆志远投过安抚的一瞥,“志远,跟保健局和医院的同志过去吧,做一下准备,我还是那句话,不要紧张,一切有我!”
骆志远笑笑,点点头,然后又握了握谢婉婷的小手,示意她不要担心,就跟着保健局和医院的人进了手术室隔壁的诊疗室。
谢老提出让骆志远给姜老针灸的治疗建议之后,保健局和医院立即召集了心脑血管科的权威专家和医院在中医方面颇有建树的女主任医师林雪宜,组成了一个专家组。
老祝带着骆志远进门,早已等候在此的三个专家张教授、孟主任和林雪宜复杂惊讶的眸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射在骆志远的身上,见骆志远不过20多岁的年纪,虽然是一表人才气质儒雅,但终归还是太年轻了,医生不是明星,不是有一幅好皮囊就可以的。
再说他们的潜意识里,一个世家子弟能有什么过人的医术呢?就是学了点中医和针灸的皮毛,又焉能跟他们这些医疗方面的专家相提并论?
老祝勉强一笑:“几位,这就是谢老推荐的小骆同志。小骆同志,这位是张教授,这位是孟主任,还有林主任,都是全军顶尖的专家,尤其是雪宜同志师出名门,也是精通中医和针灸的专家。”
骆志远神色从容地一一跟几个人简单握手寒暄,到了林雪宜的时候,他发现这个女人其实年纪并不大,30多岁的年纪,姿容妩媚,只是神情气质有些冰冷。
林雪宜冷淡地伸出手去任由骆志远握了握,马上就抽回去,淡淡道:“小骆同志,行医几年了?”
张教授和孟主任的狐疑和不信任是放在心里,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毕竟骆志远是谢老推荐的人,还是谢家的孙女婿和骆家骆老的侄孙,有这两层身份在,他们不敢怠慢。可林雪宜显然不管这一套,她心里不满,感觉保健局的人真是太草率了,竟然让这样一个公子哥儿去给姜老诊病,拿老首长的生命安全开玩笑吗?太不负责任了!
“林主任,几位教授,麻烦你们介绍一下姜老现在的身体情况吧。”骆志远对林雪宜的话避而不答,他不想在这个无谓的问题上浪费时间了。
林雪宜细长的弯眉皱起,她冷冷道:“经过抢救,姜老的身体初步稳定下来了,但仍然处在昏迷状态之中,还没有渡过危险期。初步诊断,脑积血比较严重,鉴于老人的年纪和身体状况,我们正在犹豫是不是进行开颅手术。”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不知小骆同志准备怎么给姜老治疗?”林雪宜直接问,清冷的眸光中一丝不屑一闪而逝。
她也是中医,她的老师就是她的祖父国内最知名的中医林大可,在针灸上造诣至深。她12岁跟随祖父学医,18岁考入军医大学,有20年的理论和临床实践经验。虽然才33岁,但已经是享受卫生部津贴和总后补助的医疗专家,享受很高的待遇。
在她看来,姜老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用中医、用针灸进行治疗。中医和针灸有其局限性,像中风这种重特大病症,还是需要以西医和现代科技手段为主。
谢老提出建议时,她就想当面反对,但念及谢老的身份,她还是保持了沉默。
张教授和孟主任以及老祝,虽然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什么、提出质疑,但基本上跟林雪宜是一种态度。他们年老成精,不愿意得罪骆志远这种世家子弟,既然有林雪宜这个硬邦邦的女人出头,他们就乐得静观其变。
在他们看来,既然谢老这么说,显然面前的骆志远肯定是学了一点中医的皮毛,要不然,他跑到这里岂不是要当面出丑?但很显然,应该是这年轻人在长辈面前吹了牛、说了大话,而谢老出于对老战友的迫切关心,就把骆志远弄到了医院来,此人骑虎难下就硬着头皮上了。
“林主任,几位专家,我想进重症监控室给姜老试试脉,看看情况再说。”骆志远无视了众人尤其是林雪宜这个女人赤果果的轻视目光,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林雪宜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老祝向她使了一个眼色,笑道:“行,小骆同志,你换上衣服进去,林主任你跟着配合一下。但事关重大,如果没有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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