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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飞雪 舍我娶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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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可亲坐回窗前趴在桌上,她思索着……一边是诚恳敦厚温柔的秦有仲,一边是潇洒英俊桀惊不驯的柳一刀,唉!她叹了口气,其实她根本就不用烦恼,爹不是已经属意秦有仲了吗?

这次她可不能又搞砸,好不容易有个男人喜欢她,她怎么可以三心二意呢?

突然窗口冒出一颗头,苗可亲啊的一声,吓得魂飞魄散!

原来是阿紫,她还不放弃,缓缓的问小姐。「小姐……阿紫猜是柳一刀,你说阿紫猜中了是不是?」

苗可亲惊魂未定真是又气又好笑,她拿起桌上的茶杯作状要砸阿紫,阿紫赶紧一溜烟地跑了……???

话说阿紫冒雨撑伞赶至秦府,但见一熟悉的人影正绕过秦

府,咦?那不是翠姨吗?她怎么在这儿?阿紫见翠姨鬼鬼祟祟沿着墙边走,于是好奇地尾随其后,见她悄悄地闪进后门,阿紫思索了一会儿,也偷偷闯进后门……???

雨似乎没有停歇的?象,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味,这种天气教人觉得虚弱疲惫,做什么彷佛都不来劲,寒意无边无际的侵蚀着,如果能被某个强壮的臂膀拥抱着,如果能躺在某个温暖的胸膛,被温柔的呵护着,就像昨天一样该多好……苗可亲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老是离不开柳一刀,她重重地叹息伸个懒腰,别想了、别想了,没有什么比睡觉更好。

在梦里什么都是自由的,在梦里什么都是可能的。在梦里谁都爱她,在梦里她谁都可以去爱、她想抱谁就抱谁,她想吻谁就吻谁,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床边,她躲进棉被里决定把雨声摒除在梦外,决定将身子藏进梦里……霏霏的细雨非但没有停歇,反而下得更淅沥,窗外的芭蕉叶啪搭啪搭的承受雨的击打,柳一刀轻轻掀起床帘将她摇醒,苗可亲睁开眼,天已经黑了,黑暗中他的目光如炬,他的双眸如星,是唯一的一点光亮。在他的瞳孔里,她看见自己的脸,看见自己惊喜的表情。听见自己的声音,好虚弱、好虚弱地问:「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找我吗?」他的嘴唇噙着一抹邪气的笑容,如同平时那般,彷佛在取笑她什么,正是那一种魔魅般的笑容令她怦然心动。勾引的眼神,暧昧的口吻,挑衅的表情,令她不知所措,令她像个笨蛋……苗可亲静静地躺在那儿,只是睁睁的凝视着他,两人四目相望彷佛早已相识,在他们用目光缠绵许久之后,苗可亲才记起言语,问他。「你来做什么?」

「我来……渴望用我的双手……」他俯身凑近她的耳畔。

「爱抚你的身体,我没有忘记你的肌肤是如何的细腻……」说着柳一刀伸出手轻轻覆在她胸口,薄如蝉翼的素衣,怎么也掩饰不住她的心跳。

他又说:「我来……渴望用我的双手,一件一件帮你除去恼人的衣裳,因为它阻碍了我和你的体温,当我拥抱你时,恨不得拥抱赤裸的你,恨不得亲眼看见你丰满雪白柔软的胸脯,如何在我的爱抚之下变得尖挺……」

他说着轻佻的言语,奇怪是自己竟不觉得讨厌,他的嗓音低沉,将那些淫秽的话语说成美丽的诗篇,他说着,手在她的胸上游移爱抚,拨开襟口探进里面,那里面又热又烫,他的手握住她小而玲珑的胸脯,粗糙的食指擦过她的乳尖……她惊喘出声。「别……」可亲两眼朦胧,香腮晕红,红艳的唇娇喘连连。一切超出她所能负荷……在她情不自禁娇喘时,他乘机封住她红润的唇,火热湿润的舌,粗暴的侵入她唇内,恣意的霸住她的唇,尽情的蹂躏她的唇,吻得她头昏目眩,吻得她浑身似火,然后猛得一把扯下她的衣裳!

猝然间她惊骇得睁开眼,香汗淋漓,她大口喘着气。

原来……是一场春梦,却是何等的真实,她懊恼的朝空中击出一拳,浑身躁热,心坎莫名的骚动着,却不知如何排解?

她翻身侧趴在床上,突然想起了一阙词,是谁说过的──醉里秋波,梦中朝雨,都是醒时烦恼。

???翌日己时,陈总管差了一个丫鬟来唤小姐起床。

「阿紫……什么时候了?」苗可亲懒洋洋的打个呵欠坐起。

丫鬟温柔的帮小姐套上衣服。「小姐,我是凤儿,不是阿紫。」

凤儿?苗可亲困惑地问:「阿紫那丫头呢?偷懒啊,睡得比我还晚。」

「小姐,阿紫不知跑哪儿去了?陈总管就叫凤儿来服侍您起床。」

苗可亲暗忖道:「难不成这丫头为了昨儿个的事跟我生气,不过是跟她闹着玩,这般小心眼。」

稍后,一番梳洗打扮后,苗可亲穿戴整齐步往大堂同爹爹请安,沿路还不断搜寻阿紫那丫头的踪影,此时听见大厅方向传来骚动諠哗的声音,一群下人忙不?的奔来跑去,个个脸色惊惶,还有官府的人在厅外走动。

啊!什么事鼓噪成这样?苗可亲正要踏进厅内,柳一刀出来挡住她,望着她的眼神有些奇怪,苗可亲想起昨夜一场春梦竟红了脸。

柳一刀挡着她的去路。「厅内有些事,官府的人正在处理,你先回避一下……」今日他的声音特别温柔。

苗可亲踮起脚尖,试图从他的肩膀后头探去,隐约看见一群人围着大厅中央,她好奇又兴奋地笑问:「干么?里头在搞什么?我也要看──」说着就想溜过去,柳一刀敏捷的一伸手挡下了她,苗可亲猝然的伸手指着另一头,张嘴啊的一声,柳一刀顺势看过去,她身子乘机一弯从他胳臂下溜了进去,钻进围观的人群里,惊愕的看见地上摆着一副尸体,尸体上盖着白布。

她霎时怔在那里,脸色骤变,突然间动也不动僵在原地,听见旁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这阿紫怎么会这样想不开?留了遗书就去投井!」

「这丫鬟平时不像是会自杀的人。」

又有人说:「可不是吗?真是世事无常,人心难料,可怜喔,这么年轻的一个丫鬟!」

苗可亲怔怔地上前,俯身掀开白布,旁人皆来不及阻止──那的确是阿紫没有错,当当真真是她视如亲妹妹的阿紫,她就这么安静地躺在那里,她就这么着闭上眼睛,如此的苍白、如此的憔悴、如此的可怜……苗可亲突然激动得尖叫出声,失声力竭的嚎哭,柳一刀猛地将她揽进怀里,她仍尖叫个不停,情绪激动,眼神空洞,只是为声地咆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柳一刀紧紧的搂住她疯狂抖动的身躯,在过度的震撼及刺激之下,苗可亲脚下一软失去意识地瘫在他的怀里,柳一刀迅速抱起她的身子,随总管将小姐送回锦绣阁,陈总管一边嚷嚷着下人去请大夫,一时之间苗府一团混乱。

???稍后苗可亲醒来,大夫也退下了,苗老爷送着大夫出去,随即和外面的官人们处理阿紫的后事。

一直守在门外的柳一刀踱进房内,里头的丫鬟正忙着煎药,只见苗可亲苍白的坐在床上,双眸空洞失神的望着前方,长发紊乱,表情恍惚。

柳一刀轻轻坐在床沿,静静地凝视她,心里琢磨着许多事。

苗可亲喃喃地重复说着。「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她痛心地捶着棉被。

丫鬟战战兢兢地端着药汤过来,小心地说:「小姐请保重,大夫说你喝上这碗汤药就可以睡上一个好觉……」话未说完,苗可亲挥手推开丫鬟,将那碗汤药也一并推落,幸好柳一刀手一伸及时接住那碗药汤。

苗可亲破口大骂。「滚出去,谁要你来服侍我?我的阿紫呢?找阿紫过来!」

丫鬟吞吞吐吐心慌地道:「小姐……阿紫她,她已经……」

柳一刀温和地对那丫鬟道:「你下去吧!我来喂小姐喝药……」

丫鬟如获大赦般狼狈地夺门而出。

苗可亲讷讷地说:「阿紫不可能会自杀,昨儿个她分明还帮我送信去秦府,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去投井自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阿紫!阿紫!」她撕心扯肺地哭得不能自己。

「你听我说……」柳一刀倾身承诺道。「这事我也觉得蹊跷,你把这碗汤药喝下去,好好睡上一觉,我保证会帮你查清楚阿紫的死因。」

苗可亲转头瞪着他。「查清楚又怎样?查清楚阿紫就会活过来吗?阿紫肯定是被人害死的,你不是什么皇上的护卫吗?你不是好行、好厉害的吗?怎么你住在这儿,我们苗府还会发生这种事?你走开,我不要喝什么汤药……」她可怜兮兮的泪流不止,双眸控诉般的瞪着他。

柳一刀敛容沉默半晌,突然伸手点了她颈后的穴道。「我怕你太激动,只好暂时封住了你的穴道。」

苗可亲愤怒的瞪着他,却无法开口说话。

柳一刀低头啜饮汤药,偏头覆上她的唇,将苦涩的汤药送进她的唇内,如此温柔地一口又一口的喂完整碗汤药,彷佛感觉到他的温柔,苗可亲的眼泪竟是愈淌愈多,饮完了汤药,柳一刀扶她在床上躺平,帮她盖妥棉被,他望着苗可亲的眼睛,以无比的温柔轻声地道:「可亲,有一件事你必须明白,在这世间有一件事是恒久不变的,那便是无常。所以没有天长地久的缘份,没有永志不渝的感情,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变的,只有一世又一世的轮回,只有无常是永远的存在。如果你看不破,痛苦的事还多着,最终折磨的只是自己,对往生的人毫无意义……」

可亲凝视着他,合上疲倦的眼睛,眼角淌下两行清泪,柳一刀俯身吻去她的泪痕,怜爱地轻抚她额上的发,沙哑的声音好似一首催眠曲,他说着:「睡吧……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的睡上一觉……放心,一切有我在……」

他的话好似有魔力一般,抑或者是药效发作了,苗可亲觉得自己好疲倦、好疲倦,意识逐渐模糊,逐渐朦胧……阿紫,我可怜的阿紫,我们的缘份真的已尽了吗?她恍惚地渐渐睡去,沉入无边无尽的梦里。

而立于门外的任无双也淌下了泪,大师兄,你真的爱上了苗可亲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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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而在苗府陷入混乱之际,突然来了大批京城的官差、随从及仆役数人,缀满珍珠的红轿及一名宫里的太监,欲将永琛公主迎回宫内。此时柳一刀来到大厅和主事的公公商谈公主回宫之事,公公代为转达皇上的旨意。「柳大人,皇上知道公主的脾气,也明白你一向不喜人干涉私事,皇上的意思是永琛公主自小任性惯了,圣上绝不会勉强柳大人做任何的决定。」

「皇上英明,待本官查明圣上交代之事后,即刻回京复命。」

此刻,一阵哭声传来,五、六名丫鬟小心翼翼的拥着永琛公主──绮艳进来,她哭得梨花带泪,脸上未施脂粉看来比平时年轻了好几岁,她啜泣地奔进柳一刀怀里,脸颊贴在他坚硬的胸膛,抽噎地道:「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谁,不是小师妹也不是我,是那个姓苗的,我告诉你我不会放弃的,我警告你,你一定要回京城娶我,要不然我一辈子也不肯出嫁。」

公公小声地提醒永琛公主。「公主,大家都在外头等你,该?程了。」

绮艳回头啐道:「狗奴才,本公主在说话,你在那边狂吠什么?」

柳一刀温柔却坚决地对绮艳道:「公主,柳某不值得你青睐,请你追求自己的幸福……」

绮艳闻声?头迎视他坚毅的目光,眼泪潸潸而下,激动地道:「你说什么……我的幸福就是你,我只要你,其它的我什么都不要,我要你把刚刚的话收回去,我命令你!」绮艳任性地瞪着他,然而她的愤怒却无法改变柳一刀的态度,他只是伸手帮公主拭去了眼畔的泪。

「公主保重!」

公主眼眶泛红心如刀割,还是固执的一句:「不论你说什么?我一定会等你的……」她掉头和公公离开,每走一步她的心就更往下沉一些,眼泪也淌得更急。

柳一刀凝视绮艳频频挥手抹泪的背影,还有那倔强且僵直的背,真话虽然残酷,他却更怕辜负了绮艳的未来。

柳一刀回头喊张牛,低声的对张牛说:「你去安排一下,今晚我要前往秦府一探,我要你让大家以为我待在苗府。」

???那厢苗老爷和翠姨刚打理好阿紫的后事,苗老爷不解地寻思道:「没道理呀!遗书里说她?情所苦,然而据我所知,阿紫镇日与可亲腻在一起,几时和人谈起恋爱的?」

翠姨摇唇鼓舌道:「老爷,这你有所不知了,有好几次我在街上撞见阿紫和玉石坊的老板拉拉扯扯鬼鬼祟祟地,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苟且之事,许是那玉石坊的老板看中咱们家的阿紫,却又因她的身世卑微不肯娶她,唉啊,肯定是这样,阿紫才投井自尽。」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苗老爷严厉斥道。

「老爷你有所不知,这事我只说给你听,说起来阿紫也乱可怜的,我已拨了银两送到她乡下娘亲家里去了。」翠姨忙着辩驳。「阿紫的事我也很难过。」

「我看最难过的是可亲那丫头吧,她和我向来就不亲,自小和阿紫相伴,唉!」苗老爷叹了一口气,对翠姨吩咐道:「你可得仔细隆重的办阿紫后事,毕竟她也跟了我女儿好多年,没有她,可亲不知会有多寂寞。」

???柳一刀旋身进可亲房里,坐在床沿凝视她沉睡的面容。他伸手抚摸她眼角的那颗朱砂痣,心底对她无限怜惜,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起她的?连自己都莫名其妙。

凝视着苗可亲苍白的面容,他俯身让苗可亲置于他的双肘之间,细看着她的面庞,脸上还残存着未干的泪痕,鼻尖因啜泣而泛红脱皮,不知道梦中的她是不是也在哭泣?柳一刀低下身子亲吻着她的唇,如此小心的呵护,她是这样娇小脆弱地躺在他的双肘间,睡着时的她看来可怜无助,她的确称不上绝色佳丽,然而在他眼中却是可爱的,柳一刀伸手轻抚她的脸,不知何故心底有一股莫名的骚动,一种炙热的感觉,一种想占有她的冲动,想要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让他有这种燃烧的感觉,莫非自己……莫非这就是……「可亲……」他沙哑的轻唤她。「你可知道自己是如何的吸引住我的目光?从那一夜那一个惩罚性的吻开始,你已经闯入了我的心扉,也许……」柳一刀玻鹧劬Γ统恋淖匝宰杂锏馈!敢残砦沂前夏懔恕顾屯犯┥砬孜撬谋羌狻⑺难劬Α⑺砂耐渫涞拿济褂心强畔匝鄣闹焐梆耄谒壑校床怀鏊娜菝灿腥魏蔚娜毕荩辉谒壑校缈汕资亲蠲览龅呐耍驮谒椴蛔越钋榭羁畹哪酉拢蝗挥腥送瓶棵牛坏读ψ穑醇伦芄芏俗胖蛱ń锤弧

「柳大人……」他躬身有礼地道,机灵的一双老眼瞅着他。「难得柳大人?我们小姐如此费心,这儿有丫鬟服侍就行了,怎敢劳烦你?」

柳一刀自是听清楚他话里的意思,他起身温和说道:「苗家大小姐的事就是我柳一刀的事,岂有麻烦的道理,你太见外了。」说着,欲离开房间却听见陈总管在他背后轻轻说了几句。「我们小姐可不比公主或是您的小师妹见过什么世面,她单纯直率的就像一朵白花,如果不是有心人又何苦摘她?」

柳一刀闻言怔了一下,旋即甩开扇子冷冷地笑着离开,丢下一句:「你这个老总管理的事也未免太多了,我柳一刀不需要人来告诉我怎么做。」

陈总管关上房门,对这个柳一刀他从来就摸不透,无法判定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觉得他浑身散发出一股邪气。

陈总管换下满溢的烛台,没想到柳一刀刚走,苗可亲倒醒了,她恍惚的坐起来转头看见总管。「刚才在我耳边一直说话的,原来是你……」

陈总管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只好敷衍的随便点头。

苗可亲有些失望的瘫在枕上,自言自语地道:「是我听错了吗?原来不是他,原来是我睡胡涂了。」

陈总管担心地走过来踱向床边。「你在瞎说什么,你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模样,真教人伤心,来来来,快点躺回棉被里,要是受了风寒就糟了……」

苗可亲恍惚凝视着前方,轻轻开口问道:「柳一刀呢?」

陈总管见小姐的样子,心底兜了一圈,看样子这丫头已经喜欢上人家了。

老总管慈祥地帮可亲将棉被盖好,凝视着小姐可爱却憔悴的脸庞,心疼地微笑道:「柳公子之前一直在这儿照顾着你,还有,那个永琛公主绮艳被送回去了,在你昏去了的时候,柳公子比谁都着急,亲自喂你汤药,没几个时辰就来巡一回,我心想,这个柳公子,他到底对我们家小姐安着什么心……」

苗可亲难得地笑了。

陈总管疼爱地睨着她。「终于笑了是不是,你喜欢人家?」他问。

小姐,咱们就当一对好姊妹在闲聊,你说你到底中意哪个公子?告诉妹妹心里的话……一颗泪珠滚落苗可亲脸庞,陈总管慌张的拿锦帕帮她擦泪。「唉啊,怎么又哭了,不是才笑的,咱家的大小姐几时变得那么爱哭,甭哭了、甭哭了……」说着,老总管鼻尖一酸。「阿紫也真够苦命的了,还那样年轻又没有嫁人,她竟然……」老总管突然啜泣起来。

苗可亲惊愕地瞪着老总管,反而变成是她安慰总管,她搂住陈总管老迈的身子。「别哭了、别哭了……」

主仆两人霎时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星斗稀,钟鼓歇,帘外晓莺残月;兰露重,柳风斜,满庭堆花落。

秦府内,秦县令厢房窗口透着微弱的烛光,细碎的娇喘声和低哑浓浊的呼吸声交错地透出窗口,房内烛光里正上演着一场淫秽的戏码──只见那翠姨鬓乱钗横面色潮红,玉体横陈两只椒乳剧烈晃动,她屈膝跪在床上,向身后剧烈撞击她的男子求饶。「饶了我吧,秦大爷,翠儿受不住了。」

只见那秦莫府使劲蛮干,他邪恶的笑道:「少假了,你可爽着。」

「哎哟,大爷,哎哟……好厉害哟大爷……」她叫得颇为凄厉,她叫得又嗔又软,分明是在煽动他更高胀的兴致。

秦莫府将她头发往后用力一扯,咬住她耳垂,伸舌舔舐她耳穴,威胁喝斥。「说!我跟那个老将军谁行?谁厉害?谁让你爽?」

翠姨浑身发骚,浑身发浪,忙不?回道:「哎哟!别扯小的头发,当然是您厉害,要不小的冒险来这儿干么?」

秦莫府一听,得意的退出她身体,将她整个人翻过去面向他,翠姨被按在他身下,眼睛发媚,却娇软地哀道:「别再来了,奴家不行了,饶了奴家……」

秦莫府毫不理会翠姨,得意的听着翠姨挟着痛苦的哀嚎,翠姨痛苦的声音里透着些微快乐,浑身发麻瘫软……两人云雨一番,秦莫府已经倦了,倒床就睡,翠姨娇滴滴地伏在他身上,软软地轻声问道:「爷,翠儿这次为了你,还冒险杀了阿紫那丫头灭口,现在苗府里待得是战战兢兢地,那苗老头硬是死咬着财?不放,偏偏你家公子也还没娶苗可亲,这事情要是拖久了,翠儿在苗府可就愈危险了,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大爷你可要让翠儿靠啊……」

秦莫府搂着她的肩,敷衍地道:「行行行,我不是说过几百次了,等苗府的祖?落到咱们手上,届时我就将你风光地娶进来,到时你只要毒死苗老头,一切就水到渠成,她的女儿变成我的媳妇,财?也全落到我手上,哈哈哈,这天衣无缝的计划,你担心个什么劲?况且我是这里的县令,死的都可说成活的,活的都可说成死的,睡吧,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乖乖地把那苗老头弄得服服贴贴的,我呢,要仲儿再加把劲,早点去提亲,也好将你娶进府里,这样行了吧,小心肝!」

「我就知道只有您对翠儿好,翠儿这辈子都跟定您了……」

纸窗上被人戳破一个小洞,柳一刀在门外将这一切看得仔仔细细,听得明明白白,他怀里偷着秦府的帐本,心头琢磨着,该怎么治这一对狗男女。他掉头隐没黑夜中。

???翌日深夜──苗可亲坐在布置好的灵堂里,触目尽是哀戚的白色,再隆重的布置也换不回阿紫,再伤心的哭泣也要不回阿紫,苗可亲伤心欲绝,虚弱的替阿紫守灵,一旁特地来陪她的秦有仲温柔地安抚着她。「可亲,你要节哀顺变,阿紫是到更好的地方去享福了……」

可亲回头,感激地凝视着秦有仲。「谢谢你这两天帮着我爹安排阿紫的后事,让阿紫可以去得这么风光。」

「那是自然的,你的事就是我秦有仲的事……」他按住可亲的手紧紧握住。「我同你爹谈过了,待阿紫的法事结束后,我就前来提亲,将你娶进秦府做我秦有仲的妻,我要一生一世的照顾你……」

苗可亲低下脸没有响应。秦有仲说得如此深情而动听,?

什么自己没有一丝感动?如果这话是柳一刀说的能有多好……该死,怎么又想到他了?

秦有仲有些受伤地说:「怎么,你不愿意嫁我吗?莫非你讨厌我?」

「不是的!」

「那你是愿意做我的妻喽?」

「我……」苗可亲暗暗思索,不嫁秦有仲,她还能嫁谁?

有人肯娶她,这不是爹盼了好久的事吗?她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那么她还在犹豫什么?这些日子以来,秦有仲这么细心地呵护着她,难得有男人青睐她,她不是觉得挺骄傲的,她还在犹豫什么?难道要爹爹再失望一次吗?苗可亲凝视着秦有仲老实的方脸,缓缓道:「我明白你真心对我好,我愿意嫁你为妻。」

「可亲……」秦有仲将她揽进怀里,突然吻上她的唇,一股厌恶的感觉翻涌而上,苗可亲猛然的推开他。

「你──」秦有仲本欲发怒,可硬是压抑下来。心底暗骂道──臭娘们、跟本爷摆架子?然而表面上仍无限温柔、深情款款地道:「可亲,那么讨厌我碰你吗?」

没错,真的很不舒服!苗可亲心里琢磨起来,这个吻和柳一刀的吻不一样,那拥抱和柳一刀的拥抱也不一样!难道以后真要跟眼前这个男人同床共枕?苗可亲回避秦有仲炙热的目光。

「没有,我只是……这里是阿紫的灵堂,我们不该这样。

秦公子,夜已深……你已经陪了我一晚,该回去歇息了……」

秦有仲帮苗可亲将长发轻轻拨顺,无限温柔含情脉脉地说:「那么我明日再来探望你……告辞了。」他踱出灵堂,留下苗可亲。

???此时柳一刀刚与苗老爷谈完话,步出大厅行经玄关时,小师妹从阴暗处闪了出来。「师兄,你要去哪儿?这几日老不见你的影,忙什么?」

柳一刀回她。「我想去灵堂看看,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厢房歇着?」

小师妹轻描淡写地道:「方纔我本来也想去阿紫姊姊的灵堂上香,孰料竟然撞见苗姑娘同秦公子亲昵的拥吻,那秦公子好似同苗姑娘提亲,而苗姑娘似乎非常的高兴。我看师兄就别过去打扰他们,你不觉得他们两个非常登对?」

柳一刀闻言,一股怒火猛然窜升,那家伙竟敢吻苗可亲!

他?下小师妹,直往灵堂疾奔而去,小师妹凝视他背影,美丽的眼睛阴沉地玻稹

当柳一刀气冲冲闯进灵堂,苗可亲正在?阿紫上香。她不解为何他脸上堆满怒容,这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往常他都是冷静自持的。

柳一刀直冲着她来,苗可亲直觉的后退,这样愤怒的柳一刀让她觉得陌生。

柳一刀一把扯住她手腕。「你让他吻你?你让他碰你?你喜欢他?你果真喜欢他?你说,你告诉我?!」他激动地咆哮,咄咄逼问。

苗可亲怔住了,一脸错愕。「你干么这么生气?不是你介绍我和秦有仲相亲的吗?」

「你不会嫁他的,你也不能嫁他……」柳一刀冰冷的说道。

「为什么……」她不懂他何以要这么说?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有这样的机会。

柳一刀目光灼灼的瞪她。「你以为秦有仲真的喜欢你吗?你太天真了,他只不过是个虚情假意的混蛋,他只不过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你太蠢了才会相信他说的话;你太天真了才会让他唬得团团转!像那种烂人,他喜欢你,你有什么好高兴的,我真不明白……」嫉妒令他说话字字带刺,丝毫不留情面。

苗可亲倒抽一口气,不敢相信他如此恶毒的辱为她的朋友,她握起拳头眼睛射出火光,口气硬邦邦的回道:「真不敢相信,堂堂一个官人可以赤口毒舌随便的辱为他人,你见不惯别人对我好,那是你的事,但你不可以侮辱他!你这种在背后说人坏话的行?,难道不觉得可耻?」

他冷冷的眸光扫过她,磅?的怒火在他心底燃烧,俊脸喷出一道森寒冷气──她竟如此护着那混蛋!她竟宁愿相信那混帐!

柳一刀冷言。「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只希望你不要被那些花言巧语冲昏头,平白让别人玩了都不知道。」

什么叫玩?玩什么?她杏眼圆瞪柳眉倒竖,怒不可抑地破口

大?。「你混帐、你王八、骂人不留口德、最无赖的就是你!简直莫名其妙、简直不可理喻,简直、简直……这世上没有比你更讨厌的人,没有比你更霸道的,你……你最好马上消失在我眼前,你滚!」

柳一刀玻鹧劬Γ矍暗目扇硕涑雠穑∈帜蟪梢欢孕∪罚毯烊缦嫉牧骋蚴⑴懦龉獠剩藓斓拇郊ち业拇氲椒讲攀γ盟档幕埃谷蝗媚歉龌斓拔橇四茄览龅拇剑蛑笔晴栉鬯×坏渡焓纸昧Τ督忱铮屯钒哉妓拇剑嗉馓艨难拦兀缀莸拇辰炖铮艘幌路芰φ踉胩涌庖晃恰

然而他的铁臂紧紧地箍住她柔软的娇躯,毫不理会她的反抗,蛮横的唇辗转吸吮着她的芳香甜蜜,炙热的鼻息吹在她脸上。

苗可亲抵抗不了他,遂狠狠地踩他一脚。这举动益发激怒了他,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吻得更深,几呼令她窒息、令她昏眩、令她虚弱!钢铁般坚硬的双臂、庞大炙热的身躯、一切一切都在点燃她心中的火焰……终于在一阵激烈的拥吻后,他松开她,两人喘息着互相凝视。苗可亲瞪着他,不甘心自己如此无能,更不甘心自己这样喜欢他的吻,更恨的是在他吻过她之后,她对其他男人的拥抱已经失去感觉,甚至觉得憎厌,她用力抹抹嘴,眼神冰冷地瞪着柳一刀。

「你当我是什么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轻薄我,这令你觉得很得意吗?柳一刀我警告你,再没有多久我将是秦公子的妻,请你放尊重一点!」

「看样子你真的很喜欢他,希望你不要后悔──」他瞪着如鹰般锐利的眼,漆黑的眸子莫测高深的凝视着她。「也许我该再告诉你一次,你──不可能嫁他,也不会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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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在那次之后,苗可亲与柳一刀陷入冷战,两人就算在园子碰见了,也彼此视而不见。依柳一刀的性子他是不可能主动讨好苗可亲的,何况他认为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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