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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红尘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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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她!他居然敢打她!一个女人活到二十六岁,居然还让人给打了屁股… 
 
沈千帆气炸了!他已经好久没发这么大的脾气了,这女人真有本事,能够激到他忘了冷静二字怎么写。 
 
他一掌比一掌更用力,盛怒难息地道:“我早就说过,我可以容忍你所有的任性,你想怎么样我都认了,但就是不许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样很好玩是不是!看我心痛欲绝很有成就感是不是!你何不一刀往我的心口捅,还比较来得痛快些!” 
 
若潮傻住了,初始是震大过疼痛,一时忘了要挣扎。 
 
她这辈子从没让人打过,打小到大、她是父亲捧在心口珍爱的掌上明珠,他连大声对她说话都舍不得;后来嫁给沧海,丈夫对她更是珍爱有加,百般眷宠都来不及了,更是不舍得碰她一下,没想到……今天却让沈千帆首开先例! 
 
热辣辣的疼楚泛延开来,她的泪水这才一颗又一颗的往下掉。 
 
她不过才打他两巴掌,他竟然打她这么多下! 
 
就只有他有苦,她便没有吗?错的人明明是他,她所有的悲楚都是他一手造成,他还有脸这么欺凌她,他好可恶! 
 
趴在他的大腿上,她无声地哭出了积压已久的委屈。 
 
又一掌正欲落下时,稍稍冷静下来的沈千帆,留意到她不寻常的温顺,才惊觉她已泪流满腮,哭得惨惨切切,他软了手、软了心,再有冲天怒涛也全烟消云散,所有的知觉全让她的泪 
 
水扎得疼楚难当。 
 
他手忙脚乱的扶起她,小心接进怀中软言轻哄,“好了、好 
 
了,别哭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打你就是了。” 
 
细语温存,更是勾起她潜藏的悲怨.她趴在他的肩上,哭 
 
得更为凄切。 
 
“别哭嘛!全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我道歉好不好?刚才 
 
我实在是气疯了,才会……不然我让你打回来好不好!别再哭 
 
了,潮潮,你把我的心都哭乱了。”他慌了手脚,思绪打上千百个结。 
 
她可知,她的每一滴泪对他而言都是绞心的疼啊! 
 
“很痛是不是?都是我的错,我下手太重了,乖,不哭,我保证不会再有下回了。”他仗微拉开她,修长的食指好温柔的拭着她的泪。“你明知道我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忍受你用糟蹋自己的方式来达到折磨我的目的,这只是一个很卑微的奢求,你都不能成全我吗?” 
 
这温柔的眸采……恍恍惚惚,她依稀记得,好久、好久以前,有个人也曾这么凝视她,对她说过类似的疼惜话语,这感触太过熟悉…… 
 
若潮必须咬着唇,才能防止自己啜泣出声。 
 
她以为,除却沧海,再也没有人会这般宠溺她、包容她,然而,在她如此冷酷的对待沈千帆后,他怎么还能不怨不悔,一本初衷的怜她,惜她,让她就连抗拒都心痛! 
 
她只是个疯狂爱过,也深沉绝望过的女人,将心放在她身上,他什么也得不到,真的不值得的,不是吗? 
 
“别咬,当心会疼。”他用食指点了点她紧咬的唇,睇视她泪光迷蒙的水眸,他心折地一叹,倾身向前吻去了点点凄美的泪珠,终于覆上令他愁肠百折的朱唇,这样一个小女子,爱上了,连灵魂都是酸楚的疼。 
 
若潮以为这三年她够坚强了,可是从遇到他开始,平静的心湖激起涟漪,独立的心不知何时开始,沉溺于他的柔情中,无法自拔。直到现在她可发现,原来她一直都是那么的脆弱,只要他一碰她,她注定只能化为一春水,没有丝毫抵挡肘能力,再多的心防,也全不堪一击。 
 
她闭上了眼,双手绕到他的颈后,感受他更深的爱怜。 
 
她好用,不想再抗拒什么了,这些日子的挣扎,早让她身心俱疲。 
 
这无声的允诺震动了沈千帆,无疑在他的心湖挑起千层浪花,他吻得更为狂切,灼热的舌深入她的口中,挑动了共舞的激情,也挑起了迷乱的情醉,体内沉蛰的某种火苗,悄悄点燃。 
 
这是一个全无保留的吻,他渴切的汲取,也深切的付出,当唇齿的缠绵已无法满足那股莫名的烈焰,他的唇逐渐游移到她雪白的颈间,着迷的啄吻而下,火热的双手也急切的在她身上探索,隔着湿透的衬衫感受她的每一道曲线。 
 
她的衣着早已凌乱不堪,他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若潮根本无法去思考,只知道有一道不知名的火焰焚烧着身心,只能由着沈千帆在她身上撒下无数激情的火花,他的手似带有无尽魔力,探进了她的上衣,每一个抚触,都让她深深沉沦……她低呼出声,意识更加的迷乱,因为他的手已覆上她胸前的敏感位置。 
 
“潮潮……”他呼吸困难而急促,低哑地问:“你明白将会发生什么事吗?”” 
 
“我……知道。”天哪!那是她的声音吗?那么柔媚,近似呻吟。 
 
如果先前他还有一丝理智,也全在此时化为灰烬了。 
 
他扯她已半褪的上衣,贪渴的唇覆上早已诱惑他许久的蓓蕾,轻巧的啃吮。若潮死咬着唇,深怕自己会娇吟出声,他留意到了,轻轻柔柔的吻开她的唇瓣,“别压抑自己,你知道我重你的感受甚于一切。” 
 
她终于让娇喘出了口。 
 
有了她的鼓舞,他一一吻遍她迷人的每一寸肌肤,再也捺不住磨人的渴望,一手顺着被挑高的窄裙,随着光滑的大腿往 
 
上探寻。 
 
若潮不由得一阵颤悸,身子一软,交缠的两人往身后的床上跌了下去,滚了一圈,他巧妙的覆在她的身上,这种前所未有的紧密贴合,令她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他们,是那么的亲昵而契合,她清楚地感受到他亢奋的欲望。 
 
他用着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凌乱的衣物,以及她的;当他再一次覆上她时,肌肤相触的激越感,使得她一阵轻颤。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以往,沧海虽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但也总是以轻浅的温存取代两性的热情,只因无法给予,所以,也就小心翼翼的不去撩拨她,可沈千帆如今所做的,却是完完全全的挑弄与掠夺。 
 
“你在害怕吗?”春风般低柔的嗓者,化解了她的不安,“别怕,潮潮,不论在任何时候,我都不会伤害你。” 
 
他再一次以缱绻万缕的吻,松弛她紧绷的心弦,如蝶儿戏花般舔吻她发热的耳畔,她浑身掠过一阵酥麻,情难自己的伸手搂住他的颈子,要求更真切的爱怜。 
 
她无法去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飘泊了许久的船只终于找到停泊的港口,又像是浪迹天涯的归燕,回到栖息的窝巢;她也有一颗倦了,累了的心,而他的怀抱,给了她难以言喻的感动,好似她生来就该属于这里…… 
 
“噢,潮潮!”她的回应教他难以自制的低吼出声,狂肆的情潮席卷了他。“你真的确定吗?不后悔将自己交给我?” 
 
涨痛的欲望已焚烧得他每一根神经都隐隐作疼,然而,尽管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愿轻率的占有她,更不要她抱着一丝一毫的不确定将自己交给他。 
 
若潮根本说不出话来了,一股陌生的渴求煎熬着她的身心,那把由他所点燃的火焰,更是烧得她意识狂乱,只能无助的点头,寻求他的释放。 
 
她柔弱的娇躯在他身下轻颤着,他知道她也有着与他相同的悸动,于是他迫不及待的探向她欲望的根源,耐心的抽动、拨弄,想让她先习惯他的存在,虽然指间所感受到的湿热悸动告诉他,她已准备好了,但他仍是不放心地问:“可以了吗?” 
 
她将身子迎向他作为回答。 
 
他不再迟疑,分开她的腿,小心翼翼的以最温柔的方式占有了她,让两道彼此渴慕的身躯完美结合,这一刻,他深刻的感觉到他们属于彼此,那股此生无憾的满足,令他沉沉的叹息出声,更深它埋进她体内。 
 
她低喊出声,因乍然而来的痛楚而拧起了眉。 
 
“潮潮乖,忍一下就好了,这样的痛我无力避免,但我会尽可能的让它减至最低。”他咬着牙将话说了出来,用尽所有的力气强抑住自己的冲动,极小心轻缓的律动着,企图利用快感冲淡她初尝人事的疼痛。 
 
他好温柔,好体贴又好深情,显而易见的珍爱之情,教她深深动容。 
 
由于过度的压抑,他额上已沁出点点冷汗,悄悄滴她的脸上。 
 
若潮没有犹豫,仰首吻去他的汗水。 
 
“噢,潮潮,你别乱动!”他痛苦地低吟,扣住身下这折磨得他几乎发狂的小妖精。 
 
她是想让他死在她手里吗? 
 
“我很好。”她以行动配合他,向他说明她的完好无事。 
 
有了她的承诺,他开始释放磨人噬骨的激情,随着他的粗喘、她的娇吟,共谱了一段唯美契合的浪漫弦律。 
 
若潮不敢相信,她竟会沉沦得这么彻底,他让她只想化成 
 
灰,揉进他的血液之中,她再也不能没有他了吗? 
 
不!她怎能容许自己陷得这么深? 
 
其名的心慌、惊怕,使得她不假思索的脱口唤出另一个名字:“沧……海……”是想借由这个名字欺骗自己!还是催眠自己?她也没了答案。 
 
即使是在这一刻,她眼里、心里依然没有他吗? 
 
沈千帆低首封住了她的唇,拒绝听她再吐露任何一个伤人的字句。 
 
把持住自己、理性的殷殷垂询为的是什么?只因他要的是完完整整的她,与他同样无怨无悔的她!结果呢? 
 
唇齿相依的缠绵中,一抹戚然的笑,没人看见;欢爱情缠中,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写上了他的怅惘,也没有人会懂。 
 
莫非,他一世的情缘,注定逃不开由命运所局限的悲哀? 
 
③②③ 
 
窗外的狂风暴雨逐渐收歇,窗内的狂涛烈爱也逐渐平息。 
 
沈千帆无言的起身穿衣,若有所思的凝望着拥被呆坐床内的若潮。 
 
她在想什么?为何神情那样的茫然失魂! 
 
他没有强暴她,他没必要愧疚的,但是见着这样的她,他就是没办法不让疼楚泛满心胸。 
 
“潮潮……”他低缓的叫道,“嫁给我,好吗?” 
 
像是挨了一记重击,若潮死瞪着他,“你说什么鬼话!” 
 
“我是认真的!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我必须对你负责。” 
 
“负责?”她低低重复,语气有丝轻嘲,“那么阁下预备怎么处置你那位伟大的未婚妻?” 
 
他阴郁的拧着眉,“那是我的问题,我会解决。” 
 
“解决?”她尖锐的讽刺,“好个始乱终弃、喜新厌旧的薄幸儿!” 
 
“潮潮!”他低吼,“全世界的人都能这么说我,就你不行! 
 
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身上,不曾变过,负尽了天下人,只为一个你。弱水三千,我单单就取这么一瓢饮,你怎还忍心如此指责我?” 
 
弱水三千?单取一瓢饮…… 
 
好熟悉的句子。她微微闪神。 
 
随着他幽远的目光望去,她见着了床头摆放的画框,那淡淡的字痕,像是烙在她的心版上,她怎可能忘得了! 
 
弱水三千?单取一瓢饮;沧海万倾,唯系一江潮! 
 
“够了!别企图利用沧海迷惑我,这是很卑劣的小人行径!” 
 
“我?利用他?迷惑你?”他明明好想哭,偏偏他却笑了,笑得酸涩,笑得凄苦。 
 
“呵……你该不会也想告诉我,会和我发生饥肤之亲,也是我卑劣的利用余沧海迷惑你的原故吧?”他没忘记耳边回荡的呢喃,那一声又一声的“沧海”,刺伤了他。 
 
若潮哑然无语。她口中虽唤着沧海,但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吻着她、给她深切怜惜的人是谁。 
 
“看着我,潮潮!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么?”他微微激动的抓住她的肩头。 
 
“你别碰我!”她惊乱的往后退,死抓住掩在胸前的薄被。 
 
如今就连他的碰触她都难以忍受了吗?到头来,他给她的还是屈辱? 
 
“既然不是心甘情愿,为什么要将自己交给我?毕竟我是 
 
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啊!” 
 
“那又怎样?”她反问,听得沈千帆傻了。 
 
“什么叫那又怎样?!难道刚才的事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他的话调不由得激昂了起来。 
 
“你以为这能改变什么?我还是我,你还是你,一切都没变,你去娶你的娇贵未婚妻,别来跟我玩负责的把戏!”她心乱如麻,一时难以坦然面对他,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重新面对那份爱恨交缠的矛盾情感。 
 
“你……”该死,她怎么能说得这么潇洒!为什么心痛的永远是他,而她永远无动于衷?!“你的血是冷的吗?直到现在,我真的开始要相信,你的七情六欲的是随着余沧海长埋于土了! 
 
很悲的发现,是不?” 
 
他哀凄的一笑,失魂落魄地退了几步,“傻的是我,拿一颗真心任你蹂躏,执迷不悔;而你,一个连心都没有的人,怎么会去在乎我是否曾经被你伤得心力交瘁,无力喘息?你不在乎的,从来都不在乎,不是吗?” 
 
“你可以为在你心中的那道影子狂悲狂喜,而对现实生活中的我,你除了麻木还是麻木,我算什么呢?说穿了,只是个不自量力的傻瓜罢了。只是,我真的好想问,你到底是多情还是无情?为什么昔日你能义无反顾的爱着余沧海,而今对我却…… 
 
似想抛开愁肠百转的思绪,他甩甩头,没再多看她一眼,踉跄的夺门而出。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独自舔科她再一次剖下的深沉伤口。 
 
是以,也没见着她眼底浮起的凄楚泪光…… 
 
③③③ 
 
近两个月又过去了,他们没再见面,若潮一再告诉自己:也好,他们是需要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冷静下来,沉淀自己的情绪,好好思考他们之间的一切。 
 
可,再完整的心理建设,却说服不了灵魂深处莫名的渴盼,以及日复一日逐渐加深的失落…… 
 
一阵酸意毫无预警的涌了上来,她捂着嘴冲向浴室,万般难受的干呕了起来,直要吐光胃中的酸水方肯罢休。 
 
她掬起清水冲洗脸庞,想让自己打起精神。沉沉地吐了一口气,她双手抵着流理台撑住虚软无力的身子,抬起顶看向镜中略显苍白的自己。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近来这几个早上她老是这样,一开始,她也许能够把它当成过于忙碌、饮食失调之类的,可是近来频频的反胃症状及连续两回没来的月事,这也有可能是巧合吗? 
 
乍然的领悟令她倒抽了口冷气,跌靠着身后的墙,脸上血色尽褪。 
 
老天该不会这么残忍吧?一次的行为失轨,就要她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她茫然失神的步出浴室?床头摆放的照片印人眼帘,她取了过来,无力地跌坐在地板上,喃喃地低问:“沧海,你会原谅我吗?” 
 
就算他原谅了她,她也无法原谅自己。曾经,她信誓旦旦的说她这辈子只属于他,结果,却将身心交给了另一个男人,就在她和沧海的床上,而那个人还是间接夺走他生命的罪魁祸首,最后甚至……怀了别人的孩子! 
 
她怎么可以让沧海蒙受这样的羞辱! 
 
她最懊恼的不是这件事的发生,而是在这当中,她完全没有任何的挣扎,抗拒,甚至到现在,她依然不感到后悔,会得难过,只是因为对不起沧海。 
 
她好瞧不起自己,觉得自己像极了荡妇! 
 
脑海依稀记得,那股肌肤相触的悸动,以及过程中,沈千帆是如何深切的怜她,爱她,点点滴滴,都是那么的刻骨铭心,她无法不沉醉! 
 
他办到了他的承诺,在她表明一切安好前,他不曾放纵自己,有几个男人能办到这一点!尤其是承受着噬人的情欲煎熬时。 
 
然而,他却将她的感受看得比什么都还重要,自始至终不曾顾及到自己,他是真心的疼惜她呀!她如何能不为所动! 
 
他们并没有做任何的避孕措施,若她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 
 
拿掉他吗? 
 
不,她办不到!这是她的孩子呀!她曾经挪么深切的盼望能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满足当母亲的骄傲,本以为这已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如今上苍意外的成全了她,她怎么忍心割舍? 
 
就在她左右两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时—— 
 
“大嫂,大嫂!你醒来没!”随着清灵的呼叫,房门应声而开。 
 
“大嫂!”余沛湘走上前去,蹲低了身子打量她。“你怎么坐在地上?哎呀!你的脸色好差,不要紧吧!要不要去看个医生?” 
 
迎视她不加掩饰的关切,若潮无力的摇摇头。“没事,我想我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九成九的肯定自己有了身孕,至于最后那出点一成,只差没有证实罢了。 
 
“是吗?我看不妥,我还是陪你去医院好了。”说完,余沛湘不放心的拉起若潮,以强迫中奖的方式由衣橱中抓了套衣服往她手里塞。“你换个衣服,我去打电话向学校请半天假。” 
 
“沛……沛湘!”她人都走到门边了,若潮迟疑地出声唤她,“如果……我是说万—……” 
 
“如果什么?万一怎样?”沛湘不解的偏着头。她看起来好像很难以启齿。 
 
这种事不可能瞒得住,早说了也好。深吸一口气,她没让自己多想,毅然道:“我是说,我可能怀孕了。” 
 
“噢,你怀……”余沛湘愣了一下,杀猪似的尖叫:“怀孕?! 
 
你?!”她用力地甩甩头,“告诉我,是我耳背,产生幻听了!” 
 
“不,是真的。” 
 
盯视着若潮脸上的羞愧,她还是不太回得过魂,本能地问:“孩子的爸爸是谁?” 
 
话才刚问出口,她就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瓜。“我真笨,这哪还用得着问,一定是沈大哥嘛!” 
 
“对不起。”她曾经那么信誓旦旦的说要为沧海终生守节,岂料……沛湘会觉得她让余家蒙羞吗? 
 
她道什么无聊的鬼歉!怀孕是喜事呀!那是指接下来如果有一场婚礼的话。 
 
“沈大哥知道吗?”余沛湘已经迫不及待想听听沈千帆的准爸爸感言了。 
 
若潮的情好茫然,“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余沛湘又露出看到世纪大怪物的表情。“你该不会想‘独 
 
吞’吧?噢,这是不行的,好歹沈大哥也劳心劳力了半天,你这样太没江湖道义了!” 
 
沛湘在说什么呀!怎么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可……可是……沧海……” 
 
余沛湘真想直接昏倒给她看。‘’你要我说几遍?!大哥已经不在了,你别这么死脑筋行不行!如果你一辈子都遇不到如大哥一般让你心动的男人,我不反对你为他终生守节。” 
 
“但是,今天你明明遇到了,却死守着莫须有的固执不肯面对,我只会说你傻,这也不是大哥乐意看到的,而且,他会情愿当初不曾娶你,也许,这样就不会误了你。” 
 
若潮苦恼地蹙眉,“别……别再说了,我心里好乱……” 
 
“你还是不说是吗?好,我去替你说!”说完,她转身欲走。 
 
“等等!我……”挣扎了好半晌,若潮终于下定决心心,“我自己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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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真的要说吗? 
 
犹豫了三天,若潮还是拿不定主意。 
 
一手贴上平坦的小腹,幻想着里头有个小小的生命正在成长,而这个小小的生命是她给的……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满满的感动揪紧了心扉…… 
 
他,该也会和她有同样的感受吧? 
 
若是,她又怎么忍心不让他知道呢? 
 
不知不觉中,她已来到了沈千帆的住处。 
 
正迟疑着该不该进去,双脚自有意识的代她做出了决定。 
 
也好,不论如何,他是孩子的父亲,有权利知道一切。 
 
她不晓得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也不晓得他会给她什么样的回复,若他要她嫁给他,她又该怎么办?而这个孩子的到来,又将在他们之间带来什么样的转变? 
 
一道又一道的问题在脑海滚来滚去,漫无头绪。 
 
带着复杂的心精,她按下了门铃。 
 
只是,她千想万想,也料不到前来应门的会是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登时,她愣在当场,没了反应。 
 
“你——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千帆在台湾闲来消遣的新欢嘛!”沈芊韵上下打量她,嘴角噙起恶意的微笑,“品味还不错,我知道千帆一向不会亏待自己。” 
 
胃部像是被人击中一拳,若潮脸色惨白,茫然问:“消遣? 
 
新欢?品味?” 
 
“哟!敢情你还不知道?我这个未婚夫就是这样,要他见着美女不去招惹简直比登天还难。有什么办法呢?只要他最后还记得回到我的身边就好了,至于其他的……他要在寂寞时找几个女人排遣,我也管不着了。”沈芊韵用着司空见惯的话语说道。 
 
若潮无法发出声音,手脚一片冰冷,分不出如今的感觉是什么成分居多,胸口绞得死紧,快透不过气来。 
 
“我要见他!”她听见了自己挤出低弱的声音。 
 
“奉劝你一句话,做人还是识相点好。虽然我并不介意当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放他偶尔来段绮丽的小恋曲调剂身心;但现在我来了,你再纠缠不清,只会让自己更难堪,像你这种女人,我看多了。” 
 
顿了一下,她好整以暇地审视若潮不见一丝血色的面容,又道:“还是想见他吗?请便,不过我先提醒你,他现在没穿衣服,你可别被吓到了喔!” 
 
那口吻,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若潮跌退了一步,尽管沈芊韵的话有如细针,毫不留情的往她的心口刺,她仍是挺直背,倔傲地维持她仅余的尊严,“你用不着迫不及待的羞辱我,如果沈千帆真是这种轻佻放浪的男人,那么不要也罢!” 
 
转过身,她踩着僵硬的步伐,一步步离开。 
 
直到电梯门关上,隐忍许久的泪再也止不住的跌落。 
 
心,怎么会疼成这般? 
 
总以为她这辈子再也无缘尝到这种撕心裂肺、体无完肤的狂痛,然而,她现在的感觉又算什么?为了他吗?不值得呀! 
 
该死的沈千帆!为什么他总是在伤害她,为什么…… 
 
另一头—— 
 
沈芊韵一将门关上,刚洗完澡的沈千帆正好由浴室走出来,一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问道:“有客人是不是?”他刚才好像听到门铃声。 
 
“没什么,一个推销员罢了。”沈芊韵淡淡的打发过去。 
 
他没再追问,转身回房。 
 
没一会儿,他整理好仪容走出来,沈芊韵立刻叫住他:“你要去哪里?” 
 
“你不会想知道的。”他丢回一句。 
 
她沉下脸,“又想去找那个俏寡妇了,是不是?” 
 
沈千帆没回应她,步履依旧坚定。她不会明白他的心情,一种只要能在角落默默看着她,守着她便心满意足的心情! 
 
“何必呢?人家都对你不用一顾了,你有必要这么犯贱吗? 
 
没有她,你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在开门之前,他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她,“你错了,没有她,我的生命不具意义。我之所以不用颓废来昭示自己有多么痛苦,是因为她绝对不会喜欢看到这样的我,所以,我努力的呼吸,努力的让生命跳动,努力的为她而活,你懂了吗?” 
 
“人家根本不希罕!她巴不得你滚得远远的,别再死皮赖脸的缠着她!”她气不过,出言讥讽。 
 
深亮的眸底浮起痛楚,他深吸了一口气,“就算是如此,我也要听她亲口对我说。” 
 
会吗?若潮真对他深恶痛绝,厌烦至极吗?他不敢去想 
 
③$③ 
 
最后一抹夕阳余晖隐于地平线下,随着暗沉的天色,气温逐渐下降。 
 
伫立于不显眼的角落,沈千帆痴愣的目光定在层层高楼的某一处,久久收不回来。 
 
她又要熬夜加班、虐待自己了吗? 
 
他暗暗叹息了声,一颗心无法自抑地悄悄拧疼。 
 
他数不清这是第几口处在不知名的角落守候她了。她不想见他,他只能默默退开;忧心夜夜晚归的她,他只能暗暗跟随,就怕她出丝毫差错。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他不清楚,只要的见到她,他就 
 
心满意足了。 
 
上头不晓得几时熄了灯,一道熟悉的纤影走进他的视线。 
 
他锁起眉心,目光沉郁了几分,她看起来好像又瘦多了? 
 
一名形色匆匆的过路人粗率的撞着了她,若潮本身就有些许昏昏沉沉,这一撞,差点让她站不住脚,沈千帆见状,毫不迟疑的奔上前,及时扶住她。 
 
“潮潮,你有没有怎样?” 
 
“你——”若潮微感错愕,为什么每回她一有状况,适时出现在她身边的人总是他? 
 
接住有些晕眩的身子,却止不住腹内翻揽的不适,她急忙推开他,在一旁的垃圾筒干呕了起来。 
 
近来害喜频频,搞得她没半点食欲,身体正虚弱得很。 
 
“怎么回事?”沈千帆看得心慌,手足无措的站在她身边。 
 
若潮好不容易结束掉非人的折腾,他将手帕递给她,眉头拧得死紧,“你没好好照顾自己是不是?” 
 
若潮冷哼了声。始作俑者有什么资格发表评论? 
 
“走,去看医生。”见她抿唇不语,他当机立断。 
 
“别——”经他这一扯,她又想吐了。 
 
沈千帆不解地看着她的反应,瞬间,一道灵光敲上脑海,他下意识盯住她的腹部,“这情形多久了?” 
 
若潮淡瞥了他一眼,想不到他的反应这么快。 
 
“我没猜错,对不对?”他的神情好复杂,眼中有着压抑的奔腾思潮,双拳握得紧紧的,像是想狂热的拥抱她,却又不敢付诸行动。 
 
她没否认,也不觉得有必要心虚或害怕他知道实情。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在你眼中就这么一文不值吗?就连有了孩子,你都还是不把我当一回事?” 
 
他受伤了吗?若潮仰首,深深刻划着悲楚的俊颜,像是承载了太多的伤痛…… 
 
呵,他凭什么这么指责她?她不是没想过告诉他,那得看看他回报她的是什么!她何必再去自取其辱?这点基本的傲骨,她江若潮还有! 
 
“孩子是我的,与你无关。” 
 
“见鬼!”他低吼,“什么叫与我无关?没有我,你一个人怀得出孩子?” 
 
“那又如何?怀孕的是我,决定权也在我,你没资格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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