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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璐璐45.贼窝一家亲7.融化呛蜜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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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她不舒服的扭动时,便会摩擦着粗长的圆端。
他尽量忍住想要贯穿她体内的熊熊烈火,长指拨弄着她细缝中娇弱的花蕊。
敏感的小豆就像豆芽,被指尖挑弄逐渐变硬凸立,那是她变得热情的前兆。
“你这个坏女人!”他扯去自己的裤头,让粗长暴露在空气之中,“我要征服你,让你明白我才是你生命中唯一的王!”
“唔啊……”她轻咛一声,他的大手抚慰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令她的身子忍不住弓了起来。
好一会儿,他的指尖沾满了不少的花露,他的大手扣住她的腰际,然后轻易将她扶起,让她以跨坐的方式,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的双手自然的放在他的双肩,艳丽的小脸充满魅惑,美眸媚如水波,粼粼水光的似在期待。
“求我给你。”他眯眸,像是想要在这时候扳回他的男人气概,以及维持他原本的威风。
“求你嘛……”她娇声的开口,如同猫儿般撒娇,“我想要你,好想要……”
他一听倒抽了一口气。
这女人上辈子肯定是个魅惑男人的妖精。
他的大手扶住硕大,然后微微捧起她的臀部,让粗长的圆端对准她的花芯——
虎腰一挺,长铁顺利的挤进花口之内,没入温暖的花甬之中。
她发出舒服的声音,双手攀在他的肩上,享受着他抽撤的力道与节奏。
“唔……你好厉害……”她不啬夸奖他的能力,蛇腰还配合他的律动摆着。
“小妖女……”她真的是生来磨煞他的。
为什么他会对她愈来愈没辙呢?甚至无法像初见面那般,对她冷血无情,将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到底施了什么媚术,让他愈来愈沉沦?
“啊!”她轻颤着身子,双腿用力夹紧他结实的腰,让他更能往花甬深处推送。
他的呼吸是粗喘着,脑子随着她口中不断吟哦的浪声,开始变得混沌而不能思考。
沉沦就沉沦吧! '热5书!吧w独@家*制&作'
至少未来他往最黑暗的深渊跃下时,他也会拉着她一同而去。
他会要她陪着自己!
因为他已经付出一切,无法从她的身上收回了。
那就让他们一同粉身碎骨吧!
第八章
金玬玬在鹰堡过了快二十几天,虽然整日都与赫连枭不断纠缠,但她还是找了机会,将鹰堡的底细差不多摸个一清二楚了。
赫连枭被前堡主捡了回去,其实也没有过太好的日子。
听说以前刚到鹰堡的他,每天都被前堡主荼毒,只因为要他成为双肩都能扛的真男人。
无理的要求是训练,将他在千人之中,选为堡中之王,然后永永远远保护着赫连妤。
他答允了要照顾赫连妤,这辈子对她不离不弃。
她倒也没与赫连妤争个你我高下,毕竟彼此心中情郎不同人,也没啥好放在心上。
倒是他……
金玬玬站在门殿大门前,望出门外人来人往,自成一隅的市集模样。
她能了解赫连枭的肩上扛了无形又沉重的担子。
原本是生死由天的乞儿,在一夕之间却变成堡中之王……
王,说好听一点,是要对每个朝他张口又伸手的人民负责,还要抵抗外来的侵略者。
而赫连妤这个少主,说好听一点,只是每天会扑扑蝴蝶,在房里看书绣女红,其它啥事也不会,就等着赫连枭供饭给她吃。
少主如此柔弱,他就得当个王,领导鹰堡上上下下的人民。
这样的辛苦,她岂会不知道?她也是自小就想当王,而当了金宝庄的王,她每天就是汲汲营营于跟银子大战之中。
她要想尽办法养活金宝庄上下的人,这样的担子虽然辛苦,但变成责任之后,也已经是习惯。
她想,在他的心里,如此宠爱赫连妤也是一种习惯。'热书+吧&独@家*制#作'
只是他应该要想到,赫连妤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小女孩了,儿女私情总是大过于亦父亦兄的他,他迟早要放手的……
咦?她干嘛想这么多?她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满脑子都是赫连枭对赫连妤的宠爱。
莫名的,心情还是有一些些会受到影响。
因为她没有去弄懂,赫连枭对赫连妤的感情,到底真是兄妹之情,还是隐隐约约有其它情感……
她不想去弄懂,她倔强的想着,因为她迟早要离开鹰堡,除非赫连枭哪天转了性,愿意放弃鹰堡与她一同回到金沙城。
不过这是痴人作梦,除非他死,否则永远不可能放弃他的鹰堡。
瞧,她都帮他想好台词了。
所以她只要拿到赫连妤答允给她的东西,她一定会很潇洒的离开……她想,她应该会吧!
金玬玬咬咬唇,不知为何,因为这些胡思乱想的想法,使得她的心情一团乱。
她不懂这种烦躁从何而来,她总认为爱情不过是一件事,只要用理智去处理,便用不着生离死别。
也许是她爱情开窍得慢,也或许她自认太过潇洒自在,以为爱情其实也可以提得起放得下。她是这么想的。
金玬玬提起裙角,对于鹰堡的市集,她没有半点兴趣,只不过是几个小摊子围在一起罢了,大部分都是骗小孩的玩意儿。
于是她绕回门殿之内,打算找赫连妤,问问她何时要履行当初的承诺,再次闯人禁地,瞧瞧里失到底有啥好宝贝。
待她来到偏院时,只见院子里的一角,只有风塞站在其中,而且手上还捉着一只鸽子。
她身子一闪,旋即躲在角落,微微拢眉的望着他的动作。
她看到风塞将一张纸条绑上鸽子的脚下,接着双手往上一捧,让鸽子飞往无际的蓝天。
风塞的伤好了?
金玬玬望着风塞已能下床走动,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似乎不像以往那么严重。
见信鸽安然无恙的飞出鹰堡之后,风塞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接着又看看四周,发觉没人,才又回到房内。
金玬玬皱眉,顺势望着信鸽飞往的方向,直至消失成为一个黑点之后,她才从一旁走了出来。
在她的眼里,风塞怎么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好似怕别人看到他这样的动作。
“玬玬。”赫连妤正巧端了一盅汤药,见到金玬玬来到偏院,于是出声唤着她。
她回头,看到赫连妤一脸幸福的模样,又疑惑的望着风塞。
“你怎么了?”赫连妤发现她安静的不说话,于是侧着小脸问着。
“最近……”她在想,要怎么开口,才不会让赫连妤怀疑,“你和风塞过得很逍遥是吗?”
赫连妤一听,小脸随即涨红,几乎就是一个小媳妇的模样。
看来,她不用多问了,这小笨蛋已经将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自己的脸上了。
“风塞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赫连妤小声的开口。
“你们打算要公开了吗?”金玬玬的语气有着试探,“风塞想到什么好妙计了吗?”
赫连妤咬咬唇,最后拢了拢眉,“风塞要我别急,说过阵子再说也不迟。”
“为什么别急?”她可急了,他们拖得愈久,她真能拿到金银财宝的一半所有权吗?
“风塞说,至少要等你和大哥的感情稳定了。”
好哇!到最后,她真的是他们的烟雾弹、挡箭牌!
“那禁地之事呢?”金玬玬双手抱胸,望着这被感情冲昏头的儍丫头。
赫连妤咬咬唇,一副认真的望着她,“玬玬,我绝对不会骗你!只是你需要给我多一点时间……不过如果你不想等,还有一个方法可以更快拿到。”
“啥方法?”她不觉得这傻丫头的脑袋智商有比她高。
“就是嫁给大哥为妻,成为大哥的妻子,你自然也可以进出禁地,不是吗?”赫连妤自以为提供了好方法,天真的说着。
“我再相信你,我就是个傻子!”金玬玬嗤了一声,最后气得拂袖而去。
算了,她懒得去管他们的家务事了。
靠山山倒,靠人人又倒!
这群没情没义没信用的家伙……气死她了!
妻子?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层面。
嫁人这件事,她以为离自个儿还远。
她以为只是身子给了他,便什么事都不会有。
但是她错了,原来人只要有过相处,就会有不能把握的火花擦出,而这火花就像星火燎原般,一旦点燃,她用再多的心思,也无法去扑灭了。
原来这就是感情?
夜深,金玬玬因为赫连妤的一番话而睡不着,便趁着赫连枭还没有回房,到后院晃晃。
不知为什么,现住只要一想到赫连袅,她整个人就会不对劲,仿佛头重脚轻,有种昏沉沉的感觉,
其实她明知道在鹰堡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可是她的行为与想法却是矛盾的,想要走,却又无法平抚那抹不甘心。
她到底是在不甘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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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唇,心底似乎已经有了答案,却又彻底的否绝掉,才会让她落到这般犹豫的地步。
哎呀!感情这事儿,怎么这么麻烦呀?她嘀咕着。感情这东西一旦陷入,竟然没办法像数数儿一样,说一就是一。
她烦躁的在后院闲晃着,在同时,她竟然又遇到了风塞。
怪了,她怎么走到哪儿都可以遇到风塞?这次,她并没有躲藏,因为风塞已经瞧见她了。
“金姑娘。”风塞将大掌握成石拳,然后往袖中一藏。“夜深了,怎还不睡?”
“唔……”她愣了一下,但还是望向他,“那你为何还不睡?”
“我觉得屋子闷,所以到外头吹吹晚风。”风塞笑得无害,然而却直盯着她的表情。
“喔!”她淡淡回应,却发现风塞的眼光直盯着她瞧,彷佛要在她的身上看出一丝不对劲。
但她向来很会演戏,对于风塞那张无害的脸庞,彷佛他就像一潭深水,想要试探必定得先涉险。
奇了,为何在牢狱之中不觉得他有异,怎么他一出牢笼,感觉就变了?
“夜深了,金姑娘还不回房吗?”他又扯着嘴角的笑容,更是想表现毫无异样。
“是要回房了。”怪了,这个鹰堡怎么每个人好像都藏着秘密似的。她撇撇嘴,还是冷漠的做个置身事外的路人好了。 '热5书!吧w独@家*制&作'
她就摸摸鼻子,回房算了。算算时间,赫连枭应该也该回房了,她还是回去,省得他又出来捉人。
风塞依然扬着笑容,眼底之色平静得不易被人察觉,见她真要回房,似乎松了一口气。
不过今晚还真热闹,在她移开脚步回身,才走没几步,便见到赫连枭站在她的背后。
透过明亮的月光,她能看到他一张俊颜又结成冰山,眸子发着寒光,可以说是一座未爆发的火山。
该死!他该不会又误会她和风塞是相约在此吧?
“没想到,你倒是好闲情,跑来这儿与其它男人幽会?”赫连枭上前,一开口便是冷声冷语。
噢!果然被她猜中了。她无奈的翻翻双眼,怎么每次都这么巧,让他见到这令人误会的这一幕。
“不是的。”她摇头,与他的蓝眸相对,澄澈的美眸里毫无心虚。
但对赫连枭而言,这一切都太过巧合。
上一次她也是从偏院步出,那时他选择相信她与风塞毫无任何关系,然而今夜却让他巧遇这幕……
虽然他靠近时,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对谈,但是夜已深,她又趁着他不在房里,往这人来人往最少的地方……
这要他怎么相信,其实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暧昧!
“那我杀了他,我看你会不会心疼。”赫连枭冷冷的注视着她,毫无转圜之地。
心疼?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微微耸肩,“随你,就怕到时候心疼的会是你。”
是嘛!他要是杀了风塞,赫连妤肯定会心碎至死,到时心疼的不就是他吗?
真怪,每次只要将他与赫连妤兜在一块,她的心里就好像是酸溜溜的大缸子,散发着一股酸味。
赫连枭拢眉。她依然还是这副无所谓的模样。
有时候他真的掌握不住她的一切,也猜不透她任何的想法,彷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如此潇洒自在。
若这是她故作镇定的样子,那么他不在乎杀了风塞,以测她的心意!
放进她心里的那个男人会是谁?
他会不择手段探寻她心里的那个答案!
赫连枭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冷酷无情,望着院中全身被捆绑在木架上的风塞。
金玬玬倒是没有任何感觉,反正风塞这男人又不是归她管,要生要死她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不过人还是有好奇心,为何风塞被凌虐了一个晚上,连一句话都没有吭呢?
反倒是一早,赫连枭以强硬的态度,逼着她来到前院,硬是要她观看风塞又是一身鞭伤。
啧啧啧……惨不忍睹。这是金玬玬唯一的感想。
赫连枭没想到金玬玬只是啧声摇头,彷佛一点也不急躁,反而还带着看戏的心情。
他真的不懂她的心思。
同一时刻,赫连妤一早便听见风塞被赫连枭绑在前院的木架上,已经一夜了。
“大哥……”赫连妤一来到现场,见到风塞一脸苍白,唇瓣因为久未进水,而出现微微的龟裂,“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的风塞?
赫连枭回头一瞧,发现发现赫连妤一脸惊恐,而且眉间全是褶痕,眸中还噙着水光
喔喔喔!金玬玬不语的站在一旁。看来又有一场戏可以看了。
唉!就说她不是苦主吧!
这赫连枭还真是不老实,硬是要拿风塞开刀,然后看她吃鳖的表情。
可惜,风塞并不是她的男人呀!
“就说心疼的人不是我了吧!”金玬玬在一旁凉凉的开口。
好了吧!这下子看他要怎么跟赫连妤交代了。
金玬玬撇清关系,站离他们有一些距离。
闪远一点,省得等等火山爆发波及到她。
金玬玬很没有义气,一副路人的模样。
“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风塞?”赫连妤全身颤抖,语气全是质问。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他?”赫连枭眯眸,冷声的反问。
“你……”赫连妤咬着美唇,“他做了不可饶恕的事?非得让大哥如此对待他?”
“他勾引我的女人!”赫连枭一气之下,脱口而出。
耶!金玬玬一听,两道柳眉蹙了起来。
敢情这男人是为了她吃醋?
她望向赫连枭,不知为何,她的心情好了起来。
“他哪有勾引你的女人!”赫连妤第一次这么生气。以前大哥说什么她都不会反抗,如今见到自己心爱的男人被凌迟成这么狼狈,她气得全身颤抖,“风塞和我情投意合,他不会再对其他女人动心了!”
八卦,爆出来了。金玬玬没想到今天的戏这么好看,赫连妤终于说出藏在心里好久的秘密。
“什么?!”赫连枭咬牙的望着赫连妤。“你和风塞有儿女私情?”
“对!我和他私定终身,这辈子我只要嫁给他。”赫连妤奋不顾身,低吼出声。
赫连枭像是受到打击般,无言的望着赫连妤,最后又望向昏过去的风塞。
“来人!”赫连妤头一次这么强势,开口喊着一旁的侍卫,“快将风塞放下来。”
一旁的侍卫不敢轻举妄动,眼光一致瞥向赫连枭。
“你、你们……”赫连妤气得跺脚,“你们忘了吗?我还是堡中的少主,你们都不听我的话了吗?”
赫连枭因为赫连妤这么直接的告白,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蓝眸降到冰点,他双拳紧捏,狠狠的望着赫连妤,“鹰堡还有我做主,岂容你儿戏?”
“可、可我是少主……”赫连妤的气势因为他的怒气,渐渐消如皮球。“大哥你……”
“风塞是堡里的犯人,你岂能与他私定终身!”赫连枭咬牙,双拳紧握。
赫连妤是前堡主遗留下来的明珠,他岂会将宝贝的她交给一个来路不明的男子!
“为什么不能?”赫连妤咬着唇,见众人不理她,她跑到风塞身旁,将他护在身后,“我喜欢他、我爱他。我不像大哥你这般无情冷血,连爱一个人都不敢承认,也不敢付出。”
“你!”赫连枭为之气结,“把小姐关进房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踏出一步!”
一旁的奴仆不敢怠慢,立刻上前将赫连妤左右开弓架住。
“大哥,放开我!”赫连妤求着他,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
金玬玬看到这一幕微微的挑了眉,然后往前一站,“为什么你不成全他们?”
他上一刻还说她是他的女人,这下风塞与赫连妤有一个好结果了,他应该要高兴不是吗?
还是……其实他的心里喜欢赫连妤比较多,然后日后想要大享齐人之福?
女人的小心眼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对感情很爱自我臆断。
“这里轮不到你开口说话!”赫连枭回头,低吼一声。
金玬玬哪能容得下这口气,她毫不畏惧的瞪着他,“如果轮不到我说话,表示你爱的人就是赫连妤,是吗?”
若是这样,那么她马上二话不说的离开鹰堡。
“住口!”他因为她这句话而更加光火,“你应该好好检点你的私德,再来质问我。”
金玬玬倒抽一口气,她的私德是清清白白的,可被他说的像是个红杏出墙的女人。
要不是因为他,她才懒得插手他们的家务事。
而他这种前后不一的态度,彻底的惹怒她了。
好!既然他要如此无情,那么她金玬玬也不会再手下留情了,毕竟她从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金玬玬懒得和他争辩,与他错身之后,来到赫连妤的身边,“走,先回房。”
这次她不帮赫连妤都不行——
因为她、怒、了。
第九章
金玬玬一气之下,这几天都没回赫连枭的房里,也刻意避开他,整日陪在赫连妤的身旁。
风塞依然被捆在木架上,受着风吹日晒的日子。
至于赫连妤则是被软禁在房里,彻底与风塞隔开,每天以泪洗面。
只有她还能自由行走在鹰堡之内,不过她不顾外头卫兵的阻止,硬是要到前院见风塞一面。
月光落在风塞的脸上,他身上有着多处的鞭伤,衣上充满干涸的血迹。
时至三更,由于四周没有人顾守,金玬玬恁是大胆的来到前院,出现在他的面前。
“醒醒。”她脸色凝重的望着他。
风塞听到有人呼唤,于是幽幽的睁开黑眸。
“金……姑娘?”他的喉咙发出干涩的声音。
“你还想装可怜装多久?”金玬玬的美眸似乎一眼就看透了他。
风塞一愣,最后扯扯嘴角,“我不懂金姑娘的意思。”
“最好你不懂。”她刻意压低声音,就怕引来他人,“上回我在偏院见到你用信鸽传信。”
当下,他的双眸瞠大,无语的望着她。
“所以我知道你还藏了一手。”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她的直觉告诉她,风塞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那时她没有拆穿他果然是对的,让他留了一手,就是在等像今日这样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我……”
“你别跟我东扯西扯,我要你说实话。”她眯眸,口气非常的狠绝,“如果你是真心爱赫连妤,你应该知道你已经没有后路可以退了。”
若非赫连枭惹怒了她,她还真的不想介入这场风波。
她觉得从头到尾最倒霉的就是她了!
莫名其妙被捉进鹰堡凌迟二十几天,不知是赫连枭玩腻她还是觉得赫连妤比她重要,他竟然敢指着她的鼻子骂她的私德不检点!
好!她这个人什么都不会,就记恨最会。
赫连枭说她私德不清不白,那么她就要让他知道,惹虎、惹熊,就是不能惹到她!
“原本我是想不动声色的带走妤儿。”风塞见自个儿精心的计划在最后一刻毁了,只好全盘供出。
“鹰堡只能进、不能出,你应该明白这点。”他想要带走赫连妤除非用飞的。
“鹰堡有处禁地。”风塞吐出这秘密,“那禁地其实是一条密道,是通往鹰堡外头。”
“那又更天真了。”她一步步的逼近风塞,一句话又堵死他,“你要带着一个天真又毫无贡献的累赘翻过一大片沙漠?”
她想,不到半天,这两个人肯定被晒成人干。
“当时与我一同的老奴,已经回北都带了兵马要来救我,只是我为了妤儿,暂时要他们按兵不动,等我的暗号再来接应我们。”风塞敛下黑眸,淡淡的解释。
她挑眉,开始选择信任他。
“那你现在要怎么做?”她好整以暇的问着,原来这男人心如城府,不如他外表那般无害。
反倒是赫连枭,一副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危险,然而一旦了解他,才发现他处处有破绽。
风塞苦笑一下,开口,“金姑娘认为我现在能做什么呢?”
精心计划已久的蓝图,在这一刻全毁了。'热%书?吧&独#家*制^作'
他的生命不重要,然而答应与妤儿要一同过着神仙眷属的日子,也在这时破灭了。
“我帮你。”她不啰唆,直接道出自己心底决定的事。
他猛地又抬头,眸中似乎燃起了希望。
“不过……”她的语气顿了一下,凝视他一会儿之后才道:“你得先告诉我,你的身分为何?”
他沉默一会儿,衡量一下现在的情势。
如果他再不老实告诉她一切,那么有可能这次就是他的死期;他若诚实回答,或许今天他又可以大难不死。
“我是北都的四皇子。”他供出自己的底细。
皇子?!金玬玬稍稍吃惊一下,但随后又恢复镇静。
“告诉我,要怎么与你的兵队联系?”她脑筋动得快,大概知道要怎么运筹帷幄了。
“他们正在东沙的百里之外等候。”他依然毫不隐瞒,不知为何,他竟然不怕她背叛他。
或许他在赌,赌赢了,妤儿就会是他的了。
“我要怎么使唤他们?”她已经想到要如何让赫连枭尝到败阵的滋味了。
“象征我身分的玉佩,我之前送给妤儿当作订情之物,见物如见我的人。”他想,他与妤儿的幸福,就赌在这一码了。
金玬玬问完一切,然后再盯着他,“我帮你,你必须付出代价,你答应否?”
“我答应。”他想都不想,马上点头答允。
“很好。够干脆!”她的嘴角满意的扯了一个弧度,“现下我需要你的配合。”
“我还有那能力吗?”他苦笑,她已经见到他的狼狈了,不是吗?
“有。”她展开笑颜。看来老天爷也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努力让自己活着。”
因为再过不久,她要把鹰堡搞得翻天覆地!
金玬玬向赫连妤拿了风塞赠送的玉佩之后,便找上赫连枭。
她一来到他的面前,毫不犹豫的朝他开口,“我要离开。”
赫连枭一听,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她避他避了这么多天,今天来见他,就是想要离开鹰堡?
“我、要、离、开、鹰、堡!”这男人是故意装没听见,还是要刁难她?
她还赶着去“招兵买马”,然后一起围铲他这个暴君!
“这是你的决定?”他的蓝眸望着她,原本该是冷漠无情的性子,却在此时动了摇。
他的声音多了一份眷恋,语气变得莫名低沉,彷佛在压抑一些什么东西。
“对。”她抬头挺胸用力的点头。
“你如果踏出鹰堡大门,你永远也休想再进来。”如果她还是坚持决定要离开他的世界,那么他不强留。
因为他没有办法抛弃他的城堡,毫无顾忌的追随她的脚步。
他的肩上还担着要饱上百张口的责任。
哼!他敢恐吓她?她可不是被吓大的。
“我知道。”她也不想再进鹰堡,反正下次会是他步出自己的地盘,主动跟她求合!
“那你还要走?”他的声音似乎有一些软化,又更加瘖痖许多。
“非走不可。”再不走,她不知道风塞能支撑多久。
他听着她那该死轻快的回答,在刹那间,他想要紧紧的箝紧她,让她永远都无法飞出他的世界。
“若我强求你留下呢?”他又问。
“除非你成全赫连妤与风塞,要不然永远都不可能。”她以认真的语气回答他。
反正她若不能走出大门,她还有禁地那条通道可以离开。
他爱的人是她吗?
如果是她,那么他应该要选择对的那方才是。
“没办法。”他拢眉,冷冷的望着她,“风塞无法给妤儿幸福,也无法保护她!”
“那你就能让赫连妤一辈子幸福吗?”她没想到他如此固执,到现在还以为她真只是个暖床的小奴?
她不要!
她是人人捧在手上的宝儿,不想成为他眼里挥之即去的破鞋,她也只想当他心中的唯一呀!
“我答应义父要照顾她。”他望着她含怒的美眸,竟然开口解释了,“她是我的义务、我的责任,除非有更好的男人出现,否则我不会把她交给一个不能保护她的男人!”'热%书?吧&独#家*制^作'
她听了之后,双手握得死紧。
他好样的!赫连妤他不能抛却,却可以将她置之度外,然后玩弄之后就任由她自生自灭?
“谢谢你让我明白,原来我在你心里,比不上你的责任和义务!”她冷嗤一声,决定等等去撂一群兵队回来,她肯定要毁去他所谓的责任和义务!
“你……”明明不是这样的,然而他到口的话却说不出来。
他想要留她下来,永远待在他的身边。
但是他知道她不愿意,因为她不是属于他城堡之一……
“我现在就要走。”金玬玬瞪着他,语气也如同寒冰般,“如果你要强留我,就一剑杀了我。”
她不高兴了,直接走大门出去。
他若敢动她一根寒毛,她也认了。
他望着她挺直的身子,却没有追上去,只是双手紧握成拳,一脸痛苦。
她走了,也一并带走了他所有的知觉,令他的人生形同一片荒寂的沙漠……
金玬玬一出鹰堡,便马不停蹄的赶往东边沙漠。
离鹰堡百里处有人驻营,她拿着风塞的玉佩上前,要百人军队听于她的命令。
一下子,事情有了扭转,她成了百人军队的军师。
为了保风塞的命,她决定兵分二路。
一半的军队则是往鹰堡的大门驻守,先引起赫连枭的注意之后,接着另一半的军队跟随她由密道而行,将赫连妤与风塞救出。
她的计划很完美,前锋军队果然引起赫连枭的警戒,所有人几乎都前往城门集合。
她让后勤军队守在密道外,只带几名身手矫健的士兵前往,然后用了极端的方法,埋了炸药将那道寒铁门给炸了。
轰隆隆一声之后,她在尘灰之中出现。
后面的士兵一一接上,与前锋军队集合,而她则是往赫连妤的闺房而去。
混乱里,当然没有人会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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