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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神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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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得过来。”
古城有些为难的说:
“赵叔叔,这小郭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说是救命之恩也不为过,我应该如何回报啊,若是直接给钱,会不会太唐突了。”
“你不用想太多,直接给钱就行。当然,若是我的话,我就不收钱,以你的身家背景,欠这人情债才能利益最大化,不过,我知道,小郭不会这样做的,他这人看似精明,其实是个厚道人。”
收人钱却能落个厚道,看似矛盾,其实不然,除了将死之人,人这一辈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和医生打交道,你这次不收钱,下次就不好开口了。天下医生虽多,但郭奕只有一个。第二天一早,三人下楼在大厅吃早餐,古城掏出一张支票:
“救命之恩,这是一点诊费,还望兄弟笑纳。”
郭奕看看赵凤图,赵凤图微微点头。郭奕伸手接过,看也不看随手放到衣兜里。对自己是举手之劳,对别人却是救命之恩,没有必要客气,客气了对方反而难做。果然,见郭奕将钱收起,古城顿时放松下来。
安德勇因为一件案子和手下的弟兄蹲守了一夜,现在被替换下来在凯悦吃早餐,郭奕三人一下楼,安德勇就看见了,犹豫了一番,还是决定过来打个招呼,不管什么原因,郭奕能佟国治撤诉,显然不是自己这种级别的人能惹得起的。说巧不巧,跟安德勇值夜班的人正是蔡彪三人组,自从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以后,虽然不确定有多少人知道,心虚的他们还是一直灰溜溜的。
如今见到郭奕,他们一个个心中怒火中烧,只能拿眼睛去瞪,却不敢过去捣乱,毕竟,郭奕的恶名从这摆着呢。安德勇刚要起身,却见三个属下喷火的眼神,不由下来了一跳,低声呵斥道:
“你们想干什么?”
三个人也不傻,知道郭奕不是他们能招惹的起的,若是要报仇,也只能找机会暗中下手了,不过想想郭奕的身手,她们对暗中下手也不抱太大的希望。安德勇调整了一下表情,笑容可掬走了过来,笑答:
“郭兄弟,吃饭呢?”
郭奕抬头一看,是那次抓自己的领队,不由冷笑一声,说:
“怎么,安大队长,又来抓我啊,这次怎么嗲这么少的人?”
安德勇正色道:
“郭兄弟,上次的事情对不住了,身为警察,必须执行上峰的命令,我也是没办法。”
郭奕这人吃软不吃硬,人家也一道歉,他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事情,便说:
“算了算了,不打不相识,一块吃点?”
安德勇还真想坐下,却见郭奕身边两人眼皮都没抬一下,显然没有邀请自己的意思,于是便笑道:
“不了不了,我和兄弟们一起吃,不知这两位是?”
“两个朋友?”
安德勇忽然发现这和郭奕一起吃放的中年人游戏面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他回到自己的坐位前坐下,低声说:
“那个中年人你们认识吗”
三人看中年人一眼,都纷纷头摇头,梁子加了一口调制的咸菜,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僵在哪里,半响之后。才说:
“我想起来了,那人是省厅副厅长赵凤图。”
“净胡说,厅长怎么在理吃饭?”
“错不了,他就是赵副厅长,我在电视上看到过。”
蔡彪三人悚然一惊,互相看了一眼,默默打消了暗中对付郭奕的手段。这实力相差太大了。
郭奕三人吃罢了早饭,古城开车将郭奕送到快到郭奕家的地方停下车,郭奕下车。由于这边村里没有修公路,像古城开的这种轿车,很容易擦碰底盘。
郭奕大步走回家中,家中父母正在担心,如今见郭奕回来,不由大喜,父母忙忙碌碌,打算中午好好庆祝一下。这时,老郭村的支部书记郭新德过来串门,见到郭奕,不由啧啧称奇,以他的理解,郭奕被那么大声势被捕,即使不是死罪,也得做个几十年的牢,谁知道才这么几天就放回来了。
郭奕随口应付着他的问题,见他少见的面带愁容,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于是问了一句,郭新德嘟囔了一句,说,给你说了你也不知道,但还是忍不住说了起来,说自己的儿子回来了,成虞化工似乎出了什么问题,现在正在裁员,他儿子和成虞化工的总经理这么铁的关系,也很难保住不被赛车。郭奕忍不住问,他儿子到底和黄敬宇是什么关系,郭新德想了想说,是儿子表姐的女婿是黄总的外甥。郭奕乐了,如果他知道,这外甥就是被他打的骨折进医院的朱爱冰,他会笑的更加的开心。
郭新德见郭奕发笑,心中很不爽,(摸)着肚子说神秘的说:
“知道吧,前几天成虞发生了一件大事!”
郭奕急忙很配合的问道:
“什么大事?”
郭新德很满意郭奕好奇的表情,有心想耐住(性)子不说,可自己又憋不住,于是便滔滔不绝的说起来,内容是——一只破鞋引发的血案?。
261破鞋的新版本
郭新德很满意郭奕的反应,一开始的时候郭奕还有点不以为然,但越听到后来越吃惊,到了后来连嘴巴都合不上了。郭新德心暗暗鄙视,还是大学生呢,没见识了吧,还不如我的儿子呢!
郭奕的确吃惊,这才几天啊,事情已经完全不是原来的样子了,人们的想象力还是丰富啊。一只破鞋引发的血案不错,可现在这破鞋已经不是鞋,而是一个风韵犹存风流成xìng的寡fù,两个小白脸争风吃醋,结果大打出手,一个大败之后找来了成虞化工的几百名保安,这些保安好像都是特种兵出身,平时一个都能打十几个没问题,结果?
“结果你猜怎么着,你猜,你猜,你猜啊!”
郭新德说到jī动处,脸胀的通红,似乎他就是其一个小白脸。
郭奕很配合的猜着:
“那一定是把另一个小白脸给揍了,而且还揍的很惨,你想啊,人家这保安特种兵出身,这一个保安就等于十几个大汉,几百个保安个保安就等于几千个大汉,几千个人打一个,那小白脸又不是神。”
“嘿,你猜错了,结果,那个小白脸竟然把那些保安都给揍了,我的老天爷呀???”
郭奕做不信状,说:
“这怎么可能?”
“你听我说啊,原来我也不信,可事实摆在眼前啊,当时是这样的?”
郭奕张大嘴巴听着,这哪是小白脸啊,这就是蜘蛛侠和李小龙的结合体啊。他很想对这位基层党的领导人上节政治课,你怎么什么都信啊!
“这些你都听谁说的?”
“光军说的,他亲眼看见的!”
郭奕吓了一跳,但随即想到,若是郭光军真的在场,恐怕早就认出自己来了,自然就没有那小白脸什么事了,看来这魏光军同志也是个吹子。郭新德叹息道:
“这人呢,还是要安分,这能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碰上,爱冰这么能打的人,还不是吃了大亏?”
“这爱冰是?”
“我的内侄女婿。”
郭奕算了半天,明白了,就是他说的魏广军的表姐夫,黄敬宇的外甥。他很能打吗?
郭奕的父母一边忙碌着饭菜,一边当笑话听着,等菜上桌的时候,郭新德的演讲才告一段落。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暗自咽了口吐沫,他可是知道郭奕的母亲是相当好吃的。
“那个,你们吃饭,我先回去了。”
郭新德说着,站了起来,却没有挪动地方。郭母笑道:
“别走了,在这吃吧!”
“算了,我家里炉子上还烧着水呢!”
这么蹩脚的借口要是听不出来就太对不住老郭庄第一书记的智商了,郭母只好说道:
“你家里不是有人嘛,还能让壶干烧啊,来来,正好郭奕回来,你们一块喝点。”
郭新德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你看,我也没带点什么东西过来。”
说罢,很自觉地洗手,然后坐到桌子旁。郭奕心暗笑,这么多年了,还是这副德行,他才没有兴趣陪郭支书吃饭呢,母亲摆好了酒,父亲和支书便喝酒边吃菜。郭新德意犹未尽的说:
“不过,这小白脸虽然厉害,但也不是没人能治得了,你们还不知道吧,他已经被抓起来了,不过,听说也费了老劲了,光直升飞机就三架,当时那小白脸蹦到空想跑,被导弹打下来了,下边的警察才把他抓住的。怕他跑了,把他撞到俺铁笼子里,那笼子上的钢筋都和小孩子胳膊这么粗。哼,这次进去,恐怕就出不来了?”
郭奕忍不住问道:
“你这又是听谁说的?”
“光军说的。”
这个郭光军不去写玄幻实在是屈才了,这支书也是,这么大人了思想还这么天真,人家说啥信啥。郭新德喝了一口酒,忽然问道:
“你这次进去,是为了咋个事?”
郭母不高兴了,说:
“吃菜吃菜。”
郭奕倒是不以为意,笑道:
“那帮笨蛋弄错了,也不知道怎么调查的,还以为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很能打的小白脸呢,结果把我弄到成虞之后才发现弄错了,这不好吃好喝招待了几天,就让回来了。”
郭新德狐疑的看了郭奕一眼,说:
“不可能吧?”
郭奕发现这厮并不是谁的话都信,只听他接着说:
“要是把你当成了那小白脸,能就来这么几个人?”郭奕差点被馒头呛着,急忙喝了一口水。郭父也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于是问道:
“你说的那个小白脸不就是打伤了几个人吗,不至于出不来吧?”
郭新德眼一瞪,说:
“那也看打的是什么人,要是一般老百姓也就算了,可是他把我内侄女婿打了,我内置女婿是什么人,是成虞化工厂的保安部长,部长啊!又是黄总的外甥,黄总你们认识吧,你们肯定不认识,他可是个大人物,和市委书记好的穿一条kù子的?”
郭奕笑道:
“是啊,一个部长哎,了得吗?不过,要是把你这书记打了,我估计得直接判死刑了,死缓都不可能了。”
郭母轻轻打了一下儿子,笑骂道:
“胡说什么呢,你。”
郭新德很严肃很认真的想了想,说:
“那必须的!”
郭奕三口两口吃完,自顾回到房间去了。在郭氏夫fù眼里他还是个孩子,也不觉得失礼。郭奕哭笑不得的想,要是这支书知道了是自己把他内侄女婿给打了,他会是一个什么表情,会找自己拼命吗?
郭新德口的大人物、和市委书记好的穿一条kù子的黄敬宇一筹莫展。虽说成虞化工几乎绑架了成虞经济,但大家都倒霉,自己却会更倒霉,如今再等着其他投资者上门几乎是不可能了,主要是时间上来不及了,成虞化工资金链岌岌可危,现在工人的工资都是一直以各种名义拖欠着,一旦那些工人不再相信自己的理由而闹将起来,那那些曾经借钱给自己的人就会来要钱,从而形成挤兑,造成恶xìng循环。
郭奕,现在几乎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但这根稻草却无意救他。一想到这,他就恨透了那个给他招惹是非的外甥。
有什么办法能他回心转意呢?
从他和郭奕接触短短十几分钟来看,郭奕并不是一个很难说话的人,而且他似乎还比较喜欢自己的小女儿,当时还抱了抱她。唉,若是他喜欢自己的大女儿就好了,唉,自家人知自家事,那个大女儿虽然长的漂亮,但,那xìng格,谁敢喜欢呀?
不行,一定得想个什么法子让郭奕来投资,这可是救命啊,他决定了,如果真想不到办法,他就豁出脸皮上门去求,死缠烂打无论如何也要把这笔资金注入到成虞化工。
他在发愁,他的女儿也在发愁。
当日郭奕从看守所出来,父亲本想带着黄静一块去给郭奕道个歉,但她死活不肯,现在看着父亲发愁的样子,她心里有些后悔,听妹妹说,那个人其实是个很好的人,笑嘻嘻的一点都不可怕,唉,难道他对自己凶狠不是他的本xìng?若我求他,他会不会原谅我,会不会考虑重新投资?要如何求呢?
黄静从小家境优越,除了自己的父母她还真没求过什么人,所以在求人方面经验很是欠缺,以前求父母要钱或者要东西的时候,都是采用撒娇,撒娇不成就威胁,什么离家出走啊跳楼之类,然后很快目的就实现了,可是这两个方法对郭奕实在有点不合适,难道非得用——她自然而然又想到用在佟国治身上的方法,可是,那个方法实在有点,嗯,都是佟国治那个王八蛋太过分,他居然要求自己给他,那个郭奕应该不会这么无耻的,可,可也说不定,这男人都一样,他万一也这样要求自己,该怎么办?
“喂,喂,姐,你想什么呢,我跟你说话呢?”
“哦,没事,没想什么,你说吧。”
说话的黄欣静,是黄静叔叔的女儿。
“上次打你那家伙,被抓进去了你知不知道?”
黄静翻翻白眼,心说,你这消息也太落后了,人家都放出了好吧。黄欣静没有注意堂姐的表情,继续说道:
“你知道他是怎么被抓的吗?呵呵,这次他被抓,全靠牛耀国,要不是他,警察绝对没这么快找到他——”
黄静知道牛耀国堂妹的男朋友,她差异的问:
“抓郭奕关牛耀国什么事,他又不是警察?”
“我听耀国说啊,这个郭奕是个黑户,警察手里只有他的画像,既不知道他的名字,更不知道他的住址,要这么个人还不是大海捞针啊,还是我家耀国提供的信息,警察才这么快将他抓到的,要是没有我家耀国,这个郭奕恐怕早就跑了,嘻嘻,你的仇算是让我家??”
黄静冷笑道:
“他根本不会跑,不就是打伤几个人吗,你知道吗,他已经放出来了,而且你知道他放出来的时候,谁去接他了吗,是左书记!听说,他在省里还有很硬的关系,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必要跑。”
?
第二卷桑梓地262关于膜的问题
黄文静看着堂妹惊愕的表情,冷冷的说:
“如果我记得没错,你家的牛耀国还是郭奕的同学吧。)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哼?”
黄欣静终于听出了堂姐语气的不对,这是怎么了,一向有仇必报的姐姐怎么会这么说,她可是有名的只认亲疏不讲道理的,她诧异的问道:
“姐,你怎么了?牛耀国可是为了你才这样做得,你不是一直恨他入骨吗?”
黄文静也是一怔,是啊,自己不是最恨那个家伙的吗?怎么替他说话了,而且似乎很替他不值,自己这是怎么了?其实,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在她骨子里天生有一种对强者的崇拜,平时那些对她唯唯诺诺的人,她反而不屑一顾,但是对于强横之极的郭奕,却深深的印在心里。平时她纵然提起他便咬牙切齿,可一旦有别人说起他的不是,她却本能的抵触。而当她想到为了能让郭奕重新投资而以身相许的时候,不但没有以同样想法对待佟国治时的屈辱,反而隐隐有些兴奋和期盼?
黄文静皱眉想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索性不想,她瞟了一眼黄欣静,忽然说:
“欣静,你和那个牛耀国到了那一步了?”
“什,什么哪一步?”
“别给我装,你们上床了吗?”
黄欣静脸上一红,有些奇怪的说: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我不告你。”
黄文静嘿嘿一笑,说:
“这么说,你们已经上过床了,我问你一个问题。”
“我们没有。”
“没有,骗鬼去吧,我还不了解你,上初中就勾搭小正太的人能耐得住?再说那牛耀国也不是个吃素的主,别废话了,我问你,如果一个男人让你,让你用用嘴——啊,你知道的,你会同意吗?”
黄文静的话没有说完,脸蛋已经涨的通红,她虽然性格泼辣跋扈,但在这方面确实没有这个堂妹放的开,当然,这也和没人敢打她的主意有关。
黄欣静脸上也是一热,却吃吃的笑道:
“用嘴干什么?姐,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黄文静恼羞成怒,一下将黄欣静掀翻在床上,伸手在她身上乱抓,黄欣静最怕痒,不一会便开始讨饶,黄文静恶狠狠的说:
“你给我老实交代。”
黄欣静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说:
“这个事嘛,得看对象,如果是心仪的人,那自然愿意了?”
“可,可是,多脏啊,不恶心吗?”
“不脏啊,你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有点不习惯,可是多,几次之后就习惯了,可能还会喜欢那种感觉呢。”
“这会有什么感觉?”
“嗯,一种成就感!哎,姐,你想给谁吹啊,我有姐夫了?”
“去死!”
黄文静张牙舞爪冲黄欣静冲了过来,两姐妹在大床上滚到了一处。
??
老郭庄的十字路口。
在十字路口有一个土坡,在土坡上常年扔着一些石块,农闲的时候,便有不少村妇闲汉坐在这里晒太阳,那些村妇们则唧唧咕咕议论着张家长李家短,闲汉们听着,偶尔也插两句嘴,或者和颇有姿色的少妇们拌几句嘴逗乐。若是有外人路过这个路口,便都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人家,若是有那心理素质不够硬的,在这些人的注视下会如芒在背,连走路都不自然了,他们便轰然大笑。
这一日,他们又照常来到这里,妇女们或多或少的拿掉活计干着,或是纳鞋底或是织毛衣,还有眼神好的做着刺绣,闲汉们则大多叼着自己卷的旱烟吞云吐雾,很是惬意。
“听说了吧,老郭家那小子放出来了。”
“是啊,我还看到他了,当时见面还冲我笑了笑呢,这人,脸真大,刚从里面出来也不知道害臊。”
“上次他被抓的时候我听说犯的事老大了,要不能有那么多警察拿枪来抓他?怎么这么几天就放出来了?”
“这谁知道,也许使了钱呗。现在有钱什么事办不了?”
“郭明东老实了一辈子,他能有什么钱?我听说是抓错人了,就在前几天成虞发生了一件什么破鞋什么的血案,两个小白脸争寡妇,结果把寡妇给弄死了?”
“什么啊,是两个寡妇争一个小白脸打起来了,一个寡妇好像认识黑道上的人,把另一个寡妇给杀了?”
“哼,肯定这小子不是好鸟,否则,为什么不抓别人就抓他啊,哎,你说他是不是就是小白脸啊?嗯,你还别说,还真挺像,嘻嘻,你们注意没,这小子鼻子挺直,鼻头不小,说明,说明??”
“说明什么?”
“说明那个也不小,有做小白脸的本钱??”
妇女们一阵低声哄笑,那些年轻的脸都红了,不敢答话,却竖着耳朵听着,有人打趣道:
“是大是小,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别瞎说,论辈分,我还得叫他声叔来——”
“那不更好,叔公公侄媳妇更方便啊”
旁边一个闲汉凑过来腆着脸说:
“你们看我这鼻子——”
顿时被妇女一阵乱打,落荒而逃。
这些人正说着,被谈论的主角小白脸郭奕骑着永久自行车施施然的向这边行来,众人一阵哄笑。这人呀,就是嘴邪,说谁谁到。等郭奕走的近了,刚才对他生理特征进行评价的妇女笑道:
“郭奕叔,这是去哪啊?”
妇女们又是一阵哄笑,显然是想起刚才说的“叔公公侄媳妇”的话。郭奕莫名其妙,但他确是经过风浪的,自然不会对这些人感到眼里,他好奇扫了一眼嬉笑的人群,那笑声却小了下去,他虽然面带笑意,眼神也不凌厉,却有若实质,和他对视的人心头纷纷一跳,便笑不出来了。
郭奕自然是看不出什么来,便答道:
“去镇上一趟。”
乡下人没什么忌讳,刨根问底:
“大冷的天,去镇上做什么?”
“哦,我户口还没落,去落户口。”
待郭奕的身影远去,这些人又开始谈笑起来,有人看似感叹的说:
“现在的大学生不值钱喽,这户口还得往回落,还以为成了城里人了——”
“这你就不懂了,现在农村户口比城里户口吃香,在农村生下来就有地,这就是铁饭碗,现在不但不收税了,每亩地还有补贴,城里有什么?找不到工作买不起房子,你只能住桥底下,听说了呗,现在房价都快一万一平米了,就我家那个院子,要在城里这就得——”
说着这人扳着手指算,好半天也没算清值多少钱,大家早开始转移了话题引论别的了。
郭奕蹬着自行车晃晃悠悠来到小镇上,这里依然是那副原生态的样子,没有了城市的繁华和喧嚣,幽静而闲适,当然,如果路上的尘土不那么飞扬就更好了。郭奕熟门熟路来到派出所。
到了门口往里一看,松了口气,这次有人,还是上次那个相貌清纯的警察妹妹。他进去将来意一说,便将身份证、报到证一块放到桌子上。那妹妹看了他一眼,没有动报到证,直接将身份证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几眼,断然道:
“假的!”
郭奕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小妞也太专业了,上次赵一飞给自己弄得那个身份证上飞机都没问题。至于这个证在银行补办银行卡人家都没说什么,她怎么看出来的?郭奕自然不能承认,急忙说:
“怎么可能是假的,你看哪里像假的?”
“哪里也不像假的,但就是假的!”
“这话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哼,你这身份证从哪里办的?”
“我——”
郭奕豁然明白了,这妞不是看出身份证是假的了,而是猜的,但是猜的很有依据。他还是低估了人家的智商。是啊,自己前几天刚来过,没有办成,显然这丫头还记着自己呢,人家这里是办身份证的地方,你没通过人家就办出证来了,李鬼遇到李逵就是再真也是假的了。
郭奕嘿嘿一笑,说:
“我丢的身份证找到了,原来在我床底下来着,这个就是我原来那个。”
警察妹妹冷笑一声,厉声说:
“糊弄谁呢?找你这么说你这证用了好多年了,你看看你这日期是哪一年,再看看你这身份证,上边这层膜还好好的呢!”
郭奕笑道:
“膜好好的怎么了,我保养的好,我不舍得用,谁也没规定几年之内就得把膜弄破吧!”
警察妹妹呼的站起来,小脸胀的通红,指着郭奕骂道:
“你流氓!”
郭奕傻了,这怎么和流氓扯上了,就是办假证也不能算流氓啊,他刚要和这警察妹妹理论,却听外边一声大喊:
“谁耍流氓,胆大包天了,刚到这里来耍流氓。”
话音未落,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闯了进来,穿着一身警服,郭奕瞅了瞅他的肩章,但瞅也白瞅,他对警衔实在不怎么熟悉。眼见人家误会了急忙解释:
“这位警察同志,是这样的,这个小同志呢说用了几年这膜就得破,我说没有规定说一定要破膜,她就不乐意了,说我是流氓,这位同志你说,这破膜不破膜和流氓有关系吗,大家虽然不熟,你也不能污蔑是吧!我一个大好青年,还没结婚呢我?”
263流氓有文化
郭奕兀自很冤屈的辩解着,谁知那位警察一听,顿时大怒,还敢说你不是流氓,守着女孩子你老破膜破膜的,你想破谁的膜?真是反了你了。他大喝一声就冲了过来,郭奕急忙向旁边一躲,也大声道:
“你想干什么,小心我告你暴力执法。”
那警察身子一滞,这个词可不是一般老百姓能说出来的。他不由停下来又大量了一下郭奕,见郭奕穿着也和老百姓没什么区别,就是这态度和胆量,实在有点大的离谱,一般老百姓见了警察哪有敢大嗓门的。
郭奕见他停了下来,心也放了下来,虽然他不怕,可是能不招惹是非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为了这一层膜实在不值当的。他说:
“这位同志,你可本着公平公正的态度对待这件事情,俗话说捉贼捉脏,捉奸捉双,你这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动手打人,是不是违背了我党实事求是的工作精神,是不是违反了人民警察纪律条令?”
那警察汗都下来了,这官腔打的,太有水平了,他倒是听说过由国务院批准的公安机关人民警察纪律条令,可从来没有学习过,至于上边有什么玩意他还真不怎么清楚。其实,郭奕也是瞎蒙,他也没学过警察条令,不过想来不准暴力执法这种内容肯定会有的。他还真猜对了,这位警察看了一眼女警察,有些迟疑的问道:
“他,他怎么耍流氓了?”
“他,他,他就是耍流氓了!”
郭奕很无辜很气愤的说:
“办案要讲证据的,知不知道!”
那位警察心中感叹,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话一点也不假,有了文化的流氓,就不再是流氓,而是专家或者政治家了。
他正自感慨,门外又一声大喊:
“老段,你在干什么?我今天有重要客人你知不知道。”
来人副镇长冯占海,他今天的确有重要的客人。
今天这个日子对于镇政府来说,非常重要,当然,这不是因为郭奕来落户,而是因为那位投资建设公路的富商终于赶到了这里。当镇上的主要领导见到这位富商时,第一感觉就是难以置信,这位富商不但年轻,还很帅,帅的像个偶像明星,虽然名字俗气点,但名字俗气并妨碍人家帅。这位富商,叫张传福。
镇长等人第一感觉就是这家伙是个骗子,时下年轻的帅哥做善事的的确不多见,更何况是给乡下修路这种声名不显的事情。可是他们脑子转了好几圈也不知道这位要骗他们什么,要知道他们这里已经一穷二白,干净的如同最具有革命性的无产阶级,他们除了债务还能被骗走什么?
抱着这种心态,他决定先接触接触看看,等坐下来一聊,他们确定了,这不是骗子,张传福倒是没有给他们看自己的真金白银,而是问他们修路需要什么资质,现在执行的标准,已经验收的流程,然后便告诉他们下一步勘测的计划、原料的采购和工程进度草案。
总之一句话,人家啥都不要你的,也不要你插手,只要允许我们修,提出要求和标准就行了。现在他们也算明白了,肯定是那一块出了贵人了,人家要来造福乡里,他们拐弯抹角问了一圈,可惜张传福祖上八代都和这个小镇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既然没有关系,那就只能创造关系了,镇长马奎荣借故出去,副镇长冯占海和办公室主任沈云便开始大倒苦水,从乡镇历史说道天灾**,总之一个字,惨!
其实他们不说张传福也看出来了,这里确实挺惨的,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还真从没见过那个乡镇破烂到这种程度,要不是外面那块牌子,他还以为进了谁家的大院了呢。以他的性格,既然大头都出了,再把镇上这点路修了,也不是什么问题,可问题是,钱不是他的,钱是郭奕的!
郭奕将取出的黄金兑换成钱之后,就想着能为老家做点什么,他不可能自己来做这件事情,否则,只是这笔巨款,他就说不清楚。所以他委托给了富二代张传福。
张传福是他在望海楼认识的朋友,当时他被人暗算,张传福还出手救过他,虽然他并不需要他来救,但还是很承他的情。两个人就这样成了朋友。当然,郭奕是将他当做朋友,但张传福却是将他当做偶像来看的,望海楼郭奕一把斩骨刀力战百人的雄姿让很有英雄情结的张传福倾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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