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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神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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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静斜了妹妹一眼,说:
“你个小丫头怎么就看他不顺眼了?”
“哼,我看咱爸对他点头哈腰,而他呢,年龄不大,对咱爸说话,嗯,那个,叫,哦,颐指气使!我就看着不顺眼。”
黄文静哀号一声,翻身趴在床上,叹道:
“你说好不容易来了两个投资的吧,还没掏钱的就先掐起来了,这算什么事啊?”
黄莫静瞪大了眼睛,说:
“两个投资的?不是一个吗?你,你说,那个叔叔也是来投资的?”
黄文静点点头说:
“我听潘姐姐说的,应该错不了。潘姐姐和郭奕打算去咱们公司考察的,结果半道碰上了佟国治?后来咱家保安一来,他也不肯投资了!”
黄莫静呆了一呆,忽然大声喊道:
“老姐,你傻啊,去求那个什么狗屁佟少,还不如去求郭叔叔呢,郭叔叔人好,本事也大,上次我被你摔个半死,骨头都折了,他给弄了几下就不疼了,去医院检查医生都说是奇迹呢,你看,现在这痂都掉了哦,去,去求他,他一定会答应的!”
“你傻啊,他那么凶,我才不去。”
“郭叔叔才不凶呢,他凶你是因为你不好,你快去。”
黄文静对郭奕的怕已经到了骨子里,说什么也不肯去,黄莫静见她将被子蒙在头上装死,想了想便去找爸爸。黄敬宇一直在书房里抽烟,门一打开,黄莫静立刻剧烈的咳嗽起来。黄敬宇急忙打开窗户透透气,莫静将刚才的事情给黄敬宇说了一遍。
黄家姐们从省城回来时的遭遇,黄文静没敢告诉父母全部经过,但黄莫静却悄悄的说过,当黄敬宇听说打人的郭奕就是救自己小女儿的医生,而他还打算给自己企业投资时,顿时呆住了,这真是造化弄人啊!他原本还想好好感谢一下这位医术超群的大夫呢,结果,现在已经把他送进了公安局。
黄莫静见父亲发呆,便催促父亲赶紧给郭叔叔联系,至少打个电话也好。黄敬宇仰天长叹,他太了解自己的外甥朱爱冰了,他一定给他的警察朋友打电话,让他们帮助他出这口气,估计,现在的郭奕,能剩下半条命就不错了。
生命值没有减半的郭奕,解决了三个警察之后,闲的有些无聊,忽然想起应该给父母打个电话,免的他们担心。蔡彪的手机他已经给拆了,于是他便从梁子身上又翻出一款手机,拨通了家里的号码。
郭家现在乱糟糟的,郭奕的父母现在六神无主坐在家里发愣,院子里门外几乎集中了半个村子里的人,这里面固然有关心询问的,但大多数是看热闹的,这样的大场面,老郭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早些年村支书的兄弟因为偷驴被派出所抓的时候,就来一辆三轮侉子,两个警察。可抓郭奕的时候光车就来七八辆,警察都端着冲锋枪,这真是,大场面啊。
郭奕的大堂哥郭秀正在人群中诉说着那惊险的一幕,周围的人瞪大眼睛听的津津有味,脸上被喷了唾沫星子也顾不得擦,而稍远一些人听不清楚,便各自大声议论着,单从这大场面来看,郭奕这次的犯的事小不了,事情小了都对不住那警车的油钱。最起码是杀人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抢银行了,要是在路上抢劫这种小打小闹的事肯定不至于来这么多警察。不过,从郭奕这次回来的穿着和买的东西来看,又不像是有钱的,难道是怕(露)富?
他们幸亏没有发现郭奕扔到自己床底下那一垃圾袋钱,否则,这抢银行的罪名恐怕就得坐实了。
不管他们如何猜测过程,这结论都差不过,那就是,郭奕以后估计就是个传说,再也见不到人了!换句话说不是死刑就是无期了。
老两口本来就害怕,一听这些人的议论,心里更加的恐惧了,郭母几次痛哭失声,郭父还在强撑着,不住的安慰老伴。郭奕的三堂哥郭庶也在一旁劝慰,就在这时,郭奕的电话来了。
由于人声嘈杂,一开始都没听见,等郭奕打第二遍的时候,郭庶听见了,急忙将电话交给婶子。郭母一看是陌生的号码,又吓了一跳,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好一会儿才接通了。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郭母的眼泪顿时再次流了下来,她匆匆抹了把脸,急声说:
“儿子,没挨打吧?”
周围的人一听是郭奕打来的,顿时停止了说话,偌大的人群,鸦雀无声。
郭奕心里一酸,暗自愧疚,却哈哈笑道,说不用担心,根本没什么事,现在好着呢,其实都是误会,公安局弄错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人家这里手续很齐全,都办完了手续才能回家,二老放心就好。
郭母半信半疑,不过听着儿子的声音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于是追问什么时候能回去,郭奕便含糊的说自己也说不准,人家说就几天,就等等看吧。他还说在成虞遇到一个女同学,长的可漂亮了,有空带回家让二老看看。
郭奕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转移父母的注意力,否则,他一天不回去,父母就担一天的心。果然,这话一出,郭母立刻精神了,忙问,那孩子家是哪的,做什么工作等等。郭奕哭笑不得,一一答复。
电话挂断了,村里人纷纷过来道喜,都说从小就知道郭奕是个老实孩子,根本就不会惹事的,更有人信誓旦旦的说他早料到是公安局弄错了,看,现在果然是弄错了??
郭奕发了一会儿呆,将手机的通话记录删掉,将手机放回梁子的衣兜里,见三个汉子老老实实的叠着罗汉,样子虽然异常的销魂,但终究口味太重,自己看着也恶心。看不下去了,那只能转过身不看。
他将自己刚才坐的椅子调转方向,背对三人,然后将脚镣手铐一一扣好,然后坐在椅子上打盹。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有人推门,但门被反锁了,那人敲了几下之后,见没动静,便取出钥匙开门。郭奕继续打盹,理也不理,顷刻之后,门开了,凭着感觉,郭奕知道进来的是曾在这里做审讯记录的女警察。
女警察开始时便有些奇怪,里面三个家伙怎么回事,敲门也不开?她推门进来,先看了看郭奕,见他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是被打昏了还是怎么了,反正低着头一动不动。她目光一转,便看到了一个压一个趴在桌子上的三个大汉,这三个人裤子整齐划一的拉到腿跟处,黑黢黢的屁股(露)着,腹臀相贴,异常的“香艳”。
女警顿时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然后,便是一声尖叫,分贝极高,很有穿透力??
郭奕默默叹了口气,这位大姐太不淡定了,本来只有她可以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以后这三个小子还不俯首贴耳乖乖听话?现在好了,大家都来了,秘密便不是秘密了,唉,弄出这样的丑闻,哥也不想的?。
252号长
丑闻发生了,但,值得庆幸的是,被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内,这当然要归功于公安局长秦德缮。这件案子虽然是件微不足道的小案子,但因为牵扯到了省里的人,所以秦局长自然也要重视,人抓回来了,正在突击审讯,也没什么需要局长来做的了,他本来要走的,忽然心血来潮想见一见这个猛人,于是又折了回来,还没走到审讯室就听到一声尖叫。
秦德缮侦察兵出身,见状以为出了什么恶(性)事件,急忙冲了过来,结果便看到三个大汉的“销魂”一幕。秦德缮反应极快,一把就把女警的嘴给捂住了,厉声训斥了几句,那女警也知道这事绝不宜张扬,便老老实实的闭嘴。这时有闻声赶来各科室的警察,都让秦局长给撵了回去。
秦局长擦了把冷汗,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这局长就没法干了。他赶紧关好门,先看了看嫌疑人,见他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只是背对着自己。秦局长心中一懔,赶紧去看了看正面,不认识,他把那女警叫过来辨认,女警点头说是,他才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个时候,蔡彪醒了。
他睁开眼睛晃晃脑袋,一时想不起这是在哪。忽然发现自己是趴着的,翻身想起来,却被压的死死的,他定了定身,一下子想起了刚才的经过,现在背上还压着人,他一下子悲从中来,眼泪差点掉下来,心里担心因为菊花被摧残,若留下(阴)影,前边再不举就麻烦了。
他一动,梁子也醒了,晃着脑袋不知道今夕何夕。秦德缮一看他们懒洋洋的样子,不由怒火中烧,抬腿一脚踹翻了桌子,三个大喊滚了一地,这一摔,最上面的那个也醒了。
“你看看,你看看你们的样子,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秦德缮咆哮着,指着三人的手都哆嗦了。
三人这才完全清醒,一看局长和一个女同事站在面前,顿时脸臊的如同猪肝一样,急忙爬起来转过身手忙脚乱的提裤子,系腰带。秦德缮怒吼道: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谁给我解释解释?”
三个人(欲)言又止,蔡彪忽然大吼一声:
“老子和你拼了!”
秦德缮吓了一跳,以为这小子疯了,刚要闪身,却见蔡彪已经冲着背对着他们的郭奕扑了过去。秦德缮眉头一皱,还来得及阻拦,就见蔡彪惊叫一声,脚下一个踉跄向前扑倒。他冲的速度很快,所以扑倒的速度同样很快,结果脸部正撞在郭奕所坐的椅子背上,然后摔倒在地。
蔡彪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来,满嘴都是鲜血,噗的一声吐出三颗牙齿,他没有看地上的带着血丝的牙齿,而是惊恐的看着似乎刚刚睡醒的郭奕。别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摔倒,他自己却是知道,他刚走几步就腿部似呼被针扎了一下,疼痛难忍,就在他失衡的瞬间,那股疼痛莫名的消失了。
难道是抽筋了,这也太巧了吧?而且刚才的那股疼劲也不像是抽筋啊,他恐惧的看着郭奕,站起身来,终于没有再动。
秦德缮沉吟了一下,用平静的语气说:
“你们三个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蔡彪三人灰头土脸的走了。秦德缮看了一眼女警,低声说:
“小石,你也回去休息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讲起,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小石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点点头出去了。秦德缮走到郭奕面前,淡淡的说:
“你就是郭奕?”
秦德缮穿着警服,可惜郭奕对惊险不甚了解,不过看他的气度还有刚才对几个人说话的语气,那不是一把手就是二把手。他笑了笑说:
“我是郭奕,你呢,你是谁?”
“我是秦德缮。”
“哦,秦叔——局长,你好你好。”
郭奕知道了,这位就是同学秦俊的父亲,公安局局长,出于礼貌他想叫声叔叔来着,奈何现在是阶下囚,说出来只能让人家为难,自己也没面子,于是改口,至于后面的“你好你好”,纯粹是平时的习惯,你家自我介绍的时候,他习惯的说句你好你好。
秦德缮怔了一下,他当然听出了郭奕话中的转折,但他只能装作没有听出来,别说他对这个郭奕没有印象,就是有,现在也不是攀关系的时候,既然对方明智,他就乐得装糊涂,他笑了笑,说:
“你能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事情吗?”
“刚才?你说那三位警察啊,他们一进来就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将我连人和椅子一块调转了方向并加了锁,后面的我就看不到了,不过好像他们商量的很辛苦,一个劲儿的喘粗气??我也不明白,他们干吗到这个地方来商量”
秦德缮笑了笑,瞥了一眼郭奕身上的手铐脚镣,没有说话,缓缓的走出了房间,他作为局长,对那几个手下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他们就是再缺心眼,也不会在这个地方乱搞的,而且,他们似乎一直都很正常的。所以问题一定出在这个郭奕身上。但那些锁又锁得好好的,看来要想了解真相,只能问那三个家伙了。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个青年,不简单!
他走出房门,见治安队长安德勇在一旁徘徊,于是把叫过来,安排道:
“这个案子基本已经定(性)了,要尽快拿到口供,但是,不要用过激的手段,这个年轻人不是一般人!”
安德勇已经见三个手下了,无论他怎么问,这三个人就是不肯说,看三个人狼狈样,他也不好多问,让他们走了。
局长走了,安德勇决定亲自审问,他又找来一个手下,两个人一块走进房间。安德勇见郭奕的样子也是一愣,更不明白刚才三个人有什么遭遇。既然局长说不能用过激手段,他只能采取常规的熬鹰战术,找来几个人轮流上场。
郭奕刚才一番小憩,似乎来了精神,一直到了后半夜依然是精神抖擞,倒是轮流审问的警察哈欠连天,都快睁不开眼了。这里面除了累之外,还有就是郭奕的口供太无聊了,你无论怎么问,他只是一套词,不管将几遍,几乎字都不带差得,这点事翻来覆去的讲,那些警察都快记住了。
轮了两圈的安德勇又来了,点着烟喝着咖啡如临大敌,郭奕看不下去了,说:
“要不,你去睡会,我自己在这说,放心内容绝对真实,反正你们也不要记录了。”
安德勇哭笑不得。一夜过去,警察们终于决定不再问了,这种事有口供最好,其实,没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的法律弹(性)大的很,全在执法者心里。他们就不跟这个猛人较劲了。
郭奕被带进了看守所。
看守所在成虞市郊,很偏僻的地方,平时很少有人来,郭奕还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他好奇的打量着,高高的水泥墙,墙上拉着电网,岗楼上的警察荷枪实弹,不停的扫视着大墙内外。走过长长的走廊,郭奕心中感叹,他娘的自己也算进过局子蹲过号子的人了,娘的,想当公务员这辈子是没戏了,这就是污点啊,呵呵,可要是在社会上混则不然,这就是资历。他自得其乐的被带进一间囚室,一进门更乐了。
这囚室不大,在靠墙的两侧是连在一起的通铺,而且还是上下铺,郭奕当年上学的时候就是住的这种房间,你还别说,人家这囚室弄的比当初自己那宿舍还干净,你看被子叠的,整个就是标准的豆腐块,这些家伙都军训了?郭奕扫视了一眼“室友”,这些人刚刚吃了早饭,正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聊天,见进来的个新人,一个个都眼神不善的盯着他。
郭奕哪里会在乎他们的眼神,笑嘻嘻的给大家打招呼:
“哥几个好啊。”
送他进来的警察摇摇头,忍不住想笑,穷凶极恶的见过,哭天抹泪的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人还真没见过。警察锁上门走了,号子里的“室友”立刻围了上来。郭奕也不在乎,笑嘻嘻的说:
“听说,一般号子里都有很多规矩,还一条一条的,弄得跟企业文化似的,你们谁给我讲讲?呵呵,我第一次来,不懂的地方还请各位多多指教,对了,咱们这里还有头儿是吧,该怎么称呼,叫号长?牢头?还是直接叫狱霸?哦,应该不会这么直接对吧?呵呵,你们看,我是刚来的,呵呵???”
“室友”们面面相觑,然后看白痴一样看着郭奕,半天之后,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才说:
“你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嗨,小事,我都不好意思说?”
分割线
太紧张了。
253世态炎凉
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问道:
“你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嗨,小事,我都不好意思说,打架。”
“室友”打量了一下郭奕,郭奕身材挺拔,但看起来并不如何强壮,人长的也斯文,看起来是实在不像打架的人,大个不屑的说:
“就你,还打架?挨揍还差不多。”
郭奕叹道:
“这位大哥真有眼光,若是那些警察也能和你一样看,就好了。”
大家饶有兴致的围观,这里面的生活很枯燥,娱乐生活自己靠自己,如今进来这么一个另类,大家看着也新鲜,他们新鲜,郭奕也新鲜。郭奕一边看一边啧啧赞叹:
“这卫生打扫的可真好,是咱们自己动手是吧,这内务,有水平??”
他絮絮叨叨的,好像来参观一样,周围的人都拿眼看大个,这大个就是牢头,叫五宝。五宝早就看着郭奕不顺眼了,不知道规矩不要紧,居然还是个傻大胆兼话唠。像这样的(毛)头小子,若是不好好的打一顿,他怎么能知道这社会的复杂人(性)的险恶。
他咳嗽一声,说:
“新来的兄弟兴致很高啊,大家也被客气,这见面礼该上了!”
这见面礼不是别的,就是一顿暴打,不知从什么时候传下来的规矩,新来的人都要挨顿打,之后地位如何再看具体表现。若说这社会上的人分为三六九等,其实,号子正称得上是等级森严,不过二十几个人,都能分出个一二三四五来,至于这地位的划分,则是一种综合实力的体现,这里包括是否能打、是否有钱、是否有人甚至有个一技之长都能起上作用。
因为郭奕自身犯案的特点,警察给他安排的这间囚室是打人最恨的一件,里面的犯人都是桀骜不驯的人,在牢头的压制下还经常惹是生非,如今进来的这样一个宝贝,大家都等得有些迫不及待了。如今牢头发话,众人都目(露)凶光,抬手就要打。
“等等,等等,我有话说!”
众人一愣,本能的停手。若是其他人这样说,这些人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饱以老拳,但郭奕不同,他一进来就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虽然看着傻乎乎的,但在众人心里却总觉得有些不安。所以郭奕一喊,他们很痛快的停了下来,想听听这个家伙想说点什么。
郭奕笑了笑说:
“大家素不相识,我看这见面礼能免就免了吧,你们也不用太客气了,我知道,咱们这里有咱们这里的规矩,规矩不能破,可是,事情总有例外,我看这样,我在这的这几天,大家就当是休息了,如今社会和往日不同了,现在讲究的是和谐,和谐社会了,有些陈规陋习该改的就改改吧,当然,如果你们觉得还是原来的规矩好,我也不反对,只要不妨碍我,你们喜欢就继续坚持,你们看好不好?”
五宝哈哈大笑,说:
“兄弟,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打你了,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看,你也说了,规矩不能破,那当哥哥就对不起了,弟兄们给我打,留口气就成。”
五宝心里有数,凡是往这个囚室里送的,要么就是得罪了那个警察,要收拾收拾的,要么是没权没势找不到门路的,只要不死人,都没什么事。
郭奕很无奈的自言自语:
“和谐社会了,为什么大家就这么不和谐呢?”
?
一辆桑塔纳停在了成虞化工的门前,两个警察无精打采的从车上下来。安德勇晃晃有些发酸的脖子,骂道:
“那个混蛋真他妈有精力啊,白天打人,晚上咱们车轮战都没起作用。早晨的时候我看那小子两个眼睛瞪的溜圆,一点困意没有,年轻就是好啊!”
旁边的警察说:
“安队,要不你去休息一下,这里的事情我来办就行了。蔡彪也真是,非得这个时候请假。”
安德勇嘿嘿一笑,说:
“何止是他,昨晚进审讯室的三个人都请假了,看来昨晚一定发生了很精彩的事情,嘿,哦,小孙,那个姓郭的被关进看守所的那个囚室了?”
小孙想了想,说:
“应该是五宝的囚室。”
“五宝,五宝,算了,他们也该吃点苦头了,回头你去打听打听,看看那里出什么事没有,出人命还不至于,能不能致残就不好说了。”
小孙吓了一跳,说:
“这件案子上边很重视,如果郭奕在看守所里出了事,恐怕??”
安德勇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小孙不明所以。安德勇气的用手敲敲小孙的头,说:
“用用你的脑子,郭奕会出事的话,他就不会被我们抓了!”
两人便说便走入厂区,这时,黄敬宇已经接到了传达的电话,迎了出来,请他们去办公室喝茶。安德勇便说,还要找几个保安谈一谈,让黄总从那天参与打架的人中找几个精明的过来。黄敬宇一听便明白了,知道这是要弄需要的口供,必要的时候还可以上法庭的时候做人证。若只是来问个口供的话,就没有必要麻烦安大队长了。
几人进了总裁办公室。黄敬宇一咬牙,说:
“安队,如果我们撤诉,还有没有私了的可能?”
此话一出,安德勇顿时愣住了,他心中一惊,难道这姓郭的背后还有更(强)硬的后台?好半天才说:
“黄总,出什么事了?”
以黄总的身份,万万没有开玩笑的可能,昨天还要求严惩凶手,今天就想撤诉私了,一定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情。黄敬宇苦笑道:
“我刚刚知道,这个郭奕竟然是我小女儿的救命恩人,我黄敬宇虽然说不上好人,但知恩图报的道理还是懂的,如果能够撤诉私了,佟少的医疗费加上精神损失费我都承担了。”
安德勇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有后台就成,否则,自己连抓人夹袄审问,人已经得罪了,等于惹祸上身了。他笑道:
“私了恐怕不行,虽然成虞化工的人受伤人多,伤的也重,但目前最大的苦主,似乎是佟少,他不松口,这案子就不能私了。你还不知道吧,今天一早,省组织部的佟部长已经将电话打到了市委左书记那里,这事,恐怕只能大,不能小了。”
黄敬宇颓然坐下,和省委组织部相比,他黄总连个渣都不是,而那佟少他是了解的,虽然看起来文质彬彬,其实心胸极为狭窄,要他撤诉,简直是与虎谋皮,若是在以前,他还可以用钱砸,现在,他手里根本就没有多少资金了。他是一个商人,手里一旦没有了钱,原本手中的很多人脉资源便失去的价值。看来只能寻求其他途径了。今天一早,他便让大女儿黄文静去找她的好友潘冬冬,她当时也在现场,也许能提供对郭奕有利的证词。而且,那丫头还和秦局长的儿子是同学,虽然未必会有作用,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潘冬冬愤怒了,她无论如何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样子,她先给秦俊打了电话,秦俊听说之后也是大吃一惊,答应去找父亲帮忙。潘冬冬去公安局找郭奕,自然没有找到,无奈之下找了个警察将自己知道的说了一遍,申明郭奕打人纯粹是为了自保。不过,那警察敷衍的态度让她更加的愤怒,同时也有种无力感,就在这时,秦俊打来电话,说了佟少的背景,无奈的说,他父亲根本没有能力也不会保郭奕。佟少的背后的大树太大了,足以遮蔽一片天空。
毫不气馁的去找修车的老张夫妇,他们是全程目击者,可是,当她找到他们将经过给夫妇二人说了一遍,想让二人作证时,两个人的脸都黄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了。潘冬冬大怒,指着老张大骂,说若不是为了你们,郭奕岂会出这种事情,老张嗫嚅了半天,他们也没让郭奕管,是他自己??
世态炎凉啊?
潘冬冬狠狠瞪着老张夫妇,老张夫妇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显然是想溜之大吉,潘冬冬长叹了一口气,决定去找爸爸帮忙,毕竟,父亲的交际面要比自己广阔的多。她还在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将郭奕送的那颗夜明珠卖掉来上下打点,她很理智,知道潜规则横行的时代,自己一个人的证词能起的作用微乎其微。
心事重重的她没有注意到,一辆车停在老张的修车摊不远的地方,车上的中年人目睹了刚才的一幕,而且,他清楚的听到了一个人的名字——郭奕!
中年人缓步走下车,四下一看,信步走进路旁的一家小酒店,随意点了几道菜,这时,还不到饭点,服务员都很闲,中年人漫不经心的问道:
“听说,昨天这里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服务员是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一听客人提到这个话题,立刻来了精神,说道:
“哪是有意思,是刺激!太刺激了!你是没见,哈,他一个人打一群人,太帅了,哦,这话要得从那修鞋的开始说,我们这,有个姐姐,她的鞋子坏了,就去让那个修鞋给修?”。
第二卷桑梓地254吾梦中好杀人
和中年人一起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这青年举止沉稳,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容,不过面容有些憔悴。)他和中年人一起听着扎马尾辫的服务员颠三倒四的讲述,听到关键处,便微微换个姿势,或将放在桌子上的双手交叉,或托着下巴,间或点点头。终于,服务员讲完了,她的讲得乱,两人便听整理思路,她讲完了,他们也整理完了。
青年点头道谢,动作幅度不大,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度,而中年人更是不怒自威,微笑时还不觉得什么,随着脸上笑容的消失,会马上给人一种难言的压力,马尾辫脸上莫名的一红,饶是她这种粗线条的女孩也感觉到这二人不是普通人,不由偷偷吐了吐舌头。
菜很快上来了,两人慢慢吃着,青年人浅浅啜了口茶,轻声说:
“想不到现在还有这种血(性)的人,堪称古道热肠,可惜,善心未必有善报,那对夫妇——唉。”
中年人微微摇头说:
“古城,你是不是觉得那对夫妇让人齿冷?这就有点想当然了,如今这社会,想秉公直言都是讲究资格的,你觉得他们有这个资格吗?我没有贬低他们的意思,他们是这个社会最底层的人,幸福的生活简单而脆弱,对于别人的辱骂,他们也许已经被迫习惯了,为了出一口恶气,而搭上一生的幸福,对他们来说代价实在太大了。”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
“那个女孩你也看到了,她和这对夫妇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可以嫉恶如仇一腔正义,那是她背后有足以支撑她不受伤害的力量。对于那些不作为的弱者,我们不能一味的指责,在有些人看来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可能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就像那对夫妇,别人或许不敢动那个女孩,但绝对敢动他们,若是有足够的利益,想让他们消失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觉得会有多少人在意一对残疾人的失踪。所以,不要苛求他们,他们也不容易,唉,这世道?”
中年人叹了口气,默默的喝了一杯苦茶。
青年沉默了一会,苦笑道:
“赵叔说的是,是我想当然了,如今大家都在说世风日下,古道热肠的人太少,说起来总是抱怨,却很少有人考虑为什么,就像这位被抓起来的朋友,他便为自己的热心肠付出了代价。唉,如今好人难做,人们谁还愿做好人?”
“呵呵,也不要太悲观,这不是还有人在做吗?”
“哦,对了赵叔,那个人你认识?”
“不错,我们这次要找的,就是他,没想到我们来了,他却锒铛入狱。唉,这家伙还真是个闲不住的人啊。”
青年深吸了一口气,笑道:
“原来是他,怪不得呢!”
中年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怎么,你认识他?”
“只是听说过,前一阵子将杭州搅的天翻地覆的就是他了,据说,连黑道太子朱子豪都认栽了,以一人之力硬撼***,在圈内,想不知道都难啊。听说太子党损失惨重,朱家的亲军死士损失殆尽,这个郭奕,手段够硬啊。不过,他是如何崛起的,始终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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