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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混王-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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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图直接公司苏薇说:“不知道。”
苏薇冲着杨图做了个鬼脸,也就不问了,这丫头的好奇心倒是不大,竟然也就不去问了。
反而是罗晶晶听说我要出去办事,就问一旁的路小雨我去那里,去几天,路小雨就摇头说:“具体我也不知道。”
一上午时间,这边的家也就安置好了,跟我一起去西安的兄弟,也是把各自地头上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中午我和家人吃了顿饭,然后背着路小雨简单给我收拾的行礼就上路了。
几个兄弟开车送我们去火车站。
而此时闷热的天空突然阴沉了下来,接着就是磅礴的大雨瞬间而至,这雨下的很突然,所以马路上不少的行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有些人忙着躲闪,有的则是奔跑在雨里赶路……
我们到了火车站,一行人就跑步到了候车厅了。
我、杨图、王彬、小刀、狼头和狂蟒,我们一行六个人,在不久后就要踏上去往西安的火车了。
火车站里熙熙攘攘,味道也很复杂,天南地北操着各种口音的人有。
那个时候,候车厅还不是凭票进站,所以还有不少人是进来避雨的,总之今天火车站格外的挤。
更令我烦闷的是,我们买的那辆t字开头的车竟然还晚点了十多分钟,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晚点记录,我就忍不住骂了句:“操!”
幸好那趟车在晚点十几分钟后,就没再更晚。
等我们检票上了车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释然,暴徒,我的兄弟,我来了。
兄弟们给我们买的是软卧,我们的位置都是紧挨着的,上车之后,我们就聚到我的床铺这边聊天,聊的内容多半都是关于暴徒的。
聊了一两个小时后,我就让兄弟们先休息,毕竟到了西安后就到晚上了,我们趁着夜,正好去查一些小混混经常活动的酒吧、ktv之类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一些关于大黑狗的基本情况。至于的暴徒的消息,那就等于是海底捞针了。
兄弟们都休息了,我有些睡不着,就拿着烟和打火机到车厢的交界处抽烟去了。
在这里吸烟的不止我一个,还有一个女人,她穿着黑色的连衣裙,短头发,二十七八岁,不过样子很漂亮,身材也很好。
见我过来抽烟她就对点了下头,然后往旁边靠了靠。
我也是礼貌地点头回应了一下。
点了烟,我就开始想暴徒的事儿,可没两分钟就听到那个短发女人喊我:“你好,能借根儿烟吗,我的抽完了。”
我直接把手里的烟盒递给她,她抽出一根儿,然后把烟盒又塞回到了我手里,说了声:“谢谢!”
“你们也是西安吗?”又隔了一会儿那个女子向我搭讪。
我点头“嗯”了一声,我现在很不想和陌生人说话,如果她不是一个女人,那我就已经直接开骂了。
那个女人又说:“我家是西安的,前几天我去长白山深处做地质考察,等我们地质队回到城市,我的手机有了信号,我才知道,我妹妹已经没了,你说人生是不是充满了无奈?”
她的话很突兀,不过我还是同情地看了看她说:“可惜了。”
那个女人一边抽烟一边流下了眼泪:“我妹妹是自杀,她是被逼的自杀的!”
自杀,被逼的?难道是暴徒的……
事情会那么巧吗?
第520章 可怜人
听到这个女人说她的妹妹是自杀的,我忍不住就想细听下去。
因为暴徒的女朋友也是自杀,我在想她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如果是,那我找到暴徒就容易多了。
黑裙子女人问我:“我说这些不会让你厌烦我吧?”
我说:“不会。”
黑裙子女人抽了口烟,然后吐了一个不规则的烟圈就道:“我妹妹是被黑社会的混子逼死的,所有的黑社会都该死。”
黑裙子女人的这句话,让我有些不自然,我没说话,她就问我:“你去过西安吗,以前?”
我摇头说:“没去过,这是第一次。”
黑裙子女人就说:“西安这个时候比较湿热,如果你是到西安去玩的话,我觉得你应该在九月份之后再去,那会儿秋高气爽,也不会太热。”
这个女人聊天的节奏我有些不跟上。
不一会儿她又对我说:“我妹妹最讨厌西安的夏天了,以往每个夏天,她都会到长春去找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在长春的地质局工作,长春的气候宜人,冬日无干冷,夏日无酷热,所以它才叫长春,我妹妹说,等她以后结婚,就要找一个长春的老公。”
黑裙子女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她说的很随性,我没有去打断她。
“这个夏天刚到,我们地质队接到一个任务,到长白山地区做一项勘探项目,所以我就让我妹妹到了七月份再来,可我妹妹却没等到七月份,就……我应该早些让她过来的。”
我打断她说:“这不怪你。”
黑裙子女人继续说:“我听我妈说,早在四月份的时候,就有几个地痞缠上了我妹妹,我妹妹叫姚青青,在鼓楼附近一家饭店上班,你没去过西安但应该也听说过鼓楼吧,那里有很多西安的特色的小吃,改天我带你去吃。”
我“嗯”了一声,没接话,我心里在想,难道这个女人说话有跑偏的毛病?怎么总是自己给自己岔开话题,然后又自己扯回去?
黑裙子女人把手里的半截烟掐灭了,然后靠着玻车窗上叹了口气就继续说:“我妹妹长的很漂亮,那个饭店很多吃饭的人,都是冲着我妹妹的模样去的,还有人戏称我妹妹是泡馍西施,她在鼓楼那块儿也算是小有名气。”
“我妹妹,也是因为那漂亮的模样给自己惹上了麻烦,追求我妹妹的人很多,但是我妹妹心境比较高,所以拒绝了很多人,而这些人中就包括一个富家的公子,我听说,那个富家公子是开着豪车,让人抬着九百就是九支玫瑰去向我妹妹表白的,场面很大,很多人都看到了,不过我妹妹听说,那个人是花花公子哥,就给拒绝了。”
“那个公子哥被拒绝后,就对我妹妹生出了恨意,他就找人三番四次的去找我妹妹的麻烦,结果我妹妹所在那家饭店连生意也做不下去了,我妹妹泡馍西施的名号也被那些人添加加醋的给搞臭了,他们说的很难听,很过分,他们说我妹妹和很多男人乱搞关系,把我妹妹那么单纯的一个人,硬生生说成了一个比‘小姐’还下贱的女人,所以那家店的老板就把我妹妹开除了。”
“我妹妹丢了工作,那些人还不肯罢休,也不知道他们从那里找到了我家的地址,天天去我们小区门口堵我妹妹,只要我妹妹一出去,他们就去撕扯我妹妹的衣服,还在我妹妹身上乱摸……”
我心里纳闷就问:“你妹妹为什么不报警,那些小流氓很怕警察的!”
黑裙子女人说:“报警肯的是报了,可警察抓了人,也就算拘留罚款,因为他们只是耍流氓,却并未做出其他过分的事儿,警察也没办法。过了十天半个月的,那些人就又出来了,然后继续对我妹妹进行骚扰,而且频率越来越大,程度也越来越厉害。”
“就在我妹妹自杀的前一个半月,有几个混子冲到了我们家里,打了我父母不说,还把我妹妹给我……”
“后来警察抓了人,去我们家施暴的,原来是一个越狱的重犯,你说说一个重犯,怎么就给越狱了呢?”
“不过我妈说,那天去我们家的,除了那个重犯,还有几个经常骚扰我妹妹的人,他们是一伙儿的,他们肯定都是公子哥找来的,我妈给经警察说明了情况,警察却对妈说,没有证据,他们不能乱抓人,而且对方后台很硬,就算我家有证据,官司也打不赢。”
“我妈不信,就想着找电视台曝光这件事儿,可你知道电视台的记者怎么说的吗?他问我妈有钱吗?我妈说能拿出二十万,记者说太少;记者又问我妈在市里或者省里认识人不,我妈摇头,那个记者就说,这事儿他也不敢报道,让我妈找别人去吧。”
黑裙子女人缓缓闭上眼又说:“我妈也想着上访,可每次都被接访的人敷衍,越级上访又被截访的人给赶回来。”
“我们家的处境可真谓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因为我家里总是想着给我妹妹讨个公道,所以就把那个富家公子彻底惹恼了,他们就从黑道上找了一个大人物对付我家,哦,你可能不了解西安,是一个叫火疖子的痞子,听说是西安最大的黑老大,大黑狗手下的小弟。”
“火疖子长着一脸的疙瘩,样子恶心不说,为人更恶心,那富家公子找了他之后,他就连夜带着人去了我家,把我妹妹又侮辱了一次,还打断了我爸一条腿……可结果,警察只抓了火疖子的几个小弟,连火疖子的人碰都没碰,还说那个火疖子有不在场证据,是我家人看错了。”
“可惜那段时间,我在外面跑项目,又多是在深山,电话没啥信号,所以一直都不知道这事儿,等我会了长春,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才知道我妹妹已经没了。”
“大黑狗?”我默默地重复这这句话。
通过黑裙子女人的话,我隐约可以听出来,这大黑狗在西安的势力的可谓是根深蒂固,不然他的一个手下又怎么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去欺压百姓呢?
而且我还得到一个消息,那就是大黑狗的保护伞恐怕也很大,很强,不然警察不可能在黑裙子女人妹妹这件事儿上,总是推三阻四的。
黑裙子女人沉默了一会儿又接着说:“我妹妹即二连三的出事,再加上又没有人给她主持公道,所以她就在不久前选择了自杀了,她自杀的方式很特别,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是吃感冒,不过量很大,我听我我妈说,我妹妹一次性买了三十多盒感冒药,因为只是感冒药,我家人也多想,可谁知我妹妹却一下全部出给吃了下去,任何的药,只要过量是食用都会导致死亡,我妹妹死的很惨,第二天我妈去开我妹妹房间们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凉透了,身体卷曲,吐了满床的白沫,双眼都快凸了出来,她死的时候一定很痛苦,可就算是那么痛苦,我妹妹竟然一声都没吭,我爸妈他们也是无法觉察到。”
“我一直很好奇,我妹既然有那么大的决心忍受死亡时的痛苦,为什么却没有勇气活下去了呢?”
黑裙子女人的这些话我回答不了,不过此时我已经确定,她的妹妹不是暴徒的女朋友,因为她们被混子纠缠的原因,以及自杀的方式都不同。
而此时见我好长没回车厢,王彬就过来找我,见我在和一女人聊天,他就又折返回去了,估计他认为是我在把妹吧。
我也没解释什么,黑裙子女人说完后,又问我要烟,我就把手中的一盒烟全部给了她:“你拿着吧,我包里还有。”
那个女人也不客气。
在火车上,应该有很多人都和我有过相同的经历,一些人会主动找你搭讪,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耐心点地会跟我一样听他们把故事讲完,嫌麻烦的自然就是敷衍两句,然后低头装睡或者看窗外的风景。
而这些主动搭讪的人,要么就是极度的话痨,不说话会憋死的那种,要么就是极度抑郁,需要说出来心里话发泄一下。
不管怎么说,他们搭讪都是没有恶意的。
又在这里呆了一会儿,车子已经缓缓使出了河北的地界,进入了河南,火车先往南开,到了郑州,然后才往西走。
火车驶出了河北地界,我就对那个黑裙子女人说:“我先回去车厢去了。”
黑裙子女人说:“嗯,我抽完这支烟也回去。”
回了车厢,我往床铺上一趟,王彬等人就靠了过来,王彬先说:“疯哥,那个女人说的话,我也听到了一些,她的妹妹自杀了,是暴徒的女朋友吗?”
我摇头说:“本来我也以为是,可惜不是,天下没有那么巧合的事儿,都休息吧,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同路人罢了。”
通过黑裙子女人的叙述,我也大概知道,大黑狗几乎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恶徒,这么一个人,他的地位越高,得罪的人肯定也就越多,只要我能联系到那些被他得罪的人,那么我有把握斗一斗大黑狗这个西安的地头蛇。
第521章 西安的第一夜
车子进入河南地界后,我和兄弟们基本上都就睡去了,这一觉我睡的时间特别长,等醒来的时候,火车已经到了一个叫渭南的地方,王彬在我的下铺,就告诉我说,下一站就是西安。
我往窗户外面看了一眼,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彻底的黑了,再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
我睡了一天,感觉脸上油腻的厉害,就准备去洗把脸,我的师侄杨图也是跟了过来,一边走,他就问我:“师叔,下一站就是西安了,我们到了之后先做什么?”
我知道杨图有些紧张,毕竟这算是他第一次跑江湖。
我拍拍杨图的肩膀说:“你跟着我就行了,跟着我,先别忙着问,先自己看,不懂的地方再问。”
杨图点点头,我去洗脸,而他则去了个厕所。
一路走过来我注意了一下周围的床铺,大部分都已经空了,显然都在半路下了车,我没有看到那个穿黑裙子的女人,她应该在是隔壁的车厢里。
洗脸回来,我自然就没打算再睡了,而是把兄弟们叫到一起,开始合计到西安以后的事儿。
我们的形成安排很简单,出站后,就打两辆车,然后找几家夜店,从一些小混子,或者一些和黑道扯的上关系的人那里打听一些西安的基本情况,比如小姐们的鸡窝。
等时间快到十二点的时候,火车就缓缓进了西安站,软卧车厢已经没剩下几个人,我们也不用急,就那么不急不慢地往外走,在下车的时候,我们就又碰到了那个黑裙子女人。
黑裙子女人冲点了下头说:“下午在车厢和你聊了那么多,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叫要姚佩佩!”
我淡淡地说了句:“易峰。”
相互说了名字,我们也就没在多说什么,就那么并排着往外走,我的师侄杨图跟在我另一侧,王彬、小刀、狂蟒和狼头并排跟在我身后。
走了一会儿黑裙子女人(姚佩佩)就问我:“你的身份不简单,他们都是你的保镖?”
我要摇头说:“他们都是我的同事,我到西安是出差来的。”
姚佩佩打量了我们几个一眼,然后就不说话了,等出了火车站,姚佩佩说她要打车回家了,问我们用不用让她帮着给找地方住,她这块儿熟。
我就告诉姚佩佩说,不用了,我们已经订好了酒店。
姚佩佩走了之后,我们六个人就在火车站门外打了两辆车,司机问我们去那里,王彬就问那个司机西安那里夜店最多,结果这司机一副明白了表情,然后笑笑说:“要说西安的夜店,那自然是德福巷那边最多,出了名的酒吧一条街,几位客人,要去?”
王彬点点头说:“嗯,那就去德福巷,后面那辆车跟着我们就行。”
王彬做副驾驶,我和杨图做后排,小刀他们三个坐后面那辆车。
德福巷在西安市中心,稍微偏南,而西安站在偏北的位置,所以等我们到德福巷的时候,已经快要两点了,这个点夜店都要开始打烊了,当然也有一些会开到凌晨,所以我们下了车后,就沿着灯红酒绿的德福巷往南走,去找那些开门开的时间长的店。
走在这条街上,不时会碰到一些酒气冲天的过路人,有男也有女。
还有三三两两穿着暴露的美女过来向我们搭讪,问我们要不要一起玩,本来我准备把这些人都轰走的,可谁知王彬一把上去拦住一个女子的腰说:“玩什么啊,有好玩的地方吗?”
说着王彬还掏出两张票子递给了那个美女。
美女接过钱笑笑就说:“听你们的口音外地人吧,这德福巷最好玩的地方可不是酒吧,你们跟着我来,我的姐妹们可是会把你们伺候好的。”
我不不明白王彬的意思,可是他却一直对着我挤眉弄眼,意思好像是让我们跟着这些美女走。
这次和我们搭讪是三个人,她们带着我们七拐八拐,就到了一个小区门口,王彬怀里那个女人就告诉我们,这是德福巷小区,他们就在这里租的房子,平时就在外面拉活,里面还有她们四个姐妹。
这三个人把我们带进一栋单元楼,然后进了顶楼的一个三居室的房间,房间里收拾的还算整齐,只不过那红粉之地独有的浓烈的香水味,让我感觉有些窒息。
进去之后,一个领头的女子就对我们说:“几位哥哥,先说好,我这里包夜每人是一千,快餐的话是五百,我这里的姐妹都年轻漂亮……”
不等他说完,王彬就掏出六千块说:“我们六个人包夜。”
干!我们来西安第一天晚上,这王彬竟然带着我们找小姐?
杨图在我外面呼吸已经有些急促,难道我这师侄还是一个雏儿?
那个女子立刻对我们笑了笑说,房间里有隔着的单间,几位哥哥选下人吧。
王彬说不用了,那个女子愣了一下,然后就说:“哥哥是要来群的吗?那样的话得加钱……”
我咳嗽两声打断那女子话说:“你们就只管回答我们几个问题,那钱就是你们的了,不用你们做什么,我们来这里是来打听个人的。”
我这么一说,那个女子看我的眼神就发生了变化,其中有一丝警觉和恐惧,我就又说:“放心,我们不是条子,实不相瞒,我也是在道儿上混的,是来找个人,因为那个人得罪了我们老大。”
我一说我们是在道儿上混的,那几个女子反而不是那么怕,我知道,估计平时来找他们玩的混子恐怕也不少。
果然我这么一说,那个女子就松了一口气说:“不知道这位大哥你要找谁,这条街是霸龙哥的地盘,我们在这里干活,也是要给他交保护费的,如果你们舍得花钱,我或许可以给你们在霸龙哥那里说说话。”
我又问那个女子,霸龙和大黑狗有没有关系,那个女子就告诉我说:“霸龙哥是黑爷小弟,主要罩着德福巷这边,怎么难道你们打听的人是黑爷?”
我摇头说:“不是,我们打听的人叫xx,一个小地痞而已。”
我随便说出一个名字,西安有没有这号人都难说。
果然在我说出这个名字后,那个女子就摇头说:“没听过,对了,钱我们已经收了,你们玩吗?反正现在已经晚了,我们也接不了活了,不如就陪陪几位哥哥,总不能白要你们的钱。”
我摇头说:“不用了,我再问你件事儿,你知道西安那里有黑拳场不,我有个兄弟想去打几场?”
我这么一说,那个女子就愣住了,她不由就问了我们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问这问那的,不会真是条子吧?”
我给王彬一个眼神,王彬就掏出两千块扔过去说:“条子会像我们这么花钱吗?我们是山西过来的,就是找个人,就这么简单,我们老大信佛,不玩女人,一会儿问完话,我们其他几个兄弟会和你们好好玩玩的。”
王彬说着就去捏领头女人的胸部。我信佛?我信你个蛋蛋!
王彬这个轻浮的动作,立刻打消了那个女人的怀疑,她就对我说:“黑拳场的话,在德福巷就有一家,不过地方很隐秘,是一家地下酒吧,如果没有专人引荐,你花多少钱也是进不去的。”
我问那个女人可不可以找人给我们引荐,她就摇头说:“你们得去找霸龙哥,那家拳场也是霸龙哥罩着的,我们这种小人物还不够资格。”
我再问她能不能介绍我们给霸龙认识,女人就说:“可以,不过钱方面的话?”
我直接问她:“需要多少?”
这个女人就笑着说:“五万,这给霸龙哥的好处费,也是保证金,以往其他老板带人去比赛,也是这个数。”
我打听黑拳场的消息,是想从这里打听到暴徒的消息,因为我觉得暴徒回到西安后,他曾经打过黑拳的地方,那他肯定是会去看看的。
每个城市其实真正能打黑拳的地方,也就那么几家,甚至一家,所以我们在这些地方打听到暴徒以往消息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我们要找到暴徒,那就必须对他过去的事迹也有所了解,比如他以前住过的地方,她女朋友的家在那里,如果拳场里有认识暴徒的人,那么这些消息就会很容易获得。
所以那个女人开出五万的数,我眼睛不眨一下就接受了:“好,五万就五万,你什么时候给我安排。”
那个女人没想到我这么财大气粗,先是呆了一下,然后就笑着说:“这位大哥,先别急,你们先在我这里过一夜,明天下午我就带你们去‘麦子小铺’,那是一家咖啡厅,霸龙哥每天会到那里里喝下午茶,雷打不动。”
雷打不动的习惯吗?如果我要干大黑狗,那他手下的红棍肯定也要一一收拾了,所以能打听到他们的习惯自然也是好的。
接下来我们并没有真在这里过夜,而是到德福巷南面的湘子庙街上的永宁宫大酒店过了一夜。
这地方是那个叫杨美的领头女人介绍给我们的,环境还不错。
第522章 约见霸龙(感谢木耳炒鸡蛋的钻石打赏)
次日清晨,我们都起的很早,吃过了早餐,我们就去找了家银行,取了一些钱后,而后步行去了德福巷。
虽然和那个叫杨美的女人约的时间是下午,可我们几个人上午就去了一趟‘麦子小铺’,目的自然是熟悉环境,以防下午出现什么突发事件,比如我们的身份被认出之类的。
说来也巧,我们几个在这里喝咖啡的时候,正好碰到杨美和昨晚我们见到的另一个女孩也来了这里,看到我们之后,她们就冲着我们打招呼,然后就在我们附近坐了下来,于是我就咖啡厅的服务员说:“那一桌算我到我账上。”
杨美自然对我们又是感谢一通。
昨天在她们租的房子内,由于灯光的关系,不太能看清楚杨美年纪,可现在到了这个比较亮堂的地方,我就发现,她应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了,但身材和样子还算可以。
不过她身边跟着那个女孩儿的确很年轻,应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隔了一会儿杨美和另一个年轻的女人,就干脆挤到了我们这桌上,闲聊了一会儿,我们就把话题扯到了霸龙身上,杨美就对我说:“霸龙哥是一个很讲义气大哥,他拿了你的钱,那他就一定会给你把事儿办了。”
说到这里杨美四下看了几眼,然后又小声对我说:“在西安黑道事儿,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件事儿,黑爷的儿子被人打成了太监?”
我点了点头说:“听说过一些,怎么难不成这件事儿还跟霸龙有关!”
杨美“嗯”了一声就说:“你或许不知道,把黑爷儿子打残的人,是霸龙哥拳场里一个拳手,而且那个拳手还是霸龙哥一手带起来的,这事儿就发生在一年前,现在说起来,拳场里还有很多人知道这事儿的,而且还有不少人亲眼目睹了那一切。”
暴徒!我心中已经喊出了这个名字,看来我们这次德福巷还真是来对了,我感觉是幸运之神在眷顾我。
不过我却强忍着激动说:“霸龙手下的拳手打残了大黑狗的儿子?难道大黑狗没怪罪霸龙?”
杨美喝了一口咖啡,然后从我面的盘子里捏起一块儿糕点放在嘴里,这些东西太甜,我吃不惯,就把盘子往杨美跟前推了推。
杨美不好意思笑了笑就说:“早起没吃早饭,有些饿了。”
我说:“我们都吃过早饭了,这些零嘴,你和那个小姑娘分了吧,不够了再要。”
杨美摇头说:“不用再要了,我们吃上几口就好了,对我们女人来说,保持身材可是很重要的。”
闲扯了几句,话题又扯了回来,杨美就继续说:“黑爷肯定是要怪罪霸龙哥的,还给霸龙哥下了死命令,让他亲手杀了那个拳手,霸龙哥回了拳场,而且把那个拳手已经抓了起来,可最后霸龙哥还是把他给放了,知道为什么吗?”
这些事儿暴徒没喝我们说过,我们自然不知道,所以我就问杨美原因。
杨美吸了口气说:“霸龙哥说,那个人是他带入行的,他要负责,就让那个人打一场生死拳,赢了,就让那个人走,输了,那就是命。”
“那一场拳,我也去看了,我听说和那个拳手打拳的,全部是黑爷派过去高手,黑爷知道霸龙安排了生死拳,就执意安排自己的人进去。”
“那一天黑爷派去的人三个拳手,死了一个,一个重伤,而霸龙哥的那个拳手,也是在受了重伤的情况给打赢了,再所以霸龙哥就真的放了那个拳手走,要知道,那可是黑爷要的人,霸龙哥就当真给放了。”
杨美的这番话,让我对霸龙有了新的认识,也算是一条有血有肉的汉子,当然还谈不上好感,因为这些事情的真实性还有待考究,毕竟暴徒没有给我们讲过。
我问杨美:“霸龙放了那个拳手,大黑狗没有怪罪他?”
杨美摇头说:“那些事儿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霸龙哥还是罩着的德福巷,还是这里最大的,就算是黑爷怪罪了,恐怕也不太重吧。”
难道这霸龙在大黑狗在手下的身份很高,要不然他放走了把大黑狗儿子打成太监的暴徒,大黑狗会无动于衷?
如果不是霸龙的地位超然,那就是另有隐情。
我们又聊了了一会儿,约了下午在这里见面,就分开了。
我们并未去太远的地方,就在德福巷四周闲逛,顺便打听一些关于黑拳场的所在的那个地下酒吧。
这个街上知道哪家酒吧的人还真不多,问了一路,只有两个人给我们指路,而且还有一个指的是错的。
当然给我们指路的人,也只知道哪里是一家地下酒吧,他还好心地告诉我说,那里是私人聚会的地方,不对外营业。
那地下酒吧,就在德福巷中段的一条胡同里,这胡同夹在两栋楼之间,只能容得下三人并行,穿过胡同往里走就是一排整齐的房子,我听那人说,这酒吧是租的西安市第一医院的地方,而且是在地下。
酒吧的门口有几个壮汉把守,每一批进去的人都要拿一张特制的卡片,不然那些壮汉是不会放行的。
在中午的时候,我也是给邢州那边打了电话,抱了下平安,同时为了邢州的情况,结果自然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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