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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混王-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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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手段,那就是把他往死里整,整的永无翻身之日!”
第386章 刘紫柏的审问方式
周警官问我要送他什么“大礼”,我现在却是不能告诉他的。
我给他送去那么多的证人,已经帮了他的大帮,所以他也就没在追问了。
我们又寒暄了几句,他就带着一些官腔肯定了一下我对他们“缉毒”工作的支持,我也是客气了几句,然后我们彼此就挂了电话。
现在离天亮已经没多长时间了,我还要回学校接路小雨和她的父母,所以就没在盛昌街上多待,把事情吩咐给王彬和顾清风后,我就让暴徒开车载着我回学校了。
今天暴徒也累的够呛,所以把我送过来后,我就让他也早些回去休息,至于回家的事儿,我们就打个车回去就行,也不是啥麻烦事儿。
我先去招待所,找和尚、龙头的房间补了会儿觉,大概七点多的时候,我就叫上兄弟们和路占山夫妇出去吃早饭。
当然这个点儿我们家亲爱的小雨也是肯定起来了,所以我就去学校把她也接了过来。
早饭的时候,我把在我家过年的事儿说了一遍,路占山夫妇没有反对,至于他们的家的老人,听路占山说,都走的较早,不用有这方面的顾虑。
家里也是知道我们今天放假,所以就在吃早饭的时候,我妈就给打来电话,问用不用来接我们,我就说,一趟车肯定拉不完,还不如打车回去,所以就让他们别麻烦了,在家里等着就行。
至于和尚、龙头等人自然也不会有意见,不过两个人还是担心我们的安全问题,我就告诉他们说:“放心吧,现在是过年严打期间,加上过两天王彬也会回家过年,有我和王彬的照应不会有啥事儿。”
更何况我们家里还有个神通广大的“德爷”,只不过这点我没有去细说。
出发前,我又先和学校的兄弟们一一道了个别。
……
一路上我坐副驾驶位置,路小雨和父母就坐在后排聊天,我晚上没睡觉,所以上车告诉司机地址后,我就开始“呼呼”补觉。
只是半路上我分别接了顾清风和周警官一个电话,说的都是那些被送去的证人的事儿,很顺利,没说什么纰漏,而且螺丝和张顺等人还带着警察去环立学校搜出老黑柜子里的一些藏毒;王彬把昨天我们二毛几个人那里搜到的四把枪和子弹也交给了周警官做证据。
再加上周警官抓老黑当天缴获的毒资和毒品,这些证据加起来,老黑已经绝无脱身的可能了。
不过周警官还是告诉我,要判老黑的刑还需要一段时间,因为要走一个法律的程序。
这些我不太懂,也没细问,我只要知道老黑完了就行了。
挂了电话,我的睡意没多少了,就陪着路小雨,还有他的父母开始聊天。
到了家门口,父母和德爷都站在门口迎接,我们也是赶紧下车迎了上去,大家客气话说了会儿,就进门儿了。
等我们坐下后,没有看到张静婉的人,我就问我妈:“咦,静婉姐呢?又去市里了?”
我妈看着我笑笑说:“现在知道叫姐了?静婉回南方去老家过年去了,估计过了十五才能回来,这段时间,咱们的工地,步行街的会所装修都停工了,其他方面也没啥事儿。”
我“哦”了一声就不去细问了。
路占山夫妇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家,所以我和路小雨也不会太拘谨,大人们聊天,我就和她一起去我房间看书、八卦去了。
中午家人一起吃饭,气氛很好,饭局上德爷也不知道那里兴致,竟然提到了我和路小雨婚事儿。
我是一个男的,脸皮也较厚,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可路小雨却不一样,她脸皮儿薄,容易害羞,所以就羞的抬不起头来,而偏偏说这话的又是德高望重的德爷,她也不好乱说什么话回击。
对于这事儿,其实我和路小雨双方的父母早就默认了,我们也算是门当户对,加上我身份也不一般,等我们到了年龄肯定要是走结婚这一步的,只是现在说,呵呵,还是有点太早了。
所以路占山就笑着说:“德爷,你太心急了,两个孩子还小,再过两年,再过两年……”
路占山这话里话外都是同意的意思,我自然就喜笑颜开了。
一下午没什么事儿做,我们就和路小雨呆在房间里打开电脑看电影。
哦,这个网线是张静婉在的时候给装的。
玩电脑的时候,我就想起我那个长久五人问津的企鹅号,就翻出本子,按照帐号和密码登录了一下。
我看了一下,上面已经有另个好友,应该是王彬上我号的时候给我加的,每个名字都有备注,有和尚、龙头、清风……
额,看来我的那些兄弟都比我新潮。
正在感叹的时候一个名字映入我的眼中,备注是“左轮儿”!
左轮儿和王彬的事儿路小雨也是知道,见我看着那个名字发呆,她就推推我的胳膊说:“好人有好报,兴许将来王彬发达了,左轮儿的父亲会回心转意呢?”
我拉住路小雨的手,刚要说什么,左轮的头像就闪动了起来。
点开左轮儿发来的消息:“疯子,王彬最近还好吗?”
我点点头,可是发现有些我对着电脑点头没用,就尴尬去用键盘打字:“挺好的,你过的咋样,左姐。”
隔了一分钟左右左轮儿才回了三个字:“我不好!”
不过很快她又敲了一句话过来:“骗你的,我很好。”
好才怪!
我叹了口气继续打字:“左姐,要不过年,你来我们家玩吧,我家里王彬家挺近的。”
又过了一分钟左轮儿才回到:“我现在在北京,跟我妈一起住,等过了年再说吧,不说了,我要跟我妈出门了!”
敲了这一句话,左轮儿的头像就变成了灰色,应该是下线了。
看来左副市长是铁了心要斩断左轮儿和王彬的关系,这才把左轮儿给送北京去了。
王彬和左轮儿的烦心事儿,我们操心也没用,顺其自然吧。
假期总是过的很快,转眼两天时间就过去了,清晨我还在睡梦中就被刘紫柏打来的电话给吵醒了。
我问他啥事儿,他就简单告诉我说:“浑水鱼,基本上全招了,你要不要过来听下。”
我连忙问:“有麻杆儿的消息吗?”
刘紫柏有些失望说:“浑水鱼的地位不高,不知道麻杆儿的消息,但他却另几个跑货人的资料,都是给金老歪和佟九朝供货的,要不要搞?”
电话里很多的事情说不清楚,所以我就说:“我今天去趟刑州,顺便看看环立那些自首而蹲号子的兄弟,另外要动那些跑货的人,跟警察一起行动才能有保障。”
挂了电话,我就起床、穿衣、洗漱。
我起来的时候,路小雨也已经起来了,正在院子里梳理头发,见我从屋子里出来,她就歪着脑袋冲我笑笑。
我问她:“这么冷的天,咋不在屋子里梳?”
路小雨就说:“头发会掉地上的,虽然可以扫走,但是免不得会飞到某个旮旯去。”
额,女孩子就是爱干净。
洗漱完吃早饭的时候,我就说了我去刑州的事儿,我现在也算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所以家里人都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我小心。
路小雨则是用期盼地眼神看着我,显然是想跟我一起去,不过我却没有带她去的意思,因为我今天有很多的事儿要做,而且刑州现在也不安稳,还是让她留在雨华镇上安全。
所以我就对路小雨说:“小雨,我今天是去办正事儿,下次再带你一块儿去。”
路小雨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坐车到邢西车站,然后暴徒开车在这里接了我,等我到盛昌街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
到了住处,刘紫柏和戏子因为这两天熬夜,在卧室补觉,王彬、暴鼠和狸猫在客厅里斗地主,浑水鱼则是被绑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耷拉着脑袋一点精神气儿都没。
见我进来王彬就扔了牌说:“小峰,你来了,这个浑水鱼被刘紫柏和戏子折磨的够呛,都快成神经病了。”
我好奇地打量了一下浑水鱼,浑身上下没什么伤了,何谈折磨?
王彬就旁边给我解释了一遍。
刘紫柏的审问过程其实很简单,就是把浑水鱼绑在椅子上,然后不停的跟他说话,不给他吃饭,也不让睡觉,就那么一直跟他说!当然说话的内容不是瞎编乱造,而是不停地把话题扯到浑水鱼的亲人身上。
起初看不出效果,可大概过了一天多的时候,又饿、又困、又累的浑水鱼就撑不住了,再加上刘紫柏跟他说的那些亲人中总有几个是浑水鱼在意的,所以他的精神就开始出现崩溃的迹象,而他心里那份求死的心也就渐渐褪去了,也就是说,他又开始怕死了。
人在受到猛烈刺激的时候,脑子会短路,会自动屏蔽很多事情,而这个时候的人容易偏激、走绝路,大部分要自杀人,在自杀前一刻都是这样的心里。
而浑水鱼被抓时候,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里,也是类似于人自杀之前的心里!
而对付这样的人,首先消除的就是他们不怕死的心里,而要让他们怕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己发觉到活下去的牵挂,有了这些牵挂,他们心中的不怕死就会越来越淡,但最后就变成了“怕死”!
而至于刘紫柏为什么要饿着浑水鱼,而且不让他睡觉,也是一种心里暗示,在暗示浑水鱼死亡是一个恐怖而痛苦的过程,有了牵挂,又有了痛苦的体会,那浑水鱼的求生意志就会逐渐增强,为了求生,那他就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愿意做了!
听了王彬的解释,我不由对刘紫柏佩服了几分,看来佛爷派他过来还是有有些用途的。
我点点头到浑水鱼旁边,接下来他说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麻杆儿、昌四儿,我要他们的货再不进刑州!
第387章 陌生电话
我刚站到“浑水鱼”的旁边,王彬抬手一个耳光打在他的后脑勺上。
“醒了、醒了,谁他妈允许你睡的。”王彬说着,就是两个耳光“接踵而至”。
浑水鱼一个机灵坐直了身子,然后就“哇哇”大哭起来:“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说了,求你们了……”
看来他的精神是真的崩溃了。
我掏出a?b?c架在浑水鱼的脖子上不耐烦地说:“闭嘴,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多说一句话,我就捅你一刀,你最好好算算自己能承受多少刀。”
浑水鱼看到刀子就深吸一口,猛然安静了下来,不过他的眼睛依旧比较迷离,显然是两天没睡觉给熬的。
我这才开始问:“你见过麻杆儿吗?”
浑水鱼点头说:“见过!”
我皱皱眉头说:“在那里见的,他长的什么样,真名叫什么住那里,说的尽量详细点。”
浑水鱼想了一下,然后胆怯地说:“能给我一支烟吗?”
我知道他是借着烟提神儿,就让王彬点了一根儿给他塞进了嘴里。
他猛吸了几口后,我就从他嘴里把烟拿下来说:“现在可以说了吧,我不是每次都这么仁慈的?”
说着我手里的匕首微微晃了几下。
浑水鱼吐了口烟缓缓开口说道:“我干‘白粉’这个行当已经七年,跑货五年,起初我在石家庄一家ktv上班,无意中认识一个老鳏(guan)的人,他的外号比较奇怪,是‘鳏寡孤独’的那个‘鳏’字,他是一个跑货的人,他问我想不想挣钱,这钱谁不想挣,所以我就着了他的道儿,开始替他卖货,然后我从中间抽取一部分的利润,我在ktv上班,认识很多瘾君子,所以在我这里的货买的很快,两年里我挣了一大笔钱,而老鳏也看出我是做这行的料,就问我想不想挣更多的钱,人都是这样,有了钱就想挣更多的钱,所以我就点头说,想。”
我摆摆手说:“说重点的。”
浑水鱼这个时候脑袋混乱,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什么组织逻辑的能力,听到我的话后,他就愣住了,开始组织语言,无奈我只好再摆摆手说:“算了,你继续说。”
浑水鱼唯唯诺诺了一会儿才开口:“后来老鳏就把我介绍给了麻杆儿,第一次见麻杆儿是在世纪大饭店,他定的包厢,里面有十多个人,后来我才知道,那些人都是给麻杆儿跑货的。”
“麻杆儿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左右,而且很瘦,操着一副带着四川味儿的普通话,具体什么样子我描述不出来,我也就见过他一次,所以现在想起来,样子也很模糊了。”
“当天麻杆儿说,听老鳏介绍我的能力很强,问我愿不愿意直接从他这里拿货,价钱是我卖出的六成,我当时一想有四成的利,就答应了下来了,我知道这事儿违法,我就想着干两年挣够了钱就洗手不干,可是一旦入了这行,再想脱身就难了,所以我这么一干就是五年。”
说到这里浑水鱼就停住了,他的这些话对我来说作用并不大,所以我就继续问:“你每次拿货都从谁那儿拿?在哪里拿?”
浑水鱼就机械地回答:“我们每次交易的时间和地点都不确定,不过都是户外,时间的话在晚上十二点以后,凌成五点之前。每次交易我都看不着麻杆儿人,而是一个叫‘托米’的黑人给我送货,托米每次拿了钱之后,都是打车离开,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黑人?我没想到这麻杆儿手下竟然还有外国壮丁。
我试探性问浑水鱼:“如果,你现在从麻杆儿那里拿货,还能拿到吗?”
浑水鱼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说:“拿不到了,如果我逃脱当天打电话联系托米,告诉他我跑掉了,麻杆儿就不会怀疑我,可事情隔了快要两天了,我再联系他,他肯定会怀疑我,不干掉我就好是的了,我怎么还可能去拿货。”
“他们的电话多少?”我问浑水鱼。
浑水鱼犹豫了一下还了出来:“这些电话,我们都是记在心里,手机上打完了就删了,号码是……”
我掏出手机把号码记了下来。
我知道关于麻杆儿的事儿,我也只能了解这么多了,就有问浑水鱼,往刑州跑货的麻杆儿的手下有几个。
浑水鱼愣了一好一会儿才说:“三个!”
我刀子贴在浑水鱼的脖子冷道:“你在忽悠我,光是前几天我打掉的跑货人的人就不止是三个,他们都自称是麻杆儿的手下!”
浑水鱼摇头说:“那些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家伙,他们都是散户,他们从我们这些跑货人手里拿了货,然后再称自己是麻杆儿的跑货人往刑州和其他的地方跑货,而他们跑的货量一般都不会太大,因为他们正对都是那些小规模的终端销售人。”
“而我们这些大的跑货人,一般只会往刑州几个大户那里供货,供金老歪那里的叫姚滨;供佟九朝那里的沙二,之前供肖凯那里的就是我,不过我们都是这半年才接手的刑州,之前的三个跑货人的被,被刑州一个叫‘一字佛’的人全给搞掉了。”
佛爷?应该是佛爷从刑州跑路时候的事儿。
浑水鱼继续说:“可惜我运气不佳,我刚接手肖凯这里没多久,他就被,被……”
说道这里浑水鱼看了看我,大概他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
他顿了两下就说:“被疯爷您给干掉了!我没了大户,就在刑州找几个小户先跑着,而就是这个时候,我认识了老黑,他从一个散户那里找到了我,然后说他要接替肖凯做刑州第三个大户,我也不知道他从那里弄了一笔钱,然后就从我这里拿了第一批货,是给肖凯供货的量,所以……”
听到这里我大概就明白了,这老黑也是相通过毒品发展势力,然后跟我抗衡啊,有了钱和势力,他就开始寻找“杀手”暗杀我,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只不过现在的结果却是他小子“玩火**”了!
我打断浑水鱼说:“行了,你和老黑那点事儿,我猜都能猜到了,给我说说姚滨和沙二吧。”
浑水鱼接着说:“姚滨和沙二都是麻杆儿手下的新人,他们不跟我一样,我这个人比较和善,他们两个则是穷凶极恶的主儿,光我知道的,他们每个人手下都不下三条命案!”
“对了,我手机里有他们的两个照片,是前些天我们一起去刑州赛尔岛洗澡的时候拍的,他们两个有个习惯,那就是每次跟金老歪和佟九朝交易后都会去‘赛尔岛’洗澡,找小姐,没有一次例外。”
赛尔岛是刑州一家十分出名的洗浴,位于火车站附近,不归金老歪,也不归佟九朝,而是一个叫何静贤的人做老板,据说有官方背景,而是还是省里的官,所以刑州没混子敢去那里捣乱。
我找人拿来浑水鱼的手机,手机已经没电了,不过王彬却说:“小峰,这事儿刘紫柏都安排好了,照片已经洗出来了,你看下。”
那个时候手机上带的照相机像素还很低,所以洗出来的照片就有些模糊,大是大致能看清楚他们的样子,两个都是裹着浴巾照的。
浑水鱼告诉我说:“瘦的那个是沙滨,有些胖的那个就是沙二,他们和金老歪、佟九朝基本上是一个月一次交易,严打这段时间例外,金老歪和佟九朝上次已经一次进够了这几个月的存货,他们下次交易时间应该在明年四月份之后!”
说到这里浑水鱼就叹息说:“唉,要不是肖凯没了,我手里的积压的货弄不出去,我也不会这个节骨眼儿上铤而走险!”
我眉头皱了皱问浑水鱼:“知道姚滨和沙二家在哪里吗?”
等到明年四月份,我有些等不急了。
浑水鱼摇头说:“疯爷,我们这行有个规矩,那就是彼此之间的家庭状况不能打听,所以我真不知道他们住哪里。”
好吧,事情又陷入了僵局。
我问浑水鱼:“该说的,你也说了不少了,我现在问你,你是想让我放了你,还是把你送到警察那里?”
浑水鱼叹息道:“我说了这么多事情,回去肯定难逃一次,倒不如去号子里安全一些,你把我交给警察吧,我还能活一条命,如果判的轻,说不定有生之年我还能出来再看看我的妻儿。”
我拍拍浑水鱼的肩膀说:“你如果想要轻判,那你就必须自首才行,把刚才告诉我们的情况给警察再说一遍,你有自首情节,那肯定会得到轻判。”
浑水鱼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了头。
接下来我就让兄弟门给浑水鱼松了绑,然后有让他吃了些东西,就开车送他去警局了。
我相信周警官对我送来的这个“大礼物”肯定会欢喜雀跃的。
而就在我去警局的路上,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打来的电话。
接了电话是一个苍劲有力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你好,是易峰,易先生吗?”
易先生?这个称呼可不经常听有人这么叫我。
我心里好奇问:“请问你是?”
“我叫郭东书,是郭兆麟的父亲,哦,就是你们常说的老黑!”
靠,竟然是老黑的老子,他给我打电话,这是几个意思呢?
第388章 毒害不浅
听对方介绍自己是老黑的父亲,我心里不由生出一丝厌恶来:“郭先生,我们不认识吧,你确定你没拨错号码?”
其实我当时是想直接挂了电话来着,可我又想知道这郭书东到底有什么要告诉我的,所以就说了一句略带挤兑他的话。
当然我心里也是好奇,这个郭书东是从那里弄来我的手机号的。
郭书东那边顿了一下却直接说:“易先生,我知道犬子得罪了你,我在这里替他给你赔不是了,你要如何才能放过他?或许我们可以当面谈一下!”
嗯!?这老黑的父亲就这么直接开腔求我了吗?我心里霎时意外。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我和老黑的处境互换,我家人肯定也会为了救我放下一切架子的。
所以我就问了一句:“冒昧问一句,你是从那里弄来我的手机号的?”
郭书东没有隐瞒直接告诉我说:“我跟石行长是朋友,我也知道你和石行长关系不错,所以就从他那里打听来了你的电话。”
这石行长也真是厉害,军、政、商、黑的人他都认识,不过也不奇怪,谁让人家是银行的行长呢,军、政、商、黑可都是要跟钱打交道的,跟钱打交道就是跟银行打交道!
“原来如此!”我冷冰冰说了四个字就没有了下文。
郭书东听我没有松口的意思就说:“易峰,易先生,想必我的身份你也知道,我说一名军人,按理说我儿子出了这档子事儿,我应该亲自毙了他才是,可他终究是我的儿子啊,我不求他能平安无事,只求留他一条性命。”
我心里觉得奇怪,这老黑的父亲不是正团职的上校军官吗,难道还保不了自己的儿子吗,还用得着求我一个黑社会头子?
郭书东继续说:“易先生……”
我听他叫我“易先生”实在别扭,就打断他说:“你直接叫我名号‘疯子’吧,我才多大年纪,别总是先生、先生的叫。”
郭书东为了老黑也是豁出去了,我这么说他,他竟然没有生气,反而心平气和地对我说:“好,那我就叫你疯子吧!不满你说,我在邢州政、商两界面认识不少人,可是这次我那个不肖子闯的祸实在是太大,就算我倾尽所有关系,估计也是保不了他了,而且现在事情也被披露了出去,军部不来查我就好的了,我那里还有能力帮我的儿子。”
郭书东的话倒是合情合理,可我也不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船还有三千钉”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这郭书东绝对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惨。
他这么说无非是想博得我的同情,然后从我这里换到他所需的帮助。
我不是一个悲天怜悯之人,他的这些话打动我不了,更何况他还是要弄死我的死对头的父亲。
所以我就笑笑说:“郭先生,你的这些话跟我说没用,你要求情也应该去找法官,找公诉机关,你找我算怎么回事?我算什么人,充其量也就是年轻一点的商人而已,我说话的份量很轻!很轻!”
“疯子,咱们这是没的谈了吗?”郭书东的语气有些强硬了。
果然这家伙给我来的是先礼后兵的路子,而我则是以静制动,无论他怎么说我就咬准一点儿,那就是老黑这件事儿的问题上绝不松口。
“不是没得谈,是咱们之间根本就没什么好谈的,你是军、我是商,咱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有什么好谈的?”说完我就直接给挂了电话。
如果我猜的没错,他接下来肯定一通威胁我的话,这些话我又何必听来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所以我倒不如挂了电话,让郭书东一个人郁闷去了。
这郭书东也是没厚着脸皮给我打第二个电话。
不久我们就到了警局,为了不跟“浑水鱼”撤上关系,所以我就让周警官亲自出来接的他,而不是我们给送进去。
周警官在听到我送来的人竟然是哪天跑掉的跑货人后,他就一路小跑来到了我们车前,我吩咐了浑水鱼几句,就让他和周警官走了。
周警官也是不忘对我一统感谢,可他忙着去审浑水鱼,所以简单跟我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把浑水鱼一拷,往警局那边带去了。
等周警官进了警局十分钟,我们也才缓缓把车开过去,然后下车进警局看环立那些兄弟去了。
有周警官在这里,我们自然是一路的绿灯,没费什么劲儿就看到了螺丝、张顺等人。
他们被关在一个铁栅栏门的屋子里,几个人蹲在墙角,一脸的颓废。
见我过来,螺丝和张顺就晃悠着身子走到门口。
见这俩人路的走不稳了,我心里一惊就问:“怎么回事?条子打你们了?”
我这么一问,螺丝和张顺还没回答,旁边带我们过来还没走远的警察就不乐意了:“没证据别瞎说,是他们几个瘾君子毒瘾犯了,熬成这样的,跟我们没啥关系。”
我看了看螺丝和张顺,他们两个也是点点头说,螺丝更是一脸无奈说:“疯哥,那小哥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是给毒瘾这东西给熬的,如果不是警察给我们打了几针镇定剂,我们怕是那股劲儿都挨不过去。”
看来这毒品这东西还真是害人不浅啊,好好的人给折磨的精气神儿全没了,一个个萎靡、颓废,如果一个民族都沾染这东西,那这个民族还不完了?
怪不得国家要缉毒,没见过毒品危害的人,永远不能深刻地体会其中的要义。
通过接下来的聊天,我也知道,螺丝这两天已经不止一次的毒瘾发作,而且越来越频繁,不过当我问螺丝要不要一点毒品过下瘾的时候,他却坚决的摇头,他说:“疯哥,我成今天整个样子,全是毒品这个东西给害的,就算是被这种感觉折磨死,我也不要再吸上一口。”
其实我那么说,也是单纯的说说而已,也算是试探下他们戒毒的决心,真让我送毒品给他们,那我得先剁了自己的手。
同时我还知道他们的父母这两天已经相继来看了他们,知道他们犯的事儿,几乎全部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当听说是老黑设计陷害的时候,他们愤怒的父母就开始嚷嚷着让老黑用命去偿还了。
老黑在哪里呢?
由于老黑是重犯,已经被送到市局羁押了,一同送过去的还有四个二院枪击案的疑犯。
又跟螺丝聊了一会儿,刚才带我们过来的那个警察小哥就过来催促我们:“走了,走了,时间到了,再不走我会很难办的。”
临走的时候,我扔给螺丝他们一包香烟一个打火机:“实在顶不住,拿这个将就下吧。”
知道我和周警官的关系,那个警察小哥也没说什么。
跟螺丝、张顺到了别,我和暴徒、王彬就离开了警局。
至于昌四儿、麻杆儿、沙滨和沙二,我暂时没有行踪一时拿他们没办法,所以就只能等到明年四月份之后才行动了。
当然如果期间他们要是对我才去什么行动的话,那我肯定是让他们有来无回。
离开这里我们就直接回了盛昌街,一路上我们都在谈老黑的事儿,现在所有的情况都对我们很有利,老黑被判重型也是肯定,而之后的事儿,我们也不用插手了,一切交给警察、公诉机关和法院去处理就好了。
回到盛昌街,我们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住处去。
我们回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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