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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病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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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药哪来的,镇上大夫卖的吗?”人人都有好奇心,所以大家七嘴八舌的开问。
何春花考虑了一下,自己以后弄出的药总要个由头,于是就道:“药是我求来的,为的是给我相公吊命。”
一句话让现场出现了一个小□□,大家都惊讶的道:“你求来的?”这个时候的人都迷信,药王山能求药这事虽然都知道但是也没听周围的有人求到过啊,可是人家就是求来了而且还救了别人一命。
杨老大一听就皱了眉,道:“这求来的药我们吃了真的可以吗?”
“没关系的,反正都是救人。”接受了大家怀疑的眼中她也没在意。
而杨老大也被杨大根扶起来了,他现在脸色好了很多就想着去上工。可是何春花一听差点摔了,心道:都病成这样了还上工,不要命了吧。
于是马上阻止道:“杨大叔,你这病是心里的问题不能上工了。一定要静养些日子才好。”
杨大根道:“是啊爹,你一定要休息一下,我一人去就可以了。”
杨老大犹豫着,道:“我还是去吧,顺便开点药回来。”
杨大根这才点头,可是一边的刘大柱笑道:“镇上的药哪有求来的药好,你不如向这余家的要了。”
杨大根动了心,但是一瞧何春花的样子就底下了头,求回来的药都是神药人家会给他们吗?
何春花动了点心思,心中卟嗵卟嗵的跳着小声的道:“嗯,我倒是有药也可以给你们,但是……求药也要花银子的。”
刘大柱笑道:“这是不想给还是要银子。”
可是他直接被人家无视了,而程虎又瞪了他一眼只得闭嘴。
杨大根马上道:“那要多少银子我们给就是。”
何春花对起了手指,她其实不知道那药卖多少钱,不过记得一盒麝香保心丸要十二块多,那是不是要个十五文钱就差不多呢?
于是她底着头道:“大概要十五文左右,半个月的量。”
杨大根一怔,这可比在镇上开药可要便宜多了。镇上瞧病就要五文,尤其是药还极贵,没个五六十文谁也不敢去抓药。
杨老大也是这样想,于是他就道:“大根,给余家娘子钱。”杨大根手上正好有钱就给了何春花,见她脸色微红不由也红了一张脸。
其实我们的女主是在激动,终于可以卖药了吗?
“你们等着,我去拿药。”说完就跑到了厨房,不一会儿拿着一张白纸包着的药丸递给他们,道:“一次两丸,症发的时候也可以吃,还有这些小丸子,如果再昏迷或是心口发闷的时候就含几粒。”两盒药在药店里一共花了二十文,虽然没有攒钱但是如果以后有人来买要就是攒了。
大家没想到她还真拿出了药,而且闻着就知道一定是真药,那股味比中药还要大些。
看着杨老大与儿子拿着药回去了这人群的八卦之心也飞速的增长了起来,而何春花象是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就飘呼呼的回到了家。
自己的才路终于打通了,只是没想到这么顺利。
借着药王山求药的名头卖药,这日子不要过得太好啊?
只不过这药还要收钱就不好了,想到这里她就没有刚刚那么高兴了。
一个声音突然冷冷清清的问道:“那药真是你在山中求来的?”
何春花一怔,余涵很少主动开口与她讲话啊,看来他是都听到了。于是使劲的点头道:“是,怎么了?”
“那我之前吃的药也是求来的?”余涵握着手问,他倒不担心那药是真是假,只是想问清楚。
“是的。”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给他吃药啊。
“咳咳……”余涵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不够聪明,之前听到何春花与田氏在外面讲要怎么害死自己便以为她会动手,接着就从窗子看到她在自己的药里动手脚,他以为她是在下毒药,所以才用石子弹中了她腿部的穴道另其摔倒伤。(其实是摔死了。)没想到,那是她去山上求来的药!
那这些日子倒是自己疑心过重差点害死她了(已经害死了,亲!),想到此便一声声的咳嗽起来。
何春花也顾不得刚刚被他惹得生气了,就端了水给他道:“来,喝点水压一压。”为什么突然间这么激动呢,是不是觉得求来的药自己就有救了?
余涵喝了水就靠在椅子上闭目休息,突然听着何春花在一边声音有些小的道:“药是我求来的一定管用,所以你会好起来的。”
见对方没有讲话她就去了厨房,准备在空间里拿各种药出来看价格,到时候不能赔了啊!
而余涵则在心里一遍一遍想着她的话,药是我求来的一定管用,所以你会好起来的。
真的会好起来吗?
药王山真的有那么神奇还是她在说谎?
事情的疑点太多,但是他的心中似乎升起了一种被称为希望的火苗。可是马上又被他打消了,即使自己的病好了又能做什么,他觉得对所有的事情已经开始厌倦了。
想着轻声一叹,生无可恋大概就是这种境界吧!
☆、第18章
第十八章、惨淡
余涵想了很久,最终在几日后开口对她道:“以后不用将药放在水里了。”
一边的何春花极为有气无力,本以为自那事儿后会有人来求药到时候自己就可以用这金手指来攒钱了,可是没想到竟没有一人过来真真的生意惨淡啊!
“嗯,我知道了。”唉,看来只能想别的方法攒钱了。
余涵见她心不在焉就是一皱眉,只不过让她将药拿给自己看一看因何会这般状态。不,应该说这几日她就是如此,到底为何事烦心?
可他向来很少过问女子之间的事,所以也就没有掺和,突然间见她捂住肚子脸色瞬间苍白就一皱眉,问道:“你……”自己为什么要去关心她?哦,对了,在死去之前还是需要一人照顾的,那个人现在看来只能是她了。
“没事吧?”余涵问完自己将脸转向一边。
“没……事。”说话还大喘气,不过他好象第一次关心自己吧,不知为什么何春花有点开心。
不过现在不是开心的时候,她开了门就跑了出去。记得药店里有进回来的药物卫生巾可以用,只是没想到来个大姨妈而已竟然会这么痛。
这个身体一定有宫寒的毛病,等好了之后要吃点药调理一下,不然以后次次这以疼那自己干脆撞墙自杀算了。
她不容易弄好了一次趴上了炕,何春花小声道:“我不是太舒服休息一下,你如果有事就叫醒我。”
余涵自然是没有回答的,他轻声的咳嗽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咳嗽虽然还是咳嗽但是明显嗓子与胸口不那么发闷了,难道她求来的药当真管用?
可是看着炕上的一团,她是病了吗?可是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人,只能坐在一边看着。
大半天他没有喝到热水也没有吃到午饭,可这些对他来讲没有什么。大概是一直以来被她照顾的太好了,到现在才觉得其实这个丫头还是不错的。至少对他,还可以。
如果当初不是害自己而只是用求来的药救他,无论是不是真药他做的也过激了,结果差点害了她的性命。
不知为何他竟也依在窗前睡着了,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人靠近自己,他用力一抓那人立刻啊了一声道:“疼疼疼……你放手,放手。”没想到病人还这么有力气,何春花扯回了自己的手不停的甩着,脸色都有些发青了。
余涵皱眉坐起,这才注意到靠近自己的是何春花,而自己身上披着一条被子。
又一次误会她了,他将脸默默的转向一边,对不起什么的他好象很久没有对人讲所以有点讲不出口。
何春花哀怨的甩着手道:“你这个人真是……我给你盖被子也被抓,今天的饭只能吃粥了。”
这是拿吃粥来报复他吗,还真是小女孩儿。
余涵觉得有些好笑,然后对着窗子咳了两声。
何春花也没理他,反正也是要烧炕的就煮了粥。今天她没有什么精神,所以整个人看起来蔫蔫儿的。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叫道:“余嫂子在家吗,余嫂子……”
这个余嫂子好象是在叫自己?何春花抽了抽嘴角,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被人家这么称呼总觉得有点不太舒服。她开了厨房的门看到外面站着一个小伙子与一个小姑娘,小伙子正是杨木根而那个小姑娘她不认得,看来有十二三岁左右。
“是……”要怎么称呼啊,她对天翻了个白眼,不带记忆什么的真是让人万分无语。
还好对方马上讲话了,而且还是那个小女孩开口的道:“春花姐,我爹今儿在镇上割了肉炖了,娘让我送给你们一碗。”
“呃,谢谢。”何春花突然接收到别人射出的善意就莫名的脸红了,然后道:“我去拿东西来装。”不能将人家的碗拿到自己家啊,毕竟有传染源在屋里。
小女孩看她走回去的背景小声对杨木根奇怪道:“春花姐好象和以前不同了,还会害羞了。以前脸皮可厚了,看来人成了亲就不一样。”
“胡说什么呢,她可是爹的救命恩人。”杨木根瞪了一眼妹妹,可是心里却觉得动不动就脸红的何春花真的比过去看来顺眼多了。
呃,撞到门了,还真是马虎的很。杨木根忍着笑意,可是他的妹妹已经笑成一团了,这个春花姐姐还真是太可爱了。见她一边揉着头一边将自己家的碗举过来,笑道:“忘记门会自己关上了。”这个一紧张就出错的毛病哪日能改啊,穿个越都没改过来还真是悲摧。
小女孩道:“撞疼了没?”
何春花摇了摇头,觉得这个小姑娘还是不错的,容貌虽不是非常好看,但性子直爽,脸色也没有村民的那些疏离感。
杨木根看了一眼何春花拿着的一只有些破旧的碗,早就听说他们家过的不好看来是真的,心中一酸将肉到在她的碗中道:“早些端回去吃吧,要不就冷了。小妮子回家了。”
原来她叫小妮子,何春花摆手道:“那小妮子杨大哥谢谢了。”
小妮子正经的道:“你怎么也叫我小妮子呢,你要叫我春妮,杨春妮。”以前她都是连名带姓这样叫的,今个倒是叫的亲切了,可是总听着将自己当成小孩子一样。不就比她小两岁嘛!
“呃,这么叫多亲切啊,对吧?”何春花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只觉得这样叫不错,尤其是她脸上别扭的表情还真是好可爱。
她本来的年龄较现在大了差不多十多年,所以看小妮子就是在看一个孩子。
小妮子也没和她争,做了个鬼脸就和哥哥走了。
何春花看着这碗里的肉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心酸,瞧着这杨家就知道他们地得并不好,这肉只怕是故意为了谢她割来炖好的,这份心意以后一定要还的。
她拿着肉回来,直接放在了余涵面前,将筷子递给他道:“我去将粥盛来,你吃吧!”
余涵微微一怔,这碗肉几乎是整碗端给他的,她难道就没留一点儿吗?明明是送给她的谢礼,于是等着何春花端粥过来的时候就将碗一推,意思是给她吃。可是在何春花看来他的样子就象是在耍脾气不想吃,是不是因为是外人端来的所以嫌弃了?
便耐心的解释道:“杨家的人看来都很利落的,这肉一定炖得干净,你现在正需要也营养别挑了吃吧!”她说完将肉推到他面前自己喝粥。
“……”谁挑了,这是你的谢礼。余涵又将肉推回去,而且目光坚定。
☆、第19章
第十九章、做衣
“唉,你……”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饭了?
何春花没办法只好又去拿了只破碗过来将肉拨在那碗里一些道:“好吧,我吃几口,没毒死你再吃。”说完就真的吃了几口,然后道:“没毒的,你快吃吧!”
“……”余涵不自觉的抽动了下嘴角,他何时怀疑过有毒了?但是这肉总算也分出去了,目地达到他也懒得争辩就端起了粥吃起来。
不知是他最近胃口好的原因还是她的厨艺精进了,这粥喝着也没有一点糊味非常的润滑,等两碗见底才发现原来里面又加了那种叫枇杷叶子的偏方,怪不得有些爽口。她还真是为了自己的病费尽了心思。
何春花见他盯着碗发呆脸就红了,轻咳了一声道:“是不是没吃饱,对不起,今天我也喝的多了所以粥没了。不如,我去给你煮些饺子,要不来点三七汤?”真是不太好意思,因为杨家送来的菜太好吃她就多吃了些,结果好象病人的饭不够了。
“不必。”他看起来像吃货吗?
何春花知道他是个不擅言之人以为他是客气,于是三七汤不一会儿就端了上来。
对着这碗汤已经吃饱的某人皱起了眉,可是似乎喝完汤才能吃药,他默默的拿起了勺子。
看着他喝完何春花才将药放在他面前,这一次她下定了决心没有将药片弄碎,只是将胶囊打开将药粉放在一张薄纸上,这纸是药店里用来包一些药片用的。
就算如此余涵也看了很久,这药果然与以往吃的药不同,伸手拿在口鼻间确实有种药味儿。但是很特别,他放下又注意到了包药的纸。
何春花心里咯噔一下子,这纸好象与现在的纸不同吧?
果然,余涵开口道:“这纸……”
“是求药时带过来的。”说完她忐忑的看着余涵,发现这个人真的有些高深莫测,明明怀疑却没有问得太多,只是敲了一下桌面就将药都吃下去了。
这药会不会是有人知道他在这里所以暗自放在山上的?但是他认识失中似乎没有人认识会做如此药片儿的人物。那既然这条线无法找到依据,那就是眼前的这个少女有可疑。
但是娶她来之前都已经打探过了,不过是位普通的姑娘,一家人几辈子都居住在这个村子里的做地户,她究竟是从哪里弄来这些奇怪的药?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都说是山上求来的药,如果你不吃……不吃也得吃,只有这点不能相让。”虽然被他逼视很可怕,但是这药是不能不吃的。
“嗯。”余涵连毒药都肯吃了还怕奇怪的药吗?
“对了,我过会要去镇上,你有什么要买的吗?”她之前收拾了下柜子发现余涵只有一件春衣而她是一件也没有,所以一定要买的,否则过一段时间穿什么。
但是这个时代是没有买成衣这一说,只能做。自己不会就找裁缝,可是价钱有点贵。
衣服方面又不能省,她只好决定将余涵的衣服拿了去让裁缝做,自己的就买布琢磨着做,实在不行就去找杨家帮忙,到时候送出一盒保心丸当谢礼。这样决定好了见余涵没出声就将他的衣服拿了,道:“我去镇上去给你做件春衣,你自己在家的时候小心一些。”
说着也没管他是不是同意就走了,可是一边的余涵却望着窗外,他人没想过自己可以熬过那个寒冷的冬天,没想到已经快入春了,入春那日正好是自己二十四岁生辰,在远方的人们只怕已经以为自己死了吧!
何春花到了镇上先卖了二十文的药材,她奇怪自己药店里中药是不收钱的,可是中成药与西药和别的东西如果拿出来想卖就会收钱。
可是偏偏自己不懂中药方子,她无耐的认为世上果然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啊,给了你一个金手指却不想让你混得风声水起,真是天意。
去给余涵做了一套衣服就花了三十文,自己买布只花了二十文,又买了点儿米面肉还有所用之物又花了五十文,眼见着余涵给自己的一角银子又要用光了。
她看着这个不是很大的小镇,想找什么小买卖做几乎是不可能的。一来自己除了读书扎针与药物知识什么也不会,二来家里还有一位病人她真心走不开。等着那病人好了吧,无论他是走是留自己总要再找点事情做。
回到家后何春花先喂饱了两人就打算去学怎么做衣,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杨家找杨大嫂问一问。
问别人?
那也得人家理她算啊。
于是买好的灰土绿色的布与余涵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这还是她头一次来到村儿里有点小紧张,只能底着头也不看别人闷头走着。走着走着就撞到一个人,抬头一瞧原来是程虎。
程虎也郁闷,自己在路中间站着刚一转身就被撞了,这人走路不瞪眼睛的。等看清来人正捂着自己的头蹲在地上叫疼就一怔,道:“原来是弟妹,你这是……”没事跑到村子里撞人玩儿吗?
“程大哥啊,我打算去杨大叔家……”
“去我家,有事吗?”一听竟然是杨木根的声音。
原来这两人站在路中间说话,结果自己没长眼给撞了。
何春花揉着头站起来不好意思的道:“我打算向杨大婶问点活计上的事儿。”
杨木根一怔,道:“你确定要问我娘不是问我妹子吗?”
“呃,谁都可以。”为什么感觉杨木根觉得这活计上问他娘是很可怕的事情呢?
“那好,我正巧也回家,那程大哥明儿见。”杨木根说完就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带头走了。
何春花向程虎点了头与杨木根向杨家走去,正愁找不到就撞到人了,撞的还真准。
杨大婶正在院子里收拾包米芯,见儿子回来后面还跟着个看起来还挺俊的姑娘就是一怔,等到了近处才瞧清楚这姑娘是谁,不由得笑道:“这不是春花吗,快屋里坐……”说完就向屋里让。
这杨家是三间半的土坯房,小院收拾的倒是挺干净的。杨大婶看来也挺和善,何春花总算松了口气。终于有个欢迎自己的地儿了,真不容易啊。
可刚要进屋杨大婶就突然一捂自己的肚子,皱眉道:“小妮子,小妮子来带你春花姐进屋,我要去后院一趟。”这后院大概指的是茅厕,当看着杨大婶飞奔而去后杨木根就是一皱眉。
他没讲什么,只是等小妮子出来后道:“娘还没好吗?”
“没有,都一上午了。”小妮子看到何春花来了很高兴,将她让进屋还要给端来了一盘瓜子。
☆、第20章
第二十章、散步
杨木根见何春花进去就走开了,到了东屋对杨老大道:“余家小娘子来了。”
杨老大最近觉得自己好多了,以前瞒着病不敢和家里人讲,自从吃了何春花给的神药就觉得胸口不再发闷还有了力气。
所以之前才与杨大婶提了一下割肉炖了给送去还情,结果没想到今天竟然来了,就道:“去把冻梨泡几个给她们送过去。”
“艾。”杨木根听到就去洗梨了,过年他们只买了五六斤,如今也只有二三斤了。
何春花奇怪杨大婶的突然跑来的样子,就问道:“大婶是怎么了?”
小妮子有点担心,道:“也不是什么事,就是不知道为何吃坏了肚子从早上就总跑茅厕。”
那倒是很好办,吃点泄立停就好了。
“我家有药,回去给你拿。”说完就先放下了布向回跑。
跑到家里到了厨房先进去将药店里的药拿出来,中间花了一文钱。她没在意,杨大叔一家人都不错,所以花个两文钱也不是太亏。
拿着药片去了杨大叔家里,看到杨大婶刚在茅房里面出来,就走到她面前将药片递过去道:“杨大婶,这是我拿来的药,你吃下去看能不能好。”
“这是,神药?不不,我怎么能白拿你这种药呢!这是救命的药。”杨大婶摇着手急忙道。
“杨大婶,这药我是可以去求的所以不要紧,这你拿着吃吧。”说完就塞在她的手里。
杨大婶只好按照顾她的吩咐拿水吃下了,然后一起与她进到房间里这才说了自己的目地。
杨大婶道:“村儿里人都知道我手艺怎么样,你们姐俩儿在屋里做吧,我去烧水去。”
怪不得杨大根听到她来问杨大婶会是那种表现,不过还真是个实诚人儿,这么坦白就讲出来了。
倒是小妮子拿过布来很专业的道:“你要春衫?那就要做条里裙和罩衫,这布倒是够了。”说着就将布打开,然后道:“是我给你裁你是你自己来呢!”
“求帮忙,我根本不敢下剪子。”在求人的时候何春花一直摆着萌萌的样子,生怕人家拒她千里之外。
小妮子卟哧一笑,道:“春花姐,我又不是你相公做什么用那种眼神儿看我。”
何春花笑道:“我才懒得用这种眼神儿看他,只看小妮子,快帮我剪吧!”
小妮子这女红的活计在村里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别看年纪小但上至绣花下至做些香囊什么的都是手到擒来。
她对这些活做惯了,替何春花量了下身就下了剪子。看着她很快将布剪成了一块一块,然后再告诉她如何的将之缝起来。她说的简单,可是何春花整张脸已经纠结成一团了,她觉得真的好难啊。
这个时候杨木根将冻梨端了进来,也没有说什么就放在一边,可是小妮子却注意到了,自家哥哥在走时还是瞄了人家春花姐一眼。
杨大叔与杨大婶在屋里搓着包米,这些是剩下来用来打包米面儿吃的。搓了一会儿,杨大叔道:“你好象不跑茅厕了。”
“是啊,真是神啊,才那么小的一片就不去了。”杨大婶兴奋的道,神药果然是神药。
杨大叔就叹了口气,道:“那丫头成了亲后就不一样了,要知道她会变成这般懂事当初就下聘好了。”
“可怜那孩子被他们家给卖给一个痨病鬼,也不知道能活多久,真是拖累那孩子了。”杨大婶也叹了口气,可他们都知道再急也没用,这人都嫁了。
到了做饭的时候何春花就走了,杨大婶本想留下她吃饭,可是何春花道:“我就不吃了,家里还有一位呢。”说完抱着衣服自己回去缝了。
杨大婶饭时问小妮子道:“你可有好好的帮人家春花儿的忙,娘的病可都是她给的药医好的。”
小妮子抽了下嘴角道:“春花姐真的好笨,和娘一样横针竖线的,好不容易将怎么缝衣服学会了。以前也没听她这么笨过啊。”
“谁家一年做几件衣服,那何家的衣服能让她碰。”不知道为什么杨大根听妹子讲何春花笨就不舒服。
小妮子卟哧一声笑出来,然后道:“你们瞧,哥这是后悔没将她娶回来做嫂子了。”
杨木根一怔,然后大声道:“胡说什么!”他气极,拿起了碗就下了桌端到门口去吃了。
杨大叔道:“好好吃饭,以后别拿自己哥哥玩笑。”
小妮子也没想到自家哥哥会那么气,只好吐了下舌头默默的吃饭了。
何春花回去就衣服放在炕上,见余涵今日气色不错,虽然依旧与过去一样也不与她讲话。
习惯了就不在意了,不过她觉得今儿外面不错,太阳的紫外线可是治疗他这种病的最佳良药。于是小声试探的问道:“要不要出去散个步?”
余涵不动也不回答,何春花走到他身边道:“多晒晒太阳对你有好处,现在正值中午出去走走吧。”见他没太反对何春花就大胆的捏起了他的衣袖轻轻一扯,见没被拂开又再拉扯了一下。
余涵将目光移在她的脸上半晌,最终还是慢慢的站了起来随着她走到了门外。
到了门外他也没如每次那般喘成一团,不过就是因为突然间呼吸到那冰冷的空气咳了几声。
何春花下意识的扶住他,慢慢的向前走。适当的活动对病人是有好处的,可是余涵虽然万事都可以自理但体质真的太弱了,走超过十步一定会累得一身汗。
这次情况好了些,在院里走了一圈似乎才有些发抖。她忙道:“我去搬椅子给你坐一会儿。”
说着就跑到房间里搬来小凳子,却见余涵竟然在自己慢慢的走着,看来无论是多么生无可恋的人也对着健康有一定的执着,他也想身体好一些吧!
这是个好现象,她将小凳子放在院中,然后去厨房中热了三七汤。这东西确实管用,他的体质明显比过去好了很多。
不过他走的是不是太久了,何春花将汤放在房间中就对院中仍在走的余涵道:“那个余涵,你是不是觉得累了,那就要休息才行。”
他明显不听,继续一步一步的走着。
何春花皱了眉道:“做什么都要适度,你这样不行的,会累到的。好了,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走。”也不管他是不是同意直接将人拉了回来按在坐位上,然后将汤放在他的面前。
看他喝完才去缝制自己的衣服,可是真难啊,她有些气愤的将衣服在炕上一摔。
呃,眼角的余光发现某人似乎在瞧她,可是抬头时那人仍坐在窗前一派清冷高贵的样子。那刚刚是自己眼花,一定是这样。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都没
其实她哪知道现在余涵心理有多么的惊涛骇浪,他竟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过去好太多了,这是不是证明病情在好转?
这个想法原本死寂的心海中投下一颗石头,激起了他本压抑的盼望。
可是他向来是个很冷静的人,就算是生死大事也可以做到平静处之。但对这个少女,他有些看不明白了。
大概是因为蹲了一冬的原因,她看起来比过去白净了些。
不过真的好笨,连件衣服也做不好。
他握了握自己的手掌,既然她有办法那自己就按照她的安排服药,治疗,就当死马当活马来医吧。
何春花整整用了三天时间才将衣服做成形,中间还拆了无数次。做好的时候她感动的直掉眼泪,一边吹着弄伤的手指头一边叹息道:“真不容易啊!”好想试一试,但是又有点舍不得穿,再说现在还稍早些。
“余涵。”
突然被点名某男身子一僵,只听她道:“我们家没有地吧,你那还有钱吗,我想买块地来种。”种了地就有粮食了,总不能饿死。
“没有。”他想试一试,自己没有钱她还会在自己身边吗?
“你说的是没钱还是没地。”何春花将衣服放在炕上下来皱眉瞧着他,这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
“都没。”余涵继续看着窗外道。
都没,就是没钱了?
何春花想着自己手中的仅有的一百多文钱心里闹的慌,可是将开春了总要找地方种点菜,到时候买着吃得多贵。
想着她就跑了出去,走的时候还一脸担心与忧郁。
余涵看着她的背影只是默默的叹了口气,咳嗽了几声却再有没心思看着窗外了。
她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可是过了不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刨地的声音,现在虽然已经开春了但是地上的冰并没有化透,所以刨起来有点闷闷的声音。
他将窗子开了个小缝发现何春花竟然不知在哪里找来的镐正在松院子里的土,她这是想在院子里种菜?
余涵默默的抽动了下嘴角,在她面前为何总是想的太多。
正想着便听一个声音问道:“弟妹,你这是做什么呢?”
是那个邻居,余涵依旧向外看着。
只见何春花露出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道:“我家没地,想在院里种菜。杨大叔说要先松下土,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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