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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病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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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当然了,不过我此来不过是给你指条明路的。知道邻村的二壮吗?他家有田又有屋还养着一条黄牛,上次在镇上见到你啊就瞧上了眼,非让我与你说一声儿,若你男人没了他马上来下聘,光明正大的接你入门。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儿,你若同意他还会提前送你些礼钱,不过都是秘密进行的免得被人知道了不好。”大头媳妇讲话声音很小可是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何春花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请原谅她这个还是有个节操的人,实在想不通这相公没死就有媒婆上门这种事真的可以吗?这要是被里面的余涵听去还不气死?
    她默默的向房间里看了一眼,然后僵硬的笑道:“多谢您的好意了,我相公不会死的,所以这备胎就不用了吧?”备胎好象不是这时候的词,她又道:“这什么二壮就让他不要乱惦记了。”
    大头媳妇皱眉道:“妹子你这就不对了,那二壮可是个好人啊,虽然不及你屋里的那位容貌好可是身子壮实。做为过来我告诉你,这找男人啊好看是没用的还要有象个男人才可以。”
    言下意思何春花听明白了,做为一个连恋爱都没有的好女子默默的脸红了。而那大头媳妇以为她动心了,就接着道:“我说妹子你还年轻哪知道那种事儿的妙处,屋里的那位只怕连行事都难吧,还得……唉哟……”她伸手捂嘴,血顺着手指缝就流出来了。
    “啊,你没事吧?”怎么突然流血了呢?
    “我的牙。”大头媳妇捂着嘴的手摊开,结果一颗断裂的牙齿就躺在她的手心中。
    “牙怎么突然间掉了,您是不是要回去用冷水冲冲?”何春花被这种意外吓到了,这说着说着话牙就掉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不如今年多。
    大头媳妇哪敢再提啊,忙捂着嘴向外跑,她也觉得挺奇怪的,自己的牙明明一直不痛不痒的,怎么说掉就掉了呢?
    何春花收拾了一下地上的血,然后回来还道:“你说一个人的牙怎么说断就断了呢,唉……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不舒服?”她走过去摸他的额头发觉虽然没烧可是却有虚汗流出。
    “怎么会这么虚弱呢,快躺下我去给你拿三七汤来喝点儿。”伸手去扶才发现余涵整个虚弱到了极点,连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不会听到那些话受到了刺激了吧?
    她皱着眉,下次那人再来一定将她赶出去不能让她再乱说话。同时去了厨房热了三七汤给余涵喝下,可是到了晚上他就开始烧起来了。
    甚至还开始说糊话,一会儿叫着:“为什么背叛我……”一会儿又叫着:“不要离开……”
    这烧的当真不清啊,何春花不得不给他喝了退烧药还得用酒给他搓洗,这样他还叫冷。没办法只好将所有的被子都压在他的身上,然后自己爬进了被窝中从后面抱住了他。
    别看着这家伙挺瘦弱可一抱才知道还是挺有料的,毕竟是壮年男子,如果不是这种病他应该是个挺健康的挺有力气的人吧!
    身体好热啊,可是他却一直叫冷。她只好又抱紧了些,将头抵在他的背上用呼出的气帮他取暖。
    也不知是退烧药或是酒或是她的拥抱哪种管用了,总之到了下半夜余涵总算是平静下来了。可是当他醒来就觉得自己好象是被脱光了,不,裤子还穿着。
    一只手自背后伸过来搭在他的腰上,而那自背后传来的轻缓的呼吸正喷在他的背上,让人忍不住浑身起了一层战栗。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又生病
    余涵一直是个很冷清的人,以前就算是健康之时有美女送上门脱光时他也可以做到淡定自若。
    但是面对这个说不上是美女的姑娘,她只是就这样安静的抱着也让心中忍不住浮想联翩,他这是怎么了?
    还好对方似乎是穿着衣服的,可是那挺直的两团,温热的皮肤接触是那么舒服。他不敢动,又想动,这样纠结着终因精神不支而昏昏欲睡。
    大概是刚刚的激动惊醒了后面的人,他感觉到她醒过来了。有些迷糊的时候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然后小声低估道:“好象不烧了,太好了。”然后又替他拉了拉被子这才又乖乖的躺在他的身后。
    不一会儿,人已经安静睡去。
    余涵将手抬起来压在她挂在自己腰上的小手,在他这个年纪来看她还是个孩子而已,虽然那背上的感觉并不象。
    他喜欢这种感觉,以前还没有与谁大被同眠到天明。这是第一次吧,不过也不讨厌。
    早上太阳照进来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何春花太喜欢这种感觉了竟然懒懒的没有起来。
    余涵也早就醒了,可是对方不肯起来他就宁愿被她这样抱着继续睡。
    睡着睡着觉得不对了,为什么感觉她的胳膊有点热。余涵皱了皱眉头,慢慢的动了下身体。
    对方果然感觉到了,道:“你醒了吗,啊欠……”看来是昨天晚上一直忙着跑来跑去给他降温所以受了点凉。其实这没有什么,一会儿吃点感冒就好了。
    可是有点头重脚轻,还有点高烧。她觉得应该不要紧,所以就坐了起来。余涵只看到了她坐起的侧面,红色的肚兜向前鼓的十分壮观,形状真的好到完美。好象里面还穿着什么,但是因为他慌忙躲开了目光所以没有来得及看清。
    听着她很快就穿好了衣服,慌慌张张的下了地,可是也许是生病后头晕竟然直直向下倒去。
    余涵一怔,连忙伸手去抱。这一抱的姿势极为暧昧,他拦腰抱住了她,而她的胸却完全顶在他的脸上。
    冲击力太大,两人都怔住了。
    “啊……”何春花清醒过来挣扎着向后退了一步,虽然可以无所事事的抱着个半裸的男人睡觉可是这将男人的脸埋在胸前这个也太重口了。
    她整张脸都红了,再加上看到了墨黑头发披在胸前,净白的身体透着性感的余涵她觉得全身如火焚一样,所以她站不住了连忙向外跑去。
    因为太紧张了,过程中不免又摔又碰,直弄得余涵边穿衣边担心。这还病着呢,这样慌慌张张的是想自己摔死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啊,不就是被自己的相公给碰了吗。有什么关系,女人不都喜欢自己的男人碰吗,甚至会用各种方法将男人拐进她的房间之中。
    看来她还小,并没有尝到男人的滋味儿才会这样?
    昨天也是因为那个女人竟然要教她那些龌龊之事,真是辱人视听,所以他才强行动了真气引发病变,还好今日已经恢复过来了,那一晚上倒是忙坏了她。
    等穿好了衣服他不放心的走了出去,接着听到厨房中的小奶狗不停的叫着。他心中一惊忙开了厨房的门,却见平日里活蹦乱跳的何春花竟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只觉得天眩地转忙把住一边的门才没倒下,然后走进去扶起她的头道:“喂,你……醒醒。”
    可是完全没有反应,只觉得她的脸色潮红,呼吸也极不稳。一定是病得很严重了,他想将人抱到房间中休息,可是一使力才发觉自己完全办不到。
    余涵咬着牙,他开始痛恨自己的没用,明明是个男人可是却完全没有办法保护及照顾她。
    正在这时有人在外面道:“弟妹,我刚听到有什么掉地的声音,怎么了?”是邻居程虎。
    余涵虽不情愿但还是道:“等一下,可否请你进来一下。”
    程虎听后走了进来,发现何春花倒在地上一怔,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她生病晕倒,烦您可不可以将人抱进房间之中。”余涵若是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想让这个男人碰到何春花,可现在无奈只能请他帮忙,否则人躺在这里只会病上加病。
    “那,得罪了。”程虎倒也不扭捏,忙抱起何春花向屋里走。
    余涵皱着眉跟在后面,边走边是大声的咳嗽,清震的空气总让他感觉非常的难受。
    程虎还是第一次进到他们的屋子,外间放着洗漱用品,里面是卧房。整理的十分干净是自己的狗窝没办法比的,房间之中还有着淡淡的清香,真不知是在哪里传出来的。
    因为何春花走时被子还没叠,所以他就将人放在了炕中的被窝中又拉被子给她盖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只是出自关心,可是余涵却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程虎马上自炕上跳下来,道:“不如我去叫大夫过来吧!”
    “多谢,只怕大夫不肯走进这间屋子。”
    “这……”程虎也难住了。
    正在这时只听炕上的何春花道:“我有药的,没不……”她本来取了药想烧点水,结果一蹲下去就晕倒了。
    醒来听到有两个男人在讲话,虽然没睁眼但也知道是何人。
    程虎马上道:“我去给弟妹烧水。”
    “不必,多谢你的帮忙,但这些小事余某还能做好。”余涵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眼神锐利起来。
    程虎只好点头出来,可还是有些担心这个病人可不可以照顾好炕上的弟妹。但是自己也没有理由呆在这里,只好退了出去。
    余涵见人走了才去厨房水,这点活还是会做的,只不过体弱,只烧了水就有些头晕了。可是他仍坚持着将水端给了何春花,她竟然沉沉的睡着。
    他只好坐在炕边道:“起来吃药了,起来。”平时也不会用温柔的语气与别人讲话,连他自己都觉得语气很是生硬。
    何春花慢慢的醒转过来,她迷迷糊糊的知道余涵在照顾自己,可是她没有精力反应,只是乖乖的将拿出来的药吃下然后就躺乖乖的躺在枕头上。可是担心的事情太多了,就道:“余涵,你可以热些三七汤喝,可不可以给牛奶也分一些,它太小怕饿……我很快就好了……”说话间已经沉沉睡去了。
    余涵没想到她病成这样子还在担心他们不由心中一热,回头瞧了一眼地上的小奶狗,今天就先放过它吧!
    自己去厨房热了三七汤,然后真的分给了那个小奶狗一些。其实他还带出了何春花那份,只是这一辈子没照顾过女人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将东西端进屋里来。
    坐在炕边将人的头扶起来,道:“我喂你喝点汤。”
    何春花现在人如小猫一样羸弱无力,任由他在自己的嘴里放了些汤汁。伸舌舔了几口,皱了下眉。
    人在生病的时候胃口都淡,所以她真的对这种东西无法下咽。只吃了两口就将头一歪,表示不想再要了。
    可是余涵哪去顾及病人的感受啊,只觉得她没有吃就不会好,所以动手硬是多喂了两勺。这下弄糟了,何春花立刻干呕了起来差点没吐了。
    余涵也吓了一跳不敢再逼她喝了,只是将汤放在一边看着又躺下的人发呆。现在要做些什么,对于照顾人和照顾病人他是一窍不通啊。
    所以他只能坐着,只觉得这一天非常的无聊,非常的心不在焉。总是看着她沉睡的脸,生怕她病得重了又生怕她有什么需要自己没在身边。
    房间里静得出奇,除了小奶狗睡觉时候传来的哼哼声几乎没有别的声音了。
    突然间,何春花道:“好渴。”
    余涵的书掉在地上,他连忙去厨房倒了点温水过来,过程中想着每次给他端的水都是很热的,那还真不容易。也亏得她将自己伺候得这般好,应该是费了很多心思吧!
    这时候才觉得她的不容易,自己平时还乱想是不是有些对不起她?
    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发生了这么多事也没有将他练成铜墙铁壁。
    房间中的人似乎醒了,可是没有坐起来而是继续躺着。看着余涵给她端来水竟然一怔,然后撑起身子接过水道:“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昨天才刚高烧……”
    “喝你的水。”也不瞧瞧自己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有气无力,脸色苍白,头发散乱,两眼无神。用这个状态去关心别人,真是让人无语。
    “多谢。”已经知道他这个人讲话永远没有和和气气的样子,所以她也没在意就接过了水。
    喝的太猛,水从嘴边流到了脖颈又从脖颈流到了下面……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也觉得很渴的样子?余涵越发觉得自己不对劲儿,他将头转向一边轻轻的咳嗽了起来。
    “你休息一下,我已经好多了。”说是这样说,她人仍卟嗵一声躺在炕上将被子一盖,还是觉得有点冷。
    “以后注意,别没事将自己弄病了。”余涵坐在了椅子上,可是眼睛却不知看向哪里。窗外他已经不削去年了,所以转了一圈竟然盯到了那只极力想跳到炕上的小奶狗身上。
    它看来极想到主人身边去,一边跳还一边叫。
    余涵一瞪它马上就惨叫一声躲在了外间的一张小桌子下面,而它的叫声让何春花抖了一下,她迷茫的瞪了下眼睛道:“小牛奶怎么了?”可是听到再没有动静就又睡着了。
    “……”我哪知道它怎么了,一瞪它就会叫,又没有动手打。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除草
    直睡到过了晌午何春花才醒过来,她还是觉得又累又难受,但是总不能让余涵去做饭吧,明显他没有点这个技能啊。
    “你……再休息一下,想做什么我去。”余涵一直在意着炕上的动静,所以她一动他就将目光转向这边。
    “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你也不会。”她好不容易穿上了鞋子,可是刚要走余涵已经道:“我可以。”说完偏偏身体不争气的咳嗽起来。
    “……嘿嘿,看来还是不行。等你病好了再照顾我,到时候我可是要指使你的。”何春花有些虚弱的一笑,然后慢慢向厨房中走去。
    一边走一边想自己好象是昏倒在厨房中的,当时是余涵将自己抱进去的吗,也真亏得他那么弱还有这样的力气。
    “弟妹,你好了吗?”程虎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探头问。
    “嗯,好多了。呃,你怎么知道我病了?”这样一问却见程虎脸红了,然后使劲的抓着头道:“啊,我是被余先生叫去帮忙才知道的,不说了,我先走了。”说完就紧紧张张的逃也似的走了。
    何春花歪头,这是何意?她现在脑子比浆糊好不了多少,所以就没有细想进厨房中先拿了药吃下又做了野菜粥。
    苦苦的,滋味还不错。
    今天生病所以胃口不好,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这次病的似乎比上次严重多了,她收拾完了基本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
    “弟妹……”
    “我去。”余涵突然站了起来,这个男人能不能一天总是弟妹弟妹个没完?
    “余先生,这是我刚猎的野鸡拿去给弟妹补补身子吧,瞧她好象病得很严重的样子。”野鸡已经杀了,这是他刚刚上山上去在陷阱里捡回来的。
    “不必。”余涵瞪了程虎一眼就回来了,他的东西他真的不想要。
    “程大哥有事吗?”躺在炕上的何春花弱弱的问。
    “没有。”余涵坐下看书也不多话。
    “嗯。”何春花点了下头慢慢的闭眼休息,她刚刚好象听到野鸡来着,难道听错了?
    没办法,自己现在真是病得糊涂了。
    晚上,两人又各自睡下,但是刚躺下余涵就有些怀念昨天被抱着的感觉了。除了自己发烧生病外她应该不会再主动过来了,想到此不由得有点小小的失落。
    第二天早上何春花就好多了,虽然还有点气力不济但是已经可以拿起家里的活儿了。
    他们家的小鸡崽昨天只喂了一顿,现在正叫着找吃的。
    何春花给它们搭了下小棚子还铺了点碎布养着,边喂边想着等它们长大就可以生蛋了,到时候不用总去镇上买多好。
    对了,今天要给他烧水洗澡了,都好多天了。现在是春天不那么冷,要多洗几次才好,不如哪天去给他买个浴桶吧,那么个大美人儿总是擦一定很郁闷吧,就当报答他在病照顾自己的恩情吧!
    正想着,就看着程虎回来了,顺口就打听了一下这浴桶要多少钱?
    “没听说过浴桶啊,倒是有浴盆……弟妹你要打一只吗?”一般爱美的女子总希望有一只浴盆可以用来洗澡,但一般农户家不会花钱去打。看来弟妹是个爱美的,这也难怪,毕竟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呃,那浴盆多少钱?”小说里不都是桶吗,怎么到她这里就成了盆?
    “村儿里的木匠给打的话大概要五十文吧,毕竟那个东西挺费时间的。”程虎在村儿里混的不错,大家有活都找他帮忙。
    “五十文,那程大哥知道去谁家订吗?”挺贵的,但也值得。
    “杨大叔就会。”程虎笑着说。
    “好哩,过会我去他家。”何春花说完站了起来,因为蹲的久有点晕,突然起来晃了一晃才站定。
    “弟妹,你没事吧?”程虎探过身欲拉她,可是想着那个余先生最近看他的眼神儿十分不友好忙收了手,这要是被人家误会了可不好。
    还好何春花站住了,虚弱的笑着道:“没事。”似乎有点血压低,晚上做饭多放点荤油吧。
    过日子还真的在琢磨啊,以前不懂到现在的什么都懂还真是费了些功夫的。可惜她没有别的前辈那份能耐,即使这卖神药也不是人人都会来买。毕竟村子小,人口也少,她也不能光明正大挂上药店的名头儿。
    决定了打浴盆她就到了杨家找到了杨大叔,现在她在杨大叔家的可是很受欢迎的,一到了就受到杨大婶的热烈欢迎,可是看她的脸色不对就问道:“闺女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有点发青。”
    “病了,才刚好些。”何春花微微一笑,还多亏自己带着药店来了不然也不知道要病到什么时候。
    “怎么会病的呢?”杨大婶觉得何春花一直挺健康的啊。
    “夜里他发高烧,我守着的时候着了凉,没有太大的事儿。”何春花说着倒不在意但是听者皆是心疼的,这好好一个闺女嫁了个病人不说还因照顾他将自己都累病了。
    小妮子一边绣花儿一边道:“春花姐,你这何时是个头儿啊。”
    “小孩子别乱说。”杨大婶拍了拍何春花的手,越发觉得这闺女可人疼。以前如果知道她是这样的何必错过了便宜了那个病人,可惜啊……
    “大婶,听说我大叔会做浴盆是吧,我想订一个。”何春花受不了她们母女这怜爱的眼神忙向正事上提。
    现在开春屋时有点阴冷所以大家都喜欢坐外面,杨大叔也正收拾院子,奇怪道:“你做那玩意做啥,占地方还没啥用。”年轻人应该提点一下,他也没将何春花当外人。
    何春花也不恼道:“相公他的病喜热,多泡泡热水澡对他有好处,所以我打算打个浴盆,还请大叔帮个忙,钱就按市面上的价钱算。”
    杨大叔不吭声了,这丫头还真是全心全意为她相公着想,自己能说什么?这是个好孩子啊,他只道:“不用了,什么钱不钱的。材料我让木根上山去劈了,手工是咱自己的。”
    杨大婶也道:“正是这个理儿,你就别外道了。”
    “不行,这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再者这木料不用钱可是也耽误你们的正事儿啊,所以这钱我一定要给,你们若不要我就去找别人做了。”何春花可不是来贪便宜来了,她在村儿里认识的人不多才会找杨大叔,有钱也让他们攒不是吗?可是没想到人家不要钱,这不是要急死她嘛。
    “你急什么啊,那就少给点,够工钱就得了。”小妮子见何春花一幅你们不要钱我就哭给你们看的样子就白了她一眼道。
    何春花马上就笑了,道:“嗯,程大哥说市面上要五十文的,那我给你们四十五文吧?”
    “三十文就好了。”杨大叔开口直接说道。
    “对,就三十文。做好了给你送了再给钱,这样总可以了吧?”杨大婶再次感叹,这么个实诚的好媳妇怎么不是自己家的呢?
    事情订下来,这聊来聊去就聊到了何春花家的土豆上。杨大叔就道:“我昨儿经过的时候发现地里出了很多草,有空让木根帮你锄一锄吧。”
    “不用了,他要上工而且马上就种地了。杨大婶你家有没有小锄头借我用用,我家什么工具也没有。”脸红,以后一定要置办一些了,否则还真不象个过日子的人。
    杨大婶就道:“有的,你这细皮嫩肉的成不成啊?”要是自己家的媳妇一定不让她去山上做活,瞧这脸这手,风一吹还不粗了啊。
    “没事的,反正早晚都得自己伸手,练一练就好了。”
    “那我给你找去。”小妮子放下手里的活给她找了只小锄头,她这才拿了回家。
    休息了一会儿吃了午饭她就去山上了,果然见那一片土豆地上长满了草。土豆如今已经出了,不过才冒个芽儿而已。她蹲在地上用小锄头一点点将草砍断,可是发现这个姿势实在受不了,于是就跪在地上用爬的来除草。
    这份罪她以前哪受过啊,可是在这个时代谁也帮不了自己咬牙也得忍着。
    这块地一共有六陇,除去种土豆的三陇还有三陇她打算种点包米。虽然少但也比没有的强。
    这一下午她只锄了一陇半地,感觉这手也疼腿也疼。眼见着天色黑下来就赶回了家,见余晖下站着一条十分俊美的身形正向她这边看来,不由得举手挥了挥表示自己回来了。
    虽然这个男人什么也不能干觉得很吃亏,可是这幅美景也不是人人都能看到的不是吗?
    呃,虽然对方好像并不在意她,看到她挥手竟然转身进屋了。
    算了,知道他就是那种脾气也不与他气了。
    晚上炖了点儿土豆多放了些油,然后还特意烧了水。本来想自己去空间洗洗一直也没空,再加上太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等饭后余涵洗澡时就用自己的木盆装了水回屋里洗洗脚就打算睡了!
    水有点热她就等了一会儿,等着冷了些就脱了鞋子将裤子一圈将脚放进去。好舒服,只是有点痛。
    痛的不是脚好象是膝盖,她连忙向上圈了圈结果发现两只腿的膝盖都被磨红了,有的地方都有血丝看起来十分严重。
    碰了一下痛得她嘶了一声,突然间见一个身影印在她的身上连忙将被子放开抬起头。
    目光好冷,好象能穿透人的心脏一般。

☆、第40章

第四十章、误会
    “怎……怎么了?”自己为什么要怕一个病人,何春花低下头两只脚丫儿在水里晃来晃去的。
    “腿上的伤怎么来的?”余涵冷冷的问,他本不想多想,但是她出去一下午也没讲自己要去做什么,结果一回来膝盖上就有了伤。做为一个经历过事儿的人,他不得不多想,她究竟是不是觉得他这个病人没用而是与哪个男人私混去了。否则好端端的为什么两个膝盖都受了伤?
    “摔的!”不知他为什么莫名其妙生气,她随口答着,其实本想说是锄草的时候弄伤的,但是那样解释岂不是太慢。
    但是她这明显敷衍的语气让余涵怒上加怒,喝道:“无耻。”一时间竟急怒攻心胸口发热,猛的咳了几声竟给咳出一口血来。
    “艾你生什么气啊,快坐好。”她也顾不得脏了,在水里跳出来就扶着他坐下。
    “你……”余涵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竟然半句话也讲不出了。
    何春花见他急了就一边替他顺气一边道:“你别急,我不是怕你担心才那么说的,其实我就是去锄草,然后一直爬着才会如此的,虽然动作是无耻了点儿?话说,锄草和无耻什么关系,哎呀你就静下心。”
    锄草?
    余涵脸有些红,也不知是发了高烧还是因怀疑错了人内疚。
    “锄……草?”这心结一解连咳嗽也轻了。
    “是啊是啊,明天我不去就是了,你别生气了。”真的挺吓人的,又是咳的凶又是吐血。
    余涵直到此刻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不是没爱过人,只是当时却是离多聚少,清淡如花。可是当他被弃之与物之时就知那一切不过是表相而已,他所认为的感情不过是场笑话而已。
    那时他的心已然死了,却没想到突然的复苏却是浓烈如火,直烧得他无法忍耐,只要捕捉到一点痕迹就无法抑制的生气发怒。
    以前生气倒是可以静下心来,可是面对她竟无法按捺住心中所想。
    突然间哈哈大笑两声,想明白又有何用,还不是得不到。
    何春花见他突然间笑了吓了一跳,直跳出两步惊恐的看着他。而她身后的小奶狗也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同样向后跳了两步,两颗脑袋同样歪着迟疑的看着他。
    余涵摆了摆手,道:“无事了。”
    无事了吗?这位大少爷突然间的大笑真的很惊人啊,吓尿了有木有?哆索着与那只小奶狗晃晃的出了屋。
    “站住。”余涵沉声道。
    “什什么?”小奶狗嗷一声吓跑了,而何春花也吓得躲在门里门外,这位怎么这么可怕,明明是个病怏怏的美人儿,一推就倒怎么还要怕他?
    余涵看了一眼她的脚指了指,何春花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才发现自己一直光着脚在地上跑,怪不得这么凉。
    “啊,忘记了忘记了。”她跑到水盆里将脚弄干净了这才穿上鞋子,可是再走的时候整个人都一瘸一拐的。
    余涵见她这个样子知道是膝盖疼,就道:“可有药?”
    “有的,我去上药去。”说完就去了厨房进了空间,拿了点药出来上在膝盖上。药一上就觉得不那么痛了,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刚要回去准备睡觉休息就听到门外有人叫着:“余嫂子救命啊,救命啊……”声音凄厉吓了何春花一跳。
    天色已然昏暗,远远一瞧还真没看出是谁来等走近了才发现是一个村儿的宁家媳妇,因为一起与她担过水算是讲过几句话。
    “宁嫂子,你这晚上来找我有事吗?”因为膝盖不舒服所以她走路也不是很快。
    可是那宁嫂子大概急了,一下子拉住了何春花直接她拉得差点摔在地上。屋里的余涵看的心惊胆战,这个农妇怎么这么冒失,差一点就将人拉倒了。本来就伤着……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就算在意也不用整天挂着念着的。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变了,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了。
    想着这已经晚上了,她又要去救谁的命?
    那宁嫂子哭道:“是这样的,我家的牛,牛突然间口吐白沫好象不行了,你可不可以求神药救一救它啊!”
    “呃……”她卖的是人用药非兽用药啊,再说她也断不出牛得的什么病啊。
    可是宁嫂子不理,直拉着她要走。
    何春花只好道:“我求来的药都是医人的,这医牛可不行。”
    “这人和牛不都差不多嘛,都是吃五谷杂粮的……”
    “这怎么相同呢,这牛的证状只有兽医懂,我根本不懂。你去找兽医吧,现在或许还来得及。”何春花推着她去找。
    但宁嫂子是有病乱求医,这牛对农户人家可是很重要的,她才不管这些非要将人拉走。
    何春花哪拉得过她啊,还好正在这时有人道:“将人放开,病急乱投医也有投对地方。”
    又生气了,何春花第一个念头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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