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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萌-撒旦少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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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歉。”不待她说话,他打断了她。“为了气你,我故意上夜店泡妞,不过你也背着我跟别人联谊,就这么打平了,行吗?“
“什……”她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望着他。
突然,他的脸欺近,猛地攫住了她的唇。池末及性感女子一脸惊愕。
“搞什么?”女子气得一踱脚,转身就走。而池末则是羞恼地咕哝了一句“有男朋友还出来联谊”,然后愤而离开。昏暗的走道上只剩下他俩,而此时,纱绫竟再也听不到扰人的动感乐声——
只是一个吻罢了。
他不知吻过多少女人,但这一际,他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强烈感觉。她根本不会接吻,笨拙得跟什么一样,可却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悸动。该走的都走了,而他也应该离开她的唇,但是他却还留恋着。他不自觉地拥紧了她,想要得更多。他是怎么了?
虽然她不懂接吻,但他还是轻易地掌控了节奏,以舌尖撬开了她的唇片——就在他采入舌尖的同时,她身子一震,惊慌地推开了他。
“你做什么?“她万万想不到,他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来。
他略略回神,淡淡地道:“我替你赶走了你甩不掉的人。”
她眉心一拧,“是喔,要我感谢你吗?”
“你不该吗?“他撇唇一笑。
“你……”她感觉到自己的唇片还发烫着,像有人在她唇上点了把火似的。
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就算他真的替她解了围,也不该做得这么过分。
“想不到你也会来联谊。”想起她今天是来联谊,他不知不觉地有几分懊恼,“怎么?那么缺男人?”
她不满地瞪他一眼,“不关你的事吧?“
“你真不懂得感激。”他眉梢一扬,“刚才若不是我伸出援手,你会被他拉到哪里去呢?”
她秀眉一拢,“他只是要陪我去洗手间……”
“如果只是这样,你干嘛挣扎?“
“去洗手间干嘛要人陪?”
他挑挑眉,“这么说,他只不过是热心,而我是鸡婆罗?“
说他鸡婆太不公道,虽然他刚才真的是过分了些。
她涨红着脸,羞恼又无奈地瞪着他。
“你不会天真地以为,他只是陪你上洗手间吧?”他凝视着她,眼底闪过一抹促狭。
“你想说什么?“
“这种地方不适合你这种天真的女人。”他说。
“我知道。”她直视着他的眼睛,“这种地方最适合你这种放浪的男人。”
想到他刚才跟那性感女子在暗处里亲热,她就觉得……觉得……
怪了,她为什么觉得生气?
他蹙眉一笑,“说得那么酸,你该不是在吃醋吧?”
她一震,“谁……谁吃醋?你少臭美了。”说罢,她转身就想走。
真是个自大又自负的家伙,虽说他是真的很迷人、很有魅力,但那也不代表她就会像其他女人一样,把他当蜜沾啊!
看她又不鸟他,且掉头就要走,拓真不觉叫起浓眉。
大步趋前,他一把抓住了她——
“你……”她吓了一跳,回过头来。
“你对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吗?“他直视着她美丽的脸庞。
她一怔,脸儿羞红。“咦?”
“你是不鸟所有男人,还是只是不鸟我?“他问。
她鸟不鸟他,有那么重要吗?
“那不重要吧?”她疑惑地看着他。
“我在意。”他说。
她又是一怔,“你……在意?“
真是奇怪,他为什么在意她的态度?
他是高高在上的少爷兼少东,而她只是一个既平凡又没有地位的OL,她何德何能能得到他的在意啊?
拓真脸上有一丝懊恼,懊恼她的态度,也懊恼自己的反应。
一直以来,女人总是主动地靠近他、巴着他、渴望他。他习惯处于被动的位置,不付出、不投入,但她却……
她怎能如此无视他的存在?只是因为他对她来说太“遥远”,还是他根本勾不起她一丁点的兴趣?
她那么诚实又坦白地在初次相遇时,就表明自己有女儿,那表示什么?她只对他诚实相告,还是对所有男人都一样?
如果只是对他,那表示她对他毫无感觉吗?
“只是因为我太遥远?”他语带质问。
她眉头一皱,“井川少爷,你……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你不鸟我,只是因为我遥远?”
“你是很遥远啊,你跟我们又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像他那种有钱人家的少爷,不管婚前如何交游广阔,到最后结婚的对象还是门当户对的千金大小姐。
迷恋上这种人,甚至情归于他,都只是在帮另一个女人照顾未来老公罢了。
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实际的她可是从来都没做过。
“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她咧嘴笑笑,有几分敷衍。
本以为这样就能教他满意,然后高抬贵手,放她离去,但……她猜错了。
“不满意。”他脸一沉。
她一怔,惊疑地看着他。
这样还不满意?难道说她没像其他女性对他露出痴恋渴望的表情,对他来说是一种严重的挫折及打击?
对,一定是这样,总被女人簇拥包围着的他,肯定无法忍受她对他视若无睹。
天知道当她看着他的时候,心里有多紧张,心跳又有多快,但她干嘛表现出来啊?
要是她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副迷恋爱慕的样子,他还不是把她当无聊花痴?
她可没忘记他那天以为她是躲在车旁想偷看他的OL时,那种厌恶烦躁的表情。
“那我可帮不了你了。”她迎上他锐利的眼睛,扬起了下巴。
就在她扬起下巴的同时,他匆地扣住她的纤腰,将她往自己怀中一捞。
在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合的那一际,他又一次吻住了她——
他的吻炽热而狂野,有着模糊他人意识的力量。他……他一定是专门掳掠女人的撤旦。
她快不能呼吸,她快要瘫软,她紧抓住他的胳膊,防止自己往下滑。
而他及时地托住她的腰,将她一提——
“没那么遥远吧?”他略略离开了她的唇,火热的气息徐徐吹袭着她。
她眼神有点迷蒙地看着他,“你……”
不等她说话,他头一低,又封堵住她的嘴。
他的胸口沸腾着不知名的热度,接着身体也瞬间火热起来。
她不过是个平凡的OL,还是单亲妈妈,而他从来没注意过这样的女孩,为什么独独对她有着如此强烈的感觉?
是因为她不把他当一回事吗?还是他真的对这个清纯秀丽的女孩有着他从没有过的悸动?
她的唇是那么不可思议的甜美柔嫩……
他无法停止这种近乎疯狂的行径,不自觉地渴望更多,甚至……他妒嫉起那个曾经拥有她的男人。
情不自禁地,他的手伸向了她胸前……
“干嘛啊你?!”感觉到自己被“袭胸”了,纱绫本能地振臂一推,惊羞地瞪着他。
惊觉到自己做了件不得了的事,拓真一脸懊恼,但未感后悔及歉疚。
“你这个差劲的家伙!“她气得趋前,狠狠踩了他一脚。
虽说痛,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只是直视着她,浓眉一拧。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她恶狠狠地瞪着他,“我既不崇拜你,也不迷恋你,更不是那种会跟你搞一夜情的女人。”
“摸人家胸部,你卑鄙。”她瞪着他,连串地骂,“笨蛋、自大狂、愚蠢、不可一世、莫名其妙、讨厌、龌龊、下流,还……还有笨蛋!“
他撇撇唇,“笨蛋已经骂过了。”
“你……”见他不以为意,她气急败坏地,“你没有羞耻心!”说罢,她转身快步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拓真抿唇一笑。
他还没碰过这种拒绝他、甚至用那么多字眼一口气臭骂他的女人。
更奇怪的是,他居然容忍她在他面前如此嚣张放肆?
他不需要她崇拜他、迷恋他,但她就不能对他友善一点吗?
他可是有名的如撤旦般的男人,而她竟不把他放在眼里?
“走着瞧,宇都木小姐,我可不会被你单亲妈妈的身分吓跑……”
第三章
“嗯……不要……”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纱绫惊羞地拒绝着。
但不管她如何拒绝,他还是向她靠了过来,然后吻上了她——接着,他大胆又无礼地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手也压在她胸部上……
“不要!“她大叫一声,睁开眼睛。
“喵。”多摩在她枕边,撒娇地看着她。
“多摩?”她一怔。
多摩舔着她的脸,而它厚厚的脚蹼正压在她一边胸部上。
这会儿,她才发现刚才只是恶梦一场——
她懊恼地一叹,习惯动作地摸摸多摩。“是你啊……”
这两天,她总是经常地想起他,还有他的唇。
老天,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点怀念他的吻。
那天的稍后,因为池末那个猪头三号愤而离去,所以静香一直追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当然不能说,因为即使她说了,静香也会以为她是在作梦。
井川集团的二少东自称是她男友,还强吻她?老天,别说别人不信,就连亲身经历过的她如今想起来,都觉得那只是一场梦。
“唉……”不知怎地,她感到好无力。
不过,今天已经是星期五。也就是说,再熬个八小时,就有两天的假等着她。
忖着,她打起精神,准备上班去。
中午时间,纱绫跟静香她们一起到附近的餐馆吃饭。
“纱绫,我有跟池末通上电话喔。”静香说道。
“噢……”她淡淡地回应着。
“什么噢?“静香语带试探地说:“他有告诉我他那天愤而离去的原因喔。”
这会儿,她机警地扬起脸来——
“他说你明明有男朋友,还去联谊。”静香贼贼一笑,“有男朋友为什么不说?”
“不,我……”
“干嘛不承认?“静香斜觎着她,“池末还说你当着他的面跟男朋友热吻呢。”
“ㄟ?!”什么啊?她是被逼的。
“哇,前辈,你好大胆喔。”一名新进人员一脸崇拜地看着她。
“下次带来给我们看看嘛。”静香说。
“不,他不是……”她试着向大家解释,“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不是?”静香挑挑眉,“别骗人了。”
“纱绫,你是不是担心我们抢你男朋友啊?“
“不是啦,我……”真是有理说不清,“他只是个无聊的有钱少爷……”
“ㄟ?!”大伙儿惊讶地,“你钓到金龟?”
老天,真是越说越难听了,什么钓金龟?她可从来没有那种想法及企图。
“是跟公司有往来的客户吗?“
“他是啦,不过我……”
“他是谁啊?是不是很有钱?”静香追问着。
他是谁?这她怎么能说呢?
“我还以为你没有什么野心呢。”另一名同事松本有点羡慕地说:“搞不好你会是我们部门里最快当少奶奶的人喔。”
“拜托,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天地良心,她可从没想过要当什么少奶奶。
“说什么不一样,真伤感情……”静香酸她一句。
惊觉自己好像有点失言,她尴尬地,“不是,我不是那种意思……”
“早知道你已经锁定对象,我就不会邀你去联谊了……”
“静香,我……”她想解释清楚,但她发现就因为她无法将井川拓真这个名字说出来,似乎有越描越黑的走势。
“好啦,不跟你计较了,祝你早日脱离倒茶小妹的苦海,去当名门少奶奶。”虽说不计较,静香的语气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纱绫无奈又无辜地望着她,幽幽一叹。
她不想当什么名门少奶奶,因为她的母亲就是因为当上了少奶奶,才注定了悲情的一生。
她父亲是关西的大地主,年轻时不顾家族反对,娶了贫户出身,在他家帮佣的母亲。
初结婚的几年,尽管家族看不起母亲,但父亲跟母亲的感情还是不错。
但就在她跟两个妹妹相继出生,而母亲未能生下子嗣后,父亲的态度有了极大的改变;在爷爷奶奶的安排下,父亲认识了富豪的千金,然后她、母亲及妹妹们就开始了不幸的日子。
她十一岁时,母亲被逼着签下离婚协议,带着她们姊妹三人离开。
因为父亲并未给予她们任何生活上的资助,所以母亲必须不断地工作,以养活她们姊妹。
好不容易,她们都长大了,而母亲也在这个时候离开人世。
她从小就知道,门当户对绝对有其道理,若要抵抗这个不成文的规定,下场必定难堪。
所以少奶奶?免了,这个缺就留给那些不怕死的女人吧。
而就在她们聊天的同时,没有任何人发现,在她们身后的盆栽里,搁了台录音机——
“井川先生,这是您要的录音带。”一名年轻人将一卷录音带放在桌上,一脸急着邀功的表情。
“你做的非常好。这是你的酬劳。”拓真拿出一只装了现金的信封袋,搁在桌上。
年轻人恭恭敬敬地以双手拿起,“谢谢您,以后有需要的地方,请尽量吩咐。”
“行了,你走吧。”他挥退了年轻人,有几丝的不耐。
“是,是,再见。”年轻人喜孜孜地将现金袋往口袋里一搁。
年轻人走后,拓真立刻将录音带搁进录音机里——
年轻人是餐厅的服务生,为了知己知彼,他收买了服务生,偷偷地侧录了纱绫与她同事的对话。
他必须知道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为何能对他的存在无动于衷。
这是他第一次动了想主动征服某人的念头。
录音带的一开始有点杂音,但不多久就清楚地听见她们的闲谈——
他听见别人叫她纱绫,宇都木纱绫,很漂亮的名字,正如其人。
“他只是个无聊的有钱少爷……”这句话是她说的。
听到这句话,还真教他既失望又不服气。他是无聊的有钱少爷?在她心目中,他就是那样的人吗?
开什么玩笑?他是事业有成,企图心旺盛的人,可不是一般拿着老子的钱到处挥霍的富家子弟。
“ㄟ?你钓到金龟?“这句话是她的同事说的。
他讨厌从女孩子口中听到“金龟”这个字眼,通常一个女人这么说时,已表示她是认钱不认人。
他可不希望那个不鸟他的宇都木小姐,真的把他当金龟。
但接下来她们的谈话,却让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并没有否认她钓到金龟的事情,再听她们的对话,他发现当少奶奶似乎是她们这一挂人的人生目标。
原本,他以为她跟别人不同,但现在他发现……她跟他所认识的那些女人,没有两样。
“名门少奶奶?”他冷然一哼,神情阴鸳不悦。
要不是录到她们的这段谈话,他恐怕到现在还以为她是什么清心寡欲的清纯OL呢。
幸好他发现得早,不然等到一脚踩进去,再想抽腿可就难了。
他不在乎她有什么过去、不在乎她跟别的男人生了小孩、不在乎接手她的拖油瓶,但他无法容忍原本在他心目中那么美好的她,竟也是如此的不堪。
“少奶奶?“他按下停止键,取出录音带,忿忿地往旁边的垃圾桶一扔。
洗完澡,煮了一锅面随便吃吃,纱绫满足地瘫在沙发上看电视。
多摩靠到她旁边躺着,撒娇地喵呜喵呜叫。
她把多摩揽在胸前,温柔地抚摸它。
如果没有多摩,她的日子不知道有多寂寞。虽说养它是挺冒险的,但她并没有后悔当初把它捡回来。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
“喂?”
“请问是宇都木小姐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点熟悉,却又陌生的女性声音。
她愣了一下,“我是……”
“我是兽医院的酒井。”
“啊,”纱绫弹坐而起,“酒井医生,你好。”
“上次你不是要我想起救你的猫的人是谁时,打电话给你吗?”酒井续道:“我想起他是谁了。”
“真的?“纱绫兴奋地道。
“他是伊势屋的老板。”酒井说道。
纱绫微怔,“伊势屋?”
“是呀,我跟外子去过几次,曾经瞥见过他。”
“伊势屋在哪里?“
“在银座,是问高级的怀石料理名店,我把地址念给你……”
“嗯。”纱绫快速地在纸上记下地址,“谢谢你,我知道了,再见。”
挂了电话,她下意识地看看时间。才九点,应该还来得及去跟多摩的救命恩人致谢。
“今日事今日毕,现在就去。”于是,她换了衣服,随即出门。
银座,伊势屋。
伊势屋外观低调,在静巷里,连招牌都看不见;木造的梁柱,感觉古朴且深具历史感。
下了计程车,纱绫来到门口。
门上挂了块白色帘子,上面写着伊势屋,她想这大概就是它的招牌了。
这家高级怀石料理店低调得教人吃惊,她想……老板应该也是这样的人吧。
不自觉地,“老板”的样子在她脑海中慢慢浮现——
有点年纪,就算不是七老八十,至少也有四十岁以上,有着一丝不苟的发型,蓄着整齐的胡子,稳重、优雅且和气……
这就是她脑海中,救了多摩一命的伊势屋老板。
走进店里,她发现店里已经几乎看不见客人,而站在柜台的厨师们正慢慢收拾着东西。
“请问……”
“小姐,我们只营业到十点,真抱歉。”那穿着白袍子的厨师有礼地道。
她看了看表,发现已经九点五十分。
不过,她不是来吃饭的,况且她也吃不起。
“请问老板在吗?”她怯怯地问。
厨师怔了一下,“老……板?“
“是的,我有点事想见他,他在吗?”
此时,另一名年纪较大的厨师走了过来,“什么事?“
“这位小姐要找老板。”
“你是……”年纪较大的厨师看着她,有点审视意味。
“我姓宇都木,有件事想当面向老板道谢。”她说。
厨师皱皱眉头,不发一语,若有所思。
“他不在吗?”
“他在,不过……”厨师看着她,语气坚地地道,“他应该不会见你。”
她一怔,“为……为什么?“
“老板不会在店里接待小姐的。”他说。
“但我只是……”她正想向他解释她来此的目的,一名学徒模样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师傅,老板找您。”他低声地说着,随即递上一支无线电话。
那厨师接过电话,“我是木下,是……是,我知道了。”通话结束,他将无线电话交给一旁的学徒,看着怯生生站在柜台外的纱绫。
“小姐,我们老板要见你。”他说。
她一怔。刚才他不是说他们的老板不在店里接待小姐的吗?怎么一通电话来了,又说要见她?
而且他都还没向他老板通报,怎么他老板就知道她在这里急着求见一面?
真是诡异。
她下意识地抬头张望着,一脸疑惑。
厨师似乎觑出了她的疑虑,“我们有录影……”他指着上方的摄影镜头,“老板那里可以看见这边的情况。”
转过身,他吩咐着刚才的学徒,“带这位小姐进去吧。”
“是。”学徒恭敬地一欠,然后打开了柜台侧边的门。
“小姐,请从这边进来。”他说。
纱绫一怔,从那边进去不是厨房吗?他们的老板在厨房里?
虽说心里充满了疑问,但她并没有多问。
走进去后,她尾随着学徒走进厨房,然后再从厨房的另一扇侧门出去。
出去之后是一条幽静的通道,两旁还挂着出自名家之手的字画。
她感觉这里就像是隐密的包厢般,一点都不像是老板的办公室。
“你们老板的办公室在这里面?”终于,她忍不住地开口询问。
那学徒回头一笑,“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秘密基地吧。”
“ㄟ?“她一怔。
“我们老板可是在这里谈成了不少大生意……”说着,他似乎自觉多嘴地,“我好像不该跟你说这些……到了。”
他停下脚步,拉开纸门。“请进。”
纱绫往里面一瞧,发现拉开纸门后,里面还有一间内室。
不知怎地,她开始感到不安——
“小姐?”学徒见她犹豫,疑惑地看着她。
“ㄟ……”她一脸犹疑,内心忐忑,迟迟不敢踏出脚步。
突然,内室的拉门开了——
下班后,拓真经常会到伊势屋来办公,有时也接待一些生意上的贵客。
公司里,他进行的是台面上的交易,而在伊势屋的秘室里,他打赢过无数台面下的角力战。
伊势屋十点打烊,员工最晚会在十一点离去,而他却常独自留到凌晨,才从后门离开。
从监控萤幕上看见她——宇都木纱绫,他着实吓了一跳。
自从那天录到她跟同事的聊天内容后,他懊恼到不行。
懊恼她跟那些不切实际又爱慕虚荣的拜金女没什么不同、懊恼他差点儿中了她的招、懊恼他竟然到现在还不时地想起她……
为了接近他并引起他的注意,他想……她肯定下了不少工夫吧?
不过,他怎么也料不到,她竟然还知道他是这家高级料理餐厅的老板。
她是打哪里搜集来的情报?真是个不得了的女人。
听见她跟员工在外面说话的声音,他知道她来了。
他原本想耐心地等她进来,但不知为何,明明对她失望透顶的他,竟迫不及待地想见她……
于是,他站起身来,走出内室——
“老板。”看见他,那学徒恭敬地一欠。
他没说话,给了学徒一记眼色,示意要他离开。
学徒接获暗示,立刻旋即转身离开。
学徒一离开,他便将目光移回呆站在原地的她身上——
她一脸错愕,像是她根本不知道他就是老板似的。
他撇唇冷笑,不以为然地。“你要找我?“
纱绫眨眨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是老板?他是那个送多摩就医,还帮忙付医药费的善心人士?
天啊,这不是真的!
“你……你真的是这里的老板?”她还是存疑地。
他浓眉一拧,只觉得她在演戏、装蒜。
“你是唯一的老板吗?“太扯了,跟她原本所想的都不一样。
“这家店是独资生意,没有其他股东。”他说。
“你……是老板?”她难以置信地。
“再装就不像了吧?“拓真脸上一沉,眼神略显凶恶地看着她。
“咦?”她一怔,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他唇角一掀,笑得冷酷。“你应该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了,不是吗?“
她疑惑地望着他,“调查?”
他微扬起下巴,目光睥睨地。“连我是这里的老板都知道,你挺行的。”
虽然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他的语气、态度及眼神却令她极度的不舒服。
敏锐的她,很快地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她立刻武装起自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他语气严厉地道。
“什……慢着!“她恍然大悟,激动地质问他:“你该不是在暗指我调查你、倒追你吧?”
“倒追?“他撇唇一笑,冷冷地,“不,你的手段高明多了。”
真是见鬼了!她什么时候倒追他啦?他出其不意地亲吻她、甚至袭胸的事情,她都还没跟他算帐,他现在竟诬赖她倒追他?
“你有病!”她气得忘记自己所为何来,转身就想走。
他一个箭步向前,猛地攫住她的手,将她一扭——
“唉唷。”她一个踉呛不稳,跌坐在门边。
正想抗议并斥责他的粗莽行为,他竟将她拉了进去。
“你……你做什么?“她惊慌失措地想夺门而出。
但他比她更快一步,刷地一声拉上了门。
他挡在门前,神情阴鸳地直视着跌坐在榻榻米上的她。
迎上他骇人的目光,纱绫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你……你要干什么?”
看着她惊恐害怕的秀丽脸庞,他更显懊恼。
“人还真不能只看表面,尤其是像你这种看似纯真的女人。”他沉声说道。
“你……”她既惊又气地瞪着他,“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冷漠的唇角微微一扬,明明笑着,周围的空气却彷佛冻结般……
“我知道你要什么……”说罢,他冷不防地一个欺近。蹲下来,他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了她——
第四章
这个深具侵略性及惩罚意味的吻,让纱绫心头紧缩。
这个吻跟那天在夜店里的不一样,尽管都是出其不意,半强迫性的吻,但她……她讨厌他今天的吻。
“唔!”她气得想推开他。
她的挣扎惹来他的不悦,他粗暴地将她压制在榻榻米上,鲁莽地挤压着她如花办般柔嫩的唇。
他遇过太多见钱眼开,爱慕虚荣的女人,却从没对谁动怒过;为什么唯独对她,他有着如此的高标准?
他可以打发她走,他应该对她不屑一顾,但他却抱了她、吻了她,甚至想压倒她、要了她。
老天,他一定是疯了。
他多希望她安安静静,不抵抗不挣扎,彷佛早已习惯般的躺在他身下,这么一来,他对她便会失去征服的欲望及性趣。
可是,她却奋力的挣扎着,脸上的表情既气愤又惊恐。
她气愤什么?她惊恐什么?这不是她一开始就算计好会发生的事情吗?
“唔……唔……”她紧闭双眼,气得发抖,使出吃奶的力气,不断又打又踢。
“不!“她用力地推开他的脸,不让他继续亲吻她。
事实上,她觉得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在虐待她。
他咬着她的唇,吮着她的唇,让她的唇片又麻又痛。
“我讨厌你!”她不甘示弱的瞪着他,气喘吁吁地。
他俯视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讨厌?又想演那种“欲擒故纵”的戏码吗?她以为在他知道她的企图之后,还会相信她?
“你讨厌我,怎么当少奶奶?“他冷然地道。
她一震,“什……什么少奶奶?”他究竟在说什么?
“我是无聊的有钱少爷?我是金龟?“他神情恼恨地,“你跟你那些愚蠢的OL同事们,不是这么说的吗?”
无聊的有钱少爷?金龟?这些字眼为什么有点熟?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这才忆起这似乎是上次午餐时,她跟静香她们的对话内容……
问题是……他怎么会知道?
“你……”她惊疑地望着他,“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是吗?“他唇角一勾,“因为我听到你跟你同事都说了些什么话。”
她惊愕地瞪大眼睛,“你偷听我们说话?”
在她们吃饭的时候,他躲在暗处里吗?
可是,如果他当时也在餐厅里,就算她没发现,看帅哥时总是相当眼尖的静香也会发现啊!
“你躲在哪里?“她忍不住想追根究底。
“有钱能使鬼推墨。”他哼地冷笑一记,“我只是花了点钱,就有人帮我录音。”
啥米?这种招术,他都想得出来?
“你……你是狗仔队吗?”她懊恼地质问他。
“重要的不是我听到什么,而是你说了什么。”
“我说了什么关你什么事?“她不服气地推推他的胸膛,“你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为什么要偷录我们的谈话?”
“因为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他沉声道,“而现在我知道了。”
她一怔,“你……”
“那天你真是在牵脚踏车吗?“他问。
她微怔,没好气地:“废话。”
“你不是故意的?”他直视着她,仿佛她随时会对着他睁眼说瞎话般。
“我干嘛故意?“
“你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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