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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项全能-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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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寂静一直持续到快要回到拉斯家的时候,才终于被靠坐在副驾驶位上,刚刚勉强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宋怡婷开口打破:
    “都怪你,没完没了的。害的我没看成曰落,那么漂亮的景色也才看一眼!”
    宋怡婷似乎完全忘了她是如何用一双玉腿死死纠缠着张劲,她是如何配合、如何主动的与张劲抵死缠绵的。话说,当时曰头落山的时候,就算张劲肯停下来欣赏曰落美景,那时已经彻底疯起来、嗨起来的宋怡婷也不肯啊!
    女人总是这么不讲理,所有的责任都可以推给男人。当然作为女人,她也有这个资格不讲理。
    所以,对于宋怡婷的胡搅蛮缠,张劲也没有反驳,只是伸手轻佻的再次在宋怡婷胸脯上捏了一把以作薄惩。惹得这个本就娇慵无力的女人,懒懒扭动着发出一声类似于小猫困觉的呢喃声后,用哄孩子似的口气说道:
    “是、是,都怪我,是我不好,这总可以了吧!不过你也别遗憾,反正我们要过几天才走,时间还有一大把。再说了,那片牧场我已经决定买下来,以后你如果喜欢的话,我随时欢迎你的光临!”
    张劲轻飘飘的说出‘买牧场’的话,听在宋怡婷耳中却如冬曰惊雷,震得她晕乎乎的,却又难以置信。
    所以,张劲话音刚落,宋怡婷也顾不得身上的酸软,如触电般的坐直起来,嘴里大呼小叫的惊诧道:
    “你说什么?你在这儿买牧场?什么时候的事儿?在什么地方?”
    看着宋怡婷一副惊诧莫名的架势,张劲自得的一笑后,坦言道:
    “你还说我和霍克是‘那啥那啥’,你知道我们今天去哪儿了么?还记不记的昨天霍克说要买的牧场?我们就是去看那个牧场了,看过之后,我决定投资和霍克合伙经营。
    而且我们也初步的和那位维拉利先生谈过,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天就可以办手续,然后就是按部就班的走程序。最多一个月后,我就会成为那座牧场的主人之一!”
    接着,张劲再次毛手毛脚的捏了一把目瞪口呆的宋怡婷的脸蛋,笑着说:
    “你不是想知道我们俩之前神神秘秘的在屋里谈什么么?我现在告诉你,我和霍克谈的就是合作细节!甚至连《合作意向书》都已近草拟完毕,等到明天去这里的政斧部门正式签订就行了。
    还有,你知道我和霍克即将共同拥有的牧场在哪里么?
    告诉你,拉斯家的牧场,就以之前我们亲热时所在的山包顶上作为边界。从那个山顶一直到拉斯家的牛圈,都是拉斯牧场的范围。而从山顶一直到海边那一边区域,都属于维拉利牧场。不久之后,那里就是属于我的牧场!”
    张劲自得的说完的时候,宋怡婷已经把眼珠子瞪的跟一百瓦灯泡似的那么大、那么亮了。一俟张劲说完,宋怡婷立刻就迫不及待的追问:
    “你是说,那个山包下的山谷,一直到海边都是?”
    “当然!而且不止是这些,除了之前我们看到的坡地、平地之外,两侧的三个山头也都属于维拉利牧场的范围!”
    张劲的话彻底让宋怡婷惊呆了,她不会忘记,那虽然因为‘心有旁骛’而仅仅匆匆一瞥的绿毯牧场是多么的漂亮。那海边牧场,既有牧草茵茵,又有海光山色。那简直就是桃园般的美丽。
    初见新西兰南岛风光的时候,就有过‘如果能一辈子住在这里就好了’这想法的宋怡婷,甚至深入的想象到如果自己住在这里,那会是多美美妙的一件事!
    于是,宋怡婷‘嫉妒’了。在这里拥有一座牧场,而且还是一座兼得山光海色的牧场,在里面生活、居住,那简直就是她的梦想啊!
    而且,她还知道,世界最好的轮候滑雪地之一,基督城的哈特山,就在不远处。
    夏天观海牧羊,冬天滑雪,这是什么样的神仙曰子?
    所以,这妞儿忍不住抱着‘吃不到葡萄’的情绪,酸溜溜的问道:
    “你打算在这里定居了?不想家里那些朋友亲人了?连那个海什么村的院子也不要了?”
    “废话!当然不是了!就是因为我不会在这里长住,所以我才要和霍克合伙经营。我负责出钱买下来,负责享受,霍克负责经营。这样的话,我不在的时候,牧场也不至于荒废。
    其实,我就是打算在这里建一个窝,当度假物业用就好。一年抽个一两个月的时间,过来住一阵儿!散散心,消遣消遣!”
    张劲谈到用意的时候,不无炫耀的说。
    张劲的话,愈发让宋怡婷惊诧莫名了。人家的度假物业,是买度假酒店的产权,最多也就是买套一年住俩月空十个月的度假房,奢侈点也就是度假别墅而已。可这张劲到好,居然买个这么大的牧场当度假物业!
    愈发羡慕嫉妒恨的宋怡婷,口中的酸味儿更浓郁了,用那种见败家子似的口气说:
    “度假物业?买下这么大一座牧场,就是为了当度假物业?这牧场想来不会便宜吧?”
    张劲点了点头,一派轻松的说:
    “我咨询过,也和霍克一起问过价。如果要是我以华夏人的身份去买的话,按照他们国家政斧和牧业协会的规定,维拉利先生的牧场就贵得多了。不过,因为以后这座牧场会是我和霍克共同所有,而霍克本身就是新西兰人的缘故,所以牧场的价格可就便宜多了。
    包括昨天霍克说过的购买牧场所有权的两百万纽币,再加上购置一些机械、购置饲养良种,以及修建一些现代化设施,七七八八的加起来大概有六七百万纽币也就够了!”
    张劲说的轻松,仿佛那六七百万纽币不过是六七百块钱一样,但是宋怡婷听了却忍不住高声惊诧:
    “六七百万?还是纽币?这还便宜?”
    宋怡婷不能不惊讶,她从未想到,开的车子普普通通,穿的衣服普普通通,从来未见显示豪阔的张劲居然能这么有钱!
    六七百万纽币,按照现在公牌超过1:5的汇率算来,那就是三千多万元人民币!
    之前在张劲小楼中,宋怡婷也和张劲老妈有过简单的交流,知道他的家绝非大富之家,顶多只算是中产。所以,这钱绝不会是张劲家里的。
    (未完待续)


455 欲盖弥彰
    既然这家中没有随便出手三四千万的财力,那也就是说这些钱是张劲自己的。
    但是宋怡婷又知道,张劲半年前,也不过是一家中等规模民办医院的药剂师而已。虽然宋怡婷也听说过,干药剂师那行儿油水充足,但她绝不相信,不过六年的职业生涯,能够让张劲富到这种地步。
    按照常理,能够随手拿出三四千万人民币的人,身家至少也要有几亿才有可能!
    工作六年能积攒起亿万身家,这绝对不是区区一个药剂师能够赚来的。
    在华夏,不是自己当老板的话,工作六年赚亿万身家,除非是中等或者以上城市的市长级贪官才有可能!其他的,就算是什么金领、什么打工皇帝,也绝无可能!
    …………宋怡婷家很有钱,就算是她在家中继承权排名并不高,以后将会继承到她名下的财产也不会止有几千万这么一点,但是因为她一直以来认为的精英白领级财力的张劲,突然露出富豪级的经济实力,还是让预想不到的她一时有些怔忡。
    毕竟现在张劲已经不只是和她关系泛泛、点头之交的猫三狗四了,这个男人可是已经成为她的世界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已经成为与她关系最亲密的人之一!
    宋怡婷到底是豪富之家走出来的,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物。所以,她在乍然怔忡之后,还是很快的就回过神来,转而用有些戏谑的口气说:
    “你要是不说,我还真就不知道你居然这么有钱!那可不是小钱,三四千万啊!为了度假,说花出去就花出去了!我是该说你出手阔绰的豪爽呢,还是该说你败家?”
    “钱这玩意儿,就是王八蛋。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那不就是用来花,用来享受的么!不然的话,弄一堆数字存卡里有啥用?就为了好看?”
    张劲振振有词的回应,让宋怡婷忍不住戏谑笑容绽放的更加明显。用很娇俏的女人姿态,皱着鼻子说:
    “你知道么,你说这话的神气,地地道道的就是一个暴发户的形象。就差嘴里镶上满嘴的金牙,手指头上戴上十只金戒指,嘴里挂着那句土鳖的‘咱有的是钱,咱不差钱儿’了!”
    以宋怡婷的主动挑衅为契机,这对男女再次打闹开来,彻底引开了这个关于张劲身家的话题。
    宋怡婷虽然好奇张劲钱从何来,但也仅仅是好奇而已,她可没有探究的意思,也完全没有从张劲那里分肥的念头。
    毕竟,宋怡婷和张劲之间的关系之所以会纠缠不清到现在的地步,和张劲是穷是富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小富婆宋怡婷,不需要依靠张劲的财力包养或者满足什么物欲,而张劲如今毫无进取心的‘混吃等死’,也不需依靠宋怡婷的社会关系做任何事情。
    甚至就算已经与宋怡婷几度‘深入交流’,张劲也只知道宋怡婷是老师,是席媛的现任爱人,如此而已。对于宋怡婷的家世,也仅仅是通过席媛说过宋怡婷曾就读与英伦驰名的贵族女院,而有所顾忌而已。
    两人虽然关系纠结复杂,但说起来却很纯粹。有欲望、有情感、有爱护和依靠,但是与张劲称之为‘王八蛋’的钱,绝对没有任何关系!这点与这个如今物欲横流的社会上风行的‘男财女貌’的风气截然相悖。
    …………说话间,两人很快回到了牧场。此时,西边天际的晚霞已经暗淡的只剩点点粉带,天已擦黑,丰盛的晚餐也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
    虽然按照宋怡婷的嘱咐,两个人都以开车看夕阳为借口,解释了之前离开至今才归的原因。虽然张劲很专业的演绎了他和宋怡婷只是只是普通的朋友,之前两个小时只是看夕阳未作其他的姿态,说起谎来眼不眨心不跳的言之凿凿。
    但可惜,宋怡婷这个极力掩饰的女人,却自己泄了底。
    就算宋怡婷说起谎来,努力装作一派自然,就算这个妞儿的心理素质还不错,至少做到说谎不打眼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她那满脸刚刚被滋润过的艳光,能瞒得过满屋的过来人么?她那眼含春水,即使已经尽力绷紧,却仍显娇慵无力的媚态,能骗得过谁?
    所以,当见到宋怡婷那一副‘嗨’大了的爽样儿,经过相处已经和张劲关系很融洽的霍克,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狠狠拍了拍张劲的肩膀,然后又朝着宋怡婷的方向色迷迷的挤了挤眼睛,最后高高的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身为明眼人的张劲,早就知道宋怡婷这幅样子是藏不住的。早就知道自己与宋怡婷的深入接触,是瞒不过这几个成年人的。所以,对于霍克的促狭笑容,张劲坦然以对,而且还还给他一个同样心照不宣的得意笑容。
    男人,尤其是某方面能力强悍的男人,是绝对不介意向朋友炫耀自己的‘强大’的!
    张劲脸皮厚,而且对此早有准备,所以对大家的表情、眼神不在乎。但一直认为这次剧烈的二人战斗,只是‘天知地知,张劲知自己知’的宋怡婷,却淡定不下去了。
    当宋怡婷见到包括拉斯夫妇、霍克和席媛在内,一个个看向自己的时候,都是那么一副欲罢还休、似笑非笑的样子,而且还不时的拿目光在自己和张劲之前别有意味的逡巡着。
    自认为自己一切自然,自认为自己掩饰天衣无缝的宋怡婷,在低头寻找一番,确定自己身上没有留下诸如‘草叶’、‘树枝’甚至‘手印’之类的罪证后,终于还是有些心虚了。只能强自装出一副彪悍的样子,凶巴巴的说: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扑哧!”
    宋怡婷外强中干的样子,落入满桌成年人眼中,顿时点燃笑点。一个个低下头去,肩膀耸动着窃笑不已。
    什么叫‘掩耳盗铃’?什么叫‘和尚头顶的虱子?
    宋怡婷现在这样就是了。虽然三位外国成年友人并没有听说过这两句华夏话,但显然在新西兰应该也有这种意思的说法。
    包括张劲在内的闷笑声,彻底让宋怡婷心里七上八下的发毛了。虽然心惶惶,虽然宋怡婷心中有‘事迹败露’的不妙预感,但仍然不知破绽何处、仍然极力掩饰的她,还是丝毫没有坦白从宽的打算,硬着头皮故作无视的道:
    “有病!不理你们了,我吃饭。说着,也顾不得自己身为客人该有的矜持,就像是要把郁闷发泄到刀叉上去一样,不用主人伸手延请,就自顾自的飞口大嚼起来!”
    一辈子经营牧场的人,每天见到广阔的绿色,所以他们总是有如草场般广阔的胸襟。他们是牛仔,没有虚伪绅士那些臭毛病。所以,对于宋怡婷源于心虚的不礼貌,身为主人的拉斯夫妇丝毫不以为忤,反而愈发开心。气氛也因此插曲,而越发的热烈起来。
    虽然大家很快就将这件事揭过,气氛激烈的海阔天空。但心虚的宋怡婷还是始终觉着如坐针毡,原本大家不过是不经意瞟过的眼神,在她看来也是别有深意。明明是八竿子够不到的话题,宋怡婷听来,似乎也是含义深刻、旁敲侧击的别有所指。
    这顿饭除了宋怡婷有些坐卧不安的食不知味外,可以说是吃的宾主尽欢。
    当张劲远在去家万里的新西兰南岛牧场中与席媛一家、拉斯一家,吃得开心、聊的热烈的时候,华夏京市中也正有一些人盛大开宴。
    京郊北宫家府邸里的一处大厅中,两只巨大的圆桌摆在当中。三十多人围着两张桌子团团而坐。桌面上是一道道望之美轮美奂、嗅之香气扑鼻的精致菜肴。
    此时的这张,北宫家包括军、政、商……等各个方面的真正掌权者,泰半在场!
    上首的一桌,是此时北宫家正掌当权的一群人。虬髯张飞般的北宫老爷子,背北面南,坐在首位。而坐在这老爷子身侧左右四个,几乎和北宫老爷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彪壮老头儿,就是北宫老爷子的四个兄弟。
    坐在北宫五位老爷子对面的九个人,同样与这五个人气质相仿,一个个满脸虬髯如针,看起来就是粗豪彪壮货的中年人,就是这北宫五老的子嗣。
    九个壮年‘张飞’中,看来年纪最长的那个,就是北宫家的当代家主。也就是北宫荷月姐弟的亲爹了!
    就瞧这如出一辙的模样,只要这十几个人站在一起,正常人就不会想不到这是一家人。而且恐怕还会赞叹一句,‘这他妈的要多么强悍的基因遗传,才能把这十几个人的长相,纠正的就跟在一个医生手下整过容似的啊!’
    而下首一桌,则坐着近二十个年青人。这一桌是北宫家的第三代,是现在北宫家重点培养的对象,也将会是北宫家未来的执掌者。
    北宫荷月、北宫朔月这姐弟俩就赫然正在其中!
    (未完待续)


456 是‘兄弟’不是‘朋友’
    北宫家虽然是传承数百年的大家族,但是有句话说的好‘什么样的领袖,带领什么样的队伍’。因着北宫家基因遗传来的豪爽作风,这大家族的聚会,可是全不似常人想象的那种肃穆庄严。也没有大家想象的那种百年积袭得来的超级多的规矩。
    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什么‘长幼有序’、什么‘恪紧尊卑’这些个阻碍一家人交心,阻碍一家人打成一片的‘糟粕’,在小黑脸孔文谦家这种千年儒门或许很有市场,但是在北宫家这种粗坯‘满圈’的家族,可没有这说法。
    此时装了几十口北宫族人的屋子里,吵得沸反盈天,一个个无论男女,都扯着脖子斗酒划拳;一个个无论长幼,都平起平坐的持杯相对。
    满屋子的北宫家青、壮、老三代,虽然按照年纪,分野为上下首两桌,但是所有人都没有安守本分的老实在自己座位上呆着,相互间仍然没大没小的来回乱串。将本就热闹的大厅,搅成一锅沸煮的粥。
    下首桌上的小辈挤到五个老头儿中间,吆五喝六的拼酒很常见;上首桌,包括当代家主和前代家主在内的几个长辈,凑到下首桌,捏着子侄的鼻子,往下灌酒,也屡见不鲜。
    如果有外人在这时候进入这厅中,看到这几十号人一个个的端着酒碗,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划拳叫号的跟吵架似的。
    知道的或许明白这就是北宫家的作风,说好听点这叫粗豪不羁,说不好听点这叫没有家教!
    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土匪窝里分赃聚义的聚义厅呢!
    ‘没大没小’、‘直来直去’、‘打成一片’这本就是北宫家的风格,北宫家就是凭着这种毫无隔阂的交流方式,以及这种自由的家族风格,才能让北宫家数百年来一代一代的族人们团结一心,凭着众志成城的力往一处使,而得以屹立不倒。
    也就是凭着家族的团结和人才频出,北宫家经过数百年的发展,才能在如今成为全华夏、乃至全世界势力最雄厚的家族势力之一!
    当然,家族的规矩中,为了家族的壮大和发展,和气、平等也只是对内,对自己的父兄、姐弟。而对外的话,则不乏倾轧剥削、损人肥己,甚至是赤裸裸的掠夺!
    这不,北宫朔月的一个名为北宫仲月的堂兄弟,刚刚豪爽的和北宫家主北宫千重美美的干了一整碗‘名将’美酒下肚后,就利益熏心的起了仗势欺人的念头。
    “大伯,这‘名将’确实是好酒,这么好的东西,我们为啥不把他掌握在自己手里呢?凭我们北宫家为什么还要按照人家的提供数量迁就呢?如果我们要是把这酿酒的方子和工艺弄到手的话,以咱家的财力建一个大厂。到时候别说我们往常不用像现在一样担心断顿,而不得不掐着手指头算计着,压抑肚子里造反的酒虫。
    就算是多余喝不了的弄到市场上,那也是曰进斗金的行当啊!”
    “想得倒美!你以为我不想?但是咱想买,人家那个姓张的酿酒师可未必肯卖啊!我有什么办法?这种方子,落谁手里不当个宝似的?再说了,这酒就算用同样的方子,不同人酿的味道也不同。别说人家方子不一定肯卖,就算是卖,咱也未必能酿出这个味道来!”
    北宫千重伸手摸了一把嘴边溢出的酒渍后,毫无家主形象的耸了耸肩膀,笑着说到。
    听了家主大伯的话,北宫仲月一张国字形敦厚的阳刚面孔开始纠结、扭曲,转眼间就已经变得有些阴险、有些狞厉,嘴里恶狠狠的说:
    “不卖?只要他不是其他几个家族的小辈,在我们北宫家面前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弱小者是没有发言权的。再说这酿酒师的问题,直接把他抓过来让他酿酒就是。
    怎么样?要不这件事交给我办好了!我保证让他乖乖儿的听话!”
    “你敢!”
    北宫仲月刚跃跃欲试的想要自动请缨,一声春雷就在他的耳边响起。
    北宫仲月看了一眼正用凶狠眼神盯着自己的北宫朔月,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毕竟,北宫仲月深知,这个小了自己不到一岁的堂弟,在几大家族的同龄人中,论商才堪称无出其右。
    说到赚钱的道道,北宫朔月眼光毒辣的更是绝不逊色于那些在商场上混迹多年的积年老狐狸。他不信北宫朔月看不住这酒金光闪闪的钱途。
    于是,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想要咬自己一口的堂弟,北宫仲月忍不住诧异的问:
    “我说老七,你这是干嘛了?这酒可是有大利可图啊!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不是钱的问题!我不管这酒有多大的利,就算它能抵得过一座金山,我也不许你碰张劲一根汗毛。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你是我的兄弟,张劲也是我的兄弟,我不希望因为一点点蝇头小利,就让你们俩,就让咱俩闹的不愉快!”
    一向嘻嘻哈哈的北宫朔月,突然板起脸来语声铿锵的说了这番话出来,别说,还真挺唬人!一下子,坐在下首的这桌子边上,原本还在嬉笑打闹的小辈们都被唬的忍不住停下的手、停下了嘴。一时间,就像从闹市走到了深山一般,原本开锅般的喧闹变得静邑无声。
    北宫仲月虽然和北宫朔月兄弟情深,往常也是感情甚笃,但突然被北宫朔月这家伙当着大伙儿的面来了这么一下子,自然有些下不来台。于是,这家伙虽然心里认为为了这么点小事,伤了兄弟和气不值得。而且,心中其实也已经打消了对这个酿酒者用强的意图。但是还是忍不住嘴硬的顶了几句道:
    “老七,你这就过分了吧?啥意思?为了这么一个外人,你就恨不得跟我撕破脸皮。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
    你说说,如果我一定要动这个叫什么张劲的家伙,难道你还真的会跟我翻脸不成?”
    “你敢!”
    北宫仲月的话刚落地,还不等北宫朔月说话呢,北宫仲月耳边又想起了一声炸雷。
    和北宫朔月声音不同的是,这次的声音比北宫朔月的声音可要清脆的多,也悦耳的多。
    却是去上首桌敬酒的北宫荷月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听到自己的这个六堂弟与自己亲弟间的争执,而且争执中还涉及到了如今自己已经芳心暗许的那个男人。
    于是,现在除了对张劲能时刻表现出女人温柔,其他时候大多以拳头大的‘暴躁姐’面目示人的北宫荷月,忍不住舌绽春雷。
    当再次被吓了一跳的北宫仲月扭过头去,见到北宫荷月那副狰狞的‘母老虎’怒容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对于这个‘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姐姐,北宫仲月可是阴影深深。不止是北宫仲月,除了北宫家第三代的大哥北宫啸月之外,哪个兄弟不对这个拳头沙砵大的姐妹戒惧不已?
    这个暴力姐姐可是用拳头,征服了除了大哥之外,整个家族第三代的所有男人!
    北宫仲月,就是所有兄弟中,挨这姐姐拳头最多的一位。想当年,每三天至少有一天是熊猫脸猪头样,那可都是这位姐姐的功劳!
    所以,挨揍最多的北宫仲月,也是所有兄弟中,对这个姐姐畏惧心最深的一位。
    所以,当北宫朔月威胁自己的时候,北宫仲月虽然不欲因为一点小事破坏兄弟情谊,但还是可以硬着脖子顶几句,毫不怯场。可是,当对自己发威的人变成北宫荷月这个母老虎的时候,北宫仲月梗起来的脖子顿时软了下来,如见了猫的老鼠一样,立马变的灰溜溜了!
    接着,因为北宫荷月这个核弹头级的姐姐在旁威慑,之前还雄赳赳的大嗓门与北宫朔月顶牛的北宫仲月,改成用气弱的口气说:
    “怎么了?我不就是说说么?又没干啥?”
    一个浑身肌肉疙瘩崚嶒团团,身板厚重的跟城门板子一般,身材高壮的跟非洲大猩猩似的彪形汉子,用斧斫刀削般的刚姓男人脸,做出这么一副委屈小媳妇似的样子。
    顿时,让满桌子不懂啥叫‘兄友弟恭’的兄弟姐妹们笑了场。一个个拍桌子、吹口哨的毫无形象的笑的前仰后合,丝毫不在意北宫仲月是不是能够下的来台。
    “哈哈,老六这模样太妩媚了,太恶心了……哈哈……不行要笑死我了……”
    北宫仲月这么一来,让之前还表情严肃的北宫朔月和北宫荷月也忍不住大笑出声。好一会儿,直到笑的北宫仲月脸如茄皮,缓过一口气的北宫朔月才勉强压住笑意,用和缓的口气说:
    “六哥,我是认真的。真的,这个张劲是我的兄弟,不是朋友!”
    北宫朔月郑重其事的一句话,尤且是‘兄弟’二字上刻意的重音,让满桌的太子公主终于心下了然。至少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张劲,已经在心里有了定位。
    (未完待续)


457 妹妹
    当今年代,‘朋友’这两个字轻飘飘的毫无分量。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握手拥抱,背面捅刀子踹黑脚,可以是朋友;泛泛之交、点头之识可以是朋友;敌对两人,在一起勾心斗角的时候,也可以是朋友;就算是打劫的匪徒拦住受害人的时候,常常说的一句话都是‘朋友,要命的话,借点钱花花!’
    可见,‘朋友’这个称谓,如今已经涵盖扩展至多么广大的区域了。
    但兄弟和朋友不同。朋友可以是交好、交恶、陌生的任何人,但兄弟就是兄弟!
    按照北宫家‘团结族内’的教育方针,兄弟是一个定义十分严苛的词汇,只有那种可以以姓命相托的刎颈之交,才可以称之为兄弟。
    在下首桌上落座的二十多人,因为血缘关系,他们都是兄弟、姐妹。而那个张劲,既然也是北宫朔月承认的兄弟,那么他也就相当于这桌上的一员。
    按照北宫家的教育,既然张劲已经被北宫朔月定位为兄弟,那么对他们这些北宫朔月的血缘亲族来说,张劲就是他们团结的对象,就是面临外敌时,能够以背相托,一致对外的战友。
    能够同坐此桌的人,可以公平往来,可以公平竞争,但是不能威压、不能胁迫、不能勾斗算计,更不能表面一套背里一套的玩儿皮里阳秋的把戏。
    这是北宫家的族规!
    这是北宫家能够崛起并延续至今的根本,是能够让北宫家始终团结一体的原则。
    如果犯规,轻则被赶出这个代表下一代掌权者的圈子,重则被逐出家门。甚至据说,最重的可以家族内部处决!
    所以,当北宫朔月郑重重申了一遍张劲的‘身份’后,北宫仲月也借此机会借梯下墙,悻悻地说:
    “你早说啊,我要是早知道了他和你这么铁,我不就不会这么说,不会这么想了么?”
    ……见到几句话后,这对兄弟俩重新和好如初,之前始终在旁边饶有趣味的看着‘同室艹戈’大戏的无良家主北宫千重,这才施施然的说:
    “这个小张可不简单,他不但是朔月的好友,还是柳家伯伯的忘年交。这姓张小子的老爸,更是柳家伯伯的酒友、麻友!如果仲月真的敢去找张劲这小子的茬,我估计你柳爷爷饶不了你!”
    北宫千重的一句话,顿时让满桌子都是抽冷气的声音。
    柳老爷子,柳家的上代家主。那可是几大世家中的头号老狐狸,无论是整蛊玩笑还是算计设陷尽皆精通。手腕可是可怕的很。包括北宫家五位老爷子在内,与其同代的老家伙们有几个没吃过这老狐狸的亏?有几个没在这只老狐狸的手上栽过跟头?
    虽然对于柳老爷子年轻时的‘丰功伟绩’这些小辈都没能亲见,但这些小辈们可是听着这位传奇老狐狸的故事长大的。
    这些大家族的年青一代,虽然童幼时候,也听过孙猴子的故事、大灰狼的故事,但除此之外更让他们记忆深刻的却是——北宫粗坯吃人的故事、张老鸟喝血的故事、柳狐狸玩弄灵魂的故事……这些可都是几大家族中这一代年轻人小时候,能止小儿夜哭的恐怖故事!
    虽然这些当时被故事吓得不敢夜哭、尿床的小家伙们现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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