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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腕官途-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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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华民知道不开门不行了,一直这样僵持下去,看热闹的肯定会越来越多,传扬出去了,也不是闹着玩的,只好将门打开了,却马上堵在门口虎着脸责骂道:
“看见了吗,我是不是方华民,我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大晚上的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还让不让人休息了?赶紧带着你的人给我滚蛋!”
雷云急忙陪着笑脸道:“方县长,对不起,是这么回事,我们刚刚接到报警电话,说b座609有色*情交易这才过来看看,没想到你在这儿。我想肯定是有人捣乱。我这就走。”
雷云说完了,却不就走,往屋里张了一眼。
方华民哪儿受得了,侧身让开了门道:“那就请雷局进来检查一下吧。”其实也是吓唬雷云,知道雷云肯定不敢进去。
雷云却一侧身,边往进走边道:“方县长这么说,看来我们是非要检查一下了,要不然也没办法证明方县长的清白。”说着往身后使了个眼色,带来的几个兄弟也跟着进来了。
方华民的肺都气炸了,但又不好发作,也跟着进来,站在那里道:“好好好,那你们就查一查嘛,看看我这里有没有什么色*情交易。不过你给我听好了,要是查不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此时的方华民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雷云这个不听话的家伙换掉了。前段时间,他向刘腾建议换掉雷云的时候,还一直在考虑,该把他安排到什么位置更加合适,现在看来,这种考虑显然是多余的,那就让他去人**工委吧。
方华民住的当然是个套房,雷云知道人肯定是在卧房,本来不想真的去查,可他这么一说,心里就不由地别扭了起来,见卧房门口站在一个兄弟,就暗暗给打了个手势,这也是刑警队抓罪犯时常用的办法,那位兄弟一看就明白,脚下一绊,忽然就往后倒了下去。
卧房一下子被推开了,里面一个身穿大红睡衣的女人马上出现在大家的面前。那女人惊呼之余,急忙将双臂抱在了胸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雷云急忙过去把卧房门关上了,赔情道:“方县长,真是不好意思,想不到你夫人也在。”又朝地上兄弟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低声骂道:“你小子怎么回事?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赶紧起来。”
里面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宣传部副部长张泽鑫的老婆柳如絮。雷云从陶如轩那里出来就带着几个兄弟开始就在柳如絮家门外顿了近两个小时,到十点钟的时候,终于见柳如絮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从家里出来,上了一辆出租车,这才一路尾随到了大酒店。至于方华民跟柳如絮的关系,当然是陶如轩给雷云说的。
当年,张泽鑫上宣传部副部长的时候就是方华民出的力,其实就因为张泽鑫的老婆跟方华民的关系。官场这种事情是很难说清楚的,或许可以用欲壑难填四个字来解释吧,但也确实不少。像张泽鑫这种献妻爬官的大有人在。
还有比这更狠的,夫妻合谋,要挟领导。据说汪建设就吃过这样的亏。
当年汪建设刚来汾城没多久就跟人事局劳资股的女股长搞在了一起,没过多久便给那女股长的丈夫提拔了一个经贸局的局长。可过了一段时间,汪建设就腻歪了那女股长,也不大联系了,以为也算是给那女人好处,也算是两清了。那女股长也再没有找过汪建设。
过了很长时间,汪建设去人事局视察工作时候,又碰见了那个女股长。可能是事先知道汪建设要来,那女股长经过了一番刻意打扮,就看上去特别有味道。汪建设忍不住又动了心,便给那女股长暗示了一下。那女股长就给了汪建设一个纸条,让汪建设晚上去她家里。
实事上,两个人过去也经常这样搞。每次汪建设去,那女股长的老公就主动出去转转,等汪建设走了,女股长的老公才从外面回来,显得很和谐。所以汪建设也没当回事,晚上洗了个热水澡,就给老婆说有事要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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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离间计
第二百五十八章离间计
汪建设的老婆早就习惯了,也不会去管。汪建设就直接去了那女股长家里。经过一番温纯,汪建设就按捺不住了,两个人宽衣上床。不想这一次汪建设刚把衣服脱了,那女股长的丈夫就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拿一把刀子,直接在汪建设光溜溜的屁股上来了一下,立马血红一片。
不过很显然,那女股长的丈夫并没有想要把汪建设的怎么样的意思,那一刀扎的也并不怎么深,经过简单包扎后也就把血止住了。
包扎好了,那女股长的丈夫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汪建设的脚下,主动承认错误,又说自己这样做也是处于无奈,经贸局实在没什么意思,要是能给他换个地方,怎么着都可以,就当今天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汪建设便知道这是两口子预谋好的的事情,自己要是不答应肯定过不了关,也只好应了下来。后来,汪建设就凑机会把那女股长的丈夫调整到城建局当了局长。
那女股长的丈夫,便是屈泽良。
尽管马上说是方华民的老婆,但是这样的尴尬,还是让方华民的脸一下子变得如猪肝一般。
“行了,没事的。”
被人当场抓了把柄,方华民只好委曲求全,话就委婉了许多,对雷云带来的几个人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事跟你们雷局商量。”
那几个人应了一声出去了。
方华民就坦诚了一些,笑笑,口气却依然非常强硬,问道:“雷局,咱们明人不做暗事,你能告诉我,你今天唱的这是哪一处吗?”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你要是因为工作的事情,那我告诉你,你真的想错了。我建议县委把你调到法院任副院长主要出于两方面的考虑,第一、我一直认为你是个业务能力强,又很有担当的好同志,让你去法院任副院长也是希望你能更好发挥自己的作用;第二,现在县里有一小撮人对我和刘书记有很深的成见,总想利用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把我们搞垮台。我把你从公安局调出来,就是不希望你受到这些人蛊惑和干扰,继而变成他们手中的枪,毁了你自己的前程。另外,我给你透露一下,检察院的钟检马上就到龄了,我和刘书记的意思是想让你先去法院过度一下,等钟检一退下来,你就接替他,主持检察院的工作。”
说到这里,方华民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当然了,主要还是看你自己的表现。你要是继续跟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搅在一起,恐怕只会毁了你。你是个聪明人,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这是明白的封官许愿,要说法院副院长对雷云还没有什么诱惑力的话,那么检察院院长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副处级单位,比公安局还要高一个规格。雷云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是一场正义与权力诱惑的较量。
更重要的是,这里面有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陶如轩、姚思廉和严启明一方到目前为止,一直处于劣势地位,真正想要把刘腾和方华民扳倒,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经过这段时间的较量,陶如轩虽然一直在寻找机会,但实在是太难了,可以说每往前走一步,都会遇到重重障碍。就拿昝国良的事情来说,如果操作得当,确认昝国良精神有问题,那么很快就会被保外就医。这样一来,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法,就这样稀里糊涂被放出来了。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可人家就是能做到。这就是权力的魔力,由不得你不信,由不得你质疑。
“何去何从,你自己决定。总之一点,你要想清楚,我是为了你好。我再给你说明白一些,像陶如轩这种没有丝毫大局意识的人,不光是我和刘书记对他不满,市委对他也有很大的成见。我和刘书记已经提请市委调整他的位置了,相信市委的决定很快就会下来。”
方华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说的更加明白了。
“方县长,我……”
雷云动摇了,他知道方华民所言不虚,一旦陶如轩被调整到别的地方,这场较量的结局就很明显了。看来当初的决定确实是太鲁莽了,也不想想,陶如轩一个副县长怎么可能左右得了局势。
“我知道你在执法的时候,胸前的那个摄像机的作用,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
方华民说着指了一下雷云胸腔的微型执法摄像机。
刚才进来的时候,雷云的执法摄像机是开着的,当然把刚才所有的内容都录制了下来,包括衣不遮体的柳如絮。
雷云哦了一声,便把摄像机摘了下来,准备将刚才的内容当着方华民的面删除掉,然而就在他准备按下去删除键的时候,又一次犹豫了:
方华民是什么东西,汾城没有人不知道,跟这样的人同流合污,无疑是要遭人唾弃的,自己当初当着陶县长的面雄心壮志地赌咒发誓,要把乌俊奇这个汾城的大祸害打掉,现在竟被方华民三言两语打动了。再则,陶县长虽然现在处于劣势,但不一定永远处在劣势,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简直是不可想象的,这个社会也就没有希望了。
“雷局,怎么了?”
方华民见雷云手里拿着摄像机却半天不动,也能看出来雷云犹豫了,便冷哼了一声,接着道:“我明白,你是个有着很强的正义感和责任心的好同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陶如轩利用的恰恰是你这种正义感和责任心。再给你说件事,你可能没有注意到,咱们汾城最大的房地产公司,曌轩房地产,你应该知道吧。你有没有想过,曌轩这个名字的含义,这曌轩两个字中的曌是谁?轩又是谁?”
雷云不由抬头聆听了起来。
方华民继续道:“曌轩房地产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名字叫什么?叫闫曌。咱们陶县长的名字叫什么?叫如轩。闫曌、如轩,曌轩,这下你应该明白了吧。所以,我给你说,千万不要被一些人嘴上的生动言辞所迷惑了。我再给你说件你不知道的事情。他陶如轩为什么处心积虑地要打掉乌俊奇?就是因为乌俊奇已经开始涉足汾城的房地产,而且马上就会跟曌轩房地产形成竞争。另外,乌俊奇做生意有个特点,那就是从来不会坐地起价,绝不会顾老百姓的死活。你看看汾城的房价,自从被这个闫曌房地产控制后,都成什么样子了,咱们一个县级城市,房价几乎比三年前翻了一番,这种人与奸商何异。而据我所知,乌俊奇马上准备开发的楼盘,每平米要比曌轩房地产低五百元左右。你想想,在这种情况下,曌轩岂能甘心。”
如果方华民后面不说乌俊奇的话,雷云真的动心了。陶如轩上副县长之前,在汾城一直是个毁誉参半的人物,赞誉者认为,陶如轩一心为民,一些事情虽然做的出格了,但也是事出无奈;毁谤者认为,他根本就是见风使舵、心狠手辣的小人。
原宣传部副部长赵永奎、原宣传部部长梁红艳、原纺织厂总经理袁世贵、原县委副书记、县长汪建设,这些人的倒台,无不与他有关,甚至有人说,他的老丈人顾平的倒台,也是他为了巴结宁树斌而出卖的结果。要不然,他又如何能在宁树斌当政的时候上副县呢。
对于这些风言风语,雷云有时候真的没办法判断,但是乌俊奇是什么东西,雷云心里却非常清楚,涉黄、涉毒、涉毒、开典当行、放高利贷,所谓的生意也不过是空手套白狼,还豢养着像老鼠、豺狼、昝国良这样的一批恶棍,如果连他也算是好人的话,恐怕全世界都没有坏人了。就是这样十恶不赦之徒,在方华民眼里竟成了有良知的生意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么方华民是什么东西就显而易见了。
“方县长,我差点忘了,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压根就没开摄像头。”雷云重新放下摄像头道。
一听这话,方华民的脸骤然绷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并没有打动雷云,不禁一阵恼火,却知道不能发火,就口气沉沉地道:“雷云同志,该说的话,我刚才已经给你说的很清楚了,是选择继续执迷不悟,跟着陶如轩胡作非为,还是迷途悔过,接受县委的安排,你自己决定吧。”
送走雷云,方华民就抡起拳头重重地扎在茶几上,茶几上的几只茶杯,立时被震的发出一阵叮啷哐啷的声响。
柳如絮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开门出来了,已经穿好了衣服,见方华民黑着脸,知道此时方华民的心里恐怕就像凭空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也不敢说话,就蹲下来将茶几上的茶具重新整理了一遍。
“我想……雷云肯定不敢捅出去。他难道就不怕丢了自己的乌纱帽?”柳如絮看着方华民,试探着劝解道。
方华民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你知道个屁。你以为今天晚上的事情是巧合吗。我告诉你,根本就是他们蓄谋好的事情。陶如轩这个混蛋,这是要我好看啊。”说完沉默了一会,也渐渐冷静了下来,对柳如絮道:“你还是先回去,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柳如絮却有些依依不舍,走到门口了,又返了回来,小心翼翼问道:“那我给你的说的事……”
方华民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道:“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了,过段时间,我给他调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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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疯乱情迷
第二百五十九章疯乱情迷
柳如絮脸上就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又似乎害怕方华民生气,就温婉道:“我知道让你为难,但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他要是跟我闹起来,咱俩就再别想见面了。我的心都在你这儿了,要是不能跟你见面了,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柳如絮说着竟低头垂下了几滴泪水。方华民的心软了,过去将她抱了抱,安慰道:“没事的,我给他调整位置就是了。”又道:“要不然,干脆离了算了,也省的整天这样别别扭扭麻烦。”说出来马上后悔了,怎么能劝人家离婚呢,岂不是自找麻烦。
柳如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肯离早就离了,我也不想受这份洋罪。”
方华民就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道:“那就再说吧。”竟然冲动了起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来,连衣服也没有脱利索,就那样在沙发上开始了。
刚开始,柳如絮就咿咿呀呀地叫开了,方华民虽然知道她是装的,但还是莫名地兴奋,心里又装着解决雷云的事情,就想快点结束了算了。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也就不到十分钟的事情,今天却不怎么回事,脊背上都渗出了汗水还是完不了,又感觉冲的厉害,就咬着牙关,猛烈一些。
半个小时过去了,柳如絮的屁股也湿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汗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方华民更加兴奋了,好像回到了年轻时候,感觉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便要翻来覆去的倒腾。
“好哥哥,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我真的好开心。”柳如絮娇喘吁吁道。
柳如絮的这句话无疑让方华民更加自信了,便要故意更加卖力地显示一下,道:“是吗?只要你开心就好。”柳如絮就吱哩哇啦地求饶。
方华民终于完了,两个人一下子瘫软在沙发上,喘了两口气,柳如絮就看着墙上的挂钟,惊讶道:“整整四十分钟,看来县长跟副县长就是不一样。”
四十多岁的人了,本来是经不起这样折腾的,方华民感觉好像被掏空了一样,却是说不出的畅快和满意,又故意逗她,问道:“那你是县长还是喜欢副县长?”
柳如絮也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又是个会哄男人开心的女人,便脸色娇红道:“我倒宁愿你是个普通人,那样起码天天是我的。”
方华民就更觉怀中这个女人的好处了,又将他抱在怀中抚慰了半天,这才分开了。
柳如絮回去了,方华民看了一下时间,竟过十二点了,本来还想跟刘腾商量一下雷云的事情,看来也只有等明天了,便随意冲了个澡上,准备睡觉,不想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就后悔让柳如絮回去了,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又是乱七八糟的事情,竟越来越清醒,干脆起床坐在客厅,放了一杯水,吸溜吸溜喝。
一杯水下去,方华民就感觉膀胱胀的难受,又跑了一趟卫生间,却尿不出来,一下子就有些着急了。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只好站在那里等着,希望快点好起来。然而等了半天,还是出不来。方华民就急得发狂,又憋得难受,好像膀胱里塞了海绵,明明有水却挤不出来。
这时方华民才意识到刚才做的太过了,终究是岁月不饶人的事情,只是那样的畅快有太让人向往了。
不过这种病是不能轻易给人说的,起码不能在这个时候叫医生来看,方华民只好忍着,又从卫生间出来,多了几杯水,这才万难的尿了出来,这才放心了一些。
再次躺在床上就已经是凌晨快三点的光景了,眼睛无意间瞥向窗外,就见黑越越的窗外几颗雪松和梧桐,像鬼魅一样,微风拂过,又张牙舞爪了起来,方华民不禁一阵恐惧,心也跟镇嘭嘭地乱跳一阵,便拿起床头柜旁边的电话,想了想,还是给总经理拨了过去。
“你好,方县长,你有什么吩咐?”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个很恭敬的声音。
“睡不着……”方华民只含糊说了三个字就不往下说了。
“好好好,我明白了,还是小丽吗?”总经理问道。
“啊。”方华民懒得说话,只张了一下嘴,很随意地发出了一个声音。
电话挂断了,不一时有人敲门,方华民过去开了门,一个妩媚的人儿就一脸笑容,侧身进来了,又反手将门关了起来。
“方老板,这么晚了还睡不着吗?”那女人嗲声嗲气地问了一句。
这样的女人并不是方华民喜欢的类型,但这个时候也没办法了,总不能把柳如絮又叫来,就冷着脸嗯一声,接着道:“睡不着,给我按摩一下吧。”说完就那样光着身子爬在床上。
那女人只一挥手便把身上那如薄如蝉翼一般的衣服扔在了沙发上,进卧室,直接骑在方华民的身上按摩了起来。
女人还算年轻漂亮,起码肌肤是光洁如丝的,方华民却没什么感觉,任他按摩,不一会便响起了呼呼的鼾声。女人按了一会也在旁边睡下了,搂着方老板。她是从外地来的,知道总经理给她介绍的这位“方老板”是汾城县的县长,却从来都是假装不知。因为她知道,一旦表露出来,便会失去这个摇钱树。
柳如絮回到家中就已经快十二点了,进门换鞋的时候,差点没摔倒,急忙扶在了墙上,咬着牙将鞋换了,却感到一阵阵难受,好想连走路也变得困难了起来。
张泽鑫并没有睡觉,而是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妻子这个样子,便急忙过去扶了一把,问道:“哎,我说你这是怎么了,脚扭了吗?”
柳如絮没好气道:“废话,要是脚扭了,我还能上楼吗?”
张泽鑫便不解问道:“那你这是怎么了?”又见妻子一直手捂着小腹,就接着问道:“肚子疼吗?要不我给你倒点温盐水?”说着就要去厨房。
柳如絮把男人喊住了道:“别折腾了,先把我扶到沙发上再说。”
张泽鑫只好回来,扶着妻子,慢慢坐在沙发上,却又要问怎么回事。
这一次没等张泽鑫张嘴,柳如絮就厌恶道:“这老畜生今天八成是吃了药,整整四十分钟,差点没把老娘肠子捅个窟窿。”说完又瞪了自家男人一眼,狠狠道:“你他妈的没本事却要老娘受这份罪,这辈子嫁给你这种男人算我瞎了眼。”
张泽鑫就不好说什么了,低头坐了一会,忽然问道:“他答应了吗?”
柳如絮却不想理他,张泽鑫感觉心里别扭的厉害,其实早就想开了,可真正面对的时候,又总是无法释怀,心里不免烦躁了起来,声音就不那么好听了,继续问道:“他到底答应了没有?”
“你吼什么?”柳如絮转身不屑地看着男人,“你要是有种,也来四十分钟,老娘就是疼死也认了。可你行吗?你不行,你连四十秒都不行。”
张泽鑫被彻底激怒了,像疯了一样,一把将柳如絮推倒在沙发上,上去便去撕扯柳如絮的衣服。柳如絮也不反抗,任她撕扯。衣服扯下来了,张泽鑫扑了上去,却怎么也不行,又用尽了各种办法辅助,还是始终无济于事。
柳如絮就那样睡在沙发上冷冷地哂笑了起来,笑的浑身都颤抖,好像在观看一个小丑在表演无法完成的杂技,笑了半天又道:“我劝你还是认命吧。废物就是废物,你想变废为宝,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了。”说着坐起来,也不穿衣服,直接往卧房走去,走了半截,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道:“对了,他已经答应过段时间给你调整位置了。你想去哪儿,最好这段时间想好了,我再给他说。别到时候后悔。”
卧房里很快即传出妻子匀称的鼾声,张泽鑫却在客厅里抱着脑袋呜呜地哭了起来。
次日,方华民坐在刘腾办公室的时候,总感觉眼前模糊的厉害,好像总是雾气腾腾的一片,以为是镜片脏了,就拿纸巾擦擦,可擦完了,还是没什么效果,雾气依然存在,不得不把眼镜摘下来对着太阳检查一下,看是不是镜片不行了。
刘腾就忍不住淡淡地笑了两声,玩笑道:“看来你是该换眼镜了,级别上去了,眼镜度数跟不上哪儿能行。”
可这眼镜是刚换了没多久的,方华民就纳闷了起来,也不好说出来,也跟着笑笑,自嘲道:“这也算是残疾嘛。日常生活部分受限,工作学习能力有所香江,社交活动部分受影响。”
刘腾就提醒道:“按说你这个年龄,近视不应该再加度数了,还是抽时间检查一下吧,别是其它脏器的影响。到了岁数,就应该多注意一些。虽说我们这些人是身不由己,但也不能太亏了自己。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垮了,就一切都归零了。”
其实,方华民心里也清楚,之所以会这样,主要是因为昨天晚上跟柳如絮太过了,后来又尿不出来,便没有休息好。不过这些事情是不能给刘腾说的,就顺着刘腾的意思,谈论了一些养生的事情,又不免想起昨天晚上跟柳如絮的威猛来,便觉得是自己这段时间养生的结果,就给刘腾介绍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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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丰源组织部
第二百六十章丰源组织部
聊了一会,方华民便切换到了正题上,道:“关于雷云的问题,我想再给你说说,让他去法院恐怕有些不合适,严主任那一关就不好过。我的意思是最好调整个别的单位,比如政法委综治办主任,或者是610办,都是政法系统的,也算是内部调整。你觉得呢?”
刘腾就笑眯眯地看着方华民,却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才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这个雷云的胆子确实有点太大了。看来我们过去对他还是有些太仁慈了,总是想着以团结为主,可他们不识抬举嘛。好吧,我原则上同意你的意见,我看综治办吧。当然了,他不仁,我们不能不义,还是给正科编制吧。”
方华民笑笑道:“你还是太过仁慈了。”
刘腾也笑笑,却不说什么。
两个人三言两语就结束了对雷云命运的定位。说完了,刘腾好像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接着道:“这件事情,我们两个就不要说了,我的意思是由武杰书记提出来。他分管政法工作,由他提出来也比较合理。武杰书记那里,就由你给他打个招呼吧。另外,我记得武杰书记的公子,今年好像就要大学毕业了。尽管现在人事已经冻结了,但毕竟是武杰书记的公子,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的,你再抽时间去丰源里跑一趟,把武杰书记公子的工作落实下来。”
方华民点了点头道:“好吧。”却又有些担忧道:“万一武杰书记不同意呢?”
刘腾就呵呵笑了两声道:“他能不关心自己儿子的前途和命运?”
说完,两个人会心一笑,方华民道:“好吧,那就这么定吧。”
接到市委组织部去丰源约谈的电话后,陶如轩几乎有些懵了,想了半早上也没想明白,市委组织部找自己谈话的用意和目的。市委组织部约谈下面的干部,一般情况下有两目的,一是对即将要提拔的干部做进一步了解,,二是对违反组织纪律和原则的干部进行诫勉谈话,但是这两种情况,对陶如轩而言都沾不上边。刚刚上了副县,提拔是不可能的,而且也没有听说市里要调整干部的消息。违反组织纪律和原则就更不可能了,这段时间在刘腾和方华民的安排下,陶如轩几乎每天忙的跟陀螺一样,就算是想要违反组织纪律和原则也没有时间。
想不明白,陶如轩就干脆不想了,不过就在陶如轩准备启程丰源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那就是以前在宣传部文明办一块共过事的丁晓曼。
于是,陶如轩就掏出手机在电话薄里翻找了半天,还好并没有把丁晓曼的手机号码删除掉,只是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自己,那也只能试试了。
手机响了两声,丁晓曼就接了起来,却没有马上说话。陶如轩便主动一些,却也不能太正式了,就打着哈哈道:“大美女,能听出来我是谁吗?”这样问就是当丁晓曼已经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已经删了。
“只有你忘了别人,别人怎么会忘了你!”丁晓曼冷冷道。
丁晓曼的话,让陶如轩多少感到有些意外。陶如轩就不好接茬,只好笑笑道:“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能把我们大美女忘掉呢。”也知道不能再纠缠这种无聊的问题,便转移了话题问道:“我是该叫丁科长,还是丁主任啊?”
丁晓曼话中含醋道:“我可没陶县长升的那么快。”可见她早就知道陶如轩升副县了。不过也难怪,她在市委组织部工作,这种事情就算她不想知道也不可能。说完了,丁晓曼又问道:“难为你还记得我。说吧,找我什么事儿。我知道你现在是大忙人,没事肯定不会找我。”
陶如轩只好把组织部约谈的事情说了,接着问道:“丁科长,能不能透露一下内部消息,我心里也好有个准备?”
丁晓曼的口气就正式了起来道:“我现在在党建科,干部科那边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前段时间听说,你们汾城县委好像给市委这边递上来一个关于调整副县长工作的请示报告,具体什么内容,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我给你问问去?”
一切都明白了,再让丁晓曼打听就没有必要了。陶如轩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起来,刘腾和方华民这是要把自己赶出汾城啊。
“不用了。谢谢你,丁晓曼。完了请你吃饭。”陶如轩随意说了一句,也顾不得丁晓曼的感受了,匆匆结束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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