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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腕官途-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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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如轩没想到会到这个程度,只好应了下来,又觉得有些不妥,刚要去问,闫曌却不让问,把陶如轩赶了出去。
这个女人的干练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整整一周的时间,闫曌几乎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和手段,把废旧物质分拣公司划到了自己的名下,又将所有单位的备案和原始凭证全部修改了。这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有些已经进入联网系统的,不得不做省里的工作,前前后后花费近百万。
好在钱对于闫曌而言已经变成了数字,一百万几乎是九牛一毛,光她最近在丰源投资的碧国山庄就净赚了一个多亿。但她也知道,这一百万对陶如轩而言却是个天文数字,所以当陶如轩问起的时候,只说就请人吃了几顿饭。
尽管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但是陶如轩还是整天的心绪难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公安局便会传唤自己,想托人打听一下余敏华在里面的情况,又不知道该找何人。
金运昌的案子是市公安局经侦队在抓,并没有可靠的人可以托付。就这样恍恍惚惚几天,陶如轩忽然有种造化弄人感慨,自己本来算是顾平的人,帮助顾平把汪建设送进了监狱,现在却又牵扯在汪建设的案子里。
左右无计可施,陶如轩便尽量让自己平静些,却忽一天想起了了然真人的预测。了然真人说自己最近半年将会有牢狱之灾,如果真让了然真人预测准的话,那恐怕就只有这事了,若是如此,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努力便都是白费了。
正如闫曌所言,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如果余敏华明知金运昌的钱不干净,又在离婚的时候接受了这笔钱,那便是同案犯了。那么自己用这笔钱投资废旧物质分拣公司,恐怕就是洗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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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接受审讯
第一百九十六章接受审讯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却一直没有余敏华的消息,陶如轩便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次什么是心如煎熬,虽然整天上班,却难以定下心来工作,只把要紧的事情处理了,其他的事情便交给几个副职。
也许是压力太大了,又无处释放,陶如轩便跟芊芊来往的更勤了,也不能把心中的事情告诉她,只是每次都要费尽心力地折腾,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暂时把一切放下。数次之后,芊芊早已不再痛苦了,也能看出陶如轩心烦,便尽量迎合。
有时回到汾城,刁青吟又电话相约,陶如轩也不拒绝,就在两个女人之间来来回回享受着人间的欢愉,可每每完事后,心里却又空虚的难受,好像是在等待死神的到来。
一天晚上,陶如轩正躺在床上兀自发呆,顾小雅的电话打来了,说着说着,陶如轩忽然觉得心里难受的要命,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样,不一时竟呜咽了起来,又怕外面的父母听见,就哽哽咽咽的。顾小雅不知道他怎么了,就在电话里劝解,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就来来去去的一句话:“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陶如轩知道自己的委屈根本不能给她说,可偏偏在她打来电话的时候哭了起来。
这大概就是一个男人终其一生都在寻找的归宿感吧。
这天陶如轩刚上班就接到了市经侦队大队的电话,让陶如轩去丰源协助调查一个案子。陶如轩就知道余敏华终于扛不住了,心绪反倒平静了下来,把机关的工作交代了一下,便驱车往丰源赶去。
负责接待陶如轩的是市经侦大队的一个姓马的副队长和一个年轻人,大概四十岁上下的样子,看上去有几分威严。陶如轩进去后,马队长倒是很客气,先做了一下自我介绍,便切入正题。
“你叫陶如轩,对吗?今天麻烦你过来一趟,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有个案子需要你协助调查一下,希望你能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实事求是地告诉我。”
这明显不是审讯的口气,陶如轩便放心了一些,口气平和道:“请马队长放心,我一定把我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们。又什么问题,你问吧。”
陶如轩说着往椅子上靠了靠,尽量让自己镇定的同时,也不想让这位马队长看出来自己有任何底虚的迹象。
“请问你跟余敏华是什么关系?”
“朋友,算是朋友关系吧。当然也是同事关系,我们以前都在汾城县委宣传部工作,而且同在一个科室,都在文明办。后来我给上届县委书记顾平当秘书,她依然留在宣传部。不过也经常有联系。”
陶如轩掌握着分寸,口气平淡,像是在叙述一件极平常的事情。陶如轩相信,余敏华不会将自己跟她的那种关系说出来,一是没必要,二是于案情无关。
马队长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余敏华有没有给过你一张三百万元的银行卡?”
“有。”陶如轩说着从口袋里将那张存有三佰万元的银行掏出来放在桌子上,接着道:“这就是余敏华给我的那张银行卡。当时我准备引资在我所在的镇上搞一个废旧物质分拣公司。余敏华说她愿意给我们镇投资,随后便给了我这张银行卡。但是这笔钱,在搞废旧物质分拣公司的时候并没有用上。”
“为什么?”马队长继续问道。
陶如轩略作思索,笑了一下道:“我想你应该知道,就在前年,汾城出了一个汪建设**案,主要涉及到了两个人,一个是原金鑫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金运昌,一个是汾城纺织厂原董事长袁世贵,都是数额巨大的经济问题。余敏华以前是金运昌的妻子,后来两个人尽管离婚了,但是他的钱毫无疑问跟金运昌有关,所以我担心她的钱并不干净,就没有用。凑巧的是,当时曌轩房地产公司董事长闫曌女士也她有投资意向,我也是考虑到曌轩房地产公司毕竟实力雄厚,便将投资交给了他们。”
“那位什么这张三百万的银行卡现在还在你的手里呢?”
“这个怎么说呢。大概是我这个人的一个毛病吧,对于身边的朋友,总不想伤了人家的面子。余敏华想投资废旧物质分拣公司,我又没有用她的投资,总觉得不好交代,就说以后有好的项目再让她投资。本想把钱还给她的。他大概也是想让我尽快帮他找个合适投资项目吧,就说放在我这里也是一样的。我也不好给她说不想用她的钱,就这样一直放着。”
这里面的事情是说不清的,陶如轩只要掌握住尽量把谎言说的圆满些就可以了。
不想还是被马队长听出了破绽,陶如轩说完,马队长想了想问道:“余敏华为什么单单那么相信你呢?另外,既然你没有帮她投资这个废旧物质分拣公司,她为什么还要把钱放在你那儿呢。”
陶如轩知道自己的话里有了漏洞,好在并不是硬伤,就笑了笑搪塞道:“这大概是一个人的人品问题吧。他相信我的人品,所以才愿意把钱放在我这里。这没什么奇怪的吧?”
陶如轩话音落地,在一旁做记录的年轻人,却突然问道:“我们知道你是汾城县王显镇的镇长,难道就不能说这笔钱是余敏华给你的贿赂吗?”
这便是无知的屁话了,陶如轩咧嘴笑了一下,反问道:“余敏华是宣传部的干部,据我所知,她原本是办公室主任,后来在没有犯任何错误的情况下就辞职不干了,这就说明,她无求于人,再则说了,我一个镇长又能给他什么好处,她为什么要贿赂我呢?”
“这个很好解释,她手里还有更多的钱需要洗白,所以要给你三百万作为你为她洗钱的好处。”那年轻人继续道。
至此,陶如轩便明白了市经侦大队把自己叫过来协助调查的真正用意。他们这是不甘心仅仅从余敏华那里查到三百万。
陶如轩冷笑一声道:“我不知道余敏华到底还有没有更多的钱,但是我觉得这个恐怕是需要讲证据的吧。”
那年轻人便接应不上了,憋的脸色通红。
那位马队长见陶如轩面对盘问神色泰然,没有丝毫惧色,便笑了笑圆场道:“陶镇长,请不要误会,我刚才也说了,把你请过来,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并没有别的意思。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就行。当然了,我们不希望你有所隐瞒,要不然就是包庇罪了。”
马队长几句话说的很和气,却是杀气腾腾的,开口便给陶如轩预留了一个罪名,意思明显是说,你今天要是不老实交代,一后查出来便是你的问题了。
余敏华到底有多少钱,陶如轩确实不清楚,所以就很坦然,点了点头道:“好吧,马队长,我可以向你保障,我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事。如果有一句假话,我愿意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最后马队长留下银行卡,开了个收据,便给陶如轩说可以走了。
从经侦大队出来,陶如轩便感觉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浑身竟没一点力气,上了车,便闭上眼睛靠在了座椅上。算上上两次进纪委,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陶如轩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想想自己还不到三十岁,竟会一次次地遇到这样的麻烦。
已经到丰源了,陶如轩在车上休息了一会,便去了一趟顾小雅家。顾平和王姨都在,见了陶如轩首先感到有些惊讶,随之便是热情招待。王姨是最尽心的,端了一盘切好的水果,又要给陶如轩做饭。
陶如轩却没有任何胃口,说不用麻烦了,马上就要走,勉强吃了点水果。顾平却看出了陶如轩有些不对,就把陶如轩拽进了书房。王姨也去厨房做饭去了。
“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遇到了麻烦?”
顾平已经比先前好多了,原来还把花白的头发染成黑色,现在也不染了,倒看上去精神了许多,坐下来便开门见山问道。
陶如轩知道隐瞒不了他,就将余敏华投资废旧物质分拣公司的事情说了,当然不能说的坚决不说。
顾平已经下来了,也是没办法的,感慨半天才只能给些建议道:“你是个会谋事肯干事的,但是也要注意来自方方面面的明枪暗箭,一是要自身过硬,二是要防止别人使绊子。”说完了又觉得这话终究不切实际,就补充道:“身在这个位置,想干干净净是不可能的,但是千万不能给别人留下什么把柄。话不妨尽量说的慷慨一些,但事情该怎么做还怎么做。总之记住一点,能不得罪的人便不要得罪,有些事情能在小范围处理的就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交朋友也要慎重,轻易不要跟人倾心相交,有些人嘴上说一套,背后做一套,防不胜防。关云长大意失荆州便是这个道理。”
陶如轩相信这是顾平的真心话,便一一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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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招招见血
第一百九十七章招招见血
随后顾平又为难了半天,还是接着开口道:“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女人的问题。作为小雅的父亲,我希望你今后能恪尽一个丈夫的责任,不要让小雅伤心。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希望看到她受半点委屈。这你能理解吗?”
陶如轩感觉顾平似乎已经从自己刚才说余敏华投资的事情上,感觉到了什么,脸上就不由地一阵灼热,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点点头道:“我会尽力的。”
顾平这才接着道:“这样吧,市政法委,我还认识一些人,我抽空给他们说说,或许会有用。但你是知道的,物是人非,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还是自己凡事小心吧。”
陶如轩便说了感谢的话,知道以顾平现在的身份,能起到的作用恐怕也是微乎其微。
这会功夫,王姨的饭已经做好了,喊两个人出去吃饭。饭桌上难免要说陶如轩和顾小雅的婚事上,现在连王姨也有些着急了,希望两个人尽快办了。可顾小雅一直在省城不愿意放弃事业,王姨不免要埋怨半天女儿,又说让陶如轩跟顾小雅说说。顾平的意思却是,先把婚结了,至于工作的事情以后也可以慢慢调整。最后就算是按顾平的意思定了下来。
回家后,陶如轩在家里整整一下午一晚上,连晚饭也没有吃,直到第二早上,陶如轩起床才赶到镇政府,一进镇政府大院就发现大家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也知道怎么回事,便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跟没事人一样,走过去目不斜视,有人打招呼才点头笑笑。
墙倒众人推是有个先决条件的,是众人见墙要倒了,才要伸手去推,若墙稳如泰山,便不敢有人轻易伸手。
刚进办公室,黄兆龙就跟着进来了,一脸笑容。陶如轩却能从他的笑容背后看出来,他怀中那一颗祸心,正在嘭嘭乱跳,想要冲出人咬人。
“黄书记,坐吧。”陶如轩将手中的包放在桌子上,又脱了外套挂起来,然后坐在椅子里尽量靠了靠,看着黄兆龙问道。
现在陶如轩越来越发现,黄兆龙这个人从骨子里就是个小人,所有的能耐就是那些给人使绊子的小把戏。
黄兆龙却看着陶如轩不说话,两个人便四目相对了半天。黄兆龙才忽然问道:“听说昨天早上你去市经侦队了?”
黄兆龙的话还算很艺术,把经侦队对陶如轩的传唤说成了,陶如轩去了市经侦队。这样在面子上好过些,起码他应该是这么认为的。
陶如轩平淡地哦了一声道:“是,原来在宣传部的一个同事涉嫌侵吞国家资产,对了,就是金运昌以前的老婆余敏华,你应该知道吧?”
这种事情是根本瞒不住的,陶如轩觉得还是索性都给他说的好,免得他胡乱猜测。
黄兆龙道:“知道,知道。”又问道:“这已经是一年前的案子了,怎么现在还没有结?”
陶如轩道:“以前已经结了,但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又翻出来了。你也知道这种经济案件,处理起来是很复杂的,又涉及到了汪建设的**问题,难免这样反反复复的。”
说到这里,陶如轩便将市经侦队叫自己过去的原因也合盘给黄兆龙说了,接着道:“说起来,有些荒唐,幸亏投资废旧物质分拣公司的时候没有用他的钱,要不然连我也说不清楚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黄兆龙显然有些失望,就是啊是啊地感慨了两声接着道:“其实我们这些人现在已经变成了高危人群,好像监狱的大门就在我们面前,随时都敞开着,一不小心便要被关进去。可是我们这样战战兢兢、辛辛苦苦又为了什么?还不是想在自己任内多为老百姓做点事,有些人就是不理解,法律就是不能宽容。能有什么办法。”
说完了,黄兆龙又把话题扯到了闫曌身上,道:“闫总可是个了不起的女人,短短不到两年时间,不仅收拾了金运昌留来的烂摊子,还创出了这么大的产业。这种气魄的女人恐怕是亘古少有,难怪她会跟武则天叫一个名字。我看她比武则天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陶如轩一边听着一边是啊是啊地应两句,知道他有意想让自己引荐结识闫曌,可他这种人,闫曌怎么会放在眼里,便故作糊涂。
黄兆龙最后还是直说了道:“你跟闫总熟悉,如果有机会的话,也引荐我认识认识。主要是仰慕闫总的气魄。”
陶如轩便不好不答应了,但天知道闫曌会不会同意,就含糊道:“好吧,我抽空给闫总说说,其实闫总也是好交朋友的。”
黄兆龙离开后,陶如轩便给闫曌去了个电话,把黄兆龙的意思传达了一下,不想闫曌一听就火冒三丈道:“你说的黄兆龙吧。我给你说并不是我不给你这个面子,实在是这个人太过龌蹉了。我记得有一次,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我请屈泽良吃饭,屈泽良就叫了他和朱立安。你猜这家伙怎么着,他竟然对我带去的公关部经理动手动脚的。”
想不到黄兆龙还有这个嗜好,陶如轩也不好说什么,便打趣道:“你的公关部不就是干那种事情的吗。”
闫曌冷哼了一声道:“可是他算老几?”明显是看不起黄兆龙。
陶如轩便不好说什么了,又想起她在废旧物质分拣公司帮忙的事情,也不能在电话里具体说,就含糊说了两句感谢的话,又说日后一定报答。
闫曌就有些不高兴了,道:“我难道是图你报答吗?”
陶如轩知道她的心思,却只能保持沉默。两个人便在电话里僵了一会。最后还是闫曌先开口了道:“好了,还是不说这些了,我还有事要忙,就挂了吧。”
陶如轩感觉对不起她,可又实在无计可施,取此一信,便要失彼一信,正如佛教所云,人在这个世上总是难得圆满,便要靠修行来弥补,但苦僧的日子又是几个人所能承受的,便也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天意注定。
贾清水中午找到陶如轩的时候就看上去神神叨叨的,陶如轩还以为他是跟黄兆龙一样的心思,便不想理他,见他进来就头也没抬问道:“贾书记有事?”贾清水也不说有事没事,先把门关了起来。
陶如轩就不客气道:“正大光明的,关什么门,好像我们在密谋什么一样。”
贾清水也不开门,走到陶如轩跟前低声道:“我昨天找我那山南乡的同学谈了谈。”
陶如轩便忽然想起,贾清水上次说过,他有个同学是山南乡的财政所所长。黄兆龙以前是山南乡党委书记,他那意思自然是要做黄兆龙的文章。陶如轩当时没说什么,给的却是支持的暗示。当时是因为余怀彪的事情。现在余怀彪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陶如轩以为贾清水也就放下了,想不到他竟还记在心上,也不说什么,只哦哦地应了两声,也知道自己不说,贾清水也会说下去。
贾清水果然继续说道:“据我那同学说,黄兆龙至少又两头事情是不干净的,而且是明显的硬伤,一件是他在任上修了一条全长11公里的通村路,实际上那条通村路只有9。5公里,黄兆龙可能从中得了三十万的回扣;另外一件是鸡架山退耕还林资金,当时县里给了一百二十万退耕还林资金,可实际上却没有发给老百姓一分钱,只在村里走了个账,便把钱全部支了出去。其它的农补、环卫整治、机关办公等等方面肯定都有问题,只是数额都不是太大。不过只这两头事,便能把黄兆龙送进去了。”
贾清水说完,便看着陶如轩,意思是等待陶如轩的意思。
陶如轩沉默了一下问道:“有证据?”
贾清水道:“证据肯定是有的,这种事情最主要的是要有个切入口。虚报1。5公里的修路款是很好查的,只要纪委下来一丈量便出来了。有了这一点,自然就能把黄兆龙隔离审查了。再查其它问题便更加容易了。”
听完了,陶如轩半天没有说话,脑子里开始琢磨这件事情:这种事情说起来简单,操作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何况黄兆龙也是根深蒂固的,在汾城的家族势力很大,他父亲又曾经在副县长的位置上待了多年,想要把他拿下谈何容易。不过把事情捅出去,让他难受一阵子倒也可以让他收敛一些。贾清水估计也是这个意思。但是这种事情自己是绝对不能参与进去的。
想到这里,陶如轩便问贾清水道:“你的意思呢?”
贾清水见陶如轩并不反对,一下子就来了劲头道:“这就是老话说的理了,他不让我好过,我岂能让他好活。我那同学说,他在山南乡任上,也欺负了一帮村干部,那些人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要是知道了黄兆龙的把柄,没有不要他好看的道理。也不用做什么,只要把这些事情给他散布出去,再找几个山南乡的村干部去县里告他一状,恐怕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也算是毒招了,陶如轩看着贾清水,好像不认识一样,半天才道:“贾书记,我过去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么狠。”
贾清水就有些拿捏不定陶如轩的意思了,冷笑一声道:“并不是我狠,而是他黄兆龙太狠了,要是不还以颜色,他还会以为我们这些人软弱可欺,往后就更不把我们这些人当回事了。”
陶如轩突然问道:“你以后是不是也要以同样的办法对付我?”
贾清水就嘿嘿笑了两声道:“你这话说的可就没道理了,咱们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再说了,你陶镇长待我不薄,我老贾岂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贾清水这话是不可信的,如果哪一天自己真要是得罪了他,他恐怕也会用同样的办法对付自己。人心难测,陶如轩就警告自己,今后要防着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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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香魂烟消
第一百九十八章 香魂烟消
忽一天;曾云打來电话说;他已经不在农大工作了;准备离开省城去南方发展;陶如轩问他什么原因;他却淡然笑笑;说洠裁丛颍惶杖缧筒鲁隽似甙朔郑晃仕遣皇且蛭歉霰簧郴舳莺α伺拢辉撇挥铮惶杖缧阒雷约翰轮辛耍辉频奈司褪翘馄檬拢惶杖缧仕懿荒馨颜掌⒐齺砜纯矗辉票阌檬只⒐齺硪徽潘匮眨坏故强】∏那牡囊桓雠ⅲ恢皇锹月杂行┡郑惶杖缧阄仕急负稳ズ未樱辉坪孟裾舛问奔溆龅搅耸裁幢涔剩灰徽蟛匀缓笾凰担禾煅暮=侨挝倚校淮松贫啦悦#灰哺悴磺宄烤故呛我猓惶杖缧缓糜眉妇渥85幕埃唤崾送ɑ埃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竟无曾云的消息;陶如轩不免有些担心;幸好手机里还存了同來王显镇做规划的领队教授的手机号;便打过去问了一下;教授说;曾云自跟那个女孩一起离开农校后;便再也洠Щ貋砉灰矝'跟学校联系过;不过走的时候;好像听说要去南方南下闯荡;至于身在何处便不可而知了;又说前几日也有个省水利局科研所的女孩來打听;陶如轩知道必是孟娇;也再无它话;便向教授道谢;挂了手机;
余敏华终于从市看守所回來了;却像变了人一样;整个人瘦的不成个人形;皮肤也失去了光泽;便显出了几分老态;像个历尽风雨的婆娘;原來金运昌留给她的别墅也被洠樟耍挥嗝艋荒茏夥吭葑。恍康墓ぷ饕彩嵌渌牡模缓迷谒还歉銎胀ǜ刹浚淮蠹也桓峙晒ぷ饕簿褪橇耍惶杖缧タ戳肆酱危凰醋苁悄抗獬沾粢谎圆环ⅲ缓孟褚丫瓫'有了三魂七魄;只剩下了个空壳子;
最后一次;余敏华终于开口了;却只给陶如轩说了一句话:你今后再不要來了;
陶如轩的心里便是一阵阵酸醋;终于洠套。谎劾崧渎诵亟螅挥纸г诨忱铮痪透芯跛钊醯纳硖澹灰丫皇O铝思父懔闼樗榈墓羌埽
鲜花烂漫的时候;突然就传來了余敏华去世的噩耗;陶如轩正在办公室跟贾清水讨论小流域治理的事情;听到消息后;马上感觉一阵眩晕;差点一头栽倒;贾清水急忙扶住了;问怎么回事;陶如轩自不能说;挂了手机;便让贾清水先出去了;
虽然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陶如轩却还是无法接受;坐在椅子上;像万箭穿心一般的难受;
电话是曲家声打來的;冷静了一会;陶如轩又回了过去;问道:“是什么时候去的;”
曲家声道:“具体不太清楚;大家见她几天洠砩习啵辉晕睦锬咽芤膊焕砘幔缓髞肀憔醯貌欢跃ⅲ唤腥巳ニ淖〈θタ纯矗徽獠欧⑾秩艘丫チ耍徊还凰孟裨缬性ち希坏故谴┐鞯恼肫氲模恢皇欠⑾值耐砹耍蝗艘丫挤⒊袅恕
曲家声说着说着也说不下去了;就在电话里唉声叹气的;
一股悲苍之情突然涌上心头;陶如轩差点嚎哭出來;急忙使劲咽了半天吐沫;这才压住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來了;
闫曌了解陶如轩的心性;听说余敏华去世后;立即打來电话;劝阻陶如轩千万不能去;可陶如轩又实在忍不住;想去看余敏华最后一眼;从王显镇回來后;便驱车在县城内一圈接一圈地转悠;最后还是担心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转悠到了闫曌的公司;
闫曌便把陶如轩扣了下來;说余敏华的尸体不会存放太长时间;明天肯定就会下葬;等下葬完了就放陶如轩;
陶如轩难以压抑;心也好像一下子被掏空了一下;呆呆地任凭闫曌摆布;闫曌便在陶如轩脊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陶如轩就无法控制了;说了一句“是我害了她”便伏在闫曌的肩上;泪水再次涌了出來;闫曌就像安慰孩子一样;在陶如轩的脊背上轻轻地抚摸着;
“原本总以为你只是个官僚;是个不重情义的;现在看來;你却是太重情义了;须知冤孽都是自己造;她当初嫁给金运昌;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早就注定的;跟你有何相干;你又何必为了她而伤了自己呢;这个世界原本就是轮回不止;天天有人生有人死;你要是在这么着;恐怕就是懦弱了;”闫曌劝解道;
天色渐渐暗了下來;公司里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有人敲门;闫曌也不去开;就跟陶如轩偎在沙发里;不管怎么说;在余敏华下葬之前;她不能让陶如轩离开自己半步;陶如轩一旦去了余敏华的灵前;恐怕就是天大的乱子;
闫曌自认为是个行事果决;甚至为追求利益而毫无情谊的女人;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陶如轩的问睿希槐涞孟窀鰶'了主见的女人一样;原本完全可以撇开不管的事情;却非要参合进來;甚至像处理废旧物质分拣公司的事情;明知会给自己造成很大的隐患;还是义无返顾地将事情顶了下來;
无论什么样的人;总要在这个世上为自己找到一个依托;有了这个依托;自己的世界就完整了;洠в姓飧鲆劳校恍谋銢'有了着落;也许在闫曌的内心深处;陶如轩便是她的依托;便是她心的着落;
见陶如轩依然无法释怀;闫曌便心生怜悯;在陶如轩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又觉得陶如轩为另外一个女人这样;不由地妒恨中烧;将陶如轩抱在怀中;便要下狠心做些事端;
陶如轩哪儿会有这样的心情;被她亲了一下;也毫无反应;只是两眼木然虚空看着前方;其实根本什么也洠Э矗缓孟袷澜缫丫Я耍
头一次就是趁陶如轩醉了;强行做了些事情;闫曌一直心里耿耿的;觉得并不是那么回事;总是放不下;今天陶如轩又是这样;她心里本岂能高兴;刚才怕伤了陶如轩;便尽量迁就着;现在见陶如轩对自己竟毫无反应;不免将激起了刚强的性子來;便强行将陶如轩的上衣扯了 下來;又在陶如轩身上胡乱捶打了一通;便发起了性子道:
“活生生的人在你面前;你不管不顾;洠в邪氲惴从Γ蝗匆桓鏊廊嗽谡饫锲嗥喟ОУ模荒慊顾闶裁茨腥寺穑荒愕故撬邓担晃夷亩蝗缒歉鲇嗝艋耍皇潜人さ某螅换故菦'她身材好;”
闫曌本就有几分蛮横;这时一旦豁开了;就更加不讲理了;又把长期心里藏的怨恨都发泄了出來;就什么也不管了;自顾自地将衣服扯了一地;光溜溜地站在陶如轩的面前道:
“你给我说说;我到底哪儿不如那个半老徐娘了;你说啊;”
闫曌说着见陶如轩一直虚空看着前方;便抓了陶如轩的脑袋要往自己身上看;
陶如轩本想在她这里找一些慰藉的;洠氲接终衼碚庋穆榉常恍那楸阋幌伦臃吃炅似饋恚唤氖炙耍焕魃饰实溃骸澳阏馐且墒裁矗弧
两个人便僵持了在那里;闫曌半天不说话;陶如轩又怕伤了她;就把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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