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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媳妇-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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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婶,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铁锹随口问道。

“我家丫头回来了……”包租婆脚步咚咚,肉山似的身体,飞快的消失在楼梯上。

“怪不得,买两大袋子早点呢……”铁锹脑海浮现出,一个三百斤圆滚滚的胖妞,瘫在床上拍肚子,费力的大喊:“救命啊……我坐不起来啦……”

铁锹脑补完了这一幕,摇头叹息道:“喜欢包租婆的男人,口味忒重了!就她那身材,关上灯也能把人吓死。”

他一边叨咕,一边往外走,想去买早餐。

铁锹走出不远,就现楼边锁着一辆推车,看起来很眼熟。他停下脚步,围着推车转了两圈,终于确定。这车就是昨晚,那个买油煎饼老头推的那辆。因为车上瘪进去的地方,就和老头指给自己看的地方,一模一样。

“唷,那老头也住在这里吗?”铁锹回想起昨晚吃的油煎饼,味道确实不错。香脆可口,咬起来直掉渣。

老头还多送了他半斤油煎饼,让他当早餐吃。但他的胃口实在宽宏,一斤多的油煎饼,嚼吧嚼吧一会就吃完了,哪里还用等到早上。

“这老头什么时候出摊?”铁锹还想吃油煎饼。可是,等了一会也不见人。他觉得还是先去吃点别的。就算老头出摊,准备好料再做,他也等不及吃。

毕竟,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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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1…1100:57:13293第293章王喜妹




更新时间:2013…11…1100:57:13293第293章王喜妹

铁锹一个人开了两屉烧卖,外加两杯豆浆。吃完之后,居然连个嗝都不打。他忽觉心有戚戚然,按着自己这种吃法,那几万块钱就像过冬老鼠的余粮,吃不了几天。

土豪的日子,估计长不了了。

好在找到了工作,不然的话,还真撑不住。

“小妹,再来四个黑米馒头和两杯豆浆。”铁锹担心未来的同时,不忘解决现在。

这是一个临时的快餐排档,通常都是凌晨三四点等午夜大排档撤下,就出来准备第二天的早餐。每天早上,城村都有大量的打工者上班。基本都是买点简单的面包和馒头,对付一顿。这可不是在家里,还有父母给你做完。你不吃,父母还要逼着你吃的情况出现。

所以,这些早餐的大排档。利润虽然不如晚上大排档那么厚,但忙下来也能见本见利。一天有个四五百收入,不是什么新鲜事。

大排档卖东西的小妹,大约十四五岁的年纪。看样子刚刚干的不久,还有点生疏。黑米馒头的价格,没有记住。

“何叔,黑米馒头多少钱一个?”小妹怯生生的问道。

那个何叔是大排档的老板,正搂着钱匣子在那数钱。现在已经快十点,上班的高峰期已经过去,营业也接近结尾。除了铁锹之外,没有别人了。他数钱数得较费力,不时往手指上吐一口吐沫,增加数钱的摩擦力。这会他眉开眼笑,好像是在想什么开心事。

小妹的问话,让他非常不爽,张嘴就骂道:“****孩牙子,怎么就不长记性?黑米馒头一块钱两个,我都说过两遍了。你再不长脑子,我就把你送回老家捡牛粪。哼,老子供你吃供你喝,烦得要死。明天就去劳动力市场,雇两个漂亮女人……”

“何叔,这回我记住了。”小妹虽然挨了骂,但还是低眉顺目。她问铁锹道:“老板,黑米馒头五毛钱一个,你要几个?”

“四个黑米馒头,外加两杯豆浆。”铁锹伸出四根手指了,笑容很随和。

小妹见竹屉里只剩两个黑米馒头,就打开旁边还冒着热气的蒸笼,准备再捡两个出来。

蒸笼一开,热气腾腾。

小妹费力地举着,自己半个身子还大的蒸笼盖,往旁边躲了两步。她闪避蒸汽,道:“何叔,我这个月能拿钱了吧?”

“拿什么钱啊?”何叔一听小妹提钱,连手里的钱都不数了,立刻摇头。他道:“你在这吃喝免费,我都没跟你要钱,你还提什么钱?”

小妹愣了愣,急道:“何叔,你当初答应我爹。只要我干满三个月,就给我一千五的工资。现在已经三个月,应该给我钱了……”

“那……那也得满三个月,才能给钱。”何叔辩解道:“你现在急什么?”

“我爹说,我弟弟在学校要交伙食费,让我邮回去点钱……”小妹嗫嚅道。

“瞎说什么?咱们村里上学的孩子,都是自己拉米去学校。”何叔好像逮着理了,问道:“啥时候,还要交伙食费?”

“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爹说是因为菜价涨了,那些米不够……”小妹的声音低了不少,但还坚持道:“何叔,我已经干满三个月了。”

“你距离干满三个月,还差一天。”何叔嘴一撇,哼了一声。他道:“就算要给钱,也得刨掉你的吃住钱,剩下的才能给你……”

“那……”小妹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死心的道:“何叔,刨去吃住的钱,我还能拿多少?”

“你先给老板捡馒头,晚上我和你一顿饭一顿饭,详细地算。”何叔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又低下头眉开眼笑的数钱。

铁锹一直站在那,等着小妹拿馒头。何叔和小妹的对话,也听在耳里。虽然他瞧不起这个何叔,但不准备多管闲事。丫的,岭南市最低工资一个月一千五,你给小姑娘三个月一千五,还要算吃饭的钱,真特么黑到家了。

铁锹以前一直觉得,只有资本家才会剥夺劳动人民血汗。现在看来,有些“劳动人民”的心,说不定更黑。

小妹放下蒸笼盖,给用长长的竹夹子,给铁锹捡馒头。

铁锹看小姑娘的手,已经被水泡得皮肤皱,人也显得苍白瘦弱,心忽觉不忍。他低声道:“岭南市劳动局规定,每月最低工资不能低于一千五。否则的话,就是违法。”

小妹一愣,却什么也没说。但是,给铁锹捡出来的馒头,却默默的多出四个。

铁锹一看,馒头已经变成了八个,想提醒一下。可是,看小姑娘那副怯生生的样子,终于没有开口。他暗道:“算了,多四个就多四个吧。大不了,午的时候吃。省得小姑娘,又被那个何叔欺负……”

想到这,他拿出十块钱递给了小姑娘。

“五毛钱一个黑米馒头,四个就是两块。豆浆一块五一杯,两杯就是三块。我收你十块,找你五块钱。”小妹接过钱,算了一遍,把钱给了何叔。

那个何叔头也不抬的找了五块钱……

铁锹看着手里的八个黑米馒头,刚想问小姑娘是不是算错了。

小妹却轻声道:“老板,谢谢。”

铁锹明白了,小姑娘压根不是算错,根本就是故意的。他暗感慨,老板一定要善待员工。不然的话,后果很严重。

铁锹拿着馒头刚想走,忽听旁边有人道:“小妹,今天累不累?”

“辣椒姐,你来了。”小妹高兴地应了一声,道:“早餐都给你准备好了,这就拿给你。”

铁锹转头一看,正是昨晚在大排档吃饭,遇到的猛女。他第一反应就是捂住裤兜,里面还有五百块钱呢。

辣椒女也现了铁锹,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不由得一笑。她有些倦怠的摆了摆手,道:“帅哥,好久不见了啊?”

铁锹觉得兜里的钱躁动不已,好像随时要自己跳出口袋。他更加用力的捂着裤兜,准备闪人。

没想到,辣椒女挡在了他身前,道:“帅哥,怎么见到我就走啊?”

“嗬嗬嗬……”铁锹一阵干笑,不知说什么好。这位猛女的毒舌技能实在厉害,战斗力更是强到爆表。而且,昨晚过后,他脑子也明白了不少。再加上大排档老板,有意无意的提醒,知道这些女人不只是出来卖的,那么简单。恐怕,还不是什么良善的路数。所以,下意识的想躲。

小妹来到辣椒女的身边,借着送早点,低声问道:“辣椒姐,岭南市的最低工资,真的有一千五吗?”

“嗯?”辣椒女接过装早点的袋子,皱了皱眉头。她道:“别听人胡说八道,现在哪还有这么低的工资?”

“呃,没有吗?”小妹指着铁锹,有些瑟缩的道:“这位老板说,岭南市最低工资是一千五。”

“嗯?”辣椒女看着铁锹,眉毛立了起来。她道:“帅哥,你忽悠小妹子干什么?一千五的工资,你打叫花子呢?”

“我擦,这事和我什么关系,怎么冲我来了?”铁锹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没等说话,就有人主动过来挡枪了。

“啥,一千五的工资?”数完钱的何叔,大嗓门嚷得惊天动地。他道:“哪有一千五的工资,我都去干了。别说一千五,就是再低一半。只要包吃包住,我也愿意卖命。”

这位何叔的心理素质不过硬,一听小妹问工资的事情,立刻过来搅和。盯着小妹的眼神,也充满威胁。

他要是不吆喝,辣椒女的注意力还在铁锹身上。这下,改为注意何叔了。不过,她仍然没想的太多,只是笑着开玩笑道:“何老板,你这买卖一个月,万把块轻轻松松,还能为了一千五卖命?就别逗了吧!我们这些姐妹在你这买的早点,一个月都有一千五了……”

“辣椒姐,你不知道啊。”何叔开始诉苦,道:“我这可是小本生意,每个月的税和成本一加,赚不了几个钱。到现在,我连婆娘都没娶上……”

“嘁,拉倒吧你……”辣椒女一点不给面子,直接戳穿道:“你这德行的怎么找婆娘,周边的几个廊,你可是不少光顾。那里的姐妹,都说你阔气得很呢……”

“哪有的事情……我也是打肿脸充胖子,那些美女肯陪我,总不能太抠搜了不是?”何叔不知道是谦虚,还是自夸。不过,听起来总有点得意洋洋。他道:“我虽然没几个钱,但这么大年纪了,总得懂点人情世故。哪怕我手里紧点,也不能委屈了美女们。何况,辣椒姐和她们还那么熟……”

说到这,他又对小妹道:“赶紧去收拾摊子,辣椒姐辛苦一晚上了,别耽误人家休息!”

铁锹一直想找机会溜,可是听了何叔当****还要立牌坊的话,终于忍不住道:“老板,你没委屈美女,也没见你手里紧。我看,你都紧在小姑娘身上了吧?一个月五百块,还舍不得给人家,抠门都抠出境界了。”

“什么,五百块?”辣椒女本有些倦怠的样子,一扫而光。她狐疑的看了一眼铁锹,然后慢慢的转头,看着小妹道:“你何叔,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小妹还没等回话,何叔就忙不迭的道:“辣椒姐,你都累了一晚上了,还是赶紧回去休息。你的姐妹,都等着你的早点呢……”

辣椒女昨晚那种辣味,又出现在脸上。她冷冷的道:“姓何的,我没问你。”

“辣椒姐,那小子胡说八道。你别听他瞎说,这里有不少事你不了解……”何叔赶紧辩解。他忽然道:“辣椒姐,你看。那小子已经跑了……”

辣椒女一转头,现铁锹已经跑出好远,箭的兔子还快。不过,她懒得理会铁锹。对于她来说,铁锹只是过客。充其量,算个不太讨厌的凯子。昨晚,没有讹他钱就不错了。

她现在关心的是小妹,到底一个月拿多少钱。每天早上她和姐妹们回来,这位小妹除了给她们留好早餐,还贴心的在豆浆里加好蜂蜜。她们倍受酒精折磨的胃,喝了加蜂蜜的豆浆,都会舒服不少。她和一众姐妹,都很喜欢这个小妹子。

辣椒女不是没想过,帮一帮这位小姑娘。只是,她知道自己干的都是什么事,想帮也无从帮起。虽然她们钱没少赚,但内心总是瞧不起自己。她觉得这位小妹,哪怕是卖早点也自己强……

她摸着小姑娘的头,柔声问道:“小妹,何老板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小妹默不作声,一句话不说。

辣椒女全都明白了,脸上不由得浮起甜腻的媚笑。她看着何叔,道:“老板,听说你还是小妹的远房表亲,是不是?”

“呃,是……”何叔被辣椒女这一笑,笑得三魂六魄少了一半。他下意识的道:“我们那里,远近都沾着点亲……”

“我去你马勒戈壁。”辣椒女的不等何叔的话说完,手里的早点就抡到何叔脸上。

何叔实在没想到,辣椒女前一刻还笑得好看,下一刻就动手打人。早点里的豆浆,砸得他满脸开花。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可是,这还没完。

辣椒女猛地推开小妹,伸手就把蒸笼给端了起来。

何叔刚抹掉迷眼的豆浆,就见冒着腾腾白气的蒸笼,扣了下来。里面的黑米馒头和防粘的热屉布,罩在了脸上。

“唉哟,我……操。”何叔烫的哇哇大叫,满地打滚。

辣椒女还觉得不够本,拎起摊位上的板凳,玩命地往何叔身上招呼。

这时,小姑娘也反应过来了。她紧紧抱住辣椒女,哭叫道:“辣椒姐,你别打了……别打了……”

“马勒戈壁,你良心让狗吃啦?”辣椒女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何叔骂道:“上次,你他妈急性阑尾炎,小妹半夜找到我们,送你去医院。这边给你做饭送饭,去医院照顾你。那边还他妈一天不落的出摊,给你卖命。你他妈一个月就给小妹五百块?你去一趟洗头房,都能甩下三五百……”

小姑娘看辣椒女不动手了,想要去看何叔伤得怎样,却被辣椒女一把拉住。她道:“小妹,这狗男人不是好鳖。你和我去见大姐头,让大姐头帮你……”

小姑娘有些呆,讷讷的道:“辣椒姐,我……”

“放心!大姐头是好人,看她能不能帮你找一份正经点的工作。”辣椒女说到这,认真的道:“小妹,姐不会带你走邪路。”

“操,你这****敢打我?”何叔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被热屉布烫得又红又肿,还冒着热气,好似刚出锅的扒猪脸。

“我是什么,你才知道啊?”辣椒女笑得愈加放肆,但眼神却狠辣至极。她道:“姓何的,我会让小妹给老家里的父母打电话,说清楚这件事。从今天开始,小妹和你再无关系。你他妈找别人,当廉价奴隶吧。”

摊位这块打架争吵,吸引了一些在城村讨生活的人,围过来看热闹。

“****,你他妈别嚣张。”何叔感觉失了面子,也摆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只是,那副猪头的模样,怎么看都没有威慑力。他叫道:“老子的摊位,有金会罩着。你敢砸我的摊位,就是和金会过不去!你等死吧……”

看热闹的人一听金会,不少人热闹也不看了,扭头就走。剩下的人,也自动自觉的往远处避。

“唷,你还能搬出金会?真了不起。”辣椒冷笑着道:“金会的事情,我们姐妹亲自去说,还轮不到你拿来压人。”

辣椒女虽然不屑,但还是收敛了不少。没有说出什么,开罪金会的话来。

不过,何叔这种小虾米,也只能抬出这种程度了威胁了。他见威胁不奏效,又转向威胁小姑娘,道:“王喜妹,我带你出来的时候,你爹怎么和你交代的?”

小妹这会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的情况已经超出了认知,不知所措。她还没等回答,辣椒女就道:“我都说过了,会让小妹打电话告诉他父母。让他们知道,你这位远亲到底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女儿……”

“我怎么对待她,都你这种****强。”何叔指着辣椒女,破口大骂道:“你把人带走,就是想教她出来出来卖……”

辣椒女的脸,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得可怕。她之所以一个劲强调,不会让小妹走邪路。就是怕自己的身份,给小妹带来不好的影响。但何叔喊出这种话,还是让气得她浑身抖,几乎站立不稳。

就在这时,一个脖子上扎着丝巾,头上带着很有个性的遮阳帽,脸上还带着变色镜的女人。从不远处的楼边拐角,绕了出来。她在经过何叔的时候,手指很隐蔽的弹了一下。

何叔还在那指着辣椒女开骂,什么话难听就骂什么。忽觉鼻头沾了吐沫星子,稍微有点湿。他现在骂得正火,也没来得及擦。可是,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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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1…1210:57:07294第294章西玥一撞




更新时间:2013…11…1210:57:07294第294章西玥一撞

早餐大排档后面生的事,铁锹都没看见。当然,他也不想看见……

小妹子确实可怜,但这社会可怜的人多了。只要在大街上溜达一圈,越繁华的地段乞丐越多。不论是白苍苍,还是身残志坚用“大毅力”乞讨的乞丐。通常都是给饭的不要,钱给少了也不高兴……走到车站,说不定还能碰上两个模样不好不坏的女生,可怜兮兮的和你要回家的车费。理由千篇一律,钱包不是被偷就是丢了……

铁锹觉得告诉小妹子事实真相,就可以了。他明天还要上班,还要奔向自己得来不易的梦想,实在不愿节外生枝。

再说,他就是想帮也帮不上啊!自己也是屌丝,身上也没几个钱……好吧,关于他有几个钱的问题,暂时抛开不提。

但他不帮忙,也不能算十恶不赦吧?还是看开点好……何况,有辣椒女那样的猛人在,自己乖乖开溜是上策。

铁锹明智地选择精神支持,有多远就躲多远。他脑子里给自己找各种理由,强调不要多管闲事的必要性。恨不得上升到,感悟人生的哲理级别。脚下更是一路生风,远远望去两条腿都转成了轮胎,掠起烟尘滚滚……

铁锹七转八弯跑到自己住的楼下,扶着楼脚撅屁股探出半个脑袋,朝来时的路小心观察。那模样如同“地雷战”里,包着花头巾偷地雷的鬼子。按理来说,这一路上不可能有“土八路”的追杀,充其量是个瘦弱可怜的小妹子,怎么看也没什么威胁。他到底在担心什么,害怕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

最后,他找到一个必须害怕的角色,辣椒女!

“对,我就是在害怕辣椒女,害怕她的毒舌,害怕她偷我的钱……”铁锹自语的腔调,如同吃了红烧肉的出家人,不知道想让谁相信。也许是西天极乐的菩萨,也许是自己心一贯标榜的东西。

原本是修行佛法普度众生,让世人心存善念。可是,自己吃了肉才现……真的很好吃!一咬嗞嗞冒油的感觉,回味无穷……

铁锹心头乱纷纷的想着,一会觉得撒手不管是人之常情、绝对的合情合理。一会又觉得心里愧得要命,还不如辣椒女豁得出去,自惭形秽……

“算啦,已经都这样了,再想也是白搭。”铁锹慢慢的往回缩头,准备结束这种自怨自艾,干点有意义的事。

明天就要上班,他本想今天尽可能放松一下。保持轻松的心态,不用练习了。现在看来,还不如回去再练些什么。

哪怕画几只缩头乌龟呢……

这时,他忽听身后传来一阵“咔啷咔啷”的轱辘声,还有一声焦急的呼喊:“哎呀,小心,快闪开……”

铁锹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菊花往上不到一寸的距离。被硬邦邦的棍状物,狠狠的顶了一下。菊花盛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毫无准备,瞬间悄然绽放的菊花,是什么感觉?不,不应该说是棍状物。确切的说,应该是被火车头重重冲撞。

“嗥,我擦……”铁锹浑身的汗毛,不到万分之一毫秒,就立了起来,根根尖锐如针。人也鲤鱼打挺,窜天猴似的,原地蹿起来一米多高……

他双手捂腚,空七百二十度转体。

铁锹在空转体第一圈的时候,看见如云般的长,萌到极点的面容,宝石般的大眼睛,惊讶歉然的表情……昨晚还斗法的萌妹子西玥,外加一辆前面有着两根长棍当把手的推车,就杵在自己身后……

他转体第二圈的时候,西玥的表情已经从惊讶变成带有恶意的笑容。至于歉然,更是半点影子都不剩。相反,西玥的样子好像要跳起来欢呼……

明明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却如同慢镜头一样。西玥每一个表情的变化,铁锹都尽收眼底,一览无遗。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教训这个表面卖萌,但满肚子心眼的腹黑妹。

可惜……铁锹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铁锹长嗥落地,两手一只护裆,一手捂臀。两条腿麻花式的绞在一起,脚尖踮起。迈着芭蕾舞的步法,左摇右摆。蹲着不是,站也不是……

总之,他现在的样子既像闻鸡起舞的那只鸡,又像憋急了找不到厕所,满大街转磨磨的游客。

“唷,你怎么在这挡路啊?”西玥笑得像只刚偷完鸡的小狐狸。看起来虽然狡猾,但卡哇伊的样子没得说。

相之下,铁锹那副乾坤大挪移的五官,实在对不起观众。他斜倚在楼脚,龇牙咧嘴的道:“我勒了个去,多大仇恨你要杀人灭口?”

“铁锹,这是你自找的好吧……”西玥牙尖嘴利,针锋相对。她道:“你屁股撅那么高,摆出一副捡肥皂的造型,还怪人家撞你啊?”

“我擦……你还倒打一耙?”铁锹忍无可忍,迸了屌丝之怒。他决定给西玥点厉害看看,不然对不起自己的菊花。

铁锹刚才还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不见了,整个人变得虚弱无。他“娇柔”的道:“唉呀呀……我不行了……站不住,骨折了……”

说着,他贴着墙根往下出溜,那模样真像被爆了菊。而且,爆菊的还是绿巨人级别。

西玥一开始还表现出不屑的样子,嘴里啧啧有声的叹息。指摘铁锹的表演不到位,感情投入太假,逼真程度也不够……

可是,随着铁锹的眼睛越来越无神,脑袋越来越无力的往下垂,西玥稍微有点慌。

“你不是玩真的吧?”西玥试探着问道。

铁锹毫无声息,翘着半拉屁股窝在楼脚。凄惨的样子,仿若无声控诉。

西玥这下真慌了。昨天时间太晚,她让胡大爷住自己家,反正房间够多。但胡大爷死活不同意,一定要赶回精神病院陪老伴。

西玥无奈,只好给胡大爷叫了辆出租。这油煎饼车就留在她家楼下,等明天再给胡大爷送去。本来时间很充足,下午给胡大爷送车也来得及。

可是,小白忽然打电话通知,原定后天的商演排练要改在今天!

这下时间紧张了……

西玥急匆匆的下楼,打开锁推车就跑……她平时推这车,从没遇到什么问题。今天不知怎么回事,车头猛地一歪,直接奔一个鬼鬼祟祟扒着楼脚,往外探头的家伙去了。当时,她不知道撞的人是铁锹……好在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说不定会加把劲……

“铁锹,你不要吓我?”西玥说话都有点哭音了。她伸出白嫩嫩的小手,颤巍巍的去探铁锹的鼻息。

“师傅,我不能保你去西天取经了。”铁锹目光涣散,声音机械。他道:“看在咱们师徒一场的份上,你让我咬一口吧?你的肉有长生不老的功效,我吃了说不定能恢复……”

西玥满头黑线,有点不知所措。她怀疑铁锹是装的,但看铁锹那副鸟之将亡的模样,又怕铁锹真伤得很重。

铁锹偷眼看着西玥紧张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奸计得逞的快意。他真打算狠咬西玥一口,好解爆菊之恨。尤其是这萌妹子,几次三番的和自己为难,必须狠狠的教训一下。

“我要咬她的手腕,咬出一块劳力士……”铁锹霍霍的磨牙。

局面正在僵持,铁锹都快伸手去抓西玥的胳膊了。

一声高亢嘹亮的呼喝,打断铁锹报仇的美梦。

“丫头,吃的还没拿……”

“这特么谁呀?”铁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要给喊话的人来点颜色看看。打扰哥的好事,活拧歪了吧?

铁锹脑袋一转,硬挤出满脸横肉,准备给来人一个凶残的下马威,然后再狠讹萌妹子。可是,他一看到喊话的人。所有的凶残念头,立刻化为乌有……

不远处的楼门,包租婆手里高举一个大塑料袋,血盆大口张到极限。身上的肥肉,随着奔跑上下波动,如同颠簸的肉山。带起白色的睡袍,随风翻飞。下面两条柱子粗的大象腿,光着大脚丫子踩着趿拉板,每一步都大地震撼……

“包……包租婆……丫头……”铁锹觉得事情严重了。他心把满天神佛求了个遍,甚至连扫把星都给捎上了。

乞求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包租婆不是在叫西玥……

可惜,人生不如意之事,十占七八九……怕什么,偏偏就是什么。

包租婆地动山摇的跑到西玥面前,气喘吁吁的道:“丫头,给你买的零食怎么不拿呢?”

“妈,我吃不了那么多。”西玥拖长了声音,半是埋怨、半是撒娇的道:“再说,你也要吃,别都给我拿着了。”

“妈想吃,随时都能买。”包租婆那张恶煞脸,这会满是慈祥,看起来颇有些弥陀佛的神性。她把一大袋子零食放在车上,嘱咐道:“丫头,你一个星期才回家一次,这些零食你慢慢的吃。贵的和好吃的,别都给同学吃了,也长点心眼……”

说着,她从睡袍的小兜里掏出三百块钱,往西玥的小挎包里塞。

“妈,我的钱够了,一个星期用不了那么多……”西玥不想要。她道:“昨天,你已经给我五百块了。”

“用不了,你就存着。”包租婆不由分说的往包里塞钱,嘴里抱怨道:“这三百块,有二百你自己留着。剩下的一百,替我给胡老头送去。他老婆没痴呆的时候,我还得叫声大姐。这点钱算是咱们的心意,省得你总说我刻薄。”

“妈,你哪里刻薄?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妈妈……”西玥抱着包租婆像只树袋熊,还亲了包租婆一口。她嬉笑道:“我下个星期回来,就给你唱最新的歌,驴之歌!”

西玥说到这,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不由得一变。她一转头,向铁锹看去。

“苦也……”铁锹差点想刨坑挖洞,把自己藏起来。包租婆居然是西玥的妈妈,她这种河马体型,就算有女儿,也应该是没成年的小河马。怎么可能是西玥这样的萌妹子……早知道西玥有包租婆这样的妈,打死他都不会和西玥交恶。

啥也别说了……没有天理呀!这还让不让他这种屌丝活?

“驴之歌……这名字好,听起来就很响亮……”包租婆好像对“驴之歌”的名字不以为然,但女儿既然兴高采烈的说了,当然要顺着女儿的心思夸奖。

不得不承认,包租婆现在的样子,当得上慈母的称呼。

“咦,你小子怎么在这?”包租婆终于总算现了铁锹。她第一时间把西玥揽在身后,活像护着鸡雏的肥母鸡,防备铁锹这只黄鼠狼。

“包租……钱婶,西玥是你女儿啊?”铁锹脑子飞快的盘算,大说恭维话。他道:“你女儿真漂亮,人也善良。一看就是你亲生女儿,简直和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脸型……那身材……”

铁锹打量着包租婆那血盆大口和老虎眼,还有河马般肥硕的屁股,再看西玥的又萌又可爱的面容,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不过,他只是略微的犹豫,理智就战胜了情感。他竖起大拇指,昧着良心道:“你们真是太像了……嗬嗬嗬……”

铁锹好话说了一箩筐,包租婆的表情却越来越凶神恶煞。刚才的慈祥之色全然不见,脸上的横肉突突的颤,活像准备咬人的模样。

“不是吧……我刚才还想咬西玥,现在包租婆就要咬我。”铁锹心头嘭嘭打鼓,满嘴酸涩。他暗道:“就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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