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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媳妇-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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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锹被踢得都快散架子了,再也顾不得在心里和扫把星交流。他嗷的一嗓子,道:“少一天是一天……”
严寒的身上那种冷森森的凉意刚刚过去,仍然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让他本就不愉快的心情,更加不愉快。
云非遥看铁锹挨打实在太惨,终于急了。她几次想冲开严寒的阻挡,去帮助铁锹。虽然她打不过也那些黄毛,但能推开一两个也好啊……
严寒这会正不舒服,心情也不好,云非遥几次往前冲让左拦右挡的他,很不耐烦,很闹心,很讨厌……他不知怎么想的,云非遥又冲上来的时候,转身猛的一推……
云非遥没站稳,一下子摔倒在地。白嫩嫩的手心,都蹭出一道口子。她看着自己的流血的手掌,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哭道:“好痛呢……”
明明是在哭,但声音听起来却凄婉透着娇媚,格外引人垂怜。
严寒一愣,大为后悔。他暗道:“我他妈是昏了头,坤哥看的女人,我也敢推倒!云非遥和坤哥在一起,要是说自己两句坏话,坤哥不得整死我啊?”
其实,他没必要担心蒋玉坤整死自己。因为,马上就会人整死他,都轮不到蒋玉坤……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吵嚷声:“冲啊……杀呀……救云老师……”
严寒转头一看,吓了一跳。
从小路来时的方向,跑过来一群小孩子。为一个半大小子,一手一块板砖正往这边疯跑。不光是他,后面的小孩子,手里都拿着石头瓦片。虽然半大小子手里的板砖小,但扔出来一样能把脑袋打出大包。至于半大小子手里的板砖,就不是大包的问题了,绝对能完成开瓢的任务……
“美女,这些孩子是来找你的吧?赶快让他们停下。”严寒急忙转身,对云非遥道:“我们可是来帮你的……”
云非遥眼含着泪水,吃力地站起身,很干脆否认道:“我不认识这些学生。”
开什么玩笑,你们是好人?你们是好人,为什么打铁锹?你们是好人,还能一脑袋黄毛?你们是好人,怎么会把我推倒?
何夕每天都要送云非遥到大门,看着她离开才会回去。今天,云非遥走了之后。他正准备回去,却遇到了双胞胎兄弟,非要给他唱歌。
何夕平时还算乖,也不欺负人。当然,前提是承认云老师是他女朋友。双胞胎兄弟早就承认了,所以他就听两兄弟唱歌。
他听着歌,就现有两个黄毛找云老师。
何夕很不开心,但没什么过多的想法。反正是个男生找云老师,他就不开心,已经习惯了。没想到,黄毛刚走铁锹就来了,也去找云老师。
何夕坐不住了,铁锹在理技术方面,已经输给自己了,怎么还能找云老师?他想去追铁锹,却出不了大门。
启智学校是封闭式管理,每个星期除了父母在规定时间探望,还有回家休假。其他时间,学生不能离开学校。
不过,这点困难阻挡不了何夕……
何夕和双胞胎兄弟达成协议,如果能帮着自己从学校出去,就听他们唱一个星期的歌。
双胞胎兄弟非常高兴,进了门卫室就给看门老大爷唱歌。
何夕趁着这个机会,溜出了学校。不止他一个人溜出去,一票要出来玩的学生,也跟着溜了出来。他见人已经出来了,干脆就当孩子头,把他们也带上了。
人多好办事,教训铁锹那个不守信用的家伙,人多一些好。
何夕路上还捡了板砖,想要再给铁锹一下。孩子们也有样学样,板砖太重不好拿,就捡小点的石头,还有人往兜里装……
何夕带着一群孩子,气势汹汹的找铁锹麻烦,却看见云老师被推倒的一幕……而且,云老师还哭了……
何夕的眼睛红了,严寒的倒霉事来了……
这群孩子大喊大叫,抡着胳膊越跑越近。
严寒的手下,已经顾不得打铁锹了。他们一股脑聚在严寒身边,问道:“老大,怎么办?不行的话,咱们跑吧!”
“不用慌,一群小孩子怕什么?”严寒嘴里说不慌,人却往后退。他道:“那些小孩,不一定有恶意……不是,我是说他们不一定找咱们麻烦……”
严寒的手下都不傻,这群孩子喊打喊杀的往这边冲,还说没有恶意?他们手里的板砖和石头,难道是盖房的吗?
大家都跟着严寒往后退,那些石头真要砸过来,绝对不好玩。
不论是严寒,还是严寒的手下,都没有和孩子打群架的念头。金会平时打架斗殴不假,收保护费哪能不打架。但是,打架要分对象。成人之间打架说得过去,只要不下重手,顶多拘留再赔点钱,也就过去了。
要是打这些小孩,可就不是拘留赔点钱的事了。小孩的身体都没长成,真要是打伤了,不知道要赔多少。而且,性质恶劣,就算进了局子,警察都不能饶他们。
他们对打小孩有顾忌,但小孩打他们可没有顾忌。板砖石头嗖嗖砸过来,万一招可就麻烦了……
严寒和手下面对“大军压境”一个个心里憷,愣是不知怎么办好。一时间,只能畏畏缩缩的往后退。
躺在地上的铁锹抓住机会,蹭的跳起来。他拽着站在旁边的云非遥,就往何夕那跑。
严寒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地上又蹿起来一个人,也跟着往外跑。
“我,操!”严寒这回反应过来了,他大叫一声,道:“别让钱斌跑了……”
说着,拔腿就追。
事情闹成这样,全乱套了。要是不把钱斌抓回去,都没办法和坤哥交代。
严寒刚追了两步,就听跑过来的半大孩子,一声怪叫:“妖怪,看我法宝!断子绝孙砖……”
“噗”的一声,半块红砖打着旋、正目标。
那种滋味如何,铁锹深有体会。现在,轮到严寒体会了。
不得不说,流氓正常人凶悍!
严寒裆下了一砖,一个跟头呛到地面。半边脸直接掉皮,鼻血都喷了出来。即使这样,靠着常年砍砍杀杀的经验,还是迅速打了个滚,避开了第二块板砖。他捂着裆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就往回跑。
不往回跑不行,再往前冲非被砸死不可……
严寒刚跑两步,后脑勺就一阵剧痛,眼前金星乱舞,脚下踉跄……
何夕连着扔了三块板砖都没把人砸趴下,大为生气。他从兜里又掏出小半块板砖,用尽全身力气砸了过去,大叫道:“打死你!”
板砖划出一道美丽的抛物线,又砸在严寒脑袋上。
正常人的脑袋,挨一板砖已经受不了。
严寒承受两下,也扛不住了。他往前又晃了两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两只手从裆下拿出来想要捂着头,可是又舍不得档。面容既呆滞,又犹豫……
最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双手死死的捂着裆,扑倒在地。
唉,又一个宁死不当太监的……
严寒的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大已经扑街,他们要不要跑……
黄毛们互相只看了一眼,就捂着脑袋冲上来。有人拽严寒的胳膊,有人拉腿,拖着严寒就跑。他们真心不想管严寒死活,但这么跑了,以后在金会也不用混了。再说,都是小孩子。碎石头砸两下,还不会要命……
漫天的碎石砸下来,间还夹杂着大一些的瓦片。
严寒的手下一个个被砸得满头大包,狼狈不堪。呈大字型被拖着的严寒,遭受打击的面积最大,又结结实实挨了不少石头。
好在,出租车就停在身后不远,往回跑几步路就到。
几个抬着严寒的黄毛,把死猪似的严寒往车里一扔,就一窝蜂的上车。有两个上不去,干脆钻进了后备厢。
出租车在噼里啪啦的碎石,留下一地碎玻璃渣,玩命的往前开……
铁锹拉着云非遥一直贴着路边往前跑,免得被石头砸。他本想快点跑到何夕那,可却越跑越慢跑。没办法,他浑身疼得厉害,实在跑不动了。
他转头想看一下,那群黄毛追没追过来。
没想到,黄毛已经上车逃窜。但钱斌那张狰狞的面孔,却近在眼前。
钱斌抓住云非遥另外一只手,用力往身边拖。
“好痛啊……”云非遥叫了一声,就被拽了过去。
“那帮黄毛跑了……”铁锹想告诉钱斌不用怕了,用不着再挟持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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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2…2311:37:58334第334章校医堂哥
更新时间:2013…12…2311:37:58334第334章校医堂哥
钱斌也知道严寒他们跑了,但云非遥却不能不抢到手。今天生的事,已经超出他能承受的极限。尤其挟持云非遥的事情,必须得有个交代。
上次他挨打,云钱两家的关系出现转冷的迹象,再也不复以前的亲密。云非遥的妈妈,虽然去医院赔礼道歉,但对云非遥和他之间的事,却不怎么支持了。
他一时昏,偷了蒋玉坤的钻石,事情越闹越大。要是再惹毛云家,那就死定了,连他爸都救不了自己……
钱斌想到云非遥家里那些堂哥,心头就一阵阵憷。他的头脑恢复了清醒,知道拿刀片挟持云非遥的事,一定要趁现在,取得云非遥的谅解。这时候解决问题,还有机会把挟持,说成两人之间怄气、打架。过了这个时候,事情的性质就铁定成了挟持……
实话实说,他之前也只是想借云非遥度过眼前难关,没有其他的想法。没想到,铁锹这个屌丝出来搅局。要不是因为这个屌丝,他早就把云非遥给睡了。要不是因为这个屌丝,他能在医院里躺一个月吗?要是有云家保驾护航,还怕个屁蒋玉坤……
一步错,步步错!
钱斌不顾云非遥的呼痛,只是死命把云非遥往怀里带。同时一扬手,剃须刀片闪着锋锐的寒光。他冲铁锹恶吼一声,道:“撒手!”
天地良心,铁锹真心想松手。虽然云非遥和钱斌生这么多事,但以后能不能成夫妻,谁能说清楚呢?说不定以后,打打吵吵也是一辈子。他老爸和老妈,不也是这种情况吗?
好吧,这个喻有点勉强。实际上,他就是不想再掺和云非遥的事。刚才救人,被一群黄毛暴打,现在脑袋还有点嗡嗡疼。
“呃,你把刀片放下,我就……”铁锹下半句话是“我就松手”。只要钱斌别闹出人命,就是抱着云非遥跑,他也眼不见心不烦。
可惜,他的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完。钱斌手里的刀片,已经带着深仇大恨,猛地划下来。
“我XX你……”铁锹一声叫骂,用力拧身歪头,躲开了这一刀。差之毫厘,英俊的相貌就不能保全。
钱斌一刀没起作用,第二刀又划下来。这会不是对铁锹的脸,而是铁锹抓着云非遥的手。
铁锹多么想松手,转身就跑啊……但是,他松手这一刀就会划到云非遥手上。想到云非遥嫩生生的小手……他一咬牙,血花四溅。
剃须刀片锋锐,铁锹从手背到手腕,划出一条小半尺长的口子。
云非遥一声惊呼,脸上沾上了两个血点。
钱斌的这一刀不但用力,还故意偏着刀刃。再加上,铁锹剧烈运动……好吧,是剧烈挨揍,满地打滚。气血涌动之下,血不是慢慢的渗出来,而是溅出来。
不知道的人,以为钱斌这一刀,划破大动脉了。
“我XX你,给脸不要脸……”铁锹也怒了,抬手就是一记升龙拳,重重闷在钱斌的下巴上,打得钱斌脑袋一扬。
钱斌稍往后退了一步,又是一刀。铁锹的左臂的衣服,划破一个大口。铁锹不甘示弱,回手一记左勾拳……
两人你一刀,我一拳,拼死相搏。
铁锹吃大亏了,钱斌手里有刀片,自己却赤手空拳。几拳打下去,胳膊又多了几道口子,。那件昂贵的Vtallo,袖子成了乞丐服,左一片,右一片,上下翻飞。没飞的地方,也从青白变成了鲜红,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铁锹大感郁闷,要不是云非遥就在身侧,挡住钱斌大半个身子,撩阴腿施展不开。钱斌这小子早就师从武当,捂着小鸟满地打滚了。
越打越不堪,两只胳膊全都火燎燎的疼。铁锹咬牙苦忍,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钱斌这时已经打性了,两只眼珠子喷出来的全是毒辣,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样子仿若九幽厉鬼。他恨不得手里拿的不是剃须刀片,而是菜刀,好把眼前的屌丝剁成肉馅……
站在铁锹和钱斌间,除了开始出一声惊呼,就一直当木桩的云非遥,忽然一脚踢出,用的居然是铁锹最为擅长的撩阴腿。
钱斌猝不及防,当场就跪在地下。
多亏云非遥的腿力不够,要是铁锹施展,钱斌已经口吐白沫了。
不过,这也好不到哪去。
铁锹抓住机会,一脚踹在钱斌的脸上。
“噗”的一声,如败革。
钱斌的鼻血当时就喷出来了,脑袋差点折到后背。这家伙现在也算死硬,被踢成这样居然还不倒下,脑袋居然又仰了起来。
既然不倒下,我就再送你一程。
“噗”的一声,又是一脚。
钱斌的铁板桥一仰到底,要多标准就有多标准。这回没再挺起来,而是直接昏过去了。
云非遥可能受了刺激,已经达到了喝酒的状态。用力掰开钱斌的手,小皮鞋一顿狠踩,差点把钱斌踩成破口袋。
要不是铁锹支撑不住,坐到在地,钱斌这一昏也就成长眠了。
云非遥蹲在铁锹面前,眼泪汪汪的问道:“你怎么样?”
铁锹脑袋一阵阵晕,费力地抬起手,血迹斑斑。他道:“你说呢?”
云非遥不知所措,急得眼泪都下来了。她忽然站起身,道:“你等一下……”
说着,就往来路跑。
“嗨,你先把我扶起来,行不行?”铁锹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云非遥没有听见,只是一个劲地猛跑。
铁锹看了看四周,何夕那群孩子乘胜追击,一直追着汽车砸。虽然汽车已经快没影了,但依旧不放弃。启智学校的孩子,做事认死理,所以追个不停。
铁锹看着窝着腿,软成面条瘫在地上的钱斌,再看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还在流血的胳膊,疲惫的叹了口气。他喃喃道:“疯子,为什么我总这么倒霉?”
“嘿嘿……你这是怪我喽?”识海里的扫把星,奸笑道:“别忘了,刚才那个家伙可是挨了三板砖,脑震荡都有可能。”
“疯子,咱们商量个事,行不?”铁锹举着两双形像凄惨的手,哀求道:“你要怎样,才能离我远点?不论什么条件,只要你说的出来,我一定满足你。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想办法满足你!只要你能离我远点……”
扫把星非常生气,道:“靠,老子刚刚帮完你,就想过河拆桥?”
“祖宗,你帮我是不假。”铁锹撕下温情脉脉的面纱,道:“但你敢说,这些倒霉事不是因为你才生?”
“放屁!放臭屁!”识海里的扫把星腾空而起,抡起打扫帚狠狠往下一拍。
铁锹好像坐在导弹射井上,屁股重重的挨了一下,直接扑街。
扫把星拄着大扫帚破口大骂,道:“云非遥那小妮子有危险,谁让你去救的?我逼你的吗?钱斌拿刀砍你,谁让你不跑的?我逼你的吗?这些事生,你当没看见,会主动找上你吗?老子救你一命,又和你公平交易,有没有逼迫你……”
铁锹勉强分辨道:“你逼过我,只不过没有得逞……”
扫把星咆哮道:“没有得逞,就等于没有逼你!”
铁锹被扫把星一顿狂喷,也知道扫把星喷得在理。说一千到一万,都是自己找的。他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疯子,你说得对。这些事只能怪我自己,怪不着你!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从今天起,闭门宅家,修心养性。除了上班,谁找我都不出来!我就不信,倒霉事还能找上门……”
扫把星好久都没喷得这么过瘾,也难得让铁锹低一回头。结果,一不小心没收住嘴。他道:“别说你宅在家里,就算躲进防空洞都没用……”
铁锹一惊一乍的道:“为什么?”
“呃,这个……”扫把星大感后悔,赶紧挽救。他道:“铁小子,你骨骼惊,一看就是二杆子。倒霉事不找你,都对不起你的长相。”
铁锹怒了,道:“我的长相怎么啦?”
扫把星毫不留情的打击,道:“哼哼,你原先长得像垃圾堆里的破布娃娃,现在配上那个秃瓢,整个一个西葫芦。”
“我擦……”铁锹骂道:“疯子,你信不信我拿第一个月的工资去整容,整出一个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福相。以后没有了倒霉事,让你再做不成交易,睡成傻子?”
“不信!”扫把星回答得斩钉截铁。他道:“你这模样要想不倒霉,除非变性。”
铁锹气了一个倒仰,浑身哆嗦。
一辆白色的小迷你,从远处急速开来。眼看到了近前,才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停下来。
云非遥急慌慌的从车上下来,过来就搀扶铁锹。她道:“我带你去学校治伤……”
铁锹看了看车前两米处,瘫在地上的钱斌。他恨恨的道:“你怎么不往前再开几米,直接把这孙子压死,该多好!”
云非遥用力搀扶铁锹,道:“别管他了,赶快上车。”
“学校又不远,用不着开车去吧?”铁锹借力站了起来。他现在浑身疼痛,要是云非遥不搀自己,怎么都得再坐半小时才起得来。
云非遥扶着铁锹往车上走,道:“我要带你去堂哥那里,开车快一些。”
“你们启智学校的校医就不错,为什么找你堂哥?这不是舍近求远吗?”铁锹龇牙咧嘴的往车上走,每走一步,骨头架子都断了一样的疼,只好慢慢的挪。他道:“再说,你堂哥那两把刷子,纯粹是稀松二五眼,活人都得让他治死!”
铁锹想起蓝色小药片的事,心里就不爽。所以,一个劲的吐槽。
要放在平时,铁锹在云非遥面前这么说她的堂哥,后果很严重。但现在,云非遥看着铁锹身上满身土,破成片的衣服,胳膊和手上的斑斑血污,都凝结成块,心头只有焦急。
“白天给你看病的吕老师,已经下班了。晚上是刚毕业的严老师值班,他我还笨,又没有经验。”云非遥好声好气的解释道:“我刚才已经给堂哥打过电话,他正好在医院,让他给你处理,我才放心。”
铁锹心里嘀咕:“我一点也不放心……”
启智学校这边的路够宽阔,车也不多。云非遥开着小迷你一路风驰电掣,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开到了学校。
当云非遥的堂哥,看着铁锹那副凄惨的样子,愣神道:“兄弟,你刚从叙利亚回来吗?”
铁锹这会精神好了一些,刚要反唇相讥。没想到,云非遥抢先一步,凶巴巴的道:“堂哥,铁锹伤成这样,你赶快看病行不行啊?”
校医的嘴巴,张成圆圆的O型,好像没反应过来。
云非遥急了,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她的手上都蹭出血了,这下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小遥,你的手得赶快清洗上药,别得破伤风。”校医如临大敌,转身就从柜子里拿酒精,那叫一个紧张。
云非遥大叫道:“你先给铁锹处理呀……”
“那小子的伤不重,也死不了。”校医还是要给云非遥先治,随口道:“你的手要是不赶快处理,万一得破伤风就麻烦了。”
铁锹鼻子都快气歪了,什么叫我的伤不重?我特么都被打成烂茄子了,胳膊上四五道口子,还留了这么多血,你居然说不严重?云非遥的手就掉了两块油皮,你急成这样……
虽说先给云非遥处理也无所谓,但这也太让人生气了。云非遥是你堂妹,我也是你哥们吧?
铁锹张嘴就要吐槽,云非遥却猛的把手背在后面,道:“堂哥,你要是不给铁锹处理完,我就不让你看。回家以后,我就把你出去鬼混,光屁股被人撵出来的事情……”
“妹子,不用说了!”校医赶紧把酒精瓶子和棉签放下。他道:“你先用酒精擦擦伤口,我这就给铁锹处理……”
铁锹的伤口虽然多,但都是剃须刀片划的。伤口长是长,血也流了不少,却不需要缝针。他身上挨了不少拳脚,青一块紫一块,但骨头没有受伤。校医给他清洗了伤口,缠上纱布,也就没什么事了。
铁锹现校医在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看着自己的眼神非常怪异。不但没有对他救云非遥有感激之情,还带着一种你小子想干什么的质疑。
云非遥早就处理完了伤口,一直站在旁边说着刚才生的事。校医再三哄劝,说云非遥的伤口小,简单处理一下很快。然后,他再给铁锹治疗。
可是,云非遥死活都不同意,大叫大闹。威胁的话,说了一箩筐。铁锹听得津津有味,校医的脸色却如同便秘,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让女生排在自己后面。铁锹欣赏够了校医的囧态,才开口帮腔,让云非遥先处理伤口。
校医苦笑不已,都拿出电话要打给云非遥老妈了,这个堂妹,他是劝不了。
没想到,铁锹笑眯眯的说了一句:“云非遥,快点让你堂哥处理伤口吧!”
云非遥立刻乖乖的伸出手,催促堂哥快点处理。
校医惊讶得要命,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还不算,他给云非遥用医用棉签沾着酒精消毒。云非遥为了快点完事,另一只手干脆握了两块酒精棉。即使疼得直皱眉,也要快点完事,让他给铁锹处理……
校医听了云非遥的述说,道:“小遥,钱斌这事很严重,你赶快给大娘打电话。”
“嗯。”云非遥答应一声却不动弹,只是看堂哥给铁锹处理伤口。
校医催促道:“你赶快打电话啊?”
“急什么啊?”云非遥不理会,道:“我看你处理完伤口,再打电话。”
校医对云非遥一点辙都没有,他见铁锹一脸奸笑准备看好戏的样子,心一动道:“小遥,我抽屉里有饭卡。现在正是饭口,你赶紧去食堂买点吃的东西。铁锹刚才失血过多,需要补充营养……”
“好,我马上去。”云非遥这回有反应了,答应一声就去拿饭卡。她道:“里面有多少钱,买东西够不够?”
校医道:“卡里还有三百多块,绝对够用。”
云非遥拿了饭卡,很温柔问铁锹,道:“你想吃什么?”
“唔,肚子还真有点饿。”铁锹的口水流出来了,校医的钱要使劲地花。他道:“多买点鸡鸭鱼肉,尽量买最贵的菜。”
云非遥一点都不耽误,飞快地出门。
校医见云非遥离开了,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道:“铁锹,你和我堂妹是什么关系?”
“嗯,什么意思?”铁锹指着胳膊上,缠了一半的纱布,道:“兄弟,作为医生,你能不能先履行救死扶伤的使命,然后再问乱七八糟的事?”
“我看你还是先回答问题。”校医冷冷的笑着,道:“不然的话,你想活着走出医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一回身,从装医疗器械的盘子里,拿起拔牙的钳子和一把手术刀。
铁锹看着亮晶晶的手术刀,还有那把拔牙的钳子,干咽了口吐沫。他道:“我说嘛……你刚才怎么把全套家伙都搬出来了,原来是在这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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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2…2400:43:28335第335章门外倾听
更新时间:2013…12…2400:43:28335第335章门外倾听
校医左手钳子,一开一合。别说拔牙,就是钳肉都没问题。右手的手术刀,还把钳子当成磨刀石,咯吱咯吱来回的磨。声音听起来,那叫一个牙酸。
他现在的模样,像屠宰场的工人,多过像医生。
“云白韶,你会不会磨刀啊?”铁锹叫着校医的名字,撇着嘴表示不惧。他道:“磨刀要用磨刀石,拿着钳子磨刀,亏你想得出来!你赶快看看,刀刃全都是缺口吧?”
“哼哼……全是缺口才好。铁锹,前两天我给学生做切除包皮的手术。一刀下去,你猜怎么样?学生小鸡鸡的包皮,愣是割出了花边……”云白韶阴测测的笑着,模样十分变态。他道:“我就喜欢看小鸡鸡穿裙子的感觉,你想不想试试啊?”
说着,他的手术刀晃了晃。
医务室的灯光较明亮,刀刃能看见不少芝麻粒还小的缺口。
铁锹前一刻还表现得大无畏,但看着云白韶那副变态的模样,就和电影《赤裸羔羊》里那个吃人肉的家伙差不多,喉咙不由自主的“哏喽”一声。他硬挺道:“云哥,你不会是玩真的吧?咱们可是兄弟,一起讨论过爱情动作片……”
“当然是兄弟……”云白韶手里的钳子,捏得咔咔响。他道:“不然的话,你的诊断书一定写着包皮过长,需要手术。最不济,也得是用钳子夹青春痘!”
铁锹听不下去了,这家伙说得实在太吓人。他用两只缠着了一半纱布的手挡着脸,道:“云哥,我脸上没有青春痘,包皮也不长……”
“那你的菊花,一定有痔疮!”云白韶的钳子,往前一逼。他道:“来吧,不论是外痔内痔混合痔,我替你夹破!”
“你要是夹错了,我噗嗤一下喷出来一大堆黑的黄的……”铁锹恐惧之下,赶紧往恶心了说。
“我是医生,这恶心的事都见过。”云白韶咧开嘴,绽放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他用一种非常的轻柔,却极为阴冷的声音,道:“医学院那些泡在福尔马林里,用来教学解剖的尸体,我看了一个学期。铁锹,你知道解剖尸体什么样的?我跟你说,一个女尸原先可能是D罩杯。但福尔马林泡久了之后,瘪得就像露眼的塑料袋。要是用手术刀,透过骨缝打开胸腔一看。里面的脂肪,就是那些人油,已经都黑了……”
说到这,云白韶的手术刀在铁锹面前从左晃到右,再从右晃到左。
铁锹的眼珠子随着手术刀,也慢慢的转了一个来回,虚汗哗哗的往外冒,就像一个奶油冰淇淋,吧唧一下呼在脸上,奶油缓缓的往下淌,凉冰冰、滑腻腻……
云白韶继续道:“解剖嘛……那些油腻腻的脂肪必须挖出来。脂肪不是在肌肉上,而是在肌肉深筋膜。你得先用带着倒刺的钩子,钩起尸体的肋排。然后,一点一点的用刀子往下割。什么胸大肌的脂肪……”
他忽然用钳子捅了捅铁锹的左胸口,提醒道:“铁锹,这就是尸体的胸大肌……”
铁锹胃里浪翻潮涌,直接甬道了嗓子眼,差一点就吐了。
“哦,还有那些滑溜溜的肠子,都是紫色的……用手一捏,噗噗的响啊!我们解剖课,一上就得一天。午没时间吃饭,只能带两个馒头对付。解剖室哪有放馒头的地方啊?没办法,就只能垫张纸放在刚解剖的尸体上。有一次,纸被尸液给浸透了,我还不知道呢。拿着馒头就啃,吃了大半个才现。别说,沾了人油还挺香,就像吃德芙巧克力……”云白韶叹了口气,冷幽幽的道:“铁锹,你说我会不会怕你菊花里喷出的东西?”
“云哥,我和云非遥真没有什么关系,就是普通朋友。”铁锹差点把肠子里的东西都吐出来,实在忒特么恶心了。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家伙有这么变态的过去……他好汉不吃眼前亏,竹筒倒豆子全都招了。
云非遥和自己在黄桦路的事,还有今天在启智学校的事,统统说了一遍。至于被狗咬的事情,云白韶已经知道了,用不着再重复。
云白韶听的时候,一直用手术刀敲着拔牙钳子。等铁锹说完之后,他才问道:“这么说,你和我堂妹之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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