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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医皇在都市-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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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肯定是心挂萧晓妍的。要叫他这样一个粗野的心挂系到如此程度,说明这一次医疗小组人的生命该有多危险了!
    秋韵喜欢他说重话,她并不把它当作狗屎!
    身后,汽车粗暴的鸣笛声打断了萧星辰的话,鸣笛的越野车疯狂的从车边向前飞奔,带起呜呜的一股风声。
    “星辰,你讲!”
    “呃,讲什么?”
    “旅游啊,生孩子啊,女孩像我,男孩像你就行啊,性格你再想啊!”秋韵恳切的说道。
    萧星辰突然意识到自己讲的已经不是一遍了。但他看到秋韵那恳切的目光,他又继续讲下去,到了萧晓妍家的小区外面,停了车,下了车,两人手挽着手。
    “要不是这一次到医疗队去,我一定带着你去旅游,我们不选什么景点,只选你想去的地方……哦,到了,晓妍家就在这楼上。”萧星辰讲着讲着,发现已经到了萧晓妍家的楼洞前。
    进了楼洞,到电梯前,电梯还停留在上面,他按下电梯,电梯到了一层,他们进了电梯,到了萧晓妍家的楼层,身后,电梯门自动关了起来。
    萧晓妍家的屋里,传出嘤嘤的哭声。
    萧星辰听出来了,这是晓妍母亲的哭声。他的手指贴在了门铃上,但没有按下去。拿下来,举上去,拿下来。这样反复的次数,超过他讲旅游的次数了,大概是八次,讲旅游的事,前后也只讲了七次。
    秋韵理解萧星辰今天晚上的不正常,这关系到萧晓妍的生命。好像,他并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生命就是为危险而生的。
    然而,面对着这并无危险的进去或不进去,他为什么这么犹豫呢?她想起了他经常说的一句话:他腼腆而正直。从眼前来看,是有点。他毫不利己专门利人,这明显是正直。看眼前他的手像弹簧一样,真的有点腼腆。
    “星辰,进去还是不进去?”萧星辰的手像弹簧一样弹到第九次的时候,秋韵问道。
    “算了……回去吧!”经过手九上九下的斟酌,萧星辰最终决定走了。因为他进去了,无法面对萧晓妍母亲的眼泪。
    回去的时候,萧星辰又重复着刚才那关于旅游话题。

第0422章 这纯粹是,挂羊头卖狗肉啊
    第二天早上,天上云朵的形状像一个个孔融所让的梨,这梨的颜色像草灰一样,漫天皆是。
    一夜里,谁也没有睡好,就连睡觉之王萧星辰也是如此。
    六点半钟,舒瑞芬就叫秋韵、尉迟老太太和晓雪一起来吃饭。大家谁也不去说吃早饭的含义,但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为萧星辰送行!
    外面汽车的汽笛声响起,萧星辰皱起了眉头:不是说好八点钟出发的吗?怎么现在就来了?
    萧星辰丢下筷子,不动声色的向外面走去。
    萧星辰一看,并不像医疗小组派来的车子。小轿车鲜红,颜色像红旗一样,颜色里面充满了虚假的喜气。
    轿车里下来一个女子,上身穿着双排扣的紫红色外套。
    萧星辰一看,竟然是丁慧银!他颇感意外。
    近前,他看见丁慧银的眼睛里沁着泪水,他心里一慌,向苍天祷告:千万不要让她家再出什么事啊!如果出事的话,自己这就要走了,还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回来?
    丁慧银从红包里取出一张请柬,低着头递给萧星辰。
    萧星辰一看是结婚请柬:三天后,在金得来大酒店三楼鸳鸯厅举行婚礼。他一看新郎是那个投河没死,成了植物人的张同举的时候,头脑轰的炸了一下。
    “走,进去吃饭再说!”萧星辰的心沉重极了。
    “不了,我还要去散请柬!”丁慧银依旧低着头,低声的说道。
    萧星辰想起认识丁慧银的日子,想起她教自己针灸,想起她不幸的爱情,他的心里波澜起伏。
    张同举曾追求于她,投河成了植物人,是自己把他救了过来。后来,她与张弛相爱。虽然张弛是结过婚的人,但她对他却是有好感的。而张弛刚死几天,她就要和这个张同举结婚,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还是那个张同举?”萧星辰咬牙切齿的问道。
    “嗯!”丁慧银抽泣着答道。
    “跟我走!”萧星辰见在外面说话,影响周围邻居,拉着她的手进了屋,把她拉到桌边。
    萧星辰家里的人,都听说过丁慧银。听说她来散请柬的,大家都高兴了一下,可是,他们不明白,萧星辰为什么对人家凶神恶煞的?
    “丁慧银,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嫁给张同举?”
    “……”
    “他虽然喜欢你,但他那样老实,那样窝囊,你不知道?”萧星辰心里有说不出的懊恼。如果自己再在家几天,非要阻止他们的婚姻不可!
    “星辰啊……”舒瑞芬欲言又止。她见大家都在沉默,她又道:“人家丁姑娘结婚,可是一件喜事啊!人家二十五六岁的姑娘,人家结婚,你这是干什么?”
    “不行!丁慧银,我告诉你,你不能嫁给张同举!”萧星辰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张弛虽然是个坏种,但那也是个男人,可是,张同举呢?
    “……”
    大家一片沉默。要不是萧星辰马上要离开家,或许,气氛还要活跃一些,而眼前是死气沉沉,像一潭死水一般。
    “他跪在我家楼下两天一夜,我爸我妈又不停的在我耳边唠叨:说什么找一个喜欢你的人不容易。还说,你喜欢的人,如果他不喜欢你,不一定能到头……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怕伤父母的心,才……”丁慧银依旧低着头说道。
    “你喜欢他吗?”
    丁慧银摇了摇头。
    “丁慧银,曹家小渔村出现了疫情,我作为医疗小组成员,我一会儿就要出发了!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你的事情,你决定吧!我的心里,反正是他无法配得上你……你也知道冯瑶的妈妈……我不说了……到你结婚的时候,我肯定没法去了。不过,到时候,秋韵和萧茗会去的。我只能说这一些了!”
    萧星辰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心里甚是着急。
    丁慧银作为一个医生,她当然知道去医疗小组意味着什么?她强忍着泪水。她知道,无论是自己送请柬,还是为萧星辰送行,流泪都是千万要不得的!
    “星辰,我为你送行后,再去散请柬!”丁慧银道。
    在萧星辰的眼里,丁慧银是天底下最懂事的女孩,他也不想她立即离开!
    丁慧银早饭还没有吃,在舒瑞芬的再三劝说下,她也参加了萧星辰家的吃饭大军,使家中吃饭的人数,增加到了八人。
    大家都低头不语,冯瑶这时按响了大门电子门的门铃。
    萧星辰朝萧茗望了望,还以为是她告诉冯瑶,说自己要去医疗小组,还以为她是来送行的。
    冯瑶的一席话,让众人都哭笑不得!
    冯瑶并不知萧星辰要去参加医疗小组之事,而是为她自己的事情而来的。
    她说:她回家了,爸爸也不理她,这让她感到非常伤心!以前的爸爸是什么样儿,今天又是什么样儿啊?
    昨天晚上,令她郁闷的是,她的爸爸冯得祥竟然撵她走!
    她哭着喊道:你叫我上哪里去啊?
    你该上哪里就上哪里,我不管!我帮你养这些年了,你也不是我一人养的,你妈不管你,凭什么叫我一人管你呀?
    她问:我走了,你要这么多房子干什么呀?
    他却反问:你妈妈能出去找男人,我为什么不能找女人?既然找女人,有这么大的闺女,谁还愿意来家?他连鸠占鹊巢的道理都说出来了!
    萧星辰把自己去医疗小组的事情讲了一遍:他告诉冯瑶:“我家的地方大着呢,你爸撵你走,你只管来我家住。正好,晓雪也在这里。”
    冯瑶一听,人家要去参加医疗小组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舒瑞芬拉着冯瑶的手,叫她和晓雪都在这,吃喝她全包了!她刚学万能主教教义,巴不能把天下所有无家可归的人全部收容,以便她行善积德。
    医疗小组的越野车来了,萧星辰把秋韵叫到屋里,他把两家人的事情全部托付给了她。两家人安全的事,可以和薛梅晴联系。
    交待完之后,萧星辰与一家人告别,上了车。
    越野车里,已经坐着第一军医院副院长赵斯柯和萧晓妍。
    越野车茶色玻璃,把原来就灰蒙蒙的天遮得更暗了。现在,应该是太阳出来的时候了,可是,从车里向外望,光线和没有月亮的夜晚差不了多少。
    赵斯柯坐在前面,他和萧晓妍两人坐在后面。
    “我妈,送医院了!”萧晓妍说了这一句之后,便把嘴唇紧紧的闭上。
    萧星辰真的想安慰她几句,但不知从哪里说起。说吉人自有天相,你妈会好起来的?说病毒很快就会被攻克,到时候你们一家就会幸福的团聚?这些话连自己都不相信,还能用来劝人?
    “这和上战场一样,是一个舍小家为大家的事情!”赵副院长没有回头,脸色冷峻的说道。
    赵副院长的话,像一束光一样,把萧星辰黑暗的心房,照得亮了一下。他真的感激他的这句话。如果这句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就显得不伦不类,是起不到安慰作用的,而从他的嘴里出来,就大不相同了!
    赵副院长的面相,有点像庙堂里的佛,眼虽然不小,但没有佛爷那么夸张的大而已。
    赵副院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性格,萧星辰并不清楚,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至少表面上给人看上去和颜善眉又严肃的那种人。
    “这一次去,你们俩一定要严格按照消毒程序办事。接触病人的时候,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只有保护好自己,才能更好的消灭病毒。
    和我们这样的小组,共有三个。你们两人,都是作为专家派来的……其余有十二个是护士和后勤服务人员,有一个是领导,医疗小组的组长,小组人员共二十二人。
    每三人一个小小组,我为小组长……你们两个来了,我的压力感觉好大呀!
    现在,曹家小渔村只有一个病人,病情已经进入第五天。病人的病情越来越重,身体的各个器官开始出现衰竭。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传染的迹象。他们认为,这是唯一值得安慰的。不过,依我看,这种病毒的传染,只是迟早的事情!”
    “我们是什么专家啊?院长,你是知道的,我和晓妍可都是大三的学生啊,我们能回去吗?我们既然给你带来压力,何不叫那些真正的专家来呢?”萧星辰的心里,又像透进一束光来。
    “呵呵~~~”赵副院长笑得很苦,像黄莲伴的黄瓜一样。
    “赵院长,你同意我们回去啦?”听到这苦笑声,萧星辰感觉像火柴划了一下,火柴头亮了一下,随即熄灭。
    “我能有这样的决定权?萧同学,你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吧!”赵斯柯心里苦道,自己又何尝想来呢?“再说,我要有决定权的话,我又叫你们两人来?”
    萧星辰听出话音,自己这两人,还不如那些护士和后勤人员,还作为专家来参加这医疗小组。炊事员能做饭,护工能干活,而自己这两人,则是挂着专家的名头,行学生之实。这纯粹是,挂羊头卖狗肉啊!

第0423章 俚语,听起来实在费劲
    曹家小渔村西边十里处,也就是半边脸将自己消灭的地方,连夜搭好了临时医疗部:在小石拱桥的东面,小路的南面,用彩钢板搭好二十间生活区;小路的北边,是十间医疗区。
    从这一点来说,可见上级对这兴元一号病毒的高度重视。
    以曹家小渔村为中心,以十里为半径的区域,全部警戒,外人不得进去,里面的人也不得出来。
    每隔不远,就有一个警察在巡逻。
    小渔村以前是有上百户人家的,最近十多年来,人慢慢的向外流出,村里现在总共还有十八口人。
    像曹兴元、赵光腚和麻子张这样的老人,占了一半。还有就是瘸了腿的,瘫了痪的,盲了眼的,痴了呆的,小了孩的。
    曹兴元发冷、发烧,本想叫自己的子女来家。但麻子张坚定的说道,我们这些在家的老人,得不麻烦孩子就不麻烦孩子,不就发个烧嘛?
    七十三岁的赵光腚,受到麻子张的热情感染,把家里的小拖车修好之后,第二天就拉着曹兴元到五十里外的镇医院去看病。
    一化验血,一位前去镇医院检查的领导惊呆了:这种病毒他从未见过,立即请示领导。
    因为这小渔村距离龙都不是太远,一旦出事,那就是大事!因而,要求把病人拉回村里,隔离起来。
    成立医疗小组,现场医疗。如果没事,当然很好;如果有事,也是措施及时。
    曹兴元一天天病重,药水把他干瘪的身体都撑得粗了,他再想叫子女来家,已经来不了了!
    拉着萧星辰的越野车,在小石拱桥西侧停了下来。
    小石拱桥上两侧,站着头戴钢盔,全副武装的警察。
    萧星辰三人一行下了车,他们没带任何包裹,任何包裹也不准带。大到衣服被褥,小到牙刷牙膏,全部都由医疗小组配备。
    三人掏出证件,警察朝他们望了望,核实了一下脸型、身份、年龄,核实无误后才放他们过小桥。
    萧星辰第一感觉是,这小石拱桥,应该是阎王爷的奈何桥的缩小版,而这两个全副武装的,就是那黑白无常。
    到了小石拱桥上,雨滴砸在桥上,一砸一大团,但不多,稀稀拉拉。天上像梨一样的云朵,早已像搅拌机搅拌过一样,不再是梨与梨之间有比较清晰的边缘,而是搅拌成几乎一个色。
    一个穿着白褂,胸前有兴元一号字样的,应该是保安,把他们三人领着向南面的生活区走去。
    生活区的南面,有一个会议室,萧星辰他们三人进来的时候,其他人都惊诧的望着他们。
    萧星辰一看,台下有七个人,台上有一个黑胖子,两个腮帮子上的肉很多,五十多岁的模样。见他们进来,也是皱了一下眉头。
    萧星辰看台下的七个人,四个男的头都是光秃秃的,且发出亮光的那种。人家一看就像专家的模样。
    还有两个女的,一个头发倒是不少,但也是白发为主,兼顾黑发。另一个年轻的女的,也有三十出头岁了。再小的一个女子,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从盘在头顶的堆度来看,头发肯定短不了。
    萧星辰突发奇想:这老天爷严重分配不均,如果将这女子的头发分配点给那几个秃专家,那么,专家也就不秃了,女子的头发也用不着那么累赘了!
    “好了,各位专家都到齐了!”坐在台上的黑胖子大鼓腮道:“我来介绍一下:我是龙城市卫生局抓医疗的副局长,钟大响。我是这次医疗小组的组长……下面各位专家不妨先各自介绍一下自己吧!”
    钟组长的声音像打锣一样嗡嗡的响。
    “我叫邹小春,是龙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内科主任。”邹主任是个女的,她头发短至耳齐,眼镜也遮不住她那肿眼泡的小眼。
    “我叫齐天运,是龙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发热科的副主任。”几个秃脑门中,唯有他的脑门秃得厉害,从前脑壳一直从秃到后脑勺。
    “我叫李贵,是龙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内科副主任。”这人长得像炮弹一样,那秃头就像个炮弹头。
    一个秃头上带一道伤疤的男人道:“我们三人都是龙城市疾病监控中心的,我叫程尘,这位美女叫秦芳芳,这位叫邵东征。他们都是传染病方面的专家。”
    “我叫梅小丫,是第二军医院内科的护士长。现在在这里,仍担任护士长一职。”那二十五六岁的女子说道。她说完,朝萧晓妍望了又望。
    这时,外面的雨点下大了,砸得彩钢板屋面噼啪直响。
    轮到第一军医院的人介绍了,赵斯柯副院长不得不抬高声音介绍自己。
    轮到萧星辰了,外面的雨点声像敲鼓一样。萧星辰则“嗯呃,嗯嗯呃,嗯嗯嗯嗯呃呃。”算是作了介绍。
    萧晓妍在他的身边,听得清楚,知道他嗯呃过之后就不吱声了。她也学着萧星辰的声音,也来了一段嗯嗯嗯呃呃。
    萧晓妍本来心情十分沉重,这一段嗯呃之后,心情突然轻松不少。
    其他几位专家,很想知道他们俩的身份,却因为大雨的原因,而无法听清他们的自我介绍。
    “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个战斗团队了。”钟大响组长见大家介绍完了,便大声的喊道。
    他本来声音就大,此时喊起来,把临时房子震得嗡嗡直响,他努力想用自己的声音压过雨声。
    “下面,我们研究一下下一步的工作……”
    “你不能进去!”尽管外面的雨声很大,但外面的男人粗壮的声音,显得更大。
    “我是来反映情况的,为什么不能进去!”这是一个老太婆的尖叫声。
    “这是规定!”
    “规定也得进,不规定也得进!”老太婆的尖叫声已经出现在门前。
    钟大响起身,放开门,一团湿漉漉的人团与另一人在撕扯中滚了进来。
    “你是什么人?”钟大响大声问道。
    “我是这小渔村的,我姓张,大家都叫我张婶,我是来反映情况的!”
    “去吧去吧!”钟大响对那个保安道。
    自称张婶的,正是那人称麻子张的,刀子嘴豆腐心的热心肠的人。她脱下粉红色的塑料纸雨衣,抖了抖,挂在门把手上。
    萧晓妍看她脸上的黑麻子,就像烟头烫的一样,规则的排在她那圆胖的大脸上,吓得身体一缩,歪向萧星辰。
    萧星辰开始也有些害怕,但见萧晓妍吓成这样,自己一个男子汉,再害怕就没有什么道理了!
    “她是不是那个病人?”萧晓妍颤抖着问道。
    萧星辰懵了,是啊,她是不是那个病人呢?据听说:那病人从夜晚发病,到第二天白天就好了的。
    他道:“十有**,她应该是那个病人,病毒现在已经在向她的脸上发展了!不过,她的精神还可以啊!”
    “老大娘,你坐下说!”钟大响端过一个凳子,放在自己的身边,道。
    麻子张坐了下来,突然,又站了起来。她的腿成“o”形,一条大狗足可以从中间顺利通过。
    “我对各位专家说哦。你们这些专家,专也得有个方向哦,不能乱专哦,万一专大腿丫……”麻子张说道。她的声音特别尖,完全不用大声,就能把雨声盖下去。
    “咳咳~~~”钟大响一听,这位张婶,把专家比喻成什么了?大腿丫?这还了得?于是,急忙以咳制止。
    “嗯……”麻子张感觉自己说的有点下道了,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我这个呢,也就是打个比方,说大腿丫呢,也是提醒专家不要上来就专错了地方……。”
    “张婶,我们在这里讨论工作呢,你要有事说事,没事就等一会再来聊呗!”钟大响见她还打什么比方。这个比方打的也太邋遢了,这不把专家与专那误会方面的怪咖相提并论了吗?
    “我们老百姓说话,就是爱打个小比方。不像你们这些文人,像孔老二的卵子一样——文皱皱的!”麻子张见这人黑腮大的人老打断自己,有些不高兴了!
    “好好好,张婶,你说吧!”钟大响见雨声也大,自己讲话也有点困难,不如让她说吧!
    “这个病人,名叫曹兴元,我们都叫他二元子,他家住在村子的最西头。他有病的前前后后的情况我清楚。开始我们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还不愿意说,三天以后,他病得厉害了,就实话实说了!
    他家就他一个人在家,那天晚上,他端个小板凳在大门外面,想起好心事来了。他想等个拾破烂的老嫚子来这小渔村,他也好噶抖一下子……”
    “张婶,什么叫噶抖啊?”钟大响见麻子张方言很浓,再说些俚语,听起来实在费劲,便问道。
    “……现在情况特殊,我也就不转弯抹角了。噶抖,就是结婚头一晚,新郎子和新娘子做的那事,你要不懂,我再给你比划比划?”麻子张见这些专家实在麻烦,连噶抖都听不懂,她准备要指钟大响的腿裆了。
    “不要不要,你讲吧!”钟大响见她说得这么清楚和下流,要再比划可就要出大事了,便连忙说道。
    麻子张见众位专家都认真听自己讲,她更是来了精神:“我讲到哪里了?哦……对,我讲到噶抖了……”

第0424章 不碰坏酒杯,非好汉
    钟大响听得浑身特别不舒服,一阵烦躁不安。只是外面的雨声更大了,这彩钢板的屋顶是嗡嗡一片响声。
    他起身按亮开关,屋里顿时亮堂起来。他转念一想:治病故然重要,但听老百姓说说当时的情况,也是治疗的重要一环。因而,手伸了一下,示意麻子张继续往下讲。
    “这噶抖呢……去年,二元子害烂红眼子,眼害坏了,看什么都驴驴马马的。他刚要进屋,看到西边路上过来一个东西,像是人。
    到了面前,听她的说话声,才知道她是个女孩。这个女孩似乎说要卖什么的,她说她十四岁,可是,她那手让二元子握住,二元子一握,那手也不过两三岁小孩子的手。
    二元子见她这么小,认为做那事不妥当。可,是一听她说是卖的,他的心事又来了。
    这小女孩也不知是眼神不好也不知是天黑的原因,她一直以为二元子是三十多岁人,一听二元子说七十二岁,她哭着跑开了。
    小女孩跑走以后,二元子就感到握住她的那只手发凉,后来,他把家里所有被子都盖在身上,还是凉。接着又热了,热得他脱得一丝不挂,到家院中舀一大桶水,自己坐在里面。
    据他嘘的,说水都开了,咕嘟咕嘟的翻泡泡。第二天一早天还没完全亮,我在家后茅房里拉屎,我们村的赵光腚就喊我,说二元子出事了。
    我到二元子家家门口一看,二元子光着身子坐在桶里。我一脚踹开大门,看二元子那小二子还动弹,我估计他没有死,要死了的话,那二子就不会动弹了……这人和蛇不同。蛇的头要死了,尾巴是照样动弹的。
    我从井里打来水,往他的头上一浇,他醒了!开始,他还不愿意说。后来,他的病重了,才说出这一些来。
    他后来的一番话,把我和赵光腚都吓坏了!他说,他怀疑那个小女孩根本就不是人,是鬼,或是狐仙什么的!
    我们以前听有年人讲过,如果遇到鬼什么的,人就会发烧,没几天人就死了……”
    钟大响包括所有的专家,都听得毛骨悚然,一个个都听得鸡皮疙瘩暴起。专家都相信科学甚于相信迷信,虽然如此,听了之后心里也直敲鼓。
    “这样吧,把赵光腚大爷叫来,我们再听他讲讲吧!”为了掌握第一手资料,钟大响说完之后,叫外面的保安去叫赵光腚。
    保安顶着雨,骑上摩托车,往村里而去。四十分钟后,赵光腚来到了这里。
    赵光腚所讲的,与麻子张所讲的基本一致,只是他讲的,省掉了噶抖一类的词语而已。
    中午,专家医疗小组的人留麻子张和赵光腚在这吃饭。麻子张和赵光腚回去也是一人一家,因而,要当志愿者,替二元子擦擦身,喂喂饭,倒倒尿什么的。
    钟大响一想,这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他们都是曹家小渔村的老村民了,在这里打杂,对这里的情况熟悉,也是件好事。
    当钟大响告诉他们,他们在这帮忙,可以给他们开工资的时候,他们喜出望外!
    会议室主席台面,是一个大屏幕。
    在小路北边治疗区的曹兴元的身体,通过一根光缆,把他的身体内部的情况,全部传到这大屏幕上。
    下午,龙城市疾病监控中心的秦芳芳主任,手里拿像教鞭一样的木棍,指着大屏幕,介绍了兴元一号病毒的形状,以及它的三角形病毒的特殊构造。
    她讲到,现在对病人曹兴元用的药,对这种病毒一点杀伤力也没有。这是不断的调换各种抗生素,对他进行的全都是试验型的治疗。
    接着,钟大响要各位对这病人谈一谈自己的看法。
    各位专家无一人发言,他们说的最多的,无非是观察一下再说。
    就这样,护士长例外,包括萧星辰和萧晓妍在内的九个专家,无一人进行实质性的发言。
    可怕的夜晚来临了,曹兴元先冷后热。冷的时候像是被扔在冰窟窿里一样,热的时候就像在炉子上烤的一样。
    曹兴元日复一日,已经神智不清。到了第十天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清晰的看到,他已经不再颤抖,也不再寒冷,也不可能发热,他死了!
    消毒人员立即给他进行消毒,然后,拉到东北两里的地方,连夜焚烧、埋葬。
    他们每一个人的心目中都激动不已,好像曹兴元的死是一件天下头等的大喜事!比人类登上火星还要来得高兴。
    如果这种病毒随着曹兴元的死亡而消失,那么,他们都可以回家了,都可以过正常的生活了!
    干杯!
    酒杯碰的声音山响,碰坏了酒杯,再换一个!不碰坏酒杯,非好汉。挥指一数,酒杯碰坏四对半!
    换碗喝!几大专家,在会议室里疯狂的喝着。
    护士长的一个电话,各位专家浑身突然冰凉,比曹兴元最凉的时候还要凉。他们把空调开到了最高温度,还觉得寒冷,一种彻骨的冷!
    梅小丫护士长打电话的内容是:张婶和赵大爷出现寒冷症状!他们俩的身上都压上了五床被子,他们依旧觉得寒冷,病情,和曹兴元开始发病的时候完全一样。
    大屏幕前,麻子张婶和赵光腚大爷的四肢都夹上了夹子,他们身体内的病毒,都传到了大屏幕上。
    这种三角形的兴元一号白色病毒,像幽灵一样在他们的身体内游荡,根据曹兴元之前的身体内病毒的变化情况,他们知道,这种病毒,每隔一天就会增加一倍。不要看麻子张婶和赵光腚大爷现在身上只有了了的数十枚病毒。
    “迅速分组讨论,尽快拿出方案!”钟大响对着三班九个专家吼道。
    龙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邹小春、齐天运、李贵为第一小组。以龙城市疾病监控中心的程尘、秦芳芳和邵东征为第二小组。以第一军医院的赵斯柯、萧星辰和萧晓妍为第三小组。
    一个小时的讨论过去了,三个小组也没有拿出方案。
    萧星辰真的想包一个病人,采用自己的针灸方法试一试。可是,他连一点把握也没有。不过,他仍想试一试。
    自己那几样药皇,明显是用不上的!无论是脑波药皇、五肢药皇、五脏药皇还是五官药皇。
    知识的问题是科学的问题,来不得半点的虚伪和骄傲。在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刻,萧星辰也不得不慎重。
    来这里五天了,自己的意识中没有飘来一枚钦佩币,他知道,各位专家看自己这么年轻,还是个学生,心里都抱着鄙视,还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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