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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医皇在都市-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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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说老冷啊,叫你不要说你就不要说了!你再说人家邵红玉就要上心了!”萧星辰现在要办正事,可是,越想办正事,冷叶却越理闲篇,他烦了!
“我上什么心啊?”邵红玉从萧星辰的话里。突然联想到自己的眼子:一个鼻子,却有两个鼻孔眼,两个耳朵两个眼子很正常,一张嘴,也算个眼子。一想起下面的眼子就多了,就像喷砂子枪打的一样——千疮百孔,因而,脸红得像衣服一样。
惹祸了惹祸了!冷叶一看邵红玉脸红得像那样,心里叫苦!自己也看过老子那道德经,老子不是叫无为吗?自己这废话啰嗦,纯粹是有为。有为还不受到大自然的惩罚?
第0416章 能啊!能啊能啊能啊
冷叶暗暗叫苦,自己的一句眼子,到底引来多少风波。
本来,领导不少天没见;领导给钱拿着呗!自己也来他个羊毛出在羊身上,领导无缘无故的给一万块奖金,自己就请他喝个小酒,泡个小脚,搓个小脚,吹个小牛逼。这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啊!
可是,自己不会做人就在这地方,非要拒绝领导的好意,也不知怎么扯到眼子上去了……哎呀呀,领导正值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他泡个小脚一高兴,不就泡个小头了吗?当然一泡小头,又离不开眼子了!
真他妈晦气,这就像钻迷宫一样,转啊转啊转,本来以为走出迷宫了,却原来用粉笔在墙壁上画了圆圈做记号,转了半天,又转到圆圈记号前来了!
“老冷,你愁眉苦脸的想啥呢?”萧星辰本以为自己赌石像是捡的钱一样,一千二百万啦!给自己两个员工一人一万算什么,却遇他们如此正直!
“……”冷叶想起给领导带来的麻烦,脸能拧下来水。
“好了,老冷,你去炼药吧!”萧星辰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烟递到冷叶手里,说道。
冷叶刚想说一些客套话,想起刚才眼子闹出的风波,便微笑着拿着烟退了出去!
“呵呵~~~”邵红玉突然又想起刚才那念头:自己下面的眼子像喷砂子枪打的一样那么多,又羞又恼,偏偏又感觉好笑。
“红玉,这是雪莲!”萧星辰把一盒雪莲放进冰箱,拿出另一盒雪莲道:“这雪莲,切四分之一,用盐水洗净,用砂锅文火炖半小时,趁热让秋韵喝下去……”
“呵呵~~~”邵红玉感觉自己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能当春节联欢晚会总导演了!她突然笑弯了腰。她虽然知道在萧星辰谈正事的时候,笑得十分不合时宜,但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她非常为难的跑了出去,站在走廊边上。
“红玉啊?你想长久这样欢乐的笑吗?那你就快点加入万能主教吧!”站在家院里的舒瑞芬,捧着秋韵刚翻译好的没经校验的《万能主教教义》的草本,仰着头微笑着、像做广告那样说道。
“入了万能教,包你没烦恼!不打针、不吃药,各类毛病自然好!入了万能教,包你没心操!羊儿咩、鸟儿叫、牛儿哞、夜狼嗥、洪门周三哈哈笑……”
“妈,你说什么呢?”萧星辰听到妈妈像数来宝一样,乱七八糟的有点像疯话,他心烦了、心躁了:秋韵的毛病还没有治好,冯瑶爸爸冯老大的神经还在错乱,妈妈这又是怎么了?
“星辰,我是说给红玉听的,也是说给你听的!秋韵把万能主教介绍到大夏,我是她的第一弟子,我是第一个得到万能主教教义的人,我感到责任重大,有必要做好宣传工作,我就编了点顺口溜……”舒瑞芬微笑着望着儿子说道。
“我妈啊,我看你走火入魔了!”萧星辰叹了一口气,妈妈的神经还算正常,只是太痴迷于这万能主教了!
“星辰,妈妈要批评你几句了!万能主教是很纯洁的,很高尚的,很牛王的!今后你涉及万能主教的时候,就要怀着一颗虔诚的心、一颗敬仰的心、一颗有益于人民的心……”
“我妈啊,你还没加入万能主教呢,你就一套一套的,口才不错啊!”萧星辰知道,一旦对一样事物过分入迷,都会显示出这种痴迷状态!无论是科学还是迷信!一个大科学家看书入了迷,捧着书撞了树,不停的说对不起,妈妈的状态,和这个有点相似!
“儿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那俊闺女秋韵说啦,她把教义印刷出来之后,就要着手寻找地址,发展会员……还要把我发展成高级会员呢!”舒瑞芬喜悦的神秘的打着口罩对着萧星辰说道。
萧星辰叫邵红玉到屋里,交待了煮雪莲的事项,舒瑞芬见自己伟大的信仰宣传,竟然在儿子这里遇挫,感到非常失望!
……
半边脸罗锅腰这是表象,其实,他内部许多零件都是人造的,例如能基本保持身体平衡的脑神经,例如三分之二的心。因为当时他死亡时,死的时间略长,所以心肌大面积坏死,水宇硕让人换掉他三分之二的心。
换掉的地方还有,屁尾骨,左边全部肋骨,颈椎骨等。至于血液,那是换得不剩一滴。
在太阳半边快要落到乌云里的时候,半边太阳照着的半边脸,来到了离龙城一百七十余里的在曹家小渔村西边十里地的地方停下车来。
半边脸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喷洒在自己开来的汽车上。他向东走下十米多远,就看汽车变成了一滩草灰一样的物质。
也就五分钟的时间,那汽车变成的草灰,冒起一团淡淡的白烟,又过了五分钟,汽车便消失殆尽,连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半边脸对自己这些年研究的成果,非常满意!
自己不久,也像这汽车一样消失,这该是多么愉快的一件事啊!
当半边脸走过一座小石桥,走过一片盐蒿地,走过一片坟地,走过一杆小河上的小艞,来到曹家小渔村最西边人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消失在乌云之中。连西边天上残余的一点红光,也换成了黑灰色。
半边脸失去半边头之后,虽然被水宇硕改造成了自己这么样个东西。好在关于耻辱与光荣、生与死,美与丑的概念也一起消失。
要说什么是幸福,他渺茫的还有一些概念,自己就是最幸福的!
如果自己不是最幸福的,那么,太阳落下去,月牙儿为什么就出来?月牙儿出来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和自己偷情么?
半边脸摆着女孩的白嫩小手,对着月牙儿摆动了几下!在心里默默的道:月牙儿,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偷情的话,你只等我一会儿,我就去了!
住在最西边一家的一个七十二岁的老人曹兴元,搬着个小板凳坐在大门外面看月牙儿。
想起小时候的月牙儿和现在没有多大变化,可是海边的鱼虾和现在变化大了。小的时候,海水涨潮时,那些在潮头的鱼像箭一样在潮头上窜动、跳高、跳远,恣情的耍着流氓!海边以海鸥为首的大批警察鸟,一头下去,就是一条流氓鱼。警察们轮番拘捕了大批的流氓鱼!
但依旧有许许多多的鱼继续在海浪上耍着流氓,繁衍后代!
曹家渔村有几十户人家的房子,而屋里有灯光的,十家不到。
这几年严重滥捕鱼虾,用绝户网捕鱼捕虾,只剩下了小末凉鱼,小虾皮儿等腰围不超过三毫米的小鱼小虾!
接下来是化工厂流来了各种翻着彩色油花的海浪,这些小鱼小虾全部阵亡,再也耍不了流氓子了!
到处都大发展了!唯有祖祖辈辈都靠鱼为生的渔民穷了,变成了穷山恶水。海里没有鱼捕,好腿好脚的人都到外地谋发展了,村里只剩下老人,和一些残疾智障的人士。
曹兴元的头发和胡须,枯黄的枯黄,雪白的雪白。想当年也是风流人物,就是上几年在工地上打工,还和那干小工子的大屁股女人扎腾几伙子。
一年前他害了眼,眼睛一下子变得模糊不清。在工地上没法干了,七十一岁的他回了家,只吃政府发的仅够生活的养老金。
他的生活拮据,可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小老二,有时还能挑起一小桶水,这让他感觉在风烛残年之时,总有些缺憾。
他端着折叠的小凳子坐在门外边向西望,他希望能有个拾破烂的老太婆误入这村中,自己也来个守株待兔。
天上的月牙儿,他还能够勉强看见,星星虽然明亮,他的眼就别想看见了!
西边的小路上,有个黑影在向村里移动!他的心一下子激动起来:是狼,那就把自己吃了吧!反正活着也是数手指头过日子。是狗,自己把它打死,一扒,放在锅里一煮,就着老酒,灌它几杯,就着狗肉,那也就嘿嘿了!
要真的自己所想的拾破烂的老太婆误入这庄中呢?那自己不就心想事成?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有志者,事竟成?愿作鸳鸯不羡仙?
人越走越近,越来越像个人,他的嘭嘭狂跳:但求是个女人,不问丑俊,哪怕是半边脸也行啊!哪怕像聊斋中的狐仙,哪怕是像白素贞那样的白蛇,哪怕像小青青那样的青蛇……曹兴元老汉在默默的祷告。
“叔叔,能借个宿吗?”半边脸罗锅腰走到曹兴元三步开外的地方站下了,用一个童稚女孩的声音问道。
当然,他自从失去半边头脑之后,同时也失去了语言功能。这个,难不住他,科技这么发达,声音可以用掌上电脑模拟。刚才的那句话,正是电脑模拟声。
“能啊!能啊能啊能啊!完完全全的能啊!我家的堂屋,楼上三间、楼下三间、东屋三间半,西屋三间,共有房屋十二间半,就我一人住。不要说你一人住宿,就是一个排的人来住宿,我家也有地方住呀!”
我的亲姑奶奶哎!不仅是个女的,还是个小女孩啊!天啦,但愿你是比较风流的那种女孩,但愿你是不挑食的那种女孩,但愿你是老少皆宜的那种女孩啊!
第0417章 她,考虑的非常周全
曹兴元搓着手,恨只恨自己没把胡须全部剪了,给这女孩留下个年轻一点的印象。*年轻意味着什么?年轻意味着活力,意味着精神,意味着力量,意味着趣味,意味着一见钟情。
年老虽有老的好处,有常言和诗句为证:生姜还是老的辣!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你这个老鸟婆子!此话虽然极为恶毒,但表示了老太婆的无比坚强。
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
纵把老来说得处处好,曹兴元还是盼望着年轻!如果自己是二十七八、三十五六,这女孩还用说吗?还不是比翼双飞在人间?
半边脸在朦胧的月色之下,就是好人都看不清他的面目和罗锅,叫这七十二岁,眼神又特别不好的曹兴元,又如何看得清?
半边脸伸出手去,他想:这老头手只要一接,病毒就传染到他了!在这个世界上,谁也解不了这种病毒。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像我这样的半真半假的人,死不足惜。
那些俊男靓女,死了虽然可惜,但可惜又何用?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半边脸虽然失声,但挡不住他心中的歌唱: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啊哈!这老头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成功了成功了成功了!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
曹兴元把这手一抓,立即感觉这手也太小了。他整个人在颤抖,一只紧紧的抓住这只小手,一只手抓住折叠的小板凳,把这小手之人掺进了家院。
他用拿折叠凳的小板凳关上门。心里不踏实,又把大门拉开,左看右瞧,没人,呵呵!要不的话,让人看见,会说我老不正经了!
他关上门,插上门拴!
“叔叔,你要干什么?”半边脸按动按键,一个小女孩的娇滴滴的声音冒了出来。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孩子,你今年多大啦?”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十四岁。”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你怎么一个人出来?”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迷路了。”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那你打算干什么?”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吃点饭,顺便庄子里有大哥是光棍子的,他要愿意的话,三十五十的,百儿八十的,一百二百三四百的,我和他睡点小觉。明天日出的时候,我再出去,到日落的时候,我再找地方借宿。”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你出的价格,为什么从三十到四百呢?”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三十是起步价,四百是封顶价!不要看我岁数小,我也不是处女了!我货真价实不懵人!我是银子,我不卖人家黄金的价,我是旧鞋,不卖人家新鞋的价,我是半边脸,不卖人家整脸的价!”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啊~~~”曹兴元虽然因为害了烂红眼,到如今眼头不大好,吃了不少的死苍蝇。但是耳朵却相当的灵敏。全身上下,各个零件全都老化,老二就提也不用提了!唯有这听力,暂时还不亚于年轻人!他一听说这小女孩是半边脸,吓得大叫一声。
“小姑娘,你说你是半边脸,你不会骗我吧?”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做人要诚实,哪能乱言语?真的就是真的,伪装应当剥去!谎言掩盖不了真相,乌云遮不住太阳!”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小姑娘,我看你一套一套的。你要说你是个小婊子我相信,你要说你是什么半边脸我决不相信!”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我要骗你,我是狗日的!我要没骗你,你是个狗日的!”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这小丫头,说话怎么这么粗鲁?本来,像她这样大的岁数,充其量不过是我孙女大的年龄,我还不好意思,如果她要这样不晓好歹,我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小姑娘,这样,你今晚在我这住宿。反正你也是卖的,我不少给你钱:五十块钱,外加今晚明早两顿饭,你看行不行?”说什么,他也不相信小姑娘只有半边脸,丑是有可能的,半边脸大半边脸小也有可能,要说半边脸,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叔叔,我只收你二十五!”
“为什么?”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你的心目中,出的是整脸的价格;我只有半边脸,如果我收你整脸钱的话,就涉嫌乱收费了!这乱收费啊,即使警察不管物价局也会管的,即使物价局不管,消费者协会也会管的!即使消费者协会不管,也会受到良心谴责的!”
曹兴元左手将小板凳丢下,右手继续攥着半边脸的手,一摸,果然是半边脸;不仅脸是半边,头也是半边!
“小姑娘,你真是人残志坚呀!一个人活在世上,只要诚实,就是一个伟大的人,一个纯洁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有水平的人,一个不喊狼来了的人啊!小姑娘,你的身体别的地方没有残疾吧?”曹兴元婉转的问道。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叔叔,你今年多大啦?”
曹兴元想了想,人家这么点女孩都这么诚实,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再为岁数去撒谎?现在自己想心事,就是晚节不保了;如果再说谎,那就晚节不保乘以二了!
“七十二!”曹兴元说完,心里非常舒畅!做人吗,还是诚实一点好啊!这个世界才会变成美好的人间!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什么?你这个老流氓!你七十二岁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一直以为你二十七呢!你欺负我一只眼看不清楚……呜呜……”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半边脸浪得完之后,挣脱他的手,向门口冲去。然后,一直跑到西边的小石桥上。
曹兴元在她的手要挣脱的时候,连吃奶的劲都要用上了,但还是被她挣脱了!他急忙尾随她到了大门外:眼前灰蒙蒙的一片,不知这十四岁的女孩哪里去了!追不知方向;喊,担心别的人听见。他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半边脸来到小石桥边,望着小河中的半边月亮。他知道,自己的使命完成了!自己该是去的时候了!
他从包中掏出喷瓶,将其中的液体喷洒在身上。临死时,最后的在心里唱了一句: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十分钟之后,半边脸便化为一道淡淡的白烟,飘散在空气中。
……
金鹰大厦六十六层,三千多平米的楼层,除了在外围的保安和小秘之外,只有水圣学一人,硕大的功能室的办公桌上,水圣学见到电脑上的移动着的半边脸消失,他突然一阵伤感,右眉梢一下一下的不停的上挑。
他伤感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他伤感像半边脸那样的好人没长寿。
……
曹兴元感到右手手心凉丝丝的,像嘴里含着仁丹那样的感觉!
曹兴元也伤感!只不过他伤感的内容与水圣学不同罢了!到目前为止,他也不知道那半边是个男人,是个半**半大器的男人!他真的把他当成小女孩了!
到手的兔子跑了!到手的鸭子飞了!她脸是半边,头是半边,可她身体是完整的啊!当时,自己摸了她的半边脸后,就摸了她的右肩膀和左肩膀,两个肩膀上都是肉。从这一点看来,她想在下面造假,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小!
况且,这是个诚实的女孩,还是个买卖公平的女孩,她是考虑的非常周全的女孩!在关于收费问题上,她即考虑到警察,又考虑到物价局,还考虑到消费者协会,还考虑到良心!
多好的女孩子啊?这夜晚,你到底上哪里去了啊!你千万不要往村里走啊!麻子张家的黄狗会咬人啊!你千万不要往村里走啊!七十三岁的独眼龙赵光腚,他可不像我这样斯文,也不像我这样温良恭俭让啊!
你也不要出村啊!往西出村的道路三十多里啊!像你这样的小姑娘,虽说是半边脸,但也处处有风险啊!那些二溜子专门在路上等着吃巧食啊!
他手上的凉气到了膀弯,他心里一惊:莫非她是鬼?不对不对!要是鬼的话,我和她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我摸着她的手,不仅不感觉冷,还要手心出汗呢?
一个小时过去了,月牙儿也落下西山沟,曹兴元不仅没有人给他亲个够,反而觉得浑身发凉!
春天里,盖着六斤的被子就暖和得可以了!可是,此时冷啊!于是,他到大衣橱里拿出八斤的被褥压在六斤的被子上,可是,还是冻得哆嗦!
他把冬天都很少用电热毯铺上,通上电。依旧还是冷。
他想,自己的眼神不好,如果好的话,这时从镜子中可以看到:自己的脸色苍白,脸上的鸡皮疙瘩一个是一个的,像小米子一样,嘴唇是乌紫乌紫的,像路边的那小紫花一样。
正当彻骨冷,冻得整个身体圈得像个球的时候。开始返热了。他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舒展,直到每一个指头都伸得笔直。
他关掉了电热毯,还是热;他揭掉了八斤的被子,还是热;他掀掉六斤的被子,还是热;他揭掉了铺的被褥,只剩下光滑的细蓆,还是热。
第0418章 昨晚碰见的那个,决不是人
后来,曹兴元热得连裤头都脱了。再后来,没有什么再可以脱的了。躺在细蓆上的他,整个人就汪在汗里。
到处都烫人,细蓆、床边、墙壁。他整个人就像穿着棉袄,在夏天正午的太阳下暴晒一样。
屋里呆不住了,他扶着墙壁挪到了家院。他扶着墙壁拿个大塑料桶,他扶着井壁从井里打上冰凉的水,整个人躺坐在大桶里。
开始的时候,还算凉快,可是,一会儿的功夫,水也热了,又过了一会儿,水好像沸腾了,他感觉自己是一头猪,先用水烫,然后用松香去毛、扒皮。经过屠夫的刀子,割成一条一条的,卖到千家万户。
猪浑身都是宝:猪毛可以做鞋;猪粪可以上庄稼。人吃什么补什么。吃猪脑子的人聪明,吃猪眼的人的眼明亮,吃小猪鸡…巴的人,无论年龄多大,只要有过瘾的地方,过过瘾一点问题也没有!
此时,烧得有点糊涂的曹兴元想。要是在这之前,我早上要多吃猪眼,眼睛明亮,也不会让那半边脸的丫头这样轻易跑掉!
如果我多吃猪眼,看得清晰。那么,即使她跑,那也是我的腿长,她的腿短;我跑的快,她跑的慢;反正她是卖的,讲好了二十五块钱的。她年龄虽小,但我也不违反人伦。
“嘿嘿~~~曹二元?二元子啊!嘿嘿~~~”第二天一早,七十三岁的赵光腚,就来推曹兴元家的大门。
不要看赵光腚只有一只眼,另一只眼萝卜花,完全看不见,只是太阳升高的时候,能感应到一点光。但另一只眼视力不错,去年在城里街头免费测试视力,他还测了个一点零。
他昨晚亲一眼看见有个人到了曹兴元家。平时这个二元子说自己老骚龙,今天一早来逮他,看他怎么说?
躺在塑料桶中的曹兴元,一夜把一桶水都炕干了。到天亮的时候退了烧,躺在塑料桶里睡着了!
独眼龙赵光腚尽管有一点零的一只眼,但天时太暗,看不清里面。突然,他感觉自己太鲁莽,这样会打草惊蛇,说不定二元子会把拾破烂的女人从他家的后门放走!
因而,他在前门连喊了几声二元子,就跑到他家后门去等着去了!他的心里非常得意,拾破烂老嫚出来,自己两手把她卡住,然后,叫二元子给个说法。然后,麻子张那个快嘴婆娘一宣传,那是一件开心不得了的事情。
从今以后,这个二元子再也别想喊自己赵骚龙了!嘿嘿~~~
直至太阳露出大半个头来的时候,这后门仍然没有动静!
万一,万一她要从前面跑呢?那个瞎逼捣眼的二元子,可是个诡计多端的人啊!
独眼龙赵光腚又跑到前门,推了一下大门,大门闪出一条缝来。这条缝正好能放下自己一只眼。要是有两只眼的话,就得闭上一只了!这样正好!
他一只眼朝里一瞧,只见二元子像老模特儿一样,光着屁股,头耷拉在塑料桶边,一只腿放在塑料桶里,一只桶放在塑料桶外,还摆着姿势呢!
他想:这二元子真的找到模特儿的工作了,现在在摆姿势?
“二元子二元子,你带你二弟出来乘凉的呀?”独眼龙赵光腚见他依旧一动不动,心里一塌:难道他被拾破烂的老嫚害了?钱财被人掳走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扑扑跳,奔向快嘴婆娘麻子张家。
麻子张正蹲在家后小茅房里拉屎,独眼龙赵光腚蹲下身来,隔着矮墙把二元子可能被人害了的消息,告诉了快嘴婆娘麻子张。
快嘴婆娘麻子张,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嘴每每得罪人,但遇到人家有事,她还是乐意帮忙的,特别是有人请到自己,那自己更是当仁不让。
曹家小渔村的好腿好脚的都出去谋生去了,村里剩的都是些孤寡老人。穷不帮穷谁照应,多个苦瓜一根藤。
快嘴婆麻子张用力解下堵在屁眼里的大便,腚也没揩,一边扣裤腰带一边冲了出来。
独眼龙赵光腚一只眼紧盯着麻子张像面口袋一样白肚皮,很快就看不见了!
麻子张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里骂道,你个独眼龙,都多大岁数了,在这样的关头,还有心事盯我一个老婆子的这里。
麻子张说老不老,说小也不小了,今年六十二岁。在曹家小渔村,如果按老中青这样来分析人群的话,她还属于青年的范畴。
麻子张跑在前面,跑下三十多步,终于把裤带扣好了!
独眼龙赵光腚还异想天开:麻子张要是把裤子跑掉了,那么,也是自己做好事的时候到了。
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互相照应一下是应该的。帮提个裤子,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手要碰着面口袋的某个部位,那也属于在所难免。
麻子张到了曹兴元家的门前,她虽然蹲在厕所的时候,听到赵光腚的有关叙述,但她为了掌握第一手材料,也从门缝向里观察了一会儿。
她喊了几声二元子,见他没有动静,一脚把门踹开!
“张婶,你看要不要报案?”赵光腚是小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冬天只裹个棉袄,穿个光筒棉裤,哪里河里遇到有冻死的鱼,棉裤一脱,便光腚下了河。于是,七十三岁了,村里许多人都不知道他的大号,但都知道赵光腚。
赵光腚今天不光腚,但见到了真正光腚的人,这就是他嘴里的二元子。二元子听起来好像年龄不大似的,其实也只比赵光腚小一岁而已。
麻子张刚要对赵光腚说报案!可是,看见二元子那二子抖动了一下。根据常识,如果人死了,鸟决不会动弹。既然鸟动弹,说明就没有死!
麻子张轻轻的走到曹兴元的身边,用手向他的鼻子一靠,见风一进一出,像风箱一样。近前还能听到呼噜声,这哪里是死了?这不分明是在睡觉吗?
不过,这春天阳历才四月底,夜里盖着被子才正好睡,二元子怎么这么个睡法呢?退一万步说,即使他热,也不能在桶里睡啊!
赵光腚眨着神秘的一只眼,悄悄的告诉麻子张,自己的重大发现,朦胧的月牙中,由于自己目光敏锐,看见好像有个人在曹二元家的门口,是男是女,情况不明!
麻子张先是嘲笑赵光腚,就你那眼还目光敏锐呢,你就再敏锐,也不过是一只罢了!接着她眉头一皱,这件事情扑朔迷离,必须把二元子叫醒才行!
麻子张两只粗糙的大手,到大门左边的小口井边,打上一桶井水,摘下曹兴元家脸盆架上的毛巾,凉水抄到他的脸上。
曹兴元叭哒一下嘴,歪了一下头,似乎要醒的样子,可是,头又朝左边一歪,又睡着了。
麻子张一气,把一小桶凉水全部倒在他的头上。
曹兴元猛的一下跳了起来。太阳已经从院墙顶伸进家院,他的视力虽然不好,但他足以可以看清眼前两人:一个是骚龙独眼赵光腚,一个是刀子嘴豆腐心的麻子张。
麻子张由于对人热心,在曹兴元的眼里,她那黑的像黄豆粒一样的大麻子,像朵朵小野花开在她的脸上一样。
“这……”曹兴元一夜又冷又热,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睡着,当东方欲晓之际,赵光腚就来到门前,他到此时,前后还没有睡上一小时觉。
不过,曹兴元很快的发现自己比哪咤穿得还要少,于是,他拖着沉重的像砂子一样的腿回到了屋里。
穿上衣服,他此时才感觉头很重、很疼。
赵光腚和麻子张先后责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下定决心要隐瞒这个事实!因为这一件事说出来是件不光彩的事情!于是,他说自己梦魇了!
他说自己屋里不知从何方来了鬼魅,分不清他是男是女,看不清他的模样。就这样,他不让自己掌灯。灯一拉亮,就被他拉熄,自己虽说七十多岁,也吓得够呛!
他们俩都信了!要不的话,怎么会光着身子睡在外面呢?赵光腚也没有责问昨晚那个人是谁?
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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