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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神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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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兴。”媛媛贪婪的吮吸着香甜的酸奶,一边点头,这一天吃的好东西比前两年加起来都要多,她怎么会不高兴呢。

    “见了爷爷,要乖巧,要听话,知道了吗?”

    “知道了。媛媛很乖的。”

    “嗯,那就好,听话才有人喜欢,爷爷才会给你买好东西。”钟厚觉得自己有当幼儿教师的潜质,十分耐心,认真教导,大有前途啊。可惜了,哥这样的人只能做一份差事,这是幼师届的一大损失啊。

    车子到了徐源,钟厚抱着媛媛下了车。上次是开车直接来的,也不用钟厚烦心,一路就到了目的地。这一次可就麻烦了,钟厚依稀就记得是哪个村,可是怎么坐车完全一抹黑啊。不过本人也有笨方法,钟厚直接打的。

    一连找了三辆车,终于有一辆车知道那个村子在哪里,并且肯带上钟厚前去。

    “三百块钱,你觉得可以我就带你去,不行就拉倒。”这个的哥坐地起价。

    “好吧,不过得把我送到地头,不然一分钱也不给。”钟厚也不含糊,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成交,快上车吧,我还得天黑之前赶回来。”

    车子开得极快,媛媛在颠簸之中已经睡去,钟厚看着路两侧十分出神,蓦然,他眼睛一亮,车子开到了一个地方,窗外大片大片的草,看样子十分熟悉。

    “师傅,外面这是什么草啊。”钟厚喜滋滋的问道。

    “你说这个啊,冬凌草。以前有大老板说要冬凌草这种药材,后来本地一些人家就大面积的种植,可是弄到后来,他老板就又说不要了。好两年的功夫花下来了,乡亲们也舍不得割掉。不过我听说啊,最近已经有人在割了,这股收割风迟早要蔓延开,放着也没用啊,虽说种地也赚不了钱,但起码口粮能有吧?”这个的哥是本地人,对这些事情那是烂熟于心,张口就来。

    钟厚点了点头,没想到这次来徐源还有意外之喜,回去得抓紧论证那几种药的可行性,要是可以的话,这现成的一个药草基地可不能浪费了。

107、鬼针阎王愁

    107、鬼针阎王愁

    夕阳西下,漫天晚霞,村庄安详静谧,如同世外桃源。高翁却没什么心情做饭,自端着一张凳子坐在自己家的大树之下,闭目养神。钟厚离开也有好几天的功夫了,这些天来高翁每天都是这样的状态,明明知道钟厚不会那么快来,但还是盼着他来。虽然有些盼望,可是却又有些害怕,怕他知道了自己与他爷爷的仇怨,过来找自己算账。高翁就是处于这样一种矛盾的心理之中,难以自拔。

    悔当初,不该做下那样的错事,不然老年了也不至于这样光景凄凉,高翁幽幽一叹,心如刀割。就在这个时候,汽车开动的声音由远及近,不一会就来到高翁家门口停了下来,高翁眼睛一下睁开,愣愣的看着钟厚牵着小女孩下车,心中意味复杂难明。

    “快,叫爷爷。”钟厚来到高翁面前,笑呵呵的说道。

    媛媛有些怕生,许久才怯生生叫出了一句“爷爷”。那声音小的比蚊虫叫好不到哪去。

    “这是哪家的闺女啊?”高翁看到媛媛乖巧的样子,也是心中欢喜,就问出声来。

    “以后她就是您孙女了。”钟厚呵呵一笑,“这里面说来话长,待会再跟您老细说吧。赶了半天路,我可是饿坏了,您晚上做的什么饭啊,我随便弄点吃吃就可以了。”

    高翁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还没做饭哪,你在这等着我,我去买。”

    “怎么能让您去呢,我去买一些东西回来,您随便烧一点稀饭什么的就成了。媛媛,你在这陪着爷爷玩。”钟厚说着就要去小吃部,那离这里也有一两里地,一来一去也要半个钟头。

    媛媛却是死死拉着他,不肯留下来。钟厚好言劝慰,却是完全没用,她就是认准钟厚了。

    “听话,叔叔给你去买好吃的,你再这样,叔叔就不理你了。去,跟爷爷一起玩。”

    听了这话,媛媛这才不甘心的松开了手,却还是眼巴巴的看着钟厚,那神情十分委屈,惹人怜爱。

    这孩子,钟厚笑了一下,挥了挥手,说了声我快去快回,就大步离开了。

    高翁一边生火做饭,一边跟媛媛说话,不过媛媛却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高翁也拿她没辙,索性闭嘴不说了。他心头却在暗暗疑惑,还夹杂一丝庆幸。疑惑的是钟厚不知道从哪里带来这么一个女孩儿,看样子还是要跟自己做伴来的,庆幸的却是钟厚语气很正常,似乎没什么责怪的意思。也许是他还没去见过自己爷爷吧,高翁觉得只有这样才说得通。

    很快锅里就沸腾起来了,高翁起身扬了一扬,却见媛媛忽然朝外面跑去,高翁吓了一跳,赶紧追了出去,却见原来是钟厚回来了,媛媛跟个跟屁虫似地,正紧紧的围在他旁边呢,一张小脸笑得跟花儿似地。

    很快就吃过了晚饭,媛媛年纪小,经过一天的奔波,终于扛不住了,先去睡觉去了。钟厚这才跟高翁说起了正事。

    “刚才不方便跟您说,这个小丫头,是我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的,她父母已经找不着了,我看您一个人也是孤苦伶仃的,所以就想让她跟您做个伴,您啊,办一下手续,收养她做闺女就行了。如果具体有什么困难您再给我打电话。”

    “这真是太好了。”高翁喜不自禁,他可是一直想有个儿女的啊,现在倒好,儿女没有,孙女却有了一个,“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有我饭吃,就不会少她一口。只是,她好像不太愿意理我这个糟老头子啊。”

    钟厚嘿了一声:“您这就没经验了,小孩子么,知道什么,谁对她好,她就跟谁亲。您别看她现在跟我热乎着呢,等我离开她三五个月再来看,保证跟陌生人似地。您多跟她接触就好了,以后啊,您也就别出去给人看病了,有这个丫头要照料,也不是很方便。我一个月给您寄五百块钱,好了,就这么定了,钱有些少,主要是我刚工作,以后会多给的。”

    高翁一下站起了身,嘴里连连推辞:“钟小子,你这是干什么,打我脸啊。不行,绝对不行!”

    钟厚正色道:“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教我插秧针法,就跟我父亲一样,我孝敬您那是应该的。只是现在能力有限,能给予的也不是很多,说起来倒是我惭愧了。”

    “是我惭愧啊。那我就愧领了。”高翁不再纠结于这个事情,他转而问道:“你怎么今天过来了,听你说这个闺女是你在云阳带回来的,云阳好像离你爷爷住的地方不是很远啊,你去见过你爷爷了?”

    见到高翁有些紧张,钟厚暗暗有些奇怪:“是啊,我见过我爷爷了。见了之后才来见您的。”

    “你有没有跟你爷爷提起我?他是怎么说的?”高翁的神情明显有些奇怪,充满急切,像是一个要得知自己命运的罪犯一样。

    钟厚更加奇怪了,他暗自想到,看来高翁跟自己爷爷真的有一些恩怨啊,有怨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不然高翁不会一直纠结于自己爷爷的态度。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毕竟自己爷爷也没说什么。

    “我爷爷什么也没说,就让我过来见您一下,说是中医大会要开始了,见见您还是有好处的。”

    听到这话,高翁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钟为师这说法就是一种原谅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终于肯原谅自己了,高翁觉得欢畅之极,心结一旦被解开,整个人的精气神就发生了变化,钟厚甚至觉得高翁一下就年轻了好几岁。

    “你爷爷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太抠门啊。我决定了,把我的绝技传给你。”高翁笑眯眯的说道。这也算是对昔日自己错事的一个补偿吧!

    “啊?插秧针法不是您的绝技啊!”钟厚一下叫了起来,颇有些吃亏了的意思。

    高翁眼一瞪:“你还不知足啊,插秧针法也算是难得的绝技了,不过嘛,比起我压箱底的功夫,那还是稍逊一筹啊。嘿嘿,鬼针阎王愁,一针下去,起死回生,这等针法举世无双啊。就便宜你小子了。”

108、小鬼王针

    108、小鬼王针

    钟厚听了鬼针阎王愁这几个字,顿时两眼放光,这名字多霸气啊!阎王爷都愁了,说明肯定能起死回生,现在自己就要得到这样的绝世针法了,这怎么不让人兴奋若狂呢。

    “心动了吧?”高翁手抚了一把下颔的长须,缓缓说道:“本来我也没打算再传出这套针法的,我准备带到坟墓里去的。不过呢,我亏欠你爷爷太多了,所以才决定把这套针法传给你。你得谨记这几个字,不得擅用,不得乱用。不得擅用,是要你用注意使用次数了,这种针法是有弊端的,这个我等下再讲。不得乱用,是要你用来治病救人之前要考虑清楚,是不是一定要用这个针法才行。”

    钟厚点了点头:“我一定谨记您老的教训。”

    “记住就好。”高翁欣慰的笑道:“这鬼王针不知道是哪位高人传下来的,传到我已经是三十六代了,我师父特地交代了,六六三十六,到三十六代就让它自此而绝吧。当时我也答应了我师父了的,不过现在违约,算起来也是对他老人家不敬啊。不过没关系,将来到九泉之下自有我去分说,钟厚,跪下,我现在收你为鬼针派第三十七代传人,入门之后,不得为恶四方,不得……”

    高翁絮絮叨叨说了三十几条,也难为他记得住,这清规律例都比得上当和尚了。好容易等高翁说完,钟厚正要抱怨一下,却听高翁哈哈一笑:“莫怪,莫怪,当时师父也是这么跟我讲的,不过这些呢,随便你遵守不遵守,但是有一条一定要记住,决不可胡作非为。天在做,天在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真个为恶自有命运来折磨你。”高翁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间一片虔诚。

    “放心,放心,您老人家三番五次说这句话搞得我像一个坏人似地。”钟厚跟高翁说话十分放松,跟他开起了玩笑。

    “呵呵,这不是以防万一嘛。”高翁也不尴尬,继续说道:“刚才我跟你提到了鬼王针,不可擅用,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就是因为这样的针法太伤身体了,对运针之人伤害太大,往往一次医治下来要躺个十天半月,甚至一年都有可能。第二代祖师就曾有用针之后虚脱当场昏迷的经历,第八代祖师有一次用了鬼王针在家缓了两三年的时间,最惨的就是第十五代祖师了,医治了一个身份尊崇的病人之后,回去没两个月就驾鹤西归了。所以,用针一定要慎重,能不用就不要用!我一生之中,也只是用了寥寥三五次而已,这针法,伤神啊。”

    钟厚听了心里一激灵,怎么感觉有种用自己身体去换别人健康的意思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就跟自己刺激龙穴一样,看来我学了这针法也没什么大用,不过关键时刻可以发挥奇效。

    “这针法为什么伤神呢,下面我们就要讲讲这针法是怎么练的,从这练法上就可以管中窥豹,察觉一丝踪迹了。鬼王针练讲究的是眼到手到心到。要练眼,慧眼如炬,明察秋毫;要练手,下手准确,稳定可靠;要练心,坚若磐石,不为所动;更要练神,聚精会神,专注专一。这几种我想你都有所涉及,你爷爷练针的时候肯定都传授给你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这里有一个鬼王针的行针方法,你可以拿回去好好观摩观摩。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所能做的也就是这么多了。”

    钟厚拿过那薄薄一个小本,心中充满了欢喜,鬼针阎王愁,有此针法在手,天下我有啊。

    简单的翻阅了一遍,钟厚眉头微皱:“祖师不可能只创造出这么一套伤神的针法来吧,是不是应该还有另外一套针法,可能没鬼王针这么厉害,但是对人的身体损害也要小得多。“

    高翁大笑:“你小子天生就是当中医的料,目光敏锐啊!不错,的确有一套小鬼王针,可以达到你说的那种效果。“

    钟厚大喜:“那您老赶快传给我啊,虽然比不上鬼王针,但是蚊子再小也是块肉啊。“

    高翁翻了翻白眼:“你想的美!真的能有这小鬼王针,当年就不会让你爷爷跟那个木老头称雄称霸了,起码这中医江湖中有老夫的一个位置了吧?这小鬼王针已经失传一两百年了,我怎么传授给你?”

    钟厚听了失望之极,刚高兴呢,就是一盆凉水当头泼下,真是郁闷啊。

    高翁贼兮兮一笑,露出一丝顽童神态,凑到钟厚身前:“其实也不是没法子。”

    “什么法子?”钟厚精神大振,他决定了,真有法子得到这鬼王针,肯定要好好请高翁大吃一顿,江都大酒店,就去江都大酒店,反正有人买单!

    “自己琢磨琢磨,说不定就成了。”高翁很不负责任的说道。

    就这法子?钟厚没好气的看了高翁一眼,这不是吊人胃口嘛,真可以,怎么您跟您师傅没参悟出来?我虽然也算是个人才,可是远远没到逆天那种地步,琢磨琢磨就出来了,您以为是数学题,想解就可以解啊?

    ……

    第二天,徐源去南都市的火车上。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这个不是别人,正是从徐源返回的钟厚。他摇了摇头,努力的让自己忘记媛媛那张显得有些哀伤的脸,自己也是单身,带着媛媛不现实,只好让他跟高翁一起做个伴了。看来以后得常去徐源才可以啊,正好那里种植有大量的冬凌草,冬凌草是一味主药,可以在那里建立一个药材基地。

    不去想那些离别的事了,钟厚把目光落在眼前的这本薄薄的小书上,心里琢磨开了,这个小鬼王针应该怎么走针才可以呢,既不能让鬼王针的疗效失去太多,又要降低对身体使用的要求,这个平衡点可是有些不好掌握啊。钟厚眉头紧锁,不时用手轻拍大腿,嘴里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去。

109、俏丽女孩

    109、俏丽女孩

    车厢里忽然响起了一阵广播的声音:“本次列车上有医生的话,请速到十一车厢来,十一车厢有一个病人,情况危急,请速来。”这个广播连续播放了三次,惊醒了钟厚,他眉头一皱,病人?那可不得了,下次到站还有很久,救治不及时的恐怕有性命危险啊。人命大于天,钟厚赶紧站起身来,朝十一车厢走去。列车上不是很堵,钟厚很快就来到十一车厢。

    十一车厢乱哄哄的,靠近厕所的地方更是挤了一大堆人,一个面目慈祥的老者看着这个病人在边上直搓手,一个挂着列车长胸牌的中年男人一脸紧张,问道:“沈老,您老人家真的没辙吗?”

    沈老摇了摇头:“西医对医疗器械要求太多了,这里什么设备也没有,我也不好下手啊。”

    “那可怎么办才好。”列车长急得团团乱转,不知道是忧心病人病情还是怕自己受到牵累。

    钟厚赶紧走了上去:“大家伙让一下,让我来看看。”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鄙夷的看了钟厚一眼:“你凑什么热闹啊,我爷爷都没法子。”

    钟厚听了这话,也不着恼:“还是看病要紧,反正现在大家看着也没辙,还不如叫我瞧瞧,说不定我能治好呢。”

    “是啊。沈霆,还不让这个年轻人进来?”沈老脸色微微一沉,说道。

    那个叫沈霆的年轻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开一条道路。钟厚呵呵一笑,从他身边走了进去。

    举目一看,被安放在座位上躺着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身体微胖,两眼睁开,牙关禁闭,两只手握得紧紧的,面色通红,喉咙间喘息异常艰难,似乎有什么异物。原来是中风,钟厚点了点头,心里笃定了很多。

    中风的原因有很多种,很容易出现在年级大或者肥胖的老人身上,这样的紧急情况,西医无能为力,中医却大有可为。

    “麻烦大家让出一个范围给我,我要准备医治了。”钟厚出声说道。

    列车长微一迟疑,还是问了出来:“小兄弟,你有把握吗?”

    钟厚笑了一下:“要不您换个有把握的人来?”

    听到钟厚这软中带硬的话,列车长慌了,自己那点小心思顿时不翼而飞,他满脸堆笑:“别啊,我不是那意思,还请小兄弟多多费心了。”

    “应当的。”钟厚不再废话,取出银针来,开始消毒,准备用针。

    “人中穴。”一个清脆的女孩子声音响起,钟厚在声音响起之前就落针,声音响了之后就刺了下去,倒仿佛是听了这个女孩子话才这样做的。

    钟厚不由得有些郁闷,不过他现在可没空去看说话的是谁,救人要紧!钟厚下针如飞,那个女孩子也是快速报着穴道,与用针方法。

    “十宣,合谷,百汇三穴,依次扎入。”

    “十宣穴点刺出血。”

    “百会、合谷二穴须用泻法,留针十分钟。”

    “再加针丰隆、尺泽二穴。好了收工。”

    女孩话音刚落,钟厚也完成了出针。老人的身子动了一下,却还是保持原样。见到周围人有些哗然,钟厚笑了一笑:“再等一会吧,十分钟可以见效。”

    十分钟后,钟厚取出老人身上残留的两根针,随着这两根针的取出,老人一下清醒过来,一大口痰吐了出去,顿时脸色好看许多,神色也显得正常了。看到老人醒转,钟厚也是松了口气。

    保住一命的老人自然对钟厚千恩万谢,钟厚却只是随意寒暄了几句,他的目光早已经放在了刚才出声的女孩身上。自己用针的时候,她竟然在一边大声报穴位,虽然报的没错,但是也让人十分恼怒。不过那个女孩已经走远,钟厚只能远远看到她的背影,他赶紧与老人告别,追了上去。

    钟厚愣住了,那个女孩居然就坐在自己边上。不是吧?冤家路窄啊,钟厚走近了一看,这是一个非常俏丽的女孩子,一身学生装扮,一头短发,显得十分清纯。她正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钟厚呢。

    面对这么一个女孩子,钟厚也不好意思说什么,闷声坐了下来。

    “刚才不好意思了哦,我是见猎心喜,我知道犯了忌讳,对不起了。”女孩脸红红的,低着头说道。

    “没事,还好你说的对的,不然恐怕就有些影响我了。”

    女孩俏皮的一吐舌头:“虽然我没什么治病的经验,不过基本功很扎实的,怎么会出错呢。”

    “看来你家学渊源啊,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教出来的?”

    “就是自己乱学的。”女孩不愿意谈这个话题,她话锋一转:“你才厉害呢,我看你用针十分准确大胆,一看就是高手啊。对了,你一上车就在看一个黄书,那是什么书啊?”

    女孩说话声音很大,黄书几个字很是吸引眼球,顿时许多人侧目。钟厚苦笑:“说话说清楚了好不好,是黄皮子书,不是黄书。那没什么好看的,我拿来消磨时间的。”交浅不言深,这个道理钟厚还是懂的,他自然不会乱说。

    接下来两个人就随意攀谈起来,一开始还相互套话,不过见套不出来,两人就不再做无用功了,开始随意闲聊起来,这一番闲聊,两个人倒是很对胃口,这旅程就显得很是轻松,时间过得非常之快,很快就到了南都市。

    “有缘再见吧!”女孩很是洒脱,在车站外面很潇洒的跟钟厚作别,就钻进了一辆来接自己的车里面,车很快就离去了。

    钟厚也不是花痴,他自然没兴趣跟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去要什么号码,也是自己打了一辆车直接奔江都大酒店去了。那天祝英侠说是有事要找自己,可是她也不说什么事,这让钟厚心痒痒的。再说了,两人之间有了一丝亲密,总有些不一样的感觉,说句实话,好几天没见了,钟厚还是怪想念祝英侠的。

    的哥轻车熟路的奔走在南都市的大街上,广播里放着一个歌手的音乐,声音苍凉,钟厚眯着眼睛,整个人似乎也有些苍凉起来。

110、我就喜欢你

    110、我就喜欢你

    江都大酒店钟厚已经来了很多次了,他已经认识了祝英侠的那个助理,上次他还帮她开了药方来着,见到他来,那个助理赶紧让他上去:“我们祝总已经等您好久了,说一看到您来就让您上去,现在十一点十五分,时间还来得及。”

    钟厚一脑门子雾水,什么时间来得及来不及的,不过跟这个助理也没什么好说的,得了,还是赶紧上去,看看祝英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推开祝英侠办公室的门,祝英侠正在处理一份文件,她头也不抬就问道:“钟厚还没来吗?”

    钟厚玩笑之心大起,蹑手蹑脚的走到祝英侠身后,一把抱住了她,一双手已经抚上了她胸前的高峰,嘴里口花花:“钟厚他呀,没来,不过你的情哥哥已经来了,你喜欢不喜欢呀?”

    祝英侠听到钟厚的声音,刚准备扬起的手立刻放了下来,嗔怪道:“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谁这么大胆呢。还不去把门关上,人来人往的,也不怕别人看见啊?”钟厚立刻听话的起身,去把门反锁了,这才上来抱住了祝英侠,狠狠的亲热了一番。

    云鬓散乱,霞飞双颊,祝英侠看上去更加可人了,她理了理头发,小女儿神态毕露,娇嗔道:“你这个人,一来就作怪,有本事就娶了我呀,把我金屋藏娇了,那还不是天天任你把玩。”

    一听这话,钟厚嘿嘿一笑,不敢再有什么动作,赶紧岔过了话头:“你火急火燎的找我什么事啊?我还以为你爷爷要把你嫁出去呢,你心中不满,却又不敢反抗,赶紧召集我来,在出嫁之前把身子给我呢。”

    “哼。”刚才的试探没得到预想中的回馈,祝英侠面色就不大好看,说话也有些不中听:“你谁啊,还把身子给你,你想得美!”

    一见祝英侠着恼了,钟厚赶紧收起了嬉皮笑脸,说起了正事:“说真的,你这么急找我做什么啊?”

    祝英侠白了钟厚一眼:“想你了还不行?人家时时刻刻把你挂在心上,你倒好,跟一个女的出去风流快活。”

    钟厚一脑门顿时全是冷汗,女人啊,怎么说起这事都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是跟阿娜尔一起回去的?若是以往自己一定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很清白,甚至可以趁机所要一些“精神损失费”。不过现在么,自己看了阿娜尔的半个身子,有些心虚气短啊。

    见钟厚不说话,祝英侠也不好逼迫太多,恨恨说道:“反正人家也不是你什么人,随便你花天酒地的,也管不着,也不想管。这次让你赶回来是有正事要办的,你看看这张报纸。”

    说着祝英侠就递给了钟厚一张报纸,入目就看到看到一行醒目的字:“回春药业集团开业,药王之孙义诊助威。下面就是讲述了这个回春药业集团的背景,更是花费了大量的笔墨在药王之孙木寒秋身上,天花乱坠,让人看了简直就是自卑的要命,这家伙妖孽的有些可怕!

    钟厚只是淡淡一笑:“媒体宣布真是可怕啊,造神运动也不过这般了。”

    见钟厚神态冷静,祝英侠点了点头,说道:“以你的聪明应该可以猜到,这个回春 药业集团就是郭家跟路明联合起来弄出来的名堂,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跟木家勾搭起来了,这事情可就有些棘手了。”

    钟厚自信的一笑:“放心好了,木家交给我来对付。对了,他们的义诊什么时候开始,在哪里啊?”

    祝英侠取出望远镜,站起身来,却见钟厚一脸猪哥相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好奇,问道:“你怎么回事,难道对面有个大美女在洗澡?”

    钟厚嘿嘿一笑,他自然不会说祝英侠刚才的举动让他冲动了,他奇怪的看了祝英侠手里的望远镜一眼:“你拿这个给我干嘛,难道你知道对面有大美女在洗澡,所以特地拿给我看,这也算是一种奖励?”

    祝英侠吃吃一笑,指着对面的大楼道:“正对面,你看就是了。”

    透过望远镜,远处的视野一下清晰起来,仿佛就在眼前。一间办公室内,郭淮安正与另外两个男子坐在一起,似乎在谈论什么。

    “那个穿黑色衣服的就是路明的,白色衣服长得挺俊秀的那个帅哥就应该是木寒秋。”祝英侠在一边说道。

    “那叫长得帅?比哥差远了。”钟厚放下望远镜,很不满的说道。

    祝英侠笑得花枝乱颤:“哎哟喂,笑死我了,钟厚,你说话能不能这么搞笑?”

    “搞笑,不会吧,我说的是真话啊。”钟厚甩了甩自己头发,一副用飘柔就是如此自信的样子。

    祝英侠刚止住笑,见他这样,立刻又娇笑起来。笑了好久,这才走到一脸郁闷的钟厚面前,用手轻轻摩挲着钟厚的脸,万分柔情的说道:“傻孩子,别不承认了,他呀,就是比你帅,不过帅有什么用呢,我又不喜欢他,我就喜欢你。”

    我就喜欢你。喜欢你。钟厚一下被感动了,他反手抱住祝英侠,把她仅仅的抱在怀里,喃喃自语:“我也喜欢你啊,我也想与你长相厮守,可是我也有我的难处,等着我好么。我真的怕有一天会失去你。”

    “不会的。”祝英侠坚定的摇了摇头,随即嘻嘻一笑:“反正我已经是老姑娘了,哪怕你跟别人结婚了,我也不会怨你,我这叫老牛吃嫩草来着,你见过老牛吃了嫩草之后还抱怨的吗?”

    知道祝英侠是在宽慰自己,钟厚心中感动极了,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祝英侠过上幸福的日子,一定不要辜负她的一片情意。

    相看两不厌,唯有男和女。两个人脉脉含情,对视了一会,钟厚这才哎呀一声:“十二点快到了吧,差点忘了正事,对了,你找我究竟是做什么来着?”

111、打擂台

    111、打擂台

    “你这么聪明,就猜不出来?”祝英侠朝钟厚妩媚一笑,眼中流淌的风情几乎把钟厚的魂魄都要勾了出来。

    “猜不出来,女人心,海底针啊。”钟厚摇了摇头。

    祝英侠一跺脚:“你呀,真是笨死了!”说着把刚才拿着的报纸又放到了钟厚面前,纤纤玉指轻轻在一行字上划过。

    钟厚顺着手指的方向,读了出来:“药王之孙义诊助威。你让我看这几个字做什么?”

    祝英侠无语了,这孩子,以前不一直都很聪明的么,怎么突然不开窍了。她葱白手指在钟厚额头轻轻一点:“你想啊,这个回春 药业集团为什么要把这总部放在我们江都大酒店对面,这分明就是给我脸色看了。还弄了个义诊,为他们开业宣传,那边越热闹,我这气就越大。”

    这下钟厚明白过来了,他嘿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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