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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老婆去泡妞-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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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可能就是那个谢九少了,模样倒是挺俊的,要是去当鸭子的话,生意肯定红的不得了。虽然看出那父子俩尴尬的要命,可楚扬却没有和他们打招呼的意思。
    一个是因为的确不认识他们,再一个就是也痛恨他们这事做的也太出格了。
    楚扬笑了笑:“爸,那边的人又是谁?”
    楚天台看了看和围着周糖糖的那群人,冷哼了一声:“京城凡家的人。”
    哦,原来是糖糖的姥姥家的人。楚扬心里明白了,又问:“那跟在奶奶身边的那几个呢?”
    “那是你媳妇家的人。”楚天台扔下这句话后,脸上就挂上生硬的笑容,走到一个老者跟前:“柴大哥,让你跟着担心了。现在孩子们都平安回来了,我们还是回家去聊吧。”
    那个老者看了一眼凡家的人,笑着摇摇头说:“天台,我们就不进去了,只要能够看到楚少爷平安回来,我们也就心安了。就这样吧,我回去和柴老爷子说一句,等过去这事了,我会叫上名声,咱们兄弟再聚。”
    老者说完,他走到楚老太太面前,恭恭敬敬的说了几句话,然后领着几个人走了。从头至尾,都没和楚扬说一句话。
    楚扬撇撇嘴,心想:你是柴慕容她大伯吧,架子摆的倒是不小,可你却不知道老子已经和她离婚了,咱爷儿俩之间,再也没有那种关系啦。所以,你爱进去不进去,我是不鸟你。
    对与自己非亲非故的给自己脸子的人,楚大爷一向不怎么摆,就算楚天台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让他追上去问个好啥的,他都没理。
    气的楚天台那张脸更黑,冷哼了一声,径自转身走了。
    倒是搂着周糖糖问东问西的那个老太太,见楚天台走了后,连忙走到楚扬跟前,一脸感激的抓着他的左手:“你就是小扬吧?我是糖糖的姥姥,这次糖糖能够逢凶化吉,那可真亏了你啦。”
    随着老太太的过来,其他几个女人的也都凑了过来问东问西的,脸上的表情,绝不是只有感激,更多的是殷勤。
    这样一来,弄得楚扬不知道说啥好了。
    楚扬知道,包括凡家老太太在内的人这样对自己,无非就是因为自己帮了凡静,也算是间接拉了摇摇欲坠的凡家一把。当然了,更主要的还是因为自己是楚龙宾的孙子。
    周舒涵虽然单纯,但却不傻,同样看出姥姥舅妈们对楚扬献殷勤的意思了。尤其是看到楚天台冷着脸的转身离开、而楚扬却面对姥姥时的无语后,她的目光就是明显的一暗,嘴角的笑容开始变得牵强,一种难以忍受的自卑,使她很想现在就转身痛哭着离去。
    唉,傻瓜妞,你对我的好,我怎么感觉不到?不管老头子他们怎么对你,在我心里你始终是我的糖糖,就像是商离歌那样。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为你不顾生死!
    看出周舒涵的心伤后,楚扬故意笑着、守着楚老太太等人的面伸出右手拉住她的手,对凡老太太说:“姥姥,我早就想和糖糖一起去看望您了,只是这两天的事太多,一时没有忙过的过来,还请姥姥别怪我啊。”
    听楚扬在这种场合下称呼自己姥姥,凡老太太是大喜过望,抓着楚扬的手,也和凡家其他人身子那样似的,激动的发抖,一叠声的:“不怪不怪!我怎么会怪你呢?你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去!”
    “那好啊,到时候姥姥你可得管我好吃的。”楚扬攥着周糖糖的右手稍微紧了紧,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傻妞,别多想,知道不?”
    周舒涵在楚扬那声‘姥姥’出口后,眼睛就重新放亮了,此时更是小脸通红的,低着头的嗯了一声。
    既然孙子连姥姥都喊出来了,楚老太太再不表态不行了,反正她也挺喜欢周糖糖的,于是就笑眯眯的请她们回家坐。
    今天能够赚到楚扬一个‘姥姥’,就已经让凡家众人‘受宠若惊’了,面对楚家老太君的邀请,凡家的人怎么敢不知好歹的真的去楚家?
    所以,大家在寒暄了好一阵后,凡老太太这才心满意足的嘱咐了周糖糖几句‘常和楚扬回家看看’此类的话,领着凡家的人走了。
    等看到楚家忙的差不多了,一直备受冷落的那对父子这才走到楚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我是谢家的谢运方,这是犬子谢风云。”华夏财政部副部长谢运方,一脸惭愧的对楚老太太说:“我们是来给楚老爷子赔罪的。”
    楚老太太既然能够成为京城楚家的女主人,面子上的功夫自然是很精湛的。尤其是看到谢运生直言了当的说是来赔罪的,当然不可能冷脸相对了:“呵呵,运生啊,早就听说你儿子是个万里挑一的美少年,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啊。我家老头子和你爸爸都是老朋友了,这些客气话还用说吗?走吧,回家坐坐。”
    “不了不了。”谢运生连连摆手:“我这次来就是来看看楚家少爷和公主回家没有……他们现在既然已经安然回家了,那我也就放心了。楚老太太,有什么事,我家老爷子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就这样吧,我们走了。”
    谢运生不顾楚老太太的‘盛情挽留’,毅然决然的带着谢风云,在楚玄武仇恨的目光中,转身走了。



250 她是夜枭,可我是鬼车!
    “楚扬,你随我去爷爷的书房。”楚天台等大家回到家后,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倒背着手向后宅走去。
    楚家兄妹不一定怕楚龙宾或者他们的亲生父亲,可在这个好像不知道什么是‘和蔼’的二叔面前,却总是感觉不自在。
    楚家兄妹都这样了,那就别说试着融入楚家的周舒涵了。
    所以,当看到楚扬向内宅走去时,他们几个尽管很想听听楚老爷子要怎么处理此事,可因为楚天台只叫了他的儿子,他们就不敢跟着去了。
    楚扬随着他老子走进楚龙宾书房的时候,老爷子正在看书,还是那部百看不厌的《毛选》。
    老爷子没说话,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
    楚天台爷儿俩就静静的坐在那儿,一声不吭。
    “唉,太祖曾经说过,在战略上可以轻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又过了几分钟后,楚龙宾才轻叹一口气的摘下老花镜,将书平平整整的放在书桌上,看着儿子和孙子:“其实,这句话还说明了一个意思,那就是敌人才是最了解你的人,所以我们应该尊敬敌人,从而站在他们的角度上,换位思考该怎么对付自己……呵呵,我每天研究太祖的思想,自负从中得到了一些真谛,可怎么也没想到,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切,差点让我死不瞑目呀。”
    “爸,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吧?”楚天台见一向荣辱不惊的老爷子这样感慨,就劝慰道:“不管怎么样,现在小扬他们都安然回家了……再说了,年轻人能够遇到一点小挫折,对于他们以后的成长也有帮助的。”
    楚龙宾老脸一沉,冷哼了一声,很不高兴的说:“我两个孙子一个孙女还有一个是未来的孙媳妇,这次都差点和我这老头子阴阳相隔了,你却说这只是一点小挫折……楚天台,如果这样也只是小挫折的话,那什么才算真正的危险?难道就像是你当年抱着钢枪和越南鬼子浴血奋战,那才算?”
    楚天台本想用平淡的口气,把这件其实也让他心惊肉跳的事件说出来安慰一下老爷子,谁知道却惹的楚龙宾大为反感,一时间老脸有些挂不住的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训了儿子一顿,楚天台脸色稍缓,问看到老头子挨训在肚子里偷笑的楚扬:“小扬,这次你有没有害怕?”
    楚扬想都没有想的就回答:“怕了。”
    哼,遇到危险就怕,这可不配做我楚天台的儿子!
    要不是刚挨了老爷子一顿训斥,楚天台肯定会指着楚扬的鼻子瞪着眼的骂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有脸说出这个‘怕’字来?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啊,太让我失望了,我悔不该当初把你生下来给我楚天台丢人现眼啊……
    “哦,”楚龙宾笑笑,问:“那你说说,当时是怎么个怕法呢。”
    楚扬淡淡的说:“如果车上没有玄武他们,我最少有不下十种以上的办法从车里活着出来。我之所以怕,就是怕玄武他们会出事。别忘了我是他们的哥,要是跟着我在外面出事了,我就算是死也是死有余辜的。”
    嗯!楚天台重重的点了点头,刚才那一腔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老脸也开始放光:“身在危险之中不独自求生而是竭力去营救别人,这才是我楚天台的儿子!”
    楚扬讨好的转头笑笑:“都是您老人家教育的好。”
    “那是自然,想当年我在越南丛林中……”楚天台刚想自吹两句当年的‘盖世英武’,却看到老爷子眉头一皱,赶紧的闭嘴从椅子上站起身:“爸,我去给你们拎壶水来泡茶,你们先聊着。”说完就快步走了出去。
    “哼,你爸身为我楚家的人,现如今都混到一个单位去熬日子了,也亏他还有脸提当年勇。”看着儿子的背影,楚龙宾不悦的冷哼了一声,随即点点头:“小扬,你能够这样想,我很高兴。一个真正的大丈夫,要懂得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才不愧来世上走一圈啊。”
    “都是爷爷您教导的好。”
    “别拍我老头子的马屁了。”楚龙宾‘谦虚’的摆摆手,脸上却带着开心。话锋一转:“你们打电话回来不久,谢春仑就给我信了。”
    “他们是怎么说的?”
    “我虽然一向看谢春仑不怎么对眼,但这老家伙却个敢做敢当的人。”楚龙宾点着头的说:“在你们还没有上高速时,他就坦言承认,说这事是他吩咐人做的。不管你们的结果是什么,他都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觉得指使人给我车子做手脚的人,绝不是他。”楚扬说:“虽然我从没有见过谢家的老爷子,但他既然在我们出事后主动给您打电话、承认是他做的,这就说明他最起码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光明磊落的人就算是要打击对手,也会采用阳谋,而不是这种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小屑手段。”
    听完楚扬的分析,楚龙宾一脸赞许的说:“不错,你说的一点也不错。”
    “而且我还觉得,这个暗算我们的人,应该是谢家老爷子最钟爱的人。”楚扬继续说:“要不然谢老爷子也不会说是他指使的。”
    “是,就是他的大孙女,谢妖瞳。”
    “谢妖瞳?就是那个京华第一美女吗?”
    “呵呵,”楚龙宾笑笑:“你也听说过她的名子?不错,那个丫头我见过一次,人是很漂亮,就是性格有些……”
    说到这儿,老爷子摇摇头。他可不是那种在背后说小辈不是的人。
    “呵呵,”楚扬无所谓的笑笑:“越漂亮的女人,越是自以为了不起。其实都是些蠢到家的主,被人……卖了还得帮着别人数钱。爷爷,这次谢家肯定得拿出很多的好处来给您降火吧?”
    “我宁肯给他们很多好处,也不愿意你们经历这么一次!”楚龙宾一脸严肃的说:“当然了,现在你们已经安全回家,那些好处肯定得要了,而且还得要的谢老狐狸翻白眼!”
    您老人家也别总说谢家老爷子是狐狸,其实您和他差不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扬心里这样琢磨着,忽然想起一件事:“爷爷,我听曹副局说,在我出事后不久,从黄堂路发生了一起血案,不知道您知道不?”
    “你都知道了,我怎么会不知道?”楚龙宾说:“那个白发女子,就是商离歌吧?”
    “是。”
    “她就是杀手之王鬼车?”
    “她不是鬼车。”
    “哦?”楚龙宾一脸的玩味:“我听说,她在冀南杀过一些想暗杀慕容的杀手,其所用的手法和鬼车无异。并且,网络上也盛传白发女子就是鬼车。可你怎么说她不是呢?她如果不是鬼车的话,那她会是谁?而真正的鬼车又是谁?”
    看这老头的表情,装的和知道我底细似的……那我要不要和他说实话?
    楚扬稍稍犹豫了一下,见楚龙宾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就知道这事再瞒着他的话,好像有些不地道了。于是就挺直了腰板:“爷爷,不瞒你说,她就是曾经被花残雨伤过的前杀手之王,夜枭。”
    原来她就是夜枭!
    楚龙宾的眉毛一挑。
    当年商离歌前来京华作案,被花残雨打伤的事,曾经流传了很久。
    楚龙宾当然也知道这件事,还为花残雨那时候没能趁机为世间除此大害而遗憾。
    后来,随着楚扬回国离家出走去了冀南,又被花漫语囚禁,商离歌深夜救出楚扬……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楚龙宾的耳目,只是他也以为商离歌就是鬼车,却没想到她竟然是从受伤后就下落不明的夜枭。
    唉,看来夜枭和小扬的关系也不一般啊。楚龙宾暗地里摇摇头,还没有说话呢,楚扬那儿又开口了:“她是我的女人。”
    听说商离歌就是前杀手之王夜枭时,楚龙宾心里虽然惊讶,可仅仅只是挑动了一下眉毛。
    但在听楚扬说夜枭是他的女人后,老爷子对楚扬的‘敬仰之情’,那可是犹如滔滔黄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了,甚至都忘了问他夜枭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了,一脸不可思议的说:“她、她是你的女人?”
    “是。”
    “她怎么可以是你的女人呢?”楚龙宾歪着头的望着楚扬:“她可是夜枭啊。”
    “她是夜枭,可我是鬼车。”楚扬眼神清澈的望着老爷子,一脸‘愿将身家性命都托付给您’的真诚:“我就是鬼车。在这个世界上,您是知道我就是鬼车的第四个人。”
    听完楚扬的话后,楚龙宾望着他,久久的不说话。
    老爷子这表情,是不信呢?还是害怕?嗯,应该是不信。他根本不信他这个英俊潇洒的孙子竟然是凶名昭著的鬼车。呀,听他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不会想把我扭送到公安机关来个大义灭亲吧?要是真这样的话,那可就惨了。看来以后对谁也不能说实话,哪怕那个人是你老爷子……
    楚扬忐忑不安的从椅子上活动了一下屁股,准备一看大事不好拔腿就跑。
    “咳咳,”就在楚扬胡思乱想时,楚龙宾咳嗽了两声,点着头的说:“了不起,不愧是我楚龙宾的孙子,就连干杀手都是头。”
    “爷爷,您这不是在夸我吧?”楚扬谨慎的望着楚龙宾摸起茶杯的手,心想:我老头子千万别在这时候拎着热水进来给老爷子填水,要不然泼在脸上会毁容的。
    “夸你?”楚龙宾看出楚扬总是注意着他手里的茶杯,就哼了一声将茶杯放下,沉着脸的说:“你是鬼车的事,我不想第五个人知道。”
    楚扬终于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点头:“我明白,不会乱说的,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
    “嗯,你明白就行。”楚龙宾说:“商离歌的事,我会处理的,你先出去陪着你奶奶她们说说话吧。”
    “那我就不打搅您老人家了。”这话说完,楚扬赶紧的离开了书房。



251 患得患失!
    出了内宅正厅后,楚扬摸着额头的长舒了一口气,觉得把这些秘密都说出来后,心里好像轻松了很多。
    至于老爷子听到他那‘品质优良’的孙子就是杀手之王后,会有什么感想,楚扬才不在乎。
    楚扬来到前面客厅的时候,客厅中只有楚老太太和云若兮。
    “小扬啊,玄武他们都回房间休息了,你也赶快洗个澡去好好睡一觉养养精气神。”不等云若兮说什么,楚老太太就满脸心疼的从椅子上站起身,伸手拍打着孙子的肩膀:“我听玄武说了,今天多亏了你啊,要不然……”
    “妈,别说这些了,他们不都安全回来了吗?”云若兮走到老太太背后,搀着她坐下给楚扬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说:你奶奶刚才听了玄武他们说的那些后,到现在还后怕呢,有什么事现在别说了,让老人家心情稳定一下。
    楚扬会意,连忙拉着老太太的手说了几句‘您老别多想’的话,就走进了自己住的东厢房。
    诚然,就像是楚扬刚才对楚龙宾所说的那样,今天这事和他以往经历的那些事比起来虽说算不了什么,但因为那车上有楚玄武周舒涵的存在,这才是让他害怕的。
    楚某人是个好青年不假,但他绝不是那种吃亏就不思‘回报’的主。
    虽说谢家在第一时间就站出来表示承担责任,同时也许诺要给楚家很多好处,可要是不把这个指使人好好教训一下,那可不是楚某人的行事作风。如果就这样轻易放过那个什么京华第一美女谢妖瞳,他以后睡觉都不香的。
    尽管他在洗完澡后,就把手机关掉躺在床上蒙头就睡的和死猪一样。
    ……
    楚扬这一觉,很可能是他断奶后睡的最长时间的一觉了。
    从昨天下午五点一直到今天早上八点,他一直都在深度睡眠中度过的。
    虽说他是杀手之王,所经历的事也够多的,但昨天因为事关楚玄武等人的生死,还是让他感到了筋疲力尽。
    一种从没有过的疲惫,使他在睁开眼后,还不想起床,也没有了不听到柴慕容的呼吸声就睡不着的贱毛病了。
    “哈欠,灵儿和糖糖肯定又要笑话我起的晚了。”打了个哈欠后,楚扬起床走进浴室放水刷牙洗脸刮胡子……一切该做的事都做完后,这才懒洋洋的出了东厢房。
    楚扬走进正厅后才知道,今天他是起来的最早的一个。
    云若兮刚才去西厢房了,楚灵和周糖糖还在睡梦中,楚玄武这家伙也没有露面,很可能也在‘趴窝’,要不然,早就跑来和楚扬商量该怎么报复谢家了。
    对于大家这样能睡,楚扬是深有感触。
    睡觉,其实和趴在爱人怀里具有相同的压惊后果。
    要不是周糖糖和楚灵在一起,楚扬说什么也得从她怀里找点安全感。
    吃饱喝足吸了一颗烟后,楚扬才知道爷爷那边来了很多官员。
    不用问,他也知道这是楚龙宾在和亲信商量昨天的事。
    反正他对政治也不感兴趣,所以也就没有去后面凑。用他自己的话就是说:这种事有老爷子出马,还用麻烦自己吗?
    既然这事不需要楚大爷出面,而周糖糖那个傻妞还没有起床,他也就只好无聊的回到了东厢房。
    “嗯,昨晚睡的有些太死了,都忘记问问柴慕容车展的事了。”楚扬躺在床上后,自言自语的拿起手机开了机,稍微等了片刻,也没有受到半条信息,这让他忍不住的又开始抱怨柴慕容的无情了:“靠,老子差点被那个什么第一美女给谋害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这个消息!既然知道了,却又不发个信息来安慰一下,真是没心没肺啊。”
    刚才还想给柴慕容打个电话的想法,就因为没收到她的信息,弄得楚扬也没兴趣再浪费电话费了,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
    ……
    在楚扬睡‘回头觉’的时候,冀南那边的上下官场,正发生着一些足可以影响一个人一生的大事。
    就像追星族总是关心某天后再次‘产卵’,美国总是重视华夏又研发出什么最新武器那样,在仕途上混的人,同样关心上层官员的变动。
    自从中x纪委来到冀南后,各种针对凡静马上就下台的消息是满天飞。
    作为凡静的铁杆手下,李文东的确是受影响最重的那个人。
    在以前的时候,只要李文东一说召开什么会议,别说秘书李玉玲会赶紧的拽着屁股给各部门主管打电话下通知了,就是郝诚和这个第一副局长,也会事先跑到局长办公室(李文东兼任政法委书记,但他在市局办公室的门牌上却标明是局长办公室。所以有叫他李局的,也有叫他李书记的。),先就本次会议的风向通个气啥的。
    可自从8月27号之后,李文东再说召开什么会议,不但郝诚和不会过来了,就连那个李玉玲也是假装听不懂,跑到郝副局长办公室后,就不再出来了。
    对此,李文东只是冷眼旁观,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脸上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生气。
    8月30号下午一点半,李文东走进办公室后,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上给王文杰打了个电话:“文杰啊,梁馨今天没有出去办公吧?”
    这几天一直担心李文东的王文杰,听到他找梁馨后,马上就意识到情况可能要改变了,眼睛一亮的回答:“李书记,梁队正在和大家分析一宗案子呢,让她接电话?”
    “不用了,你和她一起来会议室开个会,就说市委书记要来局里视察工作。”
    “市委书记来局里视察工作?”王文杰抓着话筒就有些发愣:“李书记,老书记什么时候出院的?”
    冀南市委老书记最近几个月一直都是在医院度过的,这在冀南官场中不是什么秘密。王文杰听说市委书记要来市局视察工作后,所以才有此一问。
    “你不用多管了,赶紧的和梁馨说一句,一起来会议室,要做好向市委书记汇报工作的准备。”李文东说完,就扣掉电话,冲着门外的秘书办公室喊道:“小李!”
    正在电脑上玩斗地主的局长秘书李玉玲,听到李文东喊她后,懒洋洋的抬头:“李书记,我在呢,你有事吗?”
    哈,现在你可了不得了,我没事叫你干嘛?李文东心里冷笑了一声,脸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的:“通知各科室部门,就说市委书记到两点要来局里,让大家都去会议室,准备向市委书记汇报工作。”
    “哦!”终于要动位子了!也不知道郝诚和会不会安排我去财务处当副处长。哼,他要是不让我如意的话,瞧我不把他昨晚睡了我的事抖搂出来!李玉玲心里这样想着,赶紧的站了起来,脸上带着这几天李文东都没有看到过的精气神,摸出小镜子开始照了起来,眉飞色舞的。
    看到李玉玲这样后,已经掌握了郝诚和一部分错误的李文东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女人是这种人呢?
    李文东吩咐完后,坐在椅子上又看了十几分钟的报纸,这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文件夹,站起身向会议室走去。
    接到李玉玲的通知后,各部门的头头们早就已经端坐在了会议室中,虽说并没有人交头接耳,可也都感觉这次会议不是一般的会议。
    身体不好的市委书记既然要抱病来视察工作,只能说局里的某些人要动了。
    尤其是看到一脸飞扬的郝诚和副局长,大家都隐隐猜测他可能要荣升局长了,甚至有可能会一下子爬到政法委书记的职务上去。
    而作为局长秘书的李玉玲,因为要替局长大人拿个文件、替大家满个水啥的,所以也有资格参加这样的会议。尽管她根本没有什么发言权,属于各部门长官直接忽视的那一类人,可今天却打扮的异常妖艳,更是频频的给郝副局长满水倒烟灰的,那副殷勤样,就是连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梁馨是市局刑警队长,按照真实的职权,甚至比几个副局长还要大一些。
    此时,她正埋头在记录本上划拉着什么,好像根本不关心本次会议会对她产生什么影响。
    倒是王文杰,因为两天前还曾经听李文东提起过楚龙宾的‘威名’,本来心里多少还存着点希望。可在听说市委书记要来视察工作后,这些希望却又变成了担心,再也做不到梁馨那样的沉着了。尤其是看到郝诚和那一脸的得色后,甚至都有些后悔在暗地里帮李文东整他的黑资料了。
    事到如今,再后悔也白搭了,王文杰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待会儿老书记来了后,李文东最好别拿出那些黑资料来,以免郝诚和会怀疑到他的头上……不过,当他看到李文东肋下夹着个文件夹走进会议室后,就知道他刚才的希望落空了。
    麻了隔壁的,爱咋整咋整吧,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大不了资料暴露后被贬到一个偏远地区当片警去!王文杰看着李文东面无表情的坐到会议桌中间的椅子上后,刚才还患得患失的心情,因为存了这样的念头而平静了下来。
    “咳,”李文东将文件夹放在了桌子上后,先是咳嗽了一声,抬头在所有人脸上扫了一圈,当看到李玉玲竟然坐在郝诚和的身后时,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今天召集大家来开会,是因为市委书记要来局里视察工作。在这儿,我先声明几点必要的……”
    就像是往常那样,李文东先说了一些诸如‘要和领导如实汇报工作’这样的废话,然后话题一转:“有关最近几天局里某些干部产生的浮躁心理,这次既是向市委书记汇报工作的一个会议,也算是一个调整某些干部工作的会议,下面,由我亲自来宣读一下某些干部的任命,希望有发言权的同志都发扬民主精神,热烈参与讨论,争取让有能力的同志担当更大的重任。”



252 她是市委书记!?
    李文东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在坐的二十几个人,听了后心里却猛地一震。
    李文东这是要趁着还在位,准备提拔他的人了!不过,郝副局长会同意吗?别忘了有表决权的就这几个人,现在大家都不看好李文东,会有人给他面子吗?
    郝诚和心里也是冷笑连连,但他脸上却如以往那样平静。
    等李文东的话音落下后,他也扫视了在坐的众人一眼,当看到除梁馨王文杰等几个李文东的铁杆手下之外的那些人都热切的向他点头示意后,一种运筹帷幄的良好感觉,使他伸手拢了一下油光可鉴的大背头,打着官腔说:“李局长说的好哇,我们公安系统因属于特殊专业系统,为能够更好的维持治安稳定,理应遵从‘能者上庸者下’的条例嘛。下面就请李局长为大家说说吧。”
    也没有人鼓掌,可所有的人都看着李文东。
    李文东慢条斯理的从文件夹中掏出一张纸,顿了顿念道:“第一个任免提议,原刑警队长梁馨同志,自此之后将不再担任刑警队长一职。”
    说到这儿,李文东顿住了话语,抬起了头。
    所有人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更没有左看右看,而是在心里暗付:咦,奇怪了,梁馨这个刑警队长一直都是李文东的铁杆手下啊,为什么他没有趁着在位的时候力保她,反而要免除她的刑警队长职务呢?难道说,这是李文东借此来向郝诚和讨好?
    梁馨就像是没听到似的,仍然拿着笔在本子上划拉着什么。
    只有坐在她身边的王文杰,才能够从她划拉的力度加大上听出,她的心里现在是极不平静。不由得暗叹一声:唉,李局长这是要保护梁馨,把她调出市局啊,有可能让她去下面派出所担任个所长啥的。她这个刑警队长都这样下场了,我这个副队长如果能够干个副所长,就谢天谢地啦。
    同样不明白李文东到底想干啥的郝诚和,眉头微微一皱,接着笑着说:“李局长,我觉得自从梁馨担任刑警队长以来,虽说并没有什么出色的表现,但也算是中规中矩了。不知道李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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