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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老婆去泡妞-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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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南诏戏雪提议要去宾馆后,楚扬直截了当的拒绝:“不好。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不信你刚才所说的那一切。”
    “可……”
    楚扬根本不理睬,伸手抓住她胳膊就像刚才和徐茂吸烟的那辆车前走去:“我们去车里,你放心,我还没有大方到让别人免费围观的地步。”
    难道他真的要这样做?南诏戏雪被楚扬迷迷糊糊的拽到那辆车前。在来见楚扬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应付任何问题的准备,可独独没想到楚扬竟然不顾她国际友人的身份,向她展露男人的劣根性一面。
    懵了,也实属正常,谁让她为得到纠结手链,或者说为了省下十亿美金而走火入魔呢?
    这可不怪楚扬。
    由此看来,‘意外’这个词,并不仅仅发生在普通人身上,它一样可以阴险的降临到动漫女神南诏戏雪的头上。而且这一切,还是她自己布置好的一个圈套。
    害怕了吧?其实老子也害怕,你要是再不反抗露出你本来面目的话,难道真的在这儿把你办了?
    暗地里观察南诏戏雪反应的楚扬,为了更快的揭穿她,索性在打开车门后,就一脸迫不及待的伸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楚扬,你个混蛋,难道你真的要把事情惹大了吗?如果引起国际纠纷,到时候恐怕京华方面都保不了你了!就算你可以摆平这些,也该想想我的感受啊,守着我去和别的女人亲热,你这是故意在气我吧!?
    柴慕容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似的,完全忘记了她已经和楚扬假离婚了,只是看着几十米外的那对男女,真的不知道除了在心里痛骂外还有什么办法了。
    倒是周舒涵,对楚扬的信心一直那么坚定,冲看傻了的徐茂等人冷哼了一声:“大家继续工作。”然后转身想展厅内走去。
    眼看着活生生的AxV镜头就要开拍,谁还有心思干活啊?徐茂等男人对周副总的命令是无动于衷。
    “楚君……”在楚扬的手解开南诏戏雪胸前的衣服第三个纽扣的时候,她再也受不了了,猛地一把推开那只肮脏的手,捂着脸的后退一步,哭泣着低声喊道:“不,不!”
    这才说NO,看来你意志力比我要坚强很多。要是你再忍耐片刻,恐怕我就得露馅了。
    楚扬心里冷笑着,伸手一把抓住南诏戏雪的左肩,将她拉到眼前,阴森森的语气就像是眼镜蛇在吐信:“南诏戏雪,给你一周的考虑时间,要是愿意把真话告诉我的话,我可以斟情把手链相让。但我可警告你,你别试图在暗地里对我耍什么花样,要不然我会把你先奸后杀。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几句南诏戏雪这辈子都没有听过的狠话说完后,楚扬很温柔的帮南诏戏雪把解开的衣服纽扣扣好,然后转身向会展展厅走去。
    南诏戏雪捂着脸的蹲下身,痛哭失声。
    她那些保镖,此时呼啦啦的都跑了过来,却见她猛地站起身,尖声叫道:“滚!!”
    ……
    看到楚扬慢悠悠的走过来后,双眼都是小星星的徐茂,激动的抓住他胳膊:“羊弟,你牛,你他妈的的太牛了!这真是扬华夏男人之威风,灭东洋女人之锐气,我代表八亿华夏男同胞对你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就连王亚梦琪几个女人,都对他翘起了大拇指:“楚扬,你够不要脸。”
    楚扬双手抱拳,对着车展筹备小组的同事拱手谦虚道:“过奖过奖,这是我应该做的,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尔。”
    “楚扬,你过来一下,其余的人都去工作!”正在徐茂想掀起衣服让楚扬在他肚皮上签名留念时,在展厅最里面的周舒涵拿出副总的架子发话了。
    “回头聊。”就像是领导接见基层干部那样,楚某人对一众同事挥着手的向周舒涵走了过去。
    看着展厅外面,周舒涵皱着眉头说:“你这样做,恐怕会惹些没必要的麻烦。如果他们把这事捅到大使馆的话,真的会造成国际纠纷。”
    “狗屁的国际纠纷,她送上门来犯贱,这又怪得了谁?”楚扬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转身向外看去,就见南诏戏雪在那些保镖的搀扶下上了她自己的汽车,话都没有和柴慕容说一句的,纷纷调头开出了会展中心。
    而柴慕容,看样子想过来的,却被田柯拦住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随即轻轻的一跺脚,上了车子也走了。
    “你们先干着点,我去打个电话。”不等周舒涵说什么,楚扬掏出电话向展厅一角走了过去。
    这哥们肯定是当老板的料,还没有结婚呢,就在周副总面前端起老公架子来了。唉,人和人不能比呀。徐茂冲着王亚耸耸肩,一脸的羡慕。
    楚扬走到展厅一角,拨通了胡力的电话。
    “怎么了。”
    “接电话这么慢,是不是又在做什么坏事了?我告诉你啊,那个南诏戏雪刚才又来找我了,你最好赶紧的把这串破手链的来头弄清楚。”
    “我做什么坏事,难道撒尿也是做坏事吗?哈哈,”胡力在那边幸灾乐祸的说:“你说那个女人的,找你就找你呗,也许她真的喜欢上了你呢。我已经找人摸清了那娘们的底细了,想不想听听?”
    楚扬吐了个眼圈,骂骂咧咧的说:“有屁赶紧的放,我还在工作呢,没多少时间陪你瞎聊。”
    胡力嘿嘿一笑,知道现在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于是就用严谨的态度说:“南诏戏雪,今年19岁,在日本国内被称为不再影视界的动漫女王。她母亲叫那夜璀璨,今年37岁,日本明人天皇的外甥女,20年前就被日本著名诗人康纳川晴誉为东京第一美女,她在两年前发生一起车祸,好像得了一种无法治愈的怪病。她的父亲叫南诏太康,日本三井财阀国际大总裁,日本最大的黑帮卧云社的老大,六个月前无故失踪。现在,南诏家族的所有生意都属南诏戏雪打理……”
    听完胡力的介绍后,楚扬想了想,问:“知道她母亲得的是什么病吗?”
    “不知道,那夜璀璨的病被南诏家族掩藏的很深,我手下探不到太多的资料。不过,也许你很快就会看到这位日本曾经的第一美女了。嘿嘿。”
    “她也来华夏了?”
    “是的,是和她女儿一起来的。”胡力笑笑,那么猥琐:“怎么,你想看看这位日本美女啊?我可告诉你,听人说,别看那夜璀璨今年37岁了,可外貌还是和20来岁的少女差不多呢,你要是……”
    楚扬笑着骂了一句:“草,老子今年才25,正值人生中最美好的时段,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老女人?好了,你别在那儿意x淫了,说正经事。我觉得,南诏戏雪之所以想得到纠结手链,很可能是为了她母亲的病。所以呢,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打探出她母亲得的什么病,而且还要弄清楚这串手链除了在晚上发光外,都是有哪些药用价值。”
    “靠,小子,你把我当成老九了?对我吆五喝六的!我……”
    楚扬打断他的话:“你个屁啊,这种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事,我不交给你交给谁?再说了,我也不是白使唤你,这样吧,我送你我公司5%的股份,算是报酬,也算是给你存点养老钱。



183 那夜璀璨!
    听楚扬说让自己入股养老,胡力开心了:“这还差不多,我老人家老了,不再是你们年轻人了,趁着还有点用处多存点养老钱才是正事。”
    “是啊,你老了,老的嘴里的牙齿都掉光了,不过正好啊,可以当B草……”楚扬最讨厌胡力总和他倚老卖老了,每次都是用恶毒的话来反唇相讥,把那家伙噎的翻白眼,是他的最爱。
    “你!你他妈的就不能说几句我爱听的?”胡力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不等楚扬说什么,直接就扣掉了电话,气呼呼的说:“小子,我看不把老九弄到你身边,你还想造反了呢!”
    想到楚扬在商离歌面前时的怂样,胡力又得意的笑了起来,觉得是得抓紧安排一下了……
    听着手机中的嘟嘟声,楚扬骂了个脏字,然后又开始拨打商离歌的号码。
    拨打胡力的电话时,楚扬仅等了不到二十秒就嫌他接电话罗嗦。可在拨打商离歌的手机号码足有一分钟了,他还在耐心的等。
    天可怜见,在手机马上就要响起‘您拨打的用户不方便接听电话,请稍后再拨’时,手机那边终于有人说话了,冷冰冰的语气仿佛让人进入了地窟:“有事?”
    唉,就不知道学的对人热情点?心里叹了口气后,楚扬陪着笑的说:“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没事我挂了。”
    “别别别,给你打一次电话可不容易,千万别挂了,我有事要告诉你。”楚扬不敢再卖关子,更不敢埋怨她接电话慢,赶紧的说:“你替我注意一个人,她可能对我有所不利。”
    “谁?”
    “南诏戏雪,一个日本女人,狐狸有她详细的资料。”
    “知道了。”商离歌顿了顿:“还有什么事?”
    “别的也没什么了,就是……”楚扬刚想把‘就是想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呆着’的话说出来,表示对她很关心时,那边却扣掉电话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老被人先扣电话,难道说,刚才我对南诏戏雪的做法,有些过份了?可我真的好想和她来次鱼水之欢哦。”楚扬小声嘀咕了几句,忽然想起刚才捏着南诏戏雪乳x房时的那种爽的感觉了,一时间下面又有了丢人的反应……
    ……
    皇冠大酒店一间总统套房的门前,南诏戏雪掏出小镜子再次照了一下,觉得眼睛看上去红肿的不是那么明显后,这才推开了房门。
    宽大洁净豪华的房间里,有个身穿纯黑和服的女人正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身后落地窗上的窗帘,将初秋明媚的阳光无情的挡在了窗外。
    女人的个头并不算高,可无论是胸还是臀部,包括未着丝袜踏在木屐中的小脚,都会让男人想到一个词:成熟。
    她的眼睛不是很大,鼻子不是太挺,嘴巴也算不上樱桃小嘴,但这看似不怎么出众的五官组合成一张脸庞后,却偏偏是最合理最美丽的。
    有一个形容女人容颜的词语,不是羞花闭月不是沉鱼落雁,叫巧夺天工。
    这个给人第一眼印象好像二十七八又好像十八九的女人,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才是容颜中的巧夺天工。她的皮肤很白,有些病态的晶莹。她的头发乌黑柔顺,仿佛散发着一种来自远古荒夜中的妖气。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的会让人想到夏日午后的小溪。
    这个女人,有个很有个性的名字,叫那夜璀璨。
    那夜璀璨,20年前就被日本人民称为日本第一美女。20年后的今天,只要她肯站出来,别的日本女人还会心甘情愿的把这顶桂冠戴在她的头上。
    有种女人,她的身体她的名字她的传说,就代替了美。
    那夜璀璨就是这样的女人。
    看到女儿进来后,那夜璀璨动了一下身子,柔声问道:“戏雪,回来了。”
    “嗯,”南诏戏雪微微躬身答应了一声,双手放在小腹前迈着小碎步的走到母亲身边,乖巧的贴着她身子坐在沙发坐下:“妈妈,你在看什么节目呀,这些都是华语片子,能不能看懂?”
    “小傻瓜,难道你忘了妈妈和你说过,我以前在东京大学的时候,主攻的就是华语了?”那夜璀璨抬手柔柔的摸着女儿的头发,语气里没有丝毫波动的改变了话题:“那个人,是不是不肯让出太阳石?”
    “妈妈,你都知道了?”南诏戏雪仰起下巴,然后慢慢的依偎在那夜璀璨的怀里,轻轻的闭上眼时,却有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是不是广秀告诉你的?”
    广秀惠子,是南诏康泰身边唯一的也是最厉害最忠诚的女保镖。
    南诏康泰心疼妻子,就算带人满世界的寻找太阳石时,都没有把她带出去,而是安排她寸步不离的守着那夜璀璨。
    “唉。”那夜璀璨轻轻叹了口气,修长洁净的手指轻轻的替女儿擦掉眼角的泪水:“戏雪,如果别人不愿意,那就算了。妈妈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顶多以后晚上陪你去看星星啦。我们当前最重要的,应该是找、找到你父亲,然后我们回到北海道过平静的生活。”
    “妈妈,不可以的!”南诏戏雪倔犟的摇摇头,抽了一下鼻子:“爸爸出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妈妈你能够像以前那样沐浴在阳光下?还有,一个人如果总看不到阳光,她身体会发生……妈妈,相信我,我和爸爸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会让你康复起来的!”
    那夜璀璨笑笑,觉得有这样的丈夫有这样的女儿,她就算是死了也会笑着闭上眼的:“广秀说,那个人要价十亿美金?”
    “你信不信那个华夏人很贪婪?”想起楚扬的样子,南诏戏雪就情不自禁的咬了咬牙,眼里也带着阴阴的恨意:“就算我现在付给他十亿美金,他也不会把太阳石相让的!我如果答应给他十亿美金,他肯定会猜出太阳石对我们的重要性,从而千方百计研究太阳石的奥妙。虽然我不相信太阳石真的具备传说中的能量,但我相信他一旦知道了,别说十亿美金了,就算是一百亿,恐怕他也不会出手的。”
    是啊,如果太阳石除了可以治病外,还有传说中的能量,别说是十亿美金了,就是一百亿美金也不可能让一个男人放弃的。
    男人嘛,之所以在世上活着,除了吃饱喝足外,还不就是变着法的在同性面前显摆,然后去勾搭最漂亮的异性?
    “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对他实话实说啊,要不然只告诉他太阳石可以治病。”那夜璀璨沉吟了一下说:“而且,我们再和他签定租借合约,等妈妈的病好了,再给他就是了。”
    南诏戏雪依偎在母亲怀里,沉吟了片刻:“也只有如此了,但愿他能够不和我计较。”
    “计较什么?”
    南诏戏雪耸耸肩,从那夜璀璨怀里爬起来:“第一次见到他时,我曾经派人跟踪他,想……”
    “想强夺吗?”
    “嗯。”南诏戏雪并没有感觉强夺人家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只是诚实的点点头:“可谁知道,暗处有人在保护他,而且差点让山田等人暴露行迹。不过我觉得,他肯定能猜出是我安排人做的。要不然,他今天就不会那样对我了。”
    “唉。”那夜璀璨幽幽的叹了口气:“戏雪,我们远道而来不是为了掠夺,而是秉着诚意来恳请别人帮忙的。”
    “我知道,可那个人太贪婪太高傲了。”
    “戏雪,你想过没有。一个有人在暗中保护、面对一亿美金毫不动心的人,他决不是云水集团一个小职员那样简单。”那夜璀璨眼波流动:“我们都知道,钱到了一定的地步就不再是钱,而是数字了。不管你出价一亿美金还是一百亿,他都不会给你的。要不,我们还是回国吧……我想你爸爸了。”
    “妈妈,深入宝山空手而归,这不是我的性格!”南诏戏雪倔犟的说:“我一定要得到那串太阳石,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这,又何苦呢?”
    “因为你是我妈妈,我挚爱的妈妈!”
    轻轻擦了擦女儿的脸颊,那夜璀璨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帘。
    窗帘外面,有她热爱的阳光,她真的很想和丈夫女儿一起漫步在阳光下的海滩上,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
    如果丈夫还活着的话。
    也许,正常人并不把每天被阳光普照当作是一种上天的恩赐,但当一个人在两年中都生活在黑暗里、白天出门必需把全身都捂得严严实实后,那个人才知道,阳光,有时候和自由一样让人向往。
    南诏戏雪走到母亲身后,双手抱住她的腰身,将头伏在她的肩头,喃喃的说:“妈妈,请不要对我说泄气的话,不管付出什么,我都要把你的病治好。”
    “好,我答应你,但我想见见那个人。”那夜璀璨怔怔的站了好久,才说出了这句话。
    在那夜璀璨说出这句话之前,她已经有了她自己的打算。
    南诏戏雪身子一震,她隐隐明白母亲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连忙急急的说:“妈妈,你不信我能够把这件事办好吗?”
    那夜璀璨抬起手,摸着女儿的发丝,柔声说:“我信,但是我不想我的宝贝为了妈妈失去一些东西。”
    “可、可……可我绝不同意你见那个男人!这样你会对不起爸爸的!”
    一抹凄惨的笑容浮上嘴角,那夜璀璨眼里有迷雾升起,声音仿佛从非洲的原始热带雨林传来:“戏雪,你爸爸,他、他已经在一百二十三天前,永远的留在了非洲的瓦拉什族。”
    非洲的瓦拉什族,又名食人族。
    在人们印象中,食人部只有在历史的记载或传说中去寻找。在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食人族的存在似乎是天方夜谭。
    然而,一只由英国人组成的探险队,四个多月前曾经深入非洲,发现了这种传说中的野人部落,并带回了南诏康泰等人的遗物。
    就像是被霹雳一下子击中那样,所有的血色都在瞬间被蒸发,南诏戏雪的身子晃了一晃,低声说:“妈妈,你、你说什么?我、我怎么不知道?”
    我能让你知道吗?
    那夜璀璨仰起下巴看着窗户上方一丝刺眼的光亮,脑海中又想起了南诏康泰丢在密林深处的笔记本中的遗言。
    笔记本,是被英国探险队发现的。
    遗言是这样写的:璀璨,我挚爱的妻子,我遇到了野蛮的食人族,康介他们都已经死了,我也躲不了多久了。璀璨,死,我不怕,但我不放心你和戏雪。璀璨,答应我,以后要好好的活下去,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计任何代价!只有你好好的活着,我死的才有价值。愿上帝保佑我的妻子和女儿……



184 老娘不发威,你当我二奶!
    楚扬以为,南诏戏雪经过上午被他刻意羞辱一事后,她可能会采取一些非常手段对付他,比方暗杀啊,绑架什么的。
    如果一个普通人摊上这事,恐怕早就跑到警察叔叔那儿寻求保护了,但楚扬却没拿着当回事,中午吃饭的时候,照样一个人吃了三个人的工作餐。也不能怪人家孩子狂傲的不把危险的日本人放在眼里,别忘了人家是靠什么发家致富的。
    要是论起对暗杀和绑架的各种手段,在人类生存的这个空间中,还能有谁比鬼车和夜枭更加的娴熟?当然了,楚某人这只大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前些天被花漫语就狠狠的摆了一道。
    每当想起这件事,楚扬心里就非常他妈的不爽。
    不过,这人的脸皮之厚和调整心态之强,的确是有些变。态。每当想起这件让他感觉无颜的事,他都会以‘拱倒了一颗小白菜,总算结束处x男生涯,算起来也没吃亏’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
    尤其是想到在外界冷的和那傻瓜冰山似的花漫语在他身上时的放x荡样,他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好想好想再被绑架一次啊……
    午饭过后不久,丰田公司的八辆新款汽车运进了会展中心。
    瞧着那些铮亮的汽车,楚扬皱起了眉头,南诏戏雪遭受那样大的羞辱还能把汽车运来,这只能说明了她还没有死心,而且有可能要放弃日本人民擅长使用的阴谋、继而采取光明正大的手段。
    这串手链,到底有什么老子不知道的作用呢?
    楚扬在一个下午,都在思索这个问题,甚至还想拿起一个扳手把一颗宝石砸碎看看的念头。
    但在看到宝石上隐隐流动的荧光后,他又舍不得了。
    明天就是车展正式开展的日子了,会展中心一百多名工作人员都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而柴慕容,也没有因为上午的事把楚扬叫去询问什么,她也忙着联系政府官员和各大冀南各界媒体,一直到了晚上八点,才坐上了回家的车子。
    在回家的路上,柴慕容接到了安排出去刺探漫天实业车展情况的人的汇报:那边的8月25号,一直都是静悄悄。
    花漫语,你输了。
    扣掉电话后,柴慕容满脸都是得意的靠在座椅上,随意的看着车外。
    在车子经过阳光领秀城15号别墅前时,她看到了坐在门口的花漫语。
    依着柴慕容和花漫语水火不容的关系(是真正的水火不容,其中包括所有手段的明争暗斗。)两个人竟然住在同一片别墅区、而表面上却和睦相处,甚至偶尔的还通过电话互诉心中的苦衷,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奇异的现象,或者说是奇迹。
    女人,往往就是创造奇迹的缔造者。
    花漫语穿着一身淡青x色的棉质长裙坐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露出长裙外的修长晶莹的小腿,在灯光下发着比长裙衣料还要柔和的光芒的,趾头上染着黑色指甲油的小脚上挑着一只白色的薄底人字拖鞋,随着血脉跳动的脉搏一点一点的。
    不得不对,她在经过某人的浇灌之后,本该冷冰冰的眉梢眼间,多了一丝让男人目瞪口呆让女人嫉妒的春情,只有那张薄如刀锋的唇,依然在看到柴慕容的车队驶过来后,马上就挑起了讥诮。手里的酒杯微微的抬起晃了一晃,荡起了只能属于她的诱。惑。
    这个夺人老公的贱人在等我,怎么着,输人不输阵吗?
    柴慕容一看到花漫语这架势,马上就知道她这是做给自己看的。
    “停车。”
    凌星将车子停下,田柯将车窗落下,露出柴慕容那张一笑就倾城的脸:“漫语,明天就是车展了,你还在这儿悠闲的享受生活,真是让人羡慕。”
    “呵呵,”脸上没有任何笑表情的笑了笑,花漫语脚尖依然按着她自己的频率轻点着:“慕容,我可不可以把你这句话,听做是一个胜利者向失败者的炫耀啊?”
    “嗯啊,有这个意思。”柴慕容认真的点点头,将右胳膊架在车窗上,下巴顶着手背:“怎么,难道你要认输了?”
    “唉,我不认输能行吗?三大品牌汽车和三大车模都已经去了你那边。而且,下午丰田汽车还又锦上添花。”幽幽叹口气的摇摇头,花漫语嘴角翘了一下:“慕容,你信不信,如果不是那个人帮你的话,咱们之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嘿嘿。”看到花漫语叹气,柴慕容就笑的越开心:“没办法啊,谁让我命中有贵人相助呢?”
    “这次你有贵人相助,那你敢肯定以后他还会帮你?”花漫语悠悠的说:“可惜呀,下次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也许他会帮着我来对付你。”
    柴慕容笑眯眯的回答:“想他帮你?漫语,我可提醒你啊,现在天虽然黑了,但睡觉还早呢。”
    柴慕容这句话是讽刺花漫语要想得到那个人的帮助,简直是做梦。
    本来这句话很有杀伤力的,但花漫语却用一句话,轻巧的把这种杀伤力还给了柴慕容:“是啊,有几天,我们一整夜都不睡觉呢,当然无法做梦啦。哎,你想不想知道两个不睡觉的人,整晚上都在做什么?”
    随着花漫语的这句话出口,她身后的李彪等人,脸上都露出了难堪的尴尬。毕竟主子被人家强‘办了’,他们脸上也是无光的。就连目光直视前方的凌星和田柯,也竖起了耳朵。
    花漫语,你还能再不要脸一些吗?
    柴慕容眼里闪过一丝戾色,使劲攥了一下双手,咬着牙的笑笑:“漫语,我现在不得不佩服你,在你越来越漂亮的同时,脸皮也厚了很多呢。”
    花漫语毫不在意的摇摇头,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慢悠悠的说:“脸皮厚有什么丢人的?丢人的被人甩了还有脸在这儿炫耀呢。”
    不管柴慕容打亲情牌还是诱。惑牌,楚扬始终不摆她这件事,注定成为她成功路上一个最大的失败。此时,听到花漫语说出这句话后……如果手里有瓶子硫酸,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都泼在花漫语那张越看越像是狐狸精的脸上。
    “怎么,胜利者,你生气了?”看到柴慕容嘴皮子直哆嗦,花漫语歪着脑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上唇,露出了一个真正的笑:“在一个小小的车展上被你击败,这算不了什么,以后我们的交手的机会还多的是,比方在争夺男人的战争中。”
    靠,老娘不发威,你当我二奶啊?你那些破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柴慕容使劲吸了一口气,随即笑颜如花的:“漫语,依你的天姿国色,还用去争别人的男人吗?我敢保证,只要你去大酒店门口抱着膀子在门口上一靠,想做你裙下不贰之臣的男人,恐怕得从冀南领秀城别墅排到京华玉龙山了,哈,我说的对吧?”
    花漫语一直想成为花家第三代的核心人一事,柴慕容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此时说出这句话,完全是在讽刺她抢别人男人还不如去倚门卖笑的同时,顺便耻笑她再努力也不可能成为花家第三代核心人。
    都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柴慕容这句话就狠狠的踩在了花漫语的尾巴上,顿时,她就怒了!
    花漫语脸一沉,单手一撑躺椅扶手,刚想直起腰板,却见宝马越野车的车窗,缓缓的升了上去。而且,司机在启动车子前,还故意轰了一下油门,一阵刺鼻的汽油味马上就弥漫在了别墅门口。
    “呵呵,你得意不了多久的。”看着缓缓驶去的车队,花漫语阴柔的笑笑,低声:“柴慕容,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发现,你今天的话是多么的错!”
    ……
    在会展中心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半后,楚扬才和周舒涵搭乘她那辆法拉利,向领秀城别墅而去。
    虽说铁定在会展过后就要辞职了,但周舒涵对工作的认真态度,还是让楚扬佩服。本以为,在回家的路上,她会和自己谈南诏戏雪的事,可她好像根本没有看到那一幕一样避而不谈,只是不停的与楚扬商量明天的会展工作上的一些琐事。
    据楚某人自己在心里盘算,在他目前比较的亲近三个女人中,他帮过柴慕容(应付那些杀手,保护她的安全。)帮过夜流苏(赶跑罗家兄弟,让落剑门的人成功漂白。)独独没有帮过周舒涵,却一再让她为他担心(在楚扬心里,动用自己的能量请来三大品牌汽车和三大名模,这些都是为了云水集团压过漫天实业。)
    而且,周舒涵既不像柴慕容那样狡诈多变,也不像是夜流苏那样让他总是心有顾忌。只会让他一想到周舒涵,就想起她的娇嗔、她抱着他流泪……想起和她在一起时的单纯的,感情。
    所以,这一路上,楚扬都是很称职的扮演着聆听者的角色。他发现,在他面前从不假以辞色的周大小姐,总是会让他莫名其妙感到会有一股暖流。



185 你嘴里怎么有股大蒜味?!
    当车子驶到通往领秀城别墅区的路口时,楚扬轻轻拍了拍周舒涵的大腿。
    在这个地方,两个人曾经深情相拥时被柴慕容发现过,周舒涵是记忆犹新。所以,在大腿被拍了下后,她身子一僵,脸儿攸地飞红,娇嗔道:“你、你要干嘛?”
    “停一下,我和后面的人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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