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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老婆去泡妞-第5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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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楚扬就傻了,喃喃的说:“你真算出柴慕容因为怀孕而激发绝症了?真没想到们会算的这么准……而且,而且花漫语出车祸一事,也和她生孩子有关,这、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
    陈怡情冷笑着说:“假如花漫语当初不是因为儿子的事情,而搞得心神不安的话,那么依着她的谨慎本性,她会轻易的这样让人暗算?我既然是陈老祖的后人,精通奇门遁甲、阴阳八卦之术,又怎么不能算出柴慕容此时命遭大劫?”
    楚扬脸色有些灰白的坐在马扎上,沉声说:“这样说来的话,其实你以前就已经算出,柴慕容只要一怀孕,就会激发她体内的绝症?”
    “是的。”陈怡情淡淡的说出这两个字,就不再说什么了,而是低头看起了那张画像。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呆了片刻,楚扬霍然伸手,一把抓住陈怡情的双肩,使劲的摇晃了着喊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不说,就是要让柴慕容怀孕后死去!?”
    “你弄疼我了,你放开我!”
    陈怡情使劲的挣扎着,可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挣不开楚扬的双手,反倒是觉得双肩越来越疼了,最后疼的她眼泪都掉了下来:“那只是柴慕容的命中注定,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你为什么要把怨气撒在我身上,别忘了我肚子里也有你的孩子!”
    陈怡情的最后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楚扬,让他松开了双手。
    双手抱着膀子,轻柔抚摸着双肩的痛处,陈怡情低着头的哽咽道:“我、我早就知道你和柴慕容在上辈子时,就爱的死去活来了,但她在这辈子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我假如提前泄露天机的话,那我自己的孩子就会保不住,我为什么要提前告诉你们?人都是有私心的,柴慕容和花漫语为了争夺你,可以拼个你死我活的,可我却只想守着和你的孩子安分过日子,难道这也错了吗?”
    说到后来,陈怡情简直是泣不成声,索性趴在那张画上嘤嘤哭起来。
    “我、我这究竟是做梦,还是在真的现实中?假如我是在现实中的话,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儿发生在我身上。可我要是在做梦的话,那为什么这么久了,梦还没有醒来?”
    望着趴在桌子上哭泣的陈怡情,楚扬脸上表情很奇怪的说出了这些话后,就摇摇晃晃的向院门口走去。
    几千年来,占卜、风水、星象都是活生生存在于现实中的,要不然当初袁天罡和李淳风留下的《推背图》,也不会被历代政府视为奇书了。
    只是,华夏这些最正统的文化,在上个世纪的十年浩劫中,遭到了人为的毁灭性打击,更是被当作一种封建迷信来打压,以至于现在的年轻人在提起这些时,都会露出不屑之色:迷信而已!
    可问题是: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有很多东西都是一直存在的,科学根本解释不了。
    ……
    写到这儿的时候,兄弟想废几句话,说件莫明其妙的事儿,供大家‘参考’。
    我现实中有个大哥,儿子都上高一了,但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他在回家路上路过一座古时候的庙宇遗址(这个庙宇就是在十年浩劫时被砸烂的)时,忽然浑身打了个寒颤,然后就觉得心胸气闷,总是觉得有人趴在他背上。而且回家后,除了看到他儿子不怕外,就算是看到他父亲、老婆,也会怕的要命,是那种说不出的怕。
    当时家里人马上就把他送到了医院,系统的检查了一遍身体,可却并没有检查出任何毛病(他身高一米八多,体重接近一百公斤,要是剃个光头、再穿上黑西装戴个大墨镜的话,那绝对是黑社会老大)。
    从几家医院都检查没事回来后,大哥他老人家就一直住在单位宿舍中,根本不敢回家,就算是回家一趟,也是在白天回去,而且也得在天黑之前出来,要不然就会心神不安,浑身发冷……在他有了这种情况后,爱钢兄(哥儿们的一个老八)就带着他专门去了寺庙,花了老大一笔银子,请好几个居士、和尚的为他念‘大慈大悲观音咒’。
    就这样去了几次后,大哥他感觉稍微好了点,可还是不敢回家,直到今天还一直住在单位宿舍中(他是联通公司的),人也迅速的消瘦了下去……这绝不是在胡说八道,还请众多哥儿们别喷,更别骂兄弟迷信啥的,因为这是我亲眼见证的。
    ……
    好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楚扬这次来找陈怡情,本身有很多话要问的,可结果却让他发现:陈怡情明明早就看出柴慕容、花漫语两人的下场了,但却一直没有说出来,就是怕泄露天机,从而会祸害她的孩子。
    孩子,对于一个母亲来说,那是个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所以不管哪个母亲为了自己孩子而做了错事,都该值得谅解的,因为这就是人性的起源,没有了最伟大的母爱,人类连爬着走的动物也比不上。
    这个道理很简单,楚扬以前也是这样肯定的,但是他却在刚才指责人家陈怡情时,忘记了她也是一个母亲了。
    所以呢,在想明白了这一点后,楚扬就知道:就算他再问什么,陈怡情也不会冒着泄露天机危害孩子的危险,告诉他想知道的那一些了,所以他才在极度失望之下,才要离开这儿。
    但是陈怡情却不会就这样让楚扬走,她低声哭泣了片刻后,猛地抬起头来低声喝道;“楚扬,你给我回来!”
    楚扬停住脚步,慢慢的转身望着陈怡情,歪着头的说:“我还有回去的必要吗?”
    楚扬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我就算是回去了,你也不会告诉我想知道的那一切,那我回去还有什么必要呢?
    陈怡情并没有回答楚扬的这句话,而是在擦了擦泪水后,镇定的说:“我知道你对即将成为我儿子的父亲这件事,一直是耿耿于怀,觉得是我强迫了你,所以对我并没有什么好感,这一点我可以理解。而且我也没有怪你心中只有柴慕容她们,毕竟你们之间历经了很多的磨难。而我只是根据命中注定的一些东西,来强自要求你的,为此我不会抱怨你冷落我。”
    “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
    陈怡情说着,从小马扎上站起来:“假如你真不怎么在乎我的话,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当然了,你也可以留下,那我就会我把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你听。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你是走还是留下,你自己选择。”
    “我要是坚持要走的话,那我就是不在乎你,这一点不怕你伤心,我还真不怎么在乎。”
    楚扬说着,慢慢的走了回来:“可我要是留下的话,那么我就希望得到我想知道的一些答案,尽管这些话会让你因为泄露天机,而造成某种伤害……可我既然不在乎你,又何必在乎你受不受到伤害呢?”
    听楚扬这样说后,陈怡情的身子晃了两晃,惨然笑道:“呵呵,好,好,你果然是这样说的,怪不得陈老祖的画像会给你那种感觉,原来他早就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人,一个为了别的女人可以牺牲另外一个女人的人,哪怕这个女人还怀着你的孩子。楚扬,你很好。”
    楚扬奇怪的笑了笑:“其实我一直都是很好的。”
    “嗯,也许我以前没有看出来,也许算错了。”
    陈怡情此时的脸色,已经彻底平静了下来,再次恢复到了昔日那种高深莫测,指着对面的小马扎,淡淡的说:“你先坐下,可以提问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也会把自己能知道的那些,全部不落的告诉你……但是,在你提问之前,我首先要告诉你一个事实,因为我怀孕的缘故,有很多事情已经无法算得出了,这就是力不从心,希望你能谅解。”
    楚扬慢慢的坐在小马扎上,双手放在那张画像上面,看着陈怡情问:“你真的已经决定要告诉我了?难道舍得伤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陈怡情笑容很苦的笑了笑,坐在了楚扬的对面:“你已经不介意他的死活了,我又有什么办法?好了,别再说这些让我心碎的话了,你都是想知道一些什么?”
    看着陈怡情的眼睛,楚扬把双手慢慢的伸了过去。
    陈怡情很想躲开这个心狠男人的手,但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被他攥住了双手。
    摸着陈怡情那冰凉的双手,楚扬轻声说:“我不会让你说什么的,我刚才那样说,只是想看到你对我的真实态度。假如你刚才不让我回来的话,那么日后我顶多再也不见你。可你却让我回来了,这就说明你很在乎我,让我深刻感受到了。我楚扬虽说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是那种伤害在乎自己的女人的浑蛋。”



1442 一举数得!(第一更!)
    楚扬是个好人吗?
    他不是好人吗?
    是吗?
    不是吗?
    既然连他自己都说不是好人了,那么他看来就真不是好人了,要不然为什么会这样对待陈怡情?
    是,当初‘神棍’姐姐的确以某种原因,而强迫了他,但不管他怎么不乐意,陈怡情都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成了他的女人,这已经是事实了。
    在楚扬看来,他就算是再浑蛋,也不会去伤害一个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的妞儿,这一点不用否认。
    那么,他刚才为什么还要逼着陈怡情把他喊回来?
    其实,楚扬想看到的,就像是现在他所说的这样:“我刚才那样做,只是需要你的一种态度而已。我绝不会为了别人、哪怕是我自己,让你去伤害你自己的。”
    刚恢复了冷静的陈怡情,听楚扬这样说后,顿时又激动了起来,低声哽咽着问:“你、你这些话都是真的吗?”
    “你觉得我有必要和你撒谎吗?”
    “没有,我很开心,为孩子,更为我自己能和你有一个孩子。”
    陈怡情擦了擦脸,抬起头来强笑着说:“楚扬,你可以问你心中的疑惑了……不要再解释什么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如果我能回答,我就告诉你,如果我不能说的话,你会听出来的。”
    “好,其实这就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楚扬松开陈怡情的手,左手在她脸蛋上摸了一下,语气欢快的说:“虽说你年龄看起来比我大不少,但要是仔细看的话,你也是一标准的大美人儿,要是能够和你在清醒的情况下缠绵,那该是一件很让人向往的事儿吧?嘿嘿,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答应我。”
    陈怡情苍白的脸色一红:“只要你愿意……等我生完孩子后吧,你的这个要求其实也很正常的。”
    “嗯,那我岂不是又多了个好像观音菩萨一样的御姐了?哈哈。”楚扬轻佻的笑了几声,男儿‘本色’顿现。
    陈怡情脑袋上一直戴着‘大师、陈老祖后人’的光环,但要是万一没电了……当这些光环不再时,她也是一个长相不错的大龄女青年而已。
    这个人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既然辛辛苦苦的来世上走一遭,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的活着,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泡妞钓凯子就去泡、去钓,反正百年后就屁也不知道了,最终只能化为一捧黄土或者灰烬而已。
    所以呢,卸下‘神棍’光环后,陈怡情真得只是一个御姐而已,她在某个孤枕难眠的夜里,也是渴望身边有个猛男的……这不是猥琐,而是实情。
    被楚某人这几句话,给撩拨的春心荡漾的陈怡情,在扭头躲开他的手后说:“好了啦,别在这儿说这些话了好不好?我们还是办正事吧。”
    楚某人马上回答:“我觉得男女之间的调x情,才是最大的正事,连以前那些思想超保守的老祖宗,都能说出‘食色,性也’的话,咱们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好像蚊子在哼哼那样的,陈怡情说:“可、可我现在身体不方便呢。”
    “那好,等你生完孩子后,咱们再接着讨论这个伟大的问题。”
    楚扬知道自己要是再撩拨对面这个姐姐的话,她也许真会受不了,那样对她真没好处了,于是就收起笑容,认真的说:“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你能告诉我的就告诉我,不能告诉我的,就千万别勉强,明白吗?”
    “嗯,我知道了,你问吧,我自有分寸的。”陈怡情咬了咬嘴唇,迅速的恢复了冷静。
    谈起正事后,楚扬脸上再也没有了嬉皮笑脸的样子,眉头也因为紧张而皱了起来:“你既然已经算到了柴慕容和花漫语的结果,那你仔细考虑一下,算算她们能不能闯过这一劫。假如可以的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的。”
    陈怡情默默地点了点头,左手拇指和其余四指,速度奇快的轻碰着,在楚扬的注视下,掐算了很久才缓缓的说:“先说花漫语。”
    “好,那就先说花漫语,她能不能醒过来?如果能的话,得等到什么时候?”
    陈怡情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沉吟了很久后,才说:“花漫语她……”
    她刚说到这儿,楚扬忽然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千万别勉强。”
    看出楚扬是真心关心自己后,陈怡情心中顿时就暖洋洋的了,她摇着头的拿开嘴上的手,柔声说道:“我自己会把握方寸的。”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你说吧。”
    陈怡情缓缓的说:“花漫语她能不能醒来,并不在于她自己,而是在于你。”
    “在于我?”
    “是的。”陈怡情解释道:“佛家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任何事都是因果循环的。虽说佛教不是我华夏正统教会,但它在汉朝时就已经被当朝统治者大力发扬,也算是名副其实的国教了。花漫语能够有现在这个下场,正应和了佛家所说的恶有恶报。楚扬,如果你能够在以后多做善事,少杀戮的话,那么这就是为她积德,她醒过来的机会很大。”
    顿了顿,陈怡情又说:“我这样说,只是在劝你你向善,并不是泄露天机,所以不会遭到任何的报应,故而可以大胆的告诉你,只要你按照我所说的去做,那么她肯定能醒来的。”
    楚扬皱着眉头的问:“我以后可以约束自己少杀人,但具体的做善事,都是指的一些什么呢?”
    陈怡情解释道:“一般人心中,修路、铺桥、援助孤寡老人和失学儿童,这就是所谓的善事了。其实不然,善也有大善和小善之分。上面所说的这些,只是小善而已,只能为自己积德或者抵消自身所犯的错误。真正的大善,则可以福及家人。往大里说就是利国利民,一般的人根本做不到。”
    楚扬点点头应和道:“也是,平常人顶多也就是修桥铺路,为善一方的……就拿我来说吧,就算算想做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可我也没有这个权力啊,咱又不当官。”
    楚扬的话音刚落,陈怡情却单掌竖在胸前的说:“这位居士,其实你以前已经做过这种事了,而且眼下还正要做一件更大的善事。”
    来不及笑话陈怡情的‘居士’称呼,楚扬急急的问道:“我以前就做过大善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陈怡情笑着说:“你制药厂生产出的产品,救了世界各地许多被病魔折磨的人,这还不是一件大善事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
    楚扬是恍然大悟,心里却在想:看来以后得把‘龙宾健肝王’的价格降下来了,不能再看那么大利润了。
    猜到楚扬心中在想什么的陈怡情,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救命之药虽说贵了点,但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况且,那些没病花钱买药的人,就因为他曾经为恶过,这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
    说实话,要是让楚某人降低出口药物利润的话,他还是很心疼的……所以在陈怡情说出这些话后,他才眼睛一亮:“你说的是真得吗?我真的可以不用你为了行善,而降低出口利润?”
    陈怡情笑笑:“我说的都是真得。你不用为此再急着调动价格,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再说了,你在制定出口价格时,的确高的离谱,但在国内却非常的低廉,这也算是标准的利国利民了。呵呵,相信你根本不知道,正因为你在制定出口和内销这两种价格时,有了很大的利润空间,这才促生了专门走。私药物的‘产业’,也算是给那些人找到了一条生存之路,这也是小善了。”
    楚扬顿时就目瞪口呆:“促使人走。私药品,这、这也算是小善?”
    “是啊,假如那些人走。私的是毒品、枪支,那么他们的行为就是为恶,但走。私药品,却是在挣钱的基础上,救人活命,这自然是行善了。”
    “真是有意思,这也算是行善。”
    楚扬有些犯傻的嘀咕了一句,问道:“那么你刚才说,我眼下将要做一件更大的善事,是不是指的我要在西域省建玛雅新城一事?”
    楚扬要在西域省创建玛雅新城,到现在为止,除了他那几房老婆、那些级别很高的国家领导人外,外界根本不知道。
    可此时他在说出来后,陈怡情却半点没有惊讶的点点头:“是的,能够让上百万人迁徙到他们心中的圣地,这比卖给别人活命之药,还要重要。”
    暂且别管别人信不信12月21号这天是不是世界末日,反正那些狂热的玛雅人是相信的,这就说明他们很早之前就为此担心,并在积极寻找能够拯救他们的羽蛇神……现在,楚扬这条蛇儿很风x骚的出现了,就给那些频临绝望的玛雅人,带来了生的希望。
    既然成为这个世界的一份子,没有谁不希望好好活下去的,那些玛雅人肯定也不想在末日这天,落到一个六千五百万年之前的恐龙同样下场。
    往大里说,12月21号这天关系到全人类的灭亡(玛雅人坚信),往小里说呢,则是玛雅这个种族能否生存下去……所以呢,楚扬能够让数百万玛雅人有了继续生存的希望,那么这就是在行善,大善,哪怕那一天根本不是什么世界末日。
    想明白了这一些后,楚扬点点头:“嗯,我懂了,看来我在存有私心时,也是在行善的。”
    陈怡情笑笑:“是啊,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一举两得、不,是一举数得。



1443 命犯太岁!(第二更!)
    楚扬借助在玛雅人心中无上地位,将2012的主要产业都转移到华夏这步棋,是和胡力、顾明闯详细商量过的。
    当时吧,他们就想把这些让任何一个国家都眼红的资源据为己有,说好听了就是为国做贡献,说白了就是籍此来成立自己的商业帝国、能够有让当局政府不敢小觑的资本,至于其它的,这几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倒是没有多考虑。
    但楚扬把这些计划告诉柴慕容后,柴大官人却马上意识到,这绝对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很快就提出要创建玛雅新城,一举奠定他在华夏的地位,并为此做出了详细的计划。
    当时在听柴慕容解释了为什么要这样做后,楚扬顿时就有了茅塞顿开感,连连大呼自己太傻太天真了些,幸亏家有贤妻啊……
    本意是为了自己利益而创建玛雅新城的楚扬,真没想到在得到好处的同时,这还是在做一件大善事,听陈怡情说这是一举数得后,高兴的只会咧着嘴的傻笑了:“嘿嘿,没想到我原来是这么大个善人啊,连我自己都吃惊。”
    刚高兴了没多久,楚扬忽然想起这次来找陈怡情是为了什么了,赶紧的收起笑容直奔主题;“陈怡情,那你说我做的这件大善事,对于花漫语来说有着什么样的帮助呢?能不能让她尽快的醒过来?”
    陈怡情垂下眼帘,稍微沉吟了片刻才说:“如果玛雅新城能够顺利建成的话,花漫语醒过来的希望,能够有百分之六十以上吧,这还得……”
    一听说花漫语有百分之六十的希望醒过来,激动的楚扬一把抓住了陈怡情的双手:“别再说了,你能说出这些我就心满意足的了!嘿嘿,别说是有百分之六十的希望了,就算是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我也会排除一切困难,尽早的玛雅新城建起来的!”
    陈怡情点点头:“嗯,人在做,天在看。”
    能够在为自己挣到好处的同时,还能救了自己儿子老妈,这种事儿楚扬就是拼了老命,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做的,至此一直压在他心头的这块大石头,终于算是被他翘起了一点,使他可以尽情的喘息几下了。
    但是,这种轻松感并没有维持多久,楚扬就松开了陈怡情的手,皱着眉头的说;“花漫语的事儿算是告一段落了,那么柴慕容呢,她有没有救?”
    刚才楚扬在问起花漫语时,陈怡情就曾经沉吟了片刻,才给出了一个百分之六十的答案。
    等他问起柴慕容身患绝症之后,陈怡情就不止是沉吟了,而是沉默。
    看到陈怡情沉默下来,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后,楚扬的心就慢慢的沉了下来:“难道她、她真得没救了?如果行善也可以对她有帮助的话,那么我可以把整个玛雅新城都交给国家,只要她能平安渡过这一关,无论是什么代价我都可以付出的。”
    “你能说这些话,就证明柴慕容在你心中有多重要了。”
    陈怡情眼里闪过一丝嫉妒的,从小马扎上站起来,抬头望着天上那轮明月,悠悠的说:“鸢翔九天,命犯太岁。”
    “什么?”竖着耳朵的楚扬,听陈怡情这样说后顿时一楞,跟着站了起来:“鸢翔九天,命犯太岁,这是什么意思啊?”
    陈怡情以前就曾经说过:在前世的时候,楚扬是条小白蛇,她和花漫语是两只金乌,而柴慕容呢,却是一只鸢。
    所以呢,当陈怡情说出这句话后,楚扬马上就想到这个‘鸢’就是柴慕容了,不过,为什么还要说命犯太岁呢,这是怎么个意思?
    “鸢翔九天,命犯太岁。”在楚扬那热切追问下,陈怡情再次重复了一遍这八个字,然后就缓缓的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了。
    楚扬呆了片刻,这才傻呼呼的一笑:“呵呵,你说的这八个字,可能就是佛家常说的竭语吧?要想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除了得让人拼命的悟之外,还有着天机不可泄露的含义。”
    陈怡情扭头看着楚扬,语气中带着惭愧的说:“楚扬,对不起了,关于柴慕容,我只能说这些了。因为我自从怀孕后,本身道行就减弱了不少,要看透她未来的结果已经很费力了,假如再给你说明白的话,恐怕我……”
    楚扬抬手用食指放在陈怡情的唇上,摇摇头说:“你不用说了,我心里都明白的,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呵呵,其实说句自大的话,自从在库库尔坎金字塔引发‘光影蛇形’奇观、知道我们大家在前世都不是一般人后,我就知道有些事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也隐隐觉得自己不是一般人了,有可能真是个神……嘿嘿,神的命运是由老天爷来主宰的,我只需静心做那些大善事,相信老天爷不会负我的。”
    轻轻握住楚扬的手,陈怡情笑着说:“楚扬,你能够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对,你就该看开一些,就像你自己所说的,你根本不是一般人的。”
    “是啊,我可不是一般人,哈,哈哈,我真的不是一般人!”
    楚扬得意的大笑了几声,觉得自己真该看开一些:柴慕容和花漫语有这样的遭遇,也许只是老天爷的恶作剧,或者是在考验他们而已,只要他始终按照自己原则做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错的。
    至于柴慕容最终能不能闯过这一关,楚扬也不想去多考虑了,反正大不了到时候陪着她一块死……那得仔细考虑考虑才行。
    “鸢翔九天,命犯太岁。嗯,鸢翔九天,命犯太岁。”
    楚某人神神叨叨的重复着这句话,到背着手的在原地来回走了几圈,最后眼神落在了小方桌上的那张画像上:“陈怡情,也许世上真有神的存在,也许我本人就是一个所谓的神,因为我总是遇到一些让人无法解释的事儿。”
    顺着楚扬的目光,陈怡情看向那张画像:“你说的那些让人无法解释的事情,是不是指的这幅画像?”
    “是的,确切的说,我指的这个女人。”
    楚扬说着,把那张画像拿起来,放在月光下看着:“在你看来,我们有些人是由上辈子的一些小动物转世而来的,可有个人却告诉我说,当某个人的行为脱出正常的范畴时,却是因为这个人是穿越到这个世界上来的。”
    陈怡情一楞:“穿越!?”
    “是的,就是穿越。”
    楚扬望着那张画像上的女人,淡淡的说:“既然这个世上有转世投胎的说法,那么就会有穿越者的存在。”
    陈怡情走到穿越身边,和他并肩看着那个女人:“你缺点,这个女人是穿越到现实世界中的?”
    “我当然不能确定了,这是别人告诉我的。”
    “哦。”
    楚扬解释道:“在我还没有看到这幅画像之前,我还不确定那个穿越者是谁,更没有想到过会是这个女人。可现在呢,我基本确定就是她了,因为也只有她才能提前知道一些什么东西……等会儿我会详细告诉你的。其实,我也不想相信会有这种怪事,但我现在却有些信了,这个女人也许真是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楚扬说着,再次把画像铺在小桌子上,微微低着头的说:“我只是搞不清楚,她是从古代穿越到现代的,还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或者说她可以穿越到任何一个时代……我只是知道,我和她是对手,我要做得那间大善事,她会极力阻挠。我和她之间,也许注定是个不死不休的结局。”
    “这怎么可能呢?世上怎么会有真正的穿越者?”
    陈怡情喃喃的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拉着楚扬的胳膊:“我们出去走走吧,你把你知道的那一切,都详细的告诉我。假如她真是个穿越者的话,这就违背了奇门中的最大规矩,就算我说出来也不算泄露天机的!”
    “好,那我们再去那座小山上,赏月。”楚扬答应了一声,把那幅画像卷成一个轴,并肩和陈怡情向院门口走去。
    可他刚走了几步,忽然把手中的画像递给了陈怡情:“你先走着,我忘记了还有东西要拿。”
    陈怡情接过画像,望着楚扬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独自快步走出了院门口。
    等陈怡情走出院门口后,楚扬点上一颗烟,随即向她的卧室走去(陈怡情的卧室,在陈家老宅的西边,一个独立的房间)。
    推开房门后,楚扬这才觉出有股子淡淡的幽香气息,从房内漂了出来,看来第一次进去时因为心情的缘故,反而忽视了这种气味。
    借着如水的月光,楚扬先抬头看了一眼墙上,这才打开了门后面的点头开关。
    弯腰拔c出军刺后,楚扬冲陈老祖那张画像,阴森森的笑了笑说:“老陈先生,也许你在N年前是个很牛叉的神棍,能够借着这幅画玩儿个什么传神的把戏,的确给我增加了一些心神不宁的因素,但你却没想到老子不是一般人,真不是一般人啊。”
    说着话的时候,楚扬举起军刺,慢慢的戳进了那张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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