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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老婆去泡妞-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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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床边。
……
2012年6月15号,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
第比利斯六月份的天气还是很爽的,整座城市的的绿化面积也不错,十五世纪的古建筑透出那一层层的郁葱,有一群雪白的鸽子在半空中随风呼啸而过,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天际边。
在第比利斯的极北郊,挨着一个大峡谷建立的九号监狱北面,就是穿过大峡谷的库拉河,由此蜿蜒向西一直注入黑海,沿河有着太多的居民小区、大型超市以及星级宾馆,这就是整个第比利斯市最为黄金的地段。
楚扬站在‘哥伦比亚’大酒店四层总统套房的窗前,望着缓缓西去的河水,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了很久。
经过李孝敏的一番运筹,楚扬是以越南选手教练的身份,来到了第比利斯,替代他打比赛的,是一个花重金从泰国来的职业打黑拳高手,叫嘎拉玛,身体的形状与楚扬有着七分的相似。
嘎拉玛是在上午十点的时候,与巴克尔、利差一起去了九号监狱,今天他们将进行抽签仪式,按照规矩,每个选手的教练在这一天都不许擅自进入监狱,所以楚扬只能住在哥伦比亚大酒店中,等候那边传来的消息。
至于嘎拉玛会和谁抽到一组,抽到上上签还是下下签,楚扬并不关心,他只关心能不能顺利进入监狱查出真相,而且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思考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个幻觉。
当时李孝敏就发现他的脸色不好看,并问他怎么了,他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但直到抵达第比利斯,也没有忘记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会让我看到,为什么我以前从没有看到过呢,难道这说明了什么问题?”楚扬自言自语的问了自己一连串的问题,到最后他却没能解释出一个,只能以‘最近太累、私生活太频繁荒唐’为理由,算是结案了。
人要是在思索一件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事儿时,是很累的,本来这些天就很累的楚扬,是绝对不会把有限的精力浪费在这上面的。
“唉,该来的终究会来,躲也躲不了的。”想的脑袋瓜子都头疼的楚扬,吐出嘴里的烟头后,抬手伸了个拦腰,在收回胳膊时顺手把背心脱掉,随后吹着口哨的走进了洗澡间。
先洗个澡,然后再什么也不想的睡一觉,无论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必须得养好精神才行。
也许是这几天太累了,也许昨晚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一幕幻觉太让人难以忘怀了,反正楚扬在洗澡时,总是会产生一种幻觉:那个神秘的赤身女人,正外面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让他真的很想踹开门板去外面看看。
男人在洗澡时,很少有拒绝被女人看的,尤其是那种陌生的、漂亮的美女。
不过,一旦这个漂亮的陌生美女是男人在恶梦中遇见的,那么就算他光着屁股,也不会生出什么龌龊的想法,就像现在的楚扬一样。
总是感觉那个女人在某处偷看自己洗澡的楚扬,很是烦躁的甩了一下头发,从淋浴头下面走了出来,双手捂着脸的想:我是不是中邪了,或者被陈怡情那样的神棍给下了某种妖术,要不然怎么总是会看到这个女人,而且无论想怎么忘记也做不到。
对于有着血腥经历的楚扬来说,他根本不怕死,因为当初他在走上杀手这条道路时,就做好了随时翘了的准备,但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经历过多次生死后,他却总是遇难呈祥。
尤其听陈怡情给他讲了那个荒唐的神话故事后,别看他嘴上一直说那是胡说八道,但内心却被烙上了他是小白蛇转世的深刻印象。
1142 你这是在和我玩花样!(第五更!)
今天是祖国的生日,祝伟大的祖国繁荣富强、祝全国人民的生活蒸蒸日上!
更祝愿所有支持阳光的朋友身体健康到永远永远!
今天特此加更!
……
楚扬在表面上,一直不相信陈怡情讲的那个故事,但心中却隐隐愿意去当故事中的那条小白蛇。
如果陈怡情所说的是真的,那么楚扬这条转世的‘半仙’,在凡间肯定不会轻易翘了的,而且还有那么多的美女等着他去‘呵护’,所以他才更加的不怕死,就算是在茫茫大海中漂流时,也一直坚信自己不会死,一定能活着上岸的。
事实上,正是这股子让楚扬不想承认的荒唐自信,才是他在南海上时的精神支柱,才能让他拖着不死不活的沈云在上了岸。
充满自信的精神,是人本身最大的支柱,它会激起潜藏在人体内的巨大潜力,做出一些平常人无法做到的事情,这是一个很多人都坚信的事实。
同样,当一个人的精神上出现问题时,他就会不安会时常会害怕,就像是楚扬现在,被他自己的幻觉所折磨着,感觉随时都有崩溃的危险。
楚扬虽说用双手捂着脸,但仍然无法阻止自己看到那个神秘的女人,她那双眼睛中散着更加炙热的妖异,仿佛在说:呵护,楚扬,你是不是怕了?嗯,你肯定怕了,但是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最多也就是让你替我去运石头建造金字塔,就像是那些成千上万的奴隶一样,每天都匍匐楚在我的脚下,仰视着我,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脑子里乱哄哄的楚扬,在‘听到’那个女人的这番话后,猛地松手转身对着洗澡间里的镜子,右手抓起他胯下的老二,对着镜子吼道:“你妹啊你,让我去给你当苦力?我草!你这是在做尼玛地春秋大梦啊!臭女人,千万别让我在现实中看到你,要不然我非得把你给强女干死!”
楚某人抓着那玩意对着镜子示威,仅仅是示威而已,其实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琢磨那种事。
但当被那个虚幻中的女人折磨楚扬,在抓着那个啥对着镜子示威时,却明显感受到了胯下钢枪的昂起,随着他的吼声立即进入了那种只有在‘实战’时才会有的亢奋状态,使他情不自禁的对着镜子上下挥动起了右手。
自从和花漫雨发生了那种如胶似漆的关系后,楚扬随着身边女人的越来越多,就从没有做过用五根手指头来浪费过宝贵的‘子弹’蠢事。
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在他最不该想这种事情时,却用这种被男人视为最无聊的方式,当做了一种精神上的宣泄。
说句龌龊的话,楚某人在上下撸动右手时,还是怀着极大的愧疚感的,感觉这样一点也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对不起他那一帮子都在渴望和他一起那个啥的红颜知己,可随着强烈的kuai感如同涨潮般,一波一波的袭来,他的精神上真的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就算是与那夜璀璨母女在一起时,都不曾享受到这种精神上的升华。
而且,最重要的是,随着楚某人右手的快速耸动,他眼前的镜子中再次出现了那个神秘的女人。
只是这一次他却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因为楚扬清楚的看到镜子中的那个女人,竟然出现了他的胯下,可以让他轻而易举的触摸到!
“这绝对是幻觉,幻觉,我不信你敢出现在我眼前,你这是在和我玩花样!”楚某人在真切感受到那个女人后,嘴里大声的提醒着自己,但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扑了上去!
这一下,他马上就感受到了女人嫩滑身体上的惊人弹性,而且她的身子也扭曲的更加厉害,红色的舌尖在上唇上不停的卷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向自己怀中拽下,脸上再也没有了他最为讨厌的神秘微笑,而是一脸被摧残蹂躏的渴望,嘴里却拒绝着:“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嘿嘿,这时候晚了。”楚扬嘿嘿的狞笑着,挺枪跃马的就扑了上去,用他自从会爱爱以来最狂野粗暴的动作,不顾她一脸的疼痛和双手的挣扎,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身子猛地向下一压……
随着吸管戳进水蜜桃时的一声噗响,在楚扬感觉全身都被湿润包围后,一直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缓,却化成了更加猛烈的蛮力,狠狠的在她身上运动起来。
那个在楚扬幻觉中很牛叉很神秘很不可一世的女人,在他凶猛的、不间断的撞击下,雪白的身子蛇儿一样剧烈扭动时,一脸的楚楚可怜样,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楚扬,好、好人,你就绕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求求你,好人,你就放过我吧,啊!放、放过我……啊!”
“放过你?草,你这是在做梦!嘛的,你都把老子给折磨一宿了,我恨不得生啃了你,你还让我放过你?!”自以为在征服那个女人,其实是对着镜子狠撸右手的楚某人,此时眼里也带着毁灭一切的狂热,那张昔日英俊的小白脸已经变得狰狞起来,彻底蜕化成了一个不知道德为何物的色魔,嘿嘿狞笑中力量更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楚扬感觉到他全身的压抑将要通过某个地方释放出时,左手一把抓住那个这时候早就迷失在男性力量中的女人右腿,猛地向上抬起,在她发出一声包含着荡意的浪叫声中,将满腔的愤怒子弹,都狠狠的射x进了她身体最深处。
在好像连灵魂都随着这一下喷出去时,楚扬真实的看到了那个女人下巴腾地高高抬起,着发出了一声天鹅般婉转的鸣叫声,她那根被他托起的修长右腿的右脚脚尖,猛地绷直,就这样急促颤抖了几下后,缓缓的落了下来。
再然后,闭着眼睛待了很久的楚扬,就听到了自己粗重的喘息声,摇摇头将顺着额头淌在眼中的水滴甩出时,却没有看到那个被干的几乎要死了的神秘女人,只看到镜子上喷满了白色浆糊状的东西。
浑身都脱力了的楚某人,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在后背挨到冰冷的墙壁后,然后慢慢滑落在地上,闭着眼的任由冰凉的水从天而降,将他再次彻底的淋透,精神上却有了从没有过的轻松,和安静。
很久之后,楚扬喃喃的说:“幻觉对幻觉,咱看谁厉害。嘛的,原来再牛比再神秘莫测的女人,在男人这玩意下,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幻觉中狠狠‘教训’了那个女人一顿的缘故,反正楚扬从洗澡间中出来后,就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神清气爽,只是浑身有些乏力,于是就直接走进卧室趴在了床上,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2012年6月15号傍晚7点半的时候,美美睡了一下午的楚扬,起床吃了一顿带有格鲁吉亚本地特色的快餐后,就打开了电脑。
根据九号监狱的规定,每位选手的教练,将会在今天午夜之前收到一份邮件。
楚扬按照对方提供的网站登录邮箱后,才发现里面早就有邮件了,时间是一个半小时之前。
这是来自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奥林匹克格斗大会组委会’发来的电子邮件,或者说是选手教练准许入狱的‘请柬’。
楚扬仔细的查询了一下电子邮件的来处,却发现来自遥远的美国,看来九号监狱中这些人也很小心,就算是发邮件,也不想让人从中看出什么。
“尊敬的普丽赛先生,您可以于2012年6月16号上午九点整,出现在九号监狱门前。届时请你左手捧着一枚白色玫瑰花,右手拿着一个黑色的行李包,这就是你做为第F小组第32号选手嘎拉玛教练的信物,请您千万不要搞错时间或者拿错东西,因为这是狱方会根据这些来判断你能不能进入监狱的重要凭证。当然了,您的行李包内可以什么也不用装,也可以装满成捆的钞票。祝您在格鲁吉亚的日子开心。”
普莱斯,是楚扬来到格鲁吉亚后的化名,原籍是泰国,是‘越南选手’嘎拉玛的教练。
看完邮件中的内容后,楚扬记住里面的重要提示后,将文件粉碎删除,随即穿戴好衣服,准备出去转转买个黑色的行李包、以及白色玫瑰花。
……
十分钟后,双手抄在裤子口袋中的楚扬,左边肋下夹着个黑色公文包,嘴角叼着一根不曾点燃的烟卷,顺着第比利斯不算宽敞,却非常整洁的街道,随意的往前走着。
世界上任何国家的首都,哪怕是在内战不断的索马里首都摩加迪沙,要想买到一个黑色行李包、以及白色玫瑰花,也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更何况楚扬现在从2000年就加入世贸组织的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呢。
可让楚扬感到很纳闷的是,他从哥伦比亚大酒店出来,顺着街道向西走了足有两公里,期间进了三家大型超市、六家花店,却没有发现有他想要的这两样东西。
“不会吧,在这儿竟然买不到这两件最平常的东西?”楚扬第七次从一家花店中走出来后,已经明确感觉到这一切很可能是在被人暗中操纵着,于是他重新走进花店,向那个戴着一顶红帽子的卖花小姑娘说:“嗨,小妹妹,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格鲁吉亚姑娘还是很热情的,再说楚某人长得也还算挺讨人喜欢的,所以人家笑吟吟的问道:“尊敬的先生,我能帮上您什么忙吗?”
楚扬转身看了一眼门口,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士,于是就趴在摆满各种鲜花、却独缺白玫瑰花儿的玻璃柜台上。
1143 玫瑰花和行李包!(第一更!)
看到潇洒英俊的楚扬趴在玻璃柜台上后,就站在柜台后面的卖花小姑娘眼睛随即一亮。
这个帅哥要干什么,是不是要亲我呀?那我让他亲不亲啊,可要是让他亲了,他再提出要和我上床怎么办……心里揣揣的卖花小姑娘,在楚扬抬起头来后,赶紧的侧过了脸不敢再看他。
根本不知道小姑娘脸为什么忽然这样红的楚扬,有些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后,用手指敲了敲柜台问:“你们这儿为什么不卖白色玫瑰花呢?而且不光是你这儿没有,就连其他的花店也没有,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呀?”
原来他只是问这个问题……心中很失望的卖花小姑娘笑笑,一口整洁的白牙也无法掩饰鼻尖上几颗雀斑带来的缺陷:“您是第十九位向我问这个问题的人了,看来你以前从没有来过第比利斯,因为我们这儿在每年的今天,都不会卖白色的玫瑰花,或者黑色的行李包。”
楚扬很感兴趣的问:“哦,这是为什么呢?”
“这是在纪念我国古代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他就在这一天被他的第三十九个情人,用白色玫瑰花花枝刺死、然后又装在黑色行李包内,抛入了库拉河流到了黑海。”卖花小姑娘掰着手指头的说:“从五百年前起,勇敢的格鲁吉亚人为了纪念这位诗人,决定在他死的这天,也就是6月15号,全国都不许买卖白色玫瑰花和黑色行李包,以此来向他致以深深的缅怀之情。”
靠,三十九个情人?就算他不被刺死早晚也得累死,嘛的,那个什么爱国诗人真可恶,哪一天死不行啊,非得死在这一天,害的老子腿子都跑细了,真是死了也不做点好事……听明白这一切的楚扬,很西方化的耸耸肩,哦了一声问:“哦,照你这样说的话,那么我今天都不可能买到这两种东西了?”
小姑娘摇摇头:“也不是,我就知道有个地方会卖的。”
“哪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抬手指着窗外东边方向说:“从那边的站牌下向左拐,进入‘康纳街道’后前行四百米,你就会发现一家名字叫‘宙斯王’的夜总会。每年的今天,只有在那儿才能买到这两种东西,但价格却贵的吓人,一朵白色玫瑰花儿就能卖到一万拉里,一个黑色行李包要买给你两万。”
小姑娘嘴里说的这个‘拉里’,是格鲁吉亚的货币,按照时下的国际货币兑换,一美元约等于一点七六美拉里。
我草,他们怎么不去抢?
楚扬听说人家能把一朵花儿卖到六千多美金后,心中很自然的就骂出了这句话,但随即就是一愣:宙斯王夜总会?啊,老子明白了,这家夜总会肯定和九号监狱有着相当密切的关系,而且还有可能会和那个狗屁宙斯王有一腿。
“先生,您听明白了没有?”卖花小姑娘看到楚扬盯着窗外一脸的痴呆样,就好心的说道:“假如您不知道怎么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的。”
“哦,不用不用,我刚才只是在想他们为什么要把东西卖得这样贵呢?呵呵,我自己去就好了。LOKK,别人一朵白色玫瑰花既然能卖到一万拉里,那么你这个热情的态度,却能换来两万美金。”楚扬说着就从黑色公文包内拿出两叠绿色美钞,放在了柜台上。
昔日生性吝啬的楚扬,这次能将两万美金拱手送给一个小姑娘,除了被他的热情所感染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因为现在的心情非常好。
也是,当一个人发现用最原始的方法却能解开巨大的精神问题后,一把心情都会很不错的。
很多年后,当卖花小姑娘变成三个孩子的妈妈后,她仍然没有忘记2012年的6月16号这一天,有位长着一张东方面孔的帅哥,对她是一掷万金,使她凭着那两万美金成了一家拥有自己奶油公司的老板……
从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的卖花小姑娘,从极度震惊中清醒过来时,却发现那个亚洲帅哥已经走到了花店门口,她连忙拿起那些钱,就要绕过柜台去追上还他:“先生,请您等一下,我不能要您的钱!”
走到门口的楚扬,一只脚在门外的转身笑着摆摆手:“小姑娘,这些钱也不是白给你的,因为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小姑娘一呆:“什么问题?”
“你说的那位被他的第三十九个情人刺死的爱国诗人,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他叫风中的阳光。”
“风中的阳光?什么狗屁名字,为什么不叫亚历山大、戈尔维什奇之类的名字。”楚扬有点不信的摇摇头,然后对小姑娘摆摆手,向那个什么‘康德大街’走去。
按照小姑娘的指点,楚扬走到对面公路上的站牌下后,向左一看就看到了一条更窄一些的巷道,带着年轮的石头墙壁上砸着个不大的蓝色铁牌,上面用俄文写着康德大街几个字。
走进康德大街后,楚扬很远就听到了一阵狂放的迪士高乐声传来,顺着声音向前面左侧望去,就看到了一个用五颜六色小灯泡组成的灯牌,上面有一个大大的赤身女郎,下面用英文写着宙斯王夜总会。
楚扬敢肯定,他绝不是第一个来这儿送钱的冤大头,而且那个卖花小姑娘也说了,今天已经碰到十九个要买那两样东西的人了,那些人应该也是前来参加格斗大会比赛选手的教练,他们也应该像自己这样一路问候着风中的阳光那三十九个情人……
楚扬推开宙斯王夜总会的选择玻璃门,还没有走进大厅内,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更能听到女人发出的尖叫声。
整个大厅具体得有多少面积,楚扬无法判断,因为整个大厅都被爆闪灯的笼罩下,除了能看到无数向上摇摆着的手臂、以及前方几十米远处高台上几个光着屁股跳舞的女郎外,眼睛仿佛就再也看不清别的东西了。
“唉,国外的夜间生活的确让人向往啊,哪儿像在国内跳个脱x衣舞,也得藏着掖着的等到后半夜,怪不得男人总是说资本主义国家才是天堂啊,看来的确有道理。”楚扬侧着身子,顺着拥挤的人群向前走去。
虽说现在根本不知道去找谁买那两样东西,但楚扬知道只要到了吧台那边,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费了老大的劲、被蹭了一身的臭汗后,楚扬才很不容易的挤到了吧台前,他正想问那个在吧台后跟着劲爆舞曲‘翩翩起舞’的调酒师时,音乐却嘎然而止,大厅上方无数个高强度灯棍亮起,那些已经跳的几乎虚脱了的青年男女,就像是泄了雄的几把那样,纷纷收回了高举着的手臂,耷拉着脑袋的向四周散开。
早知道这样我等一会儿啊,也免得被蹭一身臭汗。
楚某人随意打量了一眼这个足有上千平米的大厅,然后扯过一把高脚椅坐上,对着调酒师打了个响指。
长着两撇小胡子的调酒师走了过来,看出楚扬是一副东方面孔后,很自觉的用英文问道:“先生,请问想来杯什么?我们这儿有最正宗的伏特加、威尔士、人头马……”
“我不喝酒,我只想和你打听一件事。”深谙金钱开道、所向披靡道理的楚扬,掏出几张大钞放在了吧台上。
马上,看到钞票的调酒师,再看楚扬时就像看到他亲妈那样,那一脸阳光的笑容,让你怀疑他是不是你失踪多么的亲儿子,一把将钞票抓在手中后问:“先生,请问您想问什么问题,我一定把我所知道的都详细告诉您。”
楚扬也没有废话,直截了当的问道:“我该从哪儿买到白色的玫瑰花,和黑色的行李包。”
一个人要买这两样东西不去超市或者花店,却跑来夜总会问调酒师,按说这应该是很反常的现象,但这个调酒师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惊讶,只是抬手对着头顶一指:“先生可以去二楼的386房间,那儿就专门卖这两件东西。”
“好得,谢谢。我先端走这杯水了,你再给原来的顾客接一杯吧。”楚扬点点头,顺手端起一杯早就放在那儿、也不知道是谁的冰水,就向楼梯口走去。
给了那个家伙那么多小费,要是在走时不顺手拿点东西,会让楚扬觉得自己是傻比的,尽管这杯冰水值不了几个钱,但聊胜于无。
端着冰水的楚扬,刚跨上通往二楼的第一个台阶时,却听到背后有个很有磁性的女人声音说:“这位先生,你问什么要把我的冰水拿走呢?”
“哦,我以为那个调酒师是给我的,不好意思啊。”楚扬端着冰水转身,脸上带着抱歉而又彬彬有礼的笑容,向跟在后面的女人看去,刚想再说什么时,却猛地愣住。
曾经有那么一个女人,光着屁股站在满是云朵的金字塔上,她的周身都有着长着羽毛的大鸟再飞翔,而且还能散发出白色的辐射线……就是出现在楚扬幻觉中的女人,使他差点精神崩溃了,到最后被迫拿出杀手锏后,才将她搞定!
虽说现在楚扬的精神上,已经不受那个女人的影响,但给他留下的印象却是相当可恶的,他觉得要是在现实中碰到那个女人的话,肯定会啥也不问的,将她碎尸万段!
可当一个长得和幻觉中的女人一模一样的女人,忽然真的出现在楚扬面前时,他却愣在了当场,像个傻瓜。
1144 从没有高估过我自己!(第二更!)
蒋公瑾说的不错,当你能拿出足够的好处来时,就能改变很多事,最起码也可以改变你当前的居住环境。
本来在一间很臭的监房中‘居住’的花残雨,因为蒋公瑾拿出一叠的钞票后,那些看守很快就给他更换了房间。
花残雨的‘新居’虽说仍然是监房,这间监房中也没有空调冰箱啥的,和外面那些小旅馆单间差不多,但和他原先呆着的地方,绝对有着天壤之别,不但没有那种潮湿的恶臭味,而且还有单独的卫生间,这让他对蒋公瑾有了一丝感激。
在被投入监房后,花残雨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住,其实凭着他的本事,要想从这儿出去的话,应该问题不大,那些狱卒和监房根本挡不住他。
但他却不想走,因为在还没有找到外甥之前是不会走的,要不然他没脸去见妹妹,所以只能在这儿等,等柴放肆的出现,等柴放肆给他带来楚扬风的消息,然后他再伺机而动。
说实话,花残雨坚信柴放肆会来看他的,一定会来,哪怕是他被人打断四肢,就算是被人抬,也会来看他的。
对这一点,花残雨很坚信,因为他很理解柴放肆的为人。
柴放肆并没有让花残雨失望,在他盘腿静坐在床上时来了。
柴放肆是被人抬进来的。
“灵鹫武士,暂且委屈你在这儿呆几天,等上面对你有了明确的处理结果后,我们再、再……呵呵,你懂得。”那两个用担架将柴放肆抬进来的黑衣人,在带路的狱卒出去后低声这样说道。
从这一点看来,这俩黑衣人对柴放肆很是忌惮,哪怕他现在胸口有三根肋骨骨折,一直不停的在咳嗽,好像随时都可能会死去。
“咳,咳咳。”柴放肆眼里全是痛苦的咳嗽了几声,勉强露出一个笑脸微微摇头:“没、没事的,这一些我都不明白,你们都去、去忙吧。”
“我们,还不能去忙,因为要带这位花先生走。”两个黑衣人望了一眼静坐在床上,静望着柴放肆的花残雨,心中暗暗惊讶:久闻华夏人是世上最冷静、最理智的人,今天一看果然如此啊,看到同伴被打成这样后依然能保持这样的冷静,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柴放肆一愣,缓缓侧过脸,望着花残雨:“你们要带他走?”
“是的,这是上面下来的命令。”
“我可以跟你们走,但请你们给我半小时的时间,因为我有话要单独和灵鹫武士要说。”花残雨慢慢的从床上走了下来,重复了一遍说:“我只要半小时。”
听花残雨这样说后,那两个脸上都带出了为难之色,刚想说诸如‘上命难违’时,却见他从枕头下拿出了一把钞票:“把灵鹫武士放在床上,再给我们半小时的时间,这一些就是你们的了。”
这些钱,是蒋公瑾昨天离开时给花残雨留下的。
本来花残雨不想要这些钱,可蒋公瑾却告诉他:当你能拿出足够的好处来时,就能改变很多事……
现在,花残雨把这些钱拿了出来,很快就改变了那两个黑衣人的坚持。
“好吧,我们会找个合适的理由来应付上面,但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只能最多是半小时。”将柴放肆放在床上后,其中一个黑衣人将钱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后,就给同伴使了个眼色,俩人快步走出了监房。
等那两个黑衣人将门关上,花残雨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远去后,才背负着双手的转身看向柴放肆,轻声问道:“伤势怎么样,是宙斯王干的吧?”
花残雨不问柴放肆是被谁打伤的,却上来就说这是宙斯王干的,有着他一定的道理:假如柴放肆在外面遇到敌人伤成这样的话,肯定不会被抬到这儿来和自己作伴。更何况,依着他的本事,除了胡灭唐等有限的几个人之外,就算是楚扬碰到他,也未必能够将他伤成这样。
柴放肆不顾胸口的疼痛,勉强向床头上窜了一下,使自己的后脑勺枕在枕头上,闭着眼喘息了两下这才睁眼说道:“除了她之外,还能有谁?”
不等花残雨说什么,柴放肆继续说:“花残雨,其实宙斯王比你我想象中的还要可怕。你还记得你来这儿之前曾经和她打过一架吗,当时我就在边上看着,发现她虽然很厉害,甚至比胡灭唐还要强一些,可却有个缺点。”
花残雨将话接了过去:“她的缺点是女人,因为本性的原因,不管功夫多名高的女人,在打架时总是会带着一点心软。”
“是的,当时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才借着她、她高x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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