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甩开老婆去泡妞-第39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只是以前碍于面子,胡力一直没有说出来。
直到今天,胡力看到一屋子的女人把楚扬愁成这个样后,才脑袋瓜子一热的,不顾柴慕容等人在场,对他当头棒喝了:“楚扬,我知道我说的这些肯定会让你,或者某些人感到很不满,但我还是要说,因为我发现你现在变了,你变得特别优柔寡断,不懂得珍惜你最该珍惜的,而是总想把所有看着顺眼的都抓在手中,这就犯了一个大忌,就是你根本不懂得舍得!佛家常说,有舍才有得,你如果还这样继续紧抓着什么不放的话,那你永远得不到你本该得到的一些东西,只会得到一大堆的麻烦!”
1113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楚扬在决意和那些妞儿撇清关系时,曾经仔细考虑过每个人的感受,也做好了迎接指责的准备。
但他的确没有想到,那些最该指责他玩弄感情的妞儿们没说什么,可胡力却对他发飙了。
这让楚扬有了一种第一次认识胡力的错觉,就这么傻呼呼的看着人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接连说了那么多话后,胡力看来有些累了,喘了口气后,脸上才带着心痛的表情,将声音放低放缓:“楚扬,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样的结果只会让你的家人,为你不停的擦屁股!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正是你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才让你母亲差点搬出京华独居?正是你惹出的那些麻烦,才让八十高龄的楚老太太为你四处奔波!可你想想,你除了给她们带来了这些麻烦之外,还带来了什么?做为一个奶奶的孙子,一个母亲的儿子,一个儿子的父亲,你这样做是对得起谁?”
楚扬喃喃的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是!其实你的这些麻烦,并不完全是因为女人!”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胡力再也不想保留自己对楚扬的不满了,右手在半空中用力的挥舞了一下:“我知道,你在做很多事时,都是站在国家的高度上看待问题的,但我却没有你这么高的觉悟,我只是知道你自从回国后就一直没有真正的快乐过!楚扬,我想问你,人活在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千万别和我说那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道理!我觉得只要认清一点就行。”
“哪一点?”
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胡力沉声说:“只要让你的家人不要为你担心,不要让年迈的老太太深夜奔波,不要让懦弱的母亲对庞大的楚系开炮!”
楚扬默不作声。
胡力走到他身边,抬手拍了拍了他肩膀,声音中带着留恋:“你还记得以前吗?那时候我们在国外,从没有这样让他们操心过。以前我们在国外的时候,经常四个人喝的醉醺醺的躺在地上数星星,可现在呢?你将草地换成了女人的肚皮,但却招来了让你父母都疲于应付的麻烦!”
假如你还不想放弃刚才那一屋子的女人,那么你以后的麻烦将会像她们身上的头发那样多,这些麻烦早晚会把你给累得筋疲力尽,甚至直接累死个13的。兄弟啊,你还是醒醒吧,别再被女人那娇美的容颜蒙蔽双眼了,什么柴慕容什么花漫雨什么谢妖瞳的,该松手就松手,回到我们以前过的那种日子不好……这就是胡力想表达出来的意思。
以前的时候,因为胡力不怎么热衷于凑热闹,而且他的年龄也偏大一些,所以无论是柴慕容还是花漫雨,都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反倒是拿着顾大老板不当外人,该骂就骂的。
可谁也不知道胡力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竟然守着柴慕容几个人,再直接不过的劝楚扬放弃眼前的这一切,重新回到以前那快乐的时光。
在胡力慷慨激昂的说这些时,楚扬一直很安静的坐在那儿,眼睛盯着桌面上的玻璃杯,脸上既没有羞愧也没有怒色,当然了,更没有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是就这样坐着,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这些话那样。
楚扬倒是没什么反应,厉香粉也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谢妖瞳仍然能保持镇定,但柴慕容和花漫雨的脸色却明显的不好看了,都狠狠的瞪着胡力,那样子好像要把他生啃了:老小子,行呀你,我们和他历经多少挫折才达到今天这种局面啊,可你几句话就把我们的爱情给抹杀了!商离歌在你心目中,才是楚扬的最佳人选?我靠,你眼睛看起来没有瞎啊,怎么会说出这种没水平的话!
明显感到来自柴慕容和花漫雨敌意的胡力,用求助的目光向商离歌、顾明闯看去,但这俩人一个微微合着眼帘,一个却看上、看下的,就是不看他,让他感觉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孤立无援,就这样傻愣了片刻后,这才耸耸肩苦笑着说:“嗨,我知道我说的这些只是一厢情愿,肯定会遭到所有人的反对。算了,就像是顾明闯所说的那样,刚才我那些话只是放屁,你们别往心里去。我走了,有什么事情让老八告诉我好了。”
胡力说完,也不等别人说什么就向外走,但这时候商离歌却说话了:“胡力,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吧。”
“还有我,我也感觉胡力的话很有道理。楚扬,你是时候反思一下了,因为连从没有反抗过你的商离歌,都对你失望了,这可不是件多么好的事情。”顾明闯掏出一颗烟,却端起了桌子上的玻璃杯,仰首喝干里面的水后,就跟着胡力和商离歌大踏步的走出了会议室。
商离歌,是楚扬的朋友、战友和情人,还是他在危难时的影子。
顾明闯和胡力,都是楚扬最放心把后背交给他们的铁哥们。
可现在,他的情人,于他历经血雨腥风的战友,却走了,就闪下他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是那么的孤独。
被最好的哥们闪掉的人,是孤独的,也是可耻的,哪怕他是京华楚家的三太子,因为在他的后半生,也不会再找到商离歌他们这样的朋友!
静,看似很平常的静。
在胡力、商离歌和顾明闯走了之后,会议室中就陷入了异常诡异的静,不管是楚扬还是柴慕容,还是花漫雨谢妖瞳厉香粉,都在保持着胡力等人走时的那个动作,就这样一句话不说、一个动作也没有的陷入了这种静态。
根本不懂楚扬和胡力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的厉香粉,是第一个受不了这种气氛的人,她左看右看了一眼,发现好像根本没有谁注意她,于是就蹑手蹑脚的走出了会议室,她要是再呆下去的话,会担心自己发狂。
厉香粉来到走廊后,倚在走廊墙壁上,抬手拍了拍高耸的胸膛,喃喃的说:“看来大家的日子以后肯定不好过了,再也没有了那种胡闹的机会了……啊,你们怎么也出来了?”
就在厉香粉自言自语时,谢妖瞳和李孝敏也走了出来。
看了一眼厉香粉后,谢妖瞳犹豫了一下转身将会议室的门关上,才小声说:“我觉得吧,现在还是让他们三个人相处一会儿最好。”
“嗯,我觉得也是。”厉香粉很有同感的点点头:“怎么着,找个小酒吧喝一杯?”
“我也正想这样说呢,走吧。”谢妖瞳无声的笑了一下,然后和厉香粉、李孝敏俩人并肩走向了楼梯。
在谢妖瞳将房门关上后,楚扬终于有了动作,但不是说话也没有站起来,而是掏出一颗烟点上,大口大口的吸起来。
也许是心情很不好,也许吸烟吸的过于猛烈,他在即将把一颗烟吸完时,忽然大声的咳嗽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在垂下头时几乎连泪水都咳嗽了出来,仿佛在下一刻就能咳死了那样。
看到楚扬这样后,花漫雨和柴慕容一起站起来,抬手就想替他砸背:“楚扬,你没事吧?”
“别、别碰我,我、我没事,咳咳咳!”楚扬却抬起了一只手,让她们伸出的手,凝固在了半空中。
大声咳嗽了很久之后,楚扬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就像是喝了三斤白酒那样,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酡红。
在柴慕容和花漫雨默默的收回手后,楚扬说话了,就像是在梦话:“以前的时候,我,九儿姐,狐狸还有明闯四个人,都属于夜流苏的落剑门海外分舵。那时候,我们在中东地区的总共三个小组,每个小组都有九个人。狐狸是我们小组的老大哥,专门负责情报工作。”
柴慕容俩人虽说不明白楚扬为什么在这时候要提起这些,但她们都在聚精会神的听。
再次慢悠悠的点上一颗烟后,楚扬望着袅袅腾起的青烟:“一开始的时候,小组内的九个人都是按照年龄来排的,我排在第七位,明闯排在第八位,本来排在第九位的是个东北人,但在一次任务中他却死了。而我在随后不久就救回了商离歌,她的小名就恰好叫九儿,所以别看她年龄大,但我们都叫她老九。”
仰头深深的叹了口气后,楚扬盯着天花板说:“那时候,我们以为这辈子都会过那样的生活,所有人都从容面对随时都有可能来到的死亡,觉得人活着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直到那一年我们小组遭到了重创。”
慢慢的闭上眼,楚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跃马横刀的年代:“当我们小组只剩下我们四个人后,我才忽然明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就和他们说我要回家,回家做一个正常人。呵呵,其实你们应该明白,任何一个杀手组织,加入时虽说很不容易,但要是想退出的话,就更加的困难,甚至是人不死,都不能撤出的。”
“那、那你是怎么退出来的?”柴慕容低声问道:“是不是在认识了夜流苏之后?”
“不是。”楚扬摇摇头说:“为了让我撤出落剑门,九儿他们三个,就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将在中东地区所有的落剑门人全部干掉了。”
“啊,这么、这么……”
柴慕容和花漫雨说什么也没想到,商离歌他们为了楚扬能够退出那个组织,竟然杀光了其他两个小组的人,感觉他们也太残忍了,可又不好意思的直说。
1134 我的,可以了!(第一更!)
柴慕容和花漫雨两个,早就知道楚扬和顾明闯他们之间的关系,是那种人们最向往的生死之交。
可她们却的确没有想到,商离歌等人为了让楚扬实现回家做个正常人的梦想,竟然以杀光其他小组所有人的方式,来替他完成这个夙愿,顿时就觉得他们几个也太残忍了,但又不敢直说,只是问:“难道、难道夜流苏一直没有发觉吗?”
“其实我们这些人都是双手沾满别人鲜血的人,属于那种死有余辜的人。呵呵,人都死光了,又有谁会把真相传回国内?”楚扬淡淡的笑笑:“落剑门高层以为这是遭到了地方政府的重创,所以在草草调查了一番后,就重新派去了别的小组。从那之后,我们四个人就成了一个单独的小团体,就像是狐狸所说的那样,经常在醉酒后躺在地上看星星,就这样无拘无束的,一直到我回国。”
楚扬回国后的这些年,根本不用他再讲述了,因为柴慕容和花漫雨都清楚,也都明白他在回来后不久,就再也没有了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的机会,从而陷入了好像永远也理不清、斩不断、理还乱的男女感情之中。
但她们却无法怪楚扬,因为这厮堕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实在是有着太多的客观原因。
所以,在柴慕容和花漫雨决定‘攘外必先安内’后,这才忘记不愉快的过去准备联手、甚至联合楚扬所有的红颜知己们一致抗外,但结果却大大出乎了她们的意料,一个胡力却用一段带血的往事,给了楚扬一记当头棒喝,局势眼看就要脱离了她们的掌握。
她们能不着急吗,可就算是着急又能怎么样,除了等待楚扬的最后决定,她们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现在她们才知道,别看平时她们都不可一世、视天下男人为草芥的,甚至有时候也把楚扬当做了一个消遣寂寞的玩具来争夺,就算是再困难的时候也有绝对把握抓住他,可当这个玩具开始学会醒悟后,她们却怕了,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左右这个玩具!
楚扬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柴花二妞眼神中的复杂之色,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好像做梦那样的说:“就是在昨天晚上,我还为能够和李孝敏沈云在睡在一个床上而窃喜,可听了胡力的话之后,我才觉得自己很可能早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你只能是属于大官人我的……柴慕容暗中心虚的嘀咕了一句,语气却很是干涩的问道:“人怎么可能会不属于自己呢,那你属于谁?”
楚扬呆呆的回答:“我也不知道,我这时候才觉得,我很可能已经成了你们之间互相争斗的玩物。”
“胡说,你怎么是玩物呢?”花漫雨一把抓住楚扬的手,使劲摇着头的说:“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只是知道你是我儿子的爸爸,为我和他遮风挡雨的男人!我们从没有将你当做一个玩物来看待,从没有。”
柴慕容也抓住楚扬的另外一只手:“楚扬,你不要听胡力胡说,我们是给你惹了很多麻烦让你疲于应付,可我们对你的真爱,你应该感觉得到的,是不是,你快说你应该感觉得到啊!”
楚扬被两个妞儿攥着两只手,脸上带着白痴一样的表情:“难道我想得错了?”
“百分百的错了!”柴慕容和花漫雨齐声回答。
“可为什么一直甘心随着我出生入死的商离歌,这次也赞同狐狸的说法呢?你们也许不了解商离歌,我了解。自从我把她救了之后,她从没有站在我的对立面,这说明了什么?”
“也许、也许她是受到胡力那些话的蛊惑了吧,这个该死的臭胡力!”柴慕容和花漫雨根本不知道商离歌为什么也要趁乱趟浑水,所以她们无法回答楚扬的问题。
楚扬好像没有期望能从别人身上,找到商离歌也站在他对立面的答案,只是低声说:“我想一个人清净一下。”
“好吧,那我们先出去。楚扬,别胡思乱想,须知道我们走到这一步,真得不容易。”柴慕容和花漫雨只好松开楚扬的手,相视一眼,无声苦笑着走出了会议室。
在走出会议室后,两个女人都没有说什么,在默默走向楼梯时,心中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这小子不会真要放下眼前的一切,斩断万根烦恼丝再也不回家去当和尚吧?唉,其实这一切也不能怪胡力,而是怪花残雨。花残雨,你现在哪儿呢,你可知道你的愚蠢举止给我们带来了怎样的麻烦!
……
花残雨醒来的时候,首先的感觉就是浑身酸疼。
他慢慢的睁开眼,眼前是一片黑暗,除了听到偶尔的水滴声、鼻尖嗅到一股强烈的恶臭之外,就再也听不到别的什么动静了。
静静的回想了在昏迷前的那一幕后,花残雨开始尝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
实际情况要比他预想的那些要好很多,因为他虽然浑身酸疼,但却没有受到什么脱臼、骨折等创伤,而且四肢依然可以活动自如,只是手所能摸到的地方,却是一片冰凉。
在眼睛还没有彻底适应当前的黑暗时,慢慢坐起来的花残雨,搞清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他应该是在一间牢房中,因为他的左手,可以摸到一排竖着的铁棍,而且地上也是冰凉的水泥地,就像是他以前在华夏见识过的那些囚房一样。
终于,花残雨的眼睛适应了当前的黑暗,他可以清楚的看清眼前的一切了:这是一个大约五六个平米的房间,在他右后方是个不大的单人床,床边还放着一个木桶,这应该是就是让他方便用的马桶了。除了那张床和马桶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东西了,甚至连根稻草也没有。哦,还有水滴,从木桶上方每隔几秒钟就会滴下的水滴。
谁都知道,花残雨是个有着严重洁癖的人,以前别说是让他呆在这种地方了,就是偶尔的想一想,也会吃不下饭的。
可现在,那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就距离他不足两米,随时都会有浑身带着虱子跳蚤的老鼠来‘串门’,但他却没有一点想呕吐的意思,就这样定定的坐在原地,重新闭上眼,开始回想已经发生了的那一切……
在花残雨厉喝一声的向宙斯王扑去后,他眼角也曾经看到柴放肆做出了一个被宙斯王阻止的动作。
宙斯王以为柴放肆这是准备替她挡住花残雨,可他却能清楚的看出柴放肆那个动作做出来之后,是要在宙斯王背后对她展开毫不留情的偷袭!
只是宙斯王的一个阻拦动作,使柴放肆稍微犹豫了一下,使最好的偷袭机会,随着那个女人轻灵的跃起而溜走。
但花残雨却没有感到可惜,而且还感到了一丝欣慰:不管柴放肆怎么变,他都没有忘记他的原则,那是一个应该和华夏人联手抗外的原则。
同时花残雨更清楚,只要柴放肆还能骗过宙斯王,那么自己就没事,因为他肯定会力保自己的。
正是因为对柴放肆有着这么强烈的信心,所以花残雨才能彻底的放开手脚与宙斯王以命相博,在厮杀的前几分钟内,他甚至都一直压着那个厉害到变态的女人进攻,直到她彻底缓过劲来后,他才感觉到了吃力。
厉喝声、碰撞声以及拳头打在身体上发出的闷响声,这几种声音占据了花残雨昏迷前的所有记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打倒的,只是隐隐记得在被打到之前,那个宙斯王好像变成了一个浑身散发着强烈光环的妖魔,她只需随便打出一拳,都会让人有一股昏昏欲睡的懒洋洋。
更重要的是,花残雨在和宙斯王对掐开始后,就闻到了一股子香气,那种香气不但好闻,而且还会让人忍不住、忍不住什么呢?
花残雨回想到这儿后,忽然伸手摸向自己的胯下,那儿,是他以前从不敢正视的生命之根。
和正常人不一样的是,花残雨的生命之根一直都是萎靡的,甚至都有了退化的现象。
可现在,他却明显的感觉到掌心传来的硬度,处在一根绵软中的些许硬度。
如果将这点硬度放在正常男人身上,可以完全忽略不计,就像是八十岁的老翁、还偶尔直立一下子那样,但对于花残雨来说,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脑子里嗡的一声大响,颤声自语道:“我的,可以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这儿为什么会忽然起了这样的反应!?”摸着那根好像要倔犟的挺直起来的生命之根,花残雨浑身都在发抖,是激动的兴奋的发抖,突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抓住监房的铁棍,将脸庞贴了上去。
冰冷的金属铁棍,让花残雨脑子愈加的清醒,愈加感受到了来自下体的某种变化,使他在狂喜之中忽然有了深深的恐惧:到底是什么改变了我?如果我要是离开这儿的话,那么我是不是又得恢复到以前那样?
就在花残雨又喜又怕时,黑暗中的远处传来了铁门的开关声:吱呀……
马上,花残雨就看到了一丝光亮,然后迅速松开铁棍重新躺在了地上,微微闭着眼的向光亮处看去。
有说话的声音,从那丝光亮处传来,是英语。
因为距离太远,所以花残雨听不清人家讲的是什么,但在稍微等了片刻后,却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1135 真正的奥林匹斯山!(第二更!)
皮鞋叩击水泥地面的脚步声,在只有一丝光亮的环境中,被无限放大,听起来好像是在打雷,却带着让人心悸的诡异。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个脚步的声音一直是忽高忽低。
依着花残雨的推断:这应该是个某根腿受伤的人,而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应该是一个长长的甬道中。
难道这个地方没有照明吗?
随着那在甬道中传出老远的脚步声临近,花残雨终于可以断定出那丝亮光,是一个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光了。
那个拿着手机屏幕当照明灯用的人,走到关着花残雨的这间牢房前后,抬起手中的手机在旁边的高处照了片刻,然后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叭嗒声。
马上,花残雨的世界就亮了,牢房内一个大约十几瓦的灯泡,发出的昏黄x色光线,刺的他双眼下意识的紧紧闭上。
“花残雨,你应该醒来了吧?”就在花残雨为自己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而感到后悔时,外面那个人却用华夏语和他说话了。
这个人是谁,听他的口气好像应该认识我,而且华语说的也很流利……花残雨心中这样提问着,眼睛依然紧紧的闭着,浑身一动不动。
“唉,柴放肆说你应该醒来了,可你为什么还不肯睁开眼呢?”外面那个人发出一声轻叹时,花残雨睁开了眼睛,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淡淡的回答:“他说的不错,我的确已经醒来了,只是刚才不想睁开眼。你是谁?”
花残雨说着话的时候,向外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蓝色衬衣的青年男子,左手捧着一个饭盒的站在外面。
这个青年男子长得很斯文,梳着时下成功人士很流行的大背头,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猛地一看就像电视中经常出现的公司总裁那样,卖相很不错,尤其是眼角带着一股子成熟的沧桑,算是一个标准的少妇杀手吧。
那个人见花残雨坐起来后,嘴角浮起一丝神秘的笑容,就像是蒙娜丽莎那样,让人根本捉摸不透。
花残雨看着他慢慢的蹲下身子,把手中那个饭盒从两根铁棍之间递了过来,问:“这是给我吃得?”
“是,这儿好像就你一个人吧?”青年男子笑笑说:“难道柴放肆从没有告诉你,有一个叫蒋公瑾的人,曾经和他一起去过奥林匹斯山吗?”
“哦,原来你就是蒋公瑾。”其实根本不用柴放肆说,花残雨以前就曾经听说过这个名字,就是他把柴慕容的老妈林静娴给囚禁了的,但花三哥却真的不知道,他竟然能够‘有幸’去过奥林匹斯山。
“你应该听说起过我这个名字吧?嘿嘿,其实这个名字还代表着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可怜。因为我从懂得恋爱开始,就一直生活在可怜中,这么多年来,从没有改变过,无论我处在什么样的位置,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蒋公瑾嘴里说着自己可怜,可脸上却带着开心的笑,盘腿坐在了外面的水泥地上:“能够让大名鼎鼎的花三少知道我的名字,这对我来说绝对是种荣幸。”
“我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听说过你名字这有什么让你值得荣幸的?”在还没有弄清楚蒋公瑾来这儿的意思之前,花残雨不想说太多的话,只是拿起那个饭盒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盒子土豆炖牛肉,典型的当地菜。
以前的时候,花残雨从不吃这种太过油腻的东西,但现在却毫不介意的拿起里面的塑料叉子吃了起来,而且还是风卷残云般,一点风度也没有。
其实风度这个东西,只是一种在填饱肚子之后的产物,根本不会在索马里难民、或者要饭乞丐的字典中出现。
等花残雨用了几分钟,就将那满满一盒的土豆炖牛肉都吃掉后,蒋公瑾忽然说:“呀,刚才忘记告诉你了,这里面放了一点点的砒霜。”
花残雨的眼皮子眨也没眨的回答:“如果那个女人要是让我死的话,根本不用废这番周折的。”
蒋公瑾一楞,随即嘿嘿笑道:“呵呵,我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
“可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抬手擦了擦嘴巴后,花残雨将饭盒递了出来问:“是柴放肆让你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不是宙斯王让我来的?”
“因为你还不配让她使唤。说吧,你都是带来了柴放肆的什么话。””花残雨在淡淡的说出这句话时,眼里浮上了一股子淡定,或者说是贵族气质,好像眼前他根本不是在坐牢,而是在居高临下的思考什么问题。
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下,花残雨总是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想法,表现出从容的一面,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修养和气质了。
真正的修养和气质,绝不是装出来的,也不是后天养成的,就像是蒋公瑾自问自从他去了墨西哥后,就一直和当地的社会名流交往,曾经以为自己也属于他们其中的一员,可在花残雨面前,他才知道这种玩意根本不是学来的,而是天生的。
像花残雨这种世家子弟,从生命中开始孕育的那一刻起,身上就流淌着不同于寻常人的高贵血统,哪怕他此时穿着满是污渍的衣服,坐在肮脏的监牢中,却仍然会带给人一种脱俗的镇定感。
原来无论我做过什么、又是怎样的努力,都无法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在心中苦涩的念叨了一句后,蒋公瑾挺直了腰板:“柴放肆告诉我,如果你想出去的话,就让我带你离开这儿。”
花残雨眉头微微一皱:“他能做得了主?”
蒋公瑾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从身上摸出一大叠的花花绿绿的钞票,在花残雨面前挥舞了一下后,才说:“他也许做不了主,但这玩意却能决定世间所有人的命运。所以你要是想出去的话,只要我拿出足够让人动心的金钱,那些看守就会找到你和我根本想不出来的理由,让你恢复自由。”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谁都知道这句话,这也是千百年来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不管是个人还是国家,他们做了些什么,目的无非是为了切身的利益,就算是旷世大英雄,也不能免除,而金钱就是利益的代表,它不但可以改变所有人的命运,也可以改变一个国家,只有每天为填饱肚子而奔波的动物,才会对这种玩意视而不见,人类是动物,却是相当复杂、思考任何问题都要站在自身立场上考虑的高级动物。
望着那叠钞票,花残雨沉默了片刻,缓缓摇头:“我暂时还不能出去,但你可以用这些替我换个比较好些的环境。”
蒋公瑾眼中马上就流露出惊讶之色,收回那些钞票后说:“柴放肆果然说的没错,在来之前他就告诉我,说你不会就这样走了,当时我还不相信,现在我总算是信了。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出去呢,难道你喜欢这儿的环境?”
“呵呵。”花残雨笑了笑说:“只要是个人,就就没有谁喜欢在这种环境下。”
“那你为什么不走?”蒋公瑾说:“你在被宙斯王打昏之后,本来她想把你杀了的,但柴放肆却说你活着要比死了有用,所以她才将你随便关在了这儿。你要是现在不走的话,等她再次想起你的时候,也许你就会死了。”
“死有什么可怕的?你根本不懂的,有时候死和‘尊敬’‘亲情’这类东西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花残雨微微垂下眼帘:“我不走,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我得带着我外甥走。第二个却是要见识一下很多人嘴里的奥林匹斯山,我虽然见到了宙斯王,但却没有去过那座山。如果我就这样走了,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马听花残雨说要见识一下奥林匹斯山后,蒋公瑾脸上马上就有了极为复杂的神色:“你、你要见识一下奥林匹斯山?”
“是的。”花残雨在衣襟上仔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