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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老婆去泡妞-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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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楚扬从他去了柴家、要求将柴慕容以妻子的身份、以衣冠冢的方式葬在楚家祖坟开始说起,最后说道4月12号那天在墓地,明确听到她在喊他名字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在墓地的时候,我也以为是幻觉,所以在回家后还蒙头睡了一大觉。可到了夜间子夜时分,我在房间的被窝里,却又听到了她的声音!”
虽说此时正抱着一个成熟男爷们,现在也是大白天的,可花漫语在听到楚扬说出在子夜时分再次听到柴慕容的喊声后,还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脱口就说出了哄楚扬风睡觉时的话:“乖啊,别怕,妈妈在呢。呃呃,不好意思,我可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楚扬不介意的在花漫语怀中摇了摇脑袋,示意没关系:“从那时候起,我就再也睡不着了,直到昨天早上六点的时候,才朦朦胧胧的睡去,然后一个白天都没有听到那个声音……到了昨天晚上的时候,尽管我困的要命,可我还是坚持着不睡觉。”
楚扬坚持晚上不睡觉,就是怕睡着后再听到柴慕容‘鬼魂’的叫声,花漫语很懂,却也知道他这样做的结果,很可能不怎么如意。
果然,楚扬接着叹了口气的说:“唉,可到了子夜时分,那个声音却如约而至,悠长而遥远但却很清晰。”
花漫语点了点头回答:“于是你整晚上就再也睡不着觉了,怕家里的老人担心,所以你就抓紧来冀南了?”
楚扬没有说话,也没有从花漫语怀中抬起头来,只是点了点头。
花漫语紧紧的抱着这个情商地下、性格优柔寡断却又四处沾花惹草的男人,无声的嗤笑一声仰起下巴,望着窗外低声说:“其实对她的死,我也感触很深,更知道这样一来的话,她在你心中的地位再也没有人可替代了。不过,既然她这样‘放不下’你,那我得说几句你不爱听的话了。”
“你说。”
“她活着的时候,我们就是大对头,谁都不怕谁。”花漫语抿了抿嘴角,淡淡的说:“现在她既然已经死了,暂且不管她是为了什么而死的,但我绝没有理由去怕一个死人!所以,我会守在你的身边,我倒要看看,她还敢不敢来作崇!”
我来保护你!
这就是花漫语的意思,只是她没有明说出来,是怕伤了楚哥哥的自尊心。
如果放在以前,不管世上哪个人对鬼车大人说这句话,他都会把它当作是放屁的。
可现在,最多有着跆拳道红带本事的花漫语,在说出这番话后,竟然在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后,就这样趴在她的怀中慢慢的睡了过去。
暂且抛却qing色不谈,有过小孩的女人怀中,的确会有种神奇的安神作用,就像是男人的怀抱总会给女人安全感那样,不信你可以在你老婆怀中试一试,只要你儿子愿意的话。
楚扬风远在京华云若兮的膝下,自然看不到他这个牛逼的不行不行的老爸,会趴在他老妈的怀中,甜甜的睡去,所以他没意见。
听着楚扬均匀而沉稳的呼吸,花漫语一动不动的笑了:柴慕容,虽说我根本不信什么鬼魂这一说,但这一次我真渴望会有鬼魂的存在。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给他所需要的,扭转你我二人在他心中的位置!假如你真有什么鬼魂的话,那你今晚的子夜时分再来吧,我等着你!
……
“现在几点了?”
浑身只披着一件轻纱白色浴袍、将玲珑剔透身材尽显的柴慕容,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膝坐在天然浴缸旁,一脸的无聊透顶表情,头也不回的问在身后椅子上闭目养神的谢妖瞳。
墨西哥和华夏的时差,大约有十四个小时左右。
当墨西哥这边是白天的下午两点时,华夏正是零点的子夜时分。
“哈欠。”捂着嘴的轻打了个哈欠后,谢妖瞳拿过一旁桌子上的闹钟:“现在是墨西哥午后的一点五十八分,华夏的子夜零点。”
“哦,时间到了。”柴慕容说着吸了一下鼻子,直接就滑入了水中,双手并拢的捂在嘴边,对着东边的方向开始曼声长喊起来:“楚扬,楚扬!你能不能听到我在深情呼唤你的名字?”
神经病!
看着大官人站在温泉中吐气开声的又开始给楚弟弟‘叫魂’后,谢妖瞳就很犯愁的闭上了双眸。
自从那天柴慕容说在喊了楚扬的名字、并可以感受到他能听到后,就成了她在吃饭睡觉、沐浴斋戒、读书学习(主要是学习4月27号子夜时分的登位礼仪)之余的最大乐趣。
并且她还信誓旦旦的说,在墨西哥白天两点左右要是对着东方喊楚扬的名字,所取到的效果要比在墨西哥夜间、华夏白天强很多倍。
为此,柴大官人决定:每当到了这个点,她都要喊心上人的名字三十声(之所以不喊个没完没了,是因为主教大人要为她的小嗓子负责)。
对主教大人的这种无聊透顶动作,谢妖瞳完全是不屑一顾。
谢姐姐可以相信楚扬和柴慕容两人都被玛雅人在N多年前预言到,但却不信她在这儿干嚎,楚扬就能听到。
不过,在陪着主教大人沐浴斋戒的这些日子里,反正也是闲的要命,所以谢妖瞳就算再对她是嗤之以鼻,也不会更不敢阻拦。
“楚扬,我好好好好想你哦,你可知道我在这边又给你收了个叫谢妖瞳的小三儿?”
柴慕容坚持喊完三十声后,然后转身双臂趴在浴缸边缘,对谢妖瞳煞有其事的说:“我知道你根本不信我所做的这一切,但以后你就会知道我说的这些都是这么的真实!”
“我信啊,我什么时候说不信您的话啦?”
谢妖瞳赶紧的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一脸的信誓旦旦,可心中却在说:我信,我信你的鬼话才怪!如果楚扬真能听到你的声音,那你就成了女神棍了,这和玛雅人预言你是来自胜利女神殿的说法,可大不相同。
……
华夏,子夜时分零点。
“啊!”
腾地一声,正在蒙头睡觉的楚扬,低叫一声的从花漫语怀中坐了起来,然后霍地扭头对着西边的方向,眼神呆滞的说:“她又在喊我的名字,我听到啦,我听到啦!”
“什么?她又在叫你了?我、我怎么没有听到!?”
子夜零点,仍然没有睡觉就斜斜的倚在床头看书的花漫语,被楚扬这个从熟睡中蹿起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当即反手从床里面摸出了一把桃木剑,一手揽着他的腰,瞪大眼睛的问:“那个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
白天看到楚扬的时候,花漫语虽说根本不信世上会有鬼魂这么一说,但她还是在下班后悄声嘱咐李彪,让他去弄了把桃木剑来。
751 他爱我不如我爱他这样深!
今天心情不咋的,先一更悠着点吧,海涵啦各位!
……
道家以为:桃木为五木之精,也称仙木,一般被用作来镇宅、纳福、辟邪。
桃木之所以被称为仙木,这和华夏上古传说中的猛人‘追日夸父’有关。
相传,夸父撵太阳撵的饥渴而死,临死前呢,他就将手中的杖一抛,于是就化为一片邓林,也就是桃林。
夸父搞出一片桃林来,就是为了让后世追着日……的人能够吃到甘甜可口的桃子,不再像他这样被渴死。
因为他老人家跟太阳有着紧密的联系,而他又给后人留下了仙木,所以生活在黑暗世界中的鬼,就会害怕桃木,后来就成了道家中的法器。
向来不信鬼神只信自己的花漫语,为了爱郎能够睡个安稳觉,不但专门讨来了这种桃木剑,而且今天也没有催着他‘交公粮’,可结果到了子夜时分,楚扬还是被吓得一头大汗的从她怀中醒来了。
就像是保护孩子的母亲那样,身穿三点式的花漫语跪在床上,将楚扬的脑袋搂在胸前,四下里张望着凝神细听了片刻后低声问道:“楚扬,我根本没有听到半点声音,真的。你、你是不是在做梦了?”
“没有,我发誓我绝没有做梦!”楚扬速度极快的摇着脑袋,眼里满是恐惧。
看了看门板和窗户,花漫语确定并没有任何的异常后,问:“别怕,根本没什么声音的。而且李彪他们几个,此时就在客厅里。我们休息的屋子后面,也有孙斌和李金才守着,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人出现的。”
花漫语在搞了桃木剑后,还让李彪孙斌李金才等人守在门前屋后的做法,是跟着史上有名的唐太宗李世民学的。
当初玄武门之变,李世民登基后不久,每当子夜时分,他的哥哥李世成和弟弟李元吉,都会带着一些死在本次事件中的侍卫鬼魂,来找他‘秉烛、抵足夜谈’,而周围那些伺候皇帝的嫔妃啊宫女的太监啥的,却感受不到有啥子鬼魂,只有他可以看得见、听得到。
为此,李世民大帝才几天的工夫,就迅速的憔悴了下去,让众大臣深感担忧,并积极的寻求对策。
曾经和袁天罡一起著出人类历史上奇书《推背图》的李淳风,掐指一算后,就给李世民出了个主意:让尉迟恭和秦琼二人,在晚上拿着兵器守在皇帝寝宫的门口,依他们纵横天下的阳刚之气,来抵御那些宵小鬼魂。
至于李淳风这个建议有没有管用,这从尉迟恭和秦叔宝成为广大人民群众的门神,就可以知道了。
正是有感于这个门神的传说,所以花漫语在取得‘桃木仙剑’后,才让李彪守着前面的客厅,让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孙斌和李金才守在屋子后面,籍此来镇压恐吓各方来历不明的神灵……
不过,当花漫语准备的这样充分,还能看到楚扬‘如愿以偿’的再次被惊醒、并听到柴死鬼的声音后,她真怒了,桃木仙剑对着西方的凌空一挑,杀气腾腾的低声喝问:“柴慕容你这个该下地狱的家伙,你究竟要对楚扬做什么……”
“她说,”楚扬这时候神情恍惚的打断花漫语的话:“她说,她好好好好想我哦,而且在那边又给我收了个叫谢妖瞳的小三儿。”
花漫语一愣:“谢妖瞳?”
花漫语这三个字一问出口,楚扬忽然一侧耳:“现在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抓起床头柜上的毛巾,替楚扬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后,花漫语问:“你刚才说,听到柴慕容提到了谢妖瞳?”
楚扬点点头,舒了一口长气的躺在床头上,伸手摸出一颗烟点上:“是的,她说替我收了个谢妖瞳的小三。”
“是京华谢家的大小姐谢妖瞳吗?”
“我根本不认识第二个谢妖瞳。”
“谢妖瞳死了没?”
楚扬如实的摇摇头:“虽说我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她了,但她不会死。”
花漫语将桃木剑随手扔在床里面,皱着眉头的想了片刻说:“嗯,我觉得也是。如果谢妖瞳要是死了的话,我应该早就听到消息,而你更应该能知道。可柴慕容这个死人既然说她在那边替你收了她当小三,这怎么可能呢?况且最重要的是,依着我对她的理解,她那么自私的女人,怎么肯这么大方的替你收什么小三!所以说呢,你刚才的这一切,只是在做梦时出现的幻觉。”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幻觉,我只是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用不了几天我就会神经衰弱死。”
楚扬将jia着烟卷的手,垂到床下,另外一只手摸索着花漫语的脸颊,浑身很是乏力的说:“也许我和她之间有着阴阳无法阻隔的孽缘,也许我上辈子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儿,所以才在她死后,我也无法平安的生活下去。”
……
“如果真如您所感觉到的那样,他可以听到您的声音却不知道您究竟在哪儿,那他会不会很害怕?尤其是在华夏那边正夜深人静的时候。”
谢妖瞳看着‘收功’后开始吃水果的柴慕容,大着胆子的说:“这样一来的话,他很可能会被您折腾的神经衰弱而死,这可不是您所希望看到的吧?所以呢,我觉得您最好别再在这个时候对他诉说您的思念之情了。”
停住拿葡萄的手,柴慕容呆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说:“还别说,你说的很有道理。”
你终于肯听进我说的话啦,谢天谢地……谢妖瞳开心的说:“您……”
“嗨,你别总是和我您啊您的,我知道你只是嘴上对我客气,其实心里还不知道怎么鄙视我呢,我可不喜欢让一个表里不一的家伙跟着我。”
柴慕容摆摆手,打断谢妖瞳的话,转身歪着脑袋喃喃的说:“谢妖瞳,你知道不,就算我会让他神经衰弱,我也得喊下去。”
谢妖瞳很不解的问:“为什么?您、你既然那么在乎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没什么,你应该知道他在海外假死一年的事情吧?”
柴慕容淡淡的说:“那时候我没想到用这种方式来喊他,更没有听到他在海外喊我的名字,可那时候他就说很在乎我了。既然他那么在乎我,那么在海外的时候就该喊我的名字,那样我就可以听到了。可我在那一年中却从没有听到过他的声音,正如我也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感觉到他的存在一样。”
根本不管谢妖瞳能不能听明白自己的话,柴慕容犹自叨叨个不停:“假如我现在这种感觉是幻觉的话,那么他就应该听不到,所以根本不用顾虑他会被我吓得神经衰弱。如果他可以听到的话,那我就更该喊,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他,我有多么的想他,哪怕隔着千山和万水……”
谢妖瞳偷偷做了个呕吐的表情,等柴慕容的话音刚落,马上就问:“虽说我根本无法理解你是怎么可以感觉到他能够听到你喊他的声音,但我想知道,既然你在喊他名字时可以感觉到他能听到,那你能不能听到他在听到你的喊声后,又说了些什么呢?”
费了好大的劲,才弄懂谢妖瞳这番绕口令般的话是啥意思,柴慕容缓缓的摇头:“我只能感觉到他可以听到我喊他的名字,却听不到他有什么反应。我很想告诉他我现在哪儿,可却喊不出来。每次我想喊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个东西在左右着我的心神,让我除了喊他的名字和告诉他收了你之外,就再也想不起什么了。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许,这是他爱我不如我爱他这样深的缘故吧?”
为了讨好主教大人,尽管谢妖瞳心中在暗骂着她‘花痴’,但还是煞有其事的点了点脑袋:“肯定是这个缘故,百分百的!”
……
花漫语在昨晚安排李彪孙斌李金才等人为自己‘看家护院’时,楚扬是知道的,但他却没有提出异议,更没有对这种‘普通人来保护鬼车’的方式嗤之以鼻。
事实上,自从那天给柴慕容在楚家祖坟搞了个衣冠冢后,楚扬就真的怕了,但他却嘱咐楚玄武兄妹回家后别乱说,以免楚家老人为他担心。
但当天晚上的子夜,他却又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柴慕容的声音。
作为一个著名的杀手来说,肯定不会相信世上会有什么鬼魂这一说的,要不然他在杀死第一个人后就被吓死了。
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会对那个干死自己的人没好感不是?
可楚扬这个素来不信鬼神的家伙,在库库尔坎金字塔时,曾经见识了他自己那神奇的一幕,就很自然变得神神叨叨的了,坚定这个世上的确有着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
所以,他才在花漫语安排大家为他守夜时,装作看不见。
不过,当他第二天早上九点醒来(六点才睡着的),看到扔在沉睡的花漫语那疲倦的面孔后,就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实在没必要让自己的女人为他担心受怕。
更何况,在外面的李彪孙斌李金才等人,也不一定好受了多少。
昨晚他听到柴慕容的鬼叫声不久,花漫语就去了外面讯问李彪等人了。
人家那几个肯定没听到有什么鬼叫声了,可大家见花老大那样郑重其事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开玩笑,于是就绷紧了神经,从零点以后就没有再休息,生怕会有什么东东从黑夜中蹿出来。
这样一来,自然也不能休息了,白天打哈欠流泪那是肯定的了。
756 风骚不过项东吴!(第五更!)
近期因为和老婆冷战,心情着实不咋的,所以昨天只更了一节。
可兄弟没想到还是有哥儿们给打赏和花儿了,更没想到是痴汉哥的30寿辰,很汗颜的说,再次特意五连更,祝大家在新的一周开心!
……
对从小就生长在蜜罐中的凡东东来说,凡家这两年的起伏,让这个才12岁的孩子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世态炎凉。
在前年黄系遭到清洗、凡系被殃及时,尽管那时候凡东东才10岁,但他却从‘明星门’事件中一下子成熟了,知道以后凡家不会再拥有昔日的辉煌,所以他也变得沉默了不少。
可就在凡东东在凡老爷子的教诲下准备做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时,楚三太子却脚踏七彩祥云的驾临了凡家,并让凡家因为凡静的强力反弹看到了重新崛起的希望。
在楚扬和周舒涵拍拖时的那段时间,凡东东无疑是最开心的了。
事实上的确如此,不管是哪家姑娘受到楚三太子的青睐,这个家族,都会上演一出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狗血桥段。
凡东东不懂得什么是政治斗争,但他却能在楚扬‘死去’、周糖糖忽然和那个在肯德基店替他出头的秦关宁‘好’了后,感觉到这种好日子不会太长远。
果然,就在整个凡系休养生息一年,准备四面开花的重现当日辉煌时,形式就骤然急转!
来自各大派系的打击,来的是那样的猛烈,比两年前的那次更让凡家的人无法接受:除了被双规过的凡家老大外,凡静和她另外的两个兄弟,都在不长的时间内被彻查。
而凡东东,再次品尝到了家族失势后的冷暖。
凡东东在这次的改变中,在沉默的同时也更彷徨,人也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了,每天放学后就回到家里,躲在自己房间里发呆。
一个12岁的孩子,就算是他迅速成熟起来,但有些问题还不是他所能明白的:依着楚扬对糖糖姐当日的感情,她为什么要移情别恋。而楚扬又为什么会狠心的扔下她不管,以至于她被连云成等人逼成了精神病。
就在凡东东很渴望要找到楚扬,大声告诉他‘糖糖姐其实很爱很爱你!’时,生活,再一次和这个孩子开了个玩笑:眼看就要将凡系撕咬成碎片的各大派系,忽然在不久前收起了它们的獠牙,不甘心的呜呜的退走。
而这时候,远在冀南的姑姑凡静,打电话给凡老爷子,说糖糖的病情好转,并提出了要让凡东东转到冀南去上学、多陪陪糖糖的建议。
凡东东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凡老爷子却在接到电话后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将让小儿媳把在京华上学的他送到了冀南。
对自己到底是在哪儿上学,凡东东无所谓,他只希望能够不再听到大人们的长吁短叹,这就够了。
来到冀南后,凡东东就被安排到了省实验附属小学。
虽说地方院校的各方面的条件都无法与京华相比,但凡东东在换了个环境后,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多了起来。
而且在刚来学校不久,就交接了一个比他小两岁的朋友:项东吴。
如果是放在两年前,凡东东绝不会和小名叫做‘小风骚’的项东吴这种人交朋友。
其实也没什么别的原因,就因为这个项东吴根本不像一个学生,倒像是一个纵横校园的黑社会老大。
暂且不管这家伙脑袋后面留着一根小辫子的另类形象,仅仅凭着他到现在的学习成绩,就能断出这厮绝不是学习的料。
可人家打架的功夫那却是一流的水准,搞得那些个比他大好几岁的小霸王,在看到他时都会恭恭敬敬的喊一声:项老大!
凡东东在来到学校的第一天,就听说了这位项老大的光荣事迹。
话说在一次数学课上,老师喊起了正趴在桌子上做梦的项东吴:“项东吴!”
老师在连续喊了好几声后,项东吴才打哈欠流泪的站起了起来:“老师,你叫我干啥?”
一个小学生在课堂上睡觉,被老师叫起来后却反问叫他干啥……如果那位老师不是个女同志的话,肯定会拿着粉笔头狠狠的丢过去了:“叫你是要你回答一个问题,3+7+2,等于几?”
“3+7……再+2……”项东吴伸出两只手在眼前比划了老半天,然后回答:“老师,能不能把后面这个2去掉?因为我只有十个手指头。”
“哄!”随着项东吴的话音刚落,全体学生都忍不住的的哄堂大笑起来,气的那位教书育人好几年的老师脸都白了:“不能去!”
再次拿着双手比划了老半天后,项东吴终于回答了:“老师,那你说3+7+2等于几?”
……
从那之后,在这所小学中就有了一句话:风骚不过项东吴!
就这样一个超过十位数就不知道咋算的家伙,却在凡东东来到学校的第一天主动的找上门来,要和他交朋友,并当着他们班全体同学的面,拍着胸脯的说:“以后凡东东就是我小风骚的哥们儿,谁要是敢不长眼的欺负他,就别怪我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说实在的,凡东东真的不想和这个被人在背后骂‘像动物’的家伙交朋友,生怕会被他带坏了。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项东吴除了和他偶尔见面打个招呼后,根本就不来影响他学习。
于是,凡东东就慢慢的接受了这个朋友,并看出这家伙是个有背景的家伙。
无他,盖因这小子每次上下学,都会有穿着黑西装、戴着空气耳麦、大墨镜的彪形大汉开着四个圈(奥迪)来接送。
人在远离父母的异地上学,能够有这样一个大有背景的朋友护着,这让历经两次凡系起落的凡东东,也的确有了一种安全感。
尽管这家伙比他还要小。
今天,凡东东在中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了后,就快步走出了教室向学校门口走去。
在路上,他碰到了项东吴。
“哎,小东,眼看就要下雨了,你怎么要出去啊,不去吃食堂了?”项东吴抱着一个足球,汗流浃背的带着几个个头比他高许多的男孩子,从操场那边走了过来。
对一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家伙喊自己‘小东’,凡东东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于是就笑笑说:“东吴,你来的正好……”
项东吴摆摆手打断凡东东的话:“得得得,你还是叫我小风骚吧,要不就喊我的全名,就是别叫我‘动物’。”
小风骚的名字还能比东吴好听到哪儿去了……凡东东心里嘀咕了一句,于是就笑着说:“好吧,小风骚,今天中午我姐姐来接我到外面吃饭,咱们是朋友,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小风骚点了点头:“你姐姐?哦,我知道了,是周糖糖吗?”
凡东东一楞:“咦,你认识我糖糖姐?”
小风骚慢悠悠的说:“没打过交道,但听说过这个名字……唉,我说你们几个都散了吧,我得跟着小东去外面混饭吃去了。”
“是,老大!”那几个男孩子低头答应了一声,接过小风骚递过去的足球,转身走了。
小风骚拍了拍凡东东的肩膀,吸了下鼻子说:“走吧。”
“哦。”身子被拍的一个趔趄的凡东东,答应了一声当先向校园门口走去。
小风骚跟着凡东东刚走出校园,一眼就看到了一辆停在校园门口左侧的红色法拉利跑车,于是就指着问:“喂,那就是你糖糖姐的车吧?”
凡东东还没有回答,法拉利的车门就打开了。
一个穿着红色体恤、白色短裤运动鞋的女孩子就下了车,对这边摆手喊道:“嗨,东东!”
“等会儿你一定得告诉我,为什么认识我糖糖姐。”凡东东小声的说了一句,就抓起小风骚的手跑了过去。
这个气色明显比以前好了很多、双颊有了健康红色的小邻家姐姐那样的女孩子,正是曾经的市委书记千金周舒涵。
看到表弟带着个浑身脏兮兮的男孩子一起跑了过来后,周舒涵就有些惊诧于凡东东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交到朋友了,于是就很热情的问:“东东,这位是你朋友啊?”
生怕糖糖姐会误会小风骚的名字,凡东东仔细的解释着:“是啊,这是我朋友,他叫项东吴。是‘项羽’的‘项’,东吴是‘东吴’的‘东吴’,不是‘动物’的‘动物’。”
凡东东不解释还倒罢了,这一解释,周舒涵忍不住的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哈,这名字真好听呢。”
打量着法拉利的小风骚,听到周舒涵的笑声后,很不高兴的皱了下眉头:“这名字有什么好听的?我宁愿别人都叫我小风骚。”
“小风骚?小风骚……”周舒涵在听到这个更加好笑的名字后,先是一副更想笑的表情,但随即就是一愣,看着他的双眼中带着若有所思:“我好像曾经听谁说起过这个名字呢,奇怪,我怎么记不得了?”
小风骚双臂报胸斜斜的倚在法拉利车头上,淡淡的说:“你是听我干老子说过的吧?”
“你、你干老子?”这一下,周舒涵就更纳闷了:“我根本不认识你干老、你干爸爸是谁啊?”
“唉,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没想到你连我的大名都忘记了。”
小风骚煞有其事的耸耸肩,抬手擦了下鼻子,将鼻涕顺手抹在了法拉利的前车灯上:“我干老子姓楚,叫楚扬。我娘姓夜,叫夜流苏。东东她姐姐,这下你应该记得起来了吧?”
小风骚说完,根本不等周舒涵说什么,就很麻利的爬上车,直接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对凡东东伸出手:“来,你上来,我揽着你。”
752 嗨!嗨!都是爱情惹得祸!(第一更!)
就在楚扬盯着花漫语看时,她醒了。
其实花漫语真的很想多睡一会儿,但明天就是楚扬制药集团试投产开业的日子,她这个总经理肯定要有很多事得去安排。
所以呢,就算是她真的很困,很想抱着身边这个男人就这样睡个昏天黑地,但也得起来。
“醒了?”看到花漫语睁开眼后,楚扬抬手摸了摸她的小鼻子。
“嗯。”用腻腻的鼻音答应了一声,花漫语蜷缩着的身子,向楚扬怀中靠了靠。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公司里还有很多事。”
“嗯,可我不想去公司……反正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楚扬舔了舔嘴唇,吸了口烟说:“我今天想一个人出去转转。”
花漫语闭着眼睛,轻轻的吐出一口热气后,问:“是不是想找那些在街头上算命的先生?”
楚扬笑了:“呵呵,你可真够聪明的。”
花漫语姿态极为慵懒的伸长胳膊伸了个懒腰,雪白的肌肤和诱人的上半身从毛毯下露了出来:“你是我男人,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当然知道啦。哈欠,去吧,别在乎别人怎么看你,我支持你去就行了。去听听那些人是怎么给你解释的,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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