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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老婆去泡妞-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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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
    强忍着狠狠的在花漫语肚子上踹一脚的冲动,柴慕容把目光从她的根本看不出凸起的小腹上,移到她的右臂上,淡淡的说:“你就是让我进去,也只有你用右衣袖中的刀子宰我的份儿,万万不会出现我掐死你的那一幕。”
    被人看破后,花漫语也没脸红,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转身走进了屋子里,来到沙发前后坐下,拿出刀子顺手放在了茶几上。
    可她刚把手缩回,却又赶紧的伸手抓住刀子,放在右手处的触手可及之处,这才抬头对手里拿着个黑色牛皮纸袋的柴慕容说:“这个女人吧,一旦在怀孕后就会散发出母性的光辉。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小生命,就会变得异常小心。唉,没办法,主要是现在这个世道坏人太多了。据权威部门专家预测,在一间120平米的屋子里,每两个人中,就会有一个心怀不轨的人。所以嘛……你哭什么?”
    自从花漫语怀孕之事,被有心人透露出后,她就再也没有和柴慕容面对面过。
    一方面,花漫语多少还懂得什么叫廉耻,毕竟她是处在小三的劣势。小三在任何年代,在正牌夫人面前,总是那样底气不足的,不管小三混得多牛逼,小三总是小三。在还没‘转正’之前,面对正牌夫人时自动矮一头是条真理。
    另一方面,她真不敢肯定,柴慕容见了她后,会不会和疯子那样的扑上来……
    可以这样说,花漫语想过无数次和柴慕容面对面后的情况,可独独没有想到,柴某妞竟然在坐下后,就哭着趴在了她的腿上。
    而且,依照她的如炬慧眼,一眼就可以断定,柴慕容绝不是猫哭耗子的假慈悲,而是真的哭了。
    要说在这个世界上,谁才是最理解柴慕容的人,当选花漫语。
    柴慕容外和内刚的性格,也是她所理解的。
    两个人自从认识到明争暗斗这么多年来,花漫语也从没有见过,柴慕容哭的如此伤心过。
    顿时,在柴慕容还没有上来之前,就想好的十几种谈话方案,瞬间就变成了真正的关心,让花漫语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皱着眉头的说:“你哭个屁啊,又不是死了老公!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跑我这儿来哭?说,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你,我去帮你废了丫的!”
    狠狠的大声哭了足有七八分钟,直到把花漫语膝盖上的裤子都渗湿了后,柴慕容这才抽抽噎噎的抬起头,用手拧了一把鼻涕,顺手抹在花漫语的衣襟上,深吸了一口气,睁大眼睛说:“唉,你猜的不错,我哭,正是因为死了老公!”
    “什么?”对柴慕容的这句话,花漫语一时半会的没有反应过来。
    “我以为,我和楚扬只是形式上的夫妻,就算是他救过我,我对他的依恋也和爱情无关。我甚至还以为,就算是现在他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掉一滴眼泪。可当他的死变成现实后,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不心甘!我还没来得及和他做真正的两口子!可,”
    柴慕容说着直起腰板,拉开了茶几下面的抽屉,拿出一盒中华烟,却在瞟了花漫语的肚子一眼,将烟盒放了回去,这才对眼睛越睁越大的花漫语说:“他却先死了。”
    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再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后,花漫语才吃吃的说:“柴、柴慕容,我可警告你,守着孕妇说瞎话,那可是天打五雷轰的缺德事!楚扬他不是远在南海华夏第四基地么?那儿不是任何人都无法联系么?依着他从百丈高楼跳下来还能救了你这个笨蛋的绝顶身手,又怎么会死?”
    “可事实的确这样,他死了。”柴慕容将黑色牛皮纸袋放在茶几上:“这是华夏第四基地的校长,和总后勤部的刘部长,亲自交给我的。这里面是楚扬的遗物。我还没有打开看。我觉得吧,你现在不是怀了他的孩子了吗?站在‘直系亲属’的角度上,你也该有权看他的遗书。”
    “遗、遗书?”
    花漫语脑子里嗡啊嗡啊的,好像有成百上千只小蜜蜂在里面飞呀飞呀的。
    她懵懵懂懂的拿起那个黑色牛皮纸袋,双手哆嗦的很厉害,就像是她的突地失去血色的双唇:“柴慕容,你、你实话告诉我,你这是不是在恶作剧?故意拿这些东西来骗我、骗我去流产?我、我可警告你呀,要是让我看出什么破绽,今天就让你血溅五步!”
    柴慕容的眼珠微微滑动了一下,淡淡的说:“你可以看看牛皮纸袋封口上面的印章,你也可以从遗书上看看他的笔记,你更可以检验一下里面那枚烈士勋章。要是这些还不能让你信服的话,你也可以给你家老爷子打听一下。骗你?我现在还有心情骗你吗?”
    “不会的,不会的,这一切肯定是你安排好了的。你们都合起伙来骗我,骗我把他的孩子打掉后,他就会出现在我面前,是不是?”花漫语手剧烈的哆嗦着,想撕开那个牛皮纸袋,却始终抓不住封口。
    “你、你这是在骗我,是不是!?”手哆嗦的总是抓不住牛皮纸袋的封口,让花漫语忽然低吼一声,抬手将那个牛皮纸袋狠狠的摔了出去!
    柴慕容望着痴呆了般坐在那儿、眼睛盯着纸袋一动不动的花漫语,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丝快意:我男人死了,你也同样伤心呐!真好!!
    “我没想到你对他的感情竟然这样深,你们最多也就是六七天的肌肤之亲吧,真奇怪,是怎么升华到这种地步的?”看到花漫语这样后,柴慕容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她站起身捡回那个牛皮纸袋,用力撕开封口,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茶几上。
    叮当一声响,一个金红色的烈士勋章,和一个小信封,掉在了茶几面上。
    “古人有云: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花漫语舔舔嘴唇,拿起那封信时,手已经不再哆嗦,正如她一如既往那镇定的声音:“感情的厚薄,不是以时间长短来衡量的。同样,爱情的深浅,也不是以上床次数多少来决定的。就像是你和他同居那么久,可你现在还是个‘原装货’那样可怜。”
    柴慕容点头:“是的,我非常赞同你的话,更知道人的脸皮和人的行为成正比。”
    “我要是脸皮厚的话,他也不会被迫赶去华夏第四基地了。”花漫语拿着信封,向柴慕容面前一递:“你来吧,上面有你的名字。”
    信封上,写有‘柴慕容亲启’五个字。
    看着那个信封,柴慕容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的柔情,她缓缓的摇摇头:“你来,我怕眼泪会打湿了信纸。”
    花漫语没有再说什么,纤手很利索的撕开了信封,抽x出了一张薄薄的信纸。
    看到这张信纸后,花漫语忽然笑了:“柴慕容,你这个做妻子的也真够失败的,就算是他真的死了,可仅仅从他留给你的遗书上可以断定,里面必定没有你多少内容。换句话说,他对你并没有什么可写的。”
    “他的遗书纸张这么少,这是因为他没有想到,他会死。”柴慕容说着,就把头靠在了花漫语的肩头,好像亲姐妹那样,与她一起开始看楚某人留下的遗书。



415 楚某人的遗书!(第二更!)
    楚某人留下的遗书,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老婆大人:
    咱们结婚这么久了,我这可是第一次以书面形式称呼你‘老婆’这个温馨的字眼。
    写完这句话后,我忽然感到了脸红。因为我从没有在你身上行使我做老公的权力,这算不算是个讽刺?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永远永远永远的合上了我这双如星星般璀璨的双眸。
    想想,真他妈的可笑,就我这样牛叉的人出去杀个把人,基地领导竟然非得让我写遗书!
    这算不算是对我的耻辱?
    唉,不管怎么说,写就写吧,反正花残雨他们也在写。
    说句再次让我脸红的话:写信的格式,我已经忘记了。如果有机会,下次我会向你不耻下问的。
    屁话打住,书归正传。
    如果这次我真的挂了(我不习惯说‘死’,因为这个字眼不威风。),你就去找个如韩放那样的帅哥嫁了吧!
    虽说那样的话,泉下有知的我,会为你和别的男人滚在一个床上而难受,可我也没办法不是?
    忍忍吧,等下辈子咱再算帐。死人永远吓唬不住会喘气的人---字写的太大太难看了,而我一向又是个喜欢节俭的人,不喜欢把一张纸可以写完的事儿,写在两张纸上。所以,还请你看完这些后,再看信纸的背面。
    ……
    柴慕容把头靠在花漫语的肩头,和她一起看着楚扬的遗书。
    花漫语把信纸翻了过来。
    信纸背面的字体,字迹小了很多,就连行距也紧凑的不少。
    接上文----柴慕容,说句心里话,你是一个好女人,是那种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妞。
    而我呢?又是那种百年不出一个的出色男人……咳,只可惜呀,咱们不对眼。好不容易等咱们稍微有点对眼了吧……唉,花漫语又莫名其妙的怀孕了,而我又被逼无奈的跑这儿来写遗书了。
    唉,花漫语怎么这么不小心就‘中弹’了呢?我是该佩服她‘那块地’的肥沃呢,还是该自夸我的‘射击技术’精准?不得而知。
    容本神掐指算一下,当你看到这封遗书时,花漫语肯定会在一旁看。
    特此呢,顺便和她说几句。
    语语(写这俩字时,我差点吐了,幸好晚餐很丰盛,我没有舍得。):我知道咱们之间的感情,是孽缘。
    不过,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怀了我的娃儿,也算是正儿八经我的女人了。尽管我之所以有机会写这封遗书,和你怀孕有着直接的关系,可我却没有怪你。
    现在,让我畅想一下咱们孩子的未来命运吧。
    如果是个女孩呢,就叫楚扬眉。因为和你在一起的那些天,我特别喜欢看你扬起眉毛的表情,觉得它比你很多地方都好看……如果是男孩子呢,就叫楚扬风,因为我喜欢站在阳光下ling(这儿不会写了,用拼音代替。)听风的声音。
    当然了,如果你在我死后,把我的娃儿揍去,那这俩名字,就是扯淡。
    我只说你假如生下来的话。
    孩子生下来后,你可以自己带,也可以交给我老子和我妈。然后呢,你就可以学柴慕容,去找个好人儿嫁了。等你们有空的时候,也好结伴在我的墓碑前,烧上两顶绿帽子……
    最后呢,和你们说一下我死不瞑目之事。
    一:我死后,你们不必要求国家为我降半旗,只需瞒着我奶奶就行。我老子老妈和爷爷他们肯定也会痛不欲生,但相信可以看在他们未出世的孙子份上(如果可以的话)的份上,应该可以撑下来的。
    二:我在冀南的公司,麻烦二位帮帮忙,将保镖公司交给夜流苏,将模特公司和医药公司交给周舒涵吧,反正您二位财大气粗的,也肯定不会在意那俩小钱。
    三:我是商离歌在这个世上的一切……她如果有什么需要和困难,我要是活着,会用生命去替她解决。希望你们看在我好不容易才有一次痴情的份上,替我尽量帮她……至于顾明闯,那种货色,就别搭理他了,到哪儿他也不会吃亏的。
    四:(我讨厌在写遗书时罗列到第四点!)关于纠结手链,我带走了,免得留给你们去争抢。Look!瞧我是多么一个心思慎密的男人?
    最后呢,再奉劝你们二位一句话:以后好好的做姐妹吧,别再狗嘶猫咬的啦,要不然我在泉下也不会心安的。
    再最后呢,你们可能发现,我这封遗书上没有对我老妈他们说什么。
    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我应该没机会和他们说‘遗言’。就算是真的挂了,该说的,你们也会帮我说的,对吧?
    再再最后呢……就没了,彻底的没了。
    楚扬。
    某年某月某日的不一定绝笔。
    ……
    看完楚扬的这封遗书后,柴慕容和花漫语久久的没有动弹一下。
    过了很久,柴慕容才把遗书拿了过来,仔细的叠起来放进贴身的口袋,然后将勋章推到花漫语跟前:“他把他在冀南的产业都留给了周舒涵和夜流苏,只留给咱们一封遗书和一枚烈士勋章。我要遗书,你要烈士勋章,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花漫语摸起那枚勋章,淡淡的说:“这样做很好,我可以在日后把它戴在孩子脖子里。告诉孩子,ta虽然没有了爸爸,但却是烈士的后代。呵呵,我是烈士的后代,没想到我的孩子竟然会是烈士的遗腹子。”
    柴慕容听花漫语这样说,就知道她已经决意要把孩子生下来了。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我们听他的话吧,以后不要再挣执了,争取每年的今天,去他牺牲的地方祭奠他一下。”
    “他埋在哪儿了?”
    柴慕容仰起下巴,从窗户中望着遥远的天际:“大海。”
    “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因为我不小心,他也不会去基地。”
    “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柴慕容摇摇头,随即就将向南天告诉她的那些话,详细的和花漫语说了一遍。
    听完柴慕容所讲的这些后,花漫语捏起一个桔子,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嫁人?”
    柴慕容眼睛看着地板,凄惨的一笑:“这个世上,还有没有肯为了救我而从百丈高楼往下跳的人?嫁人,呵呵,我现在没心情考虑这些。”
    “也是,在这个世界上配上你的男人,并不算太多。”花漫语低下头,双手捏着勋章,支着额头:“看完他的遗书后,我确定了一件事。”
    “什么事?”
    “2012年的12月21号,并不是人类的末日。”花漫语无声的笑笑:“玛雅人预言的守护神都死了,他们的那些预言,又和狗屁有什么不同?”
    “呵呵,”柴慕容也笑了笑:“是啊,看来这一切都是谎言。哎,对了,你看他根本没有在遗书中提到这事儿。”
    花漫语双手支着额头,待了老大一会儿,才低声说:“柴慕容,看在你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要帮我,帮我把这个孩子安安全全的生下来!只要孩子一出世,我会放弃执掌漫天实业。到时候,你想怎么玩都随意。”
    柴慕容根本没有一丝犹豫的点头:“好,我答应你!我们从此之后化干戈为玉帛,我们之间的仇恨,将随着他的死而彻底消失。花漫语,你作为他孩子的母亲身份,也要帮我去和楚家老人们说这件事。”
    “我随手都可以跟你走的。”
    ……
    今天吃午饭的时候,楚天台在陪着老爷子小饮几杯时,不小心忘记了小酒杯醉人快的这条真理,喝的有些大了,又开始指着南方骂他那个没出息的儿子。
    看到楚天台这样后,云若兮索性给他单位领导打了个电话,就说家中有事,请假半晌。
    其实,依着楚天台的身份,别说是请假了,就算是不声不响的到退休,他那单位领导也肯定不敢说他半个‘不’字。
    但楚龙宾讲究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所以云若兮才给他单位领导,打了这个和不打没什么区别的电话。
    “玄武,来帮你二婶把你二叔扶进屋里去。”楚龙宾很不满的看了一眼挥舞着大手、自以为很有领袖风范的二儿子,喊住了要送楚灵上学的楚玄武。
    “等我会。”已经走到院子中的楚玄武,听到爷爷的声音后,与楚灵说了一句,快步返回正厅,帮着二婶刚把楚天台搀出前宅大厅,就听到门口响起了汽车的马达声:“咦,是谁呀?”
    自从花漫语怀孕曝光后,楚扬就去了第四基地。而花漫语和柴慕容也同时搬出了楚家。现在,能够在楚家王府前停车的,除了老爷子那辆红旗和楚玄武的车子,根本没有任何的车子会在不预约的情况下,能够出现在楚家门口。
    所以,楚玄武才纳闷是谁来了。
    砰砰。
    两声开关车门声响起后,有两个女人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呀!你们怎么会来了?”站在院子中央的楚灵,看到进来的这两个女人后,脸上全是欣喜的,转身回头向前厅里面的人喊道:“我慕容嫂子和漫语姐姐来啦!”
    什么?柴慕容和花漫语来了?她们两个怎么又和好了?而且还联袂来到楚家?
    听到楚灵的喊声后,正想端茶喝水的楚龙宾,马上就抬头向院子中看去。
    楚龙宾是那种见过世面的大人物,大人物一般都擅于察言观色。在柴花二妞携手走到院子中和楚灵打招呼时,只一眼,他就从她们和楚灵打招呼的强笑中,看出了深深的悲伤。



416 我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第三更!)
    楚龙宾知道,柴慕容和花漫语俩妞,虽然是那种不折不扣的美女,但她们的行事作风,却处处带着不让须眉的飒爽。
    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别重大的事件,她们的实力和势力,注定是她们荣辱不惊的根本所在。
    可现在,她们两个人不但和好如初的一起来到楚家,而且脸上都戴着悲伤表情……这就说明,肯定是出了和她们以及楚家息息相关的不好事情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是楚扬……
    心思电转间,楚龙宾对扶着儿子的云若兮说:“若兮,你先把你妈扶进后院午休,让天台陪着我和这俩孩子说说话吧。”
    “好的。”云若兮答应了一声,任由楚玄武扶着楚天台,她则快步走到老太太跟前,低声说了几句,又对已经走进正厅的柴花二妞笑笑,然后婆媳俩就向后院去了。
    楚龙宾故意支开云若兮的做法,其实她很明白。
    云若兮在扶着婆婆向后院走去时,还以为老爷子这是要处理花漫语怀孕一事,她这个妇道人家……难道不该参与‘儿媳妇’怀孕之事?不过,老爷子既然这样说了,她也只能照办。
    等云若兮扶着老太太转过屋角后,花漫语和柴慕容来到楚龙宾父子坐着的地方,还不等别人问她们什么话呢,就噗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
    “楚扬,他、他怎么了!?”
    楚龙宾呼地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起来的太猛,身子踉跄了一下差点再坐回去,吓得楚玄武兄妹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嘴里喊着爷爷的将他扶助。
    本来醉眼惺忪的楚天台,在看到这一幕后,先是一愣,接着也双目圆睁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楚龙宾就是楚龙宾,在柴花二妞不说话先下跪的这个动作上,就知道楚扬出事了。
    而楚天台则是因为醉酒的原因,反应的稍微迟钝了片刻。
    但楚玄武兄妹,却是纳闷的要命:爷爷怎么这样问话呢?三哥不是远在南海接受封闭训练吗?他那么大的本事,又能出什么事?
    “爷爷!”柴慕容和花漫语齐声喊了一声爷爷,各自将遗书的信封和烈士勋章捧过了头顶。
    “啊!”楚天台在看到那个金红色的烈士勋章后,低吼一声双眼翻白的摔倒在地上。
    别看从楚扬小时候,楚天台每次痛扁他时,都恨不得打死拉倒,可当儿子殒命的证物出现在眼前后,他这个当老子的,还是受到了重创。
    “二叔!二叔!”楚玄武见二叔摔倒在地,嘴里急吼吼的叫着,赶忙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被楚灵搀着的楚龙宾,眼睛死死的盯着柴慕容和花漫语手中的东西,木立了很久很久,在楚天台发出一声清醒过来的低叫声后,才伸出颤巍巍的右手,从花漫语手中那过了烈士勋章。
    用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枚金红色的烈士勋章,楚龙宾是老泪横流:“小扬,小扬!是爷爷害了你啊!!”
    呆在一旁的楚玄武和楚灵兄妹俩,这时候才明白过是怎么回事来,双双扑到楚龙宾怀里是失声痛哭。
    如果不是那次悍马失控事件,楚玄武兄妹俩心伤楚扬之死是肯定的,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哭的和孩子似的。
    在和楚某人相识的这段时间中,这兄妹俩的内心中,已经把楚扬当作了一种依仗,生命危急时的依仗!
    现在,这种依仗突然永远的离开了他们,他们又怎么不会痛哭?
    随着楚家兄妹的哭声,跪在地上的柴慕容和花漫语,也一起哭了起来。
    顿时,楚家前宅是哭声一片。
    楚家兄妹在哭着喊三哥的声音,让把老太太送进内宅正在院子中打理花草的云若兮听到。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快步走到前面。还没有进正厅,就看到里面的一切了,同时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她身子晃了几晃,就眼前发黑的栽倒在地。
    “快,快去看看你二婶!”楚龙宾看到儿媳妇晕倒在外面后,赶紧的推开了怀里的楚玄武兄妹。
    不等楚玄武兄妹把泪水擦干净看清路,楚天台就风一样的跑了出去,一把抱住他老婆,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悲哀的气氛,让楚家王府上空的阳光,都显得那样惨淡……
    无论多么伤悲的哭声,就像是和下雨那样,总有停止的那一刻。
    接近一个小时后,抽噎声停止。
    望着一屋子眼睛通红的晚辈,楚龙宾摸出一颗烟点上,慢慢的吸了一口后,缓缓的说:“慕容,漫语,你们两个都起来,把小扬的事,仔细的讲讲。”
    柴慕容擦干泪水,扶着脸色有些发白的花漫语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的藤椅上坐下。
    “爷爷,我在开会的时候,就接到了总后勤刘部长的电话。”柴慕容就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详详细细的讲述了一遍。当然了,她是不会拿出楚某人那封遗书的,只是捡着楚某人那些‘死不瞑目’的心事说了一下。
    听说孙子的尸体还没有被找到后,楚龙宾心里又升起了那么一小点点的希望。不过,他也觉得楚扬生还的机率很渺茫。
    沉吟了大半晌后,楚龙宾问花漫语:“漫语,你有什么打算?”
    听到老爷子的问话后,花漫语盯着自己的小腹,声音很低,却很坚定的说:“我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楚龙宾欣慰的点点头:只要花漫语将孩子生下来,男孩女孩暂且不管,可这也算是楚扬给他老子传下的血脉了。
    “我会尽全力帮你的。”楚龙宾对花漫语做了保证后,又将目光投向了柴慕容。
    不等楚龙宾说什么,柴慕容先说话了:“爷爷,你不用问我,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听柴慕容这样说,楚龙宾自然也不好再问什么了,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好吧,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闺女,小扬在的时候就亏欠了你,我会无条件支持你的决定。”
    “我明白的。”柴慕容点点头,看着花漫语说:“我要尽快赶回冀南去一趟,替他了却他的心愿,你呢?”
    花漫语抬起头:“我也去。”
    “好,那就一起。”
    ……
    冀南。
    楚扬安全顾问公司。
    公司的经理办公室中,夜流苏正在核算开业以来的帐目。
    现在的楚扬安全顾问公司,因为缺少了同行业的竞争,而且受到了官方和冀南市局的大力照顾,已经成为冀南乃至齐鲁省的王牌保镖公司。公司在上周前,就挪到了一栋高级写字楼中。
    至于公司内的员工,除了有着几百号‘落剑门’的人外,还在今年的元旦之前,又招收了一百多个从特种部队退役的军人。
    公司的业务,早就拓展到了冀南之外的城市。
    因为楚扬安全顾问公司的信誉度极高,颇受客户的好评,成为国内有名的安全顾问公司是指日可待。
    看着账本上显示的那惊人利润,脸蛋越发漂亮的夜流苏,嘴角翘起了一丝笑意:今年春节,可以给员工们每人发一个大大的红包啦。而且,以前靠着杀人为生的落剑门人,再也不用藏头露尾的了,进而都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墨镜,昂首挺胸的走在阳光下……
    落剑门之所以能够成功‘漂白’,都离不开一个人---公司的真正老板,楚扬。
    想到楚扬,夜流苏就收起了笑容。
    自从那晚俩人的事儿被小风骚撞见后,夜流苏就从没有见到过楚扬。
    不过,楚扬在京华所遇到的那些事,却没有一件可以瞒过她。
    想到楚某人原来是个大人物的孙子,原来是柴慕容的法律老公,夜流苏的心里就很疼很疼。
    她很明白,别看她在冀南混得风声云起的,但要是再去纠缠楚扬,柴慕容只需用一根小手指,就可以将她和才过上好日子的落剑门人,一下子打回到第十八层地狱。
    所以,夜流苏虽然一直在暗地里留意楚扬的事,但却从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她知道该怎么做。
    帮帮帮。
    就在夜流苏盯着账簿发呆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夜流苏伸手拢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将账簿放到了一边。
    门开了,是小风骚。
    现在进屋先敲门,是小风骚在那晚后总结出的经验。
    “你怎么没有去上学呢?”夜流苏笑着问穿戴很时尚的小风骚。
    虽说身上穿着名牌运动服,但小风骚还是很习惯的抬起左臂,用衣袖擦了一下鼻子:“今天是周末了。娘,外面有人要找你。”
    “谁呀?为什么秘书没有来告诉我?”
    “她没有我跑得快。”小风骚说着走到办公桌前,单手一摁桌子,就坐在了上面:“我听秘书说,那个人好像叫什么柴董不柴董的。”
    夜流苏一惊:“柴董?”
    小风骚还没有答话,秘书就带着一个女人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夜总,来自京华的柴董要见您。”
    夜流苏现在的这个秘书,是个刚毕业不久的中文系大学生,她根本没见过这个柴董。
    如果换上张大水或者香菱的话,就会认出这个柴董,正是楚扬安全顾问公司真正大老板的正牌夫人柴慕容了。
    她怎么一个人跑到我这儿来了?难道是想找我算帐?
    在看到柴慕容的瞬间,夜流苏眼里闪过一丝惶恐,但随即就镇定下来,站起身将坐在桌子上的小风骚抱了下来,微笑着对她说:“原来真是柴董大驾光临,快请进来坐。”
    “谢谢。”柴慕容和往昔那样,一脸‘和蔼’微笑的走进来,还用手摸了摸小风骚的长发,坐下:“你就是小风骚吧?该上学了吧?上学干嘛还能留这么长的头发,你老师不管你么?”



417 我不相信!(第一更!)
    不知道怎么搞得,一下子上传了俩个(417章),想修改还没法修……请各位原谅……第二个(417)就不要看了!
    抱歉!
    ……
    看在柴慕容很靓的份上,小风骚很大方的任由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等心神不定的夜流苏亲手给柴慕容端过一杯茶后,小风骚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是啊,我现在是一年级。我和老师说我喜欢留长发,她也没有说我。哎,你怎么会认识我呢?”
    “我是楚扬的妻子,”柴慕容笑着说:“听他说起过你。”
    “哦,原来你是他妻子……妻子是个什么东西?”
    听到楚扬的名字后,小风骚低下了头,有些闷声闷气的说:“你要是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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