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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师-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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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月清影差点没有被施得气哭,“你和我还分得这么清楚?你真当我和你合作,是为了从你身上赚钱,是为了让你为我赚钱?施得,原来在你眼中,我是一个爱财如命的女人!”

女人是不是总是无法做到感情和事业泾渭分明?施得无语了,只好连忙说道:“其实,给你的420万里面,有150万是我的钱,交给你,是想让你替我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月清影信以为真,立马气消了一半。

“你不是要去石门帮夏花?去了石门之后,研究一下碧天集团,然后吃进一部分碧天集团的股票……”如果说让夏花散播消息,是为了付氏父子的布局,那么吃进碧天集团的股票,是为了碧悠的布局。

“碧天集团?好吧,我知道了……420万,全部吃进?”

“全吃,对碧天集团几十亿的市值来说,420万是毛毛雨,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可是,为什么要吃进碧天集团的股票?你有什么企图吗?”

“没有,就是投资。”施得呵呵一笑,并不过多解释,转移了话题,“月伯伯在市委没有,我有事情要和他谈谈。”

“在呢,刚才正好他和通了一个电话,说让你直接到市委找他,我正想转告你,没想到你反倒先提了,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月清影又有几分开心了,虽然不是开怀地笑,心中也是甘之若饴。

“好,你什么时候去石门?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建议你现在就去。”单城现在是是非之地,波折不断,而且在可以预见的将来,还会不断上演你死我活的较量,月清影既不如夏花有八面玲珑的人脉,又不如碧悠经历过命运悲欢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她最弱不禁风,很容易成为靶子。

“好,我听你的安排,现在就去。”月清影有自知之明,知道施得是为了她好,而且她也决定暂时远离单城,以便让爸爸和施得可以更好地大展手脚。

“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保重。”施得挂断月清影的电话,还是先和吴博栋通了一个电话,得知月国梁正在市委,也有时间见他,就立刻动身前往市委。

走到半路上,他又和黄子轩的秘书刘占国通了气,说是他要见一见黄书垩记——平常一个副市长想见市委书垩记,也得提前两三天约好时间,施得无权无职,直接提出要和市委书垩记见面,他也算是单城当之无愧的唯一一个牛气冲天的闲杂人等了。

若是别人,刘占国才不会理会,直接就敷衍过去了,但施得不是别人,是黄书垩记最为倚重的人,他就不敢怠慢,忙向黄子轩请示,在得到黄子轩的认可后,他立刻向施得回了电话:“半个小时后,黄书垩记有时间。”

不过尽管不敢怠慢,对施得也恭敬有加,刘占国还是无法理解施得凭什么以一个闲杂人等的身份,就可以成为黄书垩记的座上宾?施得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施得的过人之处别说刘占国不甚清楚,许多人也是不得而知。但不管别人是不是清楚,施得就是施得,他的独一无二无人可以替代。

见黄子轩也有时间,施得心中大定,事情比他设想中顺利,希望可以抢先一步,不让付锐有时间反击。

到了市委,他的车被门卫拦下了。施得开的是碧悠的车,是普通牌照,门卫自然不会放行。

门卫叫王二小,是蒋耿的远房亲戚。虽然平常蒋耿身为市政府秘书长,是市府的大管家,在市委高官林立之中,他也不显山不露水,而且他为人刻意低调,许多人几乎不知道他的存在。蒋耿的大名比起市委秘书长郑经纬的大名,可谓有天壤之别。但王二小却天生一副仗势欺人的狗脾气,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门卫,但看大门的也分三六九等,他看的是市委市政府的大门,门前来来往往的都是高官权贵,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他虽然不是在宰相门前看家护院,也算是在知府门前当差了,必须要高人一等。

看守市委大门久了,王二小也练出了一副好眼力,一眼就可以从对方开的车穿的衣服和言谈举止看出对方是有权还是有钱,眼前的施得,年轻也就算了,开的车虽然是奥迪,却是普通牌照,而且他穿着十分普通,眉宇之间一团平和之气,既没有官员常见的居高临下的傲然之色,又没有有钱人有钱就是大爷的狂妄之气,很明显,施得是一个无权无势无钱的三无人员。

说不定奥迪车是借来的,又或者是,他压根就是一个司机。

昨晚打牌输了100多块,王二小心里正憋了一团邪火,见施得既非高官又非富商,却开了一辆好车,心中既羡慕又嫉妒,不免就带了情绪,他让施得将车停在门口,领着施得来登记。

施得低头登记的时候,他站在施得身后,斜着眼睛,一脸不屑的神情俯视施得。等施得写好了之后,他拿起看了几眼,故意挑刺:“这几个字写得不清楚,重写。”

施得也是好脾气,主要也是他不想和一个门卫计较什么,很容易降低身份,重写就重写,反正就是几笔的事情,就又低头重写了。

写好之后,王二小又挑毛病了:“你什么单位的?”

施得笑笑:“没有单位。”

“无业游民?闲杂人等?”王二小瞪大了眼睛,“无业游民也想来市委,你以为市委是什么闲杂人等都可以来的地方?赶紧走,无业游民不让进。”

第二卷命由心造第五十四章桥梁

施得还是没有生气:“我有没有工作单位,不影响我来市委办事,同志,麻烦你通融一下,我确实有紧急事情。”

“通融?”王二小蔑视的眼神打量了施得一眼,“开什么玩笑,万一你是破坏分子,来市委有什么不良企图,我通融了你,不是做了一件祸国殃民的大坏事吗?我警告你,赶紧走,再不走的话,我让保安轰你出去。”

好嘛,狗眼看人低也就算了,还想对他动粗,施得虽然在何爷的教诲下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轻易不再发火,但遇到如眼前的王二小一样蛮不讲理的主儿,他也不能任人摆布不是?

“如果耽误了我的大事,你负得起责任吗?”施得冷笑了,“我要见的人是黄书垩记。”

“哈哈……”施得不说还好,一提黄子轩,王二小顿时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就你?就凭你这副德性还想见黄书垩记?你以为黄书垩记是什么阿猫阿狗的货色都能见到的?赶紧滚蛋,晚一步,打断你的狗腿!”

居然都骂上人了,施得也怒了,正要向前一步时,忽然身后有人拍他的肩膀,回身一看,正是郑经纬。

郑经纬的身边,还站有一人。和郑经纬相貌堂堂长得人高马大完全相反的是,郑经纬身边的人,又黑又瘦,比郑经纬矮了半头有余,不但如此,他脸色还不太好,不是健康的黑,而是隐有一团黑气的黑。一双眼睛虽然大,却大而无神。额头狭小,鼻子塌陷,下巴短促,也就是说,三停都不好,主他一生命数中等偏下。

也不知何故,郑经纬中等偏上的面相并没有吸引了施得的目光,反倒是他身边的黑瘦男人的面相,让施得不由自主多看了几眼,更让施得吃惊的是,他总觉得黑瘦男人的面相之中,似乎隐藏着某种让他看不清的格局,也就是说,以黑瘦男人的面相推算,他不是什么好命。但现在他和郑经纬站在一起,错后了郑经纬半个身子的距离,根据官场规矩推断,他不是郑经纬的跟班,而是只差一步就和郑经纬平起平坐的官员。

施得又一次对他的相面之术产生了怀疑,难道是他哪里看错了,或者说,还是他的眼界不够,看不透眼前之人的格局?否则以眼前之人的面相,他不应该站在郑经纬旁边,而是应该站在菜市场卖菜或是在工地上卖苦力才对。

施得的思绪被郑经伟打断了,郑经纬冲施得点头说道:“怎么是你,施得?”然后不等施得有所表示,他转身对王二小说道,“注意你的工作方法,你代表的是市委市政府的形象。以后记住了,施得来市委,一律放行。”

王二小如果不认识郑经纬是何许人也,他就可以立刻卷铺盖卷回家了,他下意识看了郑经纬身后的蒋耿一眼,低头认错:“是,我记下了,郑秘书长。”

郑经纬摇了摇头,不再理会王二小,转身对蒋耿说道:“行政科这帮人,也不考察一下下面的人,素质太差了。这好,这是施得,施得不会乱告状,要是换了别人,在黄书垩记和月市长面前告上一状,别说王二小别想干了,就是行政科也会受到处罚。”

郑经纬一边说,一边痛心疾首地摇头,好象他真不知道王二小是蒋耿的远房亲戚一样。

行政科主管市委大院的绿化、门卫等工作,是王二小的顶头上司。

说话间,郑经纬又向施得介绍黑瘦男人:“来,施得,介绍一下,这位是市政府秘书长蒋耿。老蒋,这位就是黄书垩记和月市长经常提到的施得。”

施得吃了一惊,原来黑瘦男人就是蒋耿,怪不得他刚才怎么看怎么觉得蒋耿的面相奇怪,原来他就是杜清泫在单城的暗线。难道说,蒋耿有现在的位置,是杜清泫替他改命的结果?

估计是了,施得心中多少亮堂了几分,而且从蒋耿脸色之中的一团黑气可以得出结论,他走的是逆天改命的路子。

“蒋秘书长好。”施得并不知道郑经纬刚才批评王二小,其实是在借机打蒋耿的脸,他又不知道王二小是蒋耿的远房亲戚,更不知道郑经纬和蒋耿的矛盾,他无意中充当了一次郑经纬和蒋耿过招的桥梁。

“施得呀,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不错,很不错。”蒋耿和施得握了握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心中却是莫名地乱跳,想起刚才施得审视的目光,难道说施得从他的面相上看出了什么?

随后,蒋耿以有事为由,转身离去,郑经纬亲自陪施得上楼。

望着施得远去的背影,王二小目瞪口呆,半天没有缓过神儿来,原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施得,原来他就是黄书垩记和月市长最欣赏的施得,原来他就是掉下悬崖也摔不死的福大命大造化大的施得,刚才他怎么就没有认出来他就是施得呢?

这么一想,王二小又拿起登记薄一看,没错呀,施得登记的名字明明就是施得,刚才他怎么就没有看清呢?听说施得会神奇的功能,难道刚才他被施得迷惑了眼睛?这么一想,王二小吓得心惊肉跳,赶紧要回门卫室拿镜子照上一照,不料走得急了一些,没留神脚下的减速带,就被绊了一下,顿时收势不住,一下摔倒在地。

摔倒也就算了,还无巧不巧门牙正好磕在门卫室的台阶上,一阵巨痛传来,定睛一看,王二小差点没哭爹喊娘,竟然一下磕掉了他三颗门牙!

真邪门了,难道这就是刚才冲施得凶的报应?王二小吓得已经说不出话了。

王二小身上发生了什么,施得才不知道,也懒得去管,他和郑经纬一起上楼,说了几句对郑经纬感谢的话,毕竟在搜救他的时候,郑经纬也在现场。

郑经纬客气几句,眼见到了月国梁的办公室,郑经纬和施得告别:“施得,听说你和木锦年联合开发三姓村的地皮了?”

施得对郑经纬和木锦年关系不错的传闻也略有耳闻,说道:“是有这个意向。”

“好,好事,我支持你。”郑经纬呵呵一笑,拍了一拍施得的肩膀,转身走了。

郑经纬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又是怎么个支持法?施得摇头笑了笑,懒得再去多想,敲响了月国梁办公室的门。

门开了,开门的是吴博栋。

“施得,月市长正在等你。”吴博栋冲施得点头致意,迎了施得进去。

房间内,月国梁正坐在椅子上审阅文件,见施得进来,他点头示意,放下手中文件:“坐,施得,好点没有?”

“早好了,谢谢月市长关心。”施得坐下,吴博栋倒上茶水,就退了出去。

“有什么进展没有?”月国梁和施得说话,不用讲究起承转合,也不用特意点明是哪件事情,他和施得的关系,已经熟悉到了默契的地步。

施得自然知道月国梁关心的是三姓村地皮的开发事宜,他来面见月国梁,也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开发商……找到了。”

“真的?”月国梁惊喜之下,一下站了起来,连日来,他一直为此事忧心忡忡,担心又是一次雷声大雨点小的闹剧,如果施得最终还是找不到开发商,他在市政府提议的优惠政策,就又成了别人的笑话,说不定最终还会被付锐利用,成为再次攻击他的口实。

“当然是真的,这事儿,可不敢开玩笑。”施得气定神闲地笑了,“开发商是风华集团,由风华集团的太垩子风华伦直接负责,不过,有一个先决条件……”

“什么条件?”月国梁一听是实力雄厚的风华集团,更是喜出望外,忙不迭说道,“不管什么条件,都先答应他,大不了以后再慢慢谈嘛。”

月伯伯也有失态的时候,施得暗暗一笑,说道:“也不是什么苛刻的条件,就是地皮要给了木锦年,由木锦年出面和风华伦联合开发。”

“为什么是木锦年?”月国梁一想,就想通了木锦年借鸡生蛋的手法,很是不解,“地皮我完全可以给你,由你出面和风华伦谈,平白给了木锦年,岂不是将利益拱手让人了?”

施得摇了摇头:“有两方面原因,一是风华伦一直和木锦年接触,他信任木锦年。二是这件事情从一开始我就想通过木锦年来操作,就没打过三姓村地皮的主意,所以,事情既然有了眉目,先期是谁的,就是谁的。”当然,更深层次的原因施得不便多说,很多时候,一个人的气运很是奇妙,同样的一件事情,别人可以做成,自己去做,也许就会失败,所以人不能贪心,不该赚的钱,不要去想,更不要去抢,否则会是一个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得不偿失的结果。

月国梁若有所思地说道:“说得也对,木锦年就木锦年吧,既然你信任他,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相信你的眼光。这样,你让他这两天来我这里一趟,走一下形式,将地皮的使用权转交给他。”

第二卷命由心造第五十五章心路,人生之路

“好。”施得在月国梁面前,不用客套,他又暗中打量了月国梁一眼,见月国梁气色不错,运势下落之势有所回升,心中暗喜,一系列的反击手段,总算收到效果了。

月国梁也正想问施得同样的问题:“施得,现在没有外人,你告诉我,我最近的运势……是不是回升了?”

“应该说是衰减的速度减慢了不少,但还没有止跌回升,不过月伯伯不用担心,衰减的速度减慢,就是回升反弹的标志,中间需要一个过程,不是说马上就可以反弹回升……”施得安慰月国梁,是想让月国梁放宽心,不要将过多的精力放到担心运势衰减上面。

月国梁哈哈一笑:“患得患失,反倒让你见笑了……对了,清影说她去石门了,短期内不回单城了,我觉得这个安排挺好,单城现在是多事之秋。”

又说了几句闲话,施得提出了告辞:“月伯伯,我还要去见一见黄书垩记,向他汇报一下情况。”

“去吧,这个三姓村开发项目,敲定了开发商后,就会由黄书垩记亲自挂帅,以显示市委市政府的重视程度。”月国梁拍了拍施得的肩膀,“一定要等开发商到位了,再让黄书垩记挂帅,否则万一开发商的投资黄了,黄书垩记被闪了一下,可就成了笑话了,会让他的威望大减……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虽然不是官场中人,但官场上的一些门道,施得接触久了,自然看得清楚,他点头说道:“放心吧,月伯伯,我有分寸。”

“呵呵,我就是看重了你有分寸,所以许多事情才敢放手让你去做。”说话间,月国梁亲自送施得出门。

月国梁和施得关系不错,在单城市委是人所共知的事实,但亲眼看到堂堂的常务副市长亲自送一个没有一官半职的毛头小伙子出门,目睹这一幕的人,都还是忍不住大为惊讶。

不过等众人看到施得从月国梁办公室出来,一转身上楼而去,又被黄子轩的秘书刘占国迎进了黄子轩的办公室,这一下众人就不仅仅是惊讶了,而是无比的震惊外加羡慕嫉妒恨了。

放眼整个单城,无官无职的闲杂人等之中,可以随意进出常务副市长和市委书垩记办公室者,除了施得之外,再无一人有此等超然的待遇!

进了黄子轩的办公室,和月国梁坐着没动不同的是,黄子轩亲自站起迎接施得,热情地和施得握手:“不错,不错,又生龙活虎了。老人们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施得,我看你以后肯定前景广阔。想想也是吓人,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毫发无伤,奇迹,只能说是奇迹。”

“谢谢黄书垩记的关心,要不是黄书垩记带武垩警去救我,我现在已经没命了。说来,黄书垩记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施得的感谢发自真心。

“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我要批评你。”黄子轩假装板起脸色,“别说是你,就是任何一个人掉了下去,我都会带武垩警去救人,不要忘了我的身份,我是单城市委书垩记,是单城百姓的父母官。父母官是什么意思?就是视单城百姓如自己的孩子一样,自己的孩子出事了,当父母的,能不担心能不尽全力去救助?”

如果黄子轩能心口如一,真正做一方百姓的父母官,施得也会为黄子轩的一番话而大声叫好,不过,黄子轩到底是一个真正的为国为民的好官,还是一个口是心非的赃官,只从面相上看,施得不敢下一个定论,但至少他可以肯定的是,黄子轩不是一个贪官。

希望以后黄子轩可以做到他刚才的一番话,当一个一心为公一心为民的好官,施得微微一笑:“我最欣赏范仲淹的一句话,不为良相必为良医,不管是良相还是良医,都是为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黄书垩记气宇轩昂,人中龙凤,又有一颗为国为民的父母官之心,也许有一天,真会成为一代良相。”

“哈哈……”黄子轩开怀大笑,尽管他也明白施得话中的劝戒之意,不过还是为施得的一腔热诚而感动,“好一个不为良相必为良医,施得,我恐怕满足不了你的期望了,肯定成不了良相了,不过倒是你,不从政真是可惜了,如果你从政,成为良相也不是没有可能。”

以黄子轩的年龄,想成为宰相,就算机遇到了,怕是时间也不够。省级以上领垩导干部的调整,会有年龄限制。

不知为何,黄子轩的话让施得瞬间想起了夏想,他对自己能否成为一名良相,没有丝毫想法,因为他实在对从政没有激情,却忽然觉得如果夏想走向了仕途,或许还真可以如黄子轩对他的期望一样,可以成就一番大事。

“我的道路已经定型了,怕是走不了仕途了。不过等什么时候黄书垩记调回了石门,我倒可以介绍一个人给黄书垩记认识,也许在他身上,黄书垩记可以发现许多闪光点。”施得有意为黄子轩和夏想牵线搭桥,也许可以成就一番佳话也未可知。

“好呀。”黄子轩知道施得有识人之明,不过也未多想,反正他回石门的话,现任秘书刘占国也带不走,到了石门还需要重新挑选一个秘书,当然,这都是后话了,他现在关心的是眼前的事情,“听说三姓村地皮的开发,是你在牵线?”

“是,我正要向黄书垩记汇报一下事情进展。”施得向黄子轩详细地汇报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进展到了哪一步,补充强调说道,“不出意外,一周之内,就可以敲定投资事宜。”

“好,太好了。”黄子轩大为高兴,三姓村地皮一直是市里的一块心病,没想到,居然被施得悄无声息地解决了,真是大大的惊喜,他对施得更加喜爱了几分,“施得呀,我就发现自从我认识你以后,全是好事。”

“行好心才会得好事,黄书垩记遇到的全是好事,表面上看,是我的功劳,其实如果深思的话,其实还是在于黄书垩记的出发点是一颗为国为民的无私之心。心地无私,天地才宽。”

“说得好呀,有道理,大有道理。心胸狭窄的人,路会越走越窄,要不怎么会有心路说法呢?心路心路,人心就是人生之路,你心不宽,人生之路怎么可能会宽?”黄子轩悟性不错,立刻就领会了施得话里的深意。

接下来,二人又谈了几句滨盛下一步的发展,在得知滨盛以后的主要发展方向会放到石门时,黄子轩表示赞成。随后又说到了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的进展,滨盛接手的项目是一处占地面积100亩的住宅小区,施得的初步意向是建造一个中低档小区,名字已经想好了,就叫惠民小区。

“衣食住行,住是大事,是老百姓一辈子的依赖,所以作为商人,如果说建国以前是实业救国,现在则是经济兴邦。一个真正的心系百姓胸怀国家的商人,赚钱只是人生目标的一部分,以实业为百姓做实事做好事,才是一生矢志不移的终极目标。”施得说出了他心中的理想,也是借此告诉黄子轩,他虽然无意于政界,但人在商界,一样可以为国为民做出应有的贡献,“希望有一天,我可以成为李长风老先生一样的实业家。”

“我也很佩服李长风先生。”黄子轩点了点头,再看施得时,眼中多了欣赏和敬佩之意,施得年纪轻轻,就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实属难得,他真是一棵好苗子,可惜了,不从政真是可惜了,这么一想,黄子轩又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希望有一天你可以长成一棵参天大树,不但枝叶繁茂,利及天下,还可以福泽苍生。”

又聊了几句闲话后,施得提出了告辞,黄子轩事务繁忙,也没挽留,起身要送施得,走到门口他才又想起了什么:“浮浮……”

施得知道黄子轩一直放心不下走失的女儿黄浮萍,只是他现在对黄浮萍的下落全无头绪,只好说道:“我一直记在了心上,请黄书垩记放心,现在是机缘不到,机缘到来的时候,一定可以父女重逢。”

走到楼下,施得回头望了一眼并不太高的市委大楼,整体呈灰色的小楼在下午的阳光下,呈现庄严肃穆的色彩,他摇了摇头,也许他真的不适合从政,和官场上的明来暗往的较量相比,他更喜欢商场上短兵相接的过招。

到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正好一辆汽车从他身边驶过,车一停稳,车上下来一人,年约30岁左右,方脸,浓眉,大眼,相貌倒是不错,不过就是格局小了一些,他弯腰为后座的领垩导开车门的姿势,很是低下,虽说身为下属理应为领垩导服务,但最根本的人格不能丢,不能因为巴结领垩导而失去做人底线。

只一个点头哈腰的动作,就让施得看轻了他的为人,尽管施得并不知道他是付锐的秘书、堂堂的市委第二秘杨洋。

第二卷命由心造第五十六章总有意外不期而来

付锐下了车,抬头一看,正看到准备开车门的施得,他念头一动,开口说道:“你是施得吧?”

施得也认出了付锐——开玩笑,每天的单城新闻除了黄子轩之外,付锐露面最多,施得不认识才怪——他并不想和付锐有所交集,不料付锐主动叫出了他的名字,他就不能不回应了。

“是我,付市长。”施得恭敬之中,又不卑不亢,并无太多的热情。

“施得,付市长和你说话,你端正态度。”杨洋看不惯施得没有点头哈腰的样子,在他看来,不管谁在领垩导面前,都得低声下气三分,就十分气愤,“注意你的态度,注意你说话的口气,注意……”

“哎,杨洋,不要乱说话。”付锐挥手制止了杨洋,他缓步来到施得面前,微微一笑,“施得,听说你和伟强在生意上有点儿冲突?年轻人嘛,都年轻气盛一些,不要放在心上,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做人要向前看,对吧?我听伟强说,他以后的主要业务会转向石门和京城,单城的生意,他会逐步放手了。”

什么意思?施得心想,难道说付锐是在替付伟强传话,要和他握手言和?没有摔死他,怕他报复,现在想以退为进来迷惑他?他暗暗一笑,说道:“付市长多虑了,生意上的冲突,很正常,都是对事不对人。我和伟强,交际不多,甚至谈不上熟悉。过去的事情,早就过去了,您不说,我都忘了。”

说话间,施得还暗中打量了付锐几眼,不由心中大吃一惊,付锐运势还在继续上扬之中,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厉害,果然厉害,难道杜清泫在背后又替付锐逆天改命了?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在月国梁的运势有止跌迹象的情形之下,付锐的运势依然涨势不断,杜清泫真有这么厉害,一出手就完全可以力压何爷和毕问天两大高人的联手?

对于付锐的面相,施得早也研究过,但在电视上远观和近距离见到本人,毕竟不同,现在虽然近在咫尺,却还是不便一直盯着付锐的面相不放,只匆匆扫了一眼,心中就有了一个大概。

从面相上看,付锐的命数还算不错,应该不会止步于市长,也就是说,他只要按部就班地升迁,说不定也能当上副省级高官。只是让施得看不清楚的是,付锐的格局之中,平添了几分变数,变数是好是坏,以他目前的眼力,无法分辩。这就证明,付锐的背后站着的高人,远非他的境界所能与之相比。

同时施得也清楚一点,以他目前的境界,可以看出厅级以下的官员的格局,以上,他就看不出来了。付锐现在是厅级,他应该可以大概看出付锐的格局,却只能看出一个大概,显然,付锐的命数改动了。

命数可改,是人人盼望的好事,但世间的事情,往往祸福相依,你以为失去的,可能正在到来的路上。你以为拥有的,可能正在失去的途中。

“好,好,你这么说,说明你心胸宽广,这样,我就放心了。”付锐见施得的态度不冷不热,他也就没有兴趣再和施得多说了,转身就走,“施得,你记住一点,要想成大事,就不能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一个人越纠结过去,越没有未来。”

施得几乎要大笑了,付锐暗示的意味强烈,这说明付锐担心他对付伟强的报复,也说明付锐对他的实力有所忌惮了,他冲付锐的背影说道:“谢谢付市长的教诲,我的原则是——把别人拉下来时,你也一定也在下面——所以,我从来不拉别人下马。”

付锐的身形明显顿了一顿,不过他还是没有回头,大步走了。

出了市委的大门,施得注意到刚才的门卫王二小不见了,心里还纳闷王二小去了哪里,他当然不知道,王二小住院了,摔掉了三颗门牙不说,嘴唇还摔裂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不止,只能去缝合。从此以后,王二小畏施得如虎,一听到施得的名字就吓得浑身发抖。不过,这些都和善良的施得无关了……

开车一路返回一碗香的途中,才过了一个路口,突然,从路两边冲过来两个叫化子,不要命一样地挡住了施得的面前!

随着私家车的兴起,乞丐也与时俱进,学会在了在路口红灯时,向等红灯的汽车乞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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