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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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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的为人,施得当然清楚,那么由此推彼,再根据他和月清影合作以来对月清影的熟悉,他就明白,月国梁肯定不会是一个贪污千万巨款的贪官。
只是突如其来的月国梁的贪污事件,还是打了施得一个措手不及,虽然对方的矛头指向的是月国梁,但由于他和月国梁利益一致,也说明他也注定有此一难,难道说,是他和月清影的舍得古玩行替送礼者中转古玩而赚取的不义之财,引发了这一次的劫难?
天地平衡之理,从来不会失察也不会失误,施得来不及问月国梁对方到底是谁,先问到了月清影一个关键的问题:“舍得古玩行,转让出去没有?”
上次施得让月清影在合适的时候,将舍得古玩行转让出去,因为施得总觉得古玩行从事的生意不是太光明正大,有损阴德,所以有必要在黄子轩大范围的区县领垩导调整过后,甩到古玩行这个包袱,以免因小失大。
“还没有。”月清影见施得问得急,她还委屈,“领垩导干部的调整,还没有全面开始,现在就转让出去,就亏大了。”
也是,施得心想他还是失之于急躁了,黄子轩任期内的最后也是最大一次大规模领垩导干部调整,现在只是前戏阶段,真正落实之时,应该到冬天了。
不过,根据眼下突变的形势判断,等不及了,该断了时候,就应该当机立断,施得十分肯定地说道:“不等了,现在就转让出去。”
“啊?为什么这么急?现在转让,会损失巨大的。”月清影跟不上施得的思路,一时着急,“而且越急着出手,越有人压价。”
“不怕压价,就怕出不了手。”施得脑中灵光一闪,“对了,卖给花流年吧,她的生意很不顺,现在很需要打开新的局面,只要价钱合适,她肯定会接手,毕竟古玩行的前景十分广阔。”
“为什么要卖给花流年?我不喜欢她。”月清影见施得坚持要卖,她也就不再坚持了,却对施得指定接手的人不太满意。
“现在最有可能接手的人就是花流年了,我们要赶紧扔掉舍得古玩行这个包袱,否则也许会被古玩行拖下深渊。”一时也向月清影解释不清其中的连锁反应,施得只是简单一说,“事不宜迟,要快。”
“听施得的话,不要因小失大。”月国梁对施得的信任有盲目的一面,也是他认可施得的为人,认定施得做事情必定有深层的原因,联想到现在他的处境,有理由相信,施得在帮他化解劫难。
“好吧,不过……”月清影面露不快之色,“要说,你和花流年去说,我才不会她说话。”
还是太小性子了,施得摇了摇头,笑了笑,冲月国梁微一点头,拿起电话打给了黄梓衡。
黄梓衡一直负责舍得古玩行的经营,作为施得最得力的助手和最信任的发小,施得对他一百个放心。当然,除了黄梓稀在感情上不太靠谱之外——他和黄素琴的感情,时好时坏,施得也懒得去管了。
“梓衡,放风给花流年,说是舍得古玩行有意转让。”
“好嘞,得哥,你就等好吧。”黄梓衡二话不说,一口应下,“怎么着,想什么价出?是宰花流年一刀,还是人情价?”
“你随意处置行了,前提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转让出去,越快越好。能卖高价,是你的本事。卖不了高价,也无所谓。”施得充分放权了。
“明白了,得哥。”被信任的感觉确实不错,黄梓衡意气风发,“保证顺利完成任务。”
收起电话,施得笑笑:“这不就得了?哪里用得着亲自出面?”
月清影白了施得一眼:“得瑟。”又想起了什么,不解地问道,“如果说舍得古玩行是我们的包袱,甩给了花流年,不就成了花流年的包袱?以你的善良,不应该为别人制造麻烦呀?”
“花流年天生偏财之命,或许她走邪门歪道正合适。”施得并没有说出他真正的长远布局,“而且她现在运势正低,接手了舍得古玩行或许可以提高运势,让她转运。至于以后长远来看有没有负面影响,就不管了,谁也想不了那么长远不是?”
和月清影说完之后,施得又转向了月国梁:“月伯伯,这一次的风声,幕后推手是谁?”
月国梁见施得思路清晰,一副胸有成竹的笃定,他也安心了几分:“还没有确切证据,但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付锐。付锐眼见在省里的后台要调走了,但又有消息说,付锐省里的后台不但不会调离燕省,而且还会再前进一步。形势陡然就为之一变,而付锐之前被黄书垩记一系列的动作打得手忙脚乱,因为风向突然转变,他现在又恢复了从容,开始着手还击了。”
原来如此,施得暗暗点头,形势还真是瞬息万变,付锐在省里的后台怎么又突然不调离燕省了?他不是官场中人,无法身在其中切身体会官场上真真假假的传闻的背后,有时实际上是此消彼长的角力。忽然,他脑中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难道说付锐的运势重新上扬,是因为另有幕后推手的缘故?
单城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地级市,却距离省会石门很近。而石门在国内的政治版图上,虽然也是众多省会中不起眼的一个,但石门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是距离京城最近的一个省会。同时,作为唯一将京城包围在内的省份,燕省省委是和京城联系最密切的省委大院。
而到了省委领垩导的级别,任何一次调动都要经京城方面点头,由单城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局势分析,为了扶植付锐,让付锐运势上涨,进而可以上抗黄子轩下压月国梁,然后再由黄子轩和月国梁的运势衰减波及到他的身上,那么幕后推手必须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可以直接影响到付锐后台的调动事宜……除了杜清泫,施得想不出还有谁的手可以伸这么长,借一系列事件的连锁反应,最后的落棋点,却是在他的身上。
如果不是何爷和毕爷的事先点明,只凭他的眼力和境界,打死他,他都猜不到单城的风吹草动,却是缘于京城之中一只蝴蝶扇动的翅膀。
想通此节,施得进一步问月国梁:“月伯伯,付锐的后台为什么又不调动了,背后,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月国梁一愣,不解其意:“省一级领垩导调动的决定权,在最高层,背后到底出现了什么变故,我也不清楚呀。”
“能不能向省里打听一下,看是不是有人出面保下付锐在省里的后台了。”施得相信月国梁在省里也会有赏识他的老领垩导。
付锐在省里的后台是常务副省长冯永旺。
月国梁猜不透施得的用意,见施得一脸认真,他迟疑一下,还是拿起电话打给了老领垩导:“老领垩导,冯副省长说是要调走,怎么又突然留任了?”
老领垩导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上面定下来的事情,谁好问个为什么?国梁,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藏着掖着了。”
第二卷命由心造第十五章一怒而天下惧
“是这样的,老领导……”月国梁剖酌了一下语言,又下意识看了施得一眼,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冯副省长是不是还要再前进一步?是不是上面有人发话要保下冯副省长?““冯永旺能不能再前进一步,这个还真不好说,他是常务副省长了,再进一步的话,是当副书记还是省长呢?如果他当副书记,齐全得让位。如果他当省长,比他排名靠前的齐全怎么办?所以说,这个事情不是说上头点头下面就一定拥护的问题。”老领导慢条斯理,对月国梁有点越位的问题,没有表示出丝毫不满,相反,似乎还谈兴很高,“本来呢,省里几个主要领导对冯永旺的工作方法有点看法,就多次向上面反映调整一下冯永旺的工作,冯永旺已经是常务副省长了,在省内是没法再调整了,除非调离燕省。为了燕省省委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上面本来已经决定要调离冯永旺了,谁知眼见就要签发调令时,忽然有人发话了,说冯永旺留在燕省,有利于燕省的经济发展,结果就……”
还真是有人出面保下了冯永旺,月国梁心中大跳,不由又狐疑地多看了施得一眼。
不过从老领导的话中,他也品出了味道,冯永旺虽然继续留任燕省,但前进一步的可能性不是很大,除非燕省省委班子大幅调整,否则省委中还真没有冯永旺前进一步的位子。这么一想,月国梁心里又踏实了几分。见老领导今天兴致挺高,就又问道:“老领导,最近单城刮起了一股妖风,说我前些年在三姓村征地之中,贪污了1000万的公款,传言有鼻子有眼,说我贪污的公款都让清影拿去投资了……老领导,我冤枉呀。”
“国梁,你也别叫冤了,人在官场,被冤枉才正常,不被冤枉才是咄咄怪事。说吧,你想怎么样?”
月国梁别看是单城市位高权重的常务副市长,在老领导面前,就和一个小学生没什么区别,他呵呵一笑:“老领导,我在单城先后干了十几年了,时间太长了,长到总有人可能随时翻我的旧账,而且我又是单城人,在单城当常务副市长,也算到头了,如果能挪挪地方,也许还有新的天地……
一般而言,当地官员不能在当地担任市委书记和市长。
施得在一旁听了心中一跳,月国梁是想跳出单城了,不行呀,单城的事情还没有一个结果出来,他如果现在走,等于是临阵脱逃,让付锐平白胜了一局。好吧,就算付锐是没有得到任何实质结果的胜利,也会削弱月国梁的运势。
月国梁必须迎难而上,和付锐在单城一决胜负之后再离开,才有利于以后的长远发展。
还好,施得的担心多余了,月国梁话一说完,老领导就直接否决了他的想法:“国梁呀,你现在还不能离开单城,既然有你的妖风,就得等妖风过后,你才能考虑离开,要不,别人会说你身上真的有事情。洗干净了再走,也算是对单城的百姓有一个交待了。”
放下老领导的电话,月国梁眉头紧锁,心情不好:“还真是上面有人出面保下了冯永旺,施得,你太有预见性了。冯永旺在省里不是很受欢迎,他和齐全齐副书记的关系,也一般,省里的前三号人物,有两个人先后向上面反映过他的工作方法有问题,本来上面已经同意要调走他了,不成想,临到头来,事情还走出现变故了。到底会是什么人这么有分量,一句话就又保下了冯永旺?”
施得有一件事情没想明白:“月伯伯,如果冯永旺调走,是不是不管调到哪里,都会比留任燕省要差一些?”
“基本上是。”月国梁点点头,“冯永旺年龄快到点了,在燕省的话,还能再干两三年,但如果调离的话,去别的省份,很难有相应的常务副省长位置等他去坐,调到部委的话,等于是闲置了,所以他原地不动最符合他的利益。”
原来如此,施得现在愈加肯定背后保下冯永旺的人必是杜清泫无疑了。
作为一名运师,杜清泫出手也会借助支点或说桥梁,由于杜清泫位置太高或者是在燕省没有关系网的缘故,他借冯永旺为桥梁,再通过付锐为支点,借以撬动单城的局势,从而一步步波及到施得的身上,以最终达到让施得运势衰减,然后影响到他和何子天、毕问天两大高人较量的大局。
好一手瞒天过海之计,施得心中暗暗佩服杜清泫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布局,当然,他更佩服的是杜清泫惊人的影响力,怪不得可以惊动何爷和毕问天两大高人不得不放下成见握手言和,原来杜清泫比他想象中更有能力更有手腕!
又一想,如果一个隐形掌门人可以达到杜清泫的高度,岂不是可以真的在国内呼风唤雨,一怒而天下惧,安居而天下熄?还真是令人无比向往的无冕之王的境界呀。
还好,施得只是心驰神往一下,随即收回了不安分的念头,如果他只是为了个人的成功而追求一怒而天下惧,安居而天下熄的境界,那么他还是最终逃脱不了孤家寡人的下场。人不能太自私也不能太浅薄了,否则还真对不起何爷和毕问天的一番谆谆教诲。
“月伯伯,我有一个建议……”施得心中主意既定,就开始施展他的计划了,他必须帮月国梁过关,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整个大局,大局中,不仅包括月国梁父女,也包括何爷在内,还包括夏花、碧悠等人,以及毕问天的一系。
“说吧。”月国梁此来专程找施得,就是为了亲耳听听施得的建议。
“流言先不用去管,毕竟嘴巴和耳朵长在别人身上,谁爱说什么就去说,谁爱听什么就去听,与其惊惶失措地去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还不如踏踏实实地做一些实事出来,到时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流言没有了市场,也就自然消散了。”施得侃侃而谈,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成熟的计划,“一方面让人散播清影天生就是富二代的消息,让别人知道清影是从苏阿姨处继承了上千万的财富,用来抵消关于月伯伯贪污公款的传言,另一方面,月伯伯可以主持召开政府常务会议,提议重点开发三姓村的地皮。”
想到月清影的妈妈苏姝娥不显山不露水,居然是千万富翁,施得心中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去过月家几次,当时注意力全部落在了月国梁身上,并没有刻意观察苏姝娥的面相。现在回想起来,苏姝娥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妇女形象,居然也是大富大贵之人,而他和她几次正面面对,却丝毫没有从面相上有所察觉,可见面相学有时也有失之偏颇之处。
或者说,身为相师或是运师,也不可能识尽天下之人。
“第一点倒没什么,虽然清影妈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世,但现在情况特殊,适当散播一下,也无伤大雅。第二点就有点难度了,三姓村的地皮荒废了十来年了,一直没有开发商开发,从远离市区并且没有多少商业开发价值来看,就算市里出台的扶植政策再好,恐怕也没有开发商愿意投资。三姓村的地皮,一直是市里的老大难问题。”月清影理解施得的反击之计,既然对方拿他在三姓村征地的旧账说事,他索性再一脚踩在三姓村的雷区上,为市里解决一桩老大难的遗留问题,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无话可说。
“其实,换一个角度来看,三姓村的地皮也并非没有商业价值……”在下江上了四年大学的施得,思路比一直在内地工作的月国梁开阔多了,而且他上大学期间,和要好的同学没少到南方的经济发达城市游玩,也从中观察到了许多沿海城市和内陆城市在经济发展上的对比,借鉴发达城市的经验,是内陆城市发展的必经之路,“单城的公园有不少,但缺少一个大气而且上档次的植物园。三姓村的地皮,原先是农田,土地肥沃,有利于植物的生长,如果在这片土地上建造一座大型的植物园,不但会改善单城的空气质量,而且还是一件让单城百姓得到实惠的大好事。”
月国梁的眉头舒展了一半,微露欣喜之色:“施得,你的想法很有创意,不错,非常不错,可是问题是,谁会来投资呢?投资一座大型植物园,少说也要上亿的投资,而且见效慢,没有五六年,不会见到效益。”
“市里可以在地皮转让的价格上,做出大幅的让步,再在税收上,以免税三到五年为优惠条件,如果月伯伯能争取到以上的政策,我有把握找来开发商投资。”施得信心十足地说道,他的眼中闪过自信的光芒,因为,他已经想好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妙计。
“你真有把握?”月国梁眼前一亮,不敢相信施得的话,“政策上的扶植条件都好谈,主要是你真的能找来开发商投资?”
第二卷命由心造第十六章各有手法
“问题不是很大。”施得微微一笑,“月伯伯给我一周时间,一周后,我给您一个最终答复。”
“好,好。”月国梁顿时心情大好,“如果你真能拉来投资,施得,我记你大功一件,哈哈。”
回去的路上,月清影坐在施得身边,不时偷看施得几眼,想问什么,又一直没好意思问出口,一直等到了一碗香下车之后,月国梁一走,她才问出了口:“你真能拉来投资?谁的投资?”
施得故作神秘地一笑:“天机不可泄漏。”
“你就气人吧。”月清影生气了,一转身走了,“我找夏花去,不理你了。”
不理就不理,施得呵呵一笑,不管月清影的小性子,径直上楼而去。
一碗香的楼上,已经人去楼空,既没有何爷,又没有夏花和碧悠。一问才知道,夏花和何爷一起去方外居了,而碧悠则是回了桃花居。施得和月清影一商量,让月清影去方外居找夏花,夏花远来是客,没人陪也说不过去。
施得则去桃花居陪碧悠,说是陪,其实是有事要谈。
碧悠从石门回来,和家人见面,肯定有许多话要对施得说,施得有必优先处理碧悠的事情。
就在施得去见碧悠而月清影和夏花会面时,在楼外楼,毕问天一行几人,坐在一起,进行了一次深入的交谈。
楼外楼是毕问天让木锦年购置的一处院落,院子不大,和方外居大小相仿,坐落在单城老城区的一片民居之中,颇有大隐隐于市的高雅。
楼外楼名字中有楼,其实不是楼房,是平房。和何爷的喜好一样,毕问天一直偏爱平房,在他看来,楼房是鸽子笼,是人多地少的无奈之下的妥协。古人从来只住平房,而且动不动就有十几亩的院子。而且从养生的角度来说,住平房才接地气。
和古人相比,现代人不管是居住面积还是人均地皮,都大幅缩水,实际上,现在人不如古人幸福了。
虽然已是深秋,秋风吹拂,微有清凉之意,但坐在午后的阳光之下,在楼外楼的葡萄架下,支一张藤桌,再摆几把藤椅,也很有情调。
毕问天居中而坐,此时的他换了一身休闲服,宽衣宽袖,午后阳光从树叶间穿过,洒落在他红光满面的脸庞之上,再有微风吹动衣摆,还真有飘然若仙的出尘之意。
不过拥有出尘之意的高人,一开口说的却是彻头彻尾的入世之话:“锦年、流年,你们对于和何子天、施得等人的联手,有什么看法?”
“我没什么看法,毕爷的决定,永远英明正确。”花流年对毕问天的不满,一时难以彻底消除,她一说话就是阴阳怪气的口气。
毕问天倒也有涵养,不理花流年的冷嘲热讽,目光看向了木锦年。
木锦年在了解了联手的大背景之后,心里清楚联手之事已成定局,断无回头的可能,虽然他并不清楚毕爷为什么为了一个元元甘愿承受杜清泫的冲天一怒,但他知道,毕爷的决定,肯定有深层次的考虑,他点头说道:“联手是好事,我服从毕爷的决定,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和何子天、施得联手,万一我们被何子天、施得算计了怎么办?”
“切,施得会算计我们?要我说,我们不算计施得,施得就谢天谢地了。”花流年坐在一枝下垂的葡萄藤下,不时用手推开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葡萄滕,“既然是联手,就得拿出十足的诚意,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如果我们现在还琢磨着怎么算计施得他们,那么我们也不用等杜清泫动手了,直接交枪不杀就行了。”
“流年的话,有道理。”毕问天不但不生花流年的气,反倒赞同她的看法,“我相信子天在和我合作期间,不会有别的想法。当然,在和杜清泫分出胜负之后,大家分道扬镳的时候,也许会有背后的手段,不过那都是后话了,现在我定下和何子天、施得等人合作的原则——精诚合作!”
元元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双手支在双腿上,饶有兴趣地听何子天发话,她的目光转来转去,十分活跃,不时在木锦年和花流年的身上跳来跳去,每次落到木锦年的脸上时,眼神中总是闪过一丝莫名的复杂情绪。
“杜清泫此人,神通特别广大,影响力非常惊人,别看他人在京城,单城的一举一动,也逃不过他的眼睛。”毕问天脸上微有忧色,“虽然我放弃了付锐,但付锐的运势再次逆势上扬,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背后肯定是杜清泫出手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必须衰减付锐的运势,不让付锐继续为所欲为下去。”
之前,在听到木锦年转述了付伟强不顾一切的疯狂之后,毕问天立刻察觉到了单城局势肯定出现了意外变故,他在打出几个电话后,得知了月国梁再次被付锐打压的消息,他的处理手法和施得一样,当即又向省里和京城打探情况,最后得出了结论,杜清泫在京城扇动了蝴蝶翅膀,最终在单城又激起了一场风暴。
不过和施得从正面帮助月国梁还击付锐的手法有所不同的是,毕问天让木锦年联系了付伟强,提出他和木锦年要和付锐、付伟强一起坐坐。毕问天的如意算盘是只要和付锐面对面坐在一起,他就有办法破了付锐逆势上扬的运势。
结果让毕问天失望的是,付伟强一口回绝了木锦年的提议,而且付伟强还如同吃了枪药一样对木锦年一顿嘲讽外加威胁,告诉木锦年,如果木锦年非要和他作对的话,他会让木锦年死无葬身之地。
木锦年被付伟强的狂妄气笑了,不过由此也可以得知,付伟强如此张狂并且不可一世的背后,肯定是他认为他也有高人撑腰,并且百分之百会立于不败之地。
现在的问题是,付锐自认有了更厉害的人物作为靠山,直接将毕问天抛到了一边,毕问天想从正面出手的路,几乎被全部堵死了。
“我有办法。”花流年眼珠转了几转,还没开口,自己先咯咯笑了,“办法可能有点不登大雅之堂,毕爷可别笑我。付锐有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付伟强,付伟强有一个贪得无厌的情人邰小鱼,现在邰小鱼还在省电视台,从她身上下手,肯定容易打开突破口。”
纪度自从被施得当众打倒在地之后,他就一直如哑巴一样,没再开口说话,现在他终于开口了:“除了从女人问题上面下手之外,我还可以暗中调查付锐的经济问题……”
“不用这么麻烦……”毕问天呵呵一笑,摆了摆手,站了起来,“这样,锦年和流年负责调查邰小鱼和付伟强的关系,最好有铁证。纪度负责查清付锐妻子的行踪,然后我在一个合适的时候,和付锐的妻子来一次意外的偶遇就行了。”
付锐的妻子刘欣在单城妇联工作,平常工作很闲,基本上不怎么上班。
“好,没问题。”木锦年和花流年以及纪度,异口同声地应下。
“那我呢,毕爷?”元元站了起来,不满地噘起了小嘴,“我总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只管躲在后面被人保护吧。”
“现在还不到你出面的时候,元菱。”毕问天慈爱地一笑,“等你出面的时候,就是和杜清泫正面交手一决胜负的时候,所以你现在就得躲在后面,当好大家的后勤。”
“好吧。”元元很不甘心地答应了,不过她又悄悄地一笑,“如果我闷了,可不可以找施哥哥去玩?”
“小心施得吃了你!”花流年故意吓唬元元,“施得很会迷惑人,你小小年纪,三下两下就被他骗到了。”
“我不怕,我有什么好骗的?”元元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
花流年摇了摇头,还想说什么,见木锦年向她暗使眼色,只好闭嘴了。
木锦年和花流年离开的时候,元元自告奋勇要送二人。
到了外面,站在门前的梧桐树下,元元站在秋日的阳光下,手搭凉蓬的形象,既可爱又顽皮。
木锦年想起了什么,遗憾地说道:“十三条人生定律,我才听了几条,剩下的几条,不知道毕爷什么时候才讲。”
元元嘻嘻一笑:“毕爷说了,等事情告一个段落,他会再系统地为我们再上一次课。木哥哥,你不要急呀,现在是非常时期。”
木锦年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却想,元元似乎是毕爷的代言人的角色,她聪明伶俐倒也罢了,主要是她特别有心机,掩饰在可爱和顽皮的表象之下,有一颗让人防不胜防的深心。
“对了,我看木哥哥和花姐姐财运大开,应该是事业上很快要有转机了……”元元一根手指放在嘴边,神秘而小声地说道,“嘘,千万别让毕爷听到,毕爷不让我乱说话。不过我实在忍不住想小小地透露一下,木哥哥和花姐姐好事将近,不出意外,就在一两天之内。如果说对了,你们可要带我到单城好好玩玩,别让我太闷了,好不好?”
第二卷命由心造第十七章时来运转
告别元元,离开楼外楼,刚上车,花流年就将不满发泄到了木锦年身上:“木锦年,你当初口口声声说毕问天是什么世外高人,可以决人命运点人前程,还有点石成金的高明,结果呢?结果现在你被付伟强欺负得如丧家之犬,我的生意一落千丈,眼见就要连饭都吃不上了,毕问天的高明在哪里?好歹我们也是他的关门弟子,他怎么就不帮我们也改改命,然后和施得一样大获成功?”
如果说以前木锦年对毕问天是毕恭毕敬不敢有半分不恭的态度,那么现在他对毕问天的态度也有了微妙的变故,或许是更高人物杜清泫的出现让他意识到毕问天并非如传说中一样无所不能,又或许是元元和纪度的到来让他意识到他和花流年在毕问天的心目中,或许只是一枚用过便可以随手抛弃的棋子。
这么一想,木锦年心中不免失望加沮丧,好不容易以为抓住了人生的转折点,跟随在毕问天身后,不愁以后没有大好前途,却原来还是一场空,他摇头叹息说道:“也许是我们的命数都不如施得的命数好,毕爷想要为我们改命,是一项庞大的系统工程,需要时间。”
“你的话,你自己相信吗?”花流年嗤之以鼻,最近生意的接连失利,让她十分恼火,再加上她本来对毕问天就远不如木锦年恭敬,她对毕问天是不是有真本事的怀疑心,就越来越重,“对了,元元说你和我就要财运大开时来运转了,她是哄我们开心呢,还是她真看出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木锦年对元元没什么太好的印象,不太喜欢她掩藏在懵懂表情之下的深心,他一边开车一边嘿嘿一笑,“你要真信了她的话,小心什么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木锦年和花流年同乘一车而来,花流年没有开车,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向懒得开车。
“不对,你对元元好象有成见,她可是一个少见的好姑娘,你不许说她坏话。”花流年不明白木锦年为什么诋毁只见了一面的元元,她想了一想,恍然大悟地说道,“哦,我明白了,你看上元元了,是不是?但元元似乎对你印象不好,你因爱生恨。”
“……”木锦年险些没被花流年的智商气得跳脚,一个女人可以爱慕虚荣,可以贪财,可以浮浅,但不要智商低到没有分辩能力凡事都往男女关系上扯的程度,他想和花流年说说他对元元的真正看法,又一想,算了,以花流年的心机,说不定一转身就出卖了他,话就会传到元元和毕爷的耳中。
正在此时,花流年的电话突兀地响了。
“舍得古玩行的电话,难道是施得找我?”花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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