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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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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施得愈加感兴趣了,呵呵一笑又说:“我也想请小施用你的人生命格学的理论来评判一下,我能得到多少分?”
第1卷第一百一十八章境界的对应
郑雯婷一听此话,立刻喜笑颜开地说道:“就是,施大师好好为老夏看一看,我听有丽说,前几天施大师刚说了安坚强有一难,结果就应验了,真是了不起。”
施得忙摆手说道:“可不敢当郑阿姨叫我什么大师,就叫我小施行了,在您和夏叔叔面前,我是晚辈。”
“就是,妈,施得是晚辈,和我平辈,你要叫他大师,我还怎么和他共事?难道要我叫他施老大师?太难听了。”夏花见气氛不那么凝重了,她也活过来了。
“行,小施就小施,叫着亲切。”郑雯婷笑眯眯地说道。
“你们都别捣乱了,听听小施怎么说。”夏游威严地说道,目光落在施得身上,“小施,有什么说什么,不要有顾忌。你越说真话,越是好事。”
施得就没说什么,目光一扫,就将夏游的面相尽收眼底。其实在进门之时他就已经暗中观察了夏游的面相,现在再看一遍,不过是为了进一步由面相而深入到格局的一系列动作之一。夏游的面相不错,虽然他脸型稍嫌瘦长,如果在唐代基本上就断绝了担任大官的梦想,不过在今天,他虽然官相不足,但面相饱满,五官端正,并无缺陷。
单从面相上分析,夏游现在上升的势头还有余势,以他现在的正厅级别,假以时日,迈入副省级高官的行列,应该不是难事。如果他格局够好,能进一步带动运势的提升的话,两三年内升为副省,也不足为奇。
只是……施得突然就是一惊,怪事,他怎么看不透夏游的格局!
人人都有格局,或大或小,或强或弱,施得自从步入相师的高门境界之后,只要他想看,还没有看不到的时候。但今天,他睁大眼睛,只见夏游的双肩之上至双耳之下,空空如也,完全不见以前他能看到的由气质和气场形成的格局气象。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施得心中乱跳,难道是今天为郑阿姨推算之时过度耗费心神,导致境界下降?
不应该呀,他睡醒之后,恢复得还不错,感觉精力充沛,也没有别的异常感觉,而且自从将玉器行重新布局之后,明显可以感觉到对他运势的影响越来越弱,以他沉浸在相师境界高门阶段的时间推断,在没有外力影响的情况下,他不可能境界倒退。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无法看出夏游的格局呢?施得心潮起伏,一时茫然了。
郑雯婷和夏花面面相觑,见施得愣住了,都一颗心提了起来,以为施得看出了夏游了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尤其是郑雯婷,紧张地几乎无法呼吸了,前车之鉴,施得一句话说安坚强有难,应声应验,万一施得说夏游有难,可怎么是好?
夏游虽然自认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尽管施得自有神奇之处,也对安坚强和郑雯婷的事情一说即中,但要让他一下改变几十年的观念,很难。不过现在,在施得愣神不语半晌之后,他也再难保持镇静了,就如同到医院检查身体,医生对病情支支吾吾不肯开口,谁都知道必定不是好事。
夏游故作轻松,呵呵一笑:“小施,有什么说什么,不要担心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不是,夏叔叔,不是有什么,而是没什么。”施得回过神儿来,摇了摇头,“一般人我都能从面相上和格局上看出什么,夏叔叔的面相是很好,如果格局也不错,那么就是青云之上的命格。可问题是,我看不出夏叔叔的格局,实在是怪事。”
“格……局?什么是人的格局?”夏游还是第一次听到格局可以用在一个人的身上。
“一个人的气场、气质和学识、谈吐综合起来形成的一种无形的影响力就是格局,简单地说,如果面相是先天条件,那么格局就是后天形成。先天不足,面相长不好没法改变,但可以后天弥补。当然,如果面相又好,格局也好,就是好命了。就好像一个有钱有权人家的孩子,长得漂亮,学习又好,而且待人接物彬彬有礼,举止谈吐无可挑剔,肯定发展前景要好过别人。”施得深入地解释了一番。
“哦,照这么一说,你研究的人生命格学还真有科学意义。长得好不如学得好,学得好不如格局好,当然,又长得好又学得好,格局又好,肯定就是好命了。这个说法我完全可以接受,一个人如果长得不好,在许多要求长相的行业,肯定就会被拒之门外了。长相是不能决定一切的先决条件,但确实可以决定许多行业的选择……呵呵。”夏游并不在意施得是不是看出他的格局,在听到施得进一步阐述了人生命格学的研究方向后,他反倒完全接受了施得的理论。
说来也可悲,不少人接受不了科学之外的神秘,但如果将神秘用科学的语言说出来,再冠以科学的名义,就会让人容易接受许多。说到底,还是被科学的名词洗脑了。
世界是一个二元对立的世界,没有绝对的真理,但偏偏有人将科学拔高成了绝对真理绝对正确,世人迷惑其中而不自知,实在可悲。施得忽然间想通了此节,心中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无奈。
蓦然,脑中又闪过一个极其强烈的念头,莫非是……对了,应该就是!以他相师的境界,应该只对应到厅级及以下级别的官员,就如他现在只能推算出黄子轩有一个走失的女儿郑雯婷有一个离散的妹妹,却不能推算出她们的去向一样,他只能看出厅级以下官员的格局,厅级以上的副省级,以他的层次和能力,还无法堪破!
大凡官员都是大富大贵之相,富贵之相,其格局必然非常人所能相比,不但格局深厚深远,而且笼罩在强大的运势之下,云山雾罩,让人看不分清。除非……除非他更进一步,达到运师的境界。
如此一想,施得心情放松,再次凝神去看夏游的格局,心静之下果然有所不同,夏游的格局在他眼中不再是空无一物,而是影影绰绰,如镜中月水中花,就如蒙了一层毛玻璃一样,看不分明。
果然……果然!施得心中大喜,原来不是他境界倒退了,而是境界不够了。那么……他心中又一阵狂喜,岂非说明夏游很快就能迈进副省级的行列了?
“冒昧地问一句,夏叔叔在厅级的岗位上,有几年了?”施得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他不是官场中人,但也清楚这样的问题很冒失很失礼,好在是在家中,他又是以晚辈的身份,又有夏花在旁,可以有路可退。
夏游明显一愣,脸上的不悦之色一闪而过,随后恢复了正常:“也有七八年了。”
郑雯婷忙插话说道:“老夏在副厅上时间可长了,七八年只多不少了,要说正厅,也有三年了,以前一直是正厅待遇,但只是在后面加个括号备注一下,现在兼了省委办主任,就不用加括号了。”
“话多。”夏游瞪了郑雯婷一眼。
施得微微一笑,先抑后扬,说出了实话:“我的境界不够,只能看出正厅级以下的格局,到了副省级以上,就看不到了。”
“啊?”郑雯婷听出了言外之意,惊喜地站了起来,“小施,你的意思是说老夏要……”
“坐下吃饭!”夏游喝了一声,显然不让郑雯婷口无遮拦地说出什么不当的话。
郑雯婷不满地回敬了夏游一眼:“小施在,你就不能收起你的官威?在家里你是老夏,不是夏主任,也不是夏副秘书长!”
施得默然一笑,看向了夏花,夏花笑而不语,轻轻摇了摇头。
很快就吃完了饭,坐下说了一会儿话,施得见好就收,就提出了告辞,夏游却说:“你先等一下。”他起身到书房,似乎是打了一个电话,随后他来到客厅,坐在施得对面,吩咐夏花,“小花,泡壶茶。”
“来了。”夏花乖巧地送茶过来,眉眼带笑,偷看了施得一眼,笑得很开心,施得被她莫名的笑吓了一跳,心想怎么好像眉目传情一样?不对,夏花明明是在暗示今天收获颇丰。
确实,夏游心情大好,不管他再是坚定的马列主义者,在听到有人说他前途光明时,也会高兴,更何况,施得说得还非常应景,省委的人事在半年之内,还真有可能变动。他相信以施得的层次,肯定不会听到省委领垩导变动的风声,那么岂不是说,施得真是从他的格局之中,看出了什么?
在官场久了,都会相信官运的说法,人有时运,官有官运,在事关切身前途的事情,谁都不敢丝毫掉以轻心,哪怕只是一句宽慰之话,有时也会当真。
而施得只是一个没有迈入官场门槛的门外汉,却能一语道破天机,暗示他有望提升到副省级,夏游表面上镇静,其实内心已经激动莫名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巧手如织
夏游留施得喝茶,当然大有深意。他和施得一起喝茶,随意聊了一些闲话,无非是问了问施得的身世和现在的情况,又含蓄地问施得的人生命理学师从何人。施得并未透露太多,身世和近况倒无可隐瞒,而有关何爷的事情,他只是一点而过。实际上说实话,他对何爷了解也不是很多,何爷师承何人,身世如何,他全然不知。
正说话时,有人敲门,夏花去开门,门开之后,她惊喜地说道:“杨叔叔来了。”
施得一惊,好嘛,夏游一个电话请来了杨长在,看来,省电视台家属院项目,大垩事可成。
“施小友也在?”杨长在寒喧过后,一眼见到施得,不由喜出望外,“你来石门,怎么也不打个电话说一声,怎么?想给我一个惊喜?你在夏家……难道是认门?”
施得大窘,杨长在还以为上次夏花骗他所说的男女朋友一事是真事,认门?这个玩笑开大了。
夏花慌了神,忙拉杨长在到一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杨长在点头说道:“好,依你,依你,你们这些小年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理解不了你们的思维了。”
杨长在不能理解,却能接受,对一脸不解的夏游说道:“你还不知道吧?施小友是太极拳高手,和我在公园里以拳会友认识后,切磋了一番。施小友难得年纪轻轻,身手不错,是个少见的沉稳的年轻人。”
“哦,还有这回事儿?”夏游更是对施得兴趣大增,“以你这样的年纪,能沉下心来打太极拳的不多,还能让长在说上一声好,更不容易。我认识长在几十年了,在太极拳上,从来没见他夸过别人。”
“施小友,你真加盟滨盛了?好,你和小花合作,肯定是珠联璧合。”杨长在意外在夏家遇到施得,喜悦之意溢于言表,“争取再加深合作,到时就是天作之合了。”
“杨叔叔,您快喝茶。”夏花心里有鬼忙过来用茶来堵杨长在的嘴。好在夏游和郑雯婷没听出什么,就呵呵一笑揭了过去。
杨长在坐下说话,说话间就提到了家属院项目的事情,夏游随口提了一提:“既然夏花都辞职了,她是铁了心想干一番事业,小施又是一个靠得住的年轻人,我们就有必要扶他们一程。”
夏游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杨长在心知肚明,他和夏游是老同学了,老同学之间说话不必打官腔,就说:“只要老安提上来,我就定了。不过事情要快,听说有人要从省里活动,想从上面施压。所以我们要赶在省里发话之前定下,到时省里也没话说了。”
“安叔叔那边,杨叔叔就放心好了,一会儿我就和施得去安叔叔家里。”夏花话才出口,家里的电话就响了,郑雯婷去接了电话。
“有丽催你们快点过去。”接完电话,郑雯婷就说,“要去就快去吧,现在都八点多了。”
施得见状,也不便再和杨长在多说,忙告别夏游和杨长在,同夏花一起开车前往安坚强家。安坚强住在电视台家属院,离夏家还有一段距离。路上,夏花开心地哼唱了一首不知名歌曲,而且还是一首英文歌曲,施得的英文水平还算可以,但也不知是夏花的英文发言不准还是唱得跑调,反正他是一句也没听懂。
“能不能别唱外国歌了?唱一首中垩国的,同是中垩国人,请说中垩国话。”施得笑道。
“听不懂英文也就算了,别表现得那么土好不好?”夏花才不理施得,反而唱得更大声了。
“这不叫土,这叫朴实,别学一些所谓的白领,说话时不吐出几个英文单词似乎显示不出来自己的外企身份一样?你叫史蒂夫,他叫戴维,回到胡同和弄堂里,还不是一个小名叫狗剩一个小名叫阿毛?在唐朝,都以会说汉语为荣,现在怎么都以当半洋鬼子为荣?”施得嘿嘿一笑。
“行,行,怕了你了,以后我不说英文了,真是的,至于上纲上线吗?”夏花叫了暂停,随后又眉开眼笑地说道,“你以前是不是谈过一个外国女朋友,然后被她狠狠地伤害了,所以讨厌英文?”
对于夏花不时地试探他的恋爱史的初级手段,施得一概不理,笑道:“两天之内拿下工程的话,就让清影来石门一趟,一起庆祝庆祝。对了,你是怎么骗到杨台长的?”
“什么叫骗,那叫哄好不好?真没水平。我就是告诉他,说你来家里是以谈滨盛合作的事情为由,暗中上门,希望赢得一个好印象,还让他替我保密。他同意了,说你不管是当我的合作伙伴还是男朋友,他都满意。”夏花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施得一眼,“杨叔叔什么眼光,居然认为你配得上我。”
“都哪里跟哪里?杨台长也太热心了,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他操的是哪门子心?”施得嘟囔了一句,对夏花造成杨长在误会他和她是男女朋友关系微有不满。
“我从小在杨叔叔面前晃来晃去,他看着我长大的,一度还想让我当他的儿媳妇,要不是他儿子出国了,他还在撮合我和他儿子……杨叔叔对我的关心,你体会不了。不对,你是不是不想让杨叔叔认为我和你是恋爱关系?切,你还有意见了?还觉得我配不上你了?我都没嫌你身高不足一米八垩九就不错了。”夏花接连送了施得好几个白眼。
“一米八垩九?你找篮球运垩动员呀?”施得一下笑了:“不扯了,赶紧拿到工程再说。作为滨盛的第一个工程,虽然费尽周折,但也值得。”
“我现在担心的是,你怎么解决安坚强的难题,他和美人鱼的爱恨纠缠,在台里人人皆知,你怎么替他化解?你不能帮他过关,他就可能不会把项目给我们,他是主管领垩导,他不给,杨叔叔也不好直接插手。所以,你在过了夏游的第一关后,安坚强的第二关也至关重要。施小友,你肩上的担子很重呀。”夏花像模像样地拍了拍施得的肩膀,模仿杨长在的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
“夏游是你老爸,你怎么能指名道姓?”
“有时我觉得直呼其名更显得亲切,怎么了,要你管?”夏花不满地说道,“快到了,前面右转。”
安坚强家在四楼,正合分楼福利时代的顺口溜:“一楼二楼,老弱病残。三楼四楼,有职有权。五楼六楼,傻帽青年。”
敲开401的门,滕有丽热情地迎了出来,恭恭敬敬地说道:“施大师可是来了,我等您很久了。”进门后,施得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愁眉不展的安坚强。
安坚强一脸憔悴,显然深受打击,对他来说,生活作风问题虽不至于让他身败名裂,但如果处理不当,他想在台里安享晚年的愿望就落空了,而且说不定还会背一个处垩分。老了老了,谁不想平安地退下来?偏偏现在出了这一档子事,让人窝火。
一见施得来到,安坚强急忙起身相迎:“施大师……”
“安台长,不要叫我大师,叫我小施就行了。”施得一进来就直奔主题,“就问你一句,你和邰小鱼的事情,有没有被人拍下照片?”
“没有。”安坚强十分肯定地答道。
“还有,你有没有邰小鱼和别人在一起的照片?”施得继续追问,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安坚强一脸尴尬,欲言又止,滕有丽急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说实话,赶紧拿出来。”
“好。”安坚强服软了,正要去拿,施得又说:“先等等……你知道邰小鱼和付伟强关系十分密切吗?”
“啊,不知道呀。”安坚强大惊失色,“难道说,背后黑我的人是……”
施得不等他说出口,摆手说道:“请安台长拿几张照片给我。然后我会告诉你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安坚强不敢怠慢,急忙从私垩密的书柜中拿出几张珍藏的照片,被滕有丽瞪了好几眼,他才不情愿地将照片交到施得手中:“小施呀,你能保证帮我过关?”
“能。”施得接过照片,只简单看了几眼就笑了,“不过要安台长过关,肯定有人要牺牲了。”
“谁?”
“邰小鱼。”
“美人鱼牺牲了好,赶紧把她请出省电视台,省得她天天风骚,见谁想勾引谁。狐狸精走了,省电视台就安生了。”滕有丽咬牙切齿地说道。
安坚强不敢争辩,又问:“小施你要告诉我一件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一天晚上我路过石影公园水中亭的时候,听到两个人在说话,一个说男人说,他爸在中垩央台有关系,可以帮她调到中垩央台,一个女人说,赶紧把她调离省电视台,她早就受不了一帮老色鬼一群老土匪的垃圾台了……”
安坚强气得浑身发垩抖,施得不说名字,他显然已经知道了谁和谁,怒骂:“狗男女!”
滕有丽冷冷一笑:“骂别人狗男女的时候要先想想,自己是不是也有当狗男女的时候。”
第一百二十章大事可期
夏花见事情办妥,时机成熟,知道该走了,就说:“安叔叔,滕姨,我们就先回去了,爸爸和杨叔叔还在等我们回去呢。”特意点明夏游和杨长在,就是要向安坚强暗示家属院项目的事情。
滕有丽心领神会,急忙说道:“小花,施大师,你们就别管了,老安要是再犹豫,我让他没日子过!”
施得不再多说,随手收好照片:“安台长,明天我们都等消息了。”都等消息的言外之意耐人寻味,可以理解为施得在没有确认工程到手之前,不会将事情办妥。也可以理解为施得在将事情办妥的同时,希望安坚强也敲定了工程的归属。
出了安家,施得直接回了宾馆。停好车后,施得见夏花没有要回家的意思,拎包准备随他上楼,他站住脚步:“你还要上去坐坐?”
“不和你坐坐,我睡不着。”夏花随口说道,随即又笑,“我是说不听到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安坚强过关,我非得好奇得失眠不可。”
“还是别上去了,上去我也不会告诉你。”
“不告诉我?不告诉我,我就睡你床上,谁怕谁!”夏花耍赖,她是明知道施得不是色狼才敢装得理直气壮。
施得伸手就朝夏花的胸前抓住:“你要上去也行,小心这个。”
“哎呀,流氓,色狼!”夏花吓得惊惶失措,转身就跑。望着夏花落荒而逃的背影,施得哈哈一笑,上楼而去。
他不是非要瞒着夏花什么,而是有些背后的不太阳光的事情,还是少让她知道为好,就让她保持一颗嬉笑怒骂皆文章的不染之心,尽可能地少一些沉重和无奈吧。沉重和无奈,就由他来背负好了。
回到房间,施得打开电脑——价值昂贵的笔记本电脑,虽然平常用得极少,但他不嫌沉重,一直随身携带,好在有了汽车,就方便多了。
施得打开文档,微一思索,就敲下了一段精心推敲的话。话不长,也就是千字左右,他前后看了三遍,确认无误之后,就复制了下来,下楼,到附近找了一家打字复印店,打印了十几份。同时,又将照片复印在了上面。
之后,施得又准备了几个信封,回到宾馆后,左手写字,在信封上写下了收件人姓名。做完一切之后,施得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心想左手写字还真是一个技术活儿。
睡觉,施得洗澡之后,重重地将自己扔到床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真是累身累心的一天。
第二天天一亮,施得就起床了,迅速地洗漱完毕,然后下楼,先来到省电视台附近,和几个溜弯的老头老太太套了近乎,不一会儿就获得了他们的信任,施得就拿出信封,说是他要举报几个贪官,但贪官早就盯上了他,他不能露面,希望大爷大娘帮帮忙,把信送到省电视台的传达室。
大爷大娘都是热心肠,纷纷表示愿意帮忙。
随后,施得又到了石影公园,和杨长在切磋了一番,又共进了早餐。然后杨长在去上班,施得就又来到附近的一家邮局,寄了几个特快专递,办完所有事情之后,才不过早上九点多,他就回到了宾馆,继续蒙头大睡。
要的就是高枕无忧。
施得一觉睡到12点,被夏花的电话吵醒了。
“喂,怎么还在睡觉?你可真行。清影来了,你也不去接一下,你这个总经理太不称职了。要是我的董事长,一定要把你就地免职。”夏花喋喋不休说个不停,“你也不随时准备着听听消息,怎么就能没心没肺地睡觉?我现在都怀疑和你合作是不是正确的决定了。”
施得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现在是耐心等候阶段了,不睡觉还能做什么?难道去酒巴寻找艳遇?对不起,没精力。再说我在石门也没朋友,不睡觉难道陪你去逛街?”
“你话怎么这么多?”夏花被施得的牢骚逗笑了,“说你一句你还三句,不是你的风格呀。对了,家属院的工程项目尘埃落定了,滨盛笑到了最后。”
在听到月清影已经到了石门的消息,施得就知道最终会花落滨盛。前期做了这么多大量的工作,再不成功,他都会对自己的能力没有信心了。虽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实际上,只要在谋事阶段顺天而行,不做违逆之事,再加上以他的能力有识人之明,基本上大事可期。
而且施得也相信,省电视台家属院工程项目,作为滨盛成立之后的第一个项目,他付出了太多的心血,而且运筹帷幄的前期,所有的铺垫已经完成,最后的胜利,是水到渠成之势,以付伟强的运势想要再横刀夺爱,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除非……除非毕问天亲自出手。
想必一个一亿的工程,毕问天还不会看在眼里。
再次起床,窗外阳光灿烂,北方城市最美的季节秋季来临了,施得收拾利索,急忙下楼,才到楼下,就看到月清影的黄色奥迪和他的黑色奥迪已经并排停好。
几天来,他的奥迪车反倒成了夏花的专车,天天被夏花开着跑东跑西,他都没有开上几次,不过看在夏花热心替他接上了月清影的份儿上,他也就心理平衡了。又一想,从月清影前来石门没有和他通气,却直接和夏花接头来看,月清影和夏花之间的友情,比他想像中还要深。
月清影下车,黄车黄衣,戴一副黄边墨镜,她迎风而立,人淡如菊,一瞬间被阳光沐浴了全身的光辉,竟然让施得有了片刻的失神。
不得不承认,若单论美艳,月清影之美,无人可及。
夏花也下车了,黑车黑衣黑墨镜,被明亮的秋日阳光一照,她伸手遮挡阳光,就如一株迎风怒放的月季,晶莹剔透,令人遐想。尤其是风吹裙裾下摆,一身黑衣惊艳的她甚至比月清影更夺人眼珠。
月清影和夏花一下车,就立刻吸引了路人的目光,无数男人惊艳、羡慕的目光投来,纷纷落在月清影和夏花的身上,就如围绕鲜花盘旋飞翔的蝴蝶,久久不肯离去。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就让无数男人羡慕嫉妒恨了,只见两名绝色美女挽了胳膊,迈步向前走到一名男子的面前,那名男子还挺傲然,端着架子不动,就等两名美女主动近前,才稍微露出了一丝笑意。
男人的举止引发了围观男士的强烈不满,在两位绝色美女面前还无动于衷,装什么大尾巴狼?甚至有人想向前几步质问几句,不过不等热心人士向前,男人已经和两位美女一起,一前一后进了宾馆大堂。
施得当然不是故意冷落月清影和夏花,两位美女,现在于他而言都是十分重要的人,更何况他也没有自傲的脾气,之所以站立不动,是他想借机观察一下月清影和夏花现在的运势如何。
夏花还好,运势上升的势头依然势不可挡,再联想到夏游的官运正旺,由此可见,夏家整体呈明显的上升趋势。而相比之下,月清影就不是很好了。
月清影稍微清瘦了几分,她本来就瘦,夏花虽然也不胖,但顶多算是苗条,而月清影如果说以前是苗条,现在就是骨感了。骨感美女的月清影,面容之中微显憔悴,再仔细一看,眼中的神采少了许多,虽然美丽依旧,但在美丽之外,她格局之中所显示的气运,有明显衰减的迹象。
施得心中蓦然一惊,怕是月国梁的运势大减,连累到了月清影的气运。
如果说以前他和月国梁之间的运势高低还关联得不够紧密的话,现在他和月清影合作,月国梁的运势高低将会对他造成直接的影响!是一荣俱荣一损皆损的局面!
去下江之前,施得就想和月国梁见上一面,不想却没有见到,错过了机缘,现在回来了,在石门又有事情牵绊,本以为再晚几天也应该无事,一见月清影他就更清楚了一点,月国梁的运势衰减之快,比他想象中更严重。
就证明毕问天下了重手。
施得心中怒火中烧,毕问天欺人太甚,不当他存在也就罢了,也当何爷不存在么?这笔账,一定要好好算一算了!
到了大堂,月清影想要办理入住手续,夏花却说:“先别忙着开房间了,先上去说说话,施得不是有房间?再说现在是创业阶段,能省就省,不行你们就住一个房间得了。”
月清影脸一红,瞪了夏花一眼,:“你胡说什么?我才不会和他不清不白地住在一起。”
夏花吐了吐舌头,脸不红心不跳地坦白:“不瞒你说,我上次已经和他不清不白地住过一次了,不过还好,他没敢动手动脚。总体来说,和他住在一起,好处是安全放心省钱,坏处是名声不好,当然了,只要没人说出去,谁也不会知道。”
月清影吃惊地看了施得一眼,施得无奈一笑:“我是被迫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关键点
到了房间,服务员还没有打扫卫生,房间很乱,床上的被子扔到一边,还残留着施得的气息,月清影捂住了鼻子:“你也太不讲卫生了,怎么这么乱?”
“男人不乱还叫男人?”施得没有丝毫要收拾的觉悟,随便将被子一翻就扔到了一边,吩咐夏花,“夏花,去烧壶水。”
“为什么是我?”夏花不服。
“三个人,一个董事长,一个总经理,一个副总经理,你说谁去烧水?”施得气定神闲。
“真不公平,我要升官。”夏花一边发泄不满,一边还是乖乖地去烧水了。
其实月清影也不会喝宾馆的水,烧水,只是一个借口罢了,夏花一进洗手间,施得就压低了声音问道:“月伯伯最近怎样?”
月清影淡然答道:“还好呀,一切正常。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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