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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师-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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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人算计了,何苦来着“被谁算计了?”施得见全有绕来绕去就不说到重点,不由生气了,“全有,你怎么回事儿?”

“别急别急,慢慢听我说,老弟。”全有只好安慰施得,“马飞燕在得知资金已经转移到了国内之后,在贪心的驱使下,她还想虎口夺食,从别人手中抢走资金。不料她才有所动作,对方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给了她一个严重的警告,吓得她再也不敢有任何想法了,只想一心出国,跑得越远越好。马飞燕折腾了一辈子,终于碰到了不该碰不敢碰的人,知道她以前之所以顺风顺水,是因为她没有遇到硬角色。”

“先是她的车被人砸了,然后车刚修好,半路上刹车又失灵了,撞在了电线杆上,差点没撞死她。后来她上楼的时候,又电梯忽然失灵,从10楼掉到了二楼,又是只差一点就摔死她。她终于知道怕了,惹了惹不起的人,就准备收拾东西赶紧一走了之。就在她前期准备都做好的时候,我及时出现在她的面前,安慰了她幼小的受伤的心灵。”

“老弟,你猜卓达把资金转给了谁?马飞燕的话,一开始我也不信,但后来她出具了许多相关的证据包括资金的流向和经手人,等等,也别说,她还真有一些本事,居然让她顺藤摸瓜,找到了一系列的线索,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人……”全有停顿了片刻,一字一句地说道,“是一个让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人——何子天”

其实早在全有吞吞吐吐不肯说出真相时,施得就大概猜到了幕后人物会是一个让他无法接受的人,除了何爷之外,还有谁既有如此通天之能又让他无法接受呢?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在亲耳听到全有指名道姓点出何子天时,他心中还是听到了一声破碎的声音,仿佛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被打破了,而且还是一旦破碎就再也无法复原的粉碎。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又是何爷?

难道何爷真的不是他心目中的完人?难道何爷真是一个大奸似忠的欺世盗名之人?

施得久久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感觉一切都那么遥远而神秘,遥远到了他无法触及的高度。

“老弟,你不要多想,也许马飞燕查到的消息不实,也许何爷是为了布局,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到底真相是什么,所以,我觉得不用太在意了。”全有知道施得不好受,就劝慰施得。

“现在马飞燕在哪里?”施得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全有的话,虽然不无道理,在一系列事件的冲击之下,他心目中何爷至高无上的形象已经摇摇欲坠,早就没有了以前的高大和神圣,所以只转念一想,就想到了马飞燕的安危问题,“你既然能找到马飞燕,别人也能找到。马飞燕不和别人接触还好,她只要和别人一接触,就会被人认为她会透露她所知道的一切,不好,全有,马飞燕有危险了。”

全有不以为然地笑道:“马飞燕是猫,猫有九条命,她死不了。再说她折腾了这么多年,有多少次眼见她就要摔倒了,却还是奇迹般地活了过来,所以我从来不担心她,她总能逢凶化吉。”

“这一次不一样。”施得想起了余帅和牛天子之死,心中大跳,“不好,全有,你马上通知马飞燕,让她现在就出国。不,来不及了,让她现在马上离开所住的地方,到一家最普通最简陋的宾馆先住下,最好是几人一间的招待所“好。”全有听施得的语气,知道事态很严重,当即挂断了施得的电话,拨打了马飞燕的手机。

关机。

他刚从马飞燕家中出来,以马飞燕小时开机的性格,很少有关机的时候。全有也急了,急忙原路返回。

半个小时后,他又赶到了马飞燕的住处,敲门,没人应声。再敲,惊动了旁边的邻居,邻居探出头来:“大晚上的,别敲了。她出去半个小时了,走的时候大包小包,估计不会回来了。”

全有下楼,茫然四顾,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偌大的京城,马飞燕可去的地方太多了,想要找到她,如同大海捞针过了半天,全有才想起来给施得回话,刚拿出手机,手机就响了,是一条短信。

“全有,我出车祸了,在3l医院……”

是马飞燕的手机号码。

车祸?全有心中大跳,顾不上许多,开车直奔医院而去。快到医院进,手机响了。一看是施得来电,他忙接听了电话。

“出什么事情了?”施得等了半天不见全有回电,就知道事情不好,忙打来电话问个清楚。

全有将情况一说,此时他已经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中,正要下车,却听施得突然大喊一声:“你上当了,赶紧走,不要在医院停留”

施得的话,全有一向不会怀疑,他当即发动汽车,转身就走。汽车刚倒出停车位,忽然听到轰隆一声巨响,楼上一个重达一吨的广告牌突然跌落下来,正落在了全有刚才的停车之处。

硬是将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全有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他还在原地的话,别看人在车内,也会被当场砸死。好险,真是命悬一线。

至此,全有才体会到一个运师的可怕,还真是杀人于无形。如果他被砸死了,最终也许只是一个死于意外的结论,他不就白死了?

全有很是清楚,广告牌子的跌落,绝非意外,因为没有那么巧合的意外。这么说,对方连他都不放过,马飞燕更是没有可能活命了。这么一想,他心中不知是愤怒还是无奈,当即一脚油门踩下,汽车猛然轰鸣,然后直奔高速公路而去。

第七十三章迫在眉睫

“施老弟,我这就回石门。”全有将刚才的情况简单一说,“估计马飞燕已经GaOva了,不管她了,她也到末路了。只是对方太厉害了,害了她还不算,还想害我,会不会等我回了石门,他们还要穷追不舍?”

施得微一沉吟:“先不管那么多了,先回来再说。我相信对方再嚣张,也不敢不依不饶非要对你怎么样不可。这样吧,我来安排一下,务必保证你的安全。”

此时施得还站在西风轩饭店的门口,他返身回去,和黄子轩、席天天打了一个招呼,就告别了二人。尽管二人非要挽留他,尤其是黄子轩,非要请施得再到家里坐坐,施得婉拒了黄子轩的好意。

就让他们父女团聚好了,他还是先忙他自己的事情。

在回家的途中,施得拨通了方木的电话。

“方木,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方木没想到这么晚了,施得会打来电话,“只要不是让我嫁你,别的忙都好说。”

施得却没有心思开玩笑,说道:“你明天来石门一趟,最近一段时间,和全有、花朵在一起,保证他们不会出现意外,怎么样?”

“怎么了?”方木立刻意识到出事了。

“出了一点意外。”施得将情况简单一说,“我担心有人还会继续对全有不利。”

“好,我明天一早动身,中午之前肯定赶到石门。另外我建议你再请元元和纪度也来石门,让他们保证你身边其他人的安全。”方木认真地想了一想,“这件事情不能掉以轻心,全有触及到了对方的底线,对方就算暂时放过全有,早晚也会对全有下手。”

“我知道。”施得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谢谢你,方木。”

“客气什么,又不是外人。”方木挂断了电话,立即打给了杜清泫。

“你做得对,去石门帮助施得也是帮助我们自己。”杜清泫肯定了方木的决定,“事情来得很突然,不出意外,这件事情会加快何子天阴谋的暴露,我建议你提醒施得一下,婚期提前。”

随后,杜清泫又和毕问天通了一个电话。

毕问天得知情况之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刻让元元和纪度做好去石门的准备。

一个小时后,杜清泫接到了消息,在三环上有一个女子酒驾,逆行,和一辆大型8V迎面相撞,SUV里面的人安然无事,酒驾女子当场身亡。

酒驾女子姓马名飞燕,无业,石门人,开的汽车是一辆失窃的汽车。死者身上除了几十元钱和身份证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可以提供线索的东西。

最后警方结案,马飞燕酒后偷盗了一辆汽车,被人发现后,仓皇逃走,慌不择路,最后逆行酿成了交通事故,她对事故负主要责任。

人已经死了,也就不能再追究责任了,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马飞燕就此告别了欺骗和谎言的一生,为自己一生的所作所为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划上了一个虽然不完美但也算结束的句号。从某种意义上讲,马飞燕之死,是咎由自取,是罪有应得,但在她该死的背后,却有人为推动的因素。

施得得知马飞燕的死讯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早起之后,他先是接到了全有平安抵达石门的电话,然后又接到了方木通报马飞燕死讯的电话。虽然早已知道马飞燕必死无疑,但马飞燕最终还是死在他不愿意相信的一个人之手,还是让他唏嘘不止。

马飞燕之死以及李长风所说的碧天集团背后的真相,两相结合之下,剑光所指之处,赫然是何子天。为什么何子天让碧悠的亲生父母遗弃了碧悠,又假装好人救下了碧悠?又为什么何子天掌控了碧悠的父母,让他们为卓氏集团的非法集资担保,然后又让碧悠当了替罪羊?

再到全有发现卓氏集团非法集资的大部分资金最终落入了何子天之手后,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归根于一个原因——金钱千百年来人谁也逃不过的一个魔咒——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真相似乎近在咫尺了,施得反倒更加冷静了,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在他和亲生父母以及养母的恩怨纠缠中,是不是也有何子天的影子?

施得决定,他和夏花的婚期提前一周举行。

在征求夏花意见时,夏花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夏家也很通情达理,没有提任何条件,也同意了。

只有三天时间了,三天后,施得和夏花就会步入婚姻的殿堂。

三天来,却陆续发生了三件大事。

第一件事情是,月清影出事了。第二件事件是,叶达成约施得一见。第三件事情是,何叔意外现身,找到了施得,告诉了施得一个惊天的秘密。

月清影出事之前,毫无征兆,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那么自然。

由于施得婚期的临近,月清影一边忙着公司的事情,一边陪夏花一起挑选衣服和饰品,同时,还要应付来自萧佐的追求。

没错,声称要单身的萧佐自从见到月清影之后,就对月清影着迷了,再加上施得和夏花定了婚期,他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开始了苦追月清影。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在萧佐在正面苦追月清影的同时,还有一个人在暗地苦追月清影,不是别人,正是木锦年。

尽管木锦年也知道,月清影对他没什么感觉,更没有感情,但他一是出于对施得的报复,见不得施得当年在单城远不如他,现在却在石门风生水起,二是月清影对他有意接近的态度不冷不热,让他很有挫败感,他就决定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要拿下月清影,让月清影臣服在他的脚上。

男人让一个女人最好的臣服方式就是让她爱上他,然后他就可以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和萧佐在正面追求月清影,事事放到明面上不同的是,木锦年对月清影的追求采取的是隐晦而不见光的方式,比如用陌生号码给月清影发露骨的短信,或是匿名的情书,又或者是暗中跟踪月清影。对于前两种方式,月清影一概置之不理,而对于木锦年的跟踪,她并不知情,也就谈不上怎样回应木锦年了。

本来木锦年对月清影的跟踪是出于报复心理,但跟踪久了,他一心扑在月清影身上之后,才发现了月清影的绝世风华,不知不觉,他居然真的喜欢上了月清影,被月清影清冷的容颜和从容的身姿深深地吸引了,深陷在月清影的身影之中不能自拔。

一连跟踪了月清影一个月,木锦年对月清影越来越迷恋,偷拍了许多月清影的照片拿回去欣赏。不想一不小心,他的照片被商开发现了。商开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也喜欢上了月清影。商开不比木锦年,他有一说一,直截了当地告诉木锦年,他看上月清影了,让木锦年不要再打月清影的主意,月清影早晚是他的人。

木锦年不于,他才爱上月清影,商开就要横刀夺爱,哪有这样的好事?商开可以指挥他怎么做事,但不能连他喜欢的女人也抢,他当即一口回绝了商开,警告商开别打月清影的主意,他不会同意。

木锦年的嚣张惹怒了胡书议,胡书议本来就看木锦年不顺眼,认为木锦年一个外来者,一步步在商开阵营中爬到了二号的位置上,隐隐有取代他的趋势,甚至连商开也不放在眼里了,他就想找个机会敲打木锦年一番,让木锦年清醒一下,看清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的分量。

胡书议就开始暗中跟踪木锦年了。

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木锦年跟踪月清影,胡书议跟踪木锦年,月清影不知道木锦年跟踪她,木锦年也不知道胡书议跟踪他。

今天一早,月清影去工地视察,由于工作细致,视察时间稍长了一些,视察结束的时候,差不多晚上B点多了。月清影性子清冷,本来施得为她安排了一个司机,她很少用,嫌有司机跟着不方便。

由于工地所在的位置比较偏僻,而且停车的地方离工人比较远,月清影只顾沉浸在工程的进度之中,没有察觉有一个人色胆包天,悄悄跟在了身后。

就在月清影将要上车的一瞬间,身后的人影忽然发难,向前一步,一下扑了上去,月清影猝不及防,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声音才喊出一半,就被人捂住了嘴。

来人手脚麻利,很快就制服了月清影,将月清影绑到了车内,然后开车离去。

月清影乍逢巨变,先是惊惶失措,随后又冷静了下来,虽然她双手被绑,还被塞了嘴,她却依然对坏人怒目而视她被扔在了后座,只能看到坏人的一个侧面,不过看坏人开车的姿势,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月清影就起了疑心,想说什么,奈何嘴被东西堵住了,就呜呜直叫。

对方不理会月清影的挣扎,不多时汽车驶出了工地,来到了一片荒废地带,然后停了车。

第七十四章一错再错

月清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对方强迫她,她宁肯死,也不会让对方得逞。

“清影,是我。”对方打开了车内的灯,回头看了月清影一眼,“木锦年。”

一边说,木锦年一边取下了月清影嘴里的东西:“你只要不喊,我就不会再堵你的嘴。”

“木锦年?”月清影对木锦年怒目而视,“你到底想怎样?你以为你用这种下三滥手法,我就会答应你吗?你做梦你越是这样,越让我瞧不起你是垃圾,你是混蛋。”

木锦年不说话,等月清影骂够了,他才淡淡地一笑:“清影,你随便骂随便发泄,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你要成为我的女人的事实,我告诉你,我喜欢你很久了,也跟踪你很久了,今天是我精心策划的一出,你别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木锦年,你无耻”月清影气得紧咬银牙,本想再痛骂木锦年一气,但一想到木锦年的为人,知道骂也没用,只好闭嘴了,“木锦年,你能不能冷静一些,不要做傻事。”

“对不起了清影,我会娶你,对你负责一辈子。”木锦年又发动了汽车,“你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只要你不喊不闹,我就不会对你动粗。”

月清影知道木锦年说得出来做得出来,就不说话了,静静的样子,如秋叶之静美,似乎是屈服了一样,其实她心中翻江倒海,一直在苦思脱身之策。

汽车一直前行,半个小时后来到了郊外一个偏僻的旅馆,木锦年停好了车,拉月清影下车。月清影倒也配合,跟在木锦年身后,顺从得如同她已经放弃了抵抗一样。

木锦年早就开好了房间,打开房门,他拉月清影进来,随手锁了门,然后打开了灯,上下打量了月清影几眼,见月清影在清冷之下,愈加有出尘之意,不由更加心痒了。心想以前怎么没发现月清影这么动人,早知道她这么美好的话,当年想要拿下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哪用得着现在这么费劲?

今天的事情,木锦年冒了极大的风险,尽管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要贸然行事,不过还是按捺不住想要征服月清影的想法,而且他丧妻也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没有碰过女人。

他也知道,此举有违天道,很容易被法则反弹,但顾不上许多了,只要能在和施得的较量中获胜,哪怕逆天而行,也值得。在大胜之后,他再多做好事补偿现在所办的坏事,应该也可以平衡了吧?

木锦年并不是不知道天道的公平之处就在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并非是说多做善事就可以抵消所做恶事的恶报。善事有善报,但如果在做善事的同时也做恶事,那么所做的恶事同样也有恶报,就如一个大富大贵的人会生病会有烦恼一样,就如一个皇帝也会诸事不顺甚至被人杀死一样,各有各的后果。

但木锦年还是心存幻想,认为月清影以前对他有过感觉,就算他强迫了月清影,在既成事实之后,月清影后悔也无用,只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女人。再加上一心超越施得的心理作祟,他就决定铤而走险。

“清影,今天委屈了你,以后我会加倍补偿你,好不好?”木锦年柔情似水,眼中闪动的却是的光芒。

木锦年定好的房间在二楼,月清影打定了主意,就算跳楼也不能让木锦年沾了她的身子,她冷冷一笑:“做梦“做梦不做梦,一会儿就知道了。”木锦年也笑了,见月清影事到临头了还嘴硬,不由动了肝火,“对不起了,清影,先委屈你一下。”

说话间,木锦年又要去堵月清影的嘴,却被月清影躲开了。月清影叹息一声:“既然逃不过,我就认命了。不过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事后,你一定要娶我,要一辈子对我好。第二,先洗澡,我有洁癖。”

“好,好,都答应你。我本来就是想娶你的,想和你过一辈子。”木锦年喜出望外,忙不迭答应了。

“我先洗澡,等我。”木锦年朝月清影抛了一个飞吻,然后进了卫生间。

月清影双手被绑,想努力挣脱,却无济于事,她来到窗前朝下面张望,见窗户可以推开,没有栏杆,可以跳下,她就下定了决心,等一下如果木锦年真的贼心不改,她宁死不屈。

其实现在是跳下的好时机,月清影想了想,却还是觉得当着木锦年的面跳下去比较好,给木锦年一个永远的教训,好让他以后好好做人,别再走邪门歪道。

很快,木锦年洗澡完毕,出来了,他见月清影端坐不动,楚楚动人,心中多了怜惜,上前替月清影松开了绳子:“清影,我真的不想委屈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

话说一半,他忍不住了,往前一扑,就要扑上去。

月清影轻轻一闪,就闪到了一边,她来到了窗前,一把推开窗户:“木锦年,我死给你看”

“不要”木锦年没有想到月清影这么刚烈,居然连命都不要了,他大惊失色,正要向前一步拦下月清影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门被人撞开了。

木锦年吓了一跳,回身一看,身后冲进来一人,一身黑衣,头戴一顶黑色的帽子,整个人如同黑旋风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木锦年的身后。

木锦年吓得目瞪口呆,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就被来人一把抓住了。来人力气挺大,抓住他之后,一用力,就把他摔倒在地。

木锦年摔倒在地,头碰在了桌子腿上,顿时疼得大叫,才叫了一声,忽然清醒了过来:“不好,月清影要跳楼。

再一看,哪里还有人影,月清影已经芳踪不见“什么?月清影跳楼了?”来人惊叫一声,急忙来到窗前一看,果然见到楼下有一人已经瘫倒在了冬青丛中,他顿时大怒,一拳打在木锦年的脸上,“你于的好事,木锦年,我要弄死你”

一听来人的声音,木锦年才知道原来是胡书议,也怒了:“胡书议,你跟踪我?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早不来晚不来,月清影还跳不了楼月清影是被你害死的”

“要不是你耍流氓,月清影能出事?”胡书议更怒了,又一拳打在了木锦年的脸上,打得木锦年鲜血直流,“你还怪我?你真是个畜生”

胡书议最近一直在暗中跟踪木锦年,今天也不例外,跟了木锦年半天,见木锦年要对月清影不利,他怒火中烧,却一直没有发作,直到木锦年胁迫月清影来到了宾馆。

胡书议认为只有商开才配得上月清影,木锦年算个什么东西,怎么配得上月清影?他之所以守候在外面一直没有进来,就是为了等商开。

等了半天,商开还没来,他等不及了,怕万一木锦年和月清影成了好事,就悔之晚矣,他这才破门而入,却没想到,进来的真不是时候,月清影居然跳楼了。

胡书议本来对木锦年没什么好感,更痛恨木锦年敢打月清影的主意,他把一切的过错都归罪于木锦年,扬起拳头对木锦年一顿狂打。

木锦年被打晕了,过了一会儿,才又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胡书议:“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赶紧救人。”

胡书议才清醒过了,一把揪起木锦年:“如果月清影有个好歹,我饶不了你。”

二人向外走,才走到门口,商开到了。

“怎么了?”商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月清影被木锦年逼得跳楼了。”胡书议狠狠地瞪了木锦年一眼。

“跳楼了?”商开愣了一愣,脸色由红变青,随即恶狠狠地一拳打在了木锦年的肚子上,“你木锦年,你怎么不去死?”

木锦年先是被胡书议一顿狂打,现在又被商开打,他再是泥人也受不了了,当即暴怒了:“我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商开,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打我”

说话间,他猛然一推商开,将商开推出了几米开外。

不料由于用力过猛,木锦年没有留意到商开身后的墙上正好是消防栓所在,商开后退几步,一头就撞在了消防栓无巧不巧,正好撞在后脑上。

商开的脸色瞬间由生机满面变成了一片灰白,生命的体征就是断电的电视一样,转眼消失不见,随后,商开就如一截麻袋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

“商开,你别吓我。”木锦年还以为商开在假装,冷哼一声,“没想到堂堂的商少,居然学会装死了,有种就一直装下去,别起来。”

“商少。”胡书议发现了不对,向前一步想要扶起商开,一拉,却没有拉起来,他吓坏了,“商少,你怎么了?

再一看,商开的后脑汩汩流出了鲜血,人显然已经不行了。

“木锦年”胡书议咬牙切齿,一拳打在了木锦年的脸上,“你害死了月清影,杀死了商少,你完蛋了”

第七十五章流传已久

木锦年吓呆了,大脑一片空白。

“你死定了”胡书议一边歇斯底里,一边对木锦年拳打脚踢。木锦年也不还手,目光呆滞,差不多已经崩溃了“有人跳楼了。”服务员发现了状况,惊惶失措地喊了起来。

随后,楼道中也出现了服务员,发现了商开的惨状,又吓得连连惊呼:“杀人了,杀人了。”

事情,闹大了……

就在月清影出事的同时,施得受叶达成之约,来到了叶达成位于郊外的别墅。

叶达成离群索居,住在远离闹市的郊外,在一片树林之中,建造了一处偌大的别墅,犹如行宫。施得赶到的时候,正好接近晚饭时间。

叶达成一人正在院子中打太极,他打的是健身的太极拳,虽然一招一势很是到位,只不过和施得实战的太极拳相比,表面上优雅从容,实际上却是中看不中用。

如果非要施得评价的话,四个字——花拳绣腿。

当然,以叶达成的身份,他不需要实战的太极拳法来提高自身的技击技能,他只需要强身健体。花拳绣腿的太极拳对他来说,也足够了。

“叶董。”施得恭敬地问了好。

叶达成朝施得微一点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招势,依然一板一眼很认真地打下去,他脚步还有意朝施得走来,右手一伸,居然朝施得打出了一拳。

上次施得和夏想联手教训丨贾宸默的时候,叶达成和李长风在远处看到了施得的身手,他对施得的太极拳法居然如此出神入化大感神奇,在他看来,太极拳就是强身健体的广播体操,怎么还会有实战性?

所以他有意试探施得一下。

施得没想到他和叶达成的见面,叶达成居然用拳头朝他打招呼,他虽然暂时还不是天南的对手,但对付叶达成的花拳绣腿,还是小菜一碟。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还真不能和叶达成过招,以叶达成的年纪,稍微碰上一下就有可能出事。

向后错了一步,施得让开了叶达开的一击,淡淡一笑:“叶董,您这是欢迎我呢,还是想赶我出去?”

叶达成哈哈一笑:“本来呢我想和你过过招,不过一想你太年轻了,赢了你,胜之不武。输了,又很没面子,所以就算了,来,坐。”

见叶达成倒也直爽,施得也就没再客气,坐在了院中的椅子上。

院子不小,花团锦簇,有假山有流水,也有树木,布置得很是精致,而且还颇得风水的精髓。施得点头赞道:“叶董,您的院子风水不错,是不是有高人指点?”

“怎么着小施,你也懂风水?”叶达成眼睛一亮,“我这院子的布局,没什么高人指点,就是根据我自己的喜好,随便摆弄了一番。”

“福人住福地,不懂风水可以随便摆弄出这样的风水,叶董,您是有福之人呀。”施得的话可不是有意的奉承,而是实话实说。

叶达成却是听成了奉承,笑道:“我一向推崇有真本事的人,花言巧语的人,在我面前一向吃不开。小施,你说说风水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不信这个。”

坐在微风习习的郊外别墅的院子里,春光正好,不寒不热,让人身心舒畅,施得舒展了一下筋骨,他知道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可能地说服叶达成。

叶达成和李长风不同,虽然叶达成信佛,但他没有李长风儒雅,施得也看了出来,和李长风随和的性格相比,叶达成虽然信佛,却还是性格固执难变。想要说服叶达成,他知道,必须拿出于货。

想了一想,施得心中就有了主意:“挖了镇水神兽的四川会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下江高架桥要立唯一一根外观镶有龙型浮雕的龙柱?为何小小的北顶娘娘庙竟能逼奥运鸟巢挪位百米之远?又为什么京城修建地铁6号线要避开一口古井改线?风水,在中国流传已久,也被视为象征吉兆的风向球。不管相信不相信,风水都是真实的存在。”

施得的策略奏效了,叶达成顿时来了兴趣,主要也是施得很聪明地选择了发生在现在的事情,而且还全是有据可查的真实事件。

“说下去。”叶达成喝了一口茶,饶有兴趣地看着施得,心想施得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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