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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小商贩-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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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志见程凡拒绝的厉害，便也没再说辞。
第二天，于浩按照薛强留给他的地址，早早的到达新阳，找到薛凤春的父母，一问究竟；之后又去了北浩村，才知道薛凤春是个土生土长的北浩村人，小时候还是脑瘫儿，病刚好了几年而已。
于浩肯定是憋了一肚子气。
但在回北都的路上，于浩稳定情绪，仔细思考一番。
虽然怀疑薛凤春与他人有染，但毕竟她与自己相处这么久，这个孩子也未必百分百是别人的。
薛凤春固然可恨，但肚子里的孩子，万一是自己的儿子——
回到北都，于浩给薛凤春打电话了。
薛凤春酒店呆的五脊六兽，期间一直不停的看电话，期待于浩打过来，这个时候心愿终于实现。她挺着肚子拿起来电话，先嘟囔一句，“哼！想我了吧！”
然而接起来电话那一刻，她傻了。
于浩没给她机会开口，而是开门见山把她的老底解的精光！
薛凤春脚后跟一滑，差点摔在地上，幸好离床进，她跌跌撞撞的走到床边。
于浩说，“你现在只要告诉我——孩子是不是我的。”
薛凤春整理情绪，“绝对是你的！绝对！”
于浩说，“那好，我可以出钱，你把孩子生出来，之后我们去做dna，若是孩子真的为我于浩之子，我会抚养他，至于你——”
于浩拉了个长音。
完了。
薛凤春的世界坍塌了。
掩盖的这么好的真相——肯定是程凡！
薛凤春想起来，程凡曾对她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薛小姐。”
“你不要相信那个人的话。”薛凤春脑筋一转，觉得还有希望，“陌生人的一席话，顶不过我们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吗？”
于浩也没与她多浪费时间，直接把是薛强告诉他地址和一切的事实转达给薛凤春。
薛凤春知道是自己弟弟出卖了她，两眼一抹黑！
昏过去了。
不知是昏厥过久，程凡的电话把床上的薛凤春震醒。
程凡猜想，这个时间，于浩也该知道薛凤春的真面目了，此刻的薛凤春肯定是不堪一击的。
“程凡，你太过分了！你是用什么威胁的我弟弟？”薛凤春歇斯底里。
“把身体还给原本薛凤春吧——我还是劝你赶快配合我作材料，否则只会越来越糟。”程凡没忘记推销产品，“对了。那个面具，我可以便宜卖给你。怎么样？”
关于面具的问题，程凡这两天又想了想。
本来是打算卖给薛凤春真货‘人皮面具’。能够改变她后半生的容颜，从此再无后顾之忧。但自从那天薛凤春说想扔掉孩子找别的男人，程凡就觉得这女人太可气了！
她不配有好看的脸蛋。
于是程凡想出来一个主意，那就是卖给薛凤春‘临时面具’。
临时面具非人皮制作，材质简单，价格低廉。但是临时面具没有永久性，也就是说，带上三五天就会自动消失。外观上面，与‘人皮面具’毫无差异。
对。程凡打算做一次奸商。
他打算卖给薛凤春‘临时面具’代替‘人皮面具’，价钱嘛，当然按照人品面具走。
也就是说，薛凤春回到古代，戴上‘临时面具’以为自己可以美貌一辈子，但是三五天之后，她原本的样貌就会显露出来，随着临时面具时效期结束，她渴望的那一张美丽脸蛋也会灰飞烟灭。
那样。于浩就能够看到那个丑陋无比的薛凤春了。
那个才是真正的她。
想想都觉得很过瘾呢！狐狸要脱下美丽的外套了。
薛凤春听程凡提到面具，随着问一下，“那个面具，多少钱啊？”
“500万。”程凡说。
“这么贵？”薛凤春惊诧。
“你去韩棒国整形。500万能整的这么逼真吗？再说，整形手术在古代是没有的。”
但是薛凤春没想过要回去——她本打算在这城市扎根，活到老。活到死。
现实与理想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想不到时梭局的人把我薛凤春逼到了死角！“哼，你们厉害。”
程凡告诉薛凤春。“你最好别想其它幺蛾子了。你找别的男人，我一样会作梗。不会让你得逞。就算你想靠自己双手生活在这座城市，也是不可能，因为你违背时梭局的指令。”
薛凤春已经千疮百孔。
她也觉得累了。跟于浩这么多年，活在伪装之下，每一时每一刻都紧张、紧绷着神经，生怕他发现自己的身世。但是，该来的还是来了，于浩对我薛凤春已经是不会再信任。
“你还爱于浩吗？”程凡问。
“女人的爱很执着的。”薛凤春回答。
“那你们就去另一个世界相爱吧。”
“真的能让于浩跟我一起回去？带着他的钱？”
对于薛凤春这种满脑子都是钱的女人，程凡决定只用一招对付他，那就是欺骗，不被欺骗几次，这种女人的脑子就不会清醒。“会！放心吧，我们时梭局会安排他的财产转移，回到古代，你也是阔太太。”
还是阔太太，还能避开于浩的发妻和孩子。
薛凤春的确是动心了。
她想，只要有钱，活在哪儿都行。还要有这张脸蛋。
“这样吧，你把你说的面具拿过来我看看。”薛凤春说，“我要看看是不是真能做成我现在的样子。”
“可以。”程凡说，“你把你的正面照片给我发过来几张吧。”
眼看着薛凤春一步步朝自己安排的道路行走，程凡松了一口气。心说，这时梭局的工作真是不好做啊——劝一个孕妇回去，都如此费劲。
听说程凡的工作有很大进展，时梭局的工作人员打电话大力表扬程凡。
“程凡，不错嘛！我们这边正在做考核，你有可能被专为正式职工。”时梭局的领导道。
程凡连连的回绝，“算了吧，这工作，难度不小。”
领导说，“工作难度大，待遇也好啊，随时可以批准你回前世溜达，怎么样？”
随时可以回前世溜达？（未完待续。。）
0224章 多个跟班
薛凤春苦思冥想许久，终于决定在程凡的资料上面签字，答应回去古代。
一想到薛强那个蠢货背叛了自己，还有无知的农村父母也把自己的身世对于浩全盘托出，还有北浩村的村民，恨不得看着她薛凤春惨死在外面，一群红眼病的村民！
想到这些，薛凤春觉得头疼——还不如回去。
或者说，只能回去。程凡对薛凤春明确说过，只要她生活在都市一天，他就会在她身边捣乱一天。
在一家咖啡厅，薛凤春和程凡又见面了。这次程凡手中拿着薛凤春签过字的资料，深深松出一口气来。终于结束了这个案子。
薛凤春一再强调，“如果回去了，于浩没跟过去；或者说于浩跟我回去了，他却是个穷光蛋的话——我一定还会想办法回来的！我知道回来的方法！对了！还有！”
薛凤春把眼睛曲眯成一条缝隙，对程凡说，“还有我的脸！这是最关键的！如果我的脸出现问题，我一样还会穿越回来。”
程凡一边把材料放进档案袋，一边撇嘴微微笑着。他没说话，只是觉得薛凤春很可笑。
是啊！她的确知道穿越回来的方法——那就是她们侯府后院的那一口古井！
几年前，她得知心爱的男人将要迎娶自己的妹妹，一时悲伤难忍，跳进古井之中，醒来之后就到了这里。
时梭局的人早就把薛凤春调查的一清二楚，至于她穿越过来的渠道，作为时空gub。早就被时梭局的人修补完毕，那口井再也不会是时空穿越的通道了。
程凡如是在心中想着。却没说出来。
薛凤春推推程凡的胳膊，“你想什么呢！在听我说话吗？”
“噢！既然薛小姐这么厉害。能够随便穿梭，那就随你吧。”程凡拿着资料，转身就要离开。
薛凤春急忙叫住程凡，“等等，我的面具呢？”
“忘了告诉你。”程凡对薛凤春说，“你的穿越通行证从今天开始运作，需要一周时间才能下来，剩下的一周时间里，你可以完成在都市里面没完成的心愿。时间不多了。关于你的面具，没有那么快做完，临走的时候我会交给你的。”
交代完这些，程凡转身离开。薛凤春在程凡身后喊着，“告诉你，面具不给我我是不会走的！”
程凡低着头，嘴角上扬，心说——在这资料上面签了字，你不走就不行了。
走到距离停车位置不远处。程凡看见自己车子旁边站着一个男子，定睛一看，是赵学男？
赵学男见程凡过来，满面欣喜。冲到程凡身边，“程先生，终于见到你了！”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程凡讶异。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朝车子走，进入车内。程凡坐在驾驶室。赵学男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赵学男开口求程凡道，“程先生。你就收下我，让我跟你混吧。”
怎么又提这个，程凡蹙着眉心，“我身边又不需要人手，再说我也不是混社会的，你这——”
让人很为难啊。
赵学男点着头，同意程凡的说法，一边却又解释道，“我知道程先生不是混社会的。我觉得吧，程先生做的事情挺有意思的！很刺激，还能动脑子，比在帮派里面打打杀杀有意思还有意义，我不需要你给我多少钱，只要让我跟着你就行了。”
不要钱？不要钱的跟班？
程凡拍拍赵学男的肩膀，“老弟，你还年轻，正是好时候，得出去拼搏，多赚点钱——将来还得养老婆孩子呢！”
赵学男嘿嘿的笑了，说，“你能收下史文龙，怎么就留不住我啊！太不给面子了。”
连史文龙的事情都打听清楚了，看来赵学男这小子没少下功夫啊。
“你。”程凡竟然哑然。
“就这样了，我跟你程先生，程先生让我做什么都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赵学男一边说，一边抱起来自己的拳头。
程凡满脑子黑线。
赵学男长的帅气， 也很聪明，其实是个好手下。只是程凡觉得整天一出去前呼后应的不太习惯。有一个秘书小李跟着做记录和提供资料就可以了，旁边还跟着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挺奇怪的。
再者，像与薛凤春拍照片那样的任务，几百个案子里遇不到一个。但反过来想，通过薛凤春的事情，反映出赵学男够聪明，做事情也很有细心，早早的准备好快递员的圆珠笔，这样的年轻人不多。留在身边倒也可以。
赵学男见程凡犹豫不决，假装可怜道，“程先生，我在帮派里面这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的血雨腥风——嗤嗤！”
说的声情并茂，就要哭出来似的，“我过够了那种血腥的日子。我想跟在你身边，做点有意义的事儿！你就留下我吧，我妈妈身体不好，我爸爸还在工地干活儿，我要是继续留在帮派——”
程凡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坐在他旁边哭丧着脸，举起来手掌，“得！别演了。那好吧，那——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我吧。”
赵学男眼睛里的泪花儿顿时没了，双眼明亮瞪着看着程凡，“欧也！”
程凡无奈的摇摇头。
赵学男告诉程凡，其实是杨志给他出的主意。一开始程凡拒绝留赵学男这个跟班，他本打算放弃，回帮派里面混日子。是杨志偷偷给他灌输思想，说是程老板并非凡人，厉害的很，跟着他，有肉吃。
“这个杨志！”程凡哼声道，“总是把事情扯的那么神。”
赵学男激动的问程凡，“程先生，给我派任务吧——像是上次勾引那个有钱女人一样，你再给我一个那样刺激的任务。”
程凡一边开车一边点头，“好，一会儿回到新阳，你就去给我完成一个重要任务。”
“什么任务？”赵学男激动。
“去幼儿园接我儿子。”
呱——
赵学男只觉得头顶飞过一只黑鸦。
程凡把赵学男带回新阳的黄金屋店里。
既然答应收下赵学男，那就得为史文龙他们介绍一下，以后大家就是一个团队的。正巧朱幼琪也在，史文龙和朱幼琪对赵学男的加入都表示欢迎。
朱幼琪向程凡汇报道，“薛强已经完全被我买通。我帮他付过ktv的帐之后又带他回到学校上课，还去他父母那里留下一些钱。他很感谢我，现在我跟他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程凡不敢相信的道，“真是不打不相识吗？”
赵学男初见古灵精怪的朱幼琪，很是喜欢，主动搭讪好几次。
史文龙暗示赵学男几个眼神，赵学男终于明白，原来这两人是一对儿。
程凡把车钥匙交给赵学男，“你去接我儿子，快去吧。”
赵学男接过钥匙之后匆忙离开；朱幼琪接到一个电话，便也走出去听电话。
史文龙开始埋怨程凡，说，“大哥，你干嘛搞一个这么年轻帅气的跟班回来？这不是在打我的脸吗？再说，小琪经常来跟我们玩，有时候还帮我们做事情，时久天长——”
程凡给史文龙一拳，“是你的别人抢也抢不走。”
朱幼琪接完电话气冲冲的回到程凡办公室内，一进门就大喊道，“气死我了！”
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出去接个电话就变脸了？程凡吓一跳，史文龙也目瞪口呆。
朱幼琪道，“那个贱女人，就是跟我爸在我家门口车震的那个！”
原来又是那件事，那件事可是朱幼琪的痛楚，刚淡忘，怎么又提起来了？
史文龙关切道，“朱天不是说跟那女的断了吗？”
“那女的说——怀了我爸的孩子！给我妈打电话，说是这事儿不能完，不但要生出来孩子，还要让我爸身败名裂，还要争夺我家财产。”朱幼琪说的愤愤，整个人气的都要飘起来。
程凡赶忙安慰道，“哎呦，拍电影啊？身败名裂还争夺财产的，别信她的鬼话，那种女人，你们都别理她，过几天自己就消失了。”
史文龙点头称是。
朱幼琪气的拳头一挥，打在史文龙的胳膊上面，这一拳可不轻，史文龙只觉得骨头都要断掉，“姑奶奶啊。”
“我不管，我要去弄死那个女的。”朱幼琪转身要走。
史文龙扑上去一个大怀抱，把朱幼琪窄窄的小身子紧紧裹在自己怀里，犹如用身体制造的一道墙，牢牢的将朱幼琪围住，“不准乱来。”
抱的好紧啊！程凡都看出来了。
还好到了九月，这两个人应该都不觉得热。程凡心中道。
史文龙扳过来朱幼琪的身体，二人面对面，心贴心，相互注视。
程凡起身站起来，“咳咳——我去厕所。”随便对小李秘书摆摆手。
小李秘书跟着程凡走出办公室。
程凡把门关上——嘿嘿的笑出声来。“臭小子，还说不喜欢朱幼琪，我看是喜欢的要死了！”
程凡这边刚把门关上，就听里面史文龙一声嚎叫，比狼叫的还难听。
接着朱幼琪气冲冲的举着冒烟儿的拳头走出来，“谁阻拦我，就揍谁！”
史文龙的眼睛被朱幼琪的拳头打成了熊猫眼！
刚刚还是温馨的爱情剧，这么一会儿就变武打了？
“站住！”程凡叫住朱幼琪，“不准胡来！我帮你想想办法。”（未完待续。。）
0225章 一步步来
朱幼琪终于把冒着烟儿的拳头放下来。。。
她知道，程凡大哥要是想办法，那就是绝妙的法子！“程凡大哥！我的幸福就在你手里了！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弄死那个贱女人——就像帮于倩倩一家一样！好么？”
朱幼琪两只嫩白的爪子抓在程凡的胳膊上面。
史文龙走过去，把朱幼琪和程凡剥离开来，“好好——就让我大哥帮你想办法。”
程凡转身走进办公室，“都进来，把门关上。”
朱幼琪瞬间兴奋起来！
史文龙、朱幼琪和秘书小李，三个人把程凡的办公桌围住。
朱幼琪看着程凡，“程凡大哥对付小/三最有一套了。。。是不是！”
程凡窝在老板椅里面，翘起来二郎腿，身子一昂，点点头，“是。但是——你爸爸的那位只顶多算是临时性伴侣，算不上对手。”
“她都闹到我们家了！”朱幼琪反驳道，“那就是对我妈和我的挑衅！”
“是这样，得先看看那女的是不是真的怀孕！”程凡说，“还有——看那女的还有没有别的男人，如果有别的男人，她怀孕也可能是别人的。你爸爸就会很容易脱身了。”
思绪被程凡这么简单一缕，朱幼琪觉得豁然开朗。
“史文龙。”程凡叫道，“这两天，你陪着小琪，看看那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店面这边让赵学男帮你打理。”
史文龙点点头。
“还有这个。”程凡从抽屉里面找出来几个小耳机和对讲机似的东西。
“这是什么？”朱幼琪和史文龙齐刷刷的问。
“对讲机和监听器。”程凡道，“想办法放进那女人的手提包里。会有重大发现的。”
对讲机，监听器！史文龙和朱幼琪双双竖起来指头。“太厉害啊！大哥，你咋啥都有啊。”
“时空交易大厅——啥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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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凡和小李秘书又来到周燕和于婷婷这里。
经过这几天的影像观看以及服药。虽然周燕的情绪没有任何反应，但至少在她看到自己从前画面的时候，没有过激行为，这点让周燕的三和女儿和程凡十分安心。
这天是周末，周燕的小女儿也来到酒店看母亲治疗。这还是程凡初见周燕的小女儿，小女儿叫于丽丽，跟两个姐姐一样乖巧懂事。
看着于家漂亮懂事又善良的三姐妹，程凡不禁在心中道，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于浩那个蠢货，怎么舍得把这么美的三个情人给抛弃了呢！为那所谓的传宗接代，为追求一个儿子，丢弃生命之中如此可贵的女儿！
想到这里，程凡都有冲动，想跟苏小珍再生一个女儿。
女儿双全，人生何等美好。
“程先生，想什么呢？”于婷婷问道。
程凡晃晃头，光顾着自己歪歪了。正事儿还没做呢。“对了，今天要看的内容，可能会刺激到周阿姨。”
三姐妹同时屏住呼吸——那会是什么记忆？
程凡接着说，“这一幕。应该就是你妈妈发现你爸爸跟那个女人之间偷情的事情——深受刺激的一幕。”
三姐妹听后齐齐的蹙眉，努着嘴。三妹于丽丽更是咬着嘴唇。
这对于家三姐妹和周燕来说，是多么惨痛的一幕。
程凡说。“正是因为惨痛、刺激、让人不能接受，我们才拿出来。让你妈妈重新面对这一幕！病才有好的希望。”
“妈不会有事儿吧？”于倩倩担心的问道。
“是啊——”
“是啊——”
三姐妹心中焦虑担心，程凡心中何尝不是。但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没有回头路。于浩眼看着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于家的巨大资产要有人接管，周燕必须在短时间内好起来。
程凡深呼出一口长气。
画面开始播放。
这是一栋别墅。三姐妹看到之后同时倒抽一口冷气，这个别墅她们记得，是爸爸专门接待宾客的地方。这栋别墅装修的十分奢华，一般只有于浩的挚友和非常重要的宾客才被于浩带到这里来用餐。
于倩倩看到这样画面的时候，禁不住叫了一声，“这不是爸爸的别墅吗？”
程凡立刻比划一个手势，让于倩倩安静。
房间内再次安静，画面里面，年轻精神的周燕打扮的很朴素，她手中拎着一些吃的，满面欢笑的朝别墅里面走。
“妈妈！”于丽丽忍不住又叫道，“是妈妈！什么时候拍的！”
程凡满脑子冷汗，果然跟一群女人一起安静的看电影很难啊。
房间内再次安静下来，程凡看着周燕的反应，周燕起初是看向窗外的，后来于倩倩和于丽丽的叫声使她有所反应，把头转过来。
“等等！”于婷婷忽然意识到什么，她诧然见要求程凡，“能不能先暂停一下。”
程凡让小李秘书按下暂停键子。
画面定格。
于婷婷说，“我知道！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了。。。！”
画面定格在周燕走进别墅，发现里面很安静，叫几声‘老公’之后没人应，她就要朝二楼于浩的书房走去。
“妈再看见爸和那个女人那个的一幕！会不会直接疯掉啊。。。”
于倩倩知道姐姐要说什么。。。
所有人都知道剧情发展似的，所有人都绷着心。
“是。”程凡肯定回答道，“就是这样一幕，改变了你妈妈的内心，她之所以从痛苦里面走不出来原因就是没法面对这一道伤口。。。今天，她必须重新面对。”
程凡转头对小李秘书说，“继续播放。”
画面进展。周燕提着一杯咖啡走到二楼。。。
刚走到楼梯拐角处，就听见有异样的声音。。。
别想错。不是别的声音，只是对话声而已。
是于浩与一个女人的对话声。毫无疑问。那个女人就是薛凤春。
于浩说，“如果你能给我生个儿子，我会让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女人说，“我这肚子，肯定生儿子。。。你放心吧！”
接下来就比较龌蹉。。。，于浩与女人缠绵的声音传了过来。
看到此处，于家三姐妹同时把头别过去。。。于倩倩把于丽丽抱在怀里，用力捂住妹妹的耳朵和眼睛。
程凡示意小李秘书按暂停。。。三姐妹已经泪流满面。。。
“这画面不适合你们看，要不然。。。你们。。。先避一避。”程凡看着三姐妹。心生怜悯。
于婷婷对于倩倩说，“你带着丽丽去那屋。。。我在这照顾妈妈。”
“我不去。”
于丽丽拒绝。
“我也要看看。。。看看爸爸的真面目。”
于倩倩也拒绝。
程凡忽然觉得这有点残忍。不是别的，对孩子的心灵伤害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就是这画面彻底毁了她们心中的父亲。的确是这样，恐怕此生，三姐妹都不会原谅爸爸了。
于浩的口中除了儿子还是儿子。。。
三姐妹听到会是什么感受。
于丽丽问姐姐说，“姐，我们是投错胎了吗？要我们其中一个是儿子。。。我们家也不会变成这样是吗？”
三姐妹抱在一起哭起来。
程凡的心都要碎了。
“你们没错。。。”程凡赶忙上前劝解，“你们没错。错的是你们的爸爸。他太重男轻女，封建思想严重，是他毁了你们家。”
程凡趁这个机会问三姐妹，“如果有一天。。。你们父亲忽然人间消失。你们会想他吗？”
。。。忽然人间消失？三姐妹面面相觑。
什么意思？这种话使人直接联想到一个字——死！
于浩固然是有错的，但罪不至死吧！
三姐妹齐齐的看着程凡。
“你是说。。。程先生。。。难道。。。我爸爸他？”于婷婷缓缓的问。
“噢，不是说你爸要死了。。。我只是打个比方。就是说。他消失三年，三年之后再回来。到那个时候你妈妈的病好了，你们三姐妹也会把光明针织的生意接管过来。”
三姐妹觉得程凡说的这些话就是痴人说梦。
首先。于浩是绝对不会把资产给她们三姐妹的！三姐妹心中都清楚，于浩一心想要儿子，从小到大连零花钱都不给女儿们几分，怎么可能让她们接管光明资产？
再有，就是于浩不可能消失，而母亲的病也未必肯定会好。
程凡为三姐妹筑造的梦很华丽很好看，但实在让她们不敢相信。
程凡当然知道三姐妹心中想的是什么，但他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说，“别急，我们一步步来！恩！只要努力，没什么不可能！”
只要努力，没什么不可能。。。三姐妹喜欢这句话。
程凡告诉小李秘书，继续播放影像。
程凡观察周燕的表情。。。她从起初的丝毫没有反应，到先在，开始慢慢皱眉。。。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是不是她已经知道，这是自己曾经最苦痛的回忆？
程凡看到周燕脸上细微的变化了！
他觉得这是成功的预兆！
程凡告诉小李秘书，反复播放这段视频。
于婷婷有些反对。。。“程先生，这段视频真的太不堪入目，重复播放。。。会不会。。。引起不适啊？”
程凡摇头，“我觉得阿姨之所以困在痛苦里走不出，就因为没有正确的面对，或者说，没把心中的悲伤发泄出来。。。我想赌一把！”
赌一把？（未完待续。。）
0226章 人生蜕变
虽然程凡也觉得拿周燕的精神健康做赌注有些危险，但能让周燕在短时间内恢复正常意识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赌一把。
在对周燕的记忆反复刺激之下，或许能够使她把从前没有爆发的情绪爆发出来！从而把内心积蓄的痛苦发泄出去，这是通向成功的唯一捷径——程凡把自己的想法解释给于家三姐妹听。
事到如今，于家的三姐妹只能听程凡的。
母亲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年，丝毫未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从起初的不爱讲话，到现在根本一句话不说！于婷婷在心中认定程凡是个能够拯救她家的英雄，这个时候只有无条件的信任。
“好——”于婷婷对程凡说，“我们姐妹就把妈妈交给你了！听你的——”
在程凡的安排下，把周燕记忆之内最最苦痛的几幕反复播放出来，让周燕看了一上午。
一上午，周燕没有太大的反应，但精神却一直集中在电视屏幕上面，不像开始的时候，动不动看向窗外一会儿。程凡觉得，这就是变化，或许周燕内心想起了什么。
中午吃过午饭，休息一会儿，程凡组织大家，继续观看。
于婷婷和于倩倩对程凡说，“这几个片段要看多少遍啊？看的眼睛都疼了。”
“是啊。”
程凡问，“你们对这几个画面都产生免疫力了吧？不像最开始看的时候那么气愤了吧？”
三姐妹都点点头。
程凡说对，“这就是我想要的目的——让你妈妈对记忆产生免疫，对痛苦产生免疫。”
三姐妹赞同的点点头。都觉得程凡十分伟大。
到下午三点左右。于家三个姐妹和程凡都觉得筋疲力尽了，唯有周燕。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要不今天就到这吧——收工。”程凡拧了拧脖子。示意小李秘书把电脑关闭。
于家三姐妹也都动身，收拾的收拾，准备送程凡离开。
“呵呵——”
当大家手中都忙活着的时候，忽然从他们身后传来一阵笑声。
于婷婷和于倩倩对这笑声再熟悉不过了！
是妈妈笑了？
于家姐妹同时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面的母亲——母亲果然露出笑容，还带声音的！别说是笑声，就是嘴角微微翘起的微笑，姐妹们已经几年都没见过了！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程凡也听到好似周燕在笑，连忙问。“是周阿姨的笑声吗？”
一群人团团围坐在周燕跟前，看着周燕。
周燕呵呵的又笑了两声。
“妈！妈！是你回来了吗？你还认识我吗？”于倩倩忍不住拉着周燕的手，十分激动。
“薛——美——琪——”
周燕嘴里长长的吐出来这么三个字！
太让人震惊！好几年不开口说话的周燕，开口说话了！虽然第一个吐出的是自己最大的宿敌——薛美琪的名字！
三姐妹欢呼起来！
“妈好了？”
“妈说话啦！”
“太好了。”
程凡叫姐妹们安静，继续观察周燕的反应。
周燕又缓缓的从嘴里面吐出两个字——‘于浩！’
看来，十分明显，薛美琪和于浩是使得周燕变成如此的心结。
“妈——你感觉怎么样？”
于婷婷拉扯周燕的手，三姐妹全都是双膝跪地，围着周燕。
“呜呜——”
周燕哭了起来。
三姐妹见妈妈哭了。心疼的不知所措，问程凡，这是怎么回事儿。
哭出来是好事儿，程凡说。“这是发泄的过程，让你妈妈哭吧。”
程凡回忆，在周燕记忆组成的视频影像里面。即使她看到很令她痛心的一幕——于浩与薛美琪上床一幕的时候，她都没有哭出来。一直在忍着伤痛，一声不吭的忍着。
这便是病根。
万事有进有出才能畅通。周燕把最伤痛的记忆留在心里，不发泄出去，堵在心中，不生病才怪。
程凡认为，周燕的病结就在这里。
如果她能哭出来，骂出来，发泄出来，结就能解开，病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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