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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狂兵-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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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强没作声。陈武说起了自己被抓进去之后的遭遇,到底是个学生,他在里面倒也没吃多少苦头,就是关着不放人,听说是王家托了关系,要多关他两天,再罚点钱,杀杀陈家的威风,要不是刘子强来了,还不知道要关到哪一天,最主要的如果关的太久被学校知道就有可能开出学籍,那就更麻烦了。
在长发乡这种天高皇帝远的穷乡僻壤,乡党委书记、乡长,那是天,派出所所长绝对是土霸王,只要不闹的过分,啥事也没有,再加上这种争抢宅基地的事情在乡下很常见,派出所拉个偏架,你还真不好办,层层上告的成本和结局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因为打官司上访倾家荡产的人有的是,到头来还是没有结果,所以大多数时候,村民们还是选择了忍耐。
幸亏刘子强帮市局破过案,认识市局的领导,一个电话过来,甚至根本没说什么,就解决了问题,案子结了,人也当场释放,罚款的事情也不了了之。
儿子被刘子强救了出来,陈校长也很激动,又是连声道谢,陈武的眼中也是泪光莹莹,拉着刘子强的手说:“四哥,啥也不说了,以后你就是我亲哥,让我干啥我干啥,绝不带二话的。”(未完待续。)


 【第254章】清早听到公鸡叫

刘子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六,你言重了,咱们可是一个寝室的哥们,该帮忙必须得帮。”
陈校长接着说:“小二啊,以后可不敢打架了,这回多亏了你同学帮忙,下回就没那么好办了。”
陈武点着一根烟,狠狠抽了两口,说:“爹,老王家已经把洋楼盖到了咱家院子里,我哥以后盖房子怎么办?盖不了房子我秀秀姐就得嫁给别人,这口气我咽不下去,难道非要看着姓王的蹲在咱们头上拉屎吗?”
陈校长叹口气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是爹窝囊,实在是斗不过人家啊,你说你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你哥又不在家,要是出个什么事前程就完了,你就听爹一句吧,别惹他们了。”
陈武气呼呼的不说话,刘子强见此情形笑道:“陈叔,老六,你们爷俩就别怄气了,他们姓王的算什么东西,这件事你们别管,我来料理他们,绝对一次治改,永不再犯。”
几个人说着话,天色黑了下来,小姨出去割了五斤猪肉,买了两条鱼,两瓶地方酿的铁山包老酒,陈母又宰了两只鸡,加上秀秀买的青菜,大风箱拉起来,锅里飘出酒肉的香气,是那种纯朴地道的农家田园菜肴味道,城里人最喜欢吃这个,不含激素,不含添加剂,绝对的土生土长,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饭菜要上桌了,刘子强忽然站了起来说道:“你们先吃。我出去办点事,萝卜头你留在这里,夹子开车跟我走。”
见他要走。陈校长可急了,陈武的母亲、小姨也从堂屋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擀面杖:“这孩子,怎么能不吃饭呢,阿姨为你烙了大饼卷鸡蛋了。”
“你们吃,把酒给我留些,回来喝。” 刘子强说完转身出门。
大家见劝不住。只好看着他和夹子开车走了,陈武奇怪的问萝卜头:“四哥这是要干啥去?”
“四哥约了你们乡王所长喝酒,不能失约。”萝卜头笑道。
“小二。你同学真有面子,连所长都请喝酒。”小姨说。
“四哥的本事大这呢,省长都见过,所长算什么!”陈武笑着说道。眼睛里充满了自信。
……
大家一直等到夜里十一点。捷达车才开回了水云村,老陈家人全部都没睡下,等着他回来呢。
车门打开,刘子强还没下车,一股浓重的酒气就冲了出来,夹子跳出驾驶室,要去搀扶他,被他摆摆手拒绝了。
“这几个人就想放倒我。还差点火候!”刘子强从车里迈下来,虽然脚步稍微有些飘。但是眼神依然清澈,举止还是那么隽秀。
“一个人拼这么多人,这孩子可真能喝,得喝了多少啊?”陈校长关心的问道。
“我看白酒得有三斤,派出所八个人,对我们四哥一个,坛装的酒鬼酒整了三坛,还有三箱啤酒,四哥一个个跟他们拼酒,最后把那些王八蛋都给喝到桌子底下去了,就我们四哥一个人没事。”
夹子因为开车并没有喝酒,说起刚才的酒桌斗酒,满脸的兴奋与崇拜。
陈母心疼的搓着手说道:“这孩子,咋喝这么多啊,身子都要喝坏的,快给孩子打点水擦擦脸。”
刘子强仍然没事人一样,直接坐在院子里自家编的藤椅上,点手把陈武喊了过来,说:“老六啊,派出所那边都打点好了,明天叫大才多带人过来,往死里收拾他们,不把姓王的四个瘪犊子揍老实,绝不收兵。”
陈武感动的热泪盈眶,不过还得提醒他:“四哥,老王家二小子跟县城里的流氓关系不错,那个流氓头叫程温是副县长的儿子,还是我初中时的同学,不仅有背景出手也狠。”
“怎么狠了?”刘子强眯着眼睛问道。
陈武道:“其实他那个人也不见的是真的狠,就是靠着自己有个当官的爹仗势欺人,拉拢了一帮流氓罢了,上高中的时候她强~奸了一个女同学,为了平事那厮辍学和那女同学结婚了,可是结婚后他不仅在外面玩女人,还在一次酒后把他媳妇肚子里八个月大的孩子给踢掉了,那女人也因大失血死了。”
“人渣!”刘子强狠狠的拍了下扶手,“越是这样我们越要整他,程温来了最好,免得我找他了!”
陈武沉默半天,说 “四哥,你坐着,我去给你端碗凉茶来醒醒酒。”
等陈武端着凉茶,萝卜头捧着洗脸水从屋里走过来,却看到刘子强早已坐在椅子上鼾声如雷,表情淡然的睡熟了。
一家人顿时默然,鸦雀无声。陈母从柜子里拿出给大儿子结婚预备的床单,又把新褥子套上被套铺在西屋的床上,几个人帮刘子强脱了鞋子和外套,七手八脚抬了上去。
……
凌晨和煦的阳光照耀着田野,淡淡的雾霭笼罩着村庄,一只大公鸡跳上树梢“喔喔喔”的叫了起来,别家的公鸡也跟着叫,响亮的鸡鸣将刘子强从梦中惊醒,自己居然一觉悠到了天明,连个梦都没做。
昨夜到底喝了多少酒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派出所王所长和自己称兄道弟,关系好的如同亲兄弟,这些本乡本土的土霸王根本不是简简单单威吓收买就能降服的,天高皇帝远,天王老子也不管,必须得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份量,所以刘子强在酒桌上吹的远山雾绕,总之让他们相信,即使自己调支坦克旅来灭他们也是有可能的,王所长及叫来陪桌的乡长等人彻底折服了,以后在长发乡办事也不至于太困难了。
起床,走到门外,清晨的阳光格外刺眼,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翠绿的草叶子上沾着晶莹的露珠,泥土的芬芳沁人心脾,猪栏里小猪已经在哼哼着讨食吃,陈家的锅屋烟囱在冒着烟,里面传出拉风箱的声音,看来陈武的母亲早就起来,已经在做饭了。
出了院子入眼绿油油一片,捷达车开不进来就停在了外面,现在捷达车焕然一新,那些泥巴被擦得干干净净,米白色的漆面一尘不染,锃亮无比。车旁陈武站在水桶旁正卖力的擦着车身。(未完待续。)


 【第255章】 找茬

“四哥,这么早起来干吗?咋不多睡会。”陈武说。
“我睡觉你擦车,我睡不着啊,你咋不多睡会?”刘子强笑。
“我心里有事更睡不着了!”
刘子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六,你别担心,占你家院子的那栋洋楼我今天就给他夷为平地,今天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可劲折腾,你先忙着,我打个电话。”
说着话,刘子强拿出了手机,先拨了宇恒的电话,问了下工地的情况,让他拨十万块钱给大才送过去, 然后又给大才打电话,说:“大才,睡醒了没?没睡醒拿凉水浇浇头,召集弟兄们,多带人带家伙。”
“四哥,要跟谁开战啊?”大才问道。
刘子强道:“收拾几个毛贼,给老六出出气,你听好了,给你两个小时时间,多带人来长发乡水云村,另外一会宇恒会给你送十万块钱过来也一起带上,到县城的时候再租辆推土机,一起开过来。”
“好嘞四哥,你放心吧!”大才爽快的答应着。
然后他又给唯恐天下不乱的施智罡打了个电话,一听说打架,这位文学天王王热血沸腾,立即答应招呼弟兄们过来。
老王家的小洋楼占了陈武家三分之一的院子,而且新盖了围墙。打完电话,吃完早饭,四个人就站在老王家大门前抽烟聊天,时不时对着小洋楼指指点点。
“这几吧楼。颜色真他~妈老土,有点象鸡窝的颜色。”
“瓷砖也不咋地,肯定买的残次品。用不了一年就得脱落。”
“还有墙上雕刻的那个仙鹤,真他~妈脑残,哪是仙鹤啊,分明是母鸡。”
……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横挑鼻子竖挑眼,把老王家新盖的小洋楼贬的一文不值。
一直藏在大门后面窥测的倭瓜脸汉子早就看刘子强不顺眼,见几个人堵在自己家门前夸夸其谈贬低自己家房子。再也忍不住了,猛然推开自家院门,昂首阔步走了出来。
倭瓜脸大概三十多岁年纪。身量不高,扎实粗壮,穿着一件真丝t恤,袖口处还有个醒目的皮尔卡丹商标。下面是松松垮垮的藏青色西裤。裤脚卷着,腰间铮亮的皮带扣熠熠放光,赤脚穿着铮亮的鳄鱼皮鞋,嘴上叼着烟。
这身装扮每件都是名牌,可整体搭配在他身上就象一个十足的土鳖,样子极为滑稽。
“二小子,你个狗~日的在这乱白话干什么!滚一边去,别在我家门口站着。”倭瓜脸指着陈武的鼻子破口大骂。
陈武两眼喷火。迎着他走过去,被刘子强一把拉住:“老六。别轻举妄动。”
见陈武被拉住,倭瓜脸更牛逼了,以为他们怕自己,开始跳脚大骂:“陈二小子,有种你就过来,打不死老子算你孬种,哼,怂了吧,借你两个胆你也不敢!你敢动老子半根毛,马上派出所就来人!”
汉子骂的酣畅淋漓,声音高亢,吐沫星子乱飞,很快就吸引了一些村民来看热闹,捧着饭碗蹲土坡上看他骂大街,有的小孩骑上自家墙头,一边哧溜哧溜喝着苞米粥一边往这看。
倭瓜脸是个人来疯,见有人看热闹更加兴奋,跳着脚的骂,而且花样翻新,最后把裤腿整体挽到了膝盖上,来回走动着骂。
刘子强笑道:“乡亲们都看到了,这厮没事乱骂人,你们说怎么办?”
一帮乡亲都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没人吱声,王家四兄弟村里一霸谁敢惹啊。
刘子强知道他们没人敢帮腔,但是该说的自己必须得说出来,乡下人家族观很严重,别看他们恨王家兄弟,但如果是外地人跟王家兄弟起了冲突,村们肯定会帮着他们,一致对外,这是根深蒂固的观念,从老朝年各村的争斗中传下来的,村民之间的矛盾属于内部矛盾,如果跟外人打架那就不一样了,他们会一致对外。
刘子强这样做是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让村民们没有帮王家兄弟的理由。见大家不说话都等着看热闹,刘子强点上一颗烟,晃晃悠悠走到那倭瓜脸面前,也不说话,歪着头斜睨着他看,倭瓜脸被他看的发毛,居然被他文雅的气势给震住了,眼神闪烁不定,骂人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刘子强将一口烟喷在他脸上,鄙夷的的问道:“你谁啊?敢随便骂人。”
倭瓜脸强硬的口气道:“我和老陈家小子说话,你算老几,敢来蹚浑水。”
刘子强掰着手腕子戏谑的看着他,说:“我是陈武的同学,他家的事就是我的事,问你一声不行么?”
倭瓜脸毫不示弱: “外乡人,告诉你,我就是水云村老户,王家老大王振虎,你四下扫听扫听,打听清楚我们王家四兄弟的名声再来趟这潭浑水不迟。”
刘子强笑呵呵的看着他:“说完了?”
王振虎被他看的发毛,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外乡人看似文静,好像笑里藏刀不怀好意啊。
果不其然,真被他猜中了,话音刚落,刘子强就一脚蹬了过来,正中王振虎心窝,这脚把他蹬的退了六七步,直接跌到了旁边为了建宅基地用推土机推成的大坑里,里面黑水横流,还趴着两只洗澡的猪仔和几只在里面凫水的鸭子,看见这个大个活人摔进来,赶紧抖抖翅膀,嘎嘎叫着跑开了,几头小猪也哼哼唧唧的抖了抖身上的泥巴跑开了,脏兮兮的黑水溅了王振虎一身。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们也发出一声惊叹,这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真猛,上来就动手啊,可是他们没人管,连拉架的都没有,王振虎可是来回走着骂了好几趟了,加之无故占人家老陈家房子早已经惹起了众怒。
污水坑虽然很浅,但里面都是半尺深的黑泥,王振虎仰面朝天躺在里面,挣扎了半天才站起,深一脚浅一脚走出污泥,全身都湿透了,脸上都是黑泥点,狼狈之极。
没等他爬上来刘子强将烟头一扔指着鼻子开骂:“你他妈再给装,再敢得瑟我还揍你!”
王振虎从水坑里爬出来,刚才那一脚让他心有余悸,心口还在隐隐生疼,他不敢跟刘子强对峙,但是在乡亲们面前还不能丢了面子,他先跑了两步来到门口,色厉内荏的指着陈武喊:“你他~妈有种,敢叫帮手,你们等着瞧!”
他慌里慌张的往家跑,一不小心撞到了门上,磕出个大包,捂着头狼狈不堪的跑回家里,后面是一串脏兮兮的脚印。
时间不大,从大门里冲出一个满脸横肉,皮肤黝黑的胖老太太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农村泼妇可厉害,尤其是泼老太太,你要是惹着她能骂你三条街都不带重样的,吐沫星子能把你卷到天上去。
泼老太太冲到捷达车前面一屁股坐到地上,又拍腿又拍地,哭天抢地的骂起大街来。刚出来的中年男子的眉眼之间和王振虎有几分相似,但脾气更火爆。
他手里拎着一把铁锹冲过来,搂头盖脸照刘子强打了下来。
“这王家老三真敢下死手,这不是想要人命吗?”旁边乡亲们议论纷纷。
“小心!”陈武喊了一声。
刘子强不慌不忙,闪身避过,铁锹哐的一声拍在地上,刘子强一把抓住铁锹抬腿就是一脚,中年汉子被踹的一个屁墩坐在地上,铁锹也到了对方手里。
这家伙爬起来想往后退,刘子强伸腿一绊,中年汉子摔了个狗抢屎,刘子强把铁锹扔在一边揪着他的后脖领子提起来,照脸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你他妈不想活早点说。”
泼妇见儿子被抓,吓了一跳,蹦起来刚想挠他,被刘子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吓的没敢上前,万般无奈坐在地上继续大骂起来。
刘子强揪着中年汉子狞笑道:“这小子是你儿子吧,你骂吧,尽管骂,你敢骂我就敢打,你骂一声我打你儿子一巴掌。”
话音未落,又是几记耳光抽过去,记记都带着劲风,丝毫不手软,几下子过后,中年汉子的脸肿成了猪头,嘴角鲜血长流,眼神呆滞,俨然是被打懵了。那泼妇也被吓坏了,再也不敢骂了。
刘子强把已经被打的摇摇晃晃的汉子丢到地上,怒喝一声:“滚!”
泼妇赶紧上来扶着自己的儿子,灰溜溜的跑回家,咣当一声关上了大门,看热闹的村民们唏嘘不已,竟然都是夸赞刘子强的,这小伙子真够狠的连泼妇带莽夫都给治了。
一名捧着饭碗的老大爷过来说道:“小伙子,赶紧走吧,等王老大喊人来就来不及了。”
“小兄弟,王家几个小子都不是善茬,打架可狠着哩,他们在县城都认识人,赶紧跑吧,再晚就让人堵村子里了。”村们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还都替刘子强着想。
刘子强笑呵呵的四处点头致意:“没事,就等他们来人呢。”
众人都惊讶这小伙子胆子之大,不约而同看向老王家大门,老王家院子里半天没动静,估计是在喊人了。(未完待续。)


 【第256章】 有一个算一个

刘子强给毛大才打了个电话,毛大才说路不熟,正在往这赶。他把萝卜头喊了过来:“萝卜头,你开车去路上县城路口迎他们一下,把他们一帮人接过来,长发乡路不好认,要是迷路就麻烦了,另外接到他们之后你再租辆推土机来。”
萝卜头连连应诺,跑过去迅速开动汽车,一个摆尾打正车头,村头土路上冒出一溜烟尘直奔主路。
“去搬把椅子来,再给我沏壶茶!”刘子强吩咐道。
陈武麻溜的进了屋子,时间不大在老王家门前摆了一把椅子,一条长凳,长凳上还摆了一壶茶,一盒烟,烟上还放了盒火柴。
刘子强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再点上一支烟,好整以暇等待王家四兄弟的援军到来。
村民们见事情要闹大,也没人下地了,都拎着锄头,铁锨,还有的开车四轮子、牵着牛站在胡同口看热闹。
王家四个兄弟,除了老大老二在村里包了个沙场之外,其余两个小的都在县上,各有各的生意,在当地虽然不能说跺一跺脚四周乱颤,大小也是个人物,尤其是四小子,跟副县长的儿子程温关系不错,程温更是与黑社会有勾结,接到大哥的电话的时候,四小子正好跟程温在一起,程温听说哥们有事立即开始联系人手,再加上他们哥俩的一帮兄弟,一帮人浩浩荡荡驱车赶回水云村。
王家四兄弟只所以敢这么嚣张,一方面他们人际关系确实广。派出所里认识你个人,最主要的是他们认识程温。
程温这小子仗着父亲的势力上初中的时候就纠结了一帮人天天打架斗殴,各个学校的学生都让他们欺侮了个遍。有几次拿刀捅伤人的记录,仗着家里的势力都摆平了,这也使他越来越嚣张,到后来发展到围堵女学生的地步,甚至有几次把放学的女生拖到苞米地里实施犯罪,受害一方鉴于程家的势力又怕丢丑,大多选择了沉默。
这也使得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有一次强~奸了一 名女高中生,不巧的是这名女生后来怀孕了,事情闹的很大。没办法为了平事,这厮辍学娶了这名女学生。
这厮不愿意上班学着别人做生意,生意没做成跟黑社会勾结在一起,靠着自己的背景俨然已是县城的大哥。开始强买强卖。每逢春节他就会做鞭炮生意。人家做生意不是开店,也不是在大街上吆喝,而是派人挨家送,挨家收钱,乡下人惧怕黑社会,只得忍气吞声买下他的鞭炮,靠着这种手段生意倒也红火。
刚结婚不到半年,这小子喝完酒回来要跟老婆办事。媳妇怀孕已经七八个月了怎么也不同意,恼怒之下一脚踹在媳妇小肚子上。这名不到二十岁的小媳妇大出血,不仅孩子没保住大人也死了。
这事闹大了,程温被判了五年,后来通过他父亲的关系办了保外就医,仍然横行乡里。十里八乡提到他的大名无不深恶痛绝,而今天王家四小子就把这个畜生给找来了。
从县城到水云村并不算远,半小时后,各路人马就都到了,一辆战神150摩托车打头,后面又是七八辆摩托车,紧跟着是三四辆松花江微型面包车。
“程温那小子来了,打头的摩托就是!”两旁看热闹的人纷纷议论,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可见这小子恶名卓著,从来都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善人怕恶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一队摩托连同几辆松花江面包车往门口一停,一帮横眉冷目的汉子跳了下来,程温穿着一身阿迪达斯运动装,白色耐克鞋,下了摩托车,三角眼冷冷往这边扫了一眼,带领一帮人走进王家大院。
时间不大, 老王家的大铁门再次打开,王家四小子和程温在汉子们的簇拥下走出来,王家二小子肿着一张脸,用手恶狠狠的指着椅子上品茶的刘子强,哭哭唧唧的说:“兄弟,就是那小子打得我,你们给我往死里整他!”
没等王家四小子说话,程温往后一挥手恶狠狠道:“都给我看准了,就是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给我往死里打!”
这帮人足有二三十人,陆续走到车旁,刘子强微笑着和他们一一打招呼,好像老熟人一样:“呵呵,都来啦,吃了吗?来坐下一起喝点茶!”
一帮人恶狠狠的盯着他,各自从面包车里取出铁锹,钢管,双节棍等家伙,慢慢走了过来,程温手里拿着双节棍叼着烟喊道:“今天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留这,谁也走不了。”
夹子和陈武也分别站到了刘子强左右,手里也拿着铁锨和顶门杠子,陈武胸脯剧烈起伏,眼中全是怒火,有四哥在他也不怕了,而夹子眼睛贼溜溜一脸的戏谑,也不知在想啥,陈校长和陈母被关在院子里,砰砰的敲门:“小二啊,可别再打架了,再进去可就出不来了,你这学还上不上了。”
刘子强仍然满脸笑意,将烟头丢在地上,抬脚踩灭,问夹子道:“夹子,你能打几个?”
“这种货色能打五六个吧!”夹子嘿嘿笑着答道。
刘子强点点头:“好,左边这四个交给你了,其余的我全包,老六,把杠子给四哥,你别打了,回家看着大门就行!”
陈武知道四哥厉害,有自己在还得护着自己,比较麻烦,也不再硬撑,把顶门杠子交给了刘子强,转身进了院子,把院门关上了。
程温见刘子强如此副嚣张鼻子都气歪了,学着电视剧中李小龙的样子嗷嗷叫着舞了两下双节棍,然后用手一指就要打过来。
此时围观村民越聚越多,墙头上骑着人,屋顶上站着人,大树上趴着人,开四轮的牵牛的,都远远地看着老陈家和老王家打仗,这么多人围观,竟然没有一个来劝架的,他们都在为老陈家担心,人家这么多人,能打的过吗?
“都住手,不许打架!”(未完待续。)


 【第257章】 援兵

一个苍老的声音一声大喊,暂时制止了这场即将开始的斗殴,一个额头上皱纹堆累的老头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白底黑面的布鞋上沾满了泥巴,下巴上几缕胡须随风飘舞,手里还提着个眼袋锅子。
这人一身土布衣衫,容貌苍老,不过看村民们纷纷和他打招呼的态度,这人分明是个有威望的老头。
“老王小子,你们怎么又打架,你们还把我这个村支书放在眼里么?”老头用烟袋锅子指着王家四小子,气的胡子一撅一撅的说道。
“老支书,你别管,俺咽不下这口气,你看俺二哥的脸被打的,陈家小子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外乡人,都欺负到咱们姓王的头顶上了,你可是咱们家族的带头人,能容许一个外乡人到村里来欺侮咱们么?”
王家老四恶人先告状,气势汹汹,说的貌似很在理。
陈武也跑了过来:“老支书,是他们欺负人在先,房子盖到俺家院子里不说,还到我们家闹事,你说这口气该谁谁能忍的下?”
“不管咋回事,都是乡里乡亲的也不能动手啊,有啥话不能好好说,你们要打,就先打我。”老支书倒是个倔脾气,往两伙人中间一站,说啥不让王家人再往前走。
“三叔,你这样可就不地道了,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向着外姓人?我看得起你,叫你一声三叔,你要是不让开惹毛了我,下界村支书选举你就别想干了?”
有人帮忙。王家老大又来了劲头,撸起满是黑泥巴的袖子威胁村支书。
老支书气的浑身颤抖,胡子直翘。用烟袋锅子指着骂:“你个王八犊子,我们老王家祖宗哪辈子造了孽,生了你们这几个不孝子孙,陈校长一家人老实本分,教书育人,哪里得罪你们了,你们把房子盖进人家院子也就罢了。怎么还赶尽杀绝,不给人留活路了么,你要动老陈家。就先打死你三叔!”
老支书站在中间寸步不让,这架是暂时打不起来了,刘子强拿起桌子上的烟甩给几个人,手扶着顶门杠子看热闹。
正在这时。土路上尘土飞扬。摩托轰响、汽车长鸣。一队人马浩浩荡荡,杀气腾腾赶到了。
两边各有十辆流线型银豹摩托车开路,后面是青一色的轿子,足有二十辆,中间夹杂着几辆出租车,打头的是一辆卡宴,后面跟着朗逸,伊兰特。本田等各种车辆。
这些车一路狂奔卷起一路烟尘,风驰电掣直冲过来。阵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银豹摩托纷纷甩头横在路边,二十名t恤牛仔裤的彪壮汉子跳下车站在道路两边,齐齐弯腰施礼:“四哥!”
中间的卡宴一个甩尾,横着停在众人面前,四门同时打开,三个拿着开山刀,带着墨镜的汉子围着一名红发青年和一名表情冷峻的保安走下车。
后面的车陆续停下,紧跟着卡宴的是一辆大众朗逸,施智罡圆滚滚的身子在几人的簇拥下走下车,再往后是一辆崭新的商务别克和一辆本田雅阁,一辆现代伊兰特悦动,都挨着卡宴急刹车停下,再后面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各色轿车和蓝白相间的捷达出租车。
志国,大奎,阿飞,齐大庆,宇恒,还有那体校那两个没事就开着卡宴到处惹事的富二代。刘子强有意让志国到自己公司当教练,正在办理离职手续,听说刘子强有事自然就来了,而那两个富二代是到大才的台球厅打台球,听说要帮四哥打架,立即跃跃欲试,也跟着来了,为了显威风让大才和志国坐在了卡宴里,而那些摩托车则是虎爷倒台后投靠过来的部队,听说四哥在外县打架,立即也跟着全赶过来了。
摩托纷纷熄火,车门开关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每辆车里都钻出三四个人来,都是干净利索的短打装扮,t恤,牛仔裤,板鞋,这是毛大才手下的人马,施智罡带的人统一都是美特斯邦威运动装,白色运动鞋,洒脱干练。一帮人着装整齐、杀气腾腾,呼呼啦啦不下百人。
阿飞把别克的尾箱打开,毛大才叼着烟走过去,从里面扒拉出一大堆砍刀,镐把,镀锌钢管,还有长柄消防斧头,兄弟们依次过来领家伙。
村民们都看傻了,王家四兄弟虽然在长发乡吃得很开,但是这种排场还是头一次见,也是张着大嘴说不出话来,看着程温。
程温自以为自己弄了摩托车队排场就够大了,跟人家这没法比,二十辆银豹摩托,尤其是那辆卡宴更是扎眼,不用说长发乡,就是整个县城也没有一辆,别克商务都是罕见,他当然不知道那辆别克商务是大修过重喷了漆的,所以看起来象新的,用三排座别克商务来拉武器那得多牛逼的人物。
他们又不由自主的看看陈武的打扮,一身粗布衣衫,满脸土气,程温跟陈武还是初中同学,无论何如也看不出他怎么会结交这样的人物。
百八十个小伙子往这里一站,形势立马逆转,老王家小子找的帮手,还有程温带来的那二三十号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神情尴尬,无比的郁闷,王家老三胖敦敦的汉子,手表金链子,鳄鱼腰带,典型的一副暴发户打扮,一见这种情况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刘子强冷笑一声,知道他是给王所长打电话呢,想叫警察,由着他打,这次一定把他们归整明白,彻底让他们绝望。
本来是包围别人,现在反被别人包围了,毛大才手里提着镐把,蛮横的走过来,用肩膀撞开几个县城的流氓,走到刘子强跟前问道:“四哥,我们没来晚吧?”
后面一帮兄弟也跟着叫四哥。把程温等人看的直咧嘴,心说这哪的四哥啊,这排场也太大了。
“还行,没开打呢!”
刘子强笑着拿起玉溪烟盒给大家甩着烟,指着王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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