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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鬼空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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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上午10点,骆飞准时被闹钟叫醒,直接去卫生间洗了个澡。他可不想因为相亲迟到被琴姨唠叨,那可是最少一个星期不能清净。
    要说骆飞也不是不想找对象,大学里谈的毕业后就没再联系,上班后一直也没遇见合适的,以前几次相亲也不成功,所以就这么单着了。其实骆飞还是有点小帅的,和时下女孩子推崇的奶油小生、各路欧巴不同,他的线条很硬朗,身体健硕,再年长几岁,一准是大叔控们的最爱。
    洗完澡还没穿衣服,骆飞就听见小五在外面砸门,围着浴巾把这小子放进来就自顾自的穿衣服去了。
    小五斜靠着沙发,把脚放在小茶几上不停的抖动着,顺手摸出茶几下面的烟,抽出一支点上,美美的吐了个烟圈,“不是我说,飞哥,你这是准备把中午的妹子一举拿下啊还是怎么地,洗澡刮脸带换新衣服的。”
    对于小五的疲沓样骆飞早就免疫了,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成不成的不重要,关键是你家太后介绍的,不打扮打扮就去,那姑娘她妈要是再告我一状,到时候可不光我自己啊,连你也得陪我过好几天苦日子。”
    一番话说的小五直翻白眼,“你说人家姑娘要是看上我了怎么办?”
    骆飞系着衬衣扣子从屋里出来,靠在门框上说:“那敢情好啊,等来年我就当大伯了。”
    两人笑闹一阵,就出门打车去了五一路的豪客牛排,毕竟这种事,不好让女方等他们。
    到了地方两人先定桌子,11点40,那姑娘和她妈妈也到了,小五拉着骆飞亲热的迎上去,“王阿姨、小柔,你们来了。来来来,我介绍一下,飞哥,这位是王阿姨,我妈妈的好朋友,这是小柔,方小柔,可是个乖乖女,我妈从小就用她当正面教材来教育我来着。王阿姨、小柔,这是我哥,骆飞,上学时也是高材生,现在在他们公司混的还不赖。”
    两边认识后,坐了下来,点完餐就慢慢的说话,大部分都是那个王阿姨在问,骆飞在回答。叫方小柔的女孩只是在旁边陪以微笑,很少说话,就是说也是轻声细语,不仔细听都听不清楚。
    方小柔看来很听她妈妈的话,王阿姨让她干啥就干啥,都不用说出口,一个眼神就足够了。看来,还真的是个乖乖女。就是人有些文气过了,很符合她只知道学习的好学生形象,已经毕业的她看起来比在校的学生还要单纯。据她妈妈讲,平时同学朋友约她出去逛街、吃饭都是经过父母点头才去的。
    这位王阿姨却是一副精明市侩的形象,把女儿养成这样也不足为奇。王阿姨可是位心高气傲的主,老想着给女儿找个年少多金的丈夫,后来发现女儿从小管的太严,根本就不会谈朋友,认识了条件好的也抓不住机会,这才降低标准,准备找个没负担的殷实家庭嫁过去算了。
    骆飞家的情况她早就向琴姨打听清楚了,家庭条件一般,冲着骆家跟个做大生意的亲戚走的近,这才带着女儿来见面的。
    正聊着呢,点的牛排和套餐上来了,几个人才放下话题,把餐布铺在腿上。
    这时,旁边一个彪悍的女声响起:“你一没车二没房三没工作,你来相什么亲啊?不是浪费本小姐的时间吗?”听到声音四人一起转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那一桌。
    那桌坐了三女一男,看样子也是相亲的,其中那男的斯斯文文,带了个眼镜,估计是主角,旁边陪着一个年龄大的女性像是亲戚之类的,眼镜男对面就是刚才发出那一嗓子的美女,挺时尚的,旁边估计是跟班的小姐妹。
    那两位时尚美女都是一脸的忿忿不平,特别是那个跟班,眼睛斜撇着,嘴还撅着,就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时尚美女这一嗓子了不得,店里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眼镜男轻轻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声细语的说:“不好意思,我想你可能曲解了我的意思,怨我没太说清楚,我说我没车是因为我自己名下真没车,我也没车本儿,家里倒是有几辆车,也有专职的司机。至于房子,你问我的是市区有没有房,我的别墅都在市郊的明湖边上,总不能骗你说有吧。至于工作嘛,你问我在哪家公司上班,我是不上班的,我名下的产业有职业的经理人在打理,我一般不管的。我觉得吧,人生可以享受的东西有很多,不应该把时间都花在赚钱上。”
    看了看面前表情有些呆滞的两个女孩,眼镜男再次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继续说道:“说了这么多,二位估计对我有些了解了吧,现在我也想问你几个问题,了解是要相互加深下的嘛。”
    两位时尚美女赶快调整状态,好像正在面试一样盯着桌子对面,眼镜男显然不想给对面两人留面子:“我想知道你有过恋爱经历没有?如果有,那有没有过性行为?还是不是黄花大闺女?”
    两个美女现在显然方寸大乱,相亲的那个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我有过一段感情经历,这我不想骗你,嗯,也和男朋友有过亲密的行为,但是,但是,那是我年轻的时候不懂爱情。”
    就在大家都等着看眼镜男怎么说的时候,方小柔的母亲用力在她腰上推了一把,看她不动,王阿姨低沉而又威严的叫了一声:“小柔!”方小柔咬着下嘴唇,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站起身来对着骆飞和小五说了句:“对不起。”然后有些颤巍巍的走向了眼镜男那一桌。
    站在桌边,看着有些愕然的眼镜男一伙,方小柔从耳朵到脖子根都涨成了红色,她拿出了手机,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那个,我是黄花大闺女,没谈过恋爱,一次也没有,嗯,那个,我能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吗?”
    骆飞和店里关注眼睛男的人都惊呆了,这都可以?小五直接把刚喝到嘴里的玉米浓汤喷在了桌子下面。
    看着不敢反抗母亲,像受惊小鹿一样不安站在面前的方小柔,相亲众一伙呆滞了半晌,最后还是眼镜男最先反应过来,吞下口唾沫,有些艰难的对这个可怜的姑娘说:“那啥,对不起啊小妹妹,我们是搞原创dv短剧的,刚才那些只是在排练。”

010 刘全的报复
    出了豪客牛排,小五的腰都直不起来了,骆飞在他背上打了好几下,才止住笑声。这次相亲显然又是无功而返,只是这位王阿姨恐怕以后没脸再和琴姨论朋友、当姐妹了。
    这次相亲,骆飞只是觉得好笑,并没有伤心愤怒之类的情绪,毕竟只是刚认识的相亲对象,又不是处了好多年的恋人。只是经过这一次,让骆飞更加清醒的认识到,这个社会,还是讲钱、讲实力的。
    小五下午要睡觉,自己回家了。骆飞用查号台找了家金属加工厂,准备把时迁那一套小玩意做出来。
    打车到了这家叫做“宏远金属加工有限公司”的接待处,进门和前台说明了来意,前台的工作人员表示骆飞这样的活要和他们的业务经理谈,将他领进没人的一间办公室,倒上茶水就离开了。
    等了一会,一个穿着浅灰色西装,打着蓝色条纹的男人就推门进来,他应该就是这里的业务经理。
    看到在沙发上坐着的骆飞,这个男人很是客气,伸出双手和骆飞握了握,自我介绍到:“你好你好,小姓李,木子李,叫我小李就行了。”说完将骆飞又按坐在沙发上,他自己坐到了旁边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骆飞当然不会叫他小李,笑呵呵的说:“李经理客气啦,我叫骆飞,今天来是想在贵公司加工一些小零件。”
    “不知道骆先生要加工什么样的零件,前台接待电话里说的不清不楚的,听说骆先生只要一套,那这样的话从费用方面说可是相当不划算。”一边说,李经理一边从桌子里拿出画图用的纸笔,“方便的话能不能先让我看看样图,了解一下参数。”
    骆飞的脸当时就红了,他只想着做一套工具自己用,至于样图、参数压根就没想到。
    看着骆飞的脸色,李经理多少有些明白过来,这几年大家手里都宽裕了,常常有些小年轻会来加工些奇怪的东西,譬如游戏里的刀啊、剑啊、装备啊,还有些时髦的,自己设计了图样来加工家庭装饰用品,别说,李经理很是见过一些实用好看的小挂钩之类的东西。不过,就算是加工游戏里的装备,也会有图片让技术人员看一下的。
    “没有样图、参数也不要紧,骆先生有图片也行,在手机里存着吗?”
    骆飞支吾了半天,硬着头皮问了句:“口述的行吗?”
    李经理也愣住了,好歹天天接触客户,马上反应过来,“可以是可以,就是怕东西做出来不符合你的要求。要不这样吧,你先给我说一下,我先大致画出来,参数咱俩估一下,完了先让工人做个模型,你修改确认之后,再做成金属的。”
    本来已经不抱什么希望的骆飞听完之后赶快点头,“当然行,要是东西能做出来,那真是太谢谢李经理了。”
    “骆先生客气了,只不过这么一来,费用上可能要比一般的零件贵上许多。”
    “那大概要多少钱呢?”骆飞有些底气不足,毕竟这些东西不急用,要是对方要价太高的话,就有些不值当了。
    “价钱吗,要具体看看骆先生都要做些什么东西了,如果只是一般合金的话,应该不会太贵。”
    “行,我来说,你来画,完了你帮我估估看需要多少钱。”说着,骆飞站起身来,拉过一个凳子,挨着办公桌坐下,开始给李经理解说起来。
    两人一个说,一个画,间或讨论比划一下尺寸,全部搞定已经到了下午5点。
    看着最后定型的八样东西,李经理估摸了一下说:“骆先生,你这些东西我看着像是户外用品和防身用品。东西不大,考虑到用途我觉得最好用高强度的合金钢比较合适。因为有些要开刃,不太合乎规矩,要价肯定要高一点,5000块我帮你做一套,要是订两套的话6500块。”
    当然要开刃了,里面有一把匕首和一把飞刀的好不,不过价钱还算可以承受。“李经理,6000块我要两套,以后我还要不断的定制这些小东西,便宜点,虽然我要的量不大,好歹是长久生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李经理低头盘算了一会,抬头说:“6000就6000,就当和骆先生交朋友了,话说到前面,这几样东西材料是不值什么钱,主要是加工费,还有就是我们多少要担点风险,毕竟我们这种地方,还是经常会有人来查的,不是你这几样东西小,我还真不敢接这样的活。这样吧,骆先生,留个电话,明天下午应该就能见到模型了,到时你来看看,要是能定下来参数,最迟大后天就能拿到货。”
    骆飞留了电话,交了1000块订金,拿了张李经理的名片就离开了。
    零零碎碎的办完,骆飞走在马路上的时候已经快6点了,没有饭辙只好回家。
    到了家,随便做了点饭,骆飞边吃边上网翻看招聘简历,这时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拿起一看,是小五打来的,骆飞随手按了下免提,扔在做桌子上,继续往嘴里扒饭。
    小五那边很安静,声音很清晰的从手机里传了出来:“飞哥,问你件事,你认识一个叫刘全的人不认识?”
    听到刘全的名字,骆飞下意识觉得有点不好,放下碗筷,拿起手机仔细问道:“我认识,有仇,你听谁说的这个名字?”
    小五那边没有解释,只是留下一个地址,让骆飞到了那个地方再给他打电话。
    骆飞感觉到事情有些严重了,他换好衣服,特意穿了件外套,把家里的2000多块钱全装在身上,又把存钱的银行卡揣在身上,这才出门打车去了小五说的那个地方。
    骆飞感到极度的憋屈,又是刘全。这个混蛋不但害得自己丢了工作,现在还阴魂不散的缠着自己。说到底,还是自己没实力,要是自己实力强劲,家大业大的话,估计这老小子上杆子巴结自己还来不及呢,哪敢在背后招惹自己。
    小五说的地方是个小区边上的农贸市场,小区没有围墙,市场的摊位直接摆在楼房的一侧。这是那种小产权的住宅楼,很多房主都把房子租给了做小生意的和外来务工人员,流动人口多,鱼龙混杂,治安很差。
    天色已经昏暗,站在市场边上,骆飞给小五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不等骆飞说话,小五就在那边自说自话:“强哥,您老人家可有日子没联系我了,不是我说,最近哪儿发财呢?有生意您得多照顾照顾兄弟。嗯,在呐,那好,我上去接你,行行行,兄弟知道你心疼我,可哥哥你来了我能不迎出门吗,我这就出来了。”接着,电话里传出一声关防盗门的声音,然后就挂断了。
    骆飞的眉头当时就皱起来了,小五这么说话肯定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出来是见自己的,情况已经坏到这种程度了吗?
    不到两分钟,小五就找到了骆飞。
    他拉着骆飞走到一个墙角,用身体挡住路人的视线,给骆飞和自己都点了支烟,眼睛瞄着四周问到:“哥,你怎么和这个刘全结的仇,说给我听听。”
    骆飞被小五搞得心里毛毛的,不用这么小心吧?想归想,他还是把炒鱿鱼的事跟小五交代了一遍。当初不给小五说这事就是怕小五冲动,小五在赌场摸爬滚打这两年很是沾染了些坏习惯。
    果然,小五听完后第一反应就是问:“不是我说,你怎么早不跟我说?”
    看着骆飞翻白的眼仁,小五没好气的说:“算了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告诉你啊,晚上我跟魁哥去和城东的杜老三吃饭,听他说有个叫刘全的放出风,要卸一个叫骆飞的一条腿,开价20万,市里的马疯子已经把活儿接了。不是我说,这里面说的骆飞就是你吧?”
    什么杜老三、马疯子,小五说半天骆飞就知道一个魁哥,还是远远的见过几次。人名虽然没听过,但是意思骆飞懂了,这是刘全要报复飞老子啊。这么狠,张嘴就要飞老子一条腿,真当自己还是那个任人揉搓的小白领了。
    看着眼神变冷的骆飞,小五叹了口气,搂住他的肩膀向一栋居民楼走去,边走边说:“先见见魁哥再说。”
    进到楼门洞里,小五没有上楼,而是领着骆飞往地下室走去。地下室的门口坐着一个小年轻,嘴里叼着支烟,正低着头玩手机呢。听见脚步声,那小年轻抬头看了一眼,见是小五,赶快从凳子上站起来,“小五哥,出去接人了?”
    “接人,这哥哥头回来,我领他看看场子。”
    那个小年轻手脚麻利的打开地下室的铁门,乱哄哄的声音立刻从里面传了出来。
    跟着小五走进去,骆飞难受的抽了抽鼻子,初夏的天气,温度已经很高了,这地下室里的小赌场更是像蒸笼一样,混杂着烟味、汗味及其他怪味的空气,让人难受。一个小小的抽风机作死的转着,但是,显然效果不大。
    屋里的赌桌边男男女女围了有5、60号人,都在关注桌子上的赌局,只有几个人听到开门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有一半人人都叼着烟,烟气在天花板下形成了厚厚的一层,灯泡都被遮挡的不是那么明亮了。
    人群里不时传出催促发牌的声音,靠墙站着几个看场子的年轻人,他们一边抽着烟一边聊天,对赌局并不关心。
    魁哥也靠墙站着,手里拿个小本,正往上面记东西,旁边跟着一个马仔,正从身上的挎包里往外掏钱,数给魁哥对面的中年男人。
    看到小五带着骆飞进来,魁哥用眼示意了一下,让他们先去里间。

011 金碧辉煌夜总会
    小五把骆飞领进了里间,里面只有两张破沙发,有个背斜挎包的壮实小伙正坐在哪抽烟。看见小五进来,扔了支烟过来,小五接住后,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那小伙点点头,站起来出去了。
    骆飞直接挑了一张看上去比较干净的沙发坐下,二郎腿一跷,也不说话,想着心里的事情。小五一看他这做派,还以为骆飞乱了心神,只好把另一个沙发拉来过来,坐到骆飞旁边。
    递给骆飞一支烟,然后帮两人都点上,小五才说:“哥,我知道你不清楚事情有多严重,不是我说,那是因为你不了解20万对那些混社会的多有吸引力。马疯子也算市里有名的人物,手下有不少混饭吃的伙计。比他风光的都洗白了,现在能打能杀的他那帮人能排进前三。”
    骆飞吐了口烟圈,笑嘻嘻的看着小五说:“小五,你把我叫到这来,是不是怕他们堵我家的门啊?”
    “废话呢不是,你一说情况我就想明白了,不是我说,你家的住址你们公司肯定登记的清清楚楚,你当时怎么就没想到人家要报复你呢?”
    骆飞吐吐舌头,没话说,确实是他大意了,从公司回来后他的心思就全部用到了御鬼空间上,要不是小五提起,他都快忘了还有刘全这号人了。
    说实话,现在的骆飞还真不是太担心这帮所谓的“混社会的”,以他现在的本事,想跑的话,不是这些混混靠人多就能抓住的。要是下午订做的那套工具在手上,还不一定谁追着谁跑呢,真当学了时迁的本事就只能做个偷儿,做不来别的了。
    还没等骆飞开口,魁哥推门进来了,小五赶紧站起来,把沙发让给了魁哥。
    骆飞也站起身来,说:“魁哥好。”这两年要不是魁哥照顾,小五还不知道从哪弄钱给他妈妈治病呢,骆飞对魁哥还是相当尊敬的。
    魁哥摆摆手,“坐,没事,小五的兄弟就是我兄弟,骆飞是吧,事小五给你说了吧?”
    “是,小五给我说了,流年不利的,碰上这种鸟事。”骆飞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烟,给魁哥点上一支。
    “事不是小事,关键有两条,一,你和那个刘全能和解不;二,这几天你得躲着马疯子的人,和解后还得给马疯子表示一下,得安抚他。”说完,魁哥就直勾勾的盯着骆飞的眼睛看。
    骆飞很无奈的挠了挠头,“刘全哪儿不好说啊,我在公司那么多人面前让他出了丑,他肯定不愿意和解。他要不是恨我恨得狠了,也不会张嘴就愿意拿出20万来。”
    魁哥深吸了一口烟,接着问:“你们俩的事,谁理亏?就你跟刘全。”
    骆飞又把那点破事拿出来说了一遍。
    魁哥听完也是相当无语,“草,这都什么事。”
    小五在旁边敲着边鼓:“魁哥,你看我哥这事得咋办,不是我说,就这点破事,值当拿出20万来买人条腿,有钱烧的吧。”
    魁哥没接小五话茬,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才说:“这事吧,恐怕得花不少钱。必须请一个能震住马疯子的人出面,从中说合,到时候赔哪个刘全点钱,马疯子再安抚一下,这事就过去了。关键是能震住马疯子的人不好请,能让马疯子听话的没几个,现在一个个都是大老板,不好说上话。马疯子就是条疯狗,要不把他搞定了,就算刘全愿意和解也没用,他能卸你条腿直接去找刘全要那20万。”
    听了魁哥的话,骆飞也在思考,要说找关系,堂哥骆成才肯定有办法,这事给他说了他肯定不会不管。他这几年做生意认识不少人,不过这些人官面上的居多,都是拿钱喂出来的。
    要是让骆成才出面找市里的领导,应该能和魁哥说的那几个人递上话,只是这个代价恐怕就不是几个钱那么简单了。那些靠混社会发家后洗白的人,有几个是好打发的,到时再往骆成才的生意里掺上一脚,那不是把骆成才给坑了吗。
    骆飞一拍脑袋,想什么呢这是,御鬼空间这样的宝物就在自己的手上,自己可是御鬼空间的主人啊,只要拖过这几天,多召几个武学特长的鬼魂出来,还怕个毛的马疯子啊。对骆飞来说,刘全最大的失误就是没报警、没找官面上的人,这件事以后,他就是想报警都没法报了。
    想明白之后,骆飞就对魁哥说:“魁哥,我得先躲几天,找找关系,这事吧,也不是一时半会的能办成的,你看我躲哪儿合适。”
    骆飞说的合情合理,魁哥也只好帮着出主意:“事情得尽快,拖的越久就越麻烦。至于去哪,家是肯定不能回了,随便乱躲也不安全,你让我给你好好想想。”
    魁哥仰着脸想了半晌,才一拍大腿说:“有了,你去先锋路的‘金碧辉煌’夜总会呆着,那里有洗浴部和住宿部,你可以住在里面。哪是吴天开的生意,马疯子不敢进去抓人。等到你找的关系把这件事彻底摆平,你再出来。”
    本来以为要躲到哪个偏僻小区的骆飞听完后瞪大了眼,小五在旁边也不淡定了,“魁哥,不是我说,‘金碧辉煌’不是做大保健的地方吗?哪还能安全?”
    回头瞪了小五一眼,魁哥说:“你小子摸的挺熟的啊。”
    小五讪讪的说:“都是听别人吹牛的时候说的,人家说哪地方洗个澡就要一百多,我哪有那闲钱啊。”
    魁哥扭过头来不理他,继续对骆飞说:“金碧辉煌夜总会属于高档场所,当然,是指明面上的,老板吴天当老大时,马疯子还不知道在哪吃屎呢。只要你住进去,在咱们市来说,除了警察和吴天自己,恐怕没人敢去抓你。”
    这么牛,看来只好去那了。
    这时魁哥的电话响了,魁哥对着电话说了几句,挂了后就招呼骆飞快走,让小五跟着。临出门时,魁哥从身后马仔的挎包里掏出一万块钱,塞给了小五。
    骆飞他们走了有10分钟,小赌场里就来了一帮人,直接找魁哥。
    领头的是个黝黑精壮的汉子,30来岁,叫山子,是马疯子手下的得力干将。
    魁哥一看来人是山子,直接领进里间,山子带来的5、6个手下则是留在了外面。
    山子开门见山的问:“魁哥,听说刚才你的小跟班领了个人进来?人在哪呢?我们疯子哥要找他。”
    魁哥一听这话就知道骆飞已经被人盯上了,马疯子的人是知道骆飞跟着小五进了赌场才找到这里来的。魁哥眉头一皱,满脸狐疑的说:“刚才是有个小子来找我,好像叫骆飞的,是我小兄弟介绍的,说是他邻居,从我这拿了一万块钱,本来他要的多,我没给,刚走不到10分钟。怎么,马老大要找他?”
    山子玩味的看着魁哥,砸吧砸吧嘴才说:“这小子玩粉,经常从我们哪儿拿货,前后的帐快有10万了。钱一直没还上,这才让手下人找找看。谁知道听说这小子跑这来找你魁哥了,兄弟这一着急就带着人赶了过来,还望魁哥海涵。”
    “啥玩意,那个小王八蛋玩粉?”魁哥的表情当时就愤怒了,就好像发现了他老婆偷人。
    山子看着魁哥的脸,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魁哥赶快摸出手机,直接开免提拨了出去。“喂,小五,人送走了?”
    小五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是啊,送上出租车了,我都快回到场子了。”
    “我#¥#%……,那小子玩粉的,我tm这钱算打水漂了我。”
    “啥东西,玩粉?你听谁说的?魁哥,不是我说,我们好多年的老邻居了,没听说过他沾这个啊。”
    “玩这个的谁还写在脸上,你小子现在就给我回去找,找不着人你自己把账给我顶喽。”说完,魁哥直接挂了电话。烦躁的在原地转了个圈,看着山子泄气的说:“这都tm什么吊毛事!”
    小五挂了电话直接扭头,拦了一辆出租车,在市里兜了一圈,期间换了两次车,分别和魁哥、骆飞联系了一下,最后也去了金碧辉煌夜总会。
    晚上8点钟,正是金碧辉煌夜总会上客的时候,门口站了一排穿着高开叉旗袍的迎宾小姐,有客人走进就一起鞠躬,莺莺燕燕的一片娇声细语:“老板好!”“大哥好!”“老板好……”
    在门口的这帮迎宾都是包间里的服务员,也就是俗称的公主。这种包间公主,只有在高档的夜总会里才有,那种三流低档次的场子里是没有的。包间公主负责端茶倒酒,偶尔也会陪客人喝两杯,玩两把骰子,不过这种公主是不让客人碰的,不能碰不能摸,但是服务绝对周到。往往客人消费完了,一般都会塞几百块小费给她们。可以说,她们是这里最干净的人了。
    小五在前台问了一下,直接去住房部找骆飞。
    把之前山子带人去赌场的事和骆飞说了之后,就离开了,虽然骆飞住在这里还算安全,但是能不让马疯子的人知道还是不让他们知道的好。
    骆飞给了小五5000块钱,让他替自己去取订做的东西。他已经跟“宏远金属加工有限公司”的李经理沟通过了,模型不看了,直接要成品,明天下午5点就能拿到。
    回到自己开的房间,骆飞心里没由来的感到烦躁,自己还是太弱了,要是能再强上一点,还用躲到这里?直接杀到那个什么马疯子的老巢,把那孙子摆成十八个姿势都没人管的了。还是要变强啊。

012 马疯子
    老城有个乐福小区,是上世纪90年代的产物。当时大家都还对单位分房抱有幻想,买房者大部分是些做生意的,过了这么多年,最开始的住户要么发财搬走了,要么生意不行卖房了。
    现在小区里基本见不到最开始的买房人。随着新城的建设,人口跟着迁移,乐福小区也就慢慢破败了。小区的住户大多是租住的,外来人员很多,物业公司根本收不到管理费,小区的公共卫生和公共设施基本上都处于半瘫痪的状况。
    在乐福小区的一间住宅里,山子正在汇报他下午去赌场的事。他对面坐着一个目光阴厉的男人,年龄大概四十一二岁,长相凶悍,留着乱糟糟的长发,胡子拉碴,一道触目的疤痕从他右边的眉毛一直延伸到左边的嘴角,因为这道疤痕,他左边的嘴角向上不自然的翻起,整个人看起来更显狰狞。
    听完山子的汇报,那人并不说话,而是有点神经兮兮的捋着自己的头发。
    山子看那人不说话,就小心翼翼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疯子哥,我看陈魁那家伙说的不像假话,他给那个小马仔打电话时开的免提,我在旁边听的很清楚。兄弟们也套出了给他背钱那个马仔的话,骆飞从那走的时候,陈魁确实给了他一万块钱。”
    那人正是马疯子。
    马疯子低头捋着头发,嘴角似张似不张的说:“陈魁?他是个老狐狸,放冲得有十来年了。放冲玩的是什么?玩的是钱!他一个玩钱的要是连这点演技都没有,还玩个屁啊。”
    山子一听,赶快把身子伏下来,凑到马疯子跟前说:“疯子哥,你看,是不是兄弟们再撬撬陈魁的嘴?”
    马疯子不再捋他的头发,摆摆手,“不用,盯着他那个马仔就好,咱们要找的是那个叫骆飞的小子,你动人家陈魁干啥?”
    山子站直了身子,“我知道了,这就叫兄弟们去找。”
    马疯子还是低着头,嘴里喃喃的说道:“陈魁,认识得有10年了吧,10年啊,10年前……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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