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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鬼空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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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飞笑眯眯的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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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玩梭哈吧
    骆飞说罢,那眼睛斜着瞄了夏英辉手边托盘里的筹码,大致估摸了一下,觉得夏英辉应该也兑换了一百万的筹码,那他手里现在应该还剩五十五万。
    心里有了计较,骆飞很嚣张的说:“夏厨师,咱们也别扯皮了,我看你手里还剩下五十万多点的筹码,不如咱俩爽利一点,一把搞完算球。我再押五十万!”说着,骆飞开始往外数筹码。一边数还一边嘟囔:“擦,我是冠军啊,赌多大都不会输给手下败将的。”声音不大,刚好能让夏英辉听见。
    夏英辉额头的青筋一蹦一蹦的,显然气的不轻,这个骆飞,也太不是东西了。如果不是不清楚焦天渠的事骆飞到底知道多少,如果不是现在还在赌船上,如果不是老子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没有那么多如果,夏英辉知道,只要还没回到海州市,自己就拿骆飞没办法。
    “跟了!开牌!”夏英辉把自己的全部筹码向赌台中间一推,这是要一把定输赢啊。夏英辉不相信骆飞连牌面都不看,就能赢得了自己,他不信运气这回事!
    拿起自己面前的牌翻过来摔在桌子上,一对五,一个老k。“该你了,让我们也看看,骆厨师的牌面有多大,神神叨叨的这么久!”
    看着被自己气的有些扭曲的夏英辉,骆飞觉得心情舒畅啊,老小子,飞爷爷今天要不把你的小命留在这儿,跟你姓!
    骆飞还是那副欠揍的表情,嘴里哩哩啦啦的说个不停:“别激动嘛,激动你也赢不了,毕竟,我是冠军来的。”说着,骆飞看也不看的就把自己的牌翻过来放在桌面上,围在赌台边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骆飞的牌面上,想看一看,这小子的牌面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邪乎。
    一对六,一张三!
    夏英辉的嘴唇都气的颤抖起来,太tm邪性了!
    周围的人就连荷官都发出了一声惊呼,真的比夏英辉的牌面大!
    众人看向骆飞的目光都变了,难道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今天拿了冠军,所以运气最好?
    骆飞从头到尾都没看过自己的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不可能出现骆飞偷看牌而大家发现不了的情况。
    骆飞洋洋得意的让荷官把桌面上的筹码都给他推过来,夸张的数了数,然后很熟络的拍了拍夏英辉的肩膀:“夏厨师,我都说过了,我今天运气好到爆,你偏偏不信,看看,又输了吧。唉,我为啥要说又呢?”
    说完,不等夏英辉发作,骆飞就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看着憋屈的夏英辉兄妹,嘿嘿的贱笑起来。
    夏英辉这会儿已经冷静不下来了,怎么会这么神奇?难道这小子的运气真的就这么好?
    骆飞看着表情阴晴不定的夏英辉,继续撩拨道:“夏厨师,不是我说大话,只要你跟我赌,我就是不看牌面,也能把把都赢你。”
    夏英辉还没有什么表示,他妹妹夏淑珍就已经像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这是你说的!不看牌面,也能把把赢我哥哥!你敢不敢接着赌?”
    “敢!为什么不敢?老子是冠军,比做菜老子能赢,比打牌老子也一样能赢!”骆飞翻脸露出辣像,小流~氓般大声回应夏淑珍的叫嚣。
    夏英辉终于忍不住了,也开口说道:“那咱们就接着赌!我到底要看看,你这个冠军有多牛!”
    骆飞见夏英辉愿意应战,轻轻一笑,说道:“好,我就和夏厨师再玩十局,我还是不看牌,我看看夏厨师到底能不能赢我。”其实这是骆飞耍了个语言上的小花招,如果就他和夏英辉两个人对赌的话,看牌不看牌,其实没什么两样,一翻一瞪眼的事,看什么牌啊。
    不过显然夏英辉已经被气昏了头,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不过就算想到了,估计他也不会在乎,他根本不相信,骆飞还能再连赢他十把。这不符合最基本的概率。
    见夏英辉点头答应,骆飞接着又说:“夏厨师,既然是咱们两个单练,那也不用费事下注了,每局一百万,十局完了就结束,怎么样?”
    夏英辉当然不在乎怎么赌,他在乎的是出这口气。当下让夏淑珍拿着他的卡去兑换筹码。
    听说海皇料理大赛的新旧冠军要单独赌上一场,赌台边立马围上来了好些人。看热闹本就是群众们喜闻乐见的休闲方式,更何况是这么劲爆的热闹!
    夏淑珍拿回来的筹码是一百万面额的水晶薄片,板砖大小,就是厚度只有一厘米。
    阿红也叫过来一个服务生,给了他一个一万面额的筹码当小费,让他把骆飞的筹码也给换成了一百万面额的。骆飞这边的筹码有七百多万,换了七个水晶板砖。
    大家准备停当,骆飞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让荷官开始发牌。赌台上的其他赌客,看到这么有意思的事,自然不会说什么煞风景的话,而是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看热闹。
    夏英辉拿着发到手里的牌,先看了看,不是太好,最大的是a,没有对子。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牌正面向上的拍在桌面上。
    骆飞笑嘻嘻的也把自己的牌翻了过来。一对三,赢。
    夏英辉的眼角挑了挑,没言语,示意荷官继续发牌。
    对四比对十,骆飞赢。
    单老k比单a,骆飞赢。
    单九比对八,骆飞赢。
    ……
    转眼,骆飞赢了七局。
    夏英辉铁青的脸已经变的赤红,他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纽扣,大口的喘着气。夏淑珍的脸色也难看的很,突然,她指着荷官说:“换荷官,再换一个人来发牌。”
    荷官的脸色稍稍的不好看了一点,不过还是通过领口上的对讲机话筒告诉了总台客人的要求。在赌博的过程中,要求换荷官不算什么新鲜事,特别是在两个人单独对赌的时候。赌博的人都很迷信,认为荷官和自己犯冲,很正常。不过,被换的人肯定心里不会太舒服。
    其实在平时,茜茜公主号对普通游客开放的时候,每张赌台后面都会站着好几个荷官,只要荷官连输几把,就会换人。只不过今天的人数没法和平时相比,再加上今天晚上赚钱并不是赌船老板的目的,所以每张赌台后面只站着一个荷官。当然,就这样这些荷官每四十分钟也是要换班的,美其名曰,劳动保护。
    新来的荷官还没准备工作,夏淑珍就又说:“把牌也换成新的,太晦气了。”
    新来的荷官看了看骆飞,骆飞点点头,示意换牌。
    新拆开的扑克在被荷官在赌台上抹出来一个扇面,让对赌的双方都验一验牌。骆飞自顾自点上了一支烟,连看都不看赌台上的牌。没什么好看的,一翻一瞪眼的事,又不是玩梭哈,记什么牌啊。
    荷官把牌洗了洗,然后开始发牌。
    很不幸,最后三场依然是夏英辉输了。
    骆飞抓了几张水晶筹码,扭成扇面,不停的给自己扇着小风。“夏厨师,看看,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这做菜不行吧,打牌也不行。不是说你技术不好啊,而是说你不会选对手,都告诉过你了,我今天运气好到爆,你还偏偏非要和我赌,你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夏英辉瞪着骆飞,一字一句的说:“小子,敢不敢和我接着赌?赌梭哈。”
    骆飞故意露出一副无措的样子,好像自己的软肋被对方拿住了一样。他犹犹豫豫的说:“行是行,就是这规矩得改改,可不能规定我一局也不能输了。”
    夏英辉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一样,畅快一笑,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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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夏厨师,你是真不行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差不多整间赌场的一小半人都围在了骆飞他们这张赌台边,夏英辉不想引起这么多人的注意,毕竟被人打脸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于是就提出开个单间,继续赌梭哈。
    骆飞当然是愿意了,他还怕人太多,好多撩拨夏英辉的话没法说呢。
    收拾后筹码,骆飞和阿红跟着夏英辉兄妹进到一间包间里。
    包间的正中间,就是一张大大的赌台。
    荷官把门打开,侧身请骆飞等人进入。等人都进去完了,就把门重新关上了。这就是包间的好处了,在这里,你可以不受打扰的尽情赌博。
    依然是拆开一副新牌,荷官先让骆飞和夏英辉验牌。这次骆飞很专心的记牌,他知道,比拼实力的时候到了。
    夏英辉其实只是比较擅长梭哈而已,并没有任何的老千技术,在骆飞的面前,他就是个雏。就算不出老千,骆飞也能把他赢个底掉。
    梭哈,又称沙蟹,学名fivecardstud,五张种~马,是扑克游戏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或“清底”。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梭哈在全世界纸牌游戏地位非常高,深受人们的喜爱。
    n年前,大多数中国人都不会知道梭哈游戏是什么玩意儿。有一年,电影明星周润发主演了一部名叫《赌神》电影,看他那神气的劲儿,很多人就知道了梭哈原来是一个很刺激的游戏。
    梭哈游戏最早流行于我国南部沿海地区,此游戏规则简单,但很激烈。玩这个游戏需要技巧也靠运气。这正是现实人生的缩影。所以这个游戏很快就被人们接受了,并变得很流行起来。
    荷官给骆飞和夏英辉一人发了一张底牌。夏英辉看了看牌面,不动声色。骆飞还是老样子,老神在在的,并不看牌,就把牌那么的扣在那儿。
    荷官又一人发了一张明牌。
    夏英辉一张黑桃八,骆飞一张红桃五。
    夏英辉牌面大,他先扔出去了一个一百万的筹码。进来前,他又兑换了两千万的筹码。
    骆飞笑吟吟的跟了。
    夏英辉和夏淑珍都注意到了,骆飞一直没有看自己的底牌,这小子,还真以为自己是无敌幸运星啊。
    荷官接着发牌,夏英辉一张红桃十,骆飞一张梅花五。
    一对五,骆飞的牌面大,他说话。
    骆飞随意的扔出了五张一百万的筹码。贱兮兮的说:“哎呀,这不用看底牌就比你大了,真是幸运啊,加多点,夏厨师,你跟不跟?”
    夏英辉的底牌是梅花八,他不相信自己的运气就这么差劲。拿起身前的筹码,也数了五张,扔到了赌台上。
    骆飞向夏英辉比了个大拇指。
    接下来,夏英辉拿到一张红桃j,骆飞拿到一张方块八。
    还是骆飞的牌面大,骆飞笑呵呵的又扔出去了五张筹码。
    夏英辉的头上见汗了,他有些举棋不定。因为骆飞的底牌没人知道,就连这小子自己都没看,所以夏英辉无法从骆飞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他害怕骆飞是两个对子,这样,自己输的几率就很大了。
    仔细想了一想,夏英辉觉得自己其实没必要这么小心。这是现实,又不是拍电影,哪来那么多的对子,我还想要同花顺呢,不管了,跟!
    夏英辉也跟了五百万。
    最后一张牌也发到了两人手里,夏英辉差点激动的叫出声来。他拿到一张梅花十。而骆飞只拿到一张红桃q。
    这一下,夏英辉手里就有两个对子了,他不相信骆飞的底牌会是五!还是那句话,他不认为骆飞的运气会那么好。
    骆飞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但是屋里的人都看出来了,这厮有点发憷了。阿红紧张的捏了捏骆飞的手,她的手心里都是汗,而骆飞的手心却温暖而干燥。
    夏英辉觉得自己翻盘的机会到了,一把把托盘里剩下的筹码全部扔到赌台上,然后从兜里掏出支票,刷刷的写上了一千万,然后也拍在赌台上。“一千九百万,骆厨师,你还跟吗?”
    骆飞本来有七百万多一点的赌资,在大厅里赢了夏英辉一千万,这局牌已经下注了一千一百万,手里只剩六百万的筹码了。
    看着夏英辉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骆飞笑眯眯的也掏出了支票本。这还是在融城时办的,当时他的账户里有两三千万资金,也就办了支票业务。没想到,在这用上了。
    写下了一千三百万的金额,骆飞也把支票拍在了赌桌上。
    “跟,夏厨师这样的败军之将都这么有魄力,我怎么能拖后腿呢?”
    因为赌资数额巨大,而且涉及到了支票,荷官只好通过对讲机让总台派专家过来。
    只一会儿功夫,赌船上的专家就过来了。验明了两人的支票都有效之后,帮骆飞和夏英辉把支票换成了筹码。并且专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又叫过来了一个专门的律师。
    这样的赌局,一开场就是几千万的赌资,再赌下去,肯定是要赌实业和固定资产的,茜茜公主号这方面准备的很充分,不用担心有钱没法赌。
    看着新换好的筹码,骆飞笑眯眯的说:“夏厨师,咱们开牌吧?”
    夏英辉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骆飞,点了点头,把他的底牌狠狠的摔在了桌面上。
    一对八,一对十,双对!
    骆飞则慢斯条理的揭开了自己的底牌,先看了一眼,然后故作兴奋的亮了出来。
    三个五,三条,赢了。
    “哎呀呀,不得了,这样我都能赢!我的运气真的好到爆啊!夏厨师,我说什么来着,做菜你不行,打牌你还不行,看来,是不是被我吃的死死的,哈哈哈。”骆飞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
    夏英辉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赌台上,夏淑珍也一把把她一直不离手的丝绸手帕扔到了地上,还狠狠的踩了几脚,好像那手帕就是骆飞一样。
    看着形象恶劣,正在往怀里扒拉筹码的骆飞,夏英辉恨恨的说:“再来!”
    ……
    短短的半个小时过去了,时间还没到十点,夏英辉已经输的姥姥都不认识了。
    两亿七千万的现金,海州市一处高级餐饮会所,海州市市区的四套房产、海州市市郊两座山的九十年承包权,这些,都输给骆飞了。
    夏英辉呆呆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桌面,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会输这么多?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骆飞则在把玩着一枚一万元面值的筹码,小小的筹码在他手指间上下翻飞,灵活无比。
    赌船的律师正忙着办理过户手续,这些手续虽然具备法律效应,但是回到海州市以后,还是需要补办一套手续的。
    这样的手续赌船上不知道办理过多少次了,熟悉的很,不会留下任何漏洞给人钻的。
    这套手续办下来,骆飞一共支付了三百万的手续费,后期的琐碎手续,赌船方面依然会跟进。骆飞觉得,这个价钱不算高,很划算。反正钱是赢来的,不心痛。
    看着木若呆鸡的夏英辉兄妹俩,骆飞问道:“怎么样,夏厨师,还接着玩吗?”
    夏英辉抬起头,像是问骆飞,又像是问自己:“我还有什么可赌的?”
    骆飞哈哈一笑,很贴心的说道:“不要灰心嘛,夏厨师,你不是还有二十四桥吗?你可以拿它来赌嘛。我不挑剔,你只要敢放到赌桌上来,我就敢跟你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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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你还可以赌命
    “二十四桥?对,我还有二十四桥!我跟你赌!就用二十四桥!”夏英辉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喊起来。
    夏淑珍看不下去了,她拼命的捂住哥哥的嘴,说道:“哥,二十四桥不能赌!咱们在里面只占了一点股份!”
    夏淑珍的话,好像迎头泼了夏英辉一盆冷水,瞬间将他唤醒。
    “对啊,对啊,不能赌,咱们只是占了一点股份。”长久以来,只要一提起二十四桥,就会说到夏英辉,慢慢的,夏英辉也有一种错觉,好像二十四桥真就属于他一样。夏英辉现在已经有点脑袋不够用了,心智再好的人,在输掉这么多资产之后,恐怕脑袋也不会太好用。
    夏英辉现在的状态,用通俗点的说法就是输傻了。这种状态的人在每座城市的小赌场里隔一段时间总能见到一个两个,一般还会伴随着自残、痛哭、撒泼等症状,算不得什么。所以说,赌博这个东西,能不沾,还是不沾的好。别听人家说什么小赌怡情的话,大赌的人,都是从小赌开始的。
    骆飞听到了夏英辉兄妹二人的对话,接腔说道:“不用纠结,夏厨师,你在二十四桥的股份,也一样可以拿来赌,这东西,怎么说呢,只要值钱,并不一定非要整体一起才能赌的嘛。”这一刻,配上两个蝙蝠翅膀,骆飞活脱脱就是一只恶魔,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赌场的那个专家一直没走,帮着律师在打理文件。听了骆飞的话,皱了皱眉头。他在这一行呆了很久了,知道今天这个倒霉鬼恐怕连那个什么桥的股份也会输在这里。但是他一句话也不能说,一个动作或表情也不能有。这是客人们之间的事,他不能牵扯其中。
    果然,听了骆飞蛊惑的语言,夏英辉又好像活了过来,他挠了挠早就乱成鸡窝一样的头发,然后拍着桌子说:“对对对,我用二十四桥的股份来赌。律师,过来替我估估价,出一份证明。我要接着赌。”
    看到夏英辉的样子,骆飞笑了,他知道,夏英辉活不过今天晚上了。
    不统计不知道,一统计吓一跳。
    骆飞只知道二十四桥是个庞然大物,估计市值高的吓人,但是,他不知道二十四桥的市值会有这么多。八十亿,整整八十亿啊!
    骆飞从来不知道,原来开连锁餐饮这么赚钱。
    阿红好像对这个结果没有什么太大的震动,因为这个数字和她心目中的估算差不多,甚至还少了一点。她悄悄的告诉骆飞,和二十四桥打商战打的热闹的江南集团,据说市值已超过百亿。
    二十四桥是挺值钱,不过,它不属于夏英辉。夏英辉甚至只是一个排名很靠后的小股东,他只不过是二十四桥的一面旗帜罢了,甚至连制定战略都没他一点事。
    夏英辉拥有二十四桥百分之六的股份,也就是说,他手里的股份价值四亿六千万。
    骆飞手里有三亿多一点的筹码,但是他有天然居的百分之三十九的股权,天然居虽然不能和二十四桥相比,但是市值有个三四个亿还是没问题的。光天然居在海州市繁华街区的五间门店就够这个价了。
    看着统计出来的数字,夏英辉瞪着猩红的眼睛,喘着粗气对骆飞说:“小子,我的股份就值这么多钱,咱们一把定输赢,你敢不敢?”
    骆飞差点笑出声来,这是梭哈,不是扎金花,你脑袋秀逗了?
    不过骆飞没言语,而是让阿红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天然居的股权转让合同。骆飞没有把刚刚赢夏英辉的资产摆上桌面,而是拿出了更有前途的天然居来,这是个明显的诱饵。他给了夏英辉一个希望,一个不但能赢回所有资金,还能入主天然居的希望。
    骆飞把律师叫了过来,让他把文件验明一下,让后让他出示了一份估价证明。
    百分之三十九的天然居股份,价值一亿八千万。
    加上骆飞三个亿多一点的筹码,一共有四亿九千万。
    骆飞拿着估价证明,对夏英辉说:“你看,现在咱俩的赌本差不多一样多了。要不这样吧,咱们就用一万面额的筹码来赌,每个筹码呢,就当一千万来用。你四十六个,我四十九个。咱们慢慢来,必须有一个人输光才能结束赌局,怎么样?”
    骆飞的建议很合理,再说,现在已经不是骆飞急着找夏英辉赌了,而是夏英辉上赶着要跟骆飞决一胜负。
    夏英辉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夏淑珍着急的拉了拉夏英辉的衣袖,夏英辉扭过脸来对妹妹说:“阿珍,哥哥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接着赌了。大不了,咱们兄妹重头开始,以前穷的时候,咱们不也过了吗?”
    夏淑珍看到哥哥一意孤行,只好老实坐在旁边。谁让钱都是哥哥的呢,赌吧,赌吧。大不了真的重头再来,凭着哥哥的手艺,到哪还混不了个温饱。
    夏淑珍给人的印象就是喜欢享受,喜欢花天酒地,喜欢挥霍无度。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内心深处,只要有个温饱就能满足。
    这是一个很奇特的想法,不了解她的过去,是没办法想明白的。
    夏淑珍到现在还记得,自己十二岁的那年,哥哥因为偷食物被人殴打,躺在两人安身的废旧工厂里发着高烧,迷迷糊糊的喊饿的场景。同样,她更忘不了,为了救自己的哥哥,她躺在那个卖鱼的胖老板身下,是怎样经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自己是那么的瘦小,卖鱼的胖老板像是一座肉山,身体是那么的痛,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挨下来的。
    那天下午,自己跌跌撞撞的拿着用身体换来的鱼,回到废弃工厂里,小心的用少了一只耳朵的小锅给哥哥熬了鱼汤,哥哥才慢慢好转,活了下来。
    事实证明,自己做的是对的。哥哥一向比自己有本事,活过来的哥哥带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现在,该享受的自己都享受过了,不该享受的自己也没落下,自己很满足,哥哥要赌,那就赌吧,有哥哥在,怕什么。
    赌局重新开始,骆飞偷偷地放出了一级鬼林峰,这一局,不容有失。
    随着荷官不断的发牌,骆飞和夏英辉的较量再次展开。
    两个厨师,最后却要在赌桌上见高下,不得不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转眼又半个小时过去了,夏英辉面前空空如也,一枚筹码也没有了。是的,他又输光了。
    有着林峰帮忙的骆飞,根本不是夏英辉这个厨艺精湛的赌坛菜鸟可以抵挡的。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夏英辉捂着脸,使劲的揉搓了几下,心里在想,上次同福居的老板说要挖自己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等下回房间打个电话问一下,要是真的的话,明天就去上班。
    自己好歹给二十四桥的股东们干了这么多年,想必他们不会难为自己的。现在二十四桥有了骆飞这个股东,肯定是不会需要自己了。再说,让自己在姓骆的小子手下干活,没门!
    夏英辉站起身来,招呼妹妹:“阿珍,咱们走吧。”
    夏淑珍听话的站了起来。这世上,只有哥哥的话她最听,其他人,她才不在乎。在夏英辉输完筹码的那一刻,夏淑珍也平静了下来,没关系,有哥哥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自己的账户里还有千把万,还不至于流落街头。
    骆飞张嘴喊住了准备离开的兄妹俩:“慢着,夏厨师,咱们的赌局还没结束呢,你慌什么?”
    骆飞心中愤恨不已,你夏英辉、夏淑珍装什么悲情剧,你们觉得自己很惨?怎么不想想焦天渠!
    焦天渠被你们夺走了本属于他的一切,我现在只不过是帮他拿回来罢了。一个把你们当成好兄弟、好**的厨艺高手,生生被你们囚禁十年,受尽折磨,最后含恨而死。你们现在的惨状,那比的上焦天渠当日的万一?
    夏英辉铁青着脸说:“姓骆的,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没什么可跟你赌的了。现在我要离开了,告辞!”
    骆飞不为所动的说:“夏厨师,你说错了,你还可以赌命嘛!”
    ps:这一章写的主角好像是反面人物一样,郁闷,大家多想想焦天渠就好了,那兄弟多惨啊。

117 最后一局
    赌命!
    这是夏英辉重来没有想过的。这个骆飞是要把自己赶尽杀绝啊。
    应着夏英辉吃人的眼神,骆飞抛出了自己筹码:“夏英辉,咱们再赌一局,你输了,就把你和你妹妹的命留下。你要是赢了,这桌子上的钱,还有你的产业,包括二十四桥的股份,我都还给你。另外,我向你承诺,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向任何一个人提一句有关焦天渠的话。”
    钱和产业夏英辉可以不要,但是焦天渠的事,他必须了结。
    焦天渠的师傅虽然不在了,但是他和洪门里的一位前辈是生死之交,只要自己和妹妹做下的事被骆飞捅到洪门中人的耳朵里,恐怕,到时死都是一种奢望了。
    夏英辉喘着粗气,半晌了才说:“怎么赌?”
    夏淑珍也是小脸煞白,显然她也想到了焦天渠的事被捅出来,自己和哥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报复。
    骆飞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桌子上的扑克牌,然后说:“接着赌梭哈估计你也不想玩了,不如咱们换种玩法?”
    夏英辉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
    骆飞猫玩老鼠一样的说道:“你也别激动,自己种的因,就要自己吃结出来的果。夏英辉,你就当我是来报仇的恶鬼就好了,呵呵。既然你愿意和我赌上这最后一局,我就给你个优惠。
    咱们玩猜骰子,三个骰子,你来摇,我来猜。猜中点数算我赢,猜不中,就算你赢。怎么样,你占便宜吧?”
    夏英辉没想到骆飞给了他这么大的优势。谁都知道,猜大小还算有点公平,猜点数吗,当然是十赌九输。
    夏英辉忍不住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骆飞笑笑说:“比真金还真。大丈夫,说话算话。”
    夏英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猛的一拍桌子,“好,赌了!”
    由于骆飞和夏英辉的豪赌,小小的包间里已经挤满了各类专家和保安,荷官也早就换了人。现在看到两人要赌命,自然是赶快向总台汇报。
    在茜茜公主号上赌命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有很多有私人恩怨的,不可能在澳门赌场里解决,那里毕竟是**律的地方。赌博在当地虽然合法,但是赌命就不行了。
    在赌船上就不一样了,这里可是公海,杀人是不算犯法的。
    见骆飞二人已经定下赌命的方式,房间里的一众各色专家都依次退场。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主管,一个荷官,六个打手或者说是保安。
    现在赌台上的筹码全是骆飞的了,他把零散的筹码全部归拢到自己的身前,拿出一个五万面额的,递给荷官,说:“去找三个骰子来,记得拿骰盅。”
    荷官道了谢,拿起筹码出去了。
    骆飞又看着六个赌场保安说:“哥几个没准一会儿得见红,来,这点筹码大家分了吧,算是个彩头。”六个保安也都上前道谢,一人分了有十多万。
    最后骆飞拿起一个一百万面额的水晶筹码,对主管说:“别和我说你们这有什么规矩,不准管理人员收小费,顾客最大。来,拿好,见红的事,谁也说不出什么。”
    赌船上确实有规定,管理人员不能私自的收客人的小费,但是骆飞一来给的多,那主管确实有点心动,二来说话极不客气,不拿的话,恐怕会产生不必要的矛盾。
    那个主管只好也道谢收起筹码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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