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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皮美娇娘-恶魔小王妃番外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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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停在苏州城的各项事迹这个干哥自是包庇了不少。这是何以龙君行不在,少婷还能在苏州这么“猖獗”的原因。

“看看我们的苏州名胜真是神采飞扬呀,穿女装是个俏佳人,扮男装就是个翩翩公子,无时无刻不有着惊人之举,完全脱离传统妇女的规范,真是令我这做干哥的感到惊叹不如。”张百宜拍拍她的头,有趣又玩味地道。

“百宜大哥你这是褒还是贬?人家也很想遵循三从四德,只是没有成功而已!”少婷敲着他的肚子,他那大又圆的肚子,从以前她就最喜欢拿它当鼓敲。

“你,三从四德!”光想到这几个字和少婷连上关系,张百宜嗤的一声想笑。“你要跟三从四德沽点边,就好比叫龙杨两家拋弃宿怨,相亲相爱一样,等奇迹出现吧!”

“讨厌啦,你什么意思嘛!”柳少婷不依地跺脚要捶他!

“好、好、好,别恼、别恼,你要我借几个人给你,我都帮你调来了,就在外面。”

“谢谢百宜哥哥,人家就知道这个干哥没认错。”少婷笑嘻嘻地在他身边撒娇道。

“当然啦,少婷妹难得求我帮助,做干哥的怎么可以小器呢,只是你这么放心君行老弟今天不会回来?”对身边这个灵俏活跃的干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的。

“安啦!”少婷一弹手指,笃定地道。“照君行哥上一封家书说的他还要三天后才回来。”

“难怪你敢这么嚣张。”他搓着下巴道。“不过龙家可是官宦之家,你将龙家大堂开成赌场,还叫衙门的人站在门口拉客,这么惊世的主意,真是亏你想得出来。”

“好玩嘛,听说很多赌尝妓院是官府在包庇的,人家一直想进赌场观摩,可又怕被君行哥知道,所以干脆化暗为明,自己做主人,叫衙门的人把关,把事实跟传闻结合,好刺激喔!”光想到这,她就振奋得颤抖。

张百宜噗哧而笑。“我真佩服严谨不苟的君行老弟,能娶到这么惊世骇俗的媳妇,你们的结合真像我送的牌匾一样,太爆笑了!”

少婷瞄着笑个不停的他,没好气地说:“还说咧,你最讨厌了,哪有人家大婚之日,干哥送给干妹的牌匾题个‘不可思议的结合’,还四处对人家说,你终于相信有神迹了,害我那一年成了苏州城最大的笑话,会这样都是你害的啦!”

“好心一点,别全栽给我,刚开始的笑话或许是我的缘故,灵魂名胜可是你自己惹的!”他才不愿担这种罪名。

“才怪咧,如果不是你在旁助威,我怎么惹得出来!”

“喔,这是说我不该助纣为虐啰,好吧,那我只好将调来的人再带走。”张百宜作势要走。

“百宜哥哥……”少婷马上笑得灿若春花,甜蜜可人地拉着他的手臂。“话说回来,你一定拥有未卜先知的智能,才能送出‘不可思议的结合’这块绝妙牌匾,它充满了百宜哥哥的智能,婷儿爱死了,每天都将它挂在醒目的地方参悟,因为婷儿也觉得君行哥哥的姻缘只能用‘不敢置信’形容,所以说百宜哥哥……”

“可以了、可以了,我了解自己的伟大了,少婷妹妹你还真是随时能屈能伸。”张百宜突然看着她,叹气地摇头。“同为男人立场,有时候我真是对君行兄感到佩服,能驯服这么异端的老婆……”

“什么意思嘛?”少婷大发娇嗔地捶他。

“干哥失言、干哥失言,别生气,气坏了娇颜划不来嘛!”张百宜赶紧赔笑,哄着她道。

“干哥是疼你的嘛,门外那票弟兄你也熟的,反正你进出衙门都不晓得几次了,现在就供你指挥啦!只要别让他们玩太疯,还记得回来就好,干哥衙门还有事无法陪你玩,来,别生气了,笑一个……”

“咿——”少婷露出森白的牙齿给他看,是个鬼脸较多的笑容。

“嘿,很可爱、很可爱,干哥先走啰,你快乐地玩。”张百宜圆圆的笑脸堆满疼爱,先一步告辞走了。

到了下午,龙家大堂已是热闹非凡,下人们穿梭来去、赌客与庄家的喊话,和各路人马的厮杀,将整个气势炒到最高点。连大门外招客的衙差,都兴高采烈的使尽浑身解数比谁最有办法,每组人只要一巡完班,全跑来这儿厮混它一阵!

看到这副里外热血沸腾、气傲八方的景象,少婷得意非凡,刷的一声摊开她的羽扇摇着。想到自己第一次开赌坊就这么成功,可见她是很有生意才能的。搞不好将来她会是被传奇称颂的那一非凡人物也不一定,嗯,越想越这么觉得。只见她大刺剌地走着,反正她现在着男装也不用顾忌形象,一个人有了信心以后,彷佛走路都会生风了。

她边走边想象着自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就在她得意洋洋地往大门走去,想看看阿财和那票衙门弟兄在门口招呼人、招呼得怎么样时,这个未来的超级天才却被一个行色匆忙的小厮给撞了一下,破坏了她走得虎虎生风的架势。少婷踉跄了一下站稳,懊恼地正想捉住来人给一顿好骂时,这个小厮突然将一个东西往她手中塞去后,便快快地走开。

少婷一愣,不解地看着手中的纸条,才想起方才的小厮好象是隔壁杨家的园叮她莫名其妙地打开要看时,却听大门传来一阵惊慌的尖叫声,接着一群人脚步纷沓而来。

少婷看到阿财和那班守在大门口的衙门兄弟,个个脸色发白竟连招呼都不打的从她眼前冲过,好象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一样!

“干什么呀,见鬼啦!”少婷皱眉地看着那群冲过她眼前的人。“真是一点场面都没见过!”她摇摇头的嗤之以鼻,才看向手中的纸条。

婷儿:

从我家相公那得来的消息,龙大人今天就会到家,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最好快点停止。

兰笔字条短促而简单,却已够叫少婷脸色大变!脑中不停地运行着君行哥今天就会到家、今天就会到家!这……这是指……

这时她陡地想到,刚才那群惊慌失措飞奔而过的人群,这两件连起来的讯息,她倒喘一口气!不……不会这么倒霉吧!就在她心中发毛地想时,几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怎么回事呀?张灯结彩的,办喜庆吗?”

“不会是拜神还是祭祖吧?只是怎么会有这么多衙差进出?”

“难道张百宜也在这儿吗?奇怪,为什么每个人见到我们都跑得这么快?”

这几个人的声音,正是跟在龙君行身边有名的天、地、无、极四大名捕。少婷当场像块僵硬的冰,正0辟啪地裂开。段南天、商尹地、骆清无这三个人热烈的讨论,唯有任孤极尚未发表言论,还专注地侧着耳,像在倾听什么。

“孤极你做什么?”骆清无间道。

“厅堂好象有骰子和赌徒的吆喝声。”任孤极的听力是出了名的灵通。

“哪可能,这可是官家府邸,谁这么放肆,到这儿聚赌呀!”段南天挥挥手表示他听错了。

“可是……”任孤极不觉得自己听错,转向能君行问道:“大人,你说呢?”

从一进门就寒着脸的龙君行,沉着两道剑眉,一言不发地往前方走去,直到一个背对他们的少年身后,才冷冷地道:“婷儿,你应该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吧?”

“少夫人?”听到龙君行对那少年的问话,天、地、无、极皆一愕!

柳少婷从龙君行一进来,就吓得脚好象生根似的举不起来!少婷想到何不装死还是昏倒,不管哪一样都行,只要可以不用在此时面对身后的人都好,可惜震惊过度的她演不出这两种戏码,所以纵然她有万般不愿,也还是得转过身面对自己的相公。

“不……不就是我……吗!”她僵硬地转过身,摇着手咧着嘴角笑道。“相公、四位名捕大哥你们好,大家回……来的真早……”仰看着眼前环抱着胸,魁梧的身形几乎将她罩住的龙君行。少婷咽了一下口水,她突然发觉自己的相公也太高大了!

在他凛肃的神情下,少婷才惶惶不安地道:“事情其实很简单,只是说得短一点又怕不清楚,说得长一点又怕太复杂,解释起来又很笼统,所以……所以……”

就在她拉拉杂杂她讲一堆废话要拖时间时,前方大厅已响彻云霄的起了欢呼,小菁乐不可支地冲出来叫道:“少夫人,赢啦、赢啦,这一票干得可真够大,庄家赢了不少,你看——”当她定眼一看清眼前的人时,快乐的欢呼声改成尖叫声,冲回去比冲出来的速度要快得多!

龙君行冷冷地瞪向少婷,神情之冰寒足够让少婷忘记呼吸,他冷然地一字一句道:“事情很明白、也很清楚,如果你有不知道的,等你面壁思过的时候我会让你更明白!”

面壁思过是惩罚的统称,就是包括了禁足、照三餐习字,早晚睡前再朗诵诗词,毫无玩乐的时间。少婷张大了眼,抖着唇,接着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相公……相公对不起,人家以后不敢了,你不要生气嘛……”柳少婷呜呜咽咽地拉住龙君行,说着她那一千零一次的忏悔之语。



第四章

晚上,龙家厅堂里充满紧张的气氛。厅堂外,各处可供人藏身的廊柱、盆栽全躲满了好奇偷听的下人。至于四大名捕武功高强,直接趴到屋顶上,掀开瓦砾看第一手资料。

只见龙君行严肃非常的眼神,凌厉地锁住发抖哭泣的小妻子,柳少婷!

“娘……娘……呜……呜呜……”少婷躲在龙夫人怀中哭个不停。

“乖,别哭、别哭,一切有娘。”她心疼地安慰着媳妇,随即转向儿子骂道:“你到底要怎么样,倒是说呀!何必这么对她!”

龙君行冷冷地道:“我对她怎么样了吗?是打她还是骂她了?”

这时龙夫人怀中的少婷突然抬起头,在婆婆耳边呜咽地道:“娘……他……这么说,表示他……很想这么做了,不然他……干么瞪那么大眼,哇,他瞪得更凶了!”少婷连忙又埋到婆婆怀中继续刚才的哭声。

龙夫人急忙哄着媳妇,火大地道:“我说君行,你眼神不会柔和一点吗?亏我跟你爹把你生得这么正,你非得把自己弄得这么抱歉吗?你说是不是呀,相公?”

一直被忽略在一旁的龙应伟听到老婆的话,连忙点头应和道:“是、是,但是——”

“听吧!”龙夫人打断他的话,转向儿子得意地道:“古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意思就是连气质改变都是不孝的,知道吗?不孝!对不对呀,老伴?”

基本上爱老婆爱到近乎怕老婆生气的龙应伟,他的回答都是:“没错、没错,我想——”

而龙夫人也都只需要前面的答案就够了,向来不用他讲完,就朝儿子冷哼一声;“连你爹都这么认为,你还有什么话说?”

龙君行深深吸一口气,父母对少婷的盲宠向来令他备感无奈。“爹娘宠爱婷儿君行明白,但是也不可纵她过分。”他眉目一凛地瞪向少婷,叱道:“看看龙家大堂被她胡闹成什么样子!”

龙夫人赶紧拍拍因君行的责骂,又呜呜哭泣的少婷,她极不悦地瞪了儿子一眼,随意扫视一下大厅,满不在乎地道:“很好呀,新摆设嘛,厅堂干么要一成不变,婷婷想变化就随她嘛,这也需要这么生气吗?”虽然她不懂,宝贝媳妇改变大厅,干么用那么多张桌子并在一起:还有一堆赌场用的骰子、牌九是作啥?她都不管,反正儿子媳妇一吵架,一定就是媳妇受委屈。

“新摆设!”他严峻地道。“胡闹也该有个分寸,将龙家大厅开成赌坊,象话吗?”

“赌坊!”龙老爷、夫人错愕地愣住,显然现在才知道事情的端倪!龙夫人看向怀中的宝贝媳妇。

“没有、没有,人家没有……”少婷忙不迭地摇头,哭得有如受尽委屈的泪人儿,令人备感可怜。“不是君行哥说的那个样子,人家不过是想找一些地方上的长辈来龙家作客聊聊天,各位叔伯们兴起,就会摸几圈牌、赌几把热络、热络交谊,大家只是闹个开心玩玩啰,连张大人都知道的,可以叫他作证嘛。不过是这样而已,若行哥就当人家是……大恶不赦的罪人……呜……”说着她又哽声,双眼通红地埋到龙夫人怀中哭。

君行冷笑。“张百宜是你的干哥哥,跟爹娘一样什么事情都盲宠袒护你,在苏州城人尽皆知,找他作证有用吗?你也真够无法无天了,开赌坊还叫衙门的人站岗!”他说到最后已是怒叱。

“娘,你听到了没,他不相信也就罢了,还说爹娘和张大人,对我都是盲宠,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娘你要为婷儿做主——”少停开始任性地撒野。

“婷儿——”龙君行怒得一拍桌子,朝少婷走去。“你胡闹够了吧,给我过来!”

“娘——”见他动怒,少婷吓坏了,哪敢过去,拚命地往龙夫人怀中躲。

“你这是干什么——”龙夫人也不甘示弱地对儿子拍桌大叫。“在我眼前这么对婷儿,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娘的存在吗?”

“娘,孩儿无意冒犯您,只请您别袒护婷儿,她闹得太过分了!”龙君行严正地说。

“这是什么话!照你这样说;是我这老太婆多管闲事,干预了你和媳妇的事啰!”龙夫人杏眼圆睁。

“儿子并无此意,是娘多虑了。”龙君行漠然地说。

“看看你的态度,像是我多虑的样子吗?”龙夫人猛然站起来,少婷则被她站起的冲势给挤到一旁。

此时在旁的龙应伟见情况不对,便想在后面打暗示,要儿子别多说了,否则接下来不得了。

龙夫人突然转过头去,朝龙应伟火大地叫道:“看看你的好儿子,这么……你干什么?”双手原本在空中挥动打暗示的龙应伟,见到老婆转过来后马上停格在空中僵住!

“我……我打蚊子……”他连忙假笑地在空中挥拍几下。

“你儿子都爬到我头上来了,身为老子的你还有心情打蚊子!”龙夫人只要一火大,说话的口吻就流露出当年行走江湖的习气,只见她指着儿子道:“你好样的,翅膀硬啦,我这老太婆管不到你啦,居然这么忤逆我!”

“儿子不敢!”龙君行显然对这样的发展颇感懊恼。

“不敢!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好呀,我含辛茹苦地将你拉拔到这么大,竟然是养了个不孝子,早知如此,当初……”龙夫人说着说着拿出手绢,泪未流,声已咽然,像个十世怨妇似的,边揩着泪边哀泣她的歹命。“要知道你长大是这样子忤逆,当初怀你的时候我干脆仰药自尽算了,呜……省得到了这把年纪,是被儿子气死的,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竟生了个不孝子……”

“夫人,你想太多了,行儿很乖、很孝顺,不是你说的那样……”龙应伟看老婆哭了,急忙在旁陪笑地哄着。

“你住口!”龙夫人哭叫道。“儿子会变这样子都是你宠的,我被气成这样你还帮他说话,我……就知道,儿子重要嘛,他是龙家一脉单传的宝,我不过是……你要来传宗接代的女人而已,算什么……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呀,儿子不孝,连丈夫都这么薄情……”

看到哭得哀哀夫人,龙应伟完全慌了手脚,急忙搂着爱妻道︰“夫人、夫人,你别哭、别哭,你这样讲不是揪揪我的心吗?什么事都不及你重要——”

“只会说有什么用呀!拿出证据呀,我跟儿子哪个重要,你选一边站呀!”她可没那么容易安抚。

“这……这……”龙应伟慌乱地搓着手,妻子跟跟儿子两个都是他心头肉,他怎么选!

“哇,我命苦呀,儿子不孝、丈夫不爱,何必还活着,我不如死掉好了——”龙夫人哪堪他的犹豫,在他怀中乱捶乱打嚎掏大哭地叫着。

龙应伟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龙夫人却突然推开他,大哭大叫得就要往一旁的柱子撞去!

“娘,你做什么——”少婷大叫。

“夫人,你别做傻事呀!”龙应伟急忙挡在柱子前面,龙夫人那冲撞之势,便直接撞在他的肚子上。

“你何必阻止我,你就让我死嘛,呜……呜……”她拚命捶着龙应伟。原本被她那一下冲势撞上,不内伤也难的龙应伟,此刻再被她狂捶猛打,只见他的脸色发自再泛青,只差没吐血,纵是如此他也不敢推开正在发飙的爱妻。

少婷睁大了眼看着婆婆夸张的样子,说寻死就寻死(当然龙夫人很明白旁边的人一定会阻止),还哭闹到别人毫无还手之地,有时候她不得不佩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从头到尾只是不动如山,漠然看着的龙君行,此刻也感头大地道:“娘,冒犯你的人是我,你不用拿爹出气!”

听到这句话令原本撞打龙应伟的龙夫人,改成捉住他领口的衣襟,用力摇着。“你听到了没,听到了没,儿子承认他冒犯我了、儿子承认了——”

“听到了、听到了……”在她手中摇晃的龙应伟连忙苦笑、陪笑都有的应和。

“你承认自己不对了,承认自己不孝了,是不是?”龙夫人盛气凌人地逼问。

在母亲那种咄咄逼人的追问下,龙君行显然感到头痛的捺着额头。他很明白自己的亲娘闹起来,是谁都镇不住的,于是决定顺着她的意思,叹气道:“是,娘说的都是,是儿子不对,儿子真是太不孝了!”

原以为他的母亲会息怒一点,没想到他的母亲对他的回答,是颤抖地指着他,彷佛受到打击似的。“你们都听到啦,你们都听到了,他……他居然当着我的面说自己……不孝,哇,我不要活啦,儿子都承认自己不孝了,我下半辈子还有什么指望,我死好、我死好啦——”

说罢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要寻死寻活,还叫人拿白绫说要上吊,龙应伟和柳少婷急忙连拉带劝的制止她。

龙君行深呼吸稳定自己的情绪,他该明白他的母亲不将“一哭二闹三上吊”全套演完是不会罢休的。尤其此刻母亲那尖锐高亢的声音像透过耳膜般刺人,他揉揉隐隐作痛的额角,无奈地道:“娘,请你别哭了,我……”

就在他努力地想安抚哭得欲罢不能的母亲时,突然一旁又哇的一声——“娘……娘,你别难过,是婷儿不好,要是我不做错事,君行哥就不会冒犯你,也不会让你伤心难过,一切是婷儿不好,你别哭嘛……”柳少婷加入了。

“天呀,不要一起哭——”这句话是龙应伟叫的,他捂着耳朵,因为简直是魔音穿脑!

“婷儿,娘走了的话,你要好好保重呀,你是娘的宝贝,娘只担心你——”

“娘,娘你不要走,只有你最疼婷儿,不要离开婷儿,你走了人家也不要活了——”

“婷儿——”

“娘——”

婆媳俩抱头痛哭,活像真的要生离死别似的!如此的婆婆和异类的媳妇,这对婆媳也算奇葩了!

就在屋内哭得天崩地裂,大地同哀,震得连屋外、屋顶上的人都要受不了的要撤退的时候,突然下一刻却全安静了!少了掀顶的哭声,厅堂迅速恢复了属于它应有的宁静,大家全好奇地往内望去!

龙应伟扶着被他点了睡穴的妻子,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他明白自己再不采取行动,由得她和婷儿闹下去,只怕要将龙家搅得翻天覆地了。既然君行身为晚辈不好犯上,只好由他这个老公出手制住妻子了。

龙应伟朝儿子道:“儿子,你娘是我的责任,你的老婆就由你自己去想办法了。”说完后,便带着妻子离去。

片刻后,厅堂里只剩下龙君行和柳少婷。而从婆婆一“阵亡”就惊愕得愣在一旁的少婷,直到公公龙应伟离开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立场有多不利!

所以当龙君行那浑厚而低冷的嗓音传来时,她几乎是跳起来抱住一旁的柱子,害怕的大叫道:“你……你想怎样,不……不要以为娘不在,你就可以欺负我,如果你这样做,等娘醒来,我一定……”

龙君行只是冷冷地道:“你是要自己走过来,还是继续抱着那根柱子?”

少婷圆睁那双美丽的大眼瞪着他,颇有不愿屈服的意味!

“现在就给我过来,否则等我过去捉人,就有你好看!”他沉着脸,下最后通牒!

“除……除非你保证……不骂我、不打我,不然,你……你这么凶,人家是个弱女子……”

不待她说完,龙君行已走过去一把捉住想跑的她,不理她的挣扎尖叫,将她拦腰抱起放到肩上,喝道:“有我在还容不得你如此毫无分寸的胡闹!”

少婷被他扛在肩上,大哭大叫地捶着他的背。“放开我,你这么欺负我,我一定要回华山告诉爹和奶娘,让他们都知道你怎么对我,还要告诉婆婆和百宜大哥,让他们主持公道,人家最讨厌你,放开我——”

不论她如何哭叫和捶打,龙君行始终面不改色地扛着她,往他们的房间走去。

待他们走过后,身后已聚集了一群围观的下人,每个人都窃窃私语的热烈讨论后续发展,最后众人理所当然的吆喝下注搏它一局!而在屋顶的四大名捕也不落人后的坐在屋顶上,将各处的罪犯通缉图拿出来,分类哪几个最难捉的,就由输的人负责。于是就这样下面赌钱,上面赌人,“赌”这个运动似乎是龙杨两家最不分界线的日常活动!

※※※

到了房里后,龙君行抱着挣扎不停的少婷穿过外厅,直接往内房走去,接着毫不怜惜地将她往床上重重地摔去!虽是在被褥上,这一摔的冲劲他已够叫她眼冒金星!

龙君行冷怒地斥道:“你给我好好反省自己的所做所为!”

刚坐起身就遭他劈头一喝的少婷,咬着唇看向他,那表情彷佛备受委屈似的,就在君付以为她又要哭的时候,她却转过身沉默地背对他坐着,既不吵也不闹!

龙君行只当她又再闹个性了,无奈地摇摇头不再理她。他走到一旁的脸盆内舀些水,清凉了一下脸后,才拉开胸口的衣襟放松地吁口气,连日来风尘仆仆的赶路已让他感到疲 惫。

当他解开自己的外衣和佩饰,打算招人送晚餐来时,见到还是方才那副模样,动也不动地背对他的少婷,只得叹口气道:“婷儿,别再闹别扭了,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叫人送晚餐过来?”

她依旧一言不发地背对他,龙君行却发现她肩膀微颤。

他坐到床上,轻轻地转过她的身,托起她低垂的螓首,只见眼前的人儿泪流满面,却紧咬着唇不让哭声逸出。

“婷儿……还在生我的气?”他轻叹地道。对这样强忍情绪的她,反而令他万般不舍!

少婷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你……好久……好久才回家,人家好想……好想你,可是……你一回来就骂我……”

“婷儿……”龙君行心痛得搂她入怀。

少婷抱住他的颈项,在这温暖的怀中不停地哭泣。“我知……道,知道自己胡闹,可是……你一直都不在家,人家……难过……开心的时候总是想找你,虽然大家都疼我……可是……可是……”她啜泣地哽着声,才颤着唇道。“人家……就是想你……”

“我知道、我知道,别哭了,乖……”龙君行将她紧紧地抱着,吻着她的发鬓,心中满是疼惜。

这一点,一直是龙君行愧疚的。他的小师妹在未及笄之龄嫁他为妻,还来不及享受到任何新婚的甜蜜,他就受皇命钦赐为钦差大臣。三年来两人见不上七次面,甚至直到去年他们才真拥有夫妻之实!

早先龙君行因她年龄尚小,想待她及笄成年之龄再圆房,谁知皇命的钦点,令他这一离家便等到了她十六岁!去年才在双方长辈的催促下,举行个简单的合卺之礼,行了夫妻之实。结果第二天朝廷竟又传来诏令,要他紧急进京面圣,他们这对夫妻还真是几多波折聚少离多。

“好了,乖,别哭,再过一阵子我代天巡幸的钦差之职就可卸下了,到时我答应你,你想去哪玩都行,我一定好好地弥补你这三年来的委屈。”

“真的?”少婷睁大了漾着泪水的眼。

“当然。”他温柔地拭掉她的泪水。

“君行哥最好了!”她果然破涕为笑,快乐地抱着龙君行。却又想到什么似的,轻声地问道:“那……那你是不是可以不要罚今天在厅堂发生的事?”

龙君行一笑的摇着头,手指边整理着她耳鬓旁散乱的发丝道:“不行,这是两码子事,你自己说厅堂的事你是不是很胡闹了?既然知错了就得受罚!”

少婷马上嘟起嘴来,她就知道,自己的相公不但严谨,还软硬不吃!见那花瓣般的樱唇俏皮地嘟着,龙君行不禁微笑地伸出手指点着她的朱唇。

而靠在他怀中、为他这种死硬派的个性而暗自懊恼的少婷,却发现他的手指已不再只是单纯的逗她,反而轻抚着她的红唇,少婷愕然地迎上了龙君行那炯亮如火的双眸,而抚在她唇上的手指,摩擘的探进她唇内,穿过她微启的贝齿,触抚那小巧的舌瓣,一股悸动的情绪令少婷一颤!

君行俯下身想吻她,少婷却顽皮地推开他,跳下床后朝地做鬼脸道:“一回来就骂我,现在还想欺负人家,门都没有!本大小姐现在饿了,要去叫人送晚餐来,放心,我会叫人送多一点,以填饱你这个双重饥渴的家伙!”

看着她一溜烟跑掉的身影,龙君行笑开了,因为这才是他那调皮又爱闹人的小妻子。

※※※

黄蒙的月色、淡淡的星光,晶莹似的朦胧,带着诱人的奇幻。

少婷坐在窗边,望着夜空,充满甜蜜的微笑,因为她的相公终于回来了。她不用每晚数星星,问明月,她的君行哥何时才会回来?君行哥在外面是不是也同样想她?今夜,她终于不用在星子里追寻他的身影了。

月光轻洒,寂静的夜充满无声的诱惑,像在轻启梦境。当龙君行带着一身沐浴完后的清新进来时,就看到他的心妻子趴在窗边睡着了。

见到这情形,龙君行那平时凌锐严谨的双眸,此刻盛满星光般的柔情,他抱起甜睡中的妻子,在窗边的卧椅上坐了下来。星辰的风华,由窗棂洒进,莹莹的点亮怀中人儿那纯真可爱的睡颜,他温柔地凝视着。

他的婷儿在他离家期间,已出落为一个秀丽无双的小佳人了,犹记得白天惊见那站在眼前的慧黠佳人,一双翦水乌瞳,流转地漾着一股灵气,俏脸红晕上颊,朱唇如花瓣般的诱人一尝。这股灵秀的明媚,连身为丈夫的他都怦然心动。

君行的手指经抚着怀中人儿那娇柔细致的脸蛋,滑嫩的肌肤带来了心中的悸动,无声的夜挑起了分离多时的相思,望着爱妻的娇颜,他心中情如潮涌,缓缓地俯下唇烙上那醉人的樱唇。玫瑰花般的唇瓣在他辗转的品尝下渐启,他深深地探进吮入她口中诱人的芬芳,也一解他如渴的相思。

在他热烈的探索下,少婷微睁着半睡半醒的星眸,见到眼前的人时露出甜灿的笑容,她伸出手臂搂着他,玲珑有致的娇躯贴上了他,如兰的吐气不知在丈夫颈边呓语了什么,便埋进他颈窝中,却已够叫龙君行体内火般的欲望燃起!

他吻着她,手指轻解她的衣裳,就在他沿着她纤细的粉颈吸吮而下时,怀中的人儿却呢喃的呓语:“‘阿行’……最可恶了,都不理……人……”

正陷欲火焚熬的龙君行蓦然愣住0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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