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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帝国-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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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宽就奇怪,“他们不怕巡视组?管他多大的官,只要是犯事了的,往上一递不就完了。”

    萧文成就笑,“这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以后你就懂了。你要真想办大众浴池,给你那个派出所的警察朋友打电话就行了。”

    张宽想想也对,带着悟正离开,路上就给熊倜打电话,说了大众浴池的事。熊倜也很奇怪,大众浴池居然没被封?按说这是犯罪人的产业,按照相关法律应该停业整顿才是,怎么还在营业?

    熊倜就问张宽“你说他们在进行色情活动,有什么证据?比较靠谱的。”

    张宽就说有,“我昨天晚上拍了一些视频画面,你可以看。”

    熊倜就问,“得是你又去拍小电影了?”

    张宽赶紧澄清,“没有的事,我就是去洗澡,谁知道他给我上了一套服务,不过视频里没我,是我的几个朋友。”

    熊倜就说好,“把视频发给我,我立马组织人去办。另外,你告诉你那几个朋友,如果有必要,法庭要他们作证,必须站出来。”

    “没问题,小事一桩。”挂了电话,张宽笑眯眯地看着悟正,“大师傅,等他们扫了昨天晚上的浴池,可能需要你作证人呢。”

    悟正就宣佛号,“阿弥陀佛,如此大善事,小僧求之不得。”

    “哎呦,觉悟不错嘛大光头,你可知道,到时可是要把你昨天晚上和妹子赤身洗澡的视频公布出来的。”

    悟正则道“无妨,清者自清,出家人不会在乎世俗的目光。”

    这话说的,登时就让张宽刮目相看,“大和尚你有点能耐哈,我是头一次见到不爱惜自己羽毛的和尚。”

    “唔?师兄你还见过几个和尚?”

    “呃,目前为止,就你一个。”

    悟正“。。。。。。”

    既然知道了万恒制衣的工人其实就是万源的工人,文明远立刻安排人继续调查原材料的事,根据他的推测,既然万恒是老李家用来弄钱的工具,原材料一事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的就放弃。

    毕竟每月都是几百万的流水,那能轻易吐出来。现在名义上万恒是属于刘志强的公司,原材料是从万源买。可这种说法只能骗骗外行人,文明远在商场摸打滚爬多年,什么事没见过。

    很快就知道了品质部在里面搞鬼的事。

    那些品质,故意把上等料判定为次品废品,大章一盖,每天几十万的上等料就被拉到废品库,再由万恒的货车收走。

    门口的保安只负责验单子,根本不管货物是好是坏,只要单子有人签字,一律放行。

    明远立即给张宽打电话,说了此事。

    张宽就带着保安队长邓连山上楼,几个人一番商议,从今天开始,就扣住万恒的车,不让出门。

    明远道“一旦扣车,势必事情要闹大,这回你可要挺住,必须要李师师给个说法,两个目的,一是再拿来一成股份,二是要更大的权利。”

    张宽点头,“嗯,这回总经理必须要到手。”

    “总经理?”明远冷笑着摇头,“出了这么大的漏子,他刘志强的总经理还好意思继续当?总经理一职是五根手指捏核桃,稳稳的跑不了,我们这次要争取的,是董事长的职位。”

    “这么猛?”张宽都吓了一跳,“有把握吗?”

    “当然有,到时主要看你,不要怂就行。”

    商议完毕,张宽就跑去楼下保安室等着,和一帮保安吹牛逼,给他们讲自己如何在青龙山收服悟正的事。说自己在青龙寺因为一条红鱼和众僧起了冲突,十几个和尚围攻自己,都没能占到上风。

    这货说的时候特别夸张,把和尚个个都描述成能飞檐走壁的角色,自己则凭着一套王八拳和金刚不坏之身,硬是和十八个和尚打了个平分秋色云云。

    吹的一干保安如痴如醉。

    悟正在旁边气的连连摇头,只在心里自问世间竟有脸皮如此之厚的人,居然会是有大慧根的人?


第24章 生死之战



    到了上午十点左右,一辆三点五米长的江铃货厢开进万源,车厢周围没有任何公司的印记,张宽就眯起眼。按照习惯,任何一家公司的车都会喷公司的名字或是logo,这辆车没有标识,说明他是私人车。

    可纵观万源多年营业记录,从没跟私人做过生意,因此,这辆车是万恒公司的无疑。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张宽特意问了保安,保安就对他报告,这车牌号的确是万恒公司的,每次都是这辆车来收废料。

    张宽就离了保安室,悟正见状也像跟屁虫一样上去。张宽也不赶他,而是有意无意地跟他扯些闲话,如同两个正在聊天的路人。

    一直走到废料收购区,三个汉子正在往车上装料,一个货仓的妹子正在确认数量,另有个年轻帅气的男子和万源品质在一旁说笑。

    见到张宽带着一个和尚过来,各自好奇,却不说话。

    张宽过去问那品质妹子,“这些料子是怎么回事?都是残次品吗?”

    品质妹子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这些料子当然都是上等货,是老大交代她盖的废弃章,从来没人问过,眼下这个白脸小胖子忽然问起,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心里害怕,但面上仍强装平静,肯定地回答,“是啊,都是些废弃料。”

    张宽闻言点头,笑笑走人,看都不看那些完好无缺的料子,继续跟和尚聊着,慢慢踱回厂门口。

    等那辆无标示的江铃货厢再次驶来,张宽就让保安关了大门,又把其他几个门都给关了,所有保安都集中在前门,摆出如临大敌般的阵势。

    同时给李师师打电话,用戏谑的口吻对她道“李董,赶紧到厂正门来,我给你看场好戏。”

    李师师本来还纳闷,走到窗口往下一望,眼就黑了,张宽发现了万恒以好充次的事情,毕竟是个女人,遇事应变能力差,赶紧先给刘志强打电话,结果是通话中。

    原来货厢司机也料到事情不对,先给刘志强打了电话。把个刘志强吓了一跳,通知司机,手机别挂,装在口袋,我听听他们是想干什么。

    张宽带着一帮保安把车围住,等了半天不见李师师下来,就有些火了。交代邓连三,“带人把车上的货都给搬下来,谁敢阻拦往死里打。”

    霸气的话一交代,人就上去办公室。

    那边司机原本还仗着自己是个滚刀肉,手里提着近一米长的大扳手伙同两个跟车的准备吓唬保安,货装到了万恒的车上就是万恒的货,谁敢动就打死谁。

    结果张宽比他更狠,先说了这句话,说完人就走,连个谈判的机会都没有。

    至于保安队长邓连山,那必须是听从领导的话呀。再加上张宽刚才对着一众保安吹过一通牛逼,一人大战青龙寺十八罗汉不落下风。眼下对付三个司机,自己一班退伍兵还能犯怂?

    副总一发话,就有好事分子直接提了橡胶棒去开车后门,万恒的司机嘴里唉唉地叫着,刚从车上下来就被人一皮带扣子摔在脸上,登时就抱头蹲下,不敢再说话。

    后面的悟正见状,也顾不上去追张宽,过来护在三个司机中间,口里宣号,“大家冷静,稍安勿躁。”

    李师师打电话刘志强不接,偏偏人又不在公司,急的团团转,正想办法如何渡过难关,办公室门就砰砰地响起来,听声音就知道不是好事。

    没等李师师通知外面的人进来,张宽就自己扭开把手进来,立在门口阴狠地瞪着李师师,阴阳怪气地问,“李董,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副总呀?你要看不起我早说,我以后绝对不在你面前出现。”

    李师师就慌了,“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我叫你下去你不去?”张宽说着就向李师师走过来,心里直打鼓,想着文明远交代给自己的话今天这事就是个突破口,千万不能怂,尤其是对李师师,必须强硬,实在不行就采取极端措施,一个大男人,老是被女人吓的抱头鼠窜怎么行?

    记住一句话,真理是站在你这边的,有理走遍天下。

    有了明远的战前动员,张宽就好像是被狂化过的兽人,物抗魔抗都高,而且悍不畏死。

    破天荒地发现,自己凶起来,李师师就害怕了。

    “我刚才在忙,你有什么事?”李师师毕竟年龄大,没有完全被吓住,稍微的慌乱之后就想出了对策,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下去,只要自己不出面,下面闹成什么样都当看不见。同时还有一点侥幸,说不定刘志强现在正忙着想办法处理呢。

    想到此,李师师就定了神,稳坐钓鱼台,继续审批手中的文件。

    张宽就看不下去了,这根本不是李师师的作风,按正常情况,李师师早就跟着自己下去了。可现在呢,下面分明已经闹哄哄的了,她还在这装傻,分明就是知道实情,却不想承认。

    张宽就气了,过去一拍桌子,怒吼道“李师师,别跟我装孙子?”

    张宽一怒,混混本色就犯了。此事不比其他,有人明目张胆的偷公司料,你一个做老板的视而不见,就是家贼。对于张宽,这个场子有近一半的财产都是自己的,没理由平白无故地让人偷料。

    李师师被吓一跳,反应过来也来气了,同样一拍桌子,“你再吼一句试试!?”

    “操!吼你怎么了?”

    两人都动了真火,如同街头痞子,火气上来,发生什么事已经不重要,关键是要压得住场。李师师一听这货直接上了脏话,对方是男人,能说操,自己说操不合适,但是可以动手啊。

    李师师性子野,从小跟男同学发生冲突就是动手,仗着自己个高,时常能占上风。而且打张宽,那可是有经验的,上次就把张宽吓的跟小老鼠似得。

    大家江湖儿女,说干就干,李师师一点也不耽搁,直接就从桌子后面起身,手里拿着文件夹子照张宽头拍,边拍边骂,“叫你操,叫你操,叫你操。”

    啪啪啪就是三连击,无奈力量不够,伤害太小,却成功地把张宽的怒火给勾起来。心说你个卖国贼,被我戳破心事就恼羞成怒了?老子怕你个卵?

    明远的话适时在心头响起非常时候上非常手段,商场如战场,失败一方同样是家破人亡。

    被李师师打的火起,双手一推,就把李师师弹出去好远。同时也把自己反弹出去。咦了一声,李师师可是真材实料?双峰不小啊。

    李师师被臭**丝占便宜,登时就进入嗜血狂化,脑子一片蒙,上去就是干,誓死要把张宽挠死,披头散发的就上来了。

    张宽大骇,想逃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迎战。上来就分别抓住对方双手,是她无法挠自己。

    李师师见爪子无用,就用口咬,这是女人最基本的武器。

    张宽大惊,李师师不是徐娇娇,徐娇娇咬人那是打情骂俏,李师师这是母狼,逮住就往死里咬。

    赶紧躲闪后退,却被逼到墙上,躲不过去了,直接把她抱住,用脸贴着她的脸,刚好就让她咬不住。

    五秒钟后,两人都觉得不对劲儿,李师师先说话,“你起开。”

    张宽道,“那你不能再咬我。”

    “你先起来。”

    张宽就慢慢起身,结果就吃了亏,李师师反口就咬住他脖子,痛的张宽嗷呜一嗓子,直接脖子一偏,挣脱开来,脖颈上已经是血淋淋一片。

    “你是属狼的?”

    李师师并不答话,自己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欺辱?上去再咬。

    张宽已经学精,从另个方面别住她的脸。李师师咬不住脖子,就咬脸。张宽吃痛,反嘴过来,迎上去。。。。。。

    这是一个作者很难形容的战争。

    两个仇人,在做着最甜蜜的事。

    只是他们的心,彼此仇恨着。

    虽然姿势略暧昧,尴尬,但仇恨的火焰却一直燃烧,尤其是女方,已经达到顶峰值,几乎要爆炸。而男方,不过是负隅顽抗,不敢松手罢了。

    随着时间推移,形势开始发生变化,毕竟女方体力弱,力量大的一方注定要胜利,只是事情闹到这一步,已是骑虎难下。

    张宽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次拿不下她,以后将是不死不休。

    既然如此,不如如此。张宽把心一横,邪念上升。

    此处隐藏一万六千五十三字。

    万源厂门口,江铃货厢上的货全被拖出来,三个押车的蹲在地上不敢抬头,要不是悟正和尚护着,早就被人打伤打残了。

    文明远焦急地看着手表,心里奇怪,张宽干嘛去了,请个人都请不下来。

    无奈之下,明远对保安队长邓连山道“看好这里,副总不发话,这批货谁都不准动。”又把陈云,曹阳二人喊来,“这是生死之战,你们是老板的亲信,该知道怎么做了?”

    陈云曹阳同时一个不标准军礼,“放心好了,谁想动这些货,除非踩过我们的尸体。”

    明远满意地点头,大步走向办公室,直接上董事长室内寻找张宽。结果一到三楼,就感觉不对劲,主要是董事长室内的声音不对劲。

    明远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少许,眼珠子就鼓了起来,心说张宽果真是个二货,青天白日的,这,这,这是在犯罪呀。

    温泉镇,朱成碧老爷子正在屋内作画,画上是一个男子肖像,就差寥寥数笔,画完观看,总觉得哪里不对,明明是个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福相,可怎么看都带些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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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群体事件



    刘志强听到电话里不对劲,知道事情败露,得赶紧想办法挽回。第一时间给李师师回电话,却是无法接通。

    原来李师师和张宽打仗时候,手机都不知道被甩到什么地方去,直接摔黑屏。

    刘志强联系不上李师师,估计李师师是在跟张宽谈判,为自己争取时间。这事只要李师师不出现,就等于只有物证没有人证,再把物证给破坏了,就等于什么事儿都没有。

    想到此,赶紧给朱建明打电话,交代他几句,让他去现场搞破坏。

    朱建明是厂长,刘志强是总经理,两人老早就是一对好基友,虽然平时看着不怎么对付,但私下里两人经常一起吃饭喝酒找妹子,打麻将也是上下家哄人,关系铁的很呢。

    这里接完电话,朱建明就把手下的烂杆主任喊来,“我要去外面一趟,保安队不知道咋回事堵了门,你去给邓连山打个招呼,叫他把门给我打开。”

    烂杆主任闻言有些晕,“明哥,我跟邓连山不熟呀。”

    朱建明就嘶儿地吸气,“不熟怎么了?你叫他开门他敢不开?”

    主任想想也对,手插着口袋就往正门走,远远过去就吆喝开了,“干啥呢干啥呢?都堵在这干啥呢?还做不做生意了?”

    下面一帮保安堵着门,地上尽是成捆的布料,不把布料搬开,任何车都过不去。

    主任吆喝一圈,没人理他,就过去找保安队长,“邓队长,这咋回事?大白天的堵门做什么?”

    邓连山跟车间的人没什么交情,平时都看不惯这些拽兮兮的管理,自然没好话,面无表情地道,“副总下的命令,我们只管执行,有事你去找副总。”

    烂杆主任闻言一怔,有些不爽,“你这是啥态度?怎么跟我说话的?”

    邓连山乜了他一眼,脾气也上来了,“你是哪根葱?我这么说话怎么了?”

    烂杆就火了,膛目结舌,“你知道我是谁?”

    “邓连山直接回答“老子管你是谁。”

    烂杆火就上来,“我分分钟能叫你滚蛋你信不?”

    邓连山做保安队长以来,从来都是按规章办事,见得事情太多,脾气也被磨平不少。唯独这张宽来了,心思就开始活泛。这小子来万源才几天,打客户,打经理,打董事长的亲孙子。现在倒好,直接把崔经理赶走,扶持自己的人干后勤人事,今天摆这一出,肯定不是胡来的,必然是十拿九稳。

    邓连山三十五六岁,社会经验在哪摆着,当今形势明显是张宽要在万源掀起一场变革,虽然这小子手里能用的人少,但能量不小。反观万源内部这些人,看着在万源咋咋呼呼,可真正出了事情能兜住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还有那两个新来人事部的干事,名义上是人事部干事,可看看他们的形象,都是一茬劳改犯发型,满脸横肉,这种人会是老老实实在厂里上班的?保安队长几十的阅人之术你当是摆设?

    因此,当文明远交代完那句话的时候,邓连山就把自己的命运和张宽绑在了一起,这次拦车卸货,肯定会有冲突,张宽看着冒失,经常跟人冲突,可每次冲突都没吃过亏,所以,这次,幸运之神应该还在张宽这边。

    眼下这个二虎虎的车间主任居然跑来咋呼,很明显就是受人指派。邓连山倒要看看,这些人是打算玩些什么把戏。

    于是一言不发,直接一耳光甩过去,就把烂杆主任都打蒙了。

    “你,你敢打我?”主任挨了打,尚不知趣,还捂着脸瞪着眼询问。

    保安队长下面自然有心腹,老大都动了手,心腹那能干看?两个人上去就是一顿乱打,烂杆主任哭天抢地跑回车间。

    “朱厂长,朱厂长,他们反了。”烂杆主任连滚带爬地回到车间办公室,“他们不开门,还打人。”

    朱建明忽地一下站起来,嘿嘿冷笑,“牛逼大发了,有事不好好说,打我的人。”

    大手一挥,人就往外走,“告诉所有生产线,全部停产,男员工都给我出来,我要看看,谁敢打我生产部的人。”

    厂长发话,下面的人立即执行。长久以来,大家都老老实实的上班,对公司早就攒满了一肚子怨气,眼下听说停产闹事,体内压抑许久的不安分因子就活跃起来,个个欢呼雀跃,停线停产,男的喜气洋洋,兴高采烈地去围观。女的则爬在窗户上看,指头画脚。

    无一例外的,所有人都把手机攥紧,一旦发生**,就要发朋友圈炫耀。

    半个多小时后,一大群人就把十几个保安围住,气势汹汹。内圈为首的自然是朱建明的亲信部队,手里都攥着扳手棍棒,目光灼灼,只等一声令下。

    挨打的二货主任被拥簇着,站到前面,和保安队长对峙,手一指,“就是他打我的。”

    朱建明嘴角微微一斜,头发一捋,“别问问题,先打再说。”

    于是,众人大喝一声,就要往上涌。众保安立即抱团,用橡胶棍防守,且战且退。人群一逼过去,朱建明就带领一帮人,用剪刀颜料等物开始对地上的上等料子进行破坏。

    所为何事,一目了然。

    陈云曹阳二人见状,知道事情坏了,方才可是在文部长面前吹过牛的,眼下料子被破坏,自己以后又怎么面对文部长?又如何对得起老板的信任?还有什么资格去吹牛逼,泡妹子?

    两人相视一眼,快速奔回保安室,拿出保安下雨用来疏通道路的铁锨,轮的虎虎生风,朝着人堆奔过去。

    工人毕竟是工人,虽说是**,但都是受领导指派,跟保安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因此战斗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况且朱建明的本意是把保安逼开,弄烂那些布料就行。

    因此,保安们被逼到一个小圈子时,工人们也不进攻,只是把他们围住。

    岂料,从保安室内杀出两员猛将,一胖一瘦,轮着铁锨,如同轮着两把大刀。这两货出来就给人感觉不同,首先满脸都是凶狠戾气,双眼也是熊熊杀气,上来根本不按套路来。

    保安和工人打仗,都是你敲一下我手里的棒子,我敲一下你手里的扳手,大家你一招我一招,跟回合制的游戏一样,配合的多默契。

    这两生茬子愣头青,上来就对着工人脑袋用铁锨抽。

    工人不是傻瓜,人脑袋那能干的过铁锨?直接就给躲开。

    打仗就是凭一个士气,前面人一躲一退,士气就散了,后面看热闹的哪敢硬撼?直接就被两人杀出一条血路,冲到布料堆上乱拍,一帮子正在破坏布料的工人就被打开,占据了要地的一瞬间,陈云将铁锨往布料上一插,手指众人,厉声喝道“各位工友,不要冲动,我们不是万源的敌人,我们是张副总的亲信,有人昧着良心把万源的好料子往外卖,被我们保安队查获,故意煽动你们来搞破坏。工友们,你们要有良心呐,大家都是靠万源吃饭的,厂子被这些蛀虫偷吃,公司没钱给我们弄更多的福利,钱全被那些偷料的领导贪了。”

    陈云声音大,语速快,却吐字清晰,很快就成功吸引了工人们的注意力。

    朱建明见状大惊,招呼手下人往上冲,“给往死里打,别让他妖言惑众。”

    手下几个死忠就要往上冲,曹阳白多黑少的眼珠子一瞪,手里铁锨紧握,“谁来就是死。老子拼命也要保护万源财产。”说话间,二杆子气息一飞冲天。

    工人见状,无人敢上。

    陈云适时大喊,“我的朋友们,你们一个月累死累活多少钱?当官的呢?他们工资高,待遇好,还不干活,还他么玩我们的女人,凭什么要我们给他卖命?今天我们之间打死打活?为了什么?我们是来赚钱的,不是给某些领导当打手的。”

    陈云这口才,直接就把一帮工人给震住了,连曹阳都嘿唬住,悄声问,“你这水平,哪学的?”

    陈云嘿嘿笑,“多看看历史类的神作小说,比如国士无双什么的,你就会了。”

    当下,局势就陷入僵化,陈云趁热打铁,痛诉卖厂贼。

    朱建明急的没法,低声对身边人道“干死这两个,每人一万。”

    那人就问,“不干死,干晕行不?”

    “行,让他没法胡咧咧就算。”

    于是,身边七八人就冲上去,和陈云曹阳战在一起。这回是有钱拿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战斗力自然不一般。

    董事长室内,此时气氛满是璇旎春光,张宽上身尽是抓痕咬伤,献血淋淋,但这不影响他办正事。李师师在经过最初的反抗之后,已经彻底沦陷,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两人听着外面喧闹,李师师有些担心,结结巴巴地问,“快,啊,快,完事,啊,吗?”

    张宽激战正酣,从牙缝子里憋出一句,“稍等,马上!”说完双目圆睁,如同安装了一个核能心脏,变成一台超级打桩机,耸动频率直线上升,很快就把李师师顶的白眼一翻,飘上云端。

    短暂的休息之后,李师师娇羞地扯过衣服,斥责道,“还不去看看,可别发生**,厂子经不起折腾了。”

    张宽大刀金马地横坐在董事长椅子上,故意岔开两腿,耀武扬威。

    “别急,多大事我也能兜住,有烟么,来一根,让我也做回神仙。”


第26章 收尾



    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这话历来已久了。

    李师师初经人事,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或许是心情太多,挤在一起,就变的不知所措,但总体来说负面情绪大于正面,本来想着让张宽赶紧出去,自己静静,结果这货还恬不知耻地问自己要烟?

    虽说李师师也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你这生理上爽完还要寻求心理爽感的无耻嘴脸就不能忍了,随手抓起旁边的皮鞋就丢了过去,目标不偏不倚,就瞄着要害去的。

    张宽急忙夹腿,哎呦一声,“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少跟我贫,赶紧把下面的事情给我解决了。”

    李师师颐指气使般地道,神色老气横秋,睥睨天下,女皇风范直冲云霄。

    张宽被她气势镇服,不敢造次,乖乖地捡起地上被撕碎的小裤子,随便擦干净,直接套上牛仔裤,上身光着就往外走。

    李师师在后面叫道“你不穿上衣?”

    张宽双臂一抖,回了个侧脸,“身上全都是伤,一碰就疼,就不穿了,再说,你也不得擦擦嘛,那上衣刚洗的,擦完给我洗干净。”

    李师师闻言愕然,“谁要你的臭衣服?”

    话毕,张宽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门外,文明远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张宽,模仿赵忠祥给动物世界配音的语调在后面慢慢说道“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雄狮渐渐的占取了上风,雌狮慢慢屈服,顺从,狮子的族群繁衍得以延续……”

    楼下一帮人正闹的不可开交,双方各有损伤。起先朱建明一声令下,七八个人围攻陈云,曹阳。二人纵然有一身虎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抢了铁锨,落到下风。

    邓连山见状一声令下,十几个保安如小狼一样冲杀过去,很快就扭转了战局,短短几分钟,地上就躺下七个人,都是只有进气没出气。

    邓连山和朱建明都意识到事情闹大了,各自招呼下面人收手,开始嘴仗。

    一个就死咬着保安欺负工人,无缘无故打人,且平时都借着厂里的非人性规定,刁难工人,是资本家的狗腿子。

    一个就说厂领导都是吃员工肉,喝员工血的蚂蝗,功劳全是领导的,罪过都是员工地,是厂里的大蛀虫,是贪污**的典型。

    双方唇刀舌剑,引经据典,你来我往,每句话开头必要问候对方母亲,操字开头操字结尾,倒也热闹非凡。

    岂不知,下面只是用嘴操,上面董事长室可是真枪实弹的干。

    下面越操仇恨值越高,上面却越操感情越近。

    眼看着气氛再次紧张,白热化,马上就要掀起新一轮的冲击,就听办公楼出口那边传来一声懒洋洋的招呼“都不要吵吵,听我说。”

    张宽光着上身,亮着胸膛,眼神里都是不可一世,嘴角带着风流不羁,从办公楼门口出来,围观的职工自觉地让开一条道。众人这才发现,这货身上尽是些抓痕和咬痕,齐齐都深吸一口气,各自在心里猜测,这是发生了什么。

    张宽才不会在乎世俗目光,经过办公楼最后一个台阶时,顺手就抓住一棵金桔树,连着下面的花盆也提起来,信步走来,硬是把一颗带着花盆的金桔树提出了霸王锤的效果。

    往布料堆上一站,环顾一周,朗声说道,“我是万源的副总,我要查这批贼赃,谁敢不服?”

    一时间,竟无人敢应声。

    张宽呵呵一笑,用脚挑开上面那些已经被颜料和剪刀破坏的残缺布料,露出下面的完好布料,另一只手拉出来,迎风抖开,面对全厂的围观职工,厉声说道“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大家的判断力,这么好的料子,竟然被人贴上废品的标签,以废品的价格贱卖,你们自己说,换做你们是副总,你们来不来气?换做你们是老板,你们要不要查?”

    众人先被张宽奇特的造型唬住,那不羁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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