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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帝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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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几个人都笑,张宽心里生疑,问道“昨天我问艳玲的事她咋说。”

    张桂河闻言拍了他一巴掌,气道“你小子,她还能咋说,同意了呗。”

    张宽闻言大喜,艳玲同意自己放弃,一家大人也都在场,这事就这么了解,禁不住开口乐道“那就太好了。”

    这表情落在其他人眼里,也纷纷大喜,张五爷哈哈大笑,张桂芳则摇摇头,叹看了口气,“便宜你小子了。”

    至此,张宽一块心落下,精力不支,原地晕倒。

    五爷见状笑道“你看娃高兴的,直接乐晕了。”

    张长贵把儿子放到里屋炕上,出来几个人在扯,张桂芳对众人无奈地解释,“能咋办,那小子问我闺女,愿不愿意跟他受苦?我闺女是什么品性村里人谁不看在眼里,她根本不是嫌贫爱富的人,今天考虑一整天,说君宝这娃还可以,就同意了。”

    众人闻言齐笑,都夸艳玲贤惠,恭喜长贵有个好媳妇。

    张长贵也跟着笑,只是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第六十五章 哑女



    第二日大早,张长贵上趟茅房回来,张宽就不见了,心说这孩子这两天怎么回事?天天起床这么早?心里疑惑,就给杜奎打电话,知道儿子天天往萧庄跑,心安不少,能搭上萧庄的人脉,也是好事,不像自己,之前跟萧庄的人有过节。

    一切收拾停当,张长贵从席子下拿出一沓钱,数了一遍,开始发愁,八月十五儿子订婚,要过礼钱,按当下农村的风俗要给六万,眼下去哪弄钱?

    想到这个张长贵就在心里笑骂儿子,你赚钱不行,女人缘倒是好的很,净给你老子添麻烦。

    吃罢饭,张长贵给儿子发了条信息,说这几天有事,得去外地,让他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然后拿起包袱,里面有一套道袍,悄悄地出了门。

    张宽正在萧文成家吹埙,看到父亲短信,并不以为意,他此刻把心思都用在埙上,音调由高到低不停地练习,萧文成在一边做掌上压。

    等萧文成休息的空档,张宽问道“文成哥,武术练到家真的比自由搏击更厉害?”

    萧文成拿毛巾擦脸,看了他一眼道“古老爷子没教过你?”

    张宽摇头。

    萧文成道“洪拳,形意,都是一个套路,很难见效,其最大的作用就是强身健体,加快身体反应能力。你别看我天天练这个,真要遇上专业格斗的,未必是对手。说到底,和人相搏,凭的无非就是力量,速度。古人言先下手为强,不无道理。你是古老爷子的弟子,这些他应该告诉你。”

    张宽道“师傅什么都没说,不过杜奎跟我讲过,高手相争,一念之差,都是一招制敌。”

    萧文成问,“那他可告诉过你和人相斗时怎么做才能一招制敌?”

    张宽默然,轻声道,“眼睛,肚子。。。。。。小弟弟。”

    听张宽这么一说,萧文成就笑了,“你都知道了还问。”

    时至七点,两人去吃饭,看到小舅子刘飞也从楼上下来,一脸的愤慨,吃饭时刘飞忍不住道“姐夫,你从哪弄来这人,学什么不好学埙,那声音多损(晦气),听着咱家好像要倒霉一样。”

    萧大嫂闻言用筷子一敲刘飞手臂,杏目圆睁,“吃你的饭,多什么嘴。”

    萧文成只当没听见,自顾自地吃。张宽却起了坏心眼,假装傻乎乎地道“那我明天开始吹的欢快点,用埙吹猪八戒背媳妇你看好不好?”

    “噗~!”

    听到这话萧文成一个没绷住,喷了出来。末了笑的眼泪都流出来,“用埙吹猪八戒背媳妇,我怎么没想到。”

    当下就放了筷子,拿起自己的黑埙,呜呜地吹了起来,出来的效果别提多难听,吹了两句就停了,摇头道“不行不行,这玩意只能吹哀曲,欢快的吹不来。”

    张宽笑道,“能,不要拉长音,试试节奏快点。”

    萧文成想想是这个理,就把节奏快了三倍,吹出来果然别有一番风味,当下大喜,“今儿可要去华清池表现一番。”

    那边刘亦菲耳朵尖,跑过来问,“你去华清池吹给谁听?”

    萧文成闻言大囧,自知失言,就辩解道“都是一帮搞艺术的哥们,这不君宝就是在华清池认识的,非要跟我学埙。”

    萧大嫂听不出来真假,狐疑的目光在二人之间转悠,末了哼哼道“你可别让我抓住什么把柄,不然要你好看。”

    当下萧文成带了埙,要去上班,张宽看着刘飞目光不善,有心想留下来教训他,又觉得时机不到,怕误了事,就跟着一起走了。

    白天又是无事,徐娇娇在西京传来好消息,专利已经审批,等拿到文件即可回来,不过看这效率,估计要到明天。

    张宽闻言大喜,又拉了朱小强和小刀去喝酒,朱小强自从去过华清池一回,一直挂记小敏,喝了三两酒又开始唠叨。

    小刀问,“强子,你要真想把小敏变成你的人,倒也简单。”

    强子一听精神振奋,“要怎么做?”

    小刀就一脸奸笑,“你先跟我说实话,你弄那事能坚持几分钟?”

    朱小强脸红了,自己连三秒都坚持不了,更别提几分钟,不过当着张,刘二人的面,不好意思说,就扭扭捏捏道“三,五分钟吧。”

    小刀就笑“就这水平那是必须不行啊,至少要坚持半个小时,她才会记住你。那谁谁,一个女作家不是说过么,通往女性内心的唯一通道,就是阴道。”

    张宽本来也在一旁笑,听到小刀说三五分钟不行,心也咯噔了一下,因为他自己也是三五分钟,要两次以后时间才能稍微长点,眼下小刀说有办法到半小时以上,赶紧竖起耳朵细听,说不得以后自己也能用上。

    小刀把头伸过来,神神秘秘道“这法子是我从一个当官的日记里学来的,已经亲自验证过,的确有效,上次那个东北的小姐嗷嗷地叫,夸我是床上打桩机,都给她干蒙圈了。”

    如此一说,张,朱二人立即凝神闭气,听他传授妙招。

    小刀道“事前一小时吃万艾可,再涂点延时油,保管你成床上伟男子。”

    这法子说来简单,中老年男人都知道,可张,朱二人是个小伙子,哪里听过,去了药店连问都不敢问。最后小刀出面,采购了事物,几个人准备了,精神抖擞地去了华清池。

    一进门服务员就笑道“今天小敏在了。”

    几个人就急火火地去了后面,张宽点了一个胸大腚圆的,叫做红玉,正准备进房,红玉忽然拉住张宽低声问,“小兄弟,想不想要小姑娘。”

    张宽先是不懂,后来明白,她说的是少女。

    于是问道,“什么价格?”

    红玉就伸出五个指头,“五千,绝对的黄花大姑娘,不过这钱你不能给前台,得给我。”

    张宽惊奇,“为什么?”

    红玉苦着脸道“给了前台他们要分走一半,人家一个大姑娘,多不容易,酒店什么都没做,就抽去一半。”

    张宽想想是这个理,就问,“人呢,带来我看看,长相不差我就付钱。”

    “人不在酒店,在我屋里,你跟我去,我们在哪交易。”

    一听这话张宽就犹豫了,不知道这红玉打的什么主意。红玉见他态度犹豫,急忙说道“放心吧小弟弟,我不会骗你什么,我在这里干了三年多,是黄土塬上的人,之所以找你,一是因为你这几天常来请客,看着不缺钱,二是你年轻,人家姑娘头一回,也不想客人太埋汰。你要不去,我只能找那些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你可愿意人家大姑娘头一回就被老男人糟蹋。”

    张宽一时转不过弯,就反驳道“若是在这里还倒行,去你哪里,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玩仙人跳或是把我迷倒挖我的肾?”

    一听这话那红玉立即诅咒发誓,绝不骗人,不然不得好死。张宽拗不过,就跟着他去了,临走告诉服务员,他两位兄弟完事后给他打电话。

    出了酒店就上了出租车,跑了十多分钟,一直到老城区,期间张宽还下来取了次钱。

    出租车在老街的三间平房前停住,红玉麻利地付了车费,带着张宽往屋里走。

    一开大门,张宽就看见一个穿着花格子衫的少女在拧衣服,双手一绞,衣服上的水就刷刷地往下流。

    红玉见状急忙上前,接过女孩的衣服,嘴里道“谁要你洗衣服了,在家等着就行。”同时努努嘴,“客人来了。”

    少女闻言看了张宽一眼,像触电般地迅速跑回屋里。

    就一瞬间功夫,张宽看了个大概,少女长的不丑,脸色黑红,确实是塬上人的皮肤,心里安了大半,示意小姐,“该怎么进行?”

    红玉放了手里衣服,笑呵呵道“已经说好了,你只管进去做就行,她是头一回,你主动些。”

    张宽闻言大喜,激动万分,早前吃过的药也起了作用,昂首挺胸地就进了屋里。

    屋里光线不好,但也能看清,女孩约莫十五六的年纪,极其稚嫩,坐在床边扭捏不安,低着头不敢看人,两只手抓着衣角,来回揉搓。

    张宽过去,先让她抬头,女孩害羞,就是不肯抬头,用手去扶她下巴,勉强抬头,也是闭着眼睛的,张宽觉得好玩,就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女孩紧闭着唇,牙关紧咬,浑身都崩紧,看来紧张无比。

    张宽就松开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又低了头,就是不答。张宽再问,她就摇头。

    张宽说你不告诉我名字我就走了。

    少女大惊,忽然过来抱住张宽双腿,目光惊慌万分,过了一瞬,就开始脱自己衣服。身体极其消瘦,胸前也只一点点大的小包。

    张宽看了看她的皮肤,有点扫兴,“你几天没洗澡了?”

    女孩大囧,连连摇头,用手指搓皮肤,搓红都不掉半点泥,张宽哦了一声,原来是天生黑皮肤。

    当下药劲儿已发,张宽也不愿多等,开始办事。

    少女极小,痛的一声惨叫,张宽吓了一跳,赶紧下来,外面帘子一掀,红玉冲了进来,看了床上少女一眼,安慰道“没事没事。”又对张宽歉意地道“你继续吧,女人都要过这关。”

    张宽这才放心,继续进行,期间少女双手捂脸,尽量不发声。

    事毕,张宽了无生趣,心里发誓,下次再有人介绍姑娘,绝不同意,太没意思了。

    当下就拿了钱给她们,自己离去。

    张宽离去之后,红玉拿出一张名片,拨打电话,“是秦经理吗?我是杨树根的侄女,对对,钱我凑够了,五千,啊,不是说好五千的吗?他闺女是个哑巴,怎么跟我说?”

    挂了电话,红玉急忙回屋里,从床下拉出皮箱,拿出一个信封,来来回回地数,数来数去只有七百,急的叹气。

    少女还在床上躺着,见红玉这情景,呜呜两声。红玉道“我给秦经理打电话了,昨天是还款最后期限,到今天又涨了利息,人家要七千。”说完摊开两手,“我这里只有七百,还差一千三,可怎么办?”

    少女奋力坐起身,眼睛扑闪着,用手比划了几个动作。

    红玉看懂,立即起身出去,跑的欢快。

    张宽从平房里出来,满肚子不悦,心说今天办了什么事儿,那女子跟个木头一样,感觉像奸尸,很不爽。

    忽然后面有人喊他,张宽回头,红玉一脸兴奋地跑来,“我光顾着数钱,忘了给你叫车,回去坐会吧,车马上就来。”

    张宽想想也是,就跟着她往回走,一路上说了感想。红玉不好意思地道“她没经验嘛,要不我再给你来一场。”

    张宽摇头,“还是算了,兴致都败了。”

    回到刚才那屋里,少女依然在床上,用毛毯盖着。张宽看她一眼,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虽然付了钱,但也觉得别扭。

    忽然红玉对着少女一阵比划,少女也回了几下手势,张宽大惊,“她是哑巴?!”

    红玉就抱歉地笑笑,“哑巴又不碍事,女人该有的她都有。”

    张宽就不高兴了,觉得自己做了某件亏心事。

    红玉又道“她刚才说,和你做感觉很好,还想来一回。”

    张宽惊愕,“她不是都疼地不行么,怎么还来?”

    红玉解释道“那是不好意思嘛,你再来一回,你要嫌她不行,跟我也行。”

    张宽连连摇头,“不来了不来了,我要走。”

    红玉就拉住他,用手去摸,笑道“你嘴里哄我说不来,身体却很诚实嘛。”当下就把张宽往床上推,张宽大惊,“不行,我不来。”

    后面的哑女也自后面来把张宽抱住,不让他走。

    张宽本能地感觉危险,奋力挣开,怒道“你们想干什么?大白天的明抢?”

    红玉就呆了,哑女则捂脸痛哭。

    张宽见这情景,觉得奇怪,换了语气问,“这是怎么回事?”

    红玉叹了一声,对他道“哑巴是我堂妹,我二叔前年做石方生意,贷了些高利贷,不料去年石方车出事,人就没了,剩了家里娘三个,哑巴还有个哥哥,正念高中。家里贷款二十多万,能卖的都卖完了,还是没还清。人家下了最后通牒,本金还不了利息必须要清,不然就要卖他们房。”

    “所以,哑巴就来卖?”

    红玉点头,“那有啥法,她哥哥还有一年就考大学,如果不还,书都没法念了。屋里老娘还病,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了。”

    张宽就道“那他哥还念什么书?出去打工不就完了。”

    红玉道“他哥是塬上念书最好的,玉泉私立特招过去,学杂费全免,将来毕业不是清华就是北大,村长都说了,助学贷款啥都准备好了,只等他拿录取通知书。如果连他也不念书,这一家子就彻底没希望了。”

    听到这个,张宽心里一阵酸楚,皱着眉头道“你们既然决定要干这个,那就干吧,二十万一年就出来了。”

    “谁说不是哩,现在问题是,她得赶紧还利息,说好了五千,刚才打电话说是要七千,我这里有五千七,还差一千三。”

    “什么意思?”张宽挑着眉头问,机警地捂着自己钱包。

    红玉不好意思地笑笑,“你能不能再来一回,今天这利息再不还,明天还要涨。”

    张宽听了一阵无语,药劲儿都被心里的酸楚给消磨没了,直接打开钱包数钱,“钱我给,事儿我就不干了,再说干着也没意思,跟个死人一样。”

    这话说的伤人,哑巴女坐在床上忍不住地哭,红玉也是一脸无奈,想自己上,可是看到张宽的一张臭脸,话就憋了回去。

    张宽掏出钱包点了一千三,给过去道“我也不是大款,只能帮你到这了,以后要还债,只能靠你们自己。”

    哑巴女听到这话,止住哭泣,又拿手比划。

    红玉翻译道“她说还欠你一次,你随时来随时给。”

    张宽切了一声,“就她那技术,一千三一次你不觉得贵吗?三十一次我都不愿意要。”

    这话更加伤人,哑巴眼泪汹涌而出,又比划一番。

    红玉咬着嘴唇道“她说欠你一百次,你随时来都行。”

    这话说的张宽也不好受,觉得自己过分了,抱歉地对哑巴女笑笑,“开玩笑的,你怎么说也是头一回,给一万都应该,我们那边娶个媳妇,是不是原装货不论,彩礼就得给七八万。”

    说完张宽要走,无意间瞥见,床头放了一张名片,过去拿起来看,居然是秦显扬的名片?!大为惊奇,指着名片问红玉,“你们欠他的钱?”

    红玉点头称是,“你认识他?”

    张宽哼了一声,“何止认识,不过,他可没说过他是放高利贷的。”

    红玉听后留了个心眼,拿出手机装作看信息,偷偷拍了张宽的照片。

    张宽走后,红玉又给秦显扬打了个电话,不一会,一辆瑞风商务就到了老街,戴着金丝眼镜的秦显扬就来了,拿着票据,收钱开票,对红玉道“不是说我不近人情,我也是个打工的,上面还有老板,当初借给杨树根钱的时候,谁也没想到他会死,不然以他的买卖,这点钱不算啥。”

    红玉和哑巴闻言都黯然伤神,哑巴女又掉了几滴泪。

    秦显扬开好票据,对红玉道“下个月利息二十五号收,你们也提前准备下,争取还点本金,利息能少点就少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红玉点头赔笑,忽然拿出手机,“秦经理,你看看这个人你认识不?”说着打开画册亮出张宽的照片。

    秦显扬推推眼镜,失声道,“这不是张先生嘛。”



第六十六章 恶人自要恶人磨



    张宽坐上车,给小刀打电话,那厮正在大厅和几个妹子扎金花,笑着对张宽道“强哥今天发威,连续加钟,等下他再不出来我就先走。对了,你跑哪去了?”

    张宽不想对小刀提哑女的事,就推说今天有事,先走了。完了又给小强发了信息,让他保重身体。

    小强抹了延时油,又吃了万艾可,异常凶猛,把小敏弄的不行不行,连续求饶了好几次,小强都不依,好不容易出来,小敏闹意见,“不行,你这一回顶别人十回,得加钱。”

    小强很满意这个效果,豪气云天地道“加钱都是小事,我问你,我比起你男朋友咋样?”

    小敏就吃吃地笑,“我没有男朋友啊。”

    “不可能,昨天我来找你,她们说你去医院给男朋友陪床了。”

    “你昨天找过我?”小敏感到稀奇,“没听她们说,不过我昨天确实有事,老家来了个老乡,所以没来上班。”

    原来如此,小强感觉自己错怪她了,心里过意不去,问道,“你老家是哪的?”

    小敏道“四川广元。”

    小强点头,“难怪声音那么好听,对了,四川人喜欢吃辣,我请你吃火锅好不好?”

    小敏就点头笑,“要得,我能带我几个老乡吗?”

    朱小强此时已经完全被小敏迷住了,大手一挥,“你想带谁就带谁,我们走。”

    一顿饭吃的昏天暗地,小强又喝了两瓶啤酒,吐的一塌糊涂,连小敏身上也遭了殃。小敏埋怨他道“搞啥子哦,吃个饭弄成这样,我晚上还要上班呢。”

    小强摇头晃脑道“上什么班?今天哥包你,不用再接其他客人。”

    小敏闻言大喜,“强哥好霸气哦,我好喜欢。”于是二人去开房不提。

    张宽浑身酒气的回到家里,却发现家里铁将军把关,想起父亲的信息,从门槛下掏出钥匙,进到屋里冰锅冷灶,感觉又回到了从前一个人混的日子,越发孤单,这一刻,他忽然很怀念父亲,如果他在家就好了。

    张宽躺在炕上,晕晕乎乎,给徐娇娇发微信,娇娇说明天早上十点文件会下来,最晚明天下午五点就能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张宽大喜,闭着眼幻想,等把住渭阳市的所有学校,一个季度就有几百万的收益,到时候开个网吧,在路边盖个五层旅馆,从此闭着眼睛赚钱,请几个人帮自己看着,自己和徐娇娇就到处旅游,生活好不惬意,想着就笑。

    翌日清早,张宽再去萧庄吹埙的时候,那刘飞也早早在等着了,见张宽来不无好气地道“学个烂埙还认真地不行,天天往这跑。”

    萧文成看他一眼,笑道,“你还说别人,如果你念书能有人家一半的毅力,也不至于初中读了六年。”

    听到姐夫揭自己短,刘飞感觉丢了面子,恼怒地瞪了姐夫一眼,“念书有个屁用,大学毕业还不是得重新找工作。”

    萧文成见他这般说,就不再言语,自顾自地举石锁。

    张宽在一旁吹埙,就当他不存在。

    刘飞看了一会,觉得无趣,走到张宽跟前,用轻蔑地口吻道“哎,我说,你学这玩意是打算靠这吃饭么?论起来应该可以,不管谁家死了人,你就去吹,吹的一伙人都跟着哭,事就成了。到最后练到一吹埙就能把人吹哭,你就成神了。”

    张宽听着他聒噪,依然不搭腔,自顾自地吹,声音越发响亮。

    刘飞见张宽不理他,右脚一踢,一块小石头被他踢的砸在张宽脚上。

    张宽只当没感觉,继续吹。

    刘飞就抬脚在张宽屁股上蹬了一下,把张宽蹬的向前冲了好几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傻逼,爷问你话呢,你是耳朵塞猪毛了听不到。”

    这一幕被萧文成看到,气的都变了脸,怒道,“你做什么。”

    刘飞回头无赖般地笑笑,“没事,我俩逗着玩耍哩。”

    萧文成有气,去看张宽,没想到张宽也是一脸的傻笑,憨憨地道“我俩耍哩。”

    萧文成见状气的不轻,石锁往地上一扔,也不举了,蹬蹬蹬地回去屋里。

    萧文成一进去,刘飞就变了脸,指着张宽小声骂道“你是傻逼啊,爷第一天就叫你不要搁这吹,你特么还天天来,吹吹吹尼玛上瘾了?是不是不教训你一顿你不知道轻重?”

    面对刘飞的责骂,张宽依然是一副憨憨的笑,像极了村里的二傻。

    刘飞骂的不过瘾,又晃晃悠悠地过来,伸手在张宽头上轻抽了一下,嘴里道“你是傻啊,爷骂你你还敢笑?”

    没想到,下一秒张宽忽然变了脸,瞬间暴起,一拳砸中刘飞鼻梁之上,双眉之间的位置,登时就把刘飞砸晕过去。而张宽的另一只手适时揪住了刘飞的领口,确保他不会向后跌倒。然后一手揪他衣服一手挥拳,连续砸了四五拳,才把他放倒。

    短暂的眩晕过后,刘飞惊诧地从地上爬起来,看见面前的二傻依然在笑,登时怒火中烧,大吼一声,“老子打死你。”吼完就扑了过来,没料到,又被张宽故技重施,砸中鼻梁上面双眉之间。

    这回张宽没有半点留情,几下就把刘飞的脸庞砸的乌黑红肿,这才放了手。

    萧文成回去屋里生闷气,没想到古老爷子最后收的这个弟子是个怂货,自己的小舅子是什么德行他很了解,如不是因为有刘亦菲的关系,就凭刘飞那恶劣品性,萧文成都想自己动手教教他做人。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心说那张宽看着不傻,又正是无法无天的年纪,怎么能忍。想着就赶紧往外走,一出去就看到刘飞从地上爬起,连站都没站稳就朝张宽扑去。那张宽也不承让,直接一脚踹在刘飞胸口,把他踹飞回去。

    萧文成见状,立即大吼一声,“都给我停手。”

    刘亦菲正在做饭,听见外面声响不对,赶紧出来看,见刘飞挣扎着朝张宽扑去,登时就急了,张牙舞爪地就扑了过去。

    刘飞扑到张宽面前,连续挥了几拳,都被张宽躲了过去,气的怒火攻心,还要再打,却被萧文成自后面拉住衣领拽了回去。

    “你做什么!”萧文成在后面怒斥。

    向来高高在上的刘飞被打了一顿,二世祖脾气上来,谁都不认,挣扎着跳脚要跟张宽死磕到底。萧文成拉扯不住,被他挣开。

    刚扑到张宽面前,还没动手,就被张宽一耳光摔在脸上,摔的他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刘亦菲也是刚好赶到,站在两人中间,左右分开,口里责问,“怎么回事,你俩为啥?”

    刘飞被自己姐姐卡着,气的哇哇乱叫。

    张宽却好整以暇地在一边等着,极其委屈地道“他过来就打,我也不知道为啥。”

    那边刘飞立即大骂,“放你妈的屁,你不惹老子老子能打你?你们都别拦着,今天老子非要打死这狗日的不行。”

    搁往常,刘飞三天两头地打人,光是医药费都赔了不少,刘亦菲也清楚弟弟的德行,今天这事不用说也是刘飞先动的手,不过目前看来似乎是刘飞吃了亏,刘亦菲就算再通情达理,也见不得弟弟被欺负,当下死死拉住刘飞,对萧文成道“站着干啥,还不带他走。”

    萧文成闻言朝张宽挥挥手,张宽就跟着萧文成走。

    那边刘飞气的要爆炸,突然挣脱刘亦菲的手,嘶吼着追上来。

    张宽是谁,从小跟人打惯了的,再加上杜奎亲自调教了一年多,对付刘飞这种半吊子水平绰绰有余,听见后面声音不对,回身就是一脚,刘飞又被他踹倒在地。

    这回踹中小腹,刘飞登时就爬不起来,躺在地上吸凉气,很快嘴巴里开始吐唾沫,萧文成见了大惊,赶紧回来抱起刘飞,往自己车上送。

    羊癫疯是急病,必须马上送医院,晚了会有生命危险。

    或许是被张宽打怕了,也或许是羊癫疯真犯了,刘飞到了车上身子不停地抖动,眼睛往上翻着,嘴里无意识地咕嘟,不知道说些什么。

    刘亦菲又气又急,急的眼泪直流,训斥张宽,“你人高马大的被他打几下又能咋?非得半点亏不吃,他这要是出个好歹老娘跟你没完。”

    张宽坐在前排副驾驶,轻描淡写地道“今天是遇上我,要是遇到个本事不济的恐怕就遭了大祸,那时估计你也不会着急,反正受伤的是人家孩子,出事大不了赔点钱。现在他犯了病你就来怪我,合着你家的孩子是孩子,别家的孩子都是杂草?”

    萧文成正专心开快车,听到张宽的话觉得有道理,忍不住叫好,不过想到刘亦菲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立时转喜为怒,朝张宽吼道,“闭嘴!”

    张宽闻言立时闭嘴不语,靠在车椅上假寐。

    到了医院经过一番检查,医生判断说人应该没事,就是有点软组织挫伤,应该无大碍。可刘飞就是闭着眼不醒来,急的刘亦菲嗷嗷地叫,嘴里乱骂,扬言要跟萧文成离婚。

    张宽敏锐地发现,萧文成听到离婚的字眼高兴的差点要笑出来,心里才落下一块石头,自己这一把赌对了。

    不过让刘亦菲一直这样骂下去也不行,张宽忽然喊道,“哎呀大哥我错了,你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一边喊一边双手拍着巴掌,把医院里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就见病床上的刘飞瞬间清醒,一骨碌爬起,看到是这情景,气的眼睛一翻,又晕过去。

    


第六十七章 音乐大师



    刘亦菲正哭的伤心,还不知道要不要通知家里父母,没想到刘飞忽然起身,先是一怔,接着就明白刘飞是在装晕,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把将刘飞扯起,对着脸就是两耳光,“狗日的还给我装,滚起来!”

    刘亦菲生的人高马大,体型彪悍到就是男人也感觉惶恐,两巴掌就抽的刘飞装不下去,从床上下来开始撒泼,“我不活不活了,被人打了你们不给我出气还折腾我,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一边在地上乱跳一边拿东西乱扔乱砸,病房里另外两个病人也被波及。

    刘亦菲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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