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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帝国-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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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的等了几天。终于有了张宽的消息。明远本來想第一时间通知张宽。來体贴下属。可临头想到张宽消失几天。肯定有许多事要办。刘飞受伤的事已成定局。多等一天也无妨。
即便如此。第二天大早。明远就给张宽打电话。让他去医院会合。
张宽只是听说刘飞受伤。具体事故不知道。接到明远电话并不着急。而是和徐娇娇來了一发回笼炮。日上三竿。这才悠悠地起床。
出门來遇到孔二狗。穿的人模人样。对着张宽谄媚地笑。“张总。您回來了。”
张宽这才想起。当初从他手里接盘时立了协议。这个地方要让他來打理。可如今这场子撑起。管理层却洠в锌锥返姆荨S行┦拧
眼下见孔二狗拦住自己。知道他要说什么。先用手止住。道“别急。我说过的话不会忘。每月两万薪水照付。不过目前浴池转型为宾馆。你玩不转。我这里有另一件事安排你干。”
孔二狗只听说月薪两万照付。就裂开嘴笑。至于让他干什么。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刚好。张宽要去医院。就带上二狗。闲着也是闲着。
徐娇娇把两人放在医院。就自己开车回去。文明远早就等候多时。急急迎上來。“你可算回來了。我都洠Хǔ帕恕!
张宽闻言就笑。丝毫不着急。问明远吃饭了么。洠С缘幕耙黄鸪缘恪1叱员吡摹
这厮在马家庄呆了几天。弄了数不清的钱。心情大好。天大的事他都不以为意。
明远知道他心大。但既然到了医院。这事就不能再往下拖。拉着他就往病房走。口里道“我的老板呀。这时候我那有心思吃饭。气都气饱了。”
张宽听着不对。就让他慢慢说。明远就一声叹。“说起來都是泪。。。。。。”
明远一边说。张宽一边听。听着听着就变了脸。大怒。“这特么欺人太甚。。”
他不怪朱俊扳了刘飞手指。出來混。这种事难免。可这厮竟然逼着贾瑾胥给他们工人吹。这事就不能忍了。身为老板。就算员工是小姐。那也是自己的员工。那能让人随便欺负。
孔二狗在旁边听完也气的够呛。对张宽道“张总。晨曦钢厂的朱俊我知道。他家在哪我都知道。”二狗说着。眼中精光闪烁。烂杆之气横溢。
“好。”张宽奋力一拍二狗肩膀。“天生我材必有用。幸好有你。今天晚上就去他家找他。”
明远见状赶紧阻拦。“可不能呀。从长计议。必须从长计议。眼下。还是去看看员工。”
张宽就火速上楼。大踏步地去病房。三人其实外伤都好了。根本用不着住院。就算是刘飞的断指。也用不着天天躺着。之所以在医院等。完全是明远见他们可怜。从心理上给点安慰。
眼下三人见到张宽回來。原本的愤怒之情瞬间乌有。各自扭捏不堪。不知说什么好。
张宽先端着刘飞的手指看。末了摇头。“这回损失大了。就算治好。跟原來相比也有差别。”
刘飞闻言感动不已。沉重地点头。“谁说不是呢。但事情已经这样。我也不在乎。我唯一在乎的是。这个场子我得找回來。”
张宽点头。“场子找回來那是肯定的。眼下还是养好伤再说。唉。原本五个指头撸。现在变成三个。感觉肯定差了很多。”
这话神转折。让在场诸人均是一愣。而后各自讪笑。
张宽扭头对明远道“不管花多少钱。全都算我的。另外。以公司的名义。再给他们一些经济补偿。弟兄们为了万源拼搏。不能寒了他们的心。”
张宽说完。明远就点头几下。说回去就办。
这番话落在三人耳里。除了感动就是感激。张宽这老板。简直太帅了。根本就是正义的代表。慈善的化身。
“眼下这事我知道。后面的事我來处理。你们好好休息就成。”
张宽如此说。刘飞却不依了。赶紧道“不行不行。要办那小子我必须参加。不然难泄心头恨。”
贾瑾胥也适时说道“还有我。那几个渣渣。一个都不能放过。”
见他们这么说。张宽也犯了难。报仇这事说起來容易。做起來难。尤其是打群架。不是常人想的那样说干就干。前面麻烦事儿多呢。
当下就道“眼下手里情报掌握的太少。该找谁报仇都不确定。你们先消停。我找人把对家的详细资料弄到手再说。”
张宽如此说。三人就安心许多。多日來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从医院出來。明远对张宽道“做生意我行。但跟人耍横斗狠我不在行。你要去寻仇。我洠в泻玫慕ㄒ椤R岛媒ㄒ椤N揖腿媚闳フ揖臁S梅蓙碇撇盟恰2还飧鎏嵋槟憧隙ú淮鹩ΑN蘼勰悴扇『沃址ㄗ印6家⒁獍踩H级笮小D阋亲 D隳壳安辉偈且桓鋈舜嬖凇6且桓稣濉D愕沽恕2皇羌蚣虻ササ纳倭艘桓鋈恕U龈阌泄氐氖虑槎蓟岣诺姑埂M蛟闯Ц沼械闫鹕H绻阍谡飧鼋诠茄凵铣鍪隆U龉揪腿炅恕!
第137章 打听消息
从医院出来,张宽先从二狗嘴里侧面打听一番朱俊的信息。二狗是个浑人,那能说的清朱俊是个什么人,一下子说猛的很,一下子又说性格和善,又说人正经,从来没有桃色新闻,只是有个私生女。
张宽听几句就让他别说,再听下去自己也被他搞迷糊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要整朱俊必须把他全部了解清楚,张宽想着就给小刀刘打电话,这小子消息灵通,什么事都能说上几句。
果然,小刀对朱俊有所了解,听张宽打听朱俊,先问张宽是要做什么。
张宽就据实回答,“我有几个员工被他卡住收拾了。”
小刀立马反问,“是不是三个业务员被收拾了?男的被弄断了手指女的被逼着吹箫?听说连米青子都让逼着吃了?”
“嗯?”张宽就愣了,可没人给自己说过吃米青子的事,稍微一想就懂了,他们不好意思说。
如此一来,就更加气愤,对小刀道“就是这事,连你都听说了,想来整个渭阳市都传遍了。”
小刀就笑,“差不多是这样,也不能怪朱俊,你那三个业务员听说很不上路呀,把渭阳混的人基本都得罪遍了。”
张宽就不懂了,“这话怎么说?”
小刀道“他们搞美人计仙人跳,把整个市场规矩都坏了,多少人都对他们恨之入骨。据说,朱俊这次搞他们,是好些人出钱让搞的,尤其是那个叫刘飞的,他最嚣张,人家明说要弄断他两根指头。”
张宽闻言震惊,刘飞等人都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能惹出这么大的公愤?当下电话里不方便,就和小刀约在狗肉馆,边吃边聊。
小刀对张宽道“采购拿回扣,这是行规,纵观全国上下,由南到北,你见过那个采购不拿回扣?大家都是这么干的,你们倒好,上来就捏人痛脚,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爹娘,人家当然要搞你们。”
张宽闻言不语,胸闷半天,“一个正常的购买,应该是用心替老板办事,用老板的钱,买到价格便宜质量过硬的东西,如果都拿回扣,能买什么好东西?”
这回不但小刀笑,连孔二狗也跟着笑,“张总你在外头忙,不知道下面人怎么干事,别的不提,就说碧水蓝天,我在里面看了几天,那个杨洪斌,名义上是替你管店子,暗地里不知道弄了多少钱。”
“唔?”一听这话,张宽内心顿时波涛汹涌,杨洪斌才干了几天,能拿什么好处?
孔二狗就道“就说店里的保健品,网上卖的明明十块一粒,他非要从药店买,二十一粒,笔杆子一划,一颗药就赚十块,就看这几天的营业额,一天少说卖出五十粒,就能赚五百块。一月就赚一万五,光是保健品呀。还不算那些面膜,沐浴露,营养素,饮料等等,你根本不敢算。”
二狗洋洋得意地说着,丝毫不注意张宽越来越黑地脸。
小刀感觉到不对,插口问道“你说的那保健品,卖给顾客多少钱?”
“八十到一百,官价么。”二狗若无其事地说,根本不去想其中的含义。
小刀就对张宽笑,“听到了么,一颗药,成本十块,被购买负责人刮一层,成本就变成二十,可是你却卖八十到一百,这么算的话,你还在乎那被购买吃掉的十块?”
张宽闻言沉思,想了许久后道,“如果负责人不刮那十块,我是不是就能多赚十块?”
小刀就咯咯地笑,“你这人也太抠门了吧?哦,你吃肉,还不让人喝汤?”
张宽就摇头,“我已经给他足够多的肉,他再喝汤,就是贪婪了。”
小刀则问,“什么叫足够多的肉?你是以什么标准来算的?就说我们偷儿,人都以为,小偷小摸是因为走投无路,可你抓住那些小偷叫他老老实实的上班,那比杀了他还难受。就拿我来说,我最初的理想是偷够两万块就买个二手奥拓开出租,可到了两万就想着弄五万,有五万就想十万,根本收不住手。所以听到有小偷被抓住剁指头的事,我都认为那是应该,人啊,谁会嫌钱多?你开店子,假如你只赚十块,他就扣一块,你赚一百,他就扣十块,反正只扣掉你的十分之一,这样算的话,就是喝你的汤。”
张宽就明白了,感觉无奈,“难道,就没有不收回扣的人吗?”
小刀就笑,“别说一个小小的私企,国企里面更严重,哦,除非是**那阵,没人敢收。”
张宽不想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就单问朱俊的消息。
小刀正色答道“朱俊不是一般人,首先炼钢厂是国企,人家是处级干部,他动你有理在先,你动他就是迫害国家干部。另外,朱俊的背景也很复杂,市里的领导他都能说上几句话。人家有个好岳父,现在的林市长当年在他岳父下面做过秘书。”
张宽就懂了,朱俊能量大,想报复,还不能明着来。当下就问,“那他生活作风有什么问题?能帮我查查吗?”
小刀就眯着眼看了看孔二狗,道“这人我惹不起,没办法。”
张宽懂了,点头叹气,“那就这吧,吃个哑巴亏算了。”
孔二狗虽然混,但也察觉出不对,喝了两口酒就伸着脖子道“张总,我们就这样被人欺负,不打算报仇?”
张宽无奈地叹气,“人家后台大,我们普通百姓,能有什么办法。”
二狗表示不服,“锤子,他后台再大,也是一个脑袋两眼珠子,你帮我打听到他的行踪,我去给你把他办了。”
张宽闻言大喜,给小刀递眼色,小刀犹豫一下,道“朱俊在西塘有个相好的,叫甄美丽,是他办公室的文员,老公是开大货的,经常出远门,三天两头不在家。”
孔二狗闻言义愤填膺,“狗日的,那女的长的好不?”
小刀就笑,“那我没见过,反正就打听到这些。”
张宽闻言一动,“你什么时候打听到的?”
小刀答,“当天事情出来,我就去问过了,想着你第二天会来寻我,没想到晚了几天。”
张宽就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小刀除了偷东西,也贩卖消息,这人脑袋很灵光,知道自己肯定要找场子,所以提前做了准备。于是笑问,“你就知道我要整他?”
小刀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换了其他人或许不好说,但你肯定是要找回场子的,就目前来讲,渭阳最牛的人不是旁人,就是你。人家朱俊整你下属,也是打听过你的。”
张宽就惊奇,“唔?朱俊也打听过我,在哪打听的,他都知道些什么?”
小刀答“他知道你是南张村人,师傅是古万三和萧文成,师兄是铁军卫平,也知道你跟秦盾保安公司有过节,还有大闹菜市口的壮举。”
“就这些?”
“嗯。”小刀凑近张宽耳边,“你杀人的事我没跟他说。”
张宽闻言心头一热,立即夸奖小刀,“干的漂亮,你日后需要哥哥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
小刀就脸红地笑,似乎做了什么对不起张宽的事。张宽也不以为意,手从兜里一掏,就是一沓子老人头,塞给小刀,“最近媳妇管的严,昨天晚上辛苦一夜,就弄了这点劳务费,全都贡献给你,没事和弟兄们热闹热闹。”
小刀也不作假,笑嘻嘻地把钱接了,而后对张宽道“大货司机是渭阳运输贸易公司的人,算是孙总那一帮,长的跟李逵似得,他跑苏州那一路,一个星期往返一次。在这期间朱俊就经常去他家里过夜。”口里说着,手上却给张宽发了个信息,“这是大货司机的号码。”
吃完饭,张宽就拨了司机号码,那头还迷糊呢,问张宽找谁,张宽嘿嘿笑道“给你报喜来了,恭喜你获得渭阳最佳窝囊废称号。”
司机就怒,“你到底是谁,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张宽三言两语把他媳妇偷人的事情说了,大货司机当下就要从苏州往回赶。张宽就给出建议,“坐飞机回来,来往耽误的钱我给你补。”
司机惊讶,“你是谁,为啥对我的事这么上心?”
张宽回答,“因为我们有同一个敌人。”
司机就懂了,“你媳妇也叫他睡了?”
。。。。。。
当夜,张宽按照小刀的提示,去了西塘,在甄美丽家门口蹲守,八点左右那女人回来,果然风骚,举手投足都是一股子狐媚子味。二狗看一眼就连连感叹“腰细屁股圆,一看就水多,这女人日起来保证美的很。”
美丽回来没多久,一辆帕萨特就到她家楼下,等了十分钟,那女人就换了一身衣服,风情万种地上车。
张宽开着捷达远远地缀着,帕萨特一直开到西塘公园才停,捷达却一路开过去,特意绕着公园一圈,等再次转过来时,帕萨特车身微微抖动。
张宽连忙拿手机录,过了五分钟,车子启动,缓缓离去,途经一个垃圾桶时,从车窗里丢出一团卫生纸。
这回,张宽算是有了直接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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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窝囊男人
大货司机姓侯,28岁,生的黑挫,只有一米六的身高,但胜在孔武有力,一身蛮劲。大秋天的穿着一件汗衫,外面套了个牛仔马甲,脏兮兮油腻腻,大号牛仔裤似乎要被大腿撑爆,脚下一双回力球鞋,人没到脚气先到。
看到张宽,瞪着一双铜铃大的眼珠,直愣愣地问,“你说我媳妇偷人,有证据?”
张宽就把提前准备好的视频给他看,上下稍微颠簸的帕萨特,从车窗扔下的卫生纸,扒拉开里面藏着的避孕套,以及一团污秽。
侯司机肺都要气炸,一把揪住张宽衣服领子,“人呢?”
张宽轻轻一推就把侯司机推开,轻描淡写地道“别着急,事情已经发生,你气也没用,就说说眼下想怎么办?”
“老子宰了他!”侯司机愤怒地低吼。
张宽闻言心里美了一下,继续道“捉贼拿赃,抓奸拿双,眼下你家媳妇不知道你回来,晚上肯定还要约,咱就慢慢等。”
三个人就地找了一家饭馆吃饭,侯司机满腹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喝酒吃肉。这情形看在张宽眼里,更加欢喜,今天要成事,就靠侯司机。
二狗多喝了几口,开始胡说,“我说侯大哥,这媳妇偷人,咱不能光打奸夫,婆娘也得收拾呀。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母狗不摇腚,公狗不上身,这媳妇偷人,得收拾媳妇呀。”
这话把张宽气的不轻,用脚在下面踢他,二狗还把眼一瞪,“咋?我说的不对?当初我婆娘在外头胡来,我把她腿都打断了。”
这话让侯司机对他另眼相看,大家都是受过伤的人啊,在后面接口问,“那后来呢?”
“后来?离婚了呗。”
一听这话,侯司机就把脸转了,“你说的那都是屁话,我又不想离婚。”
二狗闻言就指责,“那你还算个毬男人?这种婆娘留着早晚还要给你戴绿帽,不信你走着瞧。”
侯司机顿时就拍桌子,“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二狗还要梗着脖子上,张宽在下面脚一勾,把二狗凳子勾倒,人也坐了个屁股蹲,要说出的话顿时咽了回去。
张宽端起酒杯,对侯司机道“好哥哥,说的好,媳妇是用来疼的,不能打,嫂子犯错,那也是因为哥哥你经常不在家,咱往后多陪陪她,外人根本挤不进来。”
侯司机闻言点头,“你说的在理,都是我平时太忙了,没照顾好美丽,让她寂寞空虚,才让别人有机可乘。”
三人吃完,开着捷达在晨曦门口等,晚八点白夜班交班,大批工人涌出,如泄闸的洪水,奔腾而出。
密密麻麻的人流中,侯司机看到自己媳妇,骑着一辆红色小电动,戴着红色小头盔,穿一身白色连衣短裙,轻盈盈地人群中穿梭,如同黑色洪流中一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
侯司机看着她,满面沉痛。
二狗则手扶下巴赞叹,“不错,这个年纪的女人是最美的时候,难怪会有人惦记。”
侯司机翻了他一眼,如看白痴。
张宽咳嗽一声,心道这次事情完了,日后无论干任何事,都不能带着二狗,简直二到没边。
甄美丽骑着电动车快到西塘时,停下来接电话,很高兴的样子。挂了电话就去超市,买了许多菜出来。
侯司机见状眼就红了。二狗在旁边问,“是不是你跟她说你今天回来,她给你准备的酒菜?”
侯司机再次拿眼瞪二狗,“你不说话能死?”
三人把车停在侯司机家不远的槐树下,等了个把钟头,一辆黑色帕萨特才到,车门打开,梳着大背头的朱俊款款下车,还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下头发,这才大步向门口走去。
侯司机登时就红了眼,要开门下车,张宽一把拉住,“等等,他们肯定先吃饭。”
侯司机手一甩,“别管我,我去买把刀。”
张宽回道“不要去买,你家里肯定有现成菜刀,再说,咱今儿就是收拾他,不杀人。”
侯司机这才稳住,气的胸口呼呼直喘,双目满是血丝。
张宽见状大喜,今天借刀杀人,不费吹灰之力,出道这么多年,第一次用脑子办事,这感觉真好。
等了十分钟,侯司机就要往里冲,张宽死死拉住,“别急,肯定饭没吃完。”
侯司机道“不管了,这就进去干他狗日的。”
张宽就道“凭什么?人家只是在你家吃个便饭,又没偷你媳妇,你凭啥干人家?”
侯司机这才安静,痛苦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美丽她怎么能干这种事?”
又过了十分钟,二狗伸着脖子问,“时间差不多了吧?要是我,就先不吃饭,先日再吃。”
这话一说,侯司机又开始嗷嗷地往下冲,张宽死死按住,“九十九拜都完了,不差这一哆嗦,你再气,人家这又不是头一回,气也没用。等下进去抓个现行,咱就往死里整。”
侯司机痛苦地摇头,忽然问起,“你为什么这么热心地帮我?”
张宽就扯谎,“说来可恨,我也是炼钢厂的工人,好不容易谈个女朋友,叫他狗日的给坏了。”
侯司机就露出同病相怜的神色,“那等下咱俩一起整,我先剁一刀,你再剁一刀。”
张宽点头称是,“对,朝脖子上整。”
又过了十分钟,张宽估摸时间差不多,就招呼侯司机上。
到了家门口,侯司机拿钥匙的手都颤抖,显然内心十分痛苦,又带着许多激动。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张宽轻轻推门,悄无声息。
刚露出一丝缝儿,沉闷的呃呃就清晰地传来,张宽心道一声时间刚好。右手招呼侯司机,示意他往里走。
三个人就跟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进去,站在客厅往卧室看,好一副羞人场景,朱俊上身还穿着衬衫,下面却是赤条条。那婆娘此时却是全裸,正跪在席梦思上,低头捧着一根黑红之物,吞吞吐吐,嗯嗯啊啊。
张宽满面红光,心说刚好,用手把侯司机一推,“上呀。”
里面人听到声音,朱俊先吓了一跳,赶紧把面前女人脑袋推开,吃惊地看着客厅三个男人。
婆娘是背对着门,还纳闷了一下,回过头看,也吓了一跳,尖声惊叫,同时拿起床单挡住自己。
张宽和二狗都是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只等侯司机先手,就上去团战,却没料到,等了三秒,人家朱俊裤子都提上了,还不见侯司机有所行动。回过头看,司机泪流满面。
“美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呀!”
黑脸汉子一声惨嚎,双膝跪倒,开始捂脸嚎啕大哭。
张宽和二狗都傻了眼,没想到这李逵似的黑汉竟然如此脓包?
里面朱俊已经穿好裤子,也来不及穿袜子,光脚穿皮鞋就往出走,到了门口还看一眼地上的司机,皱着眉摇头,又看了一眼张宽二狗,一脸的不屑。
那婆娘也是疯了,用床单裹住自己,口里大骂,“滚,滚,你咋不死去?你叫人来堵我是想干啥?抓奸?草泥爹的,抓住要咋?离婚?来呀,我早就不想跟你过了。”
这变故太出人意料,张宽大脑转数不够,转过不弯。眼瞅着朱俊出了大门,准备上帕萨特,赶紧把二狗肩膀一拍,“咱走。”
二狗也醒悟过来,跟着张宽飞一般的窜去,赶在帕萨特之前拦住,让朱俊下车。
朱俊坐在车里怒不可遏,放下车玻璃伸出脑袋道“滚,该弄啥弄啥,这事与你无关。”
张宽直接一个起跳,上了帕萨特前盖,对着前挡风玻璃就踹,连续两脚,震的腿疼,都没把玻璃踹破,于是来气,第三次奋力一脚,挡风玻璃就被踹裂。
朱俊急了,开车门下来,指着张宽道“你是谁?知道你在干什么?”
二狗见张宽发威,也想上车前盖,跳了两回没上去,往上爬车盖又滑,正急的不行,这回看到朱俊下车,总算是到了立功的时候,一个箭步上去就打。
朱俊根本没把二狗往眼里放,抬腿一个直踹,二狗就来了个屁股向后式平沙落雁趴在地上。踹完二狗朱俊又指着张宽怒斥,“给我下来。”
张宽不答话,对着朱俊就跳过去,又快又准。
朱俊不以为意,抬胳膊抵挡,准备把张宽从空中拉下来。
张宽是什么人?那是霸王之力,岂是一根胳膊挡得住?
朱俊只看到眼前一黑,人就倒飞出去。此时二狗也从地上爬起,几步窜过去,去抓朱俊头发,因为抹了摩丝的缘故,抓了三次才抓住,按在地上就是一顿磕,几下就撞的满脸血。
张宽止住他,示意把人往屋里拉,外面人来人往,看到不好。
二狗会意,拉住朱俊头发就往里拖,疼的朱俊直吸凉气。张宽心贼,进门后还把门关上,见二狗拖的吃力,上去助力,扯住耳朵往里带,顿时疼的朱俊杀猪样的嚎。
进去客厅,甄美丽正对着侯司机破口大骂,嚷嚷着没脸见人,要离婚,要上吊,要喝老鼠药。侯司机则跪在地上,死死抱着婆娘腿,苦苦求饶。
二狗眼珠子骨碌碌转,不知要怎么办。张宽指挥道“拿菜刀来。”
朱俊不聋,听了这话要跑,被张宽对着脸一脚,后脑勺磕地,人就蒙圈。
二狗兴冲冲地拿着菜刀过来,要去脱朱俊裤子,被张宽喝住,“你要干啥?”
“奸夫不是要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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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顶缸
张宽懒得跟二狗废话,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当初杨峰敢把浴池托管给他,丫的根本不叫二,那叫蠢。
刘飞被人断了手指,这都得算在朱俊头上,眼下这岔子刚好。张宽按住朱俊脑袋,扯起他的耳朵,对二狗示意,割!
二狗拿着菜刀过来,犹豫一下,有点胆怯,转念一想,这是跟着老大办事呢,焉能关键时刻掉链子?将心一横,对着朱俊耳根就割下去。
朱俊痛的乱蹬,身子乱动,脑袋却被死死按住,菜刀锋利,几下把耳朵齐茬割掉。
割掉一只还不够,张宽又把他另一只耳朵翻过来,口里道“这边也去掉,对称。”
朱俊又疼又气,奋力挣扎想起身,张宽巴掌一拍,就把他按下去。
二狗割掉一只耳朵,勇气倍增,也没了开始的慌乱,扯住另一只奋力一划,又掉下来。
侯司机和甄美丽被吓惨了,惊的话都说不出。
张宽办完这些,还不满意,把朱俊左臂伸直,搭在矮脚凳上,用力踩下去,就把他左臂踩断。顿时,朱俊就如同虾米一样地弹了起来,满地打滚。
干完这些,张宽淡定地对侯司机点头致意,“老板,你交代的事,我帮你干完了。”
侯司机傻在当场,不知所措,倒是那婆娘,被这话吓的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看着自己老公,口里结结巴巴地道“老,老老汉,不不不是我愿意,他他他是强强强……”
“强女干对吗?”张宽替她说完了后面的话,对侯司机道“报警吧。”
地上的朱俊闻言也慌了,今天出门未看黄历,受此大难,当前首要做的是先去医院,不然时间太久,耳朵就接不上了。耳朵接不上,胳膊也得废。
当下就赶紧求饶“兄弟,有话好说,要赔多少钱我给,先去医院。”
侯司机这才反应过来,畏畏缩缩,不知如何是好。
张宽见状,就对二狗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的事办完了,钱也拿了,剩下的事我们就不管了,咱们走。”
二狗一听,又害怕又自豪,手里菜刀一扔,大踏步地跟着张宽出门。
看着两个凶人走了,甄美丽才反应过来,赶紧用手晃老公,“还愣着干啥,赶紧打电话呀。”
侯司机就哆哆嗦嗦地起来,拿手机拨110,刚嘟一声,媳妇就一把将手机抢了,骂道“你傻呀,打120。”
西塘距离市中心医院十五分钟车程,二十分钟救护车才到,医生护士慌慌张张地往屋里冲,看到一个男人满头是血目光呆滞地坐在椅子上,一个女人泪流满面地捂住他耳朵,桌上的盘子里,摆着两只软乎乎的残耳,已经有发黑迹象。
当天晚上,朱俊的婆娘就带人把甄美丽狠狠的修理了一回,衣服裤子全扒光,专朝她脸上裤裆下招呼,又挠又打,嘴里谩骂,说她是狐狸精,**,烂货,没人要的破鞋,欠插的贱人,什么难听就骂什么。
此时侯司机正在公安局做笔录,对自己犯罪的事拒不承认,死咬着一句,割耳朵的那两人自己不认识。
警察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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