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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帝国-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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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宽知道他是在撇清关系,也不追问,自己先大咧咧地把身份表明,“不怕你知道,我找小虎,是做毒品生意。”
马啸天闻言大惊,“天呐,毒品那是害人的,你们怎么还敢碰?小虎他叔当年就是因为贩毒,才被抓进去。他自己关在里面都不算,还连累了我家小虎,这可不行,我坚决不同意,你,你,你赶紧从我家走,我家不欢迎你。”
张宽就哼哼笑,“叔,明人不说暗话,我来青木,不是就为吃一口羊肉泡,我要赚钱,要赚大钱,如果你不知道毒品的事,你就在屋后面歇着,我跟小虎商议。”
马啸天气的无法,当着张宽的面,对着小虎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耳光,口里大骂“叫你贩毒,叫你不学好,叫你害人。”
小虎挨打,也不知还手闪避,就傻站在原地硬挨。
张宽见状,让两人去把马啸天拉开,故作老气横秋地道“叔,这一行,一旦踏上就回不了头。小虎跟我做生意,我可以保证他安全,讲句难听的,就是他被抓进去,我也能把他捞出来。”
马啸天大惊,“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张宽牛逼哄哄地摆手,“不要问我的事,只要跟我好好合作就行。如果你没有其他事,先出去,我有事跟小虎商量。”
就这样,马啸天被人请出去,关在门外。
张宽强忍着腰疼,大刀金马地坐着,问小虎,“今儿把话说开,你在外面贩毒,你家人不知道吗?”
小虎叹气,“他们都是老实农民,哪里会干这些掉脑袋的事,是我自己联系的。”
张宽就道“好吧,咱羊肉也吃过了,该谈谈正事,我的状况你清楚,我需要大批资金,目前就贩毒这事来钱最快,我也不藏着掖着,垄断渭阳市场,只是第一步,我的终极目标,是垄断整个大西北。”
张宽说着,表情变的狰狞,如果不是因为见惯了他吹牛逼时的表情,小虎都以为这货是在发疯。
“我问你,你的货从谁手里来的?多少钱来的?”
小虎摇头,“这些我不会说的。”
张宽头一甩,旁边就有人一个箭步上去,扯住小虎后脖颈按低,用枪顶住后脑勺,“不说就崩了。”
这戏演的,张宽很不满意,一看就是好人行径。
他对那小伙挤挤眼,“放开,咋能这么对待自己人。”
小虎被松开后,还怔了半晌,仔细打量面前这些生面孔,心里疑惑,张宽手下的人比自己的人还胆正?在马家庄里就敢闹事?
适时大门响,是云龙带着艳玲回来,张宽见好就收,吩咐一干人,连夜回渭阳。
小虎被他这一手搞的莫名其妙,上去追问,“到底是个怎么情况?好好的,就要走。”
张宽回到“我所掌握的资料是你们马家集体贩毒,你不承认,你大也不承认,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如果你不对我说老实话,这生意没法做,我不回还在这做什么?”
小虎被他两句质问说愣,反问,“你到底是想干什么?贩毒的规矩不懂吗啊?上来就问我上线,我要是随随便便就说,早就死了七八十回。”
张宽道“是啊,你不说我不勉强,我这就走,咱渭阳的生意照做,如何垄断大西北,我再想办法。”
话毕,一行人就上车,速度离去。
一伙人聚集在马啸天家里,催着马啸天拿主意,“这碎怂太狂了,今天晚上必须追上去,不然后患无穷。”
马啸天摇头道“我觉得这事不对,他不是简单的要做毒贩,看他行事这么张狂,肆无忌惮,是不是背后有大靠山?”
五叔闻言说道“管他是谁,你看他今天狂的那个样,我觉得,很可能他知道了地下的事,必须赶紧处理,不然咱一大家子都完了。”
马啸天皱着眉头,来回踱步,终于下了狠心,“追上去,能带回来就带回来,以后还能做生意,带不回来也别让他回去。”
一干人立即行动,奔驰悍马路虎齐动,长短都有,为了确保能留下汽车,他们甚至还带了用雷管制成的简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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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成败难料
武警们开的是民用版北京吉普,在草滩上不比越野车差,就是舒适性有点逊色,除了张艳玲有点不习惯,其他人并无异常。
张宽回头看看,后面并无追兵,这才放心,低声问艳玲“白天你跟那瓜女子相处的咋样?”
艳玲说道“融洽地很,你没见我给她设计的新形象,可漂亮了,可惜,本来说好回来我再教她几种盘头的方式,你就急着要走。”
张宽想听的不是这些,艳玲却一直叽叽喳喳,说的都是她教马小凤如何打扮,终于把一个村姑塑造的有点女人味。张宽听的心烦,直接问,“马小凤花钱手大吗?”
“大,那才是暴发户的感觉,七八千块的东西,价都不问,直接指着就是一句,给我包好,牛气的很。”艳玲绘声绘色地模仿着马小凤的语气神态,逗的张宽直乐。
“你知道吗?人家花钱那个派,不用银行卡,不用现金,拿了东西,老板给个单子,她就签个字,走人。”
“这么牛?”不仅是张宽,车里的其他武警战士也被吸引过来,“她的脸就那么值钱?”
“可不是么,她每个月底去一趟县城,销账,从来没人敢用假签名骗她,牛气的很。”
张宽就和云龙对视,伸大拇指赞叹,“这就是奢侈的暴发户日常生活。”
驶出隔壁滩,快入山口时,头车用车载对讲机发出警告,前面有不明车辆过来,大家小心。
张宽伸出脑袋往前看,依稀分辨出是几辆越野,登时就发慌,“不好,可能是他们绕到我们前面,要拦截我们。”
车里战士们闻言立即准备,进入高度戒备。
艳玲吓的花容失色,抓紧张宽胳膊,“是要开始打枪了么?”
这话张宽不好回答,实际上他自己也慌了,想和做是两回事,看电影上的枪战也就那样,热闹好看,真正要自己参加了,就是另一种感觉。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张宽现在很想尿。
“有没有多余的枪,给我来一把,自保。”
武警小队队长疑惑地看着他,“你会开枪?”
云龙适时说道“千万别给他,不然我们队伍很可能反胜为败。”
张宽就怒,“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也去过靶场练过几发好不。”
一听这话,那队长直接给了他一个后脑勺,理都不理。
眼看前面的几辆车就要靠近,山口那边忽然传来呜哇呜哇的警笛声,又出来几辆车。
几辆拦截的越野见状,就收了火拼的心思,给家里打电话,说明情况。
马啸天也是没辙,只好回复今天就算了,明天再安排人去渭阳。
几辆越野,和两辆吉普擦肩而过。
隔着车窗,张宽看到,对面打头的越野,正是昨天猎羊的那辆奔驰,甚至,他能看到开车的黑脸,对着自己狞笑。
他们是怎么跑到我们前面的?张宽很是不解。
前面拉警笛的车是青木县公安局的,原来是耿直觉得事情不对,怕派去几个武警不能把张宽弄出来,反而坏事。要知道,安排张宽暗地里做毒枭的事,借调武警部队官兵伪装成张宽部下,都是他自己办的,没经过领导开会商议,如果出事,自己就罪孽深重。
可是话说回来,一旦要让领导们开会商议,那事情就基本办不成了。
于是安排完武警接应,自己也带着缉毒大队动身,赶往青木,到了地方,又怕人手不够,就寻了青木县城的朋友,连夜往马家庄开。
也是碰巧,刚准备进入戈壁,就接到警报信号。耿直经过短暂的考虑,决定放这批人回去。因为,制毒窝点还没查出。
两批人汇合,警笛大作,渭阳缉毒大队和青木公安局联手,逼停两辆吉普,让车上人员全部抱头下蹲,接受检查。
越野车上,黑脸拿着夜视红外望远镜一头雾水,这是搞的什么鬼?
视野里,一个领导模样的警察,对着张宽屁股就是一脚,把张宽踹的趴到。张宽不服,还冲上去要打警察,被几个警察一拥而上,按倒在地。张宽旁边的张云龙张艳玲等人见状,也扑上去,跟警察们扭打。
就见那领导呯呯对空放了两枪,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张宽乖乖的被戴上铐子。
“嘿嘿,有点意思。”黑脸摸着下巴感慨着,得赶紧把这事给大佬们说说,刚才差点闹了乌龙。
上了车,耿直就让人把张宽的铐子给去了,笑着拍他肩膀,“不要紧吧。”
张宽厌恶,“我踢你一脚试试,你看看要不要紧?”
耿直就搂着他肩膀笑,“不这么做,演的不像啊,呵呵。”
张宽闻言,也对着耿直笑“呵…呵!”发一声。
“好了,说说收获,听云龙说,你发现了什么秘密地点?”
听耿直这么问,张宽心里就有点为难,按说那炕下面的通道,深挖下去绝对能发现问题,弄不好,下面就是制毒工厂也说不准。自己要这么给耿直说了,他肯定立马带人去挖炕,或许今天就把案子给破了,可自己要拿毒贩子们钱的计划可就完全泡汤了。
当初答应耿直办这事,大半的动力其实是冲着钱来的,本以为自己做头道贩子,一进一出能赚个千儿八百万,结果从第一单生意开始,就是耿直在接管。
赚不了差价,也不要紧,想办法忽悠他们把钱洗白,给自己投资,也不失为一条财路。原本的计划,大家一起吃吃羊肉喝喝酒,就把这事给办了。
张宽相信,只要自己提出这个建议,他们肯定同意,贩毒毕竟见不得光,有钱也不敢大摇大摆地花。可是一旦做了生意,那就不同了,有多少钱随便花,谁也查不着。
可惜,昨天晚上闹出这一档子事,毒贩子们没起疑,张宽自己先吓的不轻,赶紧叫人接自己,生怕晚一步,出什么差错。
毒贩子们的钱,还能不能弄到自己手里?这是个问题。
耿直见张宽沉默,不免奇怪,拍着他肩膀问,“怎么?难道发现的问题不好说?”
“不是。”张宽摇头,“我现在想想,他们把毒品藏在我炕下面,是不是在故意试探我?”
“你是说,他们把毒品藏在你炕下面?”
“是的,炕塌了以后,我拉褥子遮身体,就看到了货,不过没做声,又把褥子盖回去。”
耿直闻言,用力吸烟,想了许久,对张宽道“或许是他们试探,也或许是别的原因,这都不重要,现在你们关系处理的怎么样?取得他们信任了么?”
张宽心思一动,忽然有个大胆计划,低声对耿直道“毒贩子谁都不信,那个马啸天,还当着我的面打他儿子,说他儿子贩毒犯法。”
耿直就皱紧了眉,“要是这样,那就麻烦了,你必须得打入他们内部,不然什么事都问不出。”
张宽则道“我这里有个计划,不过需要你配合,不但能成功取得他们信任,还能获取很多一手情报。”
耿直闻言大喜,“说。”
黑脸等人回到村里,一帮大佬都没睡觉,齐聚马啸天家里,商议对策。
“照这么看,姓张的小子的确在公安局挂了号,就是不知道他有多大本事,居然三番五次从公安手里逃出。”
“不管他跟公安是不是有仇,就怕他是个大嘴巴,把我们这的秘密说出去。”
“或许,他压根不知道炕下面的事,是我们自己多想了。”
各人都发表意见,众说纷纭,最后马小虎起来道“我觉得,他肯定不知道地下面的事,不然以他的性子,立马就会跟我们当面谈。今天晚上他已经表明心迹,说他要垄断整个西北市场。”
“他有这么大胃口?整个西北的生意都归他管,他吃得下来?”
“小伙子吹牛逼有点凶啊,也不怕牛皮破了。”
又是一轮讨论,最后马啸天发言,“他是个什么人,现在还没法下结论。他背后有什么势力在支持,我们根本不知道。现在说什么都言之过早,我的意思是,不管他想做什么,我们都让小虎跟他谈,垄断西北也好,只要渭阳也好,那是他的能耐,他有本事,就去跟西北各大城市的主事人谈,我们不管,我们只是生产商,供货方,不管谁来买,我们都有钱赚。能赚钱,这才是主要的。”
马啸天的一番话,才真正说到点子上,获得一致好评,至此,会议完毕,村里大佬们纷纷离去,准备睡觉。
马啸天也回到自己屋里,婆娘已经发出鼾声,他睡不着,抽着旱烟,吧嗒吧嗒。思绪回到二十年前,自己闯广东的那段日子。制毒技术,是他从广东陆丰学来的,当地完整制毒产业链给了他启发,用多年来自己积攒下的资金,在自己村里也建立一整套制毒流水线,并发展出许多销售下线,带领全村人致富。
可以说,是马啸天成就了现在马家庄的繁荣,但同样,也是他马啸天,带领全村人走上一条不归路。
尽管,知道自己村里有地下制毒工厂的人不超过全村人口的百分之五,其他人都乐呵呵地以为,是自家男人有本事,在外面发了财。可一旦事情败露,有关联的人集体坐牢,财产没收,马家庄的末日,将会来临,村民的幸福,也将由此断送。
成也是毒,败也是毒,自己的明天,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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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私家军
凌晨五点,天色微亮,马啸天被一泡尿憋醒,就去茅房解手。也是人老不贪睡,解完手马啸天又想去村外面转转,活动活动身体,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年龄越大,越要注重养生。
岂料他刚打开门,就看到一根黑洞洞的枪管,接着就是一张正义凛然的脸。
“别说话,武警部队执行任务。”
来人如此说,马啸天当时就脑子一蒙,要跪。
外面又进来两名武警,手脚麻利地扶住马啸天,戴上铐子,塞进外面的警用金杯。
“你们是要做什么?”马啸天刚问出这句话,就被人一拳打在腮帮子上,不敢再说。
没多久,儿子马小虎也被塞了进来,见到父亲,小虎明显怔了一下,眼神中一丝落寞,苦笑摇头,日子到头了。
看到儿子这副表情,马啸天知道要遭,瞪大双眼,用脚踢儿子的脚,张口型比划“什么都不要说,他们查不出来的。”
抓了马小虎,后门就关上,车子开始发动,迅速出村。金杯后门还跟着马啸天养着的几条大黑狗,汪汪地叫。婆娘披头散发地从屋里追出来,口里哭嚎着,“停下,你们给我停下,凭什么抓我男人?凭什么抓我娃,他们是好人,你给我停下。”
村里路并不平坦,车速不快,婆娘又是全力奔跑,要追回自己的男人,竟然被她赶上来,要拍车后窗玻璃。
马啸天和马小虎同时激动,在车里对着婆娘摆手,“回去,回去,快回去。”
后面,马小凤也披头散发地跟着出来,哇哇大哭,听不清喊着什么。
村里其他人也被惊动,各处都有人探头看,结果看到了三辆绿色解放卡车,上面密密麻麻站满了人,都是实枪荷弹的武警,顿时就蔫了。
老五等人迅速被喊起,说明情况,一伙人都惶惶不安,赶紧商议,得出结论肯定是从渭阳来的那小子发现了什么,不然武警怎么会连夜来抓人?
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不对,如果是他发现了下面的事,为什么不派人来砸炕?为啥只抓了他们父子就走?
一伙人怎么想都想不通,商量大半天没个结果,最后是五叔拍板决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眼下先把村里的各个工厂入口给堵死,一处都不能露,用水泥封上,安静几天,静观其变。”
另外,对于小凤母女,大家都搭把手,别让她母女难受。
五叔这么说也是最正确的做法,堵住地下入口,警察来了找不到证据,就无可奈何。伺候好马小凤母女,马啸天父子就算折在里面,也不会咬出其他人。
这个提议得到了王军的大力支持,他当场决定,今天开始,要住在姑妈家里,保护姑妈表妹周全。
马啸天和马小虎被关在金杯后面,颠簸一路,都没人跟他们说话。
四个小时后,马啸天闻到一股骚臭味,夹杂着腥味,似乎是养猪场的味道。他把昏昏沉沉的马小虎踢醒,问他,“你闻到什么味道么?”
马小虎左右看看,觉得这地方面熟,下意识地道“这,是到了渭阳吧。”
马啸天就瞪了眼珠子,“是渭阳警察抓我们?你不会搞错?他凭什么跨区域抓我们?”
没等马小虎回答,车子就停了,后门被打开,两名武警拉着他们父子往下扯,动作很粗鲁。
马啸天下车先环顾一周,发现这里并不像传统意义上的公安局或者是看守所,也不像监狱,像个废旧仓库。
鼻子闻闻,那股养猪场的骚臭味更加浓郁。
两人被推搡着顺着仓库走,一直走到一道铁栅栏跟前,又被勒令猫着腰,从栅栏的缺口钻过去,后面就是一大片荒地,茅草有一人多高。远处还停了一台挖掘机,一辆大卡,感觉像是给工地取土的地方。
几名武警推搡着他们父子,没人说话。这让马啸天心里发虚,按照经验,被公安局的人抓了,应该直接去公安局,怎么会拉到这种地方?
疑惑间,武警们不往前,而是让他们跪下,不知道在等着什么。
马啸天心里更虚了,抓自己来这种地方,也不审问,就这么干等,是个什么意思?
马小虎眼尖,碰碰父亲的肩膀,用下巴示意,让马啸天看武警的鞋。
马啸天一看,嘴都气歪,这些穿着迷彩服戴钢盔的武警,竟然还有个穿布鞋的?其他几个,款式也不一样,有皮鞋也有运动鞋,给人感觉像杂牌。
这尼玛还是武警吗?
马啸天登时就怒了,要站起来,中气十足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把你们的身份证件给我看一眼。”
一个武警刚点上烟,闻言过来,对着马啸天就是一脚,把马啸天踹倒在地。马小虎见状还不服,想起来还手,被其他几个武警轮番用脚踢,躺在地上赶紧双手抱头。
正坚持不住,远处就有人喊“先别打。”
听着声音耳熟,父子俩同时抬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张宽也穿了一身迷彩服,但那显然不合身,晃晃悠悠地从栅栏缺口处进来,后面跟着一脸正色的张云龙,随着老板的步伐,慢慢过来。
“是这狗日的。”马小虎恨恨地说,回答他的,是旁边武警的一耳光。
“再敢骂我们老板试试?”一口标准的河南音。
尼玛,被耍了。父子俩同时心想,这些人根本不是政府军,而是张宽的私人军。
两人又气又恼,无奈手被铐住,也没武器,不敢轻举妄动。
张宽走来,嘻嘻笑着,“两位,一路辛苦。”
马啸天分明看到,这货脚上穿的,是一双经典人字拖,满腹的悲愤无处发泄,很想扑过去咬他一口。
“大锤兄弟,我开车接你去青木,给你打黄羊,让你吃羊宝,自认没有那点对不住你,你开车叫人接我来,就是这么对我?”
张宽闻言哈哈笑,“这是在怪我咯?难道我之前没告诉过你,你要跟我说实话,不要隐瞒,不然生意没法做。”
张宽如此说着,招呼武警给他们解开手铐。
“我的事已经给你说清了,我要钱,大量的钱,你看,我多实在,对你一点**都不留,倒是你,我都查清了,你们是家族模式的犯罪,问你,你还不承认,给我玩心眼,你自己说说,我们之间,是谁做的过分?”
“哦,带我吃个黄羊,吃个羊宝,这就是对我好?”
马家父子手铐被打开,心情好了一些,但依然气愤,只是形势比人强,没办法还口。
“我要钱,大量的钱,你懂我的意思,别让我着急,我一着急,喜欢乱下命令。”张宽如此说,嚣张极了。
马啸天揉着疼痛的手腕,怒骂马小虎,“都是你特么干的好事?叫你不要贩毒不要贩毒,现在好,惹上这种人,害我都被你连累。”
张宽见状,很无奈地笑,“叔,你还是看不清形势。好吧,既然你这么气你儿子,不如我替你做个好事。”
张宽说着,笑嘻嘻地摆头,两个武警押着马小虎往草丛里面走,马啸天登时就慌了,吓的声音都变调,“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时云龙腰里的对讲机响了,嗤嗤两声,有个男人说道“老板,抓住了。”
张宽一听大喜,立即回道“赶紧带过来。”说完又对远处的武警道“先留他一命,拉回来。”
两名武警又押着马小虎往回走。
马啸天这才知道,刚才他们是准备枪毙小虎,当时心就乱了,“你凭什么随便杀人?”
张宽闻言,就阴沉着一张脸,点着马啸天的胸口道,“你还跟我装?我不信你没听过,我杀了田丰收跟杨峰。”
话说到这里,马啸天再也装不下去,咽了口唾沫,“我知道,那是你跟他们有仇,所以你杀他们,可是小虎跟你无冤无仇,还拿你当朋友,你要杀他,不合适吧。”
张宽就郁闷了,气的直摇头,“叔,你还要我说多少次?钱,钱,我是要钱。田丰收也好,杨峰也好,他们跟我有什么仇?说到底是因为挡了我的财路,财路,就是钱,你懂了吗?”
马啸天闻言连连点头,“我懂了,你要钱,可是你跟小虎合作做生意,一样发财,不是吗?他给你的价格,是整个西北最低的,难道不好吗?”
张宽悠悠叹口气,“唉,你还是不明白,我要大量的钱,很多的钱,我要整个垄断整个西北的毒品市场,现在我说的够明白了吧?”
马啸天当然明白,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张宽是个暴徒,是个神经病,是个杀人狂魔,他的心思,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去琢磨。
马小虎被武警拉着回来,满面不甘地对张宽道“我不相信,你会杀我。”
张宽哈哈大笑,“别着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下一秒会干什么,先等等,给你看场好戏。”
正说着,一辆小型军用吉普冲到栅栏跟前,两人押着一个头上套黑袋的人过来,到了张宽跟前,按着那人跪下。
张宽对马小虎得意地笑笑,“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当当当当!”
袋子拉开,马小虎顿时傻眼,失声叫道“耿直?!”
第110章 毒枭之死
此时的耿直,跟平日里看到的完全不同,依然穿着警服,却没带帽子,头发杂乱,还带着血迹,被血侵过的头发凝结在一起,很扎眼。
他的脸上也不太好看,黑一块红一块,显然是吃了不少苦。衣服也被拽的七零八散,扣子都少了两个。
此时袋子被拉起,见到张宽,眼中快喷出火来,正准备张嘴骂,却感觉胸口一堵,赶紧用手拍自己胸口,噗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红。
张宽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口里道“要不要这么拼?”
他的意思是说耿直,演个戏而已,有必要这么认真?还带上内出血的戏份?
耿直显然已经进入角色,满面悲愤,捂着胸口,呼哧呼哧喘气,用他那带着鲜血的手,指着张宽,咬牙切齿般地道“你娃早晚不得好死。”
张宽微笑着摇头,“先顾好你自己吧。”而后摆手。
两名武警就拖着耿直往后面走,张宽转身对云龙道“枪给我,这个人是英雄,是好汉,是人民的公仆,不能随便死在阿猫阿狗手里,我亲自动手。”
云龙迟疑了一下,从腰里掏出枪,“你打的准吗?”
张宽就变脸,“怎么说话呢,距离那么近,瞎子也能打准。”
云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一枪打不死,让人民英雄受苦。”
张宽生气地夺过枪,“放心吧你,绝对一枪爆头。”
云龙又道“给英雄一个体面的结局,打心脏吧。”
张宽懒得跟他多废话,迈开步子往草里走。到了地方,对耿直道“耿大队,其实我很敬佩你,你为百姓抓毒贩,替人民干了不少好事。本来我不想杀你,但是没办法,你天天盯着我,监视我,三天两头就把我逮一回,还踢我钩子,我实在忍不了你,今天,是个好日子。”
张宽说完,把枪举起,轻声问,“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我呸!”回答他的,是耿直的一口唾沫。
“太过分了!”张宽扣动扳机,一连三枪,都打中耿直的胸口。这才垂头丧气的过来,问云龙要纸,擦脸上的唾沫。
“太过分了,他居然吐我唾沫?”张宽如此说,很气愤,“太过分了,没有这么欺负人的。”他的意思是说耿直借着演戏的机会,真的往自己脸上吐唾沫。
但这话听在马啸天父子耳里,真的感觉无地自容。
太卑鄙了,太无耻了,父子俩同时在心里说。
擦完脸上的唾沫,张宽精神抖擞,左右看看两人,道“今天我已经杀过一个,不想再杀,你们两个,咋说?”
马啸天不语,马小虎则诚恳地问,“我们能不能找个馆子,边吃边喝,慢慢谈?”
张宽就咧嘴笑,手一挥,“回答错误,上路。”
武警就蛮横地拖着马小虎,快速往草丛里拖,吓的马小虎哇哇乱叫。这还没到**,当马小虎被摔到耿直的尸体跟前,并且沾了一点耿直身上的血时,彻底疯了,迅速从地上弹起,朝着张宽嘶吼,“我说,我说,西北地区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马啸天此时也从地上站起,急切地对张宽道,“要杀就杀我,别打小虎。”
张宽闻言,一脚踹在马啸天小腹,把他踹倒在地。
“现在才知道害怕,不觉得晚么?”
马小虎内心恐惧极了,大声疾呼“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全说。”
张宽这才得意地笑笑,朝地上的马啸天唾了一口,“呵…呵,叫你装!”
武警把马小虎拉回来,张宽和善地呵呵笑,拍他肩膀,“早跟你讲过,跟我说实话,不然生意没法做,你看看,非要闹到这一步。”
马小虎纯粹是有话说不出,只能默默生闷气,对张宽低声道“你要垄断西北地区,没问题,我可以帮你。”
张宽闻言大笑,对着众人张开双臂,“早说不就完了。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们是家族集团式的贩毒吧?”
马小虎摇头,“我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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