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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综艺之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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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们家有山?”
“有,前几年我一个堂叔来找我爸,说想买山但没钱,爸给拿的钱,这回回去这个堂叔一看我家没落了就把山还给了我爸,山上的树苗有的已经结果了,爸说算他俩合的,再扩大点面积,以后会越来越好。”
这人真是,你当初的慷慨可能回过头来受益的是你自己,而且这个受益会比你的慷慨多出很多倍,往往还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
这是善的本源,恶也一样。
“本钱有么?”柳巷问,他指的是扩大果树种植面积的钱。
“爸说不想贷了,想找几个人合伙,这样要是年景好的话都能赚点。”
柳巷没再搭言,心里记住了这事,时间还来得及,种果树要等到五月份以后,高家不会接受柳家任何的馈赠,但合伙做点事应该还是可以想办法的。
“高欢……怎么样了?”柳巷不知道该不该问,但还是问了出来。
“也挺好,初试过去了,这个月末会知道过没过国家录取分数线,她说开学就去打工,分数线已经问题不大。”
高阳说的是高欢考研的事,年前她已经参加了考试,不过那时分数没下来,公布后分很高,超过国家控制录取分数线应该没问题。
高欢还是坚持了考研,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想法究竟是什么,不过柳巷也替她高兴,他们三人最后得到高学历的反而是学习相对最不好的高欢,当初又有谁能想到。
基本都问完了柳巷也没有了话,车到了校门,柳巷见高阳要下车说道:“你就不想问问我?”
“问你什么?”高阳把身子重新坐好后问道。
“我怎么想的,在忙些什么,今天为什么会突然来看你?”
“忙《超级女生》吧,还有《大染坊》,你也不是特意来看我,是顺路吧?”
除了“怎么想的”高阳都给了答案,而且一点不差,柳巷发觉自己问得很蠢,也许自己在做什么高家一直都在关注,而自己又犯了个错误,为什么总要顺路,难道就不能特意来一趟?
高阳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幕中,站在寒风中的柳巷却待了很久,他在问自己,总觉得自己有个有情有义的人,但相比于高阳,或者高欢,是不是还很不够,需要做的还很多……
船是凌晨的,柳巷也没找宾馆,第二天下午他和王滨城到的青岛,这是他第一次亲身感受拍片的氛围,一切都很新鲜。
《大染坊》的主要场景有四个,上海、青岛、济南和周村,上海的戏已经拍完了,青岛也进行了一多半,剩下的就是济南和周村了。
柳巷的到来并没有耽误拍摄的进行,看到已经半夜了都还在忙他才知道干什么都不容易,每一个光环的背后都饱含着艰辛,付出和信仰。
剧组的作息时间很不规律,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算有了点空闲,买了些水果沏了壶茶,大家围坐一团这就算正式见面了。
不过气氛很融洽,大家无拘无束的,想说什么说什么,想问什么问什么,好像柳巷不是第一次来,而是和大家都很熟了似的。
也都见过面,在上海的开机仪式上,侯勇话不多,但很幽默,孙俪刚出茅庐有些腼腆,和电视剧里是两个样子,王文杰能说会说,陈杰精神状态也不错,几个月的风餐露宿他有点累,但看到自己的作品正在一步步的成型他感到很兴奋。
以性格论柳巷会以为田思思应该和孙俪处得来,见到的却是她和王思懿很知心,这个在《水浒传》里扮演潘金莲的演员不止漂亮,还很洒脱,喝起酒来更是不含糊,晚上的慰劳宴上她比男人喝得都多,半斤白酒喝下去愣是一点事没有。
“柳大监制,这次来除了探班有没有别的企图啊?”王思懿问,柳巷的独立制片人角色他们已经不承认,只把他当成监制,哪有制片人几个月看不着面的。
“没有,正好得闲,看看你们,带的东西不多,可都是我精心挑选的。”
其实柳巷哪有时间买东西,东西都是李娜买的,但王滨城和剧组没有关系,柳巷只能说是自己买的。
“哦,那你可说准了,就是探班,多待几天可以吧?”王思懿说。
“后天就得回去,那边还一堆事呢。”柳巷笑道。
“弄你的《超级女生》吧,那你不看思思拍戏了?”
田思思正和王滨城聊着,好像在问王滨城什么,王滨城一边说田思思一边点头。
“她的戏什么时候拍?”柳巷没好意思问,除了探班看田思思拍戏也是一个由头。
“我哪知道,你得问导演,你不是说没有其他目的么,就是探班?”王思懿不依不饶,好像她知道点什么。
“这也算目的?人家拿了钱让我捧个场总得给面子吧。”柳巷低声说道,他怕田思思听见。
“赫,思思面子不小,王导,柳大监制想看思思拍戏,什么时候您给安排?”王思懿却不管不顾,对王文杰高声说道。
王文杰“嗯“了一声,对柳巷说:“思思拍了一场了,原计划是三天以后还有戏,时间来得及么?”
“柳大监制后天就走,我看您给窜一下吧,要不柳大监制会有遗憾的!”
“可别,你们按照计划走,别打乱了步骤,我看不看的有什么关系,什么遗憾,明天我看你们拍一天就什么遗憾都没有了。”柳巷连忙遮掩,这王思懿真敢说话,有的没有的啥都说。
田思思也感到不好意思,对柳巷说:“我可什么都没说,都是她瞎猜的。”
柳巷差不多也猜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看了盛东台的春节联欢晚会的原因,以为田思思是自己特意安排的,以权谋私也好,别有用意也好,反正和自己有关系,心照不宣的关系。


 第131章 大染坊里的彩萍

第二天上午,开机就是田思思的戏,是王文杰特意调整的,这是《大染坊》第十一集里面的戏。
拍戏并不是连贯的,拍完第一集再拍第二集,有的今天拍第九集可能明天才拍第五集,是根据外景、演员、气候等不同条件调整的,所以王文杰才能把这个三天后拍的戏提前了两天开拍。
《大染坊》第十一集很大一部分是卢家驹的戏,这集主要表现卢家驹受到藤井的恐吓后萌生退意,并意识到自己不是经商的材料,和陈寿亭开始分家,民族资本在外界的压力下自身开始出现裂缝。
这集后来有一句话被社会广泛流传,直至今日也许还是很大一部分人的缩影,无论男女。
这句话是: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男人也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
柳巷不知道这是卢家驹的原话还是另有出处,但这句话给他的震撼很大,道德的约束力还是太低,更多的时候甚至是不堪一击,自己又能坚持住多少,会不会背叛?
假如自己有一天也在为生计发愁,突然很多很多的钱摆在自己面前,要求自己做的事不是违法犯罪,只是违反道德,自己会不会去做?
在物欲越来越控制人们心智的时代,诱惑太多,所以正派的女人越来越少,筹码越来越厚,所以背叛的男人越来越多,这一多一少之间到底意味着什么?
社会始终在进步,这毋庸置疑,经济与文化的脱节是不是一个因素?
柳巷自己也在寻找答案,寻找这个现象答案的同时也在寻找自己的答案,无论是办节目还是对待感情,他都想知道。
卢家驹念过大学留过洋,和王滨城的经历有些相似,他却不苟同这句话,在柳巷边上骂道:“这是什么屁话,简直有辱斯文!”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或许只有你在得到诱惑和取得筹码之后才会理解失去的和得到的远远不成正比,但人性中的贪婪一旦放出去就会是信马由缰,不能自己,又有几人能回头?
压垮卢家驹,促使他撤资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钟小丹扮演的二太太,这位出身平民也同是大学生的女人,由于出身低微又是妾所以她自感卑贱,但所受的教育又让她看不起陈寿亭和大太太们。
二太太,这个在《大染坊》中连名字都没有的女人让和田思思一般大,刚刚毕业的钟小丹演得活灵活现,把她身上那种封建与现代的结合,理想与现实的无奈在不算太多的戏份中都体现了出来,这个本身就是矛盾的女人既支持卢家驹干事业临到困难来时又患得患失,最后选择了逃避。
在卢家驹决定撤资时,二太太说了一声“好!”,而站在旁边沏茶的丫环彩萍却说了一句:“真的好么?”
田思思扮演的彩萍剧中没有交代身份,也许和沈远宜一样,是一个东北流亡来的学生,但她选择的和沈远宜截然不同,她宁可当丫环也不去做妓女,这一集中她只有这么短短的一句话:真的好么?
卢家驹看了她一眼,二太太随即呵斥道:“下去!”,彩屏行礼后下场,这是十一集里田思思的全部戏份。
事后柳巷曾经问过王文杰,为什么安排彩萍这样一个人物,而且让田思思来演?
“你觉得演得怎么样?”王文杰问。
“很好,她不是科班出身,初次就演成这样也出乎我的意料,我看您也是很满意,一次就过了,但我总觉得她不像丫环,不知道看法对不对?”柳巷说。
王文杰哈哈大笑,说道:“你说的完全正确,不是科班出身怕什么,这里就没有几个真正科班出身的,严格地说,孙俪、王思懿都不算,钟小丹就更不是了,她只是进修了一年,但我觉得演得最好的是钟小丹和田思思,这话你别给我露出去,知道就行了。”
柳巷没想到田思思得到这么高的评价,又问为什么。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安排彩萍这样一个角色么,这不是我自作主张,是和陈杰一起研究决定的,但这不是为了讨好投资人,和你,和她都没有关系,只不过赶巧了,我们都觉得她演正合适,省得我们再找演员了。”
原来在拍摄的过程中王文杰觉得这戏有些悲,因为太真实了,或许真实的生活就是这样,但艺术总要高于生活,给人以希望和启示,他找陈杰商量,陈杰也有同感,但所有的东西都已成型,大刀阔斧地改不现实,于是决定在不伤筋动骨的基础上加上个小人物,就是彩萍。
彩萍的身份是故意不交代的,给大家留下想象的空间,出场次数和台词也不多,但每一句话都留下悬念,比如这句“真的好么?”
最后一集,陈寿亭在大喊出“这是什么军队!这是什么国家!”后吐血而亡,故事本来到这已经终结,但还有一个几秒的画面,那就是八年以后抗战胜利,济南城万人欢庆,其中有一个姑娘打扮的女人走出自己染坊,融入到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这个姑娘,就是彩萍。
不止彩萍的身世没交代,连她在这八年当中的经历也没交代,她到底结没结婚,是普通百姓还是有什么其他身份一概不知,知道的是她那一份睿智,一份纯净和一份坚守!
这就是希望,似乎也回答了卢家驹的那句: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男人也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
《大染坊》不是一部苦情戏,黑暗的尽头就是曙光,这是安排彩萍这个人物的主导思想。
“这本来是你的活,我和编剧把你的活干了。”说到最后王文杰笑道。
柳巷也终于明白,制片人是干什么的,他可不是把钱投了就算完事,他还是设计师,设计一部剧整个的走向,而编剧是把这个构想合理化,由导演去执行,最后由演员通过表演表达出来,这些是一脉相承的,一部好的电影也好,电视剧也好,剧本确定下来后就该是这个样子。
“真是不好意思,我都忙那边了,这边忽略了。”柳巷说,同时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论下部由谁任编剧和导演,自己都会亲临一线,履行制片人的职责。
“那倒不必,知道你忙,你不怪我们没和你沟通就行。”王文杰是典型的山东大汉,豪爽地笑道。
这哪能怪,柳巷觉得这个安排真是不错,谜一样的女人,谜一样的剧情,带给观众的却不是谜,是希望和曙光。
“您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她演得不像丫环你还说好?”柳巷只剩下这一个疑问。
“因为她本来就不是丫环,你没见她比二太太还有气质嘛?”王文杰咋了眨眼,半认真半玩笑的说道。
前半句王文杰说的是戏,后半句说的是人,这连戏再生活的一句话说得柳巷也有些糊涂,不知道他到底是指戏还是生活?
有时候戏里也是生活,生活也是戏,又有谁能分得清。
两天后,柳巷和王滨城回到烟海,除了看望李娜外柳巷还特意去了田家,田刚不在,曾美一个人在家,她已经和女儿通了话,知道柳巷去探班并看了她演的戏,对柳巷说:“你要是再抹门回去不过来我真要生气了。”
“哪能,我这不是来了么。”柳巷笑道。
“你还在弄你的节目?”
“是呀,下月开始,我就不能过来了。”
“干脆别弄了,咱就拍电视剧,我看思思挺高兴的,比唱歌高兴,你拍她演,多好。”
“也不能这么说,思思还要唱片尾曲呢,我把歌词都写好了。”
本来写歌词这事柳巷都给忘了,这次探班王文杰又提了出来,柳巷是连夜赶出来的,一并交给张千一谱曲,正是因为彩萍这个角色所以他作的片尾曲歌名叫做《那一缕阳光》。
曾美一听也不说了,和柳巷唠起了家常,问他和高欢怎么样了。
“还那样。”柳巷敷衍着。
“我听说婚事黄了,高家也搬回老家了,真的吧?”
如果不是李贝自己承认是她搞的鬼,而且李友常确实是李贝的爸的话柳巷会以为这一切是田家弄出来的,现在看来田家是什么事都知道,但不会去搞计谋,一是不屑,二是田思思态度不明朗,自己又有婚约,只是曾美和田刚瞎着急。
“也不是黄了,受了点波及,没事的。”柳巷还嘴硬,他不想把局面弄得再复杂起来,这样挺好,自己也不欠田家的。
曾美“切”了一声,又问:“用不用我们帮高家一把?”
这还真是柳巷没想到的,曾美做事虽然不按常理出牌但要是帮助一个原则上和她们素不相干,原则之外还是她们对手的家庭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柳巷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目的。
“阿姨,你怎么会想到这上面去?”柳巷问。
“不是我想到这上面去,是你想这么做吧?我就是问问你需不需要我们这么做。”
曾美这句话虽然绕口但意思表达清楚了,柳巷知道自己想复杂了,曾美本就不是个复杂的人,想到哪说到哪,她的意思还是帮自己的忙,而不是帮高家的忙。
既然是这样柳巷就可以表态了,他答:“多谢您的好心,他们不会要的,包括我。”
曾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知道我还喜欢你哪点吗?有良心,不嫌贫爱富,你要是那样我们也对你不放心。”
其实曾美也很矛盾,既不希望柳巷嫌贫爱富又希望他是,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弄得她都有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那就什么都不用做,柳巷就是这个意思。


 第132章 谁是英雄

柳巷回来后除了日常工作几乎就干了一件事,他和钱继去了趟东玉县,钱继的一个远房亲戚在县里做生意,柳巷把来意说明白后钱继的这个亲戚满口答应,不到十天也回了话,说事成了,高山答应合作,需要资金估算后是十万元。
东玉县松林村,就是高山的老家。
回家后柳巷把事和柳时伦说了,柳时伦不放心,但在柳巷的坚持下他没去松林村,在东玉县宣传部长的见证下把十万元交给了钱继的这个亲戚,并嘱咐他不要说出自己,更不要说出柳巷。
高家种果树的事算告一段落,此时已经三月下旬,传来了一个算不上坏消息但也让柳巷感到极不舒服的事件。
南方联盟昆明赛区提前了一星期开始报名,湖南台《超级女声》的整个节目组已经飞抵昆明。
虽然只是报名算不上什么大事但他们还是违反了四月一日一起开始的口头协定,或许他们是感到一星期的时间根本来不及海选,但柳巷觉得他们不打招呼就独自行动并非只是因为这个,如果是因为时间他们完全可以把第一个开始的赛区调整为上海赛区,上海就那么大,三四天的报名时间足够。
唯一的解释是,南方联盟已经开始布阵,并且知悉了北方联盟赛区的安排。
自己的第一个赛区是西藏,云南是仅次于贵州的少数民族大省,但贵州没设赛区,所以他们选择了云南,这是有针对性的。
虽然赛区的安排算不上绝密,因为知晓的人太多,除了节目组还有其他赛区相关的人,但自己却并不知道南方联盟的赛区安排,又输了一招。
算上冠名权事件,自己还没动身就已经输了两招,第三招看来也是凶多吉少,西藏对抗云南胜算不大,何况昆明赛区不止是云南省,还包括贵州和广西的一部分,都是少数民族聚集区。
于是节目组召开了第一次会议,经过分析判断南方联盟的布阵是:昆明赛区对抗拉萨赛区,南京赛区对抗乌鲁木齐赛区,成都赛区对抗西安赛区,广州赛区对抗太原赛区,杭州赛区对抗济南赛区,上海死磕北京,压轴的当然是长沙对盛阳。
这里除了上海对北京,长沙对盛阳结果殊难预料外其余五场他们不是具备地域上的优势就是经济上的优势,当然还包括最主要的文化优势。
昆明对拉萨,是首战,所以南方联盟也非常重视,刨除汉族,只少数民族这一块西藏就毫无优势可言,何况人口上两个赛区也不成比例。
南京对乌鲁木齐似乎也不用比,秦淮河的古文化源远流长,就因为南京赛区辐射面积不大所以才选择它对抗乌鲁木齐。
北方联盟除了盛阳赛区最大外就是西安赛区,南方联盟派出的是成都赛区,成都赛区还包括重庆,人口上亿,而且四川和陕西相邻,赢你个心服口服。
山西文化厚重流长,广东却是音乐发达之乡,用先进对抗古典,似乎也有答案,何况广州赛区可以辐射到港澳台,实力相差有些悬殊。
杭州历来是歌舞升平之地,同为沿海省份,用杭州对抗济南也是一个高招。
上海对北京,似乎就该这样,也只能这样,刨除一切比赛上的因素,也只有这样的安排才算合理,才算没小瞧北京。
长沙对盛阳也毫无悬念,如果不是长沙打败盛阳,换做别的赛区在意义上都要减几分,《超级女声》与《超级女生》谁办的更好这场比赛要占到一半以上的分量。
经过分析之后众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原先没这么细致地研究过,觉得还行,现在一对比都觉得还是别比了,差不多没啥赢的希望。
王运昌“哼”了一声,当初他说的话都不信,现在上真章傻眼了,本来就没可比性么。
柳巷也感到了问题的严重,调整思路后他决定保密,不管是不是自己节目组露出的风声,从现在开始真得留两手了,关键是自己总在明处这很被动。
王运昌对这方面很在行,他问柳巷需不需要打探南方联盟的军情,说他在山南台待了二十多年,那边电视台的朋友还是有几个的,柳巷尽管不屑做这事,但也没说话,无疑也是默许了。
一瞬间柳巷忽然想起了卢家驹的那句话:男人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难道自己已经到了需要背叛自己的地步?就是因为这个比赛的筹码太大?
自己可以拒绝金钱,拒绝货船,拒绝这些实物,却拒绝不了陈佳宁的请求,拒绝不了山西设赛区的压力,更拒绝不了王运昌的献计,面子是自己最弱的地方,或者说是情感,但自己就是这个样子,想改变很难。
没有人不想改变自己的弱点,但很少有人能真正改变,与其说是人都有弱点倒还不如说是别人发现了你的弱点。
那么南方联盟的弱点是什么,除了思想上的自大实力上还有那些弱点?
柳巷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他说:“历史上的很多战役都是以少胜多,以弱胜强,我不一一细说大家也能知道一二,所以我们要有信心,他们强大并不表示他们没有弱点,且不说分赛区的比赛,就说总决赛,是十人对十人,难道我们连十个有实力的选手都找不出来么?我不信,大家也不信,不到最后关头不要轻言胜败,既然我们接受了挑战那就勇敢面对,你要战就战!”
你要战就战,既是勇气也是担当!
只有勇气和担当还是不够的,还要有智慧,会议决定第一场拉萨赛区的安排不做改变,但其他六个赛区做好准备工作后随时听通知,原因没有说明,只说可能会临时改变日程安排,除了柳巷,谁也不知道第二场是哪个赛区。
三月三十一日,柳巷率领节目组飞抵拉萨,此外还有评委三人,分别是韩红、孙浩和启迪,去年总决赛六名嘉宾里的三人,冯晓泉俩口子今年出一个,暂时保留,而李进被南方联盟请了去,去年的嘉宾今年变成了对手。
韩红是主动申请的,因为她就是西藏人,与柳巷的想法不谋而合,也只有她对西藏更熟悉,对藏族选手的演唱更有发言权。
四月一日拉萨赛区的报名正式开始,四天后结束,总报名人数四百二十六人。
王运昌的工作也见了成效,传回来的消息是昆明赛区总报名人数是一千七百多人,其中汉族居多。
看似拉萨赛区刚到昆明赛区零头的一半,但柳巷认为可以了,如果按人口比例算,拉萨赛区已经超过西藏总人口的万分之一,而昆明赛区还没到云南总人口的三万分之一,而且西藏赛区几乎全部为藏族,做为信奉藏传佛教的区域能有这个比例参加比赛已经很难得了。
这里还有个更大的出入,就是报名年龄的限制,《超级女生》仍旧规定十八岁以下不得报名,上限为三十五岁,而《超级女声》没有年龄限制,原则上婴儿和百岁老人都可以报,他们打出的口号正是:无门槛,无年龄限制,想唱就唱。
没有谁能真正改变历史,或许能做的只是把时间提前或延后,把规模扩大或缩小,曾经发生的终究会发生,因为历史的产生是上万种因素结合在一起导致的结果,你或许能改变其中的一项或几十项,但你不能改变所有的因素,所以发生过的还是会发生,但参与事件的人可能就南辕北辙,命运不同了。
历史是上万种因素的结合,是成千上万个人创造的,做为这个历史中的个体,不论你是主导还只是其中的一员,或许一个因素的改变就让你的境遇发生了根本的变化,这是整体与个体的差异,没有谁是英雄,英雄只是改变了自己命运,对历史产生推动作用的那个人。
《超级女声》与《超级女生》还有个明显不同是:他们昆明赛区的评委也是三人,除了李进和另一名歌手外,还有一人是音乐公司的制作人,比赛从一开始就带有浓厚的商业气味,是奔钱去的。
所以他们得炒作,挑战北方联盟就是一次最大的炒作,所有的一切,有可能远在《超级女生》还没结束时就已经谋划好了,钱,永远是第一位的。
知道与不知道已经没什么区别,你炒作我得战,你不炒作我也得战!
然而战法不同,拉萨赛区柳巷的主导思想是:特色。
他与三位评委是这么谈的:我需要的是特色,拉萨的特色西藏的特色,那种纯净得不含杂质,自然得没有污染,虔诚得犹如朝圣一样的声音,你们可以不去管技巧,不去管基础,这些都可以培养,我说的三样是培养不出来的,我就要这样的声音。
韩红不仅赞成,而且说柳巷找对了方向,如果你想在西藏找商业化,能够为经纪公司赚大钱的选手可能会大失所望,因为这里的人至今还活在精神世界里,他们信奉精神上的快乐远比物质上的快乐要大得多。


 第133章 拉萨赛区之争

四月五日,清明节,拉萨没有下雨,却飘起了雪花,节目组的人对雪并不陌生,但觉得拉萨的雪似乎更加洁白,更加透明。
西藏电视台的录音棚是上个月临时搭建的,是个空棚,没有音响设备,只用这一次就拆除,但占地极大,四百多名候场的选手都在这里还显得空旷,秩序井然,甚至没有人说话。
三位评委分成三组,正好一组面试一百四十二人,如果按照每人半分钟试唱计算,两小时足够,但每组都接近三个小时才完成,特别是韩红这组,有的选手她要求唱了三遍才做最后决定,一统计结果,原定的入围二十人多出了二人,变成了二十二强。
不是没有沟通,是因为有两位选手比较特殊,他们需要请示柳巷才能做最后决定。
一位选手叫降央卓玛,一位叫贡桑德吉。
降央卓玛的问题是她出生于1984年2月,现在正好是17周岁,年龄上差了一岁。
柳巷问那她是怎么试唱的,按道理她连名都报不上,怎么会进入录音棚的?
“她没进来,我是在录音棚外发现她的。”韩红说,降央卓玛是她这组的。
海选进行了一个小时的时候暂停休息,韩红走到了录音棚外,雪还在下,这个录音棚建在一处空旷的地上,周围几百米都没建筑,所以四周全是雪,一片雪白的世界。
就在这个时候她发现录音棚的边上蹲着一个小女孩,冻得有些发抖,她很奇怪,选手都在棚里,她为什么蹲在外面?
走过去一问,原来这个小女孩没有报上名,原因是差了一岁,但她喜欢唱歌,哪怕是听别人唱也好,所以她跟着选手来到了这个录音棚,由于没有号牌她进不去,只好蹲在外面听。
“你听到了么?”韩红问。
小女孩摇摇头,录音棚虽然简陋但隔音还是不错的,这是它的主要功能。
一个小女孩独自一人蹲在冰天雪地里,只为了能听见别人唱歌,即使听不见她也没走,韩红心一热,仿佛看见了自己当初的影子,她问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降央卓玛。”
韩红的藏名叫“央金卓玛”,俩人的名字里有三个字相同,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她让小女孩进到录音棚里来,一为躲雪,二为能听见别人唱歌。
又进行了一个小时,落选的选手一个个都走了,录音棚里更是空旷,再一次休息的时候韩红发现降央卓玛还没走,问她是不是还没听够,降央卓玛点点头,一副羞涩的神情。
“你会唱么?”韩红对她产生了兴趣,问道。
降央卓玛点点头,韩红这才想起来她也是来报名的,应该会唱歌。
“那你跟我来。”韩红说。
降央卓玛跟着韩红到了试音室,把门关上后韩红让她唱一首,结果降央卓玛刚一张嘴就令韩红震惊了,这就是柳巷提出的,自己也要寻找的选手,她的声音不算高亢,但自然纯净到了极点,美极了。
韩红也兴奋到了极点,她让降央卓玛又唱了一首,确定没错之后她问降央卓玛:“你是哪的?”
“我家?”降央卓玛反问。
“嗯,你家住哪?”
“四川甘孜。”
韩红一愣,她应该属于南方联盟成都赛区的,怎么跑到拉萨报名来了,惊讶之后她问是怎么回事?
“我是藏族,所以就来了。”
降央卓玛回答得挺简单,韩红却知道没这么简单,甘孜虽然是藏族自治州但离拉萨一千多公里,而离成都才二百公里,这中间需要奔波几天才能补上这八百公里的距离。
“你自己来的?”韩红问。
降央卓玛点点头,韩红更是感动,问她:“你不知道我们限制年龄,最小要十八周岁?”
“知道,但我还是想过来。”
同时藏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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