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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小小城-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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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把我搬过来的吗?怎么睡得这么沉?而且越睡越觉得累,周身都感到疲乏。
门外传来语声,听了听,是梅姨与外婆在说话。
“萍姨,阿晓还没醒,你说要怎么办?”
外婆没吭声,我却听着有些惊异,难道我睡了很久?而外婆的下一句话,让我更加疑惑了。
“小梅啊,有些事避不掉的,恐怕这次阿晓醒来,会记起他了。”
“啊?你是说盛世。。。。。。”
盛世什么?梅姨怎么话说一半的,外婆也是话中有话,我醒来会记起谁啊?问题是,我有把什么忘记吗?怎么都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
这时外婆的声音再度传来:“前天她一走进来,我看她神色就觉不对,这几年从未见过的迷茫表情出现在她脸上,然后坐下不过数分钟就歪倒在我身上了。。。。。。”
后面还说什么我已听不见了,因为震惊充斥我脑,外婆说那是前天发生的事,意思是,我整整睡了将近三天?这。。。。。。这。。。。。。怎么可能?哪有人一睡就睡三天的。我没有犹豫推开门,然后在梅姨和外婆惊异的目光中问:“我真的睡了那么久?”
事后这件事被得到了证实,因为我三不五时就会这么长睡上几天,然后没日没夜的做梦,等到睡醒过来,就如走了场轮回,疲累到不行。外婆说我可能得了一种嗜睡症,去医院检查,医生也查不出原因。这样一来,工作肯定是不能了,因为我指不准什么时候往那一坐就睡了过去。
梅姨不放心我,直接把我拴她身边了,两点一线画廊与家。小石头知道我得了这种病后,很乖,没再要求我去接送他上下学。就是这样,我这症状还在加剧,因为醒的时间越来越短,睡过去的时间却越来越长,一睡着就开始重复那个看到黑衣男人的梦,然后无数场景闪过,其中看到的人影有好多,都似曾熟悉又觉陌生。
终于这日,我刚从梦中醒来,外婆坐在我的床前,满脸担忧与愁容,看在我脸上的目光都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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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去见故人(为@好多石yan@redcorn皇冠冠名)
外婆讲了个很长的故事,长到。。。。。。我又睡过去了。然后梦中闪现的人物都对上了号,即使外婆所述的故事里只是简略提到那些场景,这一次我没有睡太久,电影落幕我就醒了过来,外婆还是坐在床边,仿佛我就只是晃了个神。
但转眸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又是从天明到天黑的过程。我问外婆睡了多久,她说:不长,才一天。嗯,相比以往没天没夜的睡,确实不长。
沉默了半刻,外婆问:“阿晓,你记起来了吧。”我略一迟疑,微点了点头,“有些记得了,有些还不太清楚。”外婆轻叹了声才道:“会都记起来的。”
之后果真如外婆所言,那些模糊的片段一点点回到了脑中,而我的嗜睡症也在慢慢康复。这真的是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当所有的一切清晰回到脑中时,只剩困顿与疑惑,为何我会在这里?为何我仍能回到人间?不是已经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吗?
这个疑惑没人回答得了我,连外婆和梅姨都不能。在某个清晨,周围人声鼎沸盈天,我坐在靠窗的一束阳光中。全身又空又冷,一直掉眼泪,竟然,悲切到不能自已。
回来就说出了自己的决定。为了寻找答案,我又一次踏上了旅途,在离开前,我紧紧抱了抱外婆与梅姨,最后蹲下身把小石头抱在怀里,将他的头靠在我胸口良久,起身时梅姨仍想做劝解:“阿晓,你真的要去?”
没等我点头,外婆已接话过去:“让她去吧,不走这一趟,她会没法安生的。”转而看向我,用无比认真的口吻道:“但是阿晓,无论你有无收获,找到与否,你都必须回来。别忘记了家里还有我和你梅姨,还有。。。。。。小石头在等你。”
我将目光仔细看过她们,然后慎重点头,转过身迈开步子。
“晓姨,你答应我的,回来后就让我喊你妈妈。”一直沉默的小石头突然在后开口,眼泪毫无预警就夺眶而出了,怕狼狈的样子被他看到,没敢停步,快速走向街口。
从外婆那已经得知一个令我震惊又不容置疑的事实,小石头是。。。。。。我的儿子,亲生的,怀胎十月。
之所以我不知道,是因为在生小石头前,我完全处于假死状态。所谓假死,就是身体没有任何生命特征,身体机能却没有消失。我就是这么出现在外婆和梅姨视线里的,姡族山谷的峡口处。
她们发现我时,就那么孤伶伶地躺在那,周旁也没任何人,两人悲恸到五内俱焚,以为我已经去了。后让族人翻遍了山谷,也没找到是谁将我送过去的。等过两天,发觉我虽然没有呼吸了,可是身体并不会发腐,外婆即使巫术高明也探不明白。
就这样过了两月,外婆与梅姨惊愕地发现我的肚中似有异样,明显感觉到有生命力在。之后,随着月份过去,我的肚子一天天的变大,外婆又惊又怕,惊的是我明明像已故去,却有个孩子在肚子里在长大;怕的是我像母亲那样,也是在死后生出鬼胎。
就在将近八个月时,我突然有了生命特征,心跳、脉搏、呼吸都回来了,不仅是这样,从脉象看有滑胎的迹象。我不像当年的母亲,是真的死了,所以外婆不好直接给我剖腹取出孩子,再说哪怕我真的死了,她也不忍这么做。最终她与梅姨带着离开山谷,回到城市里,进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后,判断孩子要早产,不能再留在母体了,于是就安排手术把孩子剖腹出来。
因为是早产,怕营养供应不足,在保温箱内足足保护了三个多月。离奇的是,我在剖腹后两周,腹部的刀疤不但愈合,连痕迹都消失了,就在第二天我醒来了。
之后的事,我就都清楚了。应该是叫记忆隔断吧,小时候外婆出事,梅姨带了我们来到城市里生活,我流浪各地寻找救外婆的方法,这些都记得。唯独那段邂逅,邂逅之后的所有事都不留存在脑中了,而外婆醒来的过程则变得简单,就是突然有一天她从疗养院里苏醒过来了,然后梅姨把她接回了家休养,我终止流浪的脚步。
当一切化繁为简后,真的好似我的人生就是如此平凡,最多是比别人多走了几座城市。
可是事实的根本却不是这样,我忘了一些刻骨铭心的经历,忘了许多同生共死的伙伴,也忘了他。原来之所以那么偏爱《小小》这首歌,是因为曾经有一个人总是那么溺爱的、眷宠的唤我。
他的名字叫,盛世尧。
光是这么心头划过这个名字,就觉巨大的悲恸染满心房了。在那奈何桥畔的每一天,我都在盼着与他再见一面,哪怕下一瞬就烟消云散,可是到最后彼岸花开时,孟婆却告诉我说他不会来。纵身而跃忘川河内,不求别的,唯一所求,就是能与他有同一种结果——魂飞魄散,想以这种方式来固守我的长相守,结果,还是没如愿。
外婆是懂我的,我那嗜睡症的由来就在此,当梦中出现他身影时,就代表我记忆陷入轮回了。假如我不出去走一圈,根本无法再固守原地,哪怕明知外婆与梅姨会为我担忧,哪怕已然知道小石头是我的儿子,是我与他盛世尧的孩子,我还是无法再沉定原地,否则,我会疯的。
H市,简宁一的家乡。
我分析过整件事,就当时冥海旁的情景,最有可能将我送到峡谷的只有是她,因为其余的人都死了,包括庄聿。想来看看她是否回了原来的城市,如果在,那就问问她最后是怎么出来的。也只有她可以与我聊一聊那场终结了。
将双肩背用力往背上颠了颠,轻声说:“走,我们一起去见见老朋友吧。”
在来H市前,我先去了荆舟。放空了思维不去缅怀过往,直接就从暗道进到了地下密室,推开门的霎那,即使有心理准备,看着那处石台还是怔愣,心口的洞在放大。三盏续命灯已灭,长生牌横倒在那,我沉默地走过去,将续命烛与长生牌都收在了自己包袱里,然后带着它们一路到了这座城市。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我将续命灯与长生牌当成了他们,背在身上,就觉他们与我同在。曾经将他们魂收敛的指环还挂在我脖子上,在外婆告知我一切后,就让外婆探找过里面可还有魂气,答案显然。
找到简宁一时,我们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看着我怔怔不语,我看着她感慨万千。
可在我问出是否是她把我送去姡族山谷时,她却惊讶反问:“不是你把我们给送回来救我们上岸,然后悄悄离开的吗?”顿时,如坠迷雾,我蹙起了眉,“你们?”
简宁一带我去了一处地方,那里的氛围我很熟悉,因为很早以前常常会去,因为外婆的关系。
是,疗养院。
她轻车熟路地带我一路进内,到得院中时就驻步,然后循着她的视线,我看到了阳光底下一张轮椅上背坐着一个男人,心口倏然而紧。简宁一擦身而过,向那位置走去,我就站在原地眯着眼看着,看她走到近旁,附身轻语了句什么,然后那背朝的男人,扭转了头向我这处看来。
熟悉的轮廓,熟悉的眉眼,但,不是盛世尧。他是庄聿。两人长得再像,我也能在一眼之间分辨出来,相信就是简宁一,也是如此,她也定能一眼就认出谁是庄聿。
胸口传来窒痛,是因为屏住呼吸缺氧所致。平静的视线在我处溜了一圈,就收了回去,他又背转过身。等简宁一把他推回房间后出来,我才问出疑惑:“他没有死?”
她点点头,“当时的情形你是知道的,我抱着他,他已经断了呼吸,就连魂也。。。。。。后来我就在你面前昏过去了。再睁开眼时,仍然是搂抱着他的动作,只是场景换了,我们已经回到了岸上。以为是你把我们给救上了岸,而我怀抱着他,明显能感觉到他有了气息。用尽一切办法将他带出了那片山地,然后辗转回到我的城市,尽管他有了气息,但却始终像个植物人一样,直到半年前,他才突然醒过来,慢慢调养康复成现在这样。”
半年前?差不多就是半年前我开始得嗜睡症的,两者之间会有关联吗?
我问:“那他是失忆了吗?”刚才他看我的眼神,没有一点波澜,十分平静,完全不像以前的他。简宁一摇头,却道:“我不知道。他醒来的这半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我与他沟通也没有问题,他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只是从不开口。”
……………………………余下部分在底下,大家别漏看了………………………
298。开启旅程(许氏浅晴、婷婷枝、seven_cat皇冠)
只要活着,就好。
于我来说,是奢望,连想都不敢去想。简宁一到底是幸运的,不管庄聿变成怎样,他到底还是活下来了,哪怕曾像个植物人一样躺了五年之久,哪怕醒来后不会开口说话,但他最起码都还活着。
至于他们为何会回到岸上,我能找到的解释就是在一切尘埃落定后,那个冥海空间就消失了。可如此解释实在牵强,因为我们都是在抚仙湖底,哪怕那空间会消失,水下古城应还在吧,古城不在了,抚仙湖不可能会没有,按理简宁一醒来会依旧在水下才是。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当时庄聿没死,他将简宁一从水底带上了岸,然后再昏过去,刚好卧倒的姿势与简宁一昏迷前雷同。尽管牵强,这是我想到最大可能,唯有如此才能圆得通我会出现在姡族山谷这件事,是庄聿拼着最后一口气把我和简宁一都带上了岸,然后嘱咐了人送我去到外婆那。否则姡族那个山谷,也非普通人能随便找到的。
但这些事,都只是我的臆测,想要求证,得找本人。我提出与庄聿单独谈谈时,简宁一犹豫了很久,抬起看我的眼中星光闪动,她说:“我不希望他再变成原来的样子了,宁可像现在这么守着他,每天陪他说说话,看着他平静的脸,我就常常梦里偷笑。”
“我明白了。”听到这里,我了悟地点头,不怪她,换成是我可能也会如此,就像护着小兽的母兽般,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就在我转过身打算离去时,简宁一却又从身后唤住我:“成晓,你进去吧。”
我疑惑地转身,见她一脸平静状,不明白为何她又改变了主意。
“刚才都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不代表他的。而且,如果说还有人更能体会我曾经的过往与现在所执着的一切,那么也只有你了。”
听这话我有片刻的疑惑,但转念就明白了,简宁一的家人不同意她这样无欲无求地守着庄聿吧。
推开那扇门,庄聿就躺靠在窗前的一张靠椅里,窗外的阳光刚好晒在他身上。他本是半闭着的眼,在听到脚步声后睁开,却没有向这边看过来,定定凝着窗外,光线柔和,并不刺眼。
我将旁边的一张方凳拉到他身旁坐下,然后就一直默看着那张侧脸。我想此刻我的目光是贪婪的,明知眼前的不是盛世尧,也舍不得将目光移开,只为从那酷似的轮廓里寻求一些慰籍。
这个过程里,他连眼珠都没转动一下,始终表情平静无波澜,终于我叹气,垂了眸径自低语:“庄聿,其实你意识是清醒的吧。在你转头看向我时,我就知道,你不是无魂之人。进门之前,有那千丝万缕中的一小缕在奢望,是他的魂进入了你的身体。到底是我痴心妄想了,他怎么可能还在呢?我们所有人都可能不死,唯独他,不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对简宁一说话,但她对你的痴心你应该都看在眼里的,很少有人能像她那么傻的,守一个不知何时会醒的植物人,一守就是五年。所以,好好对她吧,才不枉她如此爱着你。”
说完我就起身了,收回了落在庄聿脸上的目光,转身走向门边。
走出门就见简宁一紧张地跑上来,焦急询问:“怎么样?他有开口与你说话吗?”
我蹙眉深看了她一眼,轻摇了头道:“没有。”她脸上是又失望又庆幸的表情,浅笑着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用一种肯定的口吻说:“简宁一,你会幸福的。”
告别简宁一,从疗养院里出来,我才将真实的情绪流放,控制不住的双手颤抖,而双脚在发软。就在刚才,我对庄聿说完一番话起身走向门边,手刚搭到门把,静谧的空间突然升起萧茫的语声:“他没有死。”我几乎是瞬间转身的,瞪大了眼看着他的侧后脑惊问:“你说什么?”
他没有回头,反而闭上了眼,就在我以为刚才是幻听时,空落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的魂为他所用,他生我就生,他死我就死,既然我还没死,那他就也一定没死。”
我绝然没有想到庄聿开口会说这样一句话,而恰恰又切中了命脉。当初是亲眼看着盛世尧将他的魂收入,就算是吞灭了那两份犼魂,还剩一份赢勾之魂,如果庄聿说得是真,他们因为魂魄合一的关系同生同死,那么我是否可以理解成,我在孟婆身旁枯守的那些没有等到他来的日子,并不是他魂飞魄散,而是他其实没有死?
我仰天而笑了,又笑着流泪了。
其实我想过一种可能,就是庄聿与简宁一同时撒谎骗我,庄聿如植物人般五年是真,醒来后半年不说话却是假,然后简宁一看到我找来,满身孤寂,在推庄聿进房间的那几分钟里,她让庄聿为我撒个谎,让我不要明明绝望心凉还把笑挂在嘴角。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呆在这个谎言里,不愿醒来。
而我更愿意相信庄聿说得是真,因为只有那样,我才有继续走下去的动力。
别人的旅行是为了逃离,逃离一座城市,一段记忆。我的旅行是寻找,寻找那座心城,那个人。
我开始了漫长的旅程,从九寨沟走起。曾经那个困顿了我们很久的迷林,如今走来却很容易,只是孤单了些,因为是一个人独行。但想及包里还有周通、六子和刘悦三人的长生牌,又觉不孤单了,也算是带他们重回故地,只是其中少了领头核心。
很快就到了绿湖,风平浪静,碧绿碧绿的水,风景依旧独好。没了湖怪,没了猿人怪物,沿途而过都安安静静,湖面连丝波动都没有。古楼下,我抬头仰望,很多很多年前,他也曾这样一人独舟仰望古楼,于是,我找到了与他的共通点。
古村依旧,只是最后一座大宅坍塌在地,我伫立良久才转身而进那个秘密通道。在我寻遍那个黑潭以及所有密道内路后,最后还是从那个山坡的洞口走了出来。
第二站,金沙古镇。在启程前,打了个电话回家,这是出行前答应外婆和梅姨的,每到一处都要给家中打个电话保持联系。原本是想不用手机的,但念及她们,还是把手机给带上了,毕竟我不是身无牵挂之人。听着电话里外婆慎重的嘱咐,梅姨担忧的询问,以及小石头脆脆的声音,很是感慰。
之后我就踏上了沙漠之路,又一次来到那个金沙古镇。与前次来不同的是,周景死了,当初他设计将我们引进沙漠,虽然我此时也无心思与他计较,但听到说他已死好几年时,还是有些唏嘘。
沙漠不同九寨沟,一个对沙漠习性不懂的人,基本上就是有去无回。所以我暂时在古镇旅馆里住下来,一直等到有过往的团队,才加入他们。很巧,这又是一支考古队,有考古的专家,也有研究员。至于他们要去沙漠里考察什么古迹,我并不关心,这片沙漠本就是原先的丝绸之路,什么楼兰古国、精绝国了,很多不知多少年前的小国家都曾在这里,遗迹可循。
跟着他们是因为听说路线要途径那个黑石林,正是我要去的地方。因为是外来者,所以我加入进团队后,尽量做个隐形人,不参与他们的话题,物资这些自己有配备,肩膀上的包袱鼓鼓满满的。夜里睡觉不像他们弄专门的帐篷,就用个简易睡袋,反正穿着冲锋衣,把帽子一套,并不会觉得冷。
细算时间,距离那个“末日”已经有六年多了,所谓能力似乎离我远去,体内再没什么热量莫名凝聚,但这不畏寒的体质倒是一直保持了下来。至于防身武器,还是外婆给我准备的,是一把与影月神似的刀,当时我几乎脱口而喊“影月”两字,可是接到手中就知不是。
世上只有一把影月,它碎了。正如世上只有一个盛世尧,他不知在何处。
最终还是称呼那把防身匕首为影月,算作是。。。。。。念怀吧。夜深人静时,所有人都拉起了帐篷入眠,我躺在星空之下,把影月又拿了出来细细摩挲那刀柄上的纹路。难为外婆了,这把刀是她特意让人打造的,刀柄上的宝石用一种锆石代替,因为她对曾经的武王刃熟悉,所以上面细小的花纹都模拟了。
思绪偏转到那个黑石林,到了那里就与这团队分道扬镳了,之后我要如何进入魂城,是个很费神的问题。已经证实当初我们能遁入魂城的磁场空间,并非是因为跌入流沙到达那底层,而是因为盛世尧本身与那空间的感应,或者还得加上变成魔神的应龙施展的特殊力量。
现在唯一能与之有联系的就是胸口这个紫玉指环,但它应早已没有神力,恐怕没有效用了。(省略部分在下)
……………………………部分内容在下,大家能可看完整………………………
会有些感伤吧,其实这一部分内容,在文案中就早已提示给大家了。
299。真的好想你
此人是考古队里一个探测家,叫萧默。之所以能记住他名字,是因为他不但是这个考古队的领队,而且,与杨文浩很像。不是指外貌,是那种儒雅的气息。之前我找上门去要加入这支队伍,也就是与他沟通的,所以整个团队里,唯独知道他的名字,其他人都喊他萧队。
既然人走了过来询问,我也不好这么躺着与人说话,只得拉开睡袋钻出来坐起了仰头说:“并没觉得冷,谢谢关心。”我说得是实话,态度也应是礼貌而客气的,但见萧默蹙了蹙眉,抬手指向一边道:“我们两个男的挤一个帐篷,空了一个出来给你用,别睡睡袋了。”
我扭头看了眼,他指的正是帐篷搭建处。垂眸默了下,抬起头道:“不用了,我真的不冷。”这次语气就有些生硬了,因为实在不知道要如何拒绝一个还算是陌生人的关心。
对方没有再劝,抬脚就往前走,走了两步又顿住,并没回头,而是语调微冷地说:“既然你加入了我们的考古队,就也算是队里的一份子,希望大家能够两相安宜。沙地环境刻苦,最好你有个觉悟,不会因为谁着凉生病就滞留原地,所以奉劝你坚持睡睡袋的话,移到篝火旁边。”
说完他就大步离去了,到得帐篷那处一矮身就钻了进去,没有再出来。我唯有苦笑,还觉得此人与杨文浩像呢,原来一点都不像。篝火就在几顶帐篷的旁边,我略一迟疑,还是把背包和睡袋移了过去,毕竟人在屋檐下,后头的路程还得靠他们,若是与领队闹僵了恐怕不太好。
早预知沙漠之行的不平坦,所以在风暴来临时我倒也不慌。整支考古队一共有三辆坦途越野车,我坐得是最后一辆,窗外呼呼的风声时而击打着窗玻璃。在开过一段路都没事后,同车的几人也松了心神不再惶恐,反而有了调侃的心,戏称这车子是沙漠之虎,再艰难的天气都困不住它。
我在旁听着暗暗叹气,心道你们是还没遇上真正的风暴呢,等漫天尘沙狂狷而来时,别说你这坦途,就连路虎都没用。事实证明,我不是在说虚话,风沙天到得中午时就乌云满布天空了,最先遭难的也还是我们所乘的车子。轮胎陷进了沙地里,怎么都起不来,接连三辆都是,我只下车看一眼就知是陷在流砂坑里了,如此恶劣天气,看来得找地方躲避。
不过这无需我担心,考古队里能人齐备,立即就有人观测天象作出了估测,然后提出先放弃车子找地方避风暴的建议。所有人分工背起有需要的行囊,戴上风帽与风镜,开始徒步而行。
风向时而在变,尽管一开始我们是顺风而行,到后来也成了逆风了。到这时终也体现出了我的与众不同,因为曾经历过这一切,所以每一步下脚都很坚定,原本走在最后变成了走在前列引路。能与我并排跟上而走的,也就领队萧默,他在风镜后看过来的视线带了惊讶。我也无心去理会,埋着头往前,若不在天黑之前找到避难所,形势对我们会非常不利。
当有人陷进沙坑时,我们不得不停下来,没有犹豫转身回过去帮忙把人从沙坑里合力拽了出来。因为风暴席卷,即使是对沙地有研究的这群人也不可能避免得了险难。总算没过多久就找到了一处残墙避风,从外貌看应该是某座古城的遗址。原先或许是被埋在沙下的,如今风沙一吹,就冒出了头。
所以人们常说,沙漠是一块移动的洲,今天它是这种风貌,明天就完全变了样。躲进残墙背后,我就席地而坐了下来,刚喘口气就发觉他们不对,领队萧默在来来回回点人,好像少了一个。一共多少人数,我倒也没留意,只知道大概是十来个人,如果有人掉队的话,最有可能就是在那沙坑陷落时。刚念头划转,就见身前站了双脚,抬头而看,发觉正是那萧默。
他问:“能否请你与我一同出去找人?”这要求提得很生硬,也不合理,我不过是个外来加入者,凭什么要我去帮忙找人?而且整个队里,还就我一个是女人。但侧转头看向一旁瘫靠在那惊魂未定的那些人,最终我还是无声从地上爬起,背起背包。
萧默在旁劝道:“把包留下吧,最好是轻便行动。”但我没理他,径自转身迈出避风区。他不知道这个背包对我的意义,里面是我的同伴,背着它,就如同我与他们一同走在这条风沙漫天的道上。
直面狂风,比之原来好更艰难,听到身后脚步在紧随。不知道是否是跟着一个人久了,多少也学了点皮毛,风水我可能不懂,但对方位辨认却十分敏感。很快就认准了来时方向,大步而行,视线紧密注意沙地,这时候是最有可能沙层移动,变成流砂坑的。果真是在那个有人陷入沙坑的地方找到了落队者,他已经昏迷过去了,若不是我眼尖看到地上的风镜,恐怕就被那沙给覆盖永远留在了沙下。
我们合力把人给从沙地里挖出来,然后由萧默背着往回走。到底是错估了风暴的威力,当一个犹如巨浪一般的沙尘掀过来时,我不可避免地被扑倒在地,耳旁传来砰的一声,不用说背着人的领队也扑跌在地了。头顶顿时沙粒飞洒而来,就知不妙,一个翻滚往两人身边,但翻天覆地的沙粒根本无处躲闪,不过顷刻间我们三人就被埋在沙下。
人能屏息最多一到两分钟,如若不脱困,那就很快会窒息。所以必须在这短时间内想到办法,可人之本能在遇到危险时是挣扎,当我发觉身下的沙尘有下沉之势,想去阻止旁边的萧默不要动已经是来不及。下一瞬,身体就作了自由落体运动,直线下沉,我们遇上了流砂坑。。。。。。
在坠落过程中,我脑中急闪而过一个念头,难道真的又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进那魂城?可只是念转刚过,就落到了底,前后不过三四秒时间,到得底部后人就滚进了黑漆某处,紧接着砰砰两声从左后方传出,可判断应是他们两人。之所以我先跌落到底,原因在于我将沉重的背包背在了肩上,因此重力比起他们都还要沉。
至此我自然也明白并未如自己所想的进到魂城,我们只是不幸跌进某个沙坑,而坍塌之后,反而形成了一个壁垒,滚落的地方正是壁垒的下方,像是个岩缝一般的,总之可以暂时遮挡风暴了。我把包袱卸下来后,坐起了身,实在太阴暗看不见,只得从包里摸出手电筒来探照,很快就看到那处两个身影躺卧在那。猫着腰走过去,手电光照了一圈,就知道不但落队者昏迷了,连那萧默也昏过去了。因为他跌下来时,很不巧的撞到了头部,可能是为了护住同伴,所以没来得及护住自个脑袋。
只能回身从包里翻出医药品,这些都是我自己配备的,尽管考古队也有专门的队医,还是选择自给自足为好。如今证明我把包背上是个明智之举,否则这时就只能任由那萧默头流血了。
简单包扎后,探了探他颈动脉,生命力还很强,应该只是一时被撞晕了。又拿出水喂了两口那先前晕过去的落队者,这才消停了坐下,此刻唯有等风暴过去之后再作打算了。既然不过数秒就到底了,而且壁垒间还有空气流通,定不会离地面太高,风暴停了再想办法爬上去。
我将手电光射在萧默脸上,把他仔细端详了又端详,最终叹气,移转开了目光。有个嘲讽的声音在心底升起:你在异想天开呢。确实是异想天开,在有过多次被盛世尧易容骗过眼后,我会时常留意走在身旁的人,老实说在加入进这支考古队的头几天,我默不吭声在旁将其中的每一个都分析过了。而最有可能的就是这萧默,但现在不作此想了。
如果是他,不会这么弱;如果是他,看我的眼神没有那许多的情绪,只会是带着温情的眷柔;如果是他,如此近的距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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