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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后传-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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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奥迪的陈浮生脸上的平静立刻一扫而空,嘴角抽搐着道:“肉疼啊,尼玛两千万就这么一眨眼就没了,那都是钱呀!”坐在驾驶席上抽着一根烟悠哉悠哉的状元火上浇油道:“就没见过你对自己这么大方过,怎么给人的时候偏偏就这么豪爽?”嘴里这样说着,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佩服,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至尊南京,又看了看陈浮生拿起来的芙蓉王,状元淡淡的问道:“浮生,你这么活着不累?以你现在的身家完全可以让自己玩一玩什么奢侈享受,可你倒好,给别人花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轮到自己花的时候就舍不得了,我知道给别人花那是一种投资,可也不能老这么亏待自己呀,你攒下那么多钱要干什么?”
陈浮生咧开嘴,笑了笑,摇了摇自己手里的芙蓉王烟盒,轻轻的开口道:“我现在还对自己不好?在张家寨那会抽旱烟都得省着抽,现在抽20多块的烟都不眨眼睛了,对自己还不够好?我是过穷日子过来的,有钱了可以让自己过的好点我也不拒绝,你看我现在就过的要比以前好多了。可你要说真让我去每天抽什么古巴雪茄,花几十万几百万买一套衣服,我觉得完全没有那个必要,抽烟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可以好点,衣服在有钱的情况下也可以穿的好点,房子在可以的情况下也可以大点。可真要身上就像贴满大钞似的那也就有点过犹不及了,品味啥的我不懂,但好像也不是花的钱多了就叫品味高。
纳兰经纬就算穿着地摊货,咱看着也不敢说人家那是地摊货,相反还得猜测一下是几十万的阿玛尼还是范思哲,人家气度跟身份放在那!还有我记得方姨说过一句话:浮生,等你再爬的高点,就知道钱多了也就是一个数字,跟纸差不多。我当时就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到达那个境界,那我就爽歪歪了!不过现在我是发现我不可能达到那个境界了,我就个穷人,钱对于我来说永远是钱,而不是纸。富贵娶媳妇要花钱,平平安安上学接受最好的教育要花钱,就连我上个厕所都要钱,我还想着在40岁之前要攒够我孙子一辈花的钱,你说我要钱有用没?”
状元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只是双眼出神的望着窗外,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的到的声音呢喃了一句不知道什么。陈浮生的电话铃声很突兀的响起,陈浮生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张小花的声音,“林万云应该到了阳泉,我过几天到,你让你的人去晋中地区接手两家煤矿,就凭我一个人也吞不下那么多,况且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盟友,有钱就得大家一起赚!”
陈浮生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张小花淡淡的道:“有人想要我的命,居然公然动用狙击,我不表示表示怎么也说不过去!”陈浮生倒吸一口气,道:“什么?林万云下手速度这么快?”电话那头道:“呵呵,他一开始就找过我,只是我没想到他居然敢玩的这么狠,还真是不是猛龙不过江!”
陈浮生点了点头,轻声问道:“伤势怎么样?”张小花不管怎么说也是张三千的师兄,要不是这样张小花也断然不会买他陈浮生的帐,陈浮生很清楚这点。
张小花平静的道:“我自己就玩狙击的,那玩意还要不了我的命,这次怎么着也得会会纳兰王爷的这个军师!”说完挂掉电话,陈浮生看着状元道:“张小花被狙击手袭击了,已经在晋中地区开始对纳兰王爷的产业动手,而且林万云应该是到了阳泉,我估计张小花已经在太原动手了,否则也不可能知道林万云来了阳泉,说不定前几天就是林万云派人干的。”
状元嘴角扯起一抹笑容,道:“这样更好,张小花这个盟友是坐实了!只是不知道林万云会不会染指这次杨家的内讧,如果染指的话你那两千万可就打了水漂了。”说完看了一眼平静的陈浮生,皱了皱眉,道:“你不会早料到了吧?”陈浮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两千万是我买杨军的所有煤矿的钱,谁拿了也一样!林万云,这次来了他就不用走了!”
状元怔了怔,似乎不适应平时低调的陈浮生突然蹦出这么一句骇人听闻的话。再看陈浮生,在阳光的照射下,那张苍白的面孔似乎猛然妖艳了起来,如突然绽放的红莲花一般!状元看着陈浮生,突然豪气的放声大笑,毫无征兆!
似乎所有人都忘了这个男人是能让状元,榜眼,探花都为之卖命的男人,是能被江苏省政坛的两位老人评价为大才,大材的人物!这样一个男人,说留下林万云,是虚张声势?还是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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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叫陈浮生
陈浮生没头没脑的小宇宙爆发了一下,说要把林万云留在阳泉。可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陈浮生却再没有任何动作,除了让龙哥他们打探消息以外。他自己就是每天雷打不动的看书,看文件。现在的他看书所涉及的领域越来越驳杂,除了经济学,管理学,房地产,煤炭行业和一些金融证券以外,文学方面,历史领域,数学方面,甚至就是堪舆风水方面的书籍他也让状元弄来不少。
文件是青禾集团每个季度的报表进程账目,还有浙江,上海,江苏那些酒吧,会所等实体产业方面的文件账目,和江苏省一些关于人事经济方面的内参文件,都是钱老爷子经乔麦之手让人给陈浮生送过来的。
看着一本文件正出神的陈浮生突然放下文件,眉头皱了皱,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抬头问道:“今天是不是西锁簧村竞选的日子?”坐在窗台上百无聊赖的状元点了点头道:“是啊,怎么?你花了那么多钱,下了那么大功夫还怕老猫选不上?”
陈浮生没有说话,从旁边拿起外套,边走边说道:“那也得去看看,顺便通知龙哥那群人,让他们汇报一下最近的成果。”
当状元和陈浮生来到西锁簧村的时候,已经临近正午,冬日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地面。在一处宽阔的场地上西锁簧村将近六百号村民熙熙攘攘,人群被场地中间的的一圈警戒线拉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几个村民模样的选委会成员坐在警戒线以内的几张桌子前面整理选民证,旁边站着的政法人员聚在一块晒着太阳,懒洋洋的抽着老猫孝敬他们的烟。
直到陈浮生的那辆a4停下,人群才起了一阵骚动,其中不少村民都对着下车的陈浮生和状元指指点点,无非就是一些陈浮生出钱让老猫给家家户户发钱,让老猫当村长的语言。
本来扎在人堆里的老猫立刻小跑到陈浮生面前搓着被冻的通红的双手有点忐忑的叫道:“陈哥!”陈浮生点了点头,丢给老猫一支烟压低声音问道:“准备的怎么样?”
老猫咧开嘴有点羞涩的笑道:“应该没什么问题,钱我已经都发放到位,选委会成员也都是我们的人。”在陈浮生和老猫交谈的时候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也对着陈浮生这边窃窃私语,甚至有一个中年男人和几个年轻人已经慢慢向陈浮生他们走来。
这下更是让那些村民猜测不已。陈浮生已经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淡淡的笑了笑。等到五个身穿制服的人走到老猫他们面前的时候,其中一位看上去年纪较大的男人堆起一脸笑容,亲切的握住老猫的手道:“恭喜猫兄弟即将荣任西锁簧村的村长,以后可要促进我们警民合作。”
老猫自然不会自以为是到自己能够让县公安局副局长亲自道贺,虽说现在的他通过这次选举拉拢了不少人心和聚集了不少威望,可这些在一个县公安局副局长眼里仍然算不了什么,能劳动这位大人亲自跑过来的自然是陈浮生这尊大佛。不要说老猫的这次选举钱财和政fu关节都是陈浮生一手搞定的,就算不是这样,以陈浮生现在的身价和地位,也确实得让不少人巴结,这不少人里至少包括七品县太爷这一类人,如果要是放在江苏,就是厅级干部也得仔细掂量掂量陈浮生。
其实陈浮生并不认识这位副局长,平定县大到县太爷,小到村长,陈浮生在没确立他在这边的项目以前,还真不认识几个。陈浮生一直打交道的是阳泉市委书记和更高级别的人,也正因为这样,西锁簧村的一次例行选举县里才会派一名副局长过来看着。当然,也正因为这样,这位副局长才会满面春风的过来和老猫说话,要知道他可是奉了上边的命令下来的。另一个就是他也或多或少的知道老猫是因为身后有一个人现在的地位才会水涨船高。能当上一个县的副局长,或多或少总是有点能力的,就是嗅觉也要比一般人灵敏。所以当陈浮生出现的时候,这位副局就想到了是那位大人物光临了,可是看着那辆车又有点犹豫,这才使的他耽误了一会才过来“道喜”。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深明县官不如现管这一道理的陈浮生当然不会拒绝这位副局长的“好意”,脸上也很自然的露出笑容。老猫适时的指着陈浮生介绍道:“纪局,这位是我大哥,陈浮生。”
被称为纪局的男人和陈浮生握手道:“陈先生好,鄙人纪元奎,久闻陈先生大名。”其实他连陈浮生这个名字都没听过,陈浮生当然也不会当真,很客气的一阵客套寒暄,两人几乎是在眨眼之间看上去就已经亲密无间,让那些看着这边的村民叹为观止。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老猫和状元基本上已经成了局外人,反而陈浮生和纪局聊的则都是红光满面,越聊越投入。
突然前方一阵骚乱打断了两人很愉快的交谈,这位纪局大人颇有那么点意犹未尽的抬头,恋恋不舍的将视线从陈浮生身上移到发生骚乱的地方,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回事?”其中一个年轻警员低声道:“选举时间过了好一阵了,村民们已经开始催促了。”这位纪局脸色闪过一丝不快,随后猛的拍了拍脑袋,好像刚想起什么似的,转身笑看着陈浮生,颇有点相见恨晚的道:“陈先生,在下还有公务在身,等事情忙完了我在县城做东,到时陈先生一定要赏光啊!”
陈浮生点了点头,他也知道现场这位纪局的官衔好像最大,所以尽管选举时间已过,选举还是不能开始。姓纪的官员快步走到场地中间,环视众人一圈,双手下压,人群的骚乱慢慢安静了下来,纪局提高声音道:“大家安静,听我说两句。”村民们逐渐安静,全都望向姓纪的官员。看着这个效果颇为满意的纪局开始宣布选举条例和规则,在众人不耐烦的声音中纪局用力咳嗽了一声,眼神瞟向陈浮生所在的方位,大声道:“我们这次的选举一定会遵循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望大家监督!”
话音刚落,本来还在等待陈浮生能对他这番话报以感激的纪局还没等陈浮生回应,就被人群中的一个声音打断,“我们全体村民都推选老猫当村长,都不用选,大家伙说是不是啊?”全体村民轰然响应。几位乡里的政fu领导同一时间望向了纪局,纪局眉头本能的皱了皱,似乎不适应被人这么顶触,刚要开口,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硬生生的止口,转头望向陈浮生站的地方。
陈浮生致以微笑,有点拿捏不定的纪局脸色也开始犹豫,本来不管怎么说,这种选举的形式都得走个过场,可问题是今天陈浮生站在这里。如果纪局一定要让走这个形式,他还怕陈浮生不高兴,毕竟谁也知道陈浮生是支持老猫的。没等纪局难为,老猫在陈浮生的授意下就走到人群中间,大声道:“大家不要喧闹,午饭我请大家吃,但选举是国家大事,我们必须尊重,大家开始领票吧,等选举完我请大伙去乡里下馆子。”
事实上经过是很无趣的,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老猫近乎以全票当选。在结果出来的时候,陈浮生就已经带着刚赶到现场的龙哥一行人进行问话去了,大约谈了半个小时后,老猫来邀请陈浮生一起去吃饭,陈浮生笑道:“本来我是应该留下吃饭,可是阳泉那边还有点事需要处理,等明天我在市里单独为你庆功。”说完将龙哥他们解散,陈浮生则为老猫撑了撑场面后,带着状元返回阳泉市。
已经频临失业边缘的阿标坐在自己租来的房间内,烟头杂物堆的到处都是,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男性的味道。当陈浮生走进这个屋子的时候,凭他强悍的适应能力也还是皱了皱眉头。阿标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颇为警惕的放下手里的泡面。最近阳泉因为杨家的内斗已经乱成一团,阿标不得不小心点,再怎么说他也是在杨青身边办过事的人,虽然只有短短的那么几天。
状元饶有兴趣的看着身材壮硕的阿标,笑着道:“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陈浮生不以为意的跨过地下的杂物,坐到沙发上不紧不慢的开始打量这个房间的布置,单就环境而言,这个窝绝对能媲美姜子房大叔的房子,只不过稍微比怪大叔的房间敞亮而已。
阿标紧紧的盯着坐在沙发上的陈浮生,摆出了一个完美的攻击之势,像一头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豹子,只是肩膀处轻微的抖动出卖了他的紧张。阿标自认为见过不少高手,可像拥有眼前这两位气质的男人他还真没见过,状元是那种看上去温润如玉可偏偏骨子里又带着那么几分颇为让人忌惮东西的角色,而坐在沙发上的平头青年则看上去人畜无害,可气质却愣是让人无法用词汇来形容,说他阴柔,他的笑容还挺阳刚,说他上位者气势浓厚,偏偏还看上去平易近人,这些东西糅合在一个人身上,本来会矛盾的东西却显的很自然,平白为陈浮生增添了一份神秘。
这让阿标不得不警惕,这年头能让状元一个这么耀眼的个男人当保镖的男人,断然不会简单到哪去!
陈浮生直到打量完这个房间的布置,才开始说话,声调从容,不紧不慢,“不要奇怪我怎么能找到你住的地方,你只要奇怪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就够了。”阿标下意识的问道:“那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陈浮生没有理会阿标的提问,慢条斯理的道:“我让人跟了你整整两个星期,几乎可以确切的知道你几点几分在干什么,不过这也给了我一个能来找你的理由。你是一个自控力很好的人,几乎吃饭睡觉的时间每天都雷打不动,除了偶尔抽烟以外没有任何不良嗜好,进了这个房子之后让我有点遗憾,不过幸好有这么点遗憾,我才敢开口!”
阿标没有接着陈浮生的话再问,而是紧紧的盯着陈浮生一个人自言自语。陈浮生没有丝毫被冷落的尴尬,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道:“杨家内讧,没有你的立足之地,跟着我干怎么样?”直接而赤果,就算阿标把嘴张到能放进两个鸡蛋,眼珠子都瞪出来,他也理解不了陈浮生前一刻还在神神叨叨,后一刻就没有丝毫避讳的直奔主题。这就好比一个外表看着玉树临风的男人带着一个女人去开房一样,刚亲了几口,才准备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就泄了,扫兴不说,本来建立起来的神秘感,好感什么的都被这么一搞,泡汤了!
阿标犹豫了一下,他能看出陈浮生的不凡,况且他最近也确实急需要一份工作。疑惑的一口气问道:“为什么会要我为你办事?需要我做什么工作?杀人还是放火?”陈浮生丢给阿标一根烟,不管阿标是否接得住,“一是你在杨青身边呆过,另一个就是我需要一个人来整合杨家那批年轻人,这就是你的价值,至于现在需要你做的就是交一份投名状。”
阿标眼神闪过一丝喜色,像阿标这样的年轻人,有野心,肯努力,只是一直没有人给机会。如今陈浮生给了他好大的一副蛋糕画面,他怎么能不心动这,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暗自咬了咬牙问道:“是什么投名状?”
陈浮生身体前倾,坐直了身子,手指轻轻敲打着沙发边缘,淡淡的道:“去投靠杨军,不管他让你干什么你都去干,不择手段的取得他的信任。”阿标瞬间皱了皱眉头。陈浮生顿了顿,继续道:“这本身就是一场豪赌,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往前一步还是退后一步都是自己的选择。”
说完起身就走,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只是在临出门前,随手将一个打火机扔向了阿标,云淡风轻的说道:“我叫陈浮生!”
本来手里夹着一根烟没有点燃的阿标顺势接住陈浮生丢来的打火机,看着陈浮生的背影,咀嚼道:“陈浮生!”把玩着打火机的阿标崇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感动,如今的陈浮生绝对是黑白两道上的传奇人物,这样一个人还会记得自己抽烟的时候给一个无名小卒一根烟,关键的是他在给他烟的同时并没有忘记给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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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投靠
第十八章 投靠
阳煤集团公司办公室内,林万云如老僧入定般坐在杨军对面,手里把玩着一副古朴扑克牌,陈红熊如一尊罗汉般站在林万云身后,纹丝不动!相反杨军则眉头紧紧皱成川字型,神色阴晴不定。三人脸上的表情迥异,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打在他们脸上的金色阳光似乎也开始跟着色彩不一。
最终杨军忍不住出言问道:“林先生,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林万云轻轻抬头看了焦躁不安的杨军一眼,嘴角轻轻弯了弯,似乎不屑又似乎可怜,“静观其变,事情既然已经做下,多想已经无益。”说完轻轻的闭上眼睛,将转椅转到了另一个能被阳光完全照射的角度,自言自语的感慨道:“人老了就喜欢多晒晒冬天的阳光。”
杨军阴霾的看了林万云一眼,嘴角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或许如果坐在他对面的不是林万云,退一步讲,如果林万云身后不是站着罗汉似的个哥们,杨军还真有生撕了他的冲动。用句俗语说就是这边都火烧眉毛了,那边还在津津有味的看戏。
杨军的急躁不是没有理由的,当初他不听林万云的告诫让人去对付陈浮生,没想到陈浮生没弄死,现在却让他窝在这里哪都不能去。杨军虽然知道的不多,可也不算少,知道陈浮生手下那几名悍将的厉害,他怕万一出去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属于他自己。而他不能出去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刘海云最近已经差不多把原来和杨万江一同打江山的几位老兄弟都拉拢到了他的阵营,甚至公开旗号要与杨军做个决断。
在杨军忧心忡忡,林万云悠哉悠哉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略微有点尴尬的气氛。杨军定了定神,道:“进来!”一个长的贼水灵贼水灵,一身职业套裙的女秘书推开门走了进来,一向喜欢流连忘返在女秘书身上的杨军也没有了往日的性趣,语气不耐烦的道:“什么事?”
似乎顾及着有人在办公室的女秘书自认为很隐蔽的抛给杨军一个梨花带雨略带幽怨的眼神。娇滴滴的道:“杨总,楼下大厅有个人非要见您,放倒好几个保安了,您快去看看吧。要是换个未经阵仗的处男,初步估计光凭刚才的声音和眼神就足够让人一泻千里了,可惜杨军丝毫不为所动,冷声道:“那就多派几个保安,让他滚出去。”
就在女秘书转身留给整个世界也算得上一个让人无限遐想的背影时,杨军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猛的打了个激灵,突然站起身道:“他们几个人?”说着手就要往电话上放,女秘书也被杨军吓了一跳,她还没见过杨军这么失态,有点结巴的连比带画道:“一个!”
“就一个?”杨军提高声调惊奇的道,女秘书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杨军脸色猛然狰狞了起来,刚要说话,林万云淡淡的打断杨军道:“不是陈浮生。”杨军听着林万云的话霎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蔫了下去,其实他也多半猜到了来人不可能是陈浮生。
林万云紧接着话锋一转道:“不过来人说不定跟陈浮生有关系也不一定。”没等杨军有什么反应,林万云就对着身后的陈红熊吩咐道:“红熊,下去把人带上来!”杨军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对着往日千娇百媚的女秘书摆了摆手道:“你出去吧。”
有林万云的人出手,杨军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一半了,他可是见过陈红熊的恐怖!
楼下,五个保安都躺在地上,一脸阳刚,身材壮硕的阿标站在中间,身体笔直,公司的几个女职员虽然脸上掩饰不住的害怕,可还是忍不住偷偷透过指缝去看如标枪一般站在一楼大厅中的阿标,女人喜欢强壮的男人几乎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当陈红熊如小山一般的躯体站在阿标面前的时候,从来不觉得自己不够壮实的阿标本能的后退一步,眼神本能地泛起警惕,与陈红熊拉开了足够长的攻击距离。陈红熊看上去憨厚的脸庞面无表情的道:“跟我来!”
阿标跟在陈红熊身后,拉开了足够远的距离,直到踏进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尽管两人成对角站立,阿标全身的肌肉还是在瞬间绷直,这几乎是一种类似动物在遇到危险时的本能。
阿标的警惕为他赢得了半条生命,因为下一刻。本来毫无预兆性动作的陈红熊以闪电般的速度用他巍峨的身躯撞向了阿标,绝对的野蛮冲撞。不知道是因为电梯空间太过狭小还是陈红熊身体太过庞大,这一撞似乎堵死了电梯内的空气,在阿标的眼里陈红熊的身体就像小山一般直接就压了过来。
阿标条件反射般向一边闪去,本能的一记勾拳向上拉起,砸下陈红熊的下巴处。陈红熊蒲扇般的手掌挡在了小腹处,阿标的拳头像是主动放入陈红熊手心一般。脸色霎时通红,拳头被握在别人手里的他还没来得及再次出拳,那具小山般的身体就已经跟他亲密接触,砰一声,阿标脸色痛苦的靠着电梯的墙壁,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没让自己倒下。
在这种空间里的较量,陈红熊的身体占尽了一切优势。除非是富贵,林巨熊级别的那种猛人在场,否则就是换成快刀姚瘸子都未必能在这种空间里占尽一切优势。一把拎住阿标,一只手开始很专业的在阿标身上摸索,低下头的阿标眼神闪过一丝阴霾,右脚轻微转了转。陈红熊好像根本没有发现这一动作一般,从阿标兜里摸出一包烟和打火机,直接放开了阿标,转过身去。阿标低着头的眼神闪烁不止,手指轻轻动了动,像是想到了什么,闭上眼睛,长呼出一口气!
他并没有看到背对着他像小山一般的男人嘴角扯起一抹讥笑。
10层眨眼就到,陈红熊在前,阿标一瘸一拐的跟在身后走进办公室。
从两人进入房间,本来闭目养神的林万云就开始睁开眼睛仔细打量着阿标。杨军轻描淡写的看了阿标一眼,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投靠军哥,青哥死了,我没有工作!”
杨军不屑的道:“就你?养你还不如养条狗呢!”
阿标脸色变了变,没有说话,转身就走,干脆利落。
杨军轻蔑的冷哼一声,并没有阻拦。林万云欠了欠身,抬了抬手,阻拦道:“等等!”
“林先生,让他滚!”杨军头也不抬。阿标没有停留,径直走出办公室。林万云没有理会杨军,轻轻的道:“小兄弟,我可以给你一份工作,只是不知道你能为我做些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做。”阿标停下脚步,简洁明了的回答。林万云笑了笑,敲了敲桌面,“什么都可以做?包括杀人放火?”
“价格高点而已!”
林万云愉快的咧开嘴笑了笑,“好,干脆利落,以后你就给我办事。”
杨军皱了皱眉,似乎不明白林万云的做法。林万云转头对着陈红熊道:“带他去安排一下。”等到两人离开,杨军奇怪的问道:“林先生,你要那个人干什么?论能打,比他厉害的有的是。”
林万云神秘的笑了笑,“山人自有用处!”
阳泉唯一一家酒吧密室内,刘海云和几个中年男人有说有笑,其中一位中年男人笑着道:“刘哥,现在杨军几乎成了缩头乌龟,我看杨家落在他手里简直就是耻辱。”其他人也跟着中年男人笑了起来,只有刘海云把玩着一只酒杯不说话。另一个一身正式穿着的男人开口问道:“刘哥,怎么,你还担心杨军有什么后手?”
刘海云放下酒杯,揉了揉太阳穴,有点疲惫的道:“不知道,你们谁最近听到杨军还击的消息了?以杨家兄弟的个性可能看着我们这样?”
众人逐渐沉默了下来,杨军敢打敢杀的个性是出了名的,如果说现在怕了他们是断然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谁也摸不透杨军现在在干什么!
也许是气氛太过沉闷,刘海云清了清嗓子笑道:“不过我们也不用太担心,再等两天杨军要是还不出手,那时候他出手我们也就不怕了。”众人被刘海云这么一说,都慢慢的热闹起来。
山西晋中市,一家五星级酒店豪华套房内,张小花和一位中年男人赤身果体的享受着按摩。“李哥,小弟的事就麻烦你了,那几家还没有完全整合的煤矿你尽管派人查,查到他们求饶为止。”李姓男人笑道:“老弟,我是按国法办事,在这一点上你尽管放心。”说完瞄了远处的一个皮箱一眼,慢悠悠的起身拉着那位按摩女郎走出门外。
等到李姓男人离开,张小花立刻起身,对着旁边的女孩摆了摆手。披着浴袍坐到窗台上,俯视着晋中市夜间的繁华,嘴角扯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拔出一个号码,道:“找人开始动手,做完后你们立即离开,钱我会给你们汇入指定账户的。”说完挂掉干脆利落的挂掉电话!
辋
第十九章 这又是何苦
第十九章 这又是何苦
三天后,一则重大新闻同时登上了山西晚报,山西日报等各大报纸和电视台。晋中地区五家私人煤矿发生重大安全事故,矿体倒塌。虽无人员伤亡,可影响却恶劣之至,省政fu着日起成立专门调查小组展开调查。
当夜返回太原的张小花看着这份报纸,嘴角扯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身在阳泉地区的林万云面前也放着同样三份报纸,向来从容淡定的林万云脸色也阴沉了下来。没有人知道五家私人煤矿虽然各个业主不同,可在背后的却是同一个人,那是纳兰王爷花了两亿人民币外加威逼利诱各种手段才拿下的。
杨军有点不解的看着林万云,不过并没有开口说话。多年的黑白两道生涯让他明白什么时候该闭嘴,什么时候该说话。
良久之后,林万云的脸色恢复如常,对着杨军道:“我打个电话。”杨军适时的起身离开,等到杨军离开。林万云拔出了一个号码,将这则新闻一字一句的念给了电话那头。电话那头没有说话,静待下文。
“罗格被抓,我又将未央派到江苏,这次是我考虑不周。”
电话那头一个豪迈爽朗的笑声响起,淡然道:“你不用自责,都是我的问题,两军对垒,断然没有手下留情这么一说。山西这边只要你不出事,由着他们折腾去。我抽空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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