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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娘娘有脾气:不做帝王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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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也仅仅是一丝精光。
但有这一丝精光,足够了……
裴艳云看着鹤发童颜的爷爷,无论如何都应该是一个慈祥的老人。
可是,裴艳云心中却明白,爷爷一定有话要对自己讲,而且自己也必须按照爷爷的要求完成他的布置。
凤啸天轻轻咳嗽一声,似乎在掩饰他的泪光,他的尴尬……
凤啸天用沉痛的语调说道:“栖梧,下个月初八是齐昊的寿辰,到时候场面一定很热闹,你那一日就守在齐昊身边,只需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药粉放进他的酒杯中,你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剩下的你就交给你奕哥哥来做!”
把她压在身下……【16】
裴艳云心中已经明白,凤啸天是在安排奕哥哥来行刺齐昊。
上一次,齐昊被抓,她费劲心机才求齐昊放了他。
可是,若是奕哥哥再次被抓住,她真的不知道齐昊还会放过他吗?
裴艳云本能地说道:“不,那样奕哥哥太危险了!那一日,皇宫肯定戒备森严,混进去好混,可是杀出去只怕有难度?不如交给我来结束他的性命!”
萧奕反驳道:“齐昊对于你一直都是有戒心的。
他把自己身边的丫头送到你身边,片刻不离,不就是监视你吗?
况且,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是交与我吧!我和他,有生死不共戴天之仇,那一天,我必须刺死他!
要不然,过不了几日,辰国就真的成了亡国奴了!”
裴艳云震惊地望着萧奕,萧奕解释道:
“费英青把握遣送到辰国,那时他们已经又攻破了几座城池,辰国岌岌可危。
更可恶的是,费英青竟然利用遣送我回国,他和齐然其外配合,一路向南,兵逼辰国的京都。
父皇勃然大怒,欲要将我斩首,是太子为我进言。。。。。。。
让我戴罪立功,由我领着辰国的敢死队,秘密潜入齐国,需找时机刺杀齐昊,齐昊一死,齐国大乱,辰国之围不解自破。
云儿,我与齐国有亡国之恨,有夺妻之仇。
无论从何方面说,我与他都势不两立,所以,我请云儿帮我一定先把药粉悄无声息地放进他酒杯中,我才有把握一举成功。”
裴艳云定定地问了一句:“那成功之后呢?”
凤啸天道:“栖梧不要担心,爷爷会派人接应萧奕,我们里应外合,趁机把齐国顽固朝臣一起灭了。”
裴艳云想问,那谁来当皇上呀?
燕王才五岁,就算他继位了,又有谁来管理朝政呢?
齐昊虽然狡诈,但他对百姓还是好的。
西北水患,那里的地方官员撤职的撤职,处死的处死。。。。。。
把她压在身下……【17】
齐昊虽然狡诈,但他对百姓还是好的。西北水患,那里的地方官员撤职的撤职,处死的处死,并且派人疏导了河水,又把凤家交上来的粮食从中分出一部分运到灾区。
齐昊虽然不是一个好皇上,但……
裴艳云想到这里,她有些不忍心让齐昊就这样死去。
凤啸天一直都在注意裴艳云和萧奕的表情,他见裴艳云默然低头不语,就警惕地问道:
“栖梧,你在想什么呢?”
裴艳云心中着实吃了一惊,她的这个爷爷可真不是一般的精明。
但,裴艳云面上,还是非常镇静地笑了笑,说道:
“爷爷,我在想,那一日我该怎么逃跑呢?刀枪无眼,我可不想让那些刀剑在我身上刺几个窟窿!我还想着孝敬您老人家呢!”
凤啸天慈祥地笑道:“栖梧,你以为爷爷就舍得你只身冒险?你放心,爷爷会在那一天布置好人马专等着你们那里乱了起来,我带人杀进去救你们出来!”
………………………………………………………………………………………………………………………………………
裴艳云从凤府回到栖凤宫,她的心有些忐忑。
她开始慢慢地回忆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
先是凤家说是支持齐国,为战马和粮食运到了齐国贩卖。
接着,辰国的皇后被赐死,辰国和凤家的关系破裂。
再后来,萧奕回国,辰国岌岌可危。
然后是现在,萧奕杀了回来,想着行刺齐昊,并且说凤家和辰国一直都是在演戏给齐昊看罢了……
裴艳云的头都大了,她不知道凤家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远处一屋脊上,有一个黑影静静地注视着栖凤宫。
是齐昊。
齐昊听说裴艳云从凤家回来了,特意让年富前来传唤她一起对弈,却被独自回来的年富回道:
“云妃娘娘说舟车劳顿,她的身子乏得紧,今儿就跟陛下请一个假,偷懒一晚上,明儿晚上她一定回来的。”
把她压在身下……【18】
裴艳云不来,他又有什么办法,难道真的是晚上让朱红色的肩舆抬她进来?
罢了,她不来看我,我去看她。。。。。。
就这样,齐昊趁着夜色,撇弃众人,独自登高楼,俯视飘渺的栖凤宫。
他看到她了。
他看到,在朦胧的月光下,裴艳云蜷缩在床上,优美而又有风韵。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而她躺在那里不知道他在凝视什么?
因为,她看不见他。。。。。。
一声长长的叹息后,齐昊悄然跃下高楼,默然回到干寿宫。
今夜是惠妃侍寝,齐昊回到承恩殿,惠妃已经袅袅娜娜地立在承恩殿的一角抬头仰望满室的春宫图。
男人和女人的面部不清,女人的额头和眼睛以下的部位,也被红色的纱巾遮挡住了。
可是,她却确信她知道画中的人是谁了?
画的人,男人除了是陛下齐昊,还能是谁?
画中人,女人除了是云妃凤栖梧,又还能是谁?
宫中都传言,说皇上最爱的人其实是太后,因为皇上和太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所以皇上一直对太后不能忘情。
惠妃暗自苦笑一声:“他们是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
齐昊走至惠妃背后,悄然抱住了惠妃,轻声问道:“难道爱妃对这些春宫图也有研究,不如我们一起到床上去研究一番。。。。。。”
惠妃反身抱住齐昊,把心中的落寞掩藏起来,妩媚地笑道:“陛下,臣妾怎么敢班门弄斧?臣妾只是闲来无事,进而观摩一番罢了……”
“哦,爱妃都从画中观摩出什么来了?给朕演示一番如何呢?”
“陛下。。。。。。臣妾。。。。。。”
惠妃的身子,已经被齐昊的修长的手指调拨成弓形,轻笑着被齐昊急速剥去了衣服。。。。。。
惠妃气喘吁吁地娇yin吟道:“陛下……臣妾是爱陛下的……臣妾不求别的,但愿有一天,陛下能明白臣妾的一片真心!……”
把她压在身下……【19上】
惠妃气喘吁吁地娇yin吟道:“陛下……臣妾是爱陛下的……臣妾不求别的,但愿有一天,陛下能明白臣妾的一片真心!……”
齐昊道:“爱妃,朕自然也是爱爱妃的,你们这几个美人,也只有你最合朕的心思?”
惠妃一愣,她的身体僵持了一下,然后用更热烈的温度去迎合一波又一波的撞击……
惠妃试探着问道:“陛下,不知道臣妾和云妃妹妹比起来,陛下更喜欢哪一个?”
这个问题,惠妃问得很忐忑,也很尖锐。
她不指望齐昊回答,她只是想让齐昊知道,她作为一个女人,她吃醋了。
她为什么会吃醋,因为她爱他……
可是,她没有想到,齐昊很干脆地说道:“原来爱妃吃醋了!不过,朕喜欢……”
齐昊想说,他更喜欢、或者奢望丑丫头吃醋……
惠妃吻上他的脖颈,呢喃问道:“陛下喜欢臣妾什么?又喜欢云妃妹妹什么?”
齐昊调笑道:“朕若是不回答你,爱妃是不是一直问下去呢?”
惠妃在他身下娇笑着,不说话,只是拼了命地吻着他,吻得他激情连连……
齐昊道:“朕爱爱妃,爱爱妃的身体,朕爱云妃,爱她的容颜,还有她倾世一笑的红莲。”
惠妃不满地娇嗔道:“原来陛下只是拿臣妾当成了暖床的丫头了,陛下这么说,让臣妾好伤心呀!”
齐昊道:“哪有像你这样的暖床丫头让朕如此痴迷……”
床上,风卷云起……
一波一波的热浪让惠妃几乎要窒息……
她动情地呻yin吟道:“陛下,臣妾爱陛下……陛下也爱臣妾吧……”
“朕当然爱爱妃了!”齐昊吻着她的白皙的肌肤喃喃道。
“陛下,臣妾可以大胆喊您一声昊吗?就像民间的夫妻一般……”
“惠,当然可以。”
“昊,惠爱你,但愿你我生生世世都为夫妻,不再投生帝王家……”
把她压在身下……【19下】
“昊,惠爱你,但愿你我生生世世都为夫妻,不再投生帝王家……”
惠妃这一句,齐昊的心窝的某一处忽然觉着很温暖、很柔软、很舒服……
齐昊忽然发现,原来他一直都忽视的惠妃还有如此纯洁美好的一面。
或许以前,他真的只把她当成了暖床的丫头了。
惠妃本名惠兰,原来是一名宫女,一次意外,让他占有了她,她从底层的美人开始一步步晋升为惠妃,只是因为惠妃的话很少很柔,让齐昊在男欢女爱中很是享受……
………………………………………………………………………………
太后突然发病了,来势汹汹,一直高烧不退。
齐昊亲自为太后诊脉,只知道她体内的蛊毒发作了。
齐昊一时间也束手无策,因为他没能研制出解药。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各种解毒灵草来缓解她的疼痛。
第三天,太后已经奄奄一息,她喘息着在齐昊身边说:她想见一见辅国亲王齐然。
齐然身在前线,身为主将,在这紧要关头,万万不能脱身。
他们若是相见,也只有太后动身去前线。
齐昊望着太后垂死的目光,心软了,点头同意。
…………………………………………………………………………………………
太后坐着马车出宫去了前线。
齐昊忽然想到,裴艳云会不会也被凤家种下这种蛊?
他的心惶然了。
他疾步朝栖凤宫走去。
到了栖凤宫,裴艳云正坐在院落里逗弄太平公主玩耍。
太平公主见到了父皇,一下子兴奋起来,张着手要齐昊抱抱。
齐昊接过太平公主,又转手把太平公主交给了他身后的年富,并对年富说道:“年富,你抱着太平到旁边玩一会儿,她叽叽喳喳太吵了。”
年富抱着太平到远离齐昊他们的树下玩耍了。
齐昊看着栖凤宫简朴的家具和器皿,说道:“丑丫头,用不用朕把这里原来的东西都送回来呢?”
把她压在身下……【20】
齐昊看着栖凤宫简朴的家具和器皿,说道:“丑丫头,用不用朕把这里原来的东西都送回来呢?”
裴艳云道:“臣妾没觉着有什么不妥,反而觉着习惯了这些,陛下再给臣妾奢华之物,万一哪一天臣妾惹陛下不高兴了,陛下又把奢华之物搬走了,陛下还是绕过臣妾吧!”
齐昊笑道:“丑丫头,你又是乱说一气,无论你做什么,朕都不会真生你气!”
裴艳云心间一动,对着齐昊调皮娇笑道:“陛下,那您就赐给臣妾一枚免死金牌吧!这样臣妾就高枕无忧了!”
齐昊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说道:
“先赐给你一个这个玩儿,等明天了,朕让年富给你送一个过来。其实,丑丫头,你自己本身就是免死金牌,只是你一直不知道罢了!”
齐昊火热的目光凝视着裴艳云,只把裴艳云看的心惊肉跳。
她心虚,只怕齐昊看出什么端倪。。。。。。
她没话找话道:“陛下,您还是早日把免死金牌送给臣妾吧。。。。。。好让臣妾早一刻安心。。。。。。”
齐昊转过目光,对远处的年富道:“得了,年富,你去找一枚生了锈的免死金牌给云妃娘娘拿过来。。。。。。”
裴艳云道:“不好,我不要生锈的!”
齐昊爱怜地说道:“这一着急,还真把你的本性逗出来了。丑丫头你也不想想,金牌岂有生锈之说?”
裴艳云想想也是,遂不好意思地笑道:“臣妾失礼了,请陛下不要再取笑臣妾了……”
年富把太平公主交给曼冬,他自己小跑着回干寿宫取免死金牌去了。
齐昊一把抓住裴艳云的右手,并准确地把在她的脉搏处。
裴艳云本能地拒绝,可等她明日齐昊只是单纯地为她把脉,她顺从下来。
齐昊凝神,带着浓浓的担忧,开口说道:“太后病了,太后的病其实很严重,朕都束手无策,朕只知道太后中。。。。。。毒了。”
把她压在身下……【21】
齐昊凝神,带着浓浓的担忧,开口说道:“太后病了,太后的病其实很严重,朕都束手无策,朕只知道太后中……毒了。”
那个‘蛊’字话到嘴边,齐昊又把‘蛊’字改为了‘毒’字,他有些怕吓坏了,也有些担心消息外泄。
上一次,齐昊担心凤家悄悄在裴艳云身上做手脚,他曾为她仔细诊过脉,那个时候,他只诊断出凤家喂她吃些胭脂雪。
胭脂雪,只是用来摧毁裴艳云坚定的心志,对身体并没有影响。
虽是这样,齐昊也暗地里让曼冬和初夏寻找机会喂她吃了解药。
这一次……
丑丫头的脉象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齐昊再细细推敲,细细回忆太后的脉象,忽然,他的脸色大变……
他的丑丫头也没有躲过一劫!
凤家也早早在裴艳云身上种下了那种诡异的蛊毒。
齐昊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轻声问道:“丑丫头,你有没有觉着身体有什么不适?比如头疼,恶寒之类的……”
裴艳云奇怪地问道:“没有啊……陛下这话问得好古怪,臣妾有些迷糊了……”
齐昊松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朕只是关心你而已。”
今儿,齐昊的话似乎多了,也似乎向裴艳云表白着什么……
可惜,裴艳云的心里只有她的奕哥哥。
她对于齐昊的表白和关心,只是当成他的一种伎俩……
裴艳云趁着齐昊今日温情脉脉,她狮子大开口,想齐昊提出来放她的养父母出来吧!
齐昊看着裴艳云,然后说道:
“丑丫头,今日你的要求太多了,朕不能一下子全部答应你的要求,那样会把你宠坏的!丑丫头,朕很好奇地想知道,你是想朕的身体了,还是想着让朕释放你的养父母,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定!”
裴艳云倏地脸红了。
齐昊哈哈笑道:“丑丫头,你的定力还是缺乏锻炼!”
把她压在身下……【22】
齐昊哈哈笑道:“丑丫头,你的定力还是缺乏锻炼!”
裴艳云反唇相讥道:“陛下,您不也是有不够定力的时候?”
裴艳云说出这一句话,她的脸更红了,她怎么能提及那件事呢?
那次,是她的耻辱,也是他不够定力的时候。
齐昊笑道:“原来,你早已注意到朕的窘态了,早知道这样,朕就直接把你扑到得了!省的你伶牙俐齿在这里取笑朕!”
年富满头是汗地跑了进来了,双手觉着免死金牌对裴艳云道:“云妃娘娘,请您收好了,千万别弄丢了,这可是世上独有的免死金牌。”
裴艳云一愣,齐昊解释道:“朕觉着免死金牌落在坏人手中,只是助长了坏人的气焰,西北那个张大恶人不就是凭仗着免死金牌处处作恶,他以为他有了免死金牌,朕就对他无可奈克,朕照样能处死他!”
裴艳云看了看这枚金牌,忽然笑道:“陛下,您别告诉我这一枚金牌就是张大恶人使用过的免死金牌?”
齐昊笑道:“丑丫头,你真聪明!只是这一枚免死金牌,你可不要拿着它杀人越货,干一些让朕丢脸的事!”
裴艳云道:“臣妾才不屑做这些呢!臣妾要做的就是拿着它预防万一!”
裴艳云欣喜若狂地把免死金牌揣进腰间,又生怕免死金牌从腰间掉出来,她赶紧又把免死金牌谨慎地攥在手中。
她手中,攥着的可是奕哥哥的命!
……………………………………………………………………………………………………
齐昊派费英青护送太后去了前线,说来也怪,太后见到齐然,在齐然的宽心安慰下,身体竟然慢慢恢复了几分。
太后对齐然说道:“辅国亲王,你真是哀家的吉星!哀家在皇宫时,所有的人都认为哀家命将休矣,就连哀家自己也认为活不过几日了。哀家心里想念着你我幼时的情分,觉着自己若是连死都看不到你一眼,那么哀家死了都会有遗憾的!哀家在病中的时候,想的最多的就是你送给哀家的那个小木偶,哀家到现在还好好收着。”
把她压在身下……【23】
太后让海山从一个檀木匣子里拿出一个用木棍削的一个巴掌大的精致木偶,递给了齐然。
齐然看着自己幼时送给太后的礼物,太后到现在都好好保存着,他的心里感慨万千。
幼时的话,齐然现在还记忆犹新。
他当时非常郑重地把这个木偶交给幼小的凤娇娇,并对她说:“娇娇,你长大后做我的王妃吧!本王想你保证,本王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王妃!”
当时的凤娇娇娇憨地笑道:“好呀!不过我改怎么相信你呢?”
齐然把右手的小指头伸过去,勾住凤娇娇的右手小指头,像个小大人一样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话不算数,变成黄尾巴狗!”
然,时过境迁,他们的命运早已不由他们来决定。
一晃,十几年过去,她成了太后,他也娶了王妃。
她好他都没有变成黄尾巴的狗。
可,在齐昊心里,他的尾骨出长出了一条无形的尾巴。
齐昊,始终记着他们当初的话。
太后含情脉脉地望着齐昊,齐昊含情脉脉地望着她。
太后倒在齐昊的怀中,回眸一笑,千娇百媚,她的莹莹红唇似有意无意印在齐然伸来的胳膊上。
齐然心中本就有太后,此刻,他怎禁得起太后的诱惑。
齐然的宽厚嘴唇包含住了太后樱桃小口。
床帏徐徐落下……
随着床帏徐徐落下的是两个叠加在一起的身影……
齐然闭起眼睛,彷徨却又坚定地吻着怀中的美人。
他没有注意到,他怀中美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的泪光。
而此时的海山,早已经躲在某一个角落中暗暗监视着这一切。
接下来的几天,太后总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找来齐然。
齐然在军务和美人间奔走着……
因为,太后对他说:“娇娇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但若是娇娇能死在你的怀中,娇娇可以欣慰地闭上眼睛了。”
把她压在身下……【24】
齐然在军务和美人间奔走着……
因为,太后对他说:“娇娇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但若是娇娇能死在你的怀中,娇娇可以欣慰地闭上眼睛了。”
齐然怎么忍心弃她不顾呢?
………………………………………………………………………………………………
齐然的将士已经围困辰国的国都近一个月了。
辰国的国都内,已是弹尽粮绝,他们也只是靠太子萧炎从百姓手中搜刮来的粮草苦苦支撑着。
齐然觉着到时候了,想要下令对辰国的国都做最后的攻击,太后却对他说:“然,难道你要娇娇快快死去吗?”
齐然诧异地问道:“娇娇,你何处此言?
太后道:“如今,娇娇如秋日枝头的枯叶,摇摇欲坠,你一旦攻城,必然是大肆杀戮,虽然,他们不是我杀的,却也是因我而死,娇娇这身子怎么经受得了?”
齐然好笑道:“娇娇多虑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攻城,大开杀戒,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下的命令,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太后狡辩道:“现在,你我已成为一体,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齐然迟迟不下达攻城的命令,这可急坏了费英青。
在费英青的计划中,他要在下月初八攻下辰国的国都,作为一份寿礼来向齐昊贺寿。
他费英青可是在齐昊面前立下了军令状的。
然而现在,太后一病不起……。(太后在众人面前还是要死要活的病秧子,她也只有在齐然面前才有了生机。)
齐然整日和守在太后身边,他费英青想进去探视一番,都被太后身边的太监海山挡在了门外。
一军之中,也只有齐然手中的虎符是调动大军的凭证。
费英青无法,找到齐然手下的近身侍从王岚。
王岚在很多年前救过齐然的命,是齐然的近身侍从,按说,应该是齐然的心腹,费英青为什么会去找他?
说来话长,当年王岚救齐然,是齐昊安排的。
把她压在身下……【25】
这么多年,王岚留在齐然身边,也是齐昊安排的。
表面上,王岚是齐然身边一个位居六品的侍从。
而实际上,齐然的官职已是三品大员。
王岚,算是齐昊安插在他的亲叔叔辅国亲王齐然身边的一个密探。
费英青来前线之前,齐昊就交代他说,若是有为难之处,他可以去找王岚商议。
现在,费英青也只有秘密联系王岚商议了。
费英青在给王岚发出暗号后,就在约定地点等着王岚。
很快,王岚到了。
二人接上暗语,明白彼此都是齐昊心腹之人。
王岚问道:“费侍卫,你我都是自己人,有话直说,王爷在太后那里,我得赶紧回去在外面侍候着。
费英青道:“陛下已经下了命令,让王爷近期攻下辰国的国都。
但自从我们来了这里,就不见王爷有攻城的谋划,费某人不知道王爷这些日子在太后那里干什么呢?”
王岚道:“我王某人也是在外门看守着,里面的情况也只有海上公公一人知道。
不过,每次王爷从太后那里出来,都是满面春风的,我想,里面一定是有王爷高兴的事发生。
至于攻城之说,王爷原来却是有攻城的打算,并且一直在暗暗谋划着。
只是,你们到来后,王爷才突然不提这个事儿。我想这个根结就在太后身上……”
费英青道:“如此说来,太后的病……值得怀疑,可是当初在京城,陛下亲自下的结论,太后危在旦夕……”
王岚道:“事情很是蹊跷。对了,还有更蹊跷的事,辰国的皇上已经驾崩,太子萧炎三天后继位,这个消息对齐国来说是一个好消息,我们可以趁此攻城,只是……王爷听了密探的回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再探再报。”
费英青道:“看来,这个机会只有我们自己来把握了!你在暗处,不便出面,我只想知道虎符在什么地方。”
把她压在身下……【26】
王岚道:“虎符说是一直在王爷身上带着,而实际上,虎符就在王爷大帐的座椅的暗格里藏着。”
费英青道:“多谢,就此告辞。”
…………………………………………………………………………………………………………………………………………………………………………………………
第二天一大早,费英青就去齐然的大帐。
被齐然的护卫挡在门外,费英青把齐昊赐给他的王牌拿了出来。
那个王牌是一个腰牌,上面写着‘如朕亲临’。
费英青傲然说道:“我费某人早来,辅国亲王不在。
晚来,辅国亲王依旧不在,今儿我倒是要在这里等着你们王爷。
我费某人倒是要瞧瞧王爷到底是在什么时间才在这里。”
费英青一手一手地推开架在他面前的刀架,毫不畏惧地朝前闯。
齐然的护卫,看到‘如朕亲临’这个腰牌,心中先惧怕三分。
再加上费英青句句在理,他们的王爷的确很少来这里了。
他们自己也有些日子没有见到齐然了,也就闪开一条路。。。。。。
费英青进了大帐,环视一周,把目光看向齐然的座椅。
那是一个很大气的座椅,宽大,威风,猛然一看,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费英青在得到王岚的指点后,已经知道这个座椅的秘密。
费英青在大帐内背手而立,似是在说,他等不到齐然就不会离开。
齐然的护卫,一部位继续在外值守。
另一部分,跟着费英青进来,侍立在门口附近,密切关注着费英青。
一刻钟后,费英青吩咐道:“你们有没有派人去请你们王爷回来?”
有护卫回答道:“已经有人去请王爷了,请费侍卫稍等片刻。”
又一刻钟过去了,费英青踱步到齐然的座椅上,刚要坐下,齐然的护卫惊恐地说道:“费侍卫,使不得,王爷不允许任何人碰他的座椅,这是王爷的大忌。”
费英青才不管这一套呢!
把她压在身下……【27】
费英青才不管这一套呢!
他大大咧咧地在齐然的座椅上坐下来,悠闲地说道:“那是你们不够格!而今费某人是代替陛下向王爷问话,费某人自然有资格坐在这里。”
费英青暗暗摸索座椅,找到了隐匿在花纹中的机关,他的手停在那里,有些踌躇……
他的手一旦按了下去,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洗牌,这是一个下下策,一个最无奈的法子,他还是再等等吧!
费英青拿开了手,只是随意翻看案上的札记。
一个时辰后,齐然还是没有来。
费英青起身,指着一个护卫说:“你跟我来,告诉我你们王爷整日都在干什么?”
这个护卫支支吾吾说道:“王爷正在练功……他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费英青道:“好,那你就跟我去找他,我倒是要看看,打扰他的后果是什么?”
这个护卫带着费英青来到一处杂草丛生的灌木丛中,说:“王爷大概就在这附近,容小的给您找过来。”
护卫一边装模作样在草丛中喊道:“王爷,您在哪里?费大人来找您来了……”
“本王在这里。”
齐然一身汗水地从茂密的草丛中走了出来,从容说道。
护卫惊喜地跑过去,回报道:“王爷,小的可算是找到您了,费大人在大帐内寻您不到,让小的带着他非到你的练功之所找您来了。”
齐然从容地走至费英青身边,说道:“费侍卫,上次你我配合,借着护送辰国大皇子的契机,我们一举拿下了两个城池。而今,你我再次联手,相信辰国的国都已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费英青把‘如朕亲临’的腰牌掏出来,让齐然看个清楚,然后他才说道:“王爷,您得可怜可怜费某人,我费某人的项上人头如今就全凭王爷的一句话。
不满王爷说,从京城出来前,我已经在陛下面前立下了军令状,一定会在陛下的寿辰前,拿下摇摇欲坠的辰国国都,来当做我与王爷的贺礼敬献给陛下。”
把她压在身下……【28】
费英青道:“。。。。。。而今,陛下的寿诞马上就到,可齐国的军队却迟迟未动,您说我费某人能不着急吗?我真是吃不下睡不着,只怕哪一天我的人头被陛下砍下了当球踢。”
齐然脸色倏地一变。
可是,就在刚才,他还在太后面前说,为了她,他会暂且停止杀戮,正在他守着太后卿卿我我时,王岚和海山大打出手,惊动了他和太后。
齐然知道,一定是有事发生,若不然王岚不会这样变相地呼叫他。
齐然出来,王岚一脸焦虑地跑在他耳边低声说:
“费英青那个小子,一大早就去了大帐,大帐的护卫来了几波了,都被我拦下了,可这回护卫说,费英青那个小子逼着一个护卫要找你,找不到你不罢休。王爷,您赶紧去您那个练功地方支应一下吧。”
齐然匆匆让海山进去告诉太后,说他军务紧急,先走了。
齐然匆匆到了灌木丛中,果然见到护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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