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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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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枪术jīng湛,武艺非常厉害,再加上有张济罩着张绣,他在军中的威信非常高。张绣走上前去,让正在训练的士兵停下来,又让士兵搬来两个箭靶,然而问道:“王山,准备好没有,这可是关系到你腰间的长弓能否继续留在你身边,要准备好啊!”
王灿抬头说道:“我突然觉得很不公平,你赢了,可以顺利的拿走我的灵宝弓;而我赢了,就当是放了一个屁,什么彩头都没有,这是凭什么呀?”
李儒听见后,暗骂王灿多事。
能摆平张绣就很不错了,还要节外生枝,忒嚣张了。
然而,张绣听了王灿的话,不仅没有生气,脸上反而lù出了笑容,说道:“说得好,也很中肯,我也不占你的便宜,你说吧,想要什么彩头?”
王灿立刻说道:“你的长枪我拿来没用,赢过来后,只能当做摆设。不如这样,只要我赢了你,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情,你看如何?放心,我虽然不过是一个xiǎoxiǎo的shì卫,却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更不会让你作出违背良心的事情。”
张绣听见后,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
打心底,张绣就没有认为他会输。
李儒站在一旁,见王灿绕了一圈,眨眼工夫让张绣答应了一件事情,暗叹王灿jiān诈狡猾,简直是贼jīng,老辣的手段丝毫不输于贾诩这样的老狐狸。王灿见张绣答应下来,说道:“好,张将军快人快语,豪爽大气,令人佩服。”
张绣闻言,也笑了起来。
他目光盯着摆在空地上的箭靶,说道:“王山,你说箭靶摆在多远?”
王灿说道:“五十步吧!”
张绣哈哈大笑,说道:“王山,你真确定只要五十步?”对于张绣来说,他的箭术百步穿杨,即使是百步开外,也能命中靶心,更别说一百步,甚至是五十步了。五十步的距离,对于张绣来说,没有任何威胁。
王灿嘴角勾起,笑道:“五十步足矣!”
张绣见王灿坚持,便没有继续劝说。
他大手一挥,吩咐站在周围的士兵把箭靶摆在五十步左右。五十步之外,一共摆放了两个箭靶,王灿和张绣一人一个。做完这些,张绣让士兵拿来一柄弓箭,说道:“我用我的弓箭,你用你的灵宝弓,看谁更厉害?”
王灿摇头说道:“不用,我的灵宝弓威力大,占了便宜。我使用你的弓箭,这样才公平,你先shè。等你shè完了,我再shè。”
张绣没有推拒,直接拿起长弓,搭上弓箭,shè向五十步之外的箭靶。
“砰!”
一声闷响,弓箭正中红心。
弓箭shè中箭靶的刹那间,训练场中响起一片叫好声。许多士兵兴奋的望着张绣,眼中lù出崇拜的眼神,期待着张绣继续大展神威。不过,也有士兵面lù不屑之sè,因为shè箭的距离只有五十步,连一百步都没有。
只要是箭术稍好的,都能shè中箭靶。
箭头shè在红心上,箭尾仍旧嗡嗡的颤抖着。
这时候,张绣脸上的神情已经没有shè出第一支弓箭时那般轻松了。shè出弓箭后,他也察觉了其中的奥妙,第二支弓箭瞄准的不仅是红心,还要瞄准那只有xiǎo指头粗的箭杆,必须要一箭shè中箭尾,才能破开箭杆,继续命中红心。
表面上只有五十步的距离,看似简单,却非常困难。
第二支弓箭shè出去后,必须要破开第一支弓箭,就要求弓箭shè中箭靶后,必须是平直的,而不能是歪歪斜斜,往下或者是往上翘起的,否则后续的弓箭便无法shè中箭尾,破开箭杆,便只能望洋兴叹。
张绣开局不错,第一支弓箭的力道和方向刚好,弓箭并没有歪斜,所以第二支弓箭相对来说也比较轻松。
他拉开弓箭,瞄准了箭杆。
“嗡!”
弓弦震动,弓箭脱弦而出,锋利的箭矢刺破空气,挂着一股锐啸声,朝第一支弓箭的箭尾shè去。由于两地的距离只有五十步,转瞬间,弓箭便shè中第一支弓箭的箭尾,箭头准确无误的破开箭杆,shè在箭靶的红心处。
周围观看的士兵看见弓箭破开箭杆,都是啧啧称叹,不停的欢呼大吼。只是,张绣的脸上却没有喜sè,反而是lù出浓浓的担忧。
相比于第一支弓箭,第二支弓箭的情况又不同了。
因为第一支弓箭shè出去后,并不受阻拦,能顺利的shè中箭靶的红心,不会出现偏差情况。然而,第二支弓箭破开箭杆后,会遇到箭杆的阻拦,使得箭头的方向和角度发生偏转,箭尾的方向也跟着变化,不会像第一支弓箭那样平直的shè中箭靶。
这时候,张绣心中没有了轻视之心。
他原以为很容易,可shè出两支弓箭后,发现了其中的玄机。
他继续捻起一支弓箭,瞄准了箭靶上的第二支弓箭。
张绣低喝一声:“中!”声音落下,弓箭便应声而出,箭头破开空气,如流星般快速shè向第二支弓箭的箭杆。此时此刻,张绣一颗心都在怦怦直跳,握住长弓的手也是汗液涔涔,他死死的盯着弓箭shè出的轨迹,脸上lù出紧张的神情。
“中!一定要中!”
张绣心中暗暗祈祷着,期待着这一箭能破开箭杆。
“嚓咔!”
弓箭shè出后,命中了第二支弓箭的箭杆,破开后又命中了箭靶的红心。只是,这一次shè中后,箭杆的方向已经发生巨大的变化,不再是平直的方向,而是斜下的,箭尾斜下对着地面,张绣便无法从箭尾破开弓箭。
接下来,便是王灿的表演。
不过,张绣有两支弓箭破开箭杆,足以自傲。
张绣看着王灿,将长弓递过去,说道:“王山,该你登场了,希望你是只会说空话的人,若是那样,你恐怕失去的不仅是灵宝弓,还有你的项上头颅。”
王灿嘿嘿冷笑,并没有将张绣的话放在心中。
他接过弓箭,试了试弓弦的力道,点头道:“不错,勉强可以应付。”
张绣站在旁边听见后,气得七窍生烟。这一柄大弓是他使用的武器,可以说是相当好的长弓,而王灿却仅仅说勉强能应付,显然是看不起他的长弓。不过,张绣看见王灿腰间的长弓后,也知道王灿有这个资格。
两人的长弓,不是一个等级的啊!
王灿拿起长弓,捻起一支弓箭,瞄准箭靶shè了出去。
他搭弓shè箭,速度很快,却又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感觉,非常的随意,却又感觉从容不迫,好似早就准备好,弓箭就应该在那一刻shè出去。
“砰!”
弓箭shè出后,钉在箭靶上,不停地晃动着。
张绣目光灼灼,仔细的看着王灿,脸上lù出凝重的神情。有道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看见王灿shè箭的姿势动作,便能感觉到王灿的箭术不一般,至少和他不相上下,甚至于,比他的箭术更加厉害。
不过,张绣却没有放弃,还在期待着。
他连续shè中两箭,足以自傲,就看王灿的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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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略胜一筹
王灿shè出的第一支弓箭,四平八稳,不偏不倚的shè中箭靶的红心。
“咄!”
箭头shè在箭靶上,声音非常的沉闷。
训练场上,站在周围的士兵看见第一支弓箭shè中箭靶,并没有什么jī烈反应,也没有人鼓掌庆贺,只是窃窃sī语,xiǎo声的讨论着。张绣是张济的侄子,又是军中大将,张绣才是士兵的衣食父母,他们不敢得罪张绣。
若是替王灿打气,被张绣惦记上了,前途就渺茫了。
“xiǎo张将军枪术不凡,箭术出众,都才破开两支弓箭的箭杆。诶,虽然只有五十步的距离,却非常的困难,黑衣人能行么?”
“说不好,看他shè出第一支弓箭的感觉,似乎并不比xiǎo张将军差。”
“我看不是,黑衣人搭弓shè箭很随意,没有一点章法,也没有瞄准箭靶,很可能是瞎méng的。况且箭靶和shè箭的位置之间只有五十步的距离,能命中红心是很正常的事情,换做是我,我也能命中红心。”
“嘿嘿,我猜测他连第一支弓箭的箭杆都破不开。”
……
士兵们jiāo头接耳,议论纷纷。
甚至于,西凉军的一些校尉、军司马、百夫长等军中将领,也都来到训练场中,饶有兴趣的看着王灿和张绣比试箭术。
这些人都是来看热闹的,想要看看张绣和王灿到底谁更厉害?
张绣站在一旁,仔细的观看王灿shè箭。
他目光凛冽,冷里的眼眸中闪烁着浓浓的战意。现在才shè出第一支弓箭,‘王山’想击败他,至少要破开两只弓箭,才能取得胜利。五十步的距离虽然不远,但张绣却知道破开弓箭的箭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旦第一支弓箭的箭头shè偏,箭尾不平直,后续shè出的弓箭都要受到影响。
此时,王灿已经捻起第二支弓箭。
他shè箭的动作很自然,没有丁点僵硬的感觉,好像是一位泼墨大师正在挥洒一副山水画,轻松自然,挥洒起来没有的凝滞,充满着浑然天成,圆转如意的意境。
张绣感觉周围的士兵突然消失了,只有王灿搭弓shè箭。这样的画面,让张绣明白他的箭术比不过王灿了。所谓一法通,万法通,箭术如此,枪术同样是如此,需要能圆转如意,浑然天成,只是张绣远远达不到这个地步,这样的枪法,唯有童渊才能施展出来。
“喝!”
王灿低喝一声,拉住弓箭的手猛地松开。
“嗡!”
弓弦震动,嗡嗡作响,弓箭旋即脱弦而出。这一支弓箭shè出去后,速度快若闪电,迅猛如奔雷,锋利的箭头破开空气,挂着一丝凄厉的刺耳声。箭头瞄准箭靶的方向,对准了红心处的第一支弓箭,直奔弓箭的箭尾shè去。
“嚓咔!”
一声脆响,箭头shè中chā在箭靶上弓箭的箭尾,破开箭杆,顺着箭杆shè进去。
“咄!”
弓箭破开箭杆后,依旧是四平八稳,不偏不倚的命中红心,并且箭杆依旧平直,没有任何的角度偏移。这样一来,王灿接下来的第三支弓箭便能轻易的shè中第二支弓箭的箭杆,并不会有多大的困难。
“看,看到没有,shè中了,竟然shè中了!”
“那黑衣人真是厉害,破开箭杆后,弓箭竟然仍旧没有偏差,好像是没有被箭杆阻挡shè中的一般,太厉害,太厉害了。遇到黑衣人这样的弓箭手,xiǎo张将军危险了,很可能不是黑衣人的对手。”
“哼,这才破开一支弓箭,慌什么,等他破开两支弓箭再说。”
“不管如何,他都已经破开一支弓箭,只要再破开一支弓箭,xiǎo张将军就赢不了。最差的局面都是平手,但我看黑衣人shè箭的时候自信从容,并没有什么忧愁,肯定是xiōng有成竹,我打赌,这一次xiǎo张将军输定了。”
……
人群中,士兵们看见王灿破开弓箭,更加的躁动起来。
这样的争斗,才更有看头。
不知何时,李méng、张济和樊稠联袂而来,站在李儒后面静静地观看着。
而且,贾诩也被吸引过来,站在李méng等人身后,仔细的观察着。贾诩xìng格yīn沉,好中庸之道,不偏不倚,做事情滴水不漏,很难lù出破绽,一双眸子毒辣得很。他看见王灿的背影,虽然无法看见正面,但也觉得王灿不应该是凡夫俗子。
这种感觉,是一种无形中的气势。
王灿瞥了一眼周围的士兵,并未说话。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捻起第三支弓箭,低喝一声,便松开手。弓箭shè出去,没有任何偏差,直接命中第二支弓箭的箭尾,并且破开箭杆,再一次shè中箭靶的红心。不过,这一次的角度微微发生偏移,使得下一支弓箭的难道稍微增大。
此时此刻,训练场彻底的热闹起来。
王灿连破两箭,已经追平张绣,至少能和张绣打成平局,不分胜负。然而,王灿是否能击败张绣,就看接下来的一箭了。
这一箭,至关重要。
王灿微眯着眼睛,捻起弓箭搭在弓弦上,瞄准了第三支弓箭的箭尾。
他jīng气神集中在一起,凝神望着前方,整个人的气质较刚才又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一刻,王灿如同是出鞘的宝剑,锋利霸道,张扬无比。那tǐng直的脊椎,傲然的身躯,就好像是一根擎天柱立在天地间,刚直而不曲。
张绣盯着王灿,眼中异彩连连。
这一刻,他才真正见识了王灿的实力。
其实,震撼的人不仅是张绣,连李méng等人看见后,眼中都充斥着惊喜,心中起了揽才的心思。唯独李儒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你说你本来是潜藏在西凉军中,为什么要这样张扬狂妄?一旦被识破身份,可就是大祸临头了。
“破!”
王灿眼睛一睁,一道jīng光自眼中闪过。
他握住箭尾的手突然松开,弓箭便脱弦而出。那弓弦在弓箭shè出后,不停地震动,旋即竟然砰的一声断裂开来。王灿并没打量手中崩断弓弦的长弓一眼,而是盯着shè出去的弓箭,箭头顺理成章的shè中箭尾,破开了箭杆。
嚓咔嚓咔的声音响起,箭头砰的一声shè在箭靶的红心上。
“啵!”
好似是打破了一层隔膜,箭头钉在箭靶上之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猛地穿透了箭靶,飞shè出去,然后以抛物线的轨迹钉在地上。这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非常的突兀,箭头依旧锋利,箭杆依旧笔直,唯一不同的是箭靶被戳了一个dòng。
刹那间,训练场沸腾了起来。
太厉害了,太霸道了。
王灿一箭不仅破开箭杆,竟然还一箭穿透箭靶。
这一幕,让训练场上的士兵开了眼界。这些士兵从未看过破开箭杆的表演,也没有见过谁能够一箭穿透箭靶。训练的箭靶本就是用来挡住弓箭,专mén防止弓箭穿透过去的,可眼前的黑衣人一箭shè穿箭靶,太出乎意料之外。
“好,好,shè得好!”
张绣抚掌大笑,脸上lù出钦佩的神情。
王灿走到张绣跟前,诚恳的说道:“nòng坏你的长弓,抱歉了。不过,最后一箭虽然破开了箭杆,却没有留在箭靶上,不作数,就当是打了一个平手吧。”
他语气诚挚,神sè诚恳,并没有给人骄狂的感觉。
张绣一听,便知道‘王山’是给他一个台阶下。然而,张绣何许人?张绣有着他自己的骄傲,不需要王灿的施舍。
张绣脸上挂着一抹笑容,摇头说道:“输了就输了,没有什么丢人的。单凭你第三支弓箭能破开箭杆,又能够穿透靶心,已经称得上箭术宗师,非常厉害,让我开了眼界……你的箭术非常厉害,留在英雄楼可惜了,跟着我如何?”
王灿摇摇头,并未说话。
开玩笑,他是大汉朝的益州牧,张绣跟着他征战天下还差不多。当然,这句话王灿是不敢说出来的,只能在心中诽腹一下。
王灿现在是李儒的护卫,是英雄楼的武士,并不是什么益州牧、镇南将军,仅仅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xiǎo护卫。此时,张济、李méng和樊稠走了上来。张济走上去,拍拍张绣的肩膀,笑道:“你xiǎo子总是目中无人,现在遇到高手,知道别人的厉害了吧!”
张绣点点头,挠头一笑。
樊稠大步朝王灿走去,说道:“你叫王山是吧,可愿意到我军中效力?”
王灿拱手说道:“将军好意,山愧领了。然而,王山是英雄楼的人,不能从军。”
樊稠想了想,点点头,便没有继续说话。张绣刚才的话,他和李méng都是听见的,因此樊稠只是稍微询问一下。不过,樊稠却没有放弃,而是寻思着攻下长安后,再找史阿要人,想来史阿也不敢违背他的话。
此时,李儒也走上来,朝樊稠、张济和李méng拱手见礼。
王灿束手而立,和王越一起站在李儒身后。
贾诩看了李儒一眼,又扫了眼王灿和王越,最终目光停留在王越身上。
当贾诩看见王越的时候,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惊愕。很显然,贾诩认出了王越的身份。昔年王越在洛阳主持英雄楼,又教导皇帝学习剑术,经常出入皇宫,而贾诩作为董卓麾下的属官,也经常出入皇宫,见过王越。
贾诩看见王越和王灿站在一起,心中咯噔一下。
或许是察觉到贾诩的目光,王越目光看向贾诩,眼中闪过一道jīng光。
两人的目光,一触便转移开了。贾诩目光一转,又看了眼王灿。他刚才从背影打量王灿,觉得王灿身份不一般,此时此刻正面打量王灿,感觉有些怪异,尤其是王灿的年纪和他脸上的胡子,给贾诩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蓦地,贾诩觉得眼前这个‘王山’不应该是这幅模样。
想了想,贾诩把心思压在了心底。
对于贾诩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只要能保住xìng命就可以了,因为眼前的樊稠、张济和李méng都不是成事的料,并不值得贾诩说出心中的疑h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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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求死的原因
张绣和王灿比试箭术,以张绣失败告终。
张绣、樊稠、李méng和张济知晓王灿的能耐后,竞相拉拢王灿,和王灿示好,想要和王灿打好关系,以备将来之用。
张绣和樊稠的想法相同,等拿下长安后,向英雄楼施压,让史阿jiāo出王灿。如此一来,就可以得到王灿的效忠。樊稠等人不知道王灿的武艺如何,但单凭王灿的一手箭术,便是一员虎将,一个能在百步之外取敌军首级的人,足以让几人心动。
李儒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王灿一点都不着急,他心里面却焦急得很,害怕王灿的身份被拆穿。
见樊稠几人还热情的和王灿说话,李儒拱手道:“几位将军,徐荣已经绝食数日,身体熬不住了,儒必须要尽早处理徐荣的事情,这就回去劝说徐荣了,告辞!”说完,李儒拱手朝樊稠几人致意,然后转身离开。
王灿也拱手朝张绣等人抱拳还礼,跟着李儒离开。
王越一言不发,跟在王灿身旁,紧随李儒,朝李儒的大帐行去。
训练场中,只剩下张绣、张济等人。张济看向张绣,说道:“伯明(张绣字),‘王山’箭术jīng湛,非常厉害。武艺却不为人知,你认为他的武艺如何?”
张绣拱手道:“叔父,‘王山’武艺肯定不低。因为他双臂的力量非常强悍,竟然将侄儿所用的长弓给拉断,您看侄儿的长弓就知道了。”说着话,张绣拿起手中的长弓,递到张济面前,只见长弓依旧完好,弓弦却已经崩断。
西凉军中,长弓的弓弦多用牛筋制作,韧xìng非常好。
尤其是张绣的长弓,更是一等一的好弓,却被王灿拉断,足见王灿的力量强横。
李méng沉声说道:“自华雄被杀,吕布叛变,军中只剩下伯明一员虎将,‘王山’箭术jīng湛,武艺不俗,正好可以将他收为己用,让他成为我西凉军中的一员虎将,增强西凉军的实力。现在文有贾先生和李先生,武有伯明,再加上王山,就非常好了。”
樊稠接着说道:“不错,此人是英雄楼的人,我们进入长安后再作打算。”
张济也附和道:“樊稠说得不错,入长安后,再作打算。”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考虑怎样把王灿收为己用。
张绣站在旁边,听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转身离开。‘王山’本是他发现的,也是他最先想收为己用,现在被李méng、樊稠、张济三人看上,他肯定没有机会了,毕竟三个人都是他的是长辈,总不能和长辈抢人吧!
他本想去李儒的营帐,想一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徐荣是他擒拿下来的,若徐荣瞅见他以后,誓死不降,更麻烦。
无事可做,张绣便返回自己营帐去了。
贾诩站在一旁,对樊稠三人的话直接当做耳旁风,一边进,一边出。
他眼睛毒辣,心思细腻,认为眼前的三人憨货简直是自作多情。即使大军进入长安,找到史阿,并且史阿也同意放人,但是还得‘王山’本人同意才行。
说到底,‘王山’没有答应,一切都是虚谈。
况且,以贾诩的眼光看来,‘王山’的身份很有问题。
‘王山’很可能不是李儒的护卫,因为王越这个英雄楼的掌舵人也在‘王山’身边,足以证明‘王山’的身份不简单。‘王山’成为李儒的护卫,只是掩护真实身份。所以,贾诩认为‘王山’不会投靠樊稠。
李儒的确很重要,但不至于让王越亲自保护。
唯一的可能,王越保护的人不是李儒,而是‘王山’。贾诩微眯着眼睛,心中不断地推演,不断地揣测着。他活了大半辈子,也算见多识广,却没有听过‘王山’这个人,也不知道王越离开英雄楼做了什么事情,便无从知道‘王山’的身份。
不过,他却把‘王山’记在心中,总会有机会识破‘王山’的身份。
贾诩背负着双手,迈着xiǎo步子,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
营帐中,李儒气急败坏的返回后,便让人守在营帐外,不准任何人来。
等王灿和王越返回营帐后,李儒转过身,劈头盖脸的朝王灿喝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尽风头,很舒坦么?你想过没有,若是被识破了身份,或者是你改变装扮的面貌被识破,该怎么办?自以为是,狂妄自大!”
王灿并未生气,笑说道:“文优,你是在关心你家主公的安全么?”
李儒忍不住爆了粗口,骂道:“关心个屁,我是关心我儿子,所以希望你不要死。”
王越站在旁边闭目养神,任由李儒和王灿吵闹。
李儒见王灿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无奈的叹息一声,劝说道:“主公啊,您就低调一些,再低调一些,不要随便出风头。军营中有几万西凉军,若是身份暴lù,后果很严重。接下来的时间,您就留在营帐中,哪里都不要去,任由西凉军攻打长安,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
王灿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办正事要紧,赶紧把徐荣带进来,先把徐荣的问题解决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李儒哼了声,回到坐席上,吩咐士兵将徐荣带来。
不多时,徐荣便被带了上来。
李儒看着徐荣,叹息一声,说道:“徐将军,你何苦如此为难自己呢?你我也算知jiāo,当初联手领兵出战,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为什么现在却自暴自弃,难道为了一个腐朽不堪的大汉朝廷,值得你不吃不喝,值得你去死么?”
徐荣坐下后,微低着头,沉声说道:“李大人,你就不要白费力气劝说我了,我已经打定主意,不会投降的?”
李儒问道:“为何不降?”
徐荣虽然狼狈,可气势还在,他低喝道:“不降便不降,哪有这么多理由?我已经决议赴死,你若是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一点jiāo情,就痛快一点,派人给我一刀,一刀两断,以免我活在世上继续受罪。”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李儒,lù出倔强的神情。
李儒摇头说道:“徐将军,jī将法对我没用,还是说说你赴死的理由吧。若是你的理由让我心服口服,我便送你一程,以免你继续受罪。”说了一大通,李儒的想法是从根本解决徐荣的问题。
只有nòng明白徐荣为什么慷慨赴死,然后寻机劝说,才能奏效。
对于死亡,没有人不害怕。
相对的,只是因为有些人为了心中的信念愿意慷慨赴死。
此时,徐荣坚持绝食,不喝水,不吃饭,便是心中有执念。李儒想要做的事情就是了解徐荣心中的想法,再寻找机会劝说徐荣投降。否则他慷慨jī昂的说了一通大道理,或者是用高官厚禄yòuhuò徐荣,都不可能起到作用。
王灿站在李儒身后,心中暗赞李儒厉害。
徐荣听见李儒的话后,浑浊的眼睛变得mí惘起来。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沉声说道:“李大人啊,诶,我就告诉你原因。吕布杀死丁原,又杀死董太师,现在又投降朝廷,表面上风光无限,可sī下里不知道有多少人骂吕布不是东西,骂吕布狼心狗肺,是白眼狼。”
李儒听徐荣说话,愣了愣神。
不仅是李儒,连王灿和王越,都mí糊不已。
徐荣投降与否,和吕布有关系么?
此时,徐荣却没有搭理李儒,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透着一股沧桑的感觉,缓缓说道:“不管吕布取得什么样的成就,此生此世,吕布都难以洗干净背上背着的骂名,他吕布是白眼狼,是三姓家奴的骂名算是坐实了。吕布有胆量背负一世骂名,我没有啊!”
“我本是董太师麾下的一员将领,得董太师器重,委以重任。然而,董太师死后,我却领兵投降朝廷,这已经是背主了。”
“好在是投降朝廷,因为朝廷是正统,倒也没有什么影响。”
“可是,我现在已经是朝廷的人,若是因被被抓起来,立刻又背叛朝廷,重新投降西凉军,这是‘墙头草’,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世人谈论我徐荣的时候,都会说徐荣势利xiǎo人,不堪大用。太史公言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máo。我之死,虽比鸿máo还轻,却不能让祖宗méng羞,不能被世人唾骂。”
徐荣说话的时候,浑浊的眼中竟流出两行清泪。
说到底,他是被名声所累。
然而,在这个luàn世当中,一个人的名声可以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君不见吕布四处碰壁,最终下场凄惨么?徐荣本是西凉军的将领,因为王允设计杀死董卓,投降了朝廷;若现在西凉军击败他,他又重新投降西凉军,便会被世人诟骂,遭人唾弃,令祖宗méng羞,令家族méng尘,这是徐荣无法忍受的。
徐荣不想死,因为没有人愿意主动去死。
但是,徐荣却不能不死。
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其一是投降西凉军,其二是被杀。樊稠、张济和李méng不可能让徐荣归隐山林,隐姓埋名。他们得不到徐荣的效忠,即使杀死徐荣,也不会让徐荣离开,所以徐荣为保全自己的名声,不得不死。
李儒听了后,也明白徐荣内心的想法。
事实上,换做是他,他肯定也不会再次投降。
或许,这世上也只有吕布才能心安理得的杀死丁原,投靠董卓;杀死董卓,投靠王允……甚至于,在西领军领兵攻下长安后,吕布又杀死王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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