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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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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蹬!蹬!”
    见王灿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黄郅父子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两步。王灿越是和善,他们两人就越没有底气。
    王灿冷笑道:“退,退得了么?赶紧站回来。把握惹火了,我把你们父子都阉掉,让你们尝尝做太监的滋味。”说着话,王灿的目光往下转移,在黄郅父子的kù裆上逡巡片刻。刹那间,两人往前走两步,站在王灿面前不敢动弹。
    黄郅的老子心中暗暗叹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徒呼奈何!他红肿的嘴角还挂着殷红的血迹,是刚才被王灿一巴掌打的。
    “啪!”
    院子中,又是一巴掌响起。
    王灿甩出的这一巴掌力量十足,再一次将黄郅的老子打翻在地上。他躺在地上,偏着脑袋口吐鲜血,吐出几颗白皙的牙齿。两巴掌过后,左右两边的面颊都红肿起来,一丝丝猩红的鲜血汩汩流溢,血液溅落黑sè的官袍上,在官袍上点缀了几朵殷红的梅huā。
    此时,黄郅的老子发髻散乱,头上歪歪斜斜的长冠也掉落在地上,哪还有刚刚带人进入院子的意气风发。此时的模样纯粹是被欺负后,只知道忍气吞声的窝囊废。
    “咳!咳!”
    黄郅的老子不停地咳嗽着,眸中透出一丝血红sè。
    他躺在地上,呼吸急促,xiōng膛不停地起伏。两巴掌下来,他已经被打懵了,脑袋晕乎乎的,húnhún沌沌。到现在为止,才不过是两巴掌,还没有打完。
    以黄郅过来人的经验,还有最厉害的一巴掌。
    若是再来一巴掌,黄郅丝毫不怀疑父亲会被一巴掌打晕过去。他双手搀扶着父亲,缓缓地站起来,眼睛盯着王灿lù出怨毒的眼神。沉默片刻,他冷声说道:“爹,您是朝廷命官,他不敢杀我们的。既然如此,我们何必要怕他,反正左右都是挨打,我们拼了。”
    “哈哈哈……”
    黄郅的老子吐出一口血沫子,大声道:“好,我儿说得好,不愧是老子的种。”
    他盯着王灿,冷笑连连,说道:“老子刚才被你吓唬一通,现在我儿一句话提醒了我,你不敢杀我的。我是荆州的官员,是刘荆州麾下的县令,你若是杀了我,就是和刘荆州为敌,到时候,荆州发布通缉令,你插翅难逃,老子和你拼了,郅儿,上!”
    说完,黄郅的老子便冲向王灿。
    他虽然脚步虚浮,被酒sè掏空了身子,但架子还在,还有一副好骨架。他长得虎背熊腰,不要命的朝王灿扑去,倒也有几分气势。
    黄郅紧随其后,也朝王灿扑去。
    两个人,都豁了出去,直接和王灿拼命。
    由于两人笃定王灿不敢杀他们,再加上又被王灿左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耳光,反正左右都要挨打,不如冲上去揍两拳,捞回一点本。正是基于这个原因,黄郅父子才不要命的冲上去,想要把王灿干翻在地上。
    即使杀不了王灿,也得给王灿留下一点痕迹。
    典韦见两人不要命的冲上去,一转身就要冲过来解决两人。
    王灿摆手阻止典韦,示意典韦不要动。裴元绍见王灿挥手,也停下来,并未冲动,两人都知道王灿的能力,武艺不俗,力量非常大。眼前的两人即使冲上去,对王灿也无法构成威胁。王灿冷眼盯着黄郅父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敢杀人?太小瞧他了吧。
    “铿锵!”
    王灿右手摁在刀柄上,刹那间拔出腰间的汉刀。
    黄郅的老爹冲过来,王灿也迎了上去。他低喝一声,手中汉刀刹那间挥出,刀光闪烁,挂着一股锐啸声,闪电般削出,一抹清冷的刀光在空中划过,一颗硕大的脑袋冲天而起。刹那间,温热的鲜血从脖颈中喷涌出来,洒落在黄郅的脸上。
    这一幕,直接让黄郅惊呆了。
    死了!
    真的被杀了!
    “砰!”
    半空中,飘洒着鲜血的脑袋落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便一动不动。黄郅初始被惊得一动不动,但很快便恢复过来。他连滚带爬,三两步跑到脑袋掉落的地方,大声嘶嚎。黄郅双手捧起脑袋,只见父亲的眼睛还圆睁着,眼眸中lù出不甘的神情。只是明亮的眸子已经失去光彩,变得暗淡无神。
    “恶魔,你是恶魔!”
    黄郅指着王灿,一边哭喊,一边大声指责。
    王灿手中的汉刀一甩,刀刃上的血珠子全都被甩了出去。
    他将长刀入鞘,缓缓走上前去,沉声说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恶魔,但却是你们这种欺良霸善的人的恶魔。你终日带着一群童子欺负别人,你的父亲也是罔顾国法,肆无忌惮的杀人,那时候你没考虑过别人的感受,觉得很畅快,很舒心。然而,现在自己的父亲死了,终于知道‘恶魔’两个字,很好,很好!”
    对于黄郅,王灿没有半点同情心。
    杀人者,人恒杀之。
    若王灿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或者没有典韦和裴元绍两人出手杀敌,死的人便是他,想必他被杀后,黄郅父子还会拍手称庆。而且最先动手的人本就是黄郅的老爹,他叫嚣着要把王灿杀死,既然是敌人,王灿当然不客气。
    至于黄郅说王灿不敢杀人,纯粹是笑话。
    即使身在荆州,但王灿照样挥刀杀人。
    王灿并没有继续杀死黄郅,因为失去靠山后,黄郅不过是一个可怜虫。有他父亲在世的时候,他可以仗着父亲是县令四处作恶,可失去了倚仗的靠山,他什么都不是,只能成为人人唾弃的对象,成为过街老鼠。
    说到底,无非是一个可怜虫罢了。
    这样的人,对王灿没有任何危险,与其再杀一人,还不如让其自生自灭。
    王灿深吸口气,看了眼坐在地上大声哭嚎的黄郅,说道:“你走吧,你父亲有罪,该杀。但你还小,罪不至死,回去后好好地把你父亲安葬。我相信你家里的钱财足够使用好几年,希望你能做一个好人,而不是继续做一个纨绔无知的人。”
    黄郅抬头看了眼王灿,眼中闪烁着怨毒之sè。
    此仇不报,不当为人子。
    黄郅收拢好父亲的尸首,背着尸体离开了。他一只脚踏出院子的时候,回过头说道:“你不杀我,一定会后悔的。”
    说完后,黄郅背着尸体往外面走去。
    典韦听见黄郅威胁的话,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他脚下移动,就要出手将黄郅站杀掉,铲除后患。王灿却伸手制止典韦,说道:“山君,不用出手,他失去父亲,已经没有靠山,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还有点家财的人罢了,让他去吧。”
    对于黄郅的威胁,王灿自有打算。
    “老裴,你过来一下!”等黄郅离去后,王灿手一招,将裴元绍喊了过来。
    裴元绍走到王灿跟前,拱手道:“主公,有何吩咐?”
    王灿在裴元绍耳旁低语一阵,裴元绍听了王灿的话,眼睛一亮,脸上lù出畅快的神情。王灿说完后,吩咐道:“事情紧急,你抓紧时间,快去快回!”
    “诺!”
    裴元绍回答一声,便转身离去。
    这时候,王灿看向黄忠,拱手道:“汉升,给你添麻烦了。”
    黄忠一脸苦笑,心中暗道何止是添了麻烦,现在黄郅的父亲被杀,他眼睁睁的看着却没有阻止,肯定要被村中的族老逐出黄家村,不让他和妻儿住在村里。原本是担心黄郅的父亲赶他们走,现在却成了必须搬走的结局,让黄忠头疼不已。
    黄叙见父亲不说话,立刻说道:“大叔,没关系的,黄郅的父亲到处为恶,杀了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黄郅没有依仗,再也无法嚣张。”
    黄氏带着黄舞蝶走出来,站在黄忠身旁,叹口气道:“夫君,咱们现在怎么办?”
    黄忠一脸无奈,看了眼神情欢喜的黄叙和黄舞蝶,摇头叹息。
    王灿见黄氏埋怨的看着他,心中不怒反喜。
    黄氏担忧目前的情况,肯定为没有着落而发愁。这时候他邀请黄忠入蜀,黄氏肯定会答应,再加上黄叙和黄舞蝶劝说,黄忠应该不会拒绝。王灿深吸口气,说道:“汉升,你年近半百,尚且还是驻守城门的校尉,难道就甘心一直这样下去?”
    黄忠面sè一沉,问道:“王益州,你什么意思?”
    王灿笑道:“汉升心思灵透,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意思。我意邀请汉升入益州为官,虽然无法独领一军,但也能牧守一方,担任一方大将,汉升意下如何?”
    “好啊,好啊,爹爹是大将军,爹爹是大将军。”黄忠没开口,黄叙却先帮助黄忠答应下来。黄氏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目光看向王灿的时候,眼中lù出欢喜的神情。很显然,他对黄忠到益州做官,也非常欢喜。
    黄忠思虑良久,说道:“主公待我不薄,我岂能背主而去。”
    王灿暗叹黄忠死脑筋,他沉声说道:“汉升,你文武兼备,有勇有谋,刘表早知你的才能,可他却让你担任守城门的校尉,其原因是为什么?因为刘表看重世家大族,不可能重用你。你留在荆州,最多不过是不掌兵权的将军,毫无用处。”
    “再者,你不替你自己考虑,也应该为膝下一双儿女考虑啊。尤其是黄叙体弱多病,若长年累月下去,必定早亡,汉升随我入益州,我必定huā重金邀请当世名医为他治病。黄叙虽然身体有顽疾,我相信仍旧能医治好。”
    王灿目光看向黄叙和黄舞蝶,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示意两人劝说黄忠。
    黄叙见典韦和王灿大展神威,心中早就羡慕,也想从军杀敌。
    他伸手拉了拉黄忠的衣衫,说道:“爹爹,我们和大叔一起去益州吧,反正我们留在黄家村,一直都是被欺负的。”
    黄忠闻言,鼻子蓦地一酸,心中很不是滋味。
    黄氏说道:“夫君,妾身听从你的安排。”
    黄忠见黄氏支持他,心中更加不好受。尤其是看见黄氏两鬓斑白的发髻,心中更加的难受。目光落在黄叙和黄舞蝶身上,看着两个懂事的儿女,心中的坚持逐渐的动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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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预料之中
    看着妻儿,黄忠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决断?
    刘表虽然没有重用他,至少还是比较尊重,并没有轻慢他。若是让黄忠突兀的抛弃刘表,投向王灿,黄忠心中的那道坎过不去,良心上无法同意。
    王灿见黄忠仍然犹豫不定,心中有些烦躁,沉声说道:“汉升,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你有有勇有谋,是大将之才,而刘表却让你担任看守城门的校尉,这或许算得上一点恩德,但你的一身武艺不应该在城门口渡过,应该在战场上扬威,男儿驰骋疆场,马上建功立业,你一身武艺精湛绝伦,留在荆州实在是浪费人才。”
    黄忠不为所动,依旧摇摇头,还是没有决定下来。
    黄叙见此黄忠没反应,也焦急不已。他是支持黄忠去益州的,想了想,黄叙劝说道:“爹爹,你就答应大叔吧,叙儿不想留在黄家村了。”
    这个理由,很简单,分量却很重。
    所谓故土难离,黄叙选择离开并不是懵懂无知,而是不愿意留在伤心地。
    黄舞蝶也劝道:“爹爹,我们搬家去益州,我和哥哥都不想留下。”
    一双儿女,极力的劝说黄忠。
    黄叙和黄舞蝶,两人在黄家村生活了十余年,其童年绝对不是快乐的。一方面是因为黄叙体弱多病,家境贫寒;另一方面还有黄郅在,使得黄叙处处受欺负。这也是黄叙和黄舞蝶想要换一个地方,开始新生活的缘故。
    王灿见两个小孩主动劝说黄忠,心中大喜。
    他趁热打铁,又说道:“汉升,你也听见舞蝶和叙儿的话了,他们不想留在这里。你当一个守城门的小官,处处忍让,处处被人欺辱,这样就罢了。难道想孩子也跟着受累,叙儿的身体不好,体弱多病,坚持不了多久,他需要好的环境来慢慢调养,才能除掉身体的疾病,你应该考虑一下他们的感受啊!”
    涉及黄叙的xìng命,黄氏也忍耐不住了。他可以听从黄忠的安排,但想到唯一的儿子身患重病,就非常难受。
    想了想,黄氏出言劝道:“夫君,答应了吧!”
    此时,原本支持黄忠的黄氏也倒向王灿,开始劝说黄忠。
    黄忠看着妻子、儿子、女儿,神sè复杂。尤其是看见三人脸上带着期待的神情,心中更是摇摆不定。这时候,王灿并没有继续劝说,该说的他已经说得清清楚楚,连黄叙这个最重要的砝码都扔下去,成与不成就看黄忠是选择家庭,还是选择忠义。
    “诶!”
    良久,黄忠叹了一口气。
    王灿一听,心中立刻知道事情成了,若非黄忠决意入益州,绝不会如此。黄忠也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心中下定决心后,便转过身,纳头拜道:“黄忠,拜见主公。”
    “哈哈哈……”
    王灿朗声大笑,欢喜无比。
    他急忙伸手托起黄忠,笑说道:“我得汉升相助,如虎添翼。今后沙场征战,又多了一员虎将啊!”王灿折腾这么久,还杀了一个人,终于把黄忠收为己用,圆满的完成这一趟任务。此次荆州之行,招揽的文武官员能力很强,足以组成一个小班底。
    “好哦,好哦。”
    黄叙听见后,欢喜不已。
    黄忠进入益州,他也能跟着一起入益州了。
    小时候,黄叙见过黄忠的武艺后,就非常的崇拜黄忠,认为黄忠应该是大将军。然而,黄忠不受重用,年复一年的当芝麻小官,到现在还是守城门的校尉,让黄叙心中不好受,现在黄忠跟随王灿,能上战场杀敌,肯定能建功立业,做大将军。
    黄舞蝶也抿嘴微笑,lù出欢喜的神情。
    至于黄氏,微微点头,对黄忠的决定非常的满意。
    典韦站在王灿身边,也是兴奋不已。黄忠归顺王灿,他又有一个够劲儿的对手,在益州手痒的时候,还可以找黄忠打上一架,爽快!
    王灿笑说道:“汉升,你是我荆州之行的最后一个人,说服你后,我便准备返回益州,这一趟荆州之行,便圆满完成。”
    这时候,王灿的确有高兴的资本。
    此次荆州之行,王灿和刘表结成联盟,除掉了东面的威胁。只要刘表活着,王灿便能放心大胆的治理益州,巩固大本营,为逐鹿中原做准备。同时,王灿又和庞德公、司马徽搭上关系,得到徐庶、石韬、孟建的效忠,收到三个安邦定国的人才。
    现在,又有黄忠归顺,王灿可以说是春风得意。
    黄忠拱手说道:“主公,忠毕竟是刘表麾下的校尉,若公然和主公一起返回益州,势必影响主公和刘表之间的关系。因此,明日忠挂印而去,带着家小独自前往益州,以免主公为难。到时候,忠便在成都等候主公归来。”
    王灿一脸肃容,正sè道:“汉升之言有理,若刘表发现你和我返回益州,肯定会大怒。这样吧,等我返回英雄楼,便派人给你送来引荐信和盘缠,你买一辆马车带着舞蝶和叙儿前往成都,到成都后直接去程昱府邸,他会安顿你们,你看如何?”
    黄忠拱手道:“全凭主公安排!”
    王灿点头一笑,紧绷的神sè如释重负。
    黄叙问道:“大叔,你什么时候回益州呢?”
    王灿mō了mō黄叙的脑袋,笑说道:“放心吧,我很快就回去的。你们走陆路,我走水路,说不定我还先一步到达益州。”
    黄忠见天sè昏暗下来,说道:“主公,天sè已晚,您早些回英雄楼吧。”
    王灿摇头说道:“不着急,我还在等人。”
    黄忠愣了愣,又看见裴元绍没在院子中,以为王灿等候裴元绍。他笑说道:“主公,等裴将军返回的时候,我会告知他您已经返回英雄楼。天sè已晚,您还是先回去吧,毕竟晚上天气冷不好赶路,若在半路上遇到什么拦路的人,就更麻烦了。”
    王灿笑道:“汉升,我不是等老裴,是等蒯越来这里。”
    蒯越?
    黄忠心中一惊,不明所以。不过,他并没有继续追问王灿为什么等候蒯越。知道王灿还要等一段时间才离开,黄忠将王灿迎入草庐中,在屋子中等候。然后他带着妻儿在院子中收拾残局,因为一番交战,院子被弄得一片狼藉,非常杂乱。
    约莫一个时辰后,蒯越和裴元绍赶到院子中。
    王灿坐在屋子里面,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赶忙迎了出去。他看见蒯越走来,急忙拱手说道:“蒯先生,这么晚了,还劳你走一趟,灿心中过意不去,请蒯先生见谅。”
    蒯越摆摆手道:“无妨!”
    他和王灿见过礼后,又和黄忠见礼。
    由于天sè已晚,蒯越并没有久留,和黄忠说了一会儿话,便和王灿、典韦、裴元绍离开院子,乘坐马车离开黄家村。车辕上,典韦和裴元绍驾车赶路。马车内,王灿和蒯越相对而坐,蒯越问道:“王益州,急切让越赶来,有何要事?”
    王灿简洁的说道:“有人要杀我,请蒯先生护送我一程。”
    蒯越闻言一惊,李廉的事情刚解决,若还有人对王灿不利,恐怕又要掀起**ō浪。他心中惊讶,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状况。想到这里,蒯越问道:“王益州,敢问谁有不轨之心,想对王益州不利,越返回襄阳后,必定请主公处理。”
    王灿摆手道:“不着急,等一会自然会知道。”
    蒯越见王灿不说,心中只能干着急。不过,幸好王灿将他找来商议,事情就能够压制下去,不至于使得事态扩大。
    车轮轱辘辘转动,马车一路疾驰。
    典韦靠着车辕,听见王灿和蒯越说话,心中mí糊不已。
    他身体微微移动,靠向裴元绍,压低声音问道:“老裴,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主公说有人要袭击他?”
    裴元绍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主公只让我去请蒯大人。”
    两人望了望,眼中lù出疑huò的神情。
    裴元绍驾车赶路,眼见天sè黑暗下来,心中也有些焦急。他策马扬鞭,大声吆喝,不停地催赶拉车的马匹赶路。时间逐渐的流逝,昏暗的天sè彻底黑暗下来,时值冬季,冷风呼嚎,裴元绍和典韦坐在车辕上,感觉冷风刮在脸上生疼得很。
    “老裴,你看前方是什么?”
    突然,典韦睁大眼睛,伸手指着官道前方。
    裴元绍闻声看去,只见一个个火红sè的光点逐渐显lù出来。不多时,这些光点便清晰起来,只见一支支火把在夜空中闪耀,将漆黑的夜晚照耀得一片通红。典韦和裴元绍眼力极好,望着前方身穿铠甲,整齐列队的士兵,瞳孔一缩。
    因为士兵正前方的两个人中,其中一人是认识的。
    这两人骑在马上,其中一人正是黄郅,是王灿的敌人。另一人腰悬战刀,身穿官服,看官服的装扮,是属于县城中掌管兵事的县丞。
    裴元绍忙回头道:“主公,不好了,有官兵拦路。”
    王灿闻言,暗道终于来了。
    不用猜,王灿都知道是黄郅搬来的救兵。
    黄郅曾经带家丁袭击王灿,却被王灿打得落huā流水。他想要报复王灿,其一是带更多的家丁围攻王灿,但王灿的两个下属极为厉害,用家丁围攻可能xìng太低。其二是寻找外援,黄郅老爹虽然死了,但县府中还有县丞,他可以钱财说动县丞,或者是将他老爹死去的消息捂住,假传命令让县丞领兵杀王灿。
    这样的情况,王灿早已经预料到。
    因此,王灿才会派遣裴元绍返回襄阳,将蒯越请来。有蒯越这尊大神镇压,管他是县丞、郡丞,还其他的是什么官职,统统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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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黯然收场(加更2)
    “遇到官兵拦路?”
    蒯越听了后,心中讶然,不明白王灿好端端的怎么惹到官府势力。不过,蒯越心中也松了口气,只要是官府的人,他一句话便能摆平事情,若真是遇到劫匪带人来袭击王灿,即使是再有十个他也无济于事,只能干瞪眼。
    蒯越说道:“王益州,您留在马车中,越出去解决。”
    王灿摇头道:“蒯先生,一群官兵而已,还不足以让灿躲在马车中不敢出去。”
    马车门帘掀开,裴元绍和典韦立刻跳下马车,严阵以待。
    王灿和蒯越从马车中走出来,站在车辕上。王灿看向远处,目光一扫,果然看见了黄郅,在黄郅身旁还有一个县府的官吏。看着黄郅身后的士兵,显然是县城的士兵,而能够调动县城大军,除了县令外,还有掌管兵事的县丞。
    眼前的官吏,是县丞无疑。
    不等蒯越说话,王灿喊道:“黄郅,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真的带人来了。”
    黄郅哼了声,吼道:“狗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策马站在黄郅身边的县城眉头微微皱起,对黄郅插话很不满意。他吸口气,高声喊道:“狗贼,你胆大包天,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死县令大人,今日本官要为民除害,将你缉拿归案。你若是立刻投降,还能免除皮肉之苦,若是负隅顽抗,死期不远矣。”
    蒯越听说王灿杀了县令,心中一沉,他低声问道:“王益州,您果真杀了县令?”
    王灿点点头,并没有出言反驳。
    见此,蒯越脸sè大变。
    蒯越转念一想,觉得王灿堂堂益州牧,身份显赫,不可能闲得无聊去欺负一个县城的小县令,又问道:“王益州击杀县令,是何原因?”
    王灿简洁的说道:“他要杀我,我自然不会束手就擒。”
    这个回答很简单,很干脆。
    蒯越听后,也无从反驳。他心思细腻,知道发生的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
    蒯越思虑片刻,终究还是叹口气,无法猜透王灿和县令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他神严肃,正sè道:“王益州,县令官阶虽低,却也是一州基石,若是无缘无故死了一个县令,主公知晓后肯定会追究责任,还请王益州释疑。”
    王灿伸手指向黄郅,说道:“蒯先生,可曾注意到十二岁左右的男孩?”
    蒯越点点头,说道:“勉强看得清楚!”
    王灿说道:“眼前的小孩名叫黄郅,是黄家村人。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县令的儿子,今日傍晚,我出城去拜访黄汉升,在村子外遇见他带着一群孩童殴打黄汉升的儿子,便上去前去阻止,喝退了黄郅。”
    “然后,黄郅带着十多个家丁来寻仇,被典韦和裴元绍打得落huā流水。我见黄郅目无尊长,不遵礼法,便教训了黄郅一番。”
    “逃走的家丁回去报信,黄郅的老子便带着二十多个士兵闯进黄忠院子,扬言要将我缉拿归案,并且罗列出我的罪状,说我殴打相邻,欺凌弱小,让我随他去县衙受审。我不肯答应,那县令便让士兵杀了我,说杀我之后,自有他负责。因此,我便杀了他。”
    王灿说得云淡风轻,没有任何情绪bō动。
    但是,蒯越听完整件事情后,立刻想清楚其中的猫腻。
    眼前十二岁左右的少年,是一个纨绔子弟,他的县令老子也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人。至于王灿说的话,蒯越根本没有去怀疑,因为他认为王灿没有必要说谎。以王灿的身份,说谎是丢了自己的面子,完全没有必要。
    王灿没有看蒯越,又说道:“眼前的县丞,恐怕不是好心帮助黄郅吧。”
    话说了一点,王灿便停下来。
    蒯越也是人精,哪会不明白王灿话里面的意思。王灿话只说一半,是暗示县丞收了黄郅的好处,才在天黑后还调集士兵,袭击王灿。
    遇到这种破事,蒯越心中很烦躁。
    黄郅远远的盯着王灿,催促道:“大人,下令攻击吧!”
    县丞摇摇头,说道:“不急,不急。”他看着站在车辕上的两个人,嘴角微微勾起,眼珠子一转,瞥了黄郅一眼,脸上lù出得意的笑容。很显然,他并没有把王灿和蒯越放在眼中,而是待价而沽,等着黄郅添加筹码。
    黄郅见此,心中恨得牙痒痒。
    他父亲当县令的时候,此人处处巴结他,现在却是这副嘴脸,可恨!可恨!黄郅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低声说道:“若是大人立刻发兵,并且杀死那狗贼,草民愿意将家财拿出一半,奉献给大人。”
    县丞听见这番话,立刻满意了。
    此时,双方的距离逐渐拉近,大战一触即发。
    县丞看见前方模糊地两个人影,大喝道:“给我上,将所有人都抓起来。抵抗者,杀无赦。”县令骑在马上,意气风发,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黄家一半的家产,都足够他挥霍好几年了。县丞眼珠子不断地转动,考虑着能否挖空黄家的财产。
    然而,一想到黄家也算是一个大族,关系网很复杂,若是逼急了反而不好,县丞便把心中躁动的心压了下去。
    一支支火把闪耀,照亮了夜空。
    双方距离拉近,县丞也能看清楚王灿和蒯越的容貌。
    这时候,县丞身旁的一个老兵站出来,伸手指着蒯越,lù出惊愕的神情,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大人,那,那,那是……”话没有说完,县丞就打断道:“你就不能干脆点,一次说清楚么?不要唧唧歪歪,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
    老兵停顿了片刻,急促的说道:“大人,那是蒯越,蒯大人。”
    “蒯大人?”
    县丞伸手指着蒯越,偏头问道:“你确定他是蒯大人?”
    老兵肯定的点头,说道:“大人,小人有幸见过蒯良大人和蒯越大人,两人的音容笑貌至今都还没有忘记,站在车辕上的人的确是蒯越大人。”
    县丞顿时懵了,他身体一晃,竟然直接从战马上摔下来。
    “住手,住手!”
    县丞连滚带爬,快速站起来大声喊叫。
    一声声大吼在夜空中回dàng,将努力往前冲的士兵喊住。县丞提着官袍,快速跑向蒯越。这时候,他已经管不了身后的黄郅。他虽然没见过世面,没见过蒯越兄弟,但蒯越和蒯良的名字传遍荆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是得罪了蒯越,他这辈子都甭想升官发财。
    县丞跌跌撞撞的跑上前去,扑通跪在地上,拜道:“下官曾岩,拜见蒯越大人。”
    蒯越摆摆手,说道:“不用多礼,起来吧!”顿了顿,蒯越又吩咐道:“你让人把黄郅带上来,本官有话要问。”
    “诺”
    曾岩竟然屁颠屁颠的跑回去,亲自将黄郅拉下马,快速朝蒯越跑去。突然地变故让停下来的士兵满脸疑huò,不明白刚刚还气势汹汹,要将负隅顽抗的人诛杀,怎么现在就变成卑躬屈膝的情景,尤其是看见曾岩拜见蒯越,让这些士兵们mí糊不已。
    蒯越盯着黄郅,问道:“你叫黄郅?”
    黄郅如是回答道:“是!”
    蒯越问道:“曾岩收了你多少钱财,竟让他半夜发兵,敢在夜晚的时候带兵出来。”
    黄郅不卑不亢的回答道:“曾大人没有收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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