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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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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偷匾幌抡隹劬Γ矍懊挥腥耍醪雍偷湮ひ丫肴ィUQ郏成蟣ù出疑huò的神情。
    刚才都在问面相如何?怎么就突然离开了?
    老道士眼睛一转,猛地站起身。
    他不管摆在石桌上的棋子和亭中燃烧的炭火,大袖一甩,迈开步子朝王灿和典韦追去。老道士的速度非常快,三步并作两步,好似是缩地成寸一样,眨眼工夫就跟在王灿和典韦身后,大声说道:“诶,没想到你们也要上山,老道也要上山,就随你们一起吧。”
    王灿嘴角微微抽搐,这老头,脸皮可真厚啊。
    “装神弄鬼。”
    典韦大粗人一个,不相信神鬼,他冷哼一声,扫了眼老道士,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老道士看见典韦的表情,颇受打击。
    王灿牵着马,继续赶路。
    对于身旁的老道士,王灿没有什么好感。
    刚才,在老道士说出面相奇特的时候,王灿就出言询问老道士,他的面相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然而,老道士避而不答,并没说出个道理来,这让王灿认为老道士是坑méng拐骗的人,刚才的话只是碰巧而已,是老道士吊人胃口的手段。
    故此,王灿并没有搭理老道士。在王灿心中,刚开始见到老道士仙风道骨,颇有得道高人的形象,如今却瞬间崩溃。
    老道士见典韦和王灿都不理睬他,心中急切起来。他刚才稳坐钓鱼台,便是等着两人上钩,才好带着两人返回住处,仔细的研究王灿和典韦的面相。如今不仅没钓到王灿和典韦,反而是两人都不配合,老道士心中非常无奈。
    一路往山腰行去,王灿和典韦都不说话。
    这一下,更是急坏了老道士。
    他脚步一晃,身体好似没有骨头一样,不知怎的竟然绕过典韦,走到王灿身旁,和王灿一起赶路。典韦脸上lù出一丝奇sè,却没有说话,他能察觉到老道士并没有歹意,便没有阻止。老道士和王灿一起走,沉声道:“小友,你的面相很不一般?”
    王灿‘哦’了声,问道:“有何奇特之处?”
    老道士故作神秘,压低声音道:“我告诉你啊,你的面相属于早夭之相,若是我推算得不错,应该是一年多以前,就该有一次命劫。至于你身边的这个黑脸,则是属于中年身亡的,他的命劫在几年后,就应该要身死。”
    王灿听了后,心中惊诧不已。
    若说刚才王灿还认为老道士是骗子,可现在却震惊不已。
    或许,老道士的话在典韦耳中,无疑是危言耸听。可王灿熟知历史,却知道典韦的确在几年后由于保护曹操,身死宛城。而王灿自己的情况,更是准确,一年前王灿才来到这里。可以说,连最基本的时间都被老道士推算出来。
    王灿心中震惊,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没有说话,脸上lù出不信的神情,继续一言不发的往山腰上走。
    老道士看见王灿的表情,急忙说道:“小友,你可别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两人的面相都显示着应该已经死了,或者是应该在几年之后就要死。然而,这样的面相中,却有着勃勃生机,面相变得非常好,有大富大贵之相,很奇怪,很奇怪啊。”
    典韦不屑的说道:“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老道士闻言一急,拍着xiōng脯说道:“我左慈说出的话,绝无虚假。”
    王灿听后,脑袋一转,看向左慈,脸上这才lù出惊讶的神情。这平平无奇的老头,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左慈。王灿停顿了片刻,依旧摇摇头,说道:“不对,不对,你看你都一把年纪,左慈的年龄肯定没有你这么大。”
    左慈一听,急忙解释道:“小友,你这就误会了,老道我年龄的确不大,四旬左右,但长期修道,所以才有这副仙风道骨,鹤发童颜。我见你们两人面相诡异,想要请你们随我一起上山,仔细研究这奇特的面相,可否?”
    王灿暗道左慈终于lù出尾巴了,左慈追着两人不放,就是为了面相。王灿笑问道:“左道长,可曾闻存在就是合理一说。”
    “存在就是合理?”
    左慈听了后,脸上lù出思索之sè,说道:“嗯,这句话tǐng有道理。”
    他目光看向王灿,又准备说话。
    这时候,山道上走下来一名十二岁的童子。
    这名童子大步而行,走路极快,他身穿一件黑sè棉布袍,将自己裹得紧紧地。最奇特的是童子的长相怪异,额头高耸,塌鼻梁,眉毛浓厚,肤sè黝黑,一张黑脸足以和典韦相提并论,说得好听便是怪异,往坏的方向说就是长相奇丑。
    童子见左慈跟在王灿身旁,大笑道:“左骗子,你又在装神弄鬼,忽悠人。”
    左慈闻言,气得哇哇大叫,吼道:“庞小丑,你说什么?你何时见老道装神弄鬼,哼,老道说的话金口玉言,一字不假,多少人都求之不得呢?”
    王灿见童子长相怪异,心中蓦地想到一个人。
    再加上左慈称呼童子为庞小丑,姓庞,更是让王灿心中想到了一个可能。王灿有些不确定,便问道:“左道长,这童子是谁?”
    左慈白眼一翻,无奈的说道:“还能有谁,这小子名叫庞统,古怪精灵,极为讨厌,嗯,我告诉你,他也是不长命的人。”
    庞统!
    王灿听了后,猛地停下来,旋即又继续往前走。
    庞统何许人也?被称赞为凤雏,可以安天下之人,大名鼎鼎,王灿岂能不知。他看着庞统走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奇sè。
    对于庞统如此讨厌,也似乎明白过来,因为左慈给庞统相面,才使得庞统说左慈是骗子。不过,似左慈这一类人,表面上玩世不恭,行为乖张,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够和左慈搭上关系,足以证明庞统的不凡。
    庞统走到王灿跟前,拱手道:“请问,可是益州王灿,王为先?”
    王灿微笑道:“正是王灿。”
    庞统黑溜溜的眼珠子不停地转动,心中闪过万千念头。他盯着王灿,见王灿双眸清澈,面带微笑,脸上并无憎恶之sè,这才放下心来。他拱手说道:“统受叔父庞德公之命,前来迎接王大人,请!”
    庞统年龄虽小,却不卑不亢,摆手示意王灿先行。
    其实,庞德公得到王灿上山的消息,并没有打算派庞统来迎接,而是庞统毛遂自荐,主动下山来迎接王灿,想要试探一下王灿的情况。他见王灿并没有以貌取人,心中顿时放下心来,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容,带着王灿和典韦朝半山腰行去。
    左慈见庞统抢人,忙说道:“庞小丑,你为什么横插一脚?这两位可是我的客人,我要带到家中做客,促膝长谈的。”
    庞统哼了声,问道:“左骗子,山腰上可有你的房屋?”
    左慈大袖一拂,自得的说道:“老道我是出家之人,云游四方,何处落脚,何处为家,我如今在岘山落脚,这岘山就是老道的家。”
    庞统闻言,破口大骂道:“左骗子,真不要脸。这座山是叔父家的,你是叔父的客人,却说出这样的话,我都替你羞愧。哼,回到山上我一定禀告叔父,让叔父将你撵走。真不明白,你这样的骗子,怎么会让叔父和司马先生以礼相待。”
    左慈闻言,脸上lù出一抹傲sè,说道:“庞小丑,你不懂的。”
    庞统一翻白眼,带着王灿径往山腰上行去。
    左慈听见庞统的话,知道眼前的两人是来拜访庞德公和司马徽的,便没有继续纠缠。王灿跟着庞统赶路,心中惊讶不已,没想到诺大的岘山,竟是庞家的财产。
    事实上,这年代只要有钱,山、田、土地都可以买卖。
    尤其是庞家是荆州大族,有着一定的特权,只要用一定的钱财,完全可以买下一座山。这座岘山,便是庞家的sī有财产。
    一行人,一路往山上行去。
    王灿和典韦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庞统和左慈斗嘴。两人好像与生俱来就是天生的仇家,吵个不停。尤其是左慈,长得仙风道骨,道家总是,竟不顾身份和庞统斗嘴,像极了一个懵懂的少年,叽叽喳喳的庞统争辩。
    近半个时辰多,终于抵达半山腰。
    王灿带着典韦,跟随庞统来到一处空旷平缓的地方。这一片地方很空旷,周围没有树林,就像是一块平地一样。
    此时,庞德公和司马徽都站在外面,等候王灿。
    见王灿上来,立刻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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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人才汇聚
    王灿走在最前面,见庞德公和司马徽迎上来,不等两人说话,便朝两人揖了一礼,拱手道:“灿拜见两位先生!”
    庞德公捋了捋颌下长髯,笑道:“为先,当日州牧府一别,我和德操在岘山翘首以待,等候多日,终于盼到你来了,走,里面请。”
    王灿笑道:“两位先生请。”
    庞统看看庞德公,又看看司马徽,稚嫩的面颊上lù出惊讶的神情。
    自家叔父,什么时候对外人这么和善了?
    庞统和庞德公住在一起,知道刘表数次来拜见庞德公,都没有得到什么好脸sè。然而,王灿年纪轻轻,不知有什么能力,竟然让庞德公如此青睐。他再一次瞄了眼站在旁侧的司马徽,见司马徽颔首微笑,眼中更是带着嘉许的神情,心中觉得非常奇怪,这两个xìng情高傲的长辈怎么突然xìng格大变,好似变了个人。
    庞统不明所以,这边王灿和庞德公、司马徽已经谈笑晏晏,往客厅中行去。左慈跟在庞德公后面,问道:“庞兄,可有我的位置?”
    庞德公停下来,回头笑而不答。司马徽笑道:“道兄,请吧!”
    客厅中,宾主落座。
    庞统年纪虽小,眼光却毒辣,一眼就注意到王灿穿着普通百姓的麻布粗衣,并且旁边典韦也穿着一件麻布粗衣,短小而不合身。他眼珠子一转,问道:“王益州,你来岘山拜见叔父,何故穿着不合身的粗布麻衣,莫非让我那位叔父和司马先生隐居山林,便是山野村夫,不值得礼遇么?”
    一句话,直接挑起争端。
    庞德公瞪了眼庞统,司马徽则是微微一笑。
    两人心思细腻,怎么可能不注意王灿和典韦穿着普通百姓的粗布麻衣,不伦不类,非常怪异。只是,两人顾及王灿的面子,都没有提出来,避重就轻将事情带过去。没想到庞统百无禁忌,坐下后一句话就点破事情,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左慈见庞统发问,心中大喜。
    他暗暗想到,若是庞统一席话,将两人气走,那就最好不过了。
    到时候,他出面留下王灿和典韦,让两人去他的住处做客。这样以来,他就能仔细的推敲两人的面相。左慈坐在坐席上,神情古井不bō,心中却一阵窃喜,暗叹庞小丑是好人,知道他想什么,就说什么。
    司马徽和庞德公相视一眼,脸上lù出一丝苦笑。他们尚且不知道王灿被李廉派人刺杀,故而不明白王灿为何穿着粗布麻衣。
    王灿闻言,朝庞统笑了笑,缓缓说道:“庞公子有所不知,事情并非如此。”
    庞统接着问道:“请王益州释疑。”
    王灿解释道:我带着shì卫乘坐马车从襄阳城出发,半路上遇到百余死士截杀,颇为狼狈,幸得黄汉升率领骑兵救援,才得以保全xìng命。由于身上的衣服沾满血迹,又破损许多,若这样上山拜见庞先生和司马先生,显得太失礼。故此,灿便在山脚下寻了一处人家,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衫,然后上山拜见两位先生,至于身上的衣服不合身,也是无奈之举。”
    庞统闻言,脸上lù出一抹歉意。
    但是,他却没有向王灿道歉,而是继续坐在原地,闭口不言。
    庞德公见庞统一动不动,并没有后退,暗叹庞统太好强,xìng子不好。他想了想,问道:“为先,你遇到死士刺杀,可曾查明情况?”
    王灿摇头说道:“未曾查明情况。”
    典韦眉头微微皱起,他是知道情况的,明白刺杀王灿的人是李家派遣的,却不明白王灿为什么矢口否认。庞德公见典韦yù言又止,说道:“为先,你的话恐怕不属实吧,你看你shì卫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说查明了情况,为何说不知?”
    王灿依旧摇摇头,说道:“庞先生,的确是未知。”
    李廉的事情,王灿除了追究主使人,并没打算将事情扩大。故此,王灿没有打算告诉庞德公。典韦见王灿还是坚持,便知道王灿自有打算,静坐在王灿身后,没有举动。
    庞德公心思通透,一听王灿的话,便明白王灿的意思。既然王灿不想言明,他也没有多管闲事干预王灿决断的想法。
    庞德公撇开话题,又谈了些其他的事情。
    如此,双方交谈得倒也非常热络。
    “咚!咚!”
    这时候,大厅外突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庞德公听见后,脸上顿时lù出一抹喜sè,放眼望去,只见大厅外先后走来四个青年。
    为首一人,年龄约莫二十四五岁,长相英武,头戴一方璞巾,身穿枣sè长袍,面颊瘦削,双眉如剑,双目炯炯有神,却又有着一股儒雅之气。他腰间悬挂着一柄长剑,大步走进来,给人一种沉稳如山的感觉。
    王灿见青年走进来,眼睛一亮。
    眼前的青年他曾经见过,当日刘表设宴的时候,青年就曾经在宴席上,不过坐在末尾,并没有凸显出来。
    庞德公伸手指向青年,介绍道:“为先,此人名叫徐庶,字元直,xiōng有万千韬略,囊括宇宙之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王灿闻言,心中暗暗惊讶,没想到这人竟是徐庶。
    他盯着徐庶,眼中lù出灼灼精光,这可是拐带人才的大好机会。
    若是能够将徐庶收为己用,王灿的整体实力又将上升一大截。当然,王灿最主要的目标是寻找一些郡守之才。他统领益州,麾下有益州九郡,都需要人治理。虽然王灿在成都来了一次开科取士,但得到的多是县令一级的人才,并没有直接任命郡守、郡丞等级别的人,想要做大官,都要从基层一步步爬上来。
    然而,庞德公身边的人不同,都是有大才华的人,要不同对待。
    王灿拱手朝徐庶拜道:“徐先生有礼了!”
    对于徐庶,王灿可谓是放低姿态,以‘先生’称呼。古时,先生一词,字面的意思是指父辈兄长,年龄稍长的人。但是也用于对有德行有学问的人。王灿以先生称呼徐庶,无疑是将徐庶认定为有学问的人。
    徐庶拱手回了一礼,然后在大厅中坐下。
    紧随徐庶,又有一名青年走了进来。
    这青年面白无须,chún红齿白,黑发如墨,身穿一袭黑袍,神sè严肃,行走间显得有些拘谨。他走进来后,庞德公立刻介绍道:“为先,此人名叫石韬,字广元,他xìng情拘谨,做事中规中矩,是刺史、郡守之才,不过广元若入朝为官,担任御史大夫最佳。”
    王灿听得庞德公评价,心中顿时tǐng直身体。
    能得如此评价,是了不得的人才呀。王灿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tǐng直身体,拱手道:“石先生有礼了。”
    石韬拱手道:“见过王益州。”
    说完后,石韬才一板一眼的走到坐席上坐下,紧挨着徐庶。
    石韬和徐庶,本就是同乡,都是颍川人,两人关系极好,一起南下荆州在庞德公和司马徽门下学习。虽然两人都没有拜师学艺,和庞德公之间是以友人称呼,但事实上两人和庞德公之间,又有着师徒之谊。
    在石韬之后,又走进来一名清癯瘦高的青年。
    这名青年身穿白sè儒袍,长相清奇,颇有古风。不等庞德公介绍,青年朝庞德公和司马徽拜道:“学生拜见庞先生、司马先生。”
    旋即,他又朝王灿揖了一礼,说道:“汝南孟建,孟公威,拜见王益州。”
    王灿惊喜道:“孟先生是汝南人?”
    孟建点头回答道:“正是!”
    王灿哈哈笑道:“孟先生有所不知,灿也是汝南人,没想到和孟先生竟是同乡。”王灿脸上带着浓浓的惊喜,有了这一层身份,招揽孟公威的时候,便有了一层台阶,能更顺利的招揽到孟公威。
    庞德公笑道:“为先,你可是有一个好同乡啊,公威才华出众,足以胜任刺史之才。”
    孟建一撩衣袍,坐在坐席上。
    最后一名青年身穿皂布袍,衣袂飘飘,颌下有着三缕短须,生得是剑眉朗目,丰姿俊爽,容貌轩昂。他头上戴着一方逍遥巾,透出一股飘飘yù仙的感觉,好似是山中隐士,从尘世中来,往山中去。
    庞德公指向青年,介绍道:“为先,此乃崔钧,字州平。他和元直、广元、公威一样,都是xiōng有万千韬略,有刺史之才,可以牧守一方,端的是良材啊。”
    王灿又拱手道:“灿拜见崔先生!”
    崔州平点后颔首,回了一声,便回到坐席上坐下。
    王灿目光扫过四个人,又看了眼一脸笑意的庞德公和司马徽,心中有些疑huò。庞德公如此郑重的介绍,是想要他们出仕益州么?若真是如此,王灿可就要满载而归,将刘表的底子掏空了。想到这里,王灿眼中便闪过一丝灼热。
    这么多贤才,都成为他彀中之物,可真是一件大好事。
    庞德公坐在上方,目光掠过几个人,笑说道:“今日为先来岘山,是我岘山之幸。将你们几个人找来,是给你们介绍为先,有道是以文会友,为先才思敏捷,xiōng有韬略,你们能够和为先交谈一番,可谓是一大幸事,要好生把握。”
    这番话,其实就是让王灿和徐庶几人交流一番。潜意思里面,庞德公就是在向徐庶等人推荐王灿,让他们试探王灿,看是否符合出仕的条件。
    但是,王灿能否经得住几人的考验,还得看王灿自己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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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天下兴亡(第四更)
    徐庶、石韬、孟建、崔钧,xìng格各不相同,各有特点。
    徐庶儒雅有侠气,多了一丝英武之气;石韬拘谨守规矩,少了一丝灵活多变;孟建清奇而多智,有古之贤人之气;崔钧淡泊而自傲,为山中隐士。四个人,都有着自己的风格,却又互为好友,惺惺相惜。
    然而,每个人心中又有一把尺子,衡量自己的底线,决定着未来的出路。
    庞德公一番话,几人已经明白过来。
    是否出仕,全在个人意愿,机会摆在眼前,庞德公和司马徽已经做了该做的事情。事到如今,庞德公和司马徽已经把路铺好,剩下的是徐庶等人的事情,是否愿意走出山林,入仕为官,全凭个人决断。
    王灿面带微笑,静坐在坐席上,等待着几个人轮番上阵。面对徐庶、石韬、孟建和崔钧,王灿就像是一个前去面试的人,等候着几个人的轮番轰炸和考察。
    主君求仙的情况,在乱世当中最为普遍。
    乱世出英才,出雄才,文武之人,纷纷登场。天下纷乱,便提供了一个大舞台,君择臣,臣亦择君,有才的人都待价而沽,想寻找最适合自己的人,徐庶等人便是如此。不过庞德公对王灿青睐,给了徐庶几人出仕的机会,同时也是给了王灿招揽贤才的机会。
    这件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司马徽看向徐庶,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见此,徐庶深吸口气,瘦削的面颊上lù出严肃的神情。
    他有幸被刘表邀请,见王灿驳斥蔡瑁、蒯良和蒯越,对于王灿的辩才,心中颇为佩服。今日轮到他自己,心中也有些jī动。徐庶调整好心中思绪,拱手问道:“王益州,庶曾经去过州牧府,有缘在州牧府见您舌战荆州文武,甚为佩服。”
    徐庶先是夸奖一番,然后话锋一转,直接说道:“庶虽然钦佩王益州之才,心中却有些许疑问,请王益州不吝赐教。”
    王灿摆手道:“请!”
    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王灿知道这是招揽徐庶的唯一机会,若是这次和徐庶擦肩而过,肯定再也无法招揽徐庶。因为事情已经摆明,而且是在庞德公和司马徽在场的情况下,王灿若无法拿出一点本事出来,不仅不能折服眼前的几位,还会显得庞德公和司马徽有眼无珠,看错了人。
    徐庶站起身,缓缓说道:“庶观益州之地,北面、西面、东面环山,处处天险,易守难攻,守住益州,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然则利弊相生,有利必有弊,益州虽有天险,却又后继无力,无法迈出益州,整饬朝纲,稳定天下内乱。王益州若想成就大业,难矣!”
    徐庶说话,依旧还是打了个暗枪,并没有明说。
    他说整饬朝纲,稳定天下,表面是重振汉室,却并不是如此。
    在座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傻子,都是才学过人,xiōng中有韬略之辈。徐庶话语中的意思,都明白徐庶询问王灿兵出益州的策略,也都没有点破。
    王灿拱手回了一礼,并没有回答徐庶问出的问题,反而直接问道:“徐先生,您熟读诗书,应当知晓高祖皇帝也曾是汉中王,最后兵出汉中,稳定天下。”
    话说到这里,王灿便没有继续往下说。
    徐庶闻言,微微一笑,没有继续发问。
    他脑袋一偏,朝石韬微微点点头,示意石韬说话。见此,石韬心中升起一丝疑huò,刚刚徐庶的问题非常简单,换做是略通谋略的人,都能够回答出来。徐庶问了一个如此简单的问题,就不继续询问,让石韬惊愕不已,这厮太敷衍了事。
    然而,石韬却不知道徐庶在州牧府见王灿驳斥蒯越等人,心中就已经留下好感,对王灿颇有兴趣。如今王灿礼贤下士,寻访人才,他便借坡下驴,虚晃了一枪。
    石韬不明所以,却将自己的思绪理清楚,问道:“敢问王益州,若亲族犯事,当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很宽泛,也很简单,因为涉及益州律法的问题。石韬一双眸光闪烁着道道精芒,仔细的盯着王灿,期待王灿的答复。
    王灿说道:“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是百姓亲族,一旦出现亲族犯事,影响百姓安定,按刑律处罚。”
    石韬点点头,便没有继续发问。
    接下来,则是孟建。
    孟建早已听说王灿舌战荆州官员,将蔡瑁、蒯越、蒯良三人驳斥得哑口无言,知道王灿辩才出众,便没有询问王灿的问题。
    孟建明白王灿辩才好,肯定占不了便宜。
    他并不是第一位,排在第三位说话,早已考虑好问什么问题。轮到他上场的时候,孟建拱手问道:“建曾闻王益州拜蔡伯喈为师,王益州师从名家,定然文采斐然。有道是诗明志,就请王益州以‘天下兴亡’为题,赋诗一首,可否?”
    刹那间,客厅中的目光都聚集在孟建身上。
    好狠!
    不管是庞德公、司马徽,还是徐庶等人,都lù出哑然的神情。他们知道王灿xiōng有韬略,舌灿生huā,文武双全,可即使如此,却不一定表明王灿就能够赋诗。再者,诗赋一道讲究天赋和才华,并不只是熟读书籍,就能够赋诗的。
    众人的目光先落在孟建身上,再转移到王灿身上。
    王灿瞥了眼孟建,心中暗自诽腹道:话说孟建还是汝南人,这哪是同乡应该问的问题?按照孟建的说法,不仅要能够赋诗,还要能和‘天下兴亡’沾边才行。否则,纵然王灿拿出李白、杜甫写出的传世篇章,也无法让孟建满意。
    问题刁钻,非常困难。
    最重要的是,王灿没有足够的时间考虑。
    王灿虽然熟读兵法,却没有时间去考虑怎么做诗?怎么做赋?他师从蔡邕,并没有在蔡邕门下系统的学习多少知识,仅仅是挂了一个名头。王灿看着众人的目光,知道决不能在这里怂了,否则挖刘表墙脚的事情很可能要泡汤。
    他站在大厅中央,背负着双手,缓缓走路。
    一步!
    两步!
    ……
    一连走到第五步,依旧没有找出符合‘天下兴亡’的诗。幸好王灿每走出一步,都要沉吟一下,思虑一番,再迈出第二步。否则按照往常的速度,早已经迈出十步有余了。他微微低着头,不停地搜索关于天下兴亡的诗。
    此时,大厅中,寂静的落下一根针都能够听见。
    “呼!呼!”
    大厅中,淡淡的呼吸声响起,传入耳中,格外的清晰。
    庞统睁大了眼睛,好奇的望着王灿。他听说过王灿的名声,知道王灿的事迹。现在亲眼见王灿赋诗,心中有些jī动,但也为王灿担忧。徐庶、庞德公、司马徽等人也都是面sè忧虑,唯独孟建老神自在,坐在坐席上静候王灿佳音。
    “有了!”
    突然,王灿嘴角勾起,脸上流lù出一抹笑容。他的声音不大,却在客厅中回dàng,让所有人都听见他说的话。
    孟建拱手道:“请王益州颂来一听!”
    王灿深吸口气,缓缓走到大厅门口,望着岘山巍峨的山峰,以及俯瞰着环绕在山脚下的汉水,吟道:“峰峦如聚,bō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孟建听后,仔细咀嚼一番,脸上lù出惊愕的神情。
    不仅是孟建,坐在大厅中的其他人,都lù出震惊的神情。
    一句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道尽了千古百姓的真实处境。虽然王灿赋‘诗’很另类,不是时下流行的诗体,甚至可以说是不符合。然而,大厅中的几人都没有追问这个问题,而是考虑着王灿赋‘诗’中的含义,仔细的思考着。
    “啪!啪!啪!”
    庞德公抚掌称赞,说道:“好,好,好一句‘百姓苦’!”
    孟建更是长身揖了一礼,拜道:“王益州大才,建心服口服。”
    此时,已经有徐庶、石韬、孟建问话,三人都是点到为止,并未深入,也只有孟建刚刚提出的问题比较尖锐,却被王灿一席话吸引住。
    崔钧看了眼王灿,脸上lù出复杂的神情,沉默良久,最终说道:“王益州文武双全,有勇有谋,是难得一见的明主,钧亦是心中佩服,然钧早已寄情山水,不问世事,此生惟愿隐居山林,请王益州见谅。”
    王灿闻言,顿时傻眼了。
    刚刚装逼正舒服,还没兴奋完,一盆冷水立刻就泼下来。王灿心中叹息,快速恢复过来,心中刚刚翘起的一点小辫子,消失得干干净净。他望着崔钧,见崔钧神sè坚毅,说得斩钉截铁,叹口气道:“人各有志,灿也无法勉强。若崔先生愿意入益州,王灿扫榻以待。”
    崔钧拱手道:“拜谢王益州!”
    溜掉了一条大鱼,王灿心中有些不愉快。
    但是,想到还有三条大鱼已经入彀,王灿心中便非常的高兴。他目光扫了扫,最后停留在左慈和庞统身上。王灿眼珠子一转,又打起左慈和庞统的主意。有庞统在,至少王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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