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刑名师爷--第2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孟天楚也不理耳朵,看着习捡,象看一个怪物一样,习捡道:“大人。我怎么啦?”
    孟天楚:“你告诉习月,我的书房里有一株开地正好的红梅?”
    习捡听罢,更加惊讶了,道:“大人,您的书房里还真有一株红梅啊!”
    耳朵听得纳闷儿,自己将伞撑在孟天楚的头上,自己已经成白头翁了。但是耳朵什么也不敢问。也不敢说,他发现这个知府大人平日里好说话着呢,但一旦触犯了他自己的日子可是不好过。
    孟天楚:“这么说不是你说地呢?”
    习捡笑了,道:“我还不知道大人您的书房在哪里呢。”
    孟天楚想了想也是,道:“罢了。随便她怎么忽悠,我是不信的。”
    习捡:“大人,如果真的是,我想不防听习月一句,她说你若是放在书房里不搬走,那么会夫妻不睦,朋友失和。这个不是一件好事呢。”
    孟天楚边走边说道:“就你相信。本官却是不信那个邪。”
    耳朵这才小声说道:“老爷,大夫人找您呢。”
    孟天楚听罢。这才想起之前耳朵说的话,转身朝夏凤仪地院子走,然后见习捡跟着,便道:“走吧,和我一起去凤仪那里看看。”
    习捡嗯了一声,小心地看着地上,孟天楚道:“习捡,你捡到金子了吗?”
    习捡没有明白,愣了一下,这才说道:“哦,不是,是因为我担心自己摔跤,最近路滑总是喜欢摔跤,我今天都摔了两跤了,再摔屁股都要摔成四瓣了。”
    孟天楚停下脚步,道:“你今天也摔跤了?”
    习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着自己的屁股,道:“您瞧,现在还有泥巴印子呢。”
    孟天楚戏谑道:“好在习月不会连人家一天摔跤都看地出来。”
    习捡笑了,道:“我方才本来想说呢,知道大人您不信,所以不讲,我去牢房之前在出大门的时候让门槛绊了一跤,到了牢房后,习月就说,我和你们府上一个人八字相冲,所以缝单日子出门容易摔跤,呵呵……”
    孟天楚:“真有这么邪乎?”
    习捡肯定地点了点头。
    孟天楚还是不信,道:“哪里有这样的事情,最近下雪路滑兴许是凑巧了,这个习月还搬弄是非,说我们府上有人和你八字不合,真是该死。”
    习捡连连说道:“草民也这样想呢。”
    孟天楚笑着进了夏凤仪的院子,老远在晓诺气势汹汹地从夏凤仪的房间里出来,身后跟着慕容迥雪,后者则是一脸地委屈。
    孟天楚正要说话,晓诺走到面前躬身施礼后没有讲话径直走了,慕容迥雪咬了咬嘴唇,胆怯地看了孟天楚一眼,也想离开,孟天楚一把将她拦下,指着晓诺地背影,道:“晓诺怎么啦?”
    慕容迥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这时夏凤仪走出来,阴沉着脸,冷冷地说道:“耳朵,把客人带回去歇着,我有事和老爷说。”
    耳朵见状赶紧带着习捡离开了,孟天楚觉得不对,走上前去。这才发现夏凤仪地眼角还有泪痕,更是觉得有事发生了,连忙走上前去正要给夏凤仪擦拭泪水,谁想夏凤仪一手拦住,道:“天楚。进屋说话。”
    夏凤仪将孟天楚迎进屋去,然后让丫鬟和奶娘带着雪儿退下,将门关上之后,孟天楚正要往椅子上坐,突然夏凤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一下把孟天楚给吓坏了,赶紧起身要去扶夏凤仪。夏凤仪道:“天楚不必扶我,府上有规矩,这些规矩是我和几位夫人一起立地,如今我带头违反了规矩,理当该罚,所以还请老爷罚我。”
    孟天楚蒙了,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违反什么规矩了?”
    夏凤仪眼泪刷刷地落了下来,孟天楚心疼地赶紧掏出手帕给夏凤仪擦泪,夏凤仪哽咽地说道:“按日子昨天你该在迥雪妹妹的房里,今天该在晓诺的房里,而我不该越了规矩一大早的……”说完朝着自己的小脸上就是一巴掌,孟天楚拦都没有拦住,心想原来是为了早晨那件夫妻之事。想到这里,孟天楚心疼地将夏凤仪抱在怀里,道:“她们两个来闹你了,是不是?”
    夏凤仪哭着没有说话,孟天楚顿时恼了。走到门口,大声对门口地丫鬟说道:“赶紧将其他四位夫人给我叫到大夫人这里来,马上,立刻!”
    丫鬟见孟天楚怒气冲冲地样子和之前六夫人来的时候一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懈怠不得,几个丫鬟赶紧跑去叫人去了。
    夏凤仪:“天楚不要。您这样好像就是我这个当大夫人的恃宠而骄了。再说跟飞燕和佳音没有什么关系,你不要一竿子……”
    孟天楚走到夏凤仪面前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柔声说道:“我说过,我将你们娶进门来,就是希望可以好好的疼爱你们每个人,从前只有你、佳音还有飞燕地时候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今天这样地事情,虽然我知道和飞燕、佳音没有关系,那是因为她们懂得礼数,不会争宠,不会吃醋,我就从来没有见你们三个人有什么不合,今天我必须要将话说清楚,我孟天楚的夫人不允许有那些个小肚鸡肠的存在。”
    夏凤仪忧心地看着孟天楚,道:“原本叫你来是问简柠姑娘的事情的,谁想……”
    孟天楚这才想起简柠来,道:“对了,简姑娘不是在你院子里吗?”
    夏凤仪:“方才晓诺和迥雪来,她大概是看出不对,借故说是去了佳音那里,我想还在那里吧,你和她爹谈的怎么样了?”
    孟天楚:“现在不要想她和她爹地事情,你受了委屈怎么还考虑别人?傻瓜,我心疼死了。”
    夏凤仪见孟天楚这样心疼自己,心里一暖,感动极了。
    很快左佳音和飞燕就来了,随后慕容迥雪也跟着来了,但是晓诺却没有出现。
    孟天楚地脸上乌云密布,感觉要一触即发,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坐在那里,这时耳朵来了,孟天楚道:“耳朵,你去叫六夫人来。”
    耳朵心虚地说道:“老爷,六……六夫人说……”
    孟天楚猛地将桌子一拍,桌子上的茶碗一下给震到地上去了,发出清脆地响声,耳朵赶紧说道:“老爷,奴才再去叫。”
    孟天楚:“你带两个人去,她若是不来,就给我捆了来。”
    夏凤仪赶紧阻止道:“不可,耳朵,你去好生给六夫人说,就说老爷有事情和大家商议,快去吧。”
    耳朵赶紧点头转身疾步走了。
    夏凤仪走到孟天楚面前看了他一眼,孟天楚见夏凤仪的眼睛里盛满了担忧,便宽慰道:“不要担心,我没有生气。”
    夏凤仪:“天楚,要不还是算了。”
    孟天楚示意夏凤仪坐下,自己也坐在了位置上,看了看坐在自己周围的四个女人,道:“不能算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门外有人说道:“说的好啊。”
    话音刚落,大家见晓诺抱着一个暖炉悠闲地走了进来。慕容迥雪看了一眼晓诺,再看看孟天楚,赶紧将头低下了。
    孟天楚沉下脸来,道:“你要干什么?”
    晓诺见孟天楚严肃的样子,心里一紧,不过脸上还是微笑着。道:“我没有干什么,是不是有人告状了,说我带着五夫人迥雪来兴师问罪了?”
    孟天楚忿然说道:“兴师问罪?你凭什么兴师问罪,你问地是谁的罪?”
    耳朵见状,赶紧让一旁的下人退下。孟天楚道:“谁也不准走,今天这话最好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要不然这个府上的人统统不都知道什么礼仪尊卑,什么叫妇言妇德了。”
    夏凤仪起身刚要说话,孟天楚道:“晓诺当初进门的时候,是你自己说是不要大小之分,说凤仪为人谦和仁厚有大夫人地风范。如今不过才几个月这么就……”
    夏凤仪:“天楚,我说了,是我地错,耳朵将下人和丫鬟统统带下去。”
    耳朵应声一挥手,丫鬟们赶紧离开了,耳朵也离开了。
    晓诺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孟天楚:“你叫迥雪来。是不是就想问问,凤仪到底是占了你的时间,还是占了她的时间?”
    晓诺:“不是我叫迥雪来的,是迥雪叫我来地。”
    孟天楚愕然,慕容迥雪赶紧起身说道:“天楚,我……我只是见凤仪姐姐从您地书房里出来,觉得奇怪。所以就……”
    孟天楚冷笑道:“从前怎么就没有看出你慕容迥雪还有这样唆使人的本事,今天我是领教了,怎么样,你想让我这么罚你们的大夫人?”
    晓诺:“说好了按日子,是她……”
    孟天楚大怒。道:“好,今天我就将这个规矩给改了,以后我想去谁的院子就去谁的院子,不管什么日子,我就不相信六个女人,不过两台戏而已,我孟天楚都搞不定了。以后谁再在这个上面给我使绊子。出损招,她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谁也不敢说话了。孟天楚指着慕容迥雪道:“你进门多长时间了,现在就要唆使人来挑事,你以为你进的是谁家地门,从前温柔再是耍浑,也不会调唆人去挑拨离间,影响姐妹之间地关系,我真是没有想到你……”
    慕容迥雪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说自己错了,晓诺也低下头来不敢说话了。
    孟天楚:“我一向待你们个个都很好,自认为做到了不偏不倚,如今倒是你们自己不满足了,想出一些事情来,如果你们觉得和我孟天楚过日子委屈了你们,你们大可以改嫁,没有谁会留着你们,你们要走,随时就走。”说完,孟天楚忿然拂袖走出门去,只剩下一屋子地女人。
    晓诺嘟囔道:“什么叫不偏不倚,明明就……”
    左佳音厉声道:“好了,一定要闹得鸡犬不宁才好吗?大过年的,都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让天楚这样地生气了,迥雪你也起来回去吧。”
    慕容迥雪小心地站起身来,走到夏凤仪跟前,道:“凤仪姐姐,我错了。”
    夏凤仪淡然一笑,道:“回去吧,我也累了。”说完,转身走进了内室,慕容迥雪转身看了看晓诺,只见晓诺站起身来,一脸没趣地走出门去,也没有理她,她心里一阵难过,一个人也走了。
    飞燕见她们都走了,这才小声地说道:“我坐在这里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了,天楚怎么生那么大的气,谁惹他呢?”
    左佳音示意不要出声,指了指夏凤仪的房间,两个人轻手轻脚地走出门去,左佳音这才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天楚今天怎么发了这么大地火,大概是晓诺和迥雪惹到凤仪和天楚了。”
    飞燕吓得吐了吐舌头,道:“这样啊。”
    左佳音:“好了,我们回去吧,对了,简姑娘还在我那里呢,我得赶紧走了。”
    飞燕追上前去,道:“那凤仪姐姐那边怎么办呢?”
    左佳音偷偷一笑,道:“没有关系,其实她已经好了,有天楚给撑腰,她心里早就不气了,不过让迥雪和晓诺知道一下厉害也是好的。”
    飞燕半信半疑地看着左佳音,左佳音道:“好了,不要担心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天楚不会让家里这个大夫人受了委屈的,这个你大可放心,要是这个都做不了主,以后凤仪这么还可以服得了人呢?”
    飞燕想想也是,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夏凤仪紧闭的房门,跟着左佳音走了。
    孟天楚气愤地回到自己的书房里,也无心看书,躺在躺椅上,正好看见东墙角放置的一盆怒放地红梅,从前没有察觉,今天突然觉得有些刺眼,孟天楚思前想后,让丫鬟将习捡叫来。
    习捡很快来了,见孟天楚还是愠色不减,大概也听丫鬟们议论了,所以自己也不敢多言。
    孟天楚:“习月和你还说了什么?”
    习捡不敢怠慢,赶紧说道:“没有说您什么呢,不过就说了一些后悔从前所作所为之类的话。”
    孟天楚:“你原谅她了吗?”
    习捡点了点头。
    孟天楚有些意外,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原谅她了。”
    习捡有些无奈地一笑,道:“兴许女人都是这样,在爱情面前都是傻瓜。”
    孟天楚心里一动,遂想起晓诺她们几个,道:“你还真是宽容。”
   
第518章 幻觉


    习捡:“不这样还能怎样呢,该死都已经死了,不该死的依旧要继续的在这人世间活下去,这是上天注定给我们每个人的结局。”
    孟天楚觉得也是,道:“对了,你真的相信习月可以读心和预知未来吗?”
    习捡笑了,道:“从前在围村的人都这样私下说她,说她是个不祥之人,命硬,谁也动不了她,她爷爷……咳咳,就这样叫吧,我已经习惯这样叫了,她爷爷说她是习家的福星,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吧。”
    孟天楚:“大家都这样说的吗?”
    习捡点了点头,道:“是。”
    孟天楚不以为然,道:“既然可以读心,为什么不知道你的心思和莲花的心思?”
    习捡:“大概越是亲近,越是不能置身事外去看去想了。”
    孟天楚笑了,道:“你倒是蛮了解她。”
    孟天楚:“习月和你还说了什么?”
    习捡不敢怠慢,赶紧说道:“无非就是一些悔不当初的话儿,没有别的了。”
    孟天楚:“真的没有了?”
    习捡:“大人,真的没有了。”
    孟天楚:“那如何提起了我的书房……里的这盆红梅?”
    习捡看了看那盘开得正好的红梅,道:“草民出门的时候,习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还让我一定记得给你说。大人,草民还有一件事情要给大人说。”
    孟天楚:“讲。”
    习捡:“今天见过大人后,草民就要告辞了。”
    孟天楚见习捡有些伤感,自己也不由有些失落起来。道:“这么这么快就要走了?”
    习捡起身道:“总是要走的。”
    孟天楚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走吧,我就不送了。”
    习捡给孟天楚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走出门去了。
    孟天楚闭上眼睛。听见门轻轻地关上了,脚步渐远的声音,门外一个丫鬟轻声地打了一个喷嚏,唯恐惊扰了屋子里的老爷,孟天楚想睡上一觉,什么都不想,好好地睡一个舒坦觉,但是眼睛虽说是闭上地,可以心里却不能平静下来,夏凤仪的话让他不得不正视简柠的未来。简柠第一次不想进宫时候的情形,孟天楚还记得,简柠当时逼于无奈跪在孟天楚的面前让孟天楚要了她,当时孟天楚拒绝了,如今简麒拿出一个老头子来要挟孟天楚,孟天楚知道如果自己不要简柠。简麒也会言出必行将简柠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扔给那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做妾,在简麒地眼里,简柠不过是个东西,谁想要他就会给谁,他不会心疼这是他的亲生骨肉,而认为这是一个累赘,而且是一个叛逆的累赘。
    孟天楚终究不忍,于是想出一个迂回的办法,说是皇上要自己年后进京,等进京复命后再说。简麒好在还答应了,不过只给了孟天楚三个月的时间,孟天楚等简麒一走,掐指一算,竟然和当初殷素素给万岁爷说下的时间一致,孟天楚一时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门开了,孟天楚有些睡意了,他不想睁开眼睛,只凭着耳朵去听,门开了。紧接着关上,一阵很轻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走到孟天楚的面前,孟天楚等着对方说话,但是对方却一直没有开口,仿佛是个哑巴一样。
    孟天楚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左佳音。
    “怎么站着。也不说话?”
    左佳音这才在孟天楚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却还是没有说话,孟天楚坐起身来。道:“有话就说。”
    左佳音先是长叹一声,道:“要不还是将这害人的红梅搬走吧。”
    孟天楚:“就为这件事?”
    左佳音也没有笑容,看着红梅,道:“是。”
    孟天楚重新闭上眼睛,道:“听你地,你想搬走搬吧。”
    孟天楚感觉自己说完就睡着了,左佳音什么时候走的他不知晓,浑浑噩噩地一睡就是好几个时辰,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孟天楚咳嗽两声,很快一个丫鬟就敲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油灯,轻声问道:“老爷,您醒了吗?”
    孟天楚嗯了一声,丫鬟赶紧将屋子里的灯点上,孟天楚:“什么时辰了?”
    丫鬟:“未时三刻,六夫人来过了,见你睡得沉不敢惊扰您又走了。”
    孟天楚起身,这才发现墙角的红梅依旧还放在那里,觉得奇怪,道:“这盘红梅这么还放在这里?佳音不是说搬走吗?”
    丫鬟拨弄着火盆里的火石,道:“兴许是三夫人怕惊醒了老爷,这才不敢搬走,大概是想等到您醒来了再说。”
    孟天楚哦了一声,走出门去,突然打了一个寒战,丫鬟赶紧提着灯笼跟上前,小心地问道:“老爷,要不您先吃点什么东西吧,您都睡了半天,想必一定是饿了。”
    孟天楚觉得有理,折身朝前院走去,老远见一些人提着灯笼走了过来,近了一看原来是耳朵,一问才知道是按例开始巡院了,等耳朵他们走了,孟天楚突然觉得很无趣,这一屋子地人,突然竟没有一个人在自己的身边,想到这里孟天楚有些难过了起来。
    吃过饭,孟天楚来到左佳音的院子,走到左佳音的房间里,见她正一个人坐在桌前安静地看书,一旁的丫鬟站在那里显得无精打采的样子。孟天楚:“佳音,你不是说将我书房里的红梅搬走吗,这么我醒来的时候还放在哪里?”
    左佳音抬眼这才发现孟天楚已经站在了自己身边,于是赶紧起身说道:“天楚来了,赶紧到暖和的地方坐下。我让丫鬟给你沏壶你最喜欢的铁观音来。”
    孟天楚坐下后,丫鬟应声去沏茶去了,左佳音放下书走到孟天楚身边坐下,道:“天楚,你刚才进门地时候说什么东西搬走,我注意看书竟没有听的真
    孟天楚笑着说道:“你之前不是到我的书房说是将那害人的红梅搬出书房吗?”
    左佳音奇怪地看着孟天楚,孟天楚道:“怎么啦?”
    左佳音:“天楚。你是不是梦里梦见的?什么红梅,我并不知晓,而且我并没有去过你的书房,之前从凤仪院子里出来,我一直陪着简姑娘在我这里,就连晚饭我都和简姑娘还有晓诺在我这个院子里吃的,没有出过院子半步。”
    这一下轮到孟天楚大吃一惊了,再看左佳音不像开玩笑地样子,自己好好地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情形,明明不像是做梦。
    左佳音见孟天楚若有所思的样子。道:“是不是今天累了,做了许多地梦,便以为是真的了?”
    孟天楚:“你这么知道我在睡觉?”
    左佳音笑了,道:“你以为我在逗你啊?晓诺说的,吃晚饭之前,我让厨房做了你喜欢吃的几样菜。晓诺有心给你赔不是,所以就亲自去书房叫你,谁想你的丫鬟说说得正香不敢吵醒,晓诺进屋看了你,也说你睡得很好,于是就回来了。”
    孟天楚觉得不对,道:“那习捡呢?”
    左佳音:“天楚,你今天是怎么啦?习捡走了啊,说是给你辞行过了,我还让耳朵送得他呢。”
    孟天楚想了想。道:“可是习捡才走,你不是就来了吗?不对……不对,我怎么觉得奇怪得很呢?走,佳音,你和我去我的书房看看。”
    左佳音见孟天楚起身要走,丫鬟将沏好地茶才端上来,左佳音:“天楚,也不着急,先喝了茶再说。”
    孟天楚已经走出门去,丢下一句话。道:“晚上我在你这里睡,回来再喝。”
    左佳音紧跟着出去,小声说道:“好像今天是……”
    孟天楚打断左佳音地话,道:“我说过了,从今天开始,我愿意去谁的院子是我自由。你也不要烦我了。走吧。”
    左佳音只好先由着孟天楚了,暂时不提这件事情了。
    来到孟天楚地房间。孟天楚喊来丫鬟问道:“今天下午谁来过我的书房?”
    丫鬟想都没有想道:“习公子和六夫人。”
    孟天楚不相信,指着左佳音说道:“三夫人没有来过吗?”
    丫鬟摇了摇头,道:“没有,因为老爷您睡着了,后面就是有人经过,我也是让他们绕道走的,生怕将您给吵醒了。”
    孟天楚和左佳音进了书房,左佳音突然说道:“习捡给你辞行的时候是不是去过牢房?”
    孟天楚:“对啊?”
    左佳音迅速地在书房四周打量了一番,然后走到火盆前地椅子四周翻找了一边,什么也没有,孟天楚道:“你以为是习月让习捡在我的书房里放了些什么?”
    左佳音:“不能小看那个习月,如今会一些旁门左道的人大有人在,虽然我不相信,但却不能一概不信,小心驶得晚年船嘛。”
    孟天楚见左佳音这么说,就让左佳音在自己的书房里仔细地看了看,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左佳音指着那盘红梅说道:“你说这盘红梅害人,是不是习捡说的?”
    孟天楚:“是习月让他转告我的,说是什么放在这里夫妻不睦,也会让你们姐妹不合,谁信呢。”
    左佳音:“不,我明白了,来人啦。”
    顿时进来了两个丫鬟,左佳音:“来两个下人将这盆红梅给我搬出府外,等一等……这样,送到左布政使宋远桥大人那里,然后再添置一些别的礼物一起送去,就说是我们大人的意思,希望宋大人来年开门红。”
    下人将红梅搬走了,孟天楚不解道:“佳音,你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左佳音诡异一笑,道:“习月大概知道以你的性情不会相信,所以才在习捡的身上下了一个降头,不过是一个意念将,只要习捡将这个话转告给你,这个降头自动转移给这盆红梅了,所以我们不能不信。”
    孟天楚:“我最是讨厌这些蛊啊,降头什么地,这么有这么无聊的人,那你送到宋远桥的家里不是……”
    左佳音:“这种东西必须送走,不能留下,放在府上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妥,而习月知道宋远桥是她爷爷……不,她爹的学生,而且师生间关系甚为密切,知道后应该不会难为宋远桥的。”
    孟天楚疑惑地说道:“这个习月为何要害我?”
    左佳音想了想,道:“想要知道原因,不如我们明天去会会她不就清楚了?”
    孟天楚:“也好。”
    杜琴没有想到孟天楚突然的造访是让自己去牢房见上自己的亲生女儿一面,听这个知府大人的意思,习月最后的接过应该是不能活了,那么见上自己女儿一面责无旁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杜琴有些犹豫,她对自己这个女直从心里有些畏惧,到底畏惧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
    孟天楚见杜琴有些犹豫不决,也不勉强,正要带着左佳音和柴猛、屠龙离开,杜琴终于开口愿意一起去了。
    来到牢房,孟天楚站在习月的牢房门口惊讶地看着牢房里地习月,只见她只穿一件亵衣,下身一件单裙,手里拿着一条粉色的纱巾在牢房里翩翩起舞,而窗外是寒风凛冽,孟天楚他们个个都是棉衣棉袄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仿佛习月却是在过夏天一般。
    习月听见有人来了,但是却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说道:“你们不要进来,有什么话就在门口说吧。”
    孟天楚:“习月,你为何要加害本官?”
    习月大声地笑了,道:“怎么,知道我习月的厉害了吗?”
    杜琴一旁说道:“月儿不可和知府大人这样说话!”
    习月:“你又凭什么和我这样讲话?”
    杜琴:“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和知府大人没有关系,你不要连累他。”
    习月大笑,道:“不要在这个时候装出一副仁慈的模样,想一想我那可怜的哥哥,想一想我地叔叔和爹,还有爷爷……,你一个女人都可以害得全家人为你死地死,散的散,你何等地能耐?”
    杜琴听罢,心如刀割,她知道自己只要面对,就一定会很痛苦,但回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她如今面对了,就要听得进自己女儿的奚落和嘲讽。
   
第519章 竹林深处


    孟天楚:“习月,你停下来,本官和你说话,不得无礼。”
    习月当真听了下来,走到孟天楚他们的面前,孟天楚看见了习月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看来她是真的很热,喘着粗气,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让人看了有些不寒而栗。
    习月稍事休息后,道:“孟天楚,书房里的那盆花搬走了吗?”
    左佳音:“习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不厚道?”
    习月大笑,左佳音突然趁着习月大笑的时候从指间弹出一粒东西,那东西直直地朝着习月的嘴巴而去,咕咚一声,习月仰头起来,那东西已经从嗓子里咽了进去。
    杜琴大惊失色,道:“三夫人您给月儿吃的是什么?”
    左佳音得意地一笑,看杜琴一脸的紧张,再一看习月已经没有刚才的颐指气使,习月紧张地掐着自己的脖子,冲到左佳音面前,道:“你这个恶婆娘,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
    左佳音笑而不答,杜琴对习月说道:“月儿,赶紧吐出来啊!”
    习月白了杜琴一眼,道:“我要你来管!”
    孟天楚冷笑道:“看来本官今天想看的好戏看不到了,就这个时候你们还有心思拌嘴,唉,走了,我们走吧。”
    习月大叫:“孟天楚,你让你的女人把这个东西从我身体里弄出去,否则……”
    左佳音:“否则什么?你还有什么阴招你都给我使出来,我告诉你习月,我左佳音不会怕你。天楚也不会怕你,你若再是想要害我们的话,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孟天楚从未见左佳音这样的凶神恶煞一脸肃穆的样子,凑在习月地面前仿佛要吃了习月一般。这个样子连孟天楚见了都有几分畏惧。
    杜琴见孟天楚他们要走了,赶到孟天楚前面给孟天楚跪下了。
    左佳音看了看杜琴。道:“我也知道你也有那读心的本事,你不妨来一个母女齐心,其利断金的本事,看看我左佳音能不能挡得住你们两个人的算计。”
    杜琴惶恐道:“三夫人,奴家知道您有这个本事,您是万岁爷面前最为器重地天师,我家月儿无心要加害知府大人,不过是想通过这样一个办法,见上大人一面而已。这个姑娘她……她是喜欢上了知府大人了。”
    习月在背后大声地说道:“你给我闭嘴,我不需要你找出一堆的借口来为我开脱,我不领情,我告诉你。”
    左佳音:“她……喜欢天楚?你这个理由是不是有些牵强了。”
    杜琴:“我没有骗您和知府大人,我会读人心思没有错,但我从来没有用这样地本事去害过任何一个人,而且有一件事情您和知府大人都还不知晓。那就是习月可以读任何人一个人的心思,但是却不能读懂我的心事和她喜欢的男人的心思,她越是不能读懂,越是想要去知道知府大人在想什么。于是在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
    孟天楚是哭笑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