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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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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丫鬟,你却跑到衙门问我们要人,还说什么是人家郑包子将你家小莲给杀了的,你分明都是在说谎,你还在这里吼什么吼,叫什么叫,给我带回去!”
    王五一听赵家三夫人死了,而且心脏也被人给挖了去。再一想刚才那个人已经说了自己儿子的病是需要吃心脏了,想到这里。顿时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地。
    王译将王五一把拽起来,然后走到车前,摔在了马车上。
    孟天楚上了马车,那王五缩在马车的一角,再也没有刚才那样趾高气昂的神情,面如死灰一般。
    孟天楚冷冷地看了看王五,说道:“我看你是将你家闺女偷偷带走,然后哄骗我们衙门说你家闺女让人给杀了,然后想骗取一些钱财,不过。我已经让人去你家找了,等找到了你家小女,我看你还怎么说?”
    王五一听,更是身体哆嗦个不停。连忙说道:“不……不用去我家找……找小莲了,她出远门了,我……就怕有人上门找。所……所以就让她去宁波府姑姑家里去了。我不要……要钱了,官爷,你还是放我回家吧,我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
    孟天楚冷笑道:“怎么?现在想回家了?好啊,让你女儿从宁波府回来后到衙门来领你回去就是。再说了,赵家三夫人的死,和你还未必就能够逃脱了干系。”
    王五一听,赶紧跪在地上磕头,说道:“赵家三夫人真不是我杀的,我这三天,天天在客栈呆着,官爷,您可以查的,真的不骗你。”
    孟天楚:“不需要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事,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这样推算的话,赵家孙子被人杀害后不到两天,你突然让你闺女不在郑包子那里干了,突然转到了赵家,紧接着赵家三夫人遇害,王五,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吗?”
    王五一听,顿时绝望起来,说道:“官爷,真地不是我啊,我根本就不知道赵家孙子被人杀了。”
    孟天楚:“你不是让我们查吗?等我们查请出之后,就知道是不是和你王五有关系了。”
    孟天楚他们回到衙门,孟天楚来到殓房,将盐坛子里的心脏拿出来再仔细地看了看,心脏处果然有一个刀尖大小的口子,心脏还算完整,孟天楚将心脏放在一个托盘里,然后让王译将盐坛子里的盐全部倒了出来,这个盐坛子里大概装了将近十斤的盐,这些盐巴已经全部成了红色,因为天气的原因,有些已经成了盐水。
    孟天楚在盐巴堆里仔细地翻找着,王译一旁忍不住问道:“孟爷,您在这些盐巴堆里找什么呢?”
    孟天楚没有抬头,而是边找边说道:“希望可以找到什么线索,你要知道有的时候破案的关键,就是一些我们平时最容易被忽略的东西。”
    王译笑了,说道:“我还是没有慕容姑娘和晓诺姑娘两位姑娘聪明,跟了你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学到些什么。”
    孟天楚抬头对王译笑了一下,说道:“那你抓人的时候,她们两个谁敢和你比啊?”
    王译:“慕容姑娘我知道是不敢,但我发现那晓诺姑娘还真是个胆大心细地姑娘。”
    孟天楚点了点头,继续低头找东西,说道:“只可惜那是总督大人的千金,她不过是兴趣而已,真地要干,那是不可能的。”
    王译一听这话,立刻凑上前去,小声说道:“上次我听大老爷说,那个胖子就是万岁爷?呸呸呸,我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让别人听见就是死罪了,好在是你孟爷。”
    孟天楚笑了做个纽扣,是个蝴蝶的盘扣。做工十分精细。
    孟天楚将盘扣拿起来仔细看着,王译走上前来看过之后说道:“怎么盐巴里有这个东西?”
    楚:“你刚才倒盐巴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表面上有这个
    王译:“我还真没有注意,这个口子的颜色正好和血地颜色一样,我可以没有注意到。”
    孟天楚拿着扣子在想,如果在心脏下面压着,那么心脏拿出来之后,王译直接将盐巴倒出,那么这个扣子正好从表面到了最底下,所以自己找了半天才发现,可是自己去拿心脏的时候。应该可以感觉得到这个扣子的,因为这个盘扣比较大,用在女子的衣裙之上,除了扣子本身地作用之外,还有一个装饰的作用,自己没有感觉到,那么这么扣子应该至少被稍微地埋了一些。可是谁又会将扣子放在盐坛子里呢?这个盘扣一看就知道不是丫鬟身上的,既然是家里的那些个小姐夫人地,她们应该不会去厨房啊,难道是……?
    孟天楚连忙对王译说道:“走。我们再回赵家一趟。”
    王译见孟天楚神色紧张,便说道:“莫非孟爷有发现?”
    孟天楚让王译将自己身上的围裙解下。然后说道:“这个盘扣大概是赵家那个夫人或是小姐地,我们回去问问。”
    王译点了点头,赶紧替孟天楚脱了手套,孟天楚叫了柴猛,三个人从衙门出来,只见一个熟悉地身影从面前走过,王译叫了一声,那人转过头来,手上提了一个大袋子,看见是孟天楚和王译。便停下脚步,微笑着上前放下袋子,躬身施礼。
    王译:“郑包子,这么着急到哪里去啊?”
    —
    郑包子笑着说道:“不是城东一个相熟的屠夫给了我一些上好的猪肉。我买回家得赶紧洗了剁了,放进地窖放着,免得坏了可惜。”
    孟天楚看了看袋子。笑着说道:“你将猪肉买回家后放在地窖里的吗?”
    郑包子点点头,道:“我专门挖了一个地窖,那里的温度低很多,这大热天的,我真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若是肉坏了,客人买去吃坏了肚子,以后谁还来买我的包子,那我又没有饭吃了。”
    孟天楚:“难得你这么想,这还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法子,但是你徒步这样回去,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家呢?正好我们也去城西,顺便捎带你一段儿好了。”
    郑包子一听,马上说道:“不了,不了,这大热的天儿,猪肉地味道太大,会将孟爷您的马车给弄臭地,我脚力好,这点路不算什么的。”
    王译笑着说道:“走吧,孟爷都说了,你还客气什么。”
    孟天楚笑着上了车,然后转身说道:“上来吧,算是我谢谢你的那坛桂花酒好了。”
    郑包子见不好推辞,便将袋子拿着上了车。
    马车在路上行驶着。
    郑包子问道:“孟爷,你们这是去城西什么地方?”
    孟天楚笑着说道:“城西赵家的三夫人死了,我们去看看。”
    郑包子一听,顿时叹气道:“最近感觉世道又不太平了,说是那赵家的一个孩子不是前段时间也死了吗?”
    王译:“就是,这赵家今天真是多灾多难了。”
    孟天楚:“对了,在你家做的那个小莲后来就是去了赵家了,是王五自己将小莲接走了,大概就是想赖你的钱罢了,不过以后王五不会来找你了。”
    郑包子一听,立刻感激地说道:“还是孟爷厉害啊,真是太感谢了,那王五天天来纠缠,害得周围邻里都白眼看我,好像我郑立真杀了小莲一样。”
    孟天楚是第一次听见郑包子的名字原来叫郑立,不过比郑包子好听多了。
    孟天楚:“清者自清吧,也不要介意。”
    郑立点了点头,道:“孟爷说的也是,对了,那桂花酒如果好喝,我就再给您送些去。”
    孟天楚:“不了,不了,上次那坛子桂花酒就已经很让你破费了。”
    马车来到了郑立店铺门口停下了,郑立道谢后下了车,王译将袋子递给郑立后,见郑立笑着进了自己店铺的门,马车这才转身离开。
    王译笑着说道:“我还以为袋子轻呢,看郑包子提,就象提几斤地东西一样轻松,我递给他的时候才发现我差点没有提的起来。”
    孟天楚:“人家都是干体力活儿的人,你自然是不能比,不过啊,你还是要多耍耍你地刀,你看你的肚子也快和我们万岁爷有一比了。”
    王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果然有些突起地迹象,便哈哈大笑几声,说道:“孟爷说的是,要不以后贼若是比我这个兵厉害,那我就危险了。”
    赵家。
    赵廉见孟天楚他们去了又回,赶紧将孟天楚他们三人迎到大厅坐下,让丫鬟伺候上茶水之后,小心地问道:“不知孟爷为何事而来?”
    王译:“麻烦你将家中几个夫人和小姐的衣裳让他们或者是他们的贴身丫鬟统统拿到大厅来,我们想看看。”
    赵廉一听,赶紧让管家吩咐下去了,自己在一旁陪坐着,也不好问。
    不一会儿,只见几个丫鬟拿了一大堆花花绿绿的衣裳进了大厅,大概是自己的主子有交代,所以都不约而同地将衣服分开放了,生怕自己的漂亮衣服被别人给顺带着拿走了。
    孟天楚见这么多衣服:“还有吗?”
    几个丫鬟说道:“还多着呢。”
    孟天楚想了想,道:“这样,你们只需将你们主子红色的衣裙拿来就是。”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赵廉赶紧说道:“发什么愣啊,赶紧的!”
    几个丫鬟便将别的衣服拿走,只留了红色的衣裙,然后又去找去了。
    孟天楚看了看王译,王译会意,便走到那些红色的衣裙面前仔细地查找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给孟天楚摇了摇头。
   
第389章 凤儿


    鬟们将各房里红色的衣裙都一一拿来了,除去别的颜衣裙一下少了很多,王译很快就看完了,孟天楚见王译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有找到那件衣服。
    孟天楚站起身来,对几个丫鬟说道:“你们果真将各房的衣服全部拿来了,一件不剩地拿来了吗?”
    几个丫鬟都点了点头,孟天楚看了她们各自的神情,道:“若我们从你们主子的房间里搜出还有未拿出的衣服,你们可是要挨板子的。”
    其中一个丫鬟,顿时脸色一下就变得慌张起来,连忙低下头来不敢看孟天楚。
    孟天楚上前问道:“你是哪房的丫鬟?”
    丫鬟支吾着不说,赵廉一旁说道:“她是凤儿房里的丫鬟。”
    孟天楚转身对王译说道:“你跟着丫鬟去凤儿的房间看看。”
    丫鬟赶紧拦住王译,然后说道:“五夫人在睡觉。”
    赵廉一听,立刻起身紧张地说道:“是不是心口疼的毛病又犯了?怎么现在睡觉?”
    丫鬟连忙点头说是。
    孟天楚看了看那丫鬟,然后说道:“那就劳烦赵公子一同去看看了。”
    赵廉见孟天楚坚持要去,也只好在前面带路跟着去了。
    丫鬟走到凤儿的房间门口,轻声地说道:“夫人,衙门的孟爷来了。”
    里面没有声音,赵廉有些为难地说道;“孟爷,凤儿最近有些不是很舒服,大概是头一胎所以有些娇气,要不您看是不是明天或是别的时候再来呢?”
    孟天楚想了想,道:“好啊。那我们就明日再来。”
    赵廉一听,立刻笑着躬身道谢,王译看了看孟天楚,正要说什么,见孟天楚已经转身走开了,也只好跟了上去,赵廉将孟天楚他们送到门口后转身离开了。
    王译道:“都到门口了,孟爷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孟天楚诡异地笑了笑,道:“走,我们到巷口等着去。”
    王译不明白孟天楚什么意思。看了看柴猛,见柴猛也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只好跟着上了马车,将马车赶到巷口等着。
    果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看见凤儿的丫鬟抱着一个包袱急匆匆地从后门走了出来,走近马车地时候,孟天楚道:“王译,你现在可以下去了。”
    王译应声跳下马车,那丫鬟一见是王译,本能地将手中的包袱藏在背后。孟天楚探出头来,说道:“我们要找的东西应该就在那包袱里。”
    丫鬟一听。转身就往回跑,王译一把将那丫鬟擒住,伸手夺下包袱,打开一看,果然是一件玫瑰红的纱袍,十分好看,正巧在胸前的位置少了一枚蝴蝶盘扣。
    王译将包袱摔在了赵家大厅里的桌子上,赵廉看着孟天楚阴沉严肃的神色,再看了看包袱里的东西,脸色顿时变了。
    王译呵斥道:“赵廉。不要说你不知道你那个凤儿做的这些事情,赶紧把她给我叫来,我们孟爷有话要问。”
    赵廉赶紧吩咐身边的下人去叫,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孟爷。我也是刚才才听凤儿说地,但我想不就是衣服上少了一颗扣子吗?也不能说明什么吧?”
    孟天楚冷眼看了看赵廉,说道:“你总不能因为凤儿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你就不顾及你和晚娘的结发之情了吧。”
    赵廉听的不明白了,说道:“孟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凤儿的衣服和晚娘有什么关系?”
    正说着,凤儿穿着一身白底黄花的裙子婀娜地走了进来,脸色确实有些憔悴。
    孟天楚看了看凤儿,见她径直走到赵廉身边的椅子上桌下,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一直没有看过孟天楚一眼。
    孟天楚道:“五夫人,刚才我让你房里的丫鬟将你红色的衣服拿到大厅来,你丫鬟说都拿来了,怎么我们一走,你就将你地丫鬟将这件衣服拿出门来,是准备找人将那个掉了的衣扣补上呢?还是索性毁尸灭迹将这么漂亮地衣服丢弃。”
    凤儿这才抬头看了看孟天楚,但赶紧将眼神移开,说道:“我不知道孟爷在说什么,我在睡觉,根本不知道什么衣服不衣服的事情。”
    王译大声说道:“你撒谎,你丫鬟明明说是你让她将这衣服找个远些的地方丢了的,怎么?要我将你锁了带回衙门过堂你才肯说吗?”
    赵廉一听,赶紧起身哀求道:“孟爷,什么事情还是就在家里说的好,求你了,凤儿已经怀有了我赵家的骨肉,禁不起什么过堂了。凤儿啊,你到底做什么事情了,赶紧说出来啊。”
    凤儿正要说话,孟天楚道:“我们在放你妻子晚娘心脏的盐坛子里发现了你五夫人衣服上的扣子,所以,我们想让凤儿解释一下。”
    赵廉一听,顿时愣住了,看着凤儿,凤儿立刻大声说道:“你们不要诬陷我,不是我杀的晚娘。”
    赵廉上前一把揪住凤儿的衣领,说道:“怎么?原来是你!好恶毒地妇人,前几天晚娘给我说,说你想害她,我还不行,竟没有想到是真的。”说完,只听见啪地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了凤儿娇嫩的脸庞上。
    凤儿一手捂着自己地脸,一手指着赵廉,眼泪刷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说道:“好啊,你竟然为那个黄脸婆打我,。儿突然站去身来,就往门外冲,嘴里嚷道死了之类的话,赵廉一看,立刻去拉,院子里立刻围了一些人在看。
    赵廉将凤儿拉住,赶紧赔不是,孟天楚一旁冷眼看着,大声说道:“够了!”
    刚才还在赵廉怀里哭哭啼啼的凤儿见孟天楚发火了,赶紧没有了声响。
    孟天楚走到凤儿面前,说道:“你就不要在这里装腔作势了,你地扣子在装晚娘心脏的盐坛子里被发现。你怎么解释?”
    凤儿梨花带雨一般娇滴滴地说道:“我真是不知道。”
    孟天楚:“你不知道?你真是不知道,你怎么会让丫鬟将这件衣服拿出去扔了?”
    凤儿支吾着不说话,赵廉严肃地看着凤儿,说道:“凤儿,若真是你,我也不能帮你了,晚娘是我赵廉结发的妻子,她已经不能生育了,这一点上,她就不能和你比。我对你好,她有什么,你也有什么,她没有什么,你就是想要,我也给你买来,你还要怎样呢?”说完,将凤儿推开,站起身来不理凤儿了。
    凤儿赶紧起身对赵廉说道:“真地不是我杀的晚娘,我也不知道我的衣服扣子怎么会在盐坛子里。肯定是有人想陷害我,真的。”
    赵廉怒气冲冲地转过头去。大声说道:“你不知道,那你怎么不将那衣服拿到大厅来让孟爷看呢?你不知道,那你怎么会叫丫鬟将你的衣服偷偷送去门去,连天黑都等不及了呢?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
    凤儿一听,顿时大声哭道:“真的不是我,丫鬟进门来说衙门的师爷来了,说是要将我们的衣服从送到大厅去,还说衙门的王捕头在检查每件衣服上的纽扣了扣子的衣服,就发现了那一件。担心惹祸上身,所以才……”
    赵廉冷漠地看了看凤儿一眼,戚然说道:“是吗?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为什么你衣服上的扣子偏偏在装晚娘心脏的盐坛子里?”
    凤儿一听。脸色顿时煞白,跌坐在椅子之上。
    —
    这时赵大叔急匆匆走了进来,不由分说上前对着赵廉就是一个耳光。打的赵廉包括在场的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爹,你打孩儿做什么?”
    赵大叔忿然地说道。儿呢?她现在怀着我们赵家的骨血,那晚娘死都死了,你何必拿一个死人对凤儿出奇呢?”
    “爹,不是你这样想的,若真是凤儿杀了晚娘,这样恶毒的媳妇我赵廉岂能要她?”
    “呸!”赵大叔恨恨在赵廉脸上啐了一口。
    “你真是糊涂极了,若真是凤儿所为,我替她去坐牢,这总可以了吧?”
    赵廉没有想到自己的爹竟然会说出这样地话来,不禁气急忿然拂袖而去。
    赵大叔对孟天楚和王译也没有了什么好脸色,走到他们面前,冷冷地说道:“若真是凤儿杀了晚娘,我这个当公公的替她去死好了,但你们若想一尸两命,我就和你们拼命,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孟天楚淡淡一笑,道:“既然赵家出了命案,我们衙门自然要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给死者一个交代,等我们将问题说清楚了,自然会走。”
    赵大叔见孟天楚虽然脸上有笑,但眼神却透出坚毅,心里还是有些畏惧,便不敢说什么,跟着儿子也走了,凤儿见没有人可以保护自己,正要起身拔腿走人,王译上前将凤儿拦住。
    孟天楚:“晚娘死了之后,你到她房间里去做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去过。”
    孟天楚:“那你脚底怎么有血?”
    凤儿一听,立刻将脚收紧裙摆之下,脸色也紧张了起来。
    “我……我只是在门口看了看而已。”
    “不是吧?真地只是在门口看了看而已?”
    “我是进去了,我只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你好像很希望她死”
    “没有啊,我怎么会希望她死呢?”
    孟天楚走到凤儿身边,看了看她的手,然后对王译说道:“把她带到晚娘房间门口,和门上的指纹做个比对。”
    王译让凤儿起身,凤儿磨蹭着不动,王译便说道:“我们现在不是在请你喝酒吃饭,我要强行将你扯去,一是你这个当主子的面子上过不去,二来万一伤着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可是……”
    凤儿一听,赶紧起身,斜眼扫了一下王译,道:“去就去,我怕什么。”走到门口差点让门槛给拌了一跤,身边一个丫鬟赶紧将凤儿扶住,轻声说道:“您小心着点。”
    凤儿狠狠地将那丫鬟的手摔开,然后径直朝着晚娘的房间走去。
    孟天楚:“谁是五夫人的贴身丫鬟?”
    人群走出来一个丫鬟,孟天楚一见是之前给凤儿抱衣服的那个丫鬟,便说道:“昨天晚上你睡在哪里?”
    “和夫人睡在同一个房间里,最近夫人身体不好,我就没有回自己地房间睡。”
    “你自己的房间离五夫人的房间远吗?”
    “我们丫鬟都住在后院,有一些距离。”
    “五夫人什么地方不舒服?”
    “郎中是心疼的病,一疼起来就在床上打滚呢。”
    孟天楚走到门口见王译和凤儿已经往回走了,便说道:“在吃药吗?”
    “吃着呢,不过没有什么好地效果。”
    这时,王译和凤儿走了过来,王译道:“指纹对的上,就是凤儿的、”
    孟天楚:“那门上地指纹你也见了,怎么你的手上会有血?”
    凤儿惶恐地看着孟天楚,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站在那里。
    孟天楚:“怎么,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手印是你什么时候留下的?我看你还是老实交代的好。”
    凤儿看了看孟天楚,咬咬牙,道:“好,我承认,我是不喜欢她,但是,我真的没有杀她,我只是去看看她是怎么死的,手上的血我记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碰的了,就这样。”
    王译呵斥道:“我看你不老实。”
    凤儿哼了一声,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将头扭到一旁。
   
第390章 春色无边


    天楚看了看凤儿,道:“王译,将五夫人的房间给我然后把她先带回去。”
    凤儿一听急了,赶紧大声地叫赵廉,赵廉闻声而出,见王译真要带走凤儿,便上前说道:“孟爷,您真要带走凤儿?”
    孟天楚:“有些事情我们查清楚了,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自然将她放回来。你可以让一个丫鬟陪着去照顾着。”
    赵廉无奈地看了看凤儿,便叫凤儿的贴身丫鬟跟着,眼巴巴地看着孟天楚他们将凤儿给带走了。
    走到马车前,孟天楚对王译说道:“你回去后连夜找上仵作和几个弟兄将晚娘和凤儿的房间彻底地搜查一次,看能不能发现凶器,或者别的什么线索。”
    王译赶紧点头说是。
    孟天楚:“另外,你派人去找王五的女儿小莲,有消息了吗?”
    王译:“还没有回来,他们一回来,我就来告诉您。”
    “还有晚娘吃的那碗药,等会儿给我拿到家里去,我让佳音给我看看。”
    “好的,总之最近这么多的事情,真是要辛苦你了。”
    孟天楚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的,习惯了。好了,我们回去吧。”
    凤儿走在前面,趁孟天楚不注意的时候抬脚看了看自己的鞋底,发现哪里有什么血迹,不禁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孟天楚使诈。自己竟被这个俊俏地师爷给骗了一回,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孟天楚,脸上说不出什么表情。
    孟天楚回到总督府。已经要天黑了,忙碌了一天,早已经是身心疲乏,恨不得赶紧洗个热水澡。吃了饭,上床呼呼地大睡一觉。
    孟天楚进了东院,整个院子一片静寂,他松了一口气,自从进了这总督府,好像这东院天天是欢声笑语,热闹非凡,难得这样的安静。他真是庆幸,进了前院,终于看见一个丫鬟。便赶紧说道:“给我烧水我要洗澡,然后给我弄点吃地吧,我饿了。”
    丫鬟大概是从来没有见孟天楚这样,便捂嘴偷笑,连连点头。
    孟天楚:“你笑什么?”
    “奴婢是笑老爷好像一天没有吃饭了一样。从来没有见您这么饥饿过。”
    孟天楚也笑了,疲倦地说道:“是啊,真是这样。你赶紧去弄吧。”
    丫鬟刚走两步,又折回身来,道:“老爷,我竟忘记了,大夫人说了,让你回来之后去成大人那里,万岁爷他们今天回来了。”
    孟天楚一听,顿时郁闷起来,想了想道:“那我还是要洗个澡才能过去,趁烧水的功夫,还是让厨房给我送些吃的来,最好是混沌饺子什么的,要快啊。”
    丫鬟笑着去忙去了,孟天楚来到自己地房间,自从自己受伤之后,一直是住在这里,虽然飞燕天天身边守候着,细想起来,竟做了和尚很长时间了,想到这里,孟天楚不禁苦笑了一下,走进门去,担心伤口,然后小心地躺在了床上。
    谁想这一躺竟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发白,天马上就要大亮了,窗外雄鸡啼鸣,孟天楚睁开眼睛,闻到一阵幽香,他扭过头,见飞燕穿一个米白色的肚兜,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小脸,小嘴微微努起,让人见了不禁想凑上去亲吻一下。
    孟天楚这才发现自己除了上衣没有褪出外,裤子已经被飞燕脱去,大概是为了想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孟天楚忍不住在飞燕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飞燕立刻清醒了过来,她最近一直照顾孟天楚,所以一直成习惯了,就担心自己会不小心压着孟天楚的伤口,所以一直是浅睡。
    孟天楚见飞燕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便又凑近亲了一下她的小嘴,轻声说道:“我把我的小燕子弄醒了吗?”
    飞燕见孟天楚醒了,赶紧起身紧张地问道:“天楚,是不是我睡着了,不小心将你地伤口打着了?”
    孟天楚拉着飞燕的手,示意她躺下来,然后说道:“哪里是啊?是我自己醒了,你越来越漂亮了。”
    飞燕不好意思地笑了,重新躺到孟天楚身边来,主动亲了亲孟天楚的唇,这一亲不打紧,孟天楚突然觉得身体地某些部位立刻有了反应。
    飞燕一看孟天楚的眼神不对了,赶紧笑着说道:“不可以的啊,不允许你胡思乱想,郎中说了……”
    孟天楚将手放进飞燕的肚兜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飞燕咯咯地笑着躲开,象哄孩子似地对孟天楚说道:“你要乖,郎中真的是为你好,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好,等好了,好不好?”
    孟天楚顿时兴趣索然,将手拿出,闷闷地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好。”
    飞燕:“再有十天吧”
    “啊!”孟天楚绝望地大叫一声,飞燕赶紧捂着他的嘴,小声说道:“天楚,你声音小点,别人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
    孟天楚一听这话,好似在挑逗自己一般,顿时又骚动起来,将脸凑到飞燕地酥胸上去,轻声说道:“我饿了,我要吃……”
    飞燕脸一红,道:“没羞,快起来,天就要亮了。”
    “就不,你不给我吃,我就不起来,反正我真的饿了。”
    飞燕见拿孟天楚没有折儿,便小声说道:“好嘛,好嘛,可是……,天楚你的伤口?”
    孟天楚见飞燕松口了,立刻翻身躺下,坏笑道:“那我躺着就是。”
    飞燕脸更红了,将蚊帐放下,偷偷看了看孟天楚,轻声说道:“那你要乖,不许动啊。”
    孟天楚看着飞燕将自己地肚兜脱下。露出白皙和挺拔,然后轻柔地跨身上马,便听话地点了点头。幸福地闭上了眼睛,顷刻间,便感受到自己的坚挺顺畅地进入了温柔之乡,一声娇喘之后。便是春色无边的夏日清晨。
    早饭过后,孟天楚带着昨天晚上带回来地那碗药来到了左佳音的房间,没有想到晓唯也在那里,见晓唯一身新装
    让孟天楚想到了早晨和飞燕一番云雨之后,两个人躺的说着一些闲话时,飞燕说的那些话,看来晓唯是真地要进宫了。不过从表情来看,应该是心甘情愿的,甚至还可以看见一抹幸福地微笑。
    孟天楚端着碗走了进去。今天脖子上的绷带终于可以放下了,收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好不剧烈运动,再过上一个月应该就可以抬手了。
    左佳音和晓唯见孟天楚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便都笑着起身给孟天楚施礼。
    孟天楚赶紧将碗放在桌子上。对晓唯说道:“晓唯姑娘使不得,您这样就折杀在下了。”
    晓唯见孟天楚这么想,想是已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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